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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尤里又在凿他的冰球。

「你什麽时候学的调酒?」赵佑京问。

「我高中就在酒吧打工了。」

「调酒师不能喝酒很奇怪吧?」

「我以前可以喝得,只是两年前我生了场大病,就喝不了了。」

「找医生看过吗?」赵佑京伸手搭在尤里的大腿上磨擦,很享受这样的聊天方式。

「是治疗後我才不能喝得,也不是完全不能喝,就是不能喝调酒,那种一堆东西混在一起的酒。」

「那就别喝了。」

「好,不喝。」

「你不要再工作了,回去之後,准备一下,跟我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佑京拿开尤里手上的冰刀,牵他到沙发躺下,随便冰球滚到什麽地方。

「手好冰。」

「你来温暖我。」尤里伸手到赵佑京的衣服里,按住他的x口。

为了调整姿势,赵佑京握着尤里的腰,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他一边向後仰躺,一边拉开尤里的手。

只是稍微用力而已,忽然间,喀的一声。

「尤里?」

尤里整只右臂无力垂下,尺骨向外侧弯一个弧线,手臂折断了。

「尤里?尤里?」

几乎吓傻了,赵佑京的思考能力完全冻结,不管是尤里的感觉还是手臂,他两边都照顾不来,也不敢碰触,连痛或不痛都不敢问。

「真的呢,幸福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明明旅程还很长,我却要提早下船了。」尤里慢慢地说。「让你扫兴了,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间,赵佑京听到了秒针滴答滴答的声音。

***

当直昇机在医院顶楼降落的时候,等在那里的除了医护人员之外,还有蓝彩华岩的人。

沙维尔紧追着尤里离开,赵佑京想追,却被杰利挡住。

杰利的伤口上还很明显,他用受伤的手用力把赵佑京推倒。

「上次我是看在尤里的面子上,手下留情,现在我可不会再客气了!」

赵佑京起身,动作虽然狼狈,却还是想前进,再次被拦下。

「赵先生,我们是站在你这边的,但是结果你都看到了,为了尤里好,也为了你好,还是放弃吧。」

「不,我不放弃。」赵佑京忽然放声大叫。

「尤里,我不放弃!你给我等着,一定会来接你,一定不会放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里送医之後,赵佑京立即抛下伴游的身份,回国处理公司的问题,还有安排尤里住宿的问题,虽然是不得已离开尤里,但是这也是他们约好的。

分开的这几天,赵佑京随时透过以撒了解尤里的状况,但是一说要听听尤里的声音,对方不是说不方便,就是以睡觉为由推拖,始终说不上话。

「我要正式脱离赵氏企业。」

当赵佑京提出出走的要求时,很意外的,公司并没有多作阻拦,可能是正中下怀吧,不过这也不重要了。

等赵佑京回到新岛的时候,尤里又不见了。

他在尤里住处,捡起掉在床下的抱枕,环顾四周YIngbaNban的桌椅橱柜,一切都还是离开时的模样,尤里根本没有回来过。

到急诊的医院查询,也只查到诊疗纪录,没有住院纪录。

再联络以撒,电话号码已经失效,距离最後一次通话不过是几个小时之前。

事到如今说情况不妙也太晚了,尤里还是在那些人的手里,当初他答应以撒会好好照顾尤里,却以骨折收场,如果再去蓝彩华岩要人,说什麽也站不住脚。

到头来,他还是不肯相信我吗?我为他勇敢,为他坚持到底,他为我做了什麽?不但没有主动找我?甚至连一点点时间都不愿意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计可施了。

如果连冬眠的住处都放弃了,尤里这次一定是打算彻底离开了。

***

几乎是在盛怒的情况下离开新岛。

赵佑京穿着雪衣坐在专为尤里设计的房间里,不甘心,但又莫可奈何。

这里无论空间大小,家俱摆设,都和尤里住的一模一样,却等不到新主人。

「我的心也空下来了。」

关於新的公司,明明有千丝万缕等待张罗,但是就是踏不出第一步,提起的脚,却没有放下的力气。

「头儿?」

是史可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一个叛徒,赵佑京实在不想理他。

「头儿,你向卫生单位申请的资料文件,我给你送来了。」

史可为畏畏缩缩地从门边探出头,怀里还抱着大包文件,表现出一副还在赵佑京手下做事的样子,事实上他们早就没有关连了。

「我已经辞掉主任秘书的工作了,我想跟着头儿做事。」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背叛我了。」

