珠辞离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与那个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男子没有一丝相同,他嗜血般的笑成为所有人的梦魇。
“朕不想母后孤单,又不想让别人找寻母后的遗骨玷污了母后,所以,就在这个建一个墓陵吧,劳烦季爱卿了。”
他不冷不热地说话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传来刀剑嗜血的声音,还有人的哀嚎声。
珠辞离加快脚步,他不在这这些,他什么都不在意,他要得到天下的霸权,他已经得到了,他能主宰这些人的生命了,他还有什么可不快乐的,走着走着,唇边的笑愈加冰冷。
太怡地宫,冷意依旧。
一丝丝暖意传来,周身布满了温热的气息,舒服极了,浮华慢慢地睁开眼睛,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清晰了起来。
舟梨刖?他不是昨夜走了么?她准备爬起来,可是一动,下体就扯动地疼痛不已。
一只手扶住了她,她抬起头,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脸,心中七上八下,脸继续苍白着。
他将她小心地扶着做起来,动作轻柔地像是梦一场,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难道,昨夜那春药还能有让人脑袋出现问题的功能?可是,她也吃了啊……
他的旁边升着一个火炉,原来,那些暖意都是源自那里。
这暖,在这冷冷的太怡山,很难求。
她尴尬地坐好,身子微微倾躺,眼睛也不看他,因为不太敢面对他,事实已经让她狼狈,他们这下,成了真正的夫妻。
舟梨刖看她低头不敢看自己,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了个身,从身后的桌子上端来一个碗,碗上面冒着热腾腾的白雾。
浮华依旧低着头。
“抬头。”他冷冷道。
她扭扭捏捏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干嘛?”
他看她已经抬起头来,这才满意地将手中地碗递到她手里。
“喝了。”
他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
“啊?”她看了看碗中的液体,扑鼻而来的香气。
是糯米粥。
他看着她,不说话。
浮华乖乖地端起碗,喝了几口。
软软糯糯的,微微丝甜,很香,温度恰好。
她再次抬起头,不解地看着舟梨刖。
这是他做的粥。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已经讨厌她了么,昨晚……他还是很生气的样子啊?
看到她不吃了,舟梨刖疑惑地看了看碗里,轻声道:“很难吃?”
浮华愣愣地摇了摇头。
真的很好吃,她只是太奇怪。
舟梨刖的眉头皱了起来,认为她是觉得不好吃,淡淡道:“我第一次做这个,不知道会这么难吃。”
浮华再度摇了摇头:“不……不难吃。”
“你怎么了?”看着她的模样,舟梨刖问道。
浮华细心地盯着他的表情,希望找出一点傻了的现象来,可是那一脸冰冷的模样永远变不了,她这才小心翼翼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什么……”
她断断续续地良久,也无法能准确问出自己的疑惑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他。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他淡淡地打断她的话,语气多了一丝轻柔,“我记得我说过,你一生中只会有一个夫,而我,一生中只会有一个妻。”
他说的话,就是最亲密的情人之间的话,却由他这个冰冰冷冷的角色说出来,感觉不同了。
浮华的手抖了一下,傻傻地看着他。
他继续道:“我曾经有个愿望,可以好好地对那个好,我想做到。”
舟梨刖的声音透着美好的味道,浮华的心跳加速,被褥里面的手缓缓伸向小腹处。
这里,即将会有一个生命吧?足以摧毁他的生命。
浮华强装出一丝笑意,缓缓道:“我喜欢你,自然是你一世的妻,你也会是我的夫。”
舟梨刖看着她,不说话。
寂静的空间内,有着微妙的变化,她不说,他也不说。
他只想着,他们的未来或许还很长,或许,还可以不同。
她却想着,弱肉强食的世界,人与人的欺骗本就不算什么,顶多良心些许不安,但是,良心又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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