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命我暂理京中善幼堂,另外还准备开家武馆。”
“开武馆?玄微师父这可不讲究了吧,摆明了要抢我师父的生意啊!我师父知道这事吗?”赵栩还没说完便笑了起来。
一众鬼谷弟子都跟着笑了起来,连带着离殃都嘴角微扬。
“阳谷师叔不光知道,还参了份子。”
“得,这俩老头真是年纪越大,心思越难猜了”
“师父让我给你带句话,师父说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就这一句?”
“就这一句。”
赵栩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但依旧嬉皮笑脸的,仿佛根本没有把玄微师父的话放在心上,转声说道:“这清风阁分东西二阁房间众多,几位小先生可以住在西阁,从此处出去经过回廊几步路就到了,另外在清风阁的东南角就是宅子的东门,出去便是长春街。”
莫吾带着离殃一行人去了住处安顿,留下赵栩一个人面对着空旷的大厅,阳光晒进屋里,却晒不到赵栩的内心,赵栩收起了刚刚嘴角的笑意,脑袋中思索着师父捎来的那句话。
那边打从映容回来就忙活着将今日新买的席铺拿到阳光下晒着,好一阵才得闲。
“映容,我听说离殃姑娘来了。”蠡浔一路小跑着到了映容面前,把身后的闷葫芦时谦甩出好远。
映容上下打量着蠡浔,不怀好意的扬声说道:“离殃姑娘来了,郎主心里高兴,可是你又在开心什么?”
被映容一说,蠡浔立马脸红了起来,急忙说道:“我还不是为了郎主,郎主左盼右盼可算把姑娘盼来了,你瞧你,不过是比时谦走快了几步,你就编排我。”
“唉,往常啊你有事求我的时候呢,映容姐长映容姐短的,现在离殃姑娘来了,你小子怕是明天就不认识我了吧。”
“好姐姐,我错了,我就是想找离殃姑娘指点指点,看看我的功夫有没有点进步,再说了离殃姑娘怎么能和映容姐比啊,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缘分。”蠡浔一脸笑嘻嘻的讨好着映容。
此时时谦也已经来到两人跟前,看着映容面无表情但就是不搭理蠡浔,蠡浔一脸狗腿样讨好,一时间有些不解。
蠡浔看到时谦过来,连忙附在映容耳朵边上说了一句:“前天晚上,时谦说梦话喊了你的名字。”
映容听罢,顿时红了脸,扬起手中的鸡毛掸子就要打蠡浔,蠡浔眼快身疾,连忙躲到了时谦背后。时谦也不敢太过拦着怕误伤了映容,硬生生挨了好几下。
蠡浔眼见不好,便转身朝院外跑去,与从清风阁出来的赵栩走了一个碰头。
“郎……郎主”蠡浔马上在赵栩面前站定。
“你们闹腾什么呢?老远便能听到。”赵栩轻摇手中的折扇,笑意盈盈的,显然没有生气。
“蠡浔说您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离殃姑娘给盼来了。”映容也停住手,和时谦并肩而立。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么?”赵栩挑了挑眉毛,看着蠡浔和映容。
两人相视一下,便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的话不可信,都和十八掌柜学坏了长心眼了。”
蠡浔和映容闻言又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谎,很是无辜。
“时谦你说,我的心思有那么明显吗?”
“没有”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还是时谦最老实,不像你们一天天正事不干,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对了蠡浔这阵子你就听离殃差遣吧。”
说完赵栩便抬腿朝主院走去,留下映容三个人面面相觑。
“啊,时谦,你就是块木头,闷葫芦。”蠡浔抬头长啸。
映容也看了看时谦,眼神中还夹杂着一丝嫌弃。
“我是真没看出来啊,不过郎主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啊?”时谦连忙解释说道。
蠡浔此时肺都要被时谦气炸了,决定离开去找离殃,否则一定会被时谦笨出病来。
映容也恨恨的啐了句:“木头”便走开了,留下时谦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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