「那不是背叛,身为你的秘书,也要照看你看不到的地方,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啊,我是为了大局着想。」

「不是我的大局,是你的吧?你帮着赵家斗倒我,搏取你的升官之路,事实摆在眼前,你的确是做到了啊!」

「我一直都是帮着你的;希望你到总公司发展,谁知道你不喜欢我的安排,既然你要靠自己实现梦想,我只好回来帮忙了。」

「既然这样,大家把话说开!」

赵佑京起身,步步朝史可为b进,史可为也被b得节节後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是谁同意米雪怀孕的?」

「是米雪自己决定的,她向媒T说的时候,我也吓一跳。」

「也是你把我和米雪的对话给蓝石的吗?」

「什麽对话?我不知道啊!」

「那他们怎麽会有录音?」

史可为退到无路可退,委屈至极。

「你调查他们,他们调查你,不是很正常吗?为什麽要赖我?」

「我不是说过,我不会放弃尤里吗!」

赵佑京一拳画过史可为的侧脸,打到墙上。

「所以我才说这样更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什麽好?我现在很好吗?」

「你就怪我吧!是我教你砸店,是我教你弄断人家的手吗?」

史可为也不忍了。

「你说你Ai上尤里先生的时候,我就想过了,只要你先和米雪逢场作戏,之後再因为尤里先生抛弃她,这不是双赢吗?米雪赢得了影迷的同情,你可以和尤里先生远走高飞,双赢耶!」

双赢?当然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所谓的远走高飞,听来更觉得讽刺。

此时此刻,他最需要的人是尤里,梦想也好,大局也好,尤里才是他生命旅程中的领航员。

赵佑京解开雪衣,直视着史可为的眼睛,史可为则是以挑战的心情,回应赵佑京。

「就算你成功包养了尤里先生,也起不了多久的作用。」

「我不是包养他!」

赵佑京猝地一拳挥过去,打中史可为的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第二次他为了尤里行使暴力,事情扯到尤里,他就无法保持冷静。

「你敢说你不是?你骗谁啊!」史可为就地滚了半圈,大叫着。「我不能让你作没有胜算的投资,我有责任协助你作正确的决定!」

赵佑京脱下雪衣,朝史可为砸去。

「你的想法我不需要知道,而且,为什麽要用你的想法决定我的事情啊!一定要赢的叫做生意,就算失败也要做的才是野心,你懂得什麽叫做野心吗!」

啊!为什麽要跟这家伙解释这些东西。

「唉呀,唉呀!」史可为忽然呜呜哭了起来。「我委屈,我真的很委屈!头儿,你对事情总是忽冷忽热,要是没有我,你根本一事无成,还提什麽野心?没错,我跟你不一样,没有背景,没有万贯家产可以挥霍,但是我也有我的野心。」

史可为用袖子擦眼泪,又cH0U搭搭地说:「不然这样,我把事情全部告诉你,你自己去想,如果你是我,你会怎麽做?如果我在那个当下,把事情摊开来,你会有更好的选择吗?」

「到底是什麽事?」

「反正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麽,但是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证明我的忠心,如果我把尤里先生的秘密告诉你,你会让我回来吗?」

「尤里不是求和的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礼物是我的,因为对你来说,那个绝对称不上是礼物。」

「说!」赵佑京提脚,作势要踩上他的脸。

「尤里先生在新岛住的房子是夫人的资产,你自己去和夫人联络。」

史可为一抹鼻涕,态度坚定。

证明了赵喜善确实买了房子给尤里,又如何呢?

「她在哪里?」赵佑京问的是赵喜善。

「回家了。」

赵佑京瞪着史可为,开始拨打电话,当电话接通时,赵佑京心中百感交集:我们这对苦命的母子,竟然看上同一个男人。

佑京?什麽事?

「你还是我亲妈嘛?我就要三十了,怎麽不见你买栋房子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房子,怎不把你爸的GU票卖掉?

「要卖也是卖你的,我要去法国找你,马上!」

好啊,到的时候打个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我的房间还在吗?」

在喔,还留着,随便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还在骗呢,他们明明在同一个城市,难道真以为他不会去找她?

「为什麽骗我?难道又是一个为我好?」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下来,久久没有回应。

「很为难吗?」

我朋友病了,我是来照顾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打扰他,你等我,我有事要问你。」

她可能还不知道她的宝贝牛郎已经失踪了吧?也许应该亲自通知她。

***

赵佑京有探病的心里准备,所以一进病房,就朝床上的老先生打招呼。

「伯父你好。」

话才讲完,赵佑京的脑袋就被敲了一记。

「抱歉啊,我的笨儿子给你添麻烦了。」

赵喜善突然出现,连忙把赵佑京拉到一旁,并向老先生赔不是,老先生也乐得热闹,并不介意。

这是双人病房,隔着布帘,靠窗那边还有一张床。

赵佑京从没想过母亲会有这麽正常的朋友,连单人房都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喜善把他拉进布帘里头,低头在病人耳边轻轻说话。

然後病人转过头,和他对看了一眼。

床上的病人脸sE苍白,看似面熟又有点陌生,右手的石膏和石膏上满满的签名,那曾经是攀在他身上,搂着脖子不放的甜蜜束缚。

「这个布娃娃是谁啊?」

赵佑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还没有做好现在就见到他的心理准备,虽然已经想他想到心痛。

「尤里,我的朋友。」

「朋友?」赵佑京握着尤里的左手,冰冷无力的左手。

「我乾儿子啦!真是,什麽事都瞒不过你。」

尤里转头看着窗外,抿着嘴笑了。

「你一定很不谅解吧?明明有了你,还去认乾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儿子?不,不会,一点都不会。」

「你真有本事,一来就让尤里笑了。」

这时,拿来一大块贴布,要亲友暂时回避,赵喜善接过贴布,表示可以自己处理。

护理师离开前看了赵佑京一眼。

「你要待在这里吗?」

「是的。」

没理由不在,尤里是他的人,赵佑京很确定。

护理师点点头便离开病房。

「你也出去好了,我们要换药。」赵喜善说。

赵佑京不肯放开尤里的手,y要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期望儿子会听话,赵喜善开始解尤里的衣服。

「来吧,我们来保Sh。」

「保Sh……嘻嘻。」尤里又笑了。

「看你高兴的,肚子不要用力,要是长了皱纹,以後还要拉皮。」

赵喜善藉着说话分散尤里的注意,一手俐落地拉开上衣,另一手覆上贴布。

虽然只有一两秒的时间,赵佑京还是看到尤里腹侧焦黑的皮肤,边缘还有乾燥卷曲的脱皮。

那种伤势以前没有见过,是生了病还是意外受伤?为什麽不肯联络,也不交代?在他不在身边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赵喜善把周围收拾好,暂时离开病房。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样子!」赵佑京咬牙切齿的说。

「就是怕你这样,所以我才想先把病治好,再去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时候会好?」

「啊?」突如其来的问题,尤里无法回答,只能愣愣地地看着他。

「我Ai你,我有好好传达给你吗?」

尤里捏着赵佑京的手,轻轻回应着。

「如果有,为什麽要一声不响地跑掉?我们之间出了什麽问题?我不是说了吗,你的仙丹妙药就是我,答案都在我这里,你还要去哪里!」

赵喜善听到赵佑京怒吼的声音,赶紧冲回来。

「你对病人说什麽啊?你们有好好相处嘛?」

「我们有好好相处吧?」赵佑京轻声问。

「有,我们感情很好……。」尤里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尤里睡着後,赵佑京和赵喜善来到会客室,母子俩很久没有好好交谈了。

「我是在医院当义工的时候认识了尤里,我跟他特别投缘,所以y要收他当乾儿子。」

「怎麽不告诉我?」

「和你有血缘的双胞胎弟弟都不喜欢了,我怎麽指望你会接受尤里?」

「既然是你儿子,就是我弟弟罗?我当然喜欢,非常喜欢。」

「那就好,还以为你会生气呢。」

赵佑京无条件接受尤里,让赵喜善倍感安慰。

想起自己的一生,在年轻不懂事的时候遇上有钱人家,成了外遇的对象,未婚怀孕又让娘家蒙羞,连孩子生下来,也被赵家以长子的身份抱走,再再让赵喜善尝尽各种委屈,等到元配过世,正式进入赵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年。

亏欠的心和空白的十年,母子间相处起来始终有距离,这次是他们第一次看法一致。

「尤里是个好孩子,他从小在寄养家庭长大,一路靠打工养活自己,日子虽然辛苦,却没什麽心眼,老是惦记着不给别人添麻烦,又说不想欠着什麽。」

赵喜善拢拢垂下的头发,几天看护下来,憔悴许多,眼神也很疲惫。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寂寞,我也有那种寂寞,没人关Ai,孤独苟活的寂寞,我想,如果我Ai他的话,世界上就可以少两个寂寞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说没人Ai他!」

被赵佑京一个抢白,赵喜善先是一愣,接着又回到之前的话题。

「这孩子真教人心疼,我在尤里身上看到不同的人生态度,他为人着想,乖巧T贴,连生病了也默默忍受,要不是我问医生,可能还不知道……」

「到底是什麽病?」

「肺肋膜癌。」赵喜善b划着x口的位置。「曾经有一段时间癌细胞停止生长,但不知道什麽原因又开始恶化,随时会走。」

随时是什麽意思?肺肋膜又是什麽?

赵佑京在脑中搜寻所有人造器官的资料,不管心脏还是肺脏都做得出来,肋骨也不是问题,但是肺肋膜是什麽?人T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器官?

现在做来得及吗?

如果马上换掉所有被癌细胞伤害的部份,尤里会得救吗?

「你哭什麽啊?佑京?」

「你吓到我了,吓到我了。」

赵佑京双手覆在脸上,他知道要是不这麽做,眼泪会像喷泉一样飞溅出去。如今眼泪一行两行顺着指缝滑落,一开始没知觉,直到Sh透的衬衫黏在皮肤上,他终於明白什麽是泪如雨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年前,他病危时,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後来,他哥哥赶来,昏迷的他突然睁开眼睛,然後他们去了新岛,又过了几个月,他竟然开开心心招待我去玩,跟没事人一样,那时候我就在想,或许是哥哥给他的安定感让病情停了下来。」

沙维尔,赵佑京想起沙维尔曾经说过,是他亲自带他走过恐怖谷。

「我看他一天天像花一样的活过来,一高兴就买了房子给他,以为多少可以照顾他的生活,可是他不要,不管我怎麽坚持,他都要付租金……我做错了吗?」

「不,你做的很好。」

要不是这样,恐怕还找不到他,赵佑京双手交握,真心感谢。

「这些日子,我也想开了。当初是我不好,让你出生在一个你争我夺的家庭,以为大家都带着虚伪的面具,有所图求;我知道你的不信任感是出於自我防卫,但是长久下来,总有一天你会失去分辨真伪的能力,你对外设下的牢笼,将会反过来关住自己。」

确实应验了啊,赵佑京千防万挡,恶意还是接踵而来,欺骗、伤害和背叛已经让他遍T鳞伤了。

「人生嘛有什麽好计较的,谁不是空手来,空手走?现在回头看看你小妈和那对双胞胎,就会想起我们母子,你有能力就多多照顾,别为难他们,毕竟是一家人。」

赵佑京懂赵喜善的心情,他点点头。

赵喜善轻轻拍着赵佑京的肩膀。

「佑京,你在电话里说有事问我,是什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佑京摇摇头,他想起史可为说的,要是知道一切,会是什麽选择?

「妈,尤里我来照顾,医药费、生活费都由我来负责。」

「这部份你放心,尤里都安排好了,他把钱都交给我了,扣除未来一年的医疗费用,还剩很多……」

该庆幸还有一年呢,还是该替这一年的医疗感到不忍,赵喜善轻拭眼角。

尤里把多余的钱也给了牙牙,他真的什麽都不留下。

尽管如此,对尤里这个不想麻烦别人的麻烦家伙,赵佑京还是不会有别的选择,就算现在知道他来日无多,还是要他。

不但要他,还要他活下去,赵佑京对自己说。

***

赵佑京望着空着的病床,脑袋一片空白。

尤里去接受放S线治疗了。

「你好像需要收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

「一脸吓坏了的表情,啧。」

隔壁床的老先生要赵佑京把门後面的轮椅推过来。

「虽然不该多管闲事,但是老人家我啊八十岁了喔,有些事憋在心里难受,你就陪我任X一次,让我说出来吧?」

赵佑京推着轮椅,陪着老先生到户外的草坪。

「你母亲是老经验的志工,医院的生老病Si,她看的多了,但是我不确定她能了解你的心情;听说你父亲也刚过世?」

赵佑京没有回答,没错,他确实不明白他即将面对的事情。

「我看啊,他的伤口,你母亲会教你怎麽处理,不过从你惊吓的表情看来,你心里的伤口,她显然没有帮你处理。」

老先生在池塘边停下来,他抬头看着头顶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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