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小秘书是真的急了，怕自己坏了总裁的好事。
天地可鉴，她是真的希望尚总和自家总裁百年好合，在她看来，再也没有谁比尚总更会心疼总裁了。
江凝芷往后靠，微微合眼：“去尚之原的公寓。”
司机应好，前面路口调转方向。
下车前，江凝芷交代：“周一再来接我。”
特助微微鞠躬：“好的，总裁您慢走。”
电梯门合上。
小秘书腿软地靠在车门旁，瑟瑟发抖问：“老大……我该不会闯祸了吧，尚总和总裁会不会吵架啊？”
特助淡定：“你还是不够了解总裁。”
小秘书“虽然外面的人都说齐先生和总裁绝配，但我坚定站尚先生和总裁，没发现尚总在，总裁饭都多吃两碗了么？”
特助：“……”总裁也就那个食量，脑补过度了吧。
“老大，他们真的不会吵架吧？”小秘书就差含着泪问了。
特助：“放心好了，总裁心里跟明镜似的，周一早上过来接她就好。”
小秘书将信将疑，也只能这样了。
-
江凝芷摁了第四次门铃，非常有耐心，知道屋内的男人不会很快给她开门。
第六次门铃响完，江凝芷打开微信。
中午尚之原还给她说这周末想看的电影，连票都订好了。
江凝芷面无表情打字：【如果你不想见我，先走了。】
一分钟后，门推开，尚之原恶狠狠瞪她：“才摁了六次门铃就没耐心了？”
江凝芷：“六次，很多了。”
尚之原：“多吗？上次我在你家摁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就被邻居举报扰民了。”江凝芷就事论事。
尚之原和江凝芷拌嘴气得差点跳脚，若不是显得特别不成熟稳重，他是真的想这么做。
江凝芷进门，拿出放在玄关鞋柜的鞋子，虽然不喜欢男人买的粉色，还是穿了。
“你来干什么？”尚之原明知故问。
江凝芷顿了一下，解释道：“和齐栾的事，你应该误会了。”
她愿意解释是尚之原意料之外的，也不知怎么了，听完他极度不爽，不喜欢她淡着一副表情说这句话，好像交代不是给他的，是给她的。都道歉了，再闹情绪好像就是他的不对了。
尚之原阴阳怪气：“哪能啊，我什么身份啊，怎么敢误会江总。”
江凝芷面色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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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话。”
尚之原心里有气，无处可发，恶狠狠地把睡袍扎上一个死结，抱手转身上楼，故意哼出声。
江凝芷不常来尚之原的公寓，洗完澡她坐在阳台外，点了支烟继续处理工作。
半小时后，齐栾的电话打进来。
江凝芷带上蓝牙耳机接起：“怎么了？”
齐栾问：“明天有约去骑马，要不要一起？”
江凝芷拒绝，“有约了。”
齐栾轻笑问：“陪你的小男友？不带过来一起玩？”
“你也在，他会怎么想？”江凝芷吐了口烟”
齐栾笑得更猖狂，调侃说：“当初我们交往你都没这样护过我。”
“抱歉。”江凝芷以前对待感情确实不太上心，只是觉得身边的人都在谈对象，齐栾也对她有好感，就在一起了。
齐栾叹了声：“小芷，如果我们当时谈恋爱你是现在的状态，或许我们真的能走到最后。”
江凝芷静默，好像对他的话是赞同的。
“不会的。”江凝芷否认，“我们太像，想要的也一样，但我们都不愿意为对方无条件付出。”
齐栾咂舌：“江凝芷，你真的活得太理智了。”
江凝芷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客厅的尚之原，远远瞪着她，隔着厚厚的玻璃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对齐栾说：“以后还是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吧，尽量在人多的场合见面，他会误会。”
齐栾哑然失笑，原来江凝芷这样的天之骄子也会为某人打破规矩，举动完全颠覆他的认知。
“我没机会了，对吧？”齐栾在挂电话前忍不住问了。
江凝芷：“我以为你回国找我合作开始，就意味着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
齐栾：“还是我认识的江凝芷。”
她会迁就人，但永远不会是他。
江凝芷挂完电话，继续把剩下的烟抽完。
身后的门拉开，尚之原特别嫌弃：“味这么大，小心邻居举报的！”
江凝芷回身，目光淡淡的掠过他，纤细的两指捏着烟，点了点烟灰缸，烟蒂被捣碎。
一个简单的动作，被她做得风情万种。
不是轻佻的那种，有种难以言喻的知性美感。
一缕头发从她耳后落下，散开隐隐遮住线条流畅的侧颜，尚之原喉结上下滚动，背后发热，一颗心更是躁动。
“吃晚餐没有？”尚之原别扭问。
江凝芷：“没。”
尚之原不悦：“你一个月给他们这么多钱，连晚餐都照顾不周。”
“你不是问了我的行程？”江凝芷才才睁眼看着他。
尚之原憋红脸，傲娇说：“问了你行程就是和你吃晚餐？我就不能随口问问？！”
说完转身进厨房给她弄吃的。
江凝芷散完味才进屋。
晚上睡觉，江凝芷沾床就睡。
躺在旁边的尚之原越发郁闷，伏近她精致的脸蛋，挤眉弄眼，小声骂：“长得漂亮但心真坏，季憬都嘲笑我会被你杀猪盘。”
江凝芷早在尚之原凑上来就醒了，睁开眼，吓得他要摔到她身上。
醒是醒了，睡意还是朦胧的，没有动作。
良久，尚之原捧起她的脸，狠狠亲一口。
江凝芷推他，偏头躲：“不睡觉干什么？”
尚之原掰回她的脸，又亲一口，生气说：“我能睡得着？江凝芷你都知道我去接机了，就没想给我解释？”
“我不要那种一句话的解释，对我来说就是敷衍，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多和我说两句话会怎么样啊！”
江凝芷手挡着他的下巴，阻挠他乱亲：“齐栾和我只是合作关系，今天也只是简单聊几句。”
“你对他余情未了！”尚之原咬牙切齿。
江凝芷讶异：“谁说的？”
尚之原闹脾气：“外面都在说！”
江凝芷不习惯仰视，正要把伏在她上面的男人推开，他靠下来，紧紧抱住她，动作太快，来不及防，呼吸密密喷洒在脖子上，隔着一层柔软的睡衣料子，贴上他健硕的身子，很热，她体温常年偏低，此刻如同被他烧着，融化成一团。
尚之原：“姐姐，我不喜欢他们说这些话。”
江凝芷不擅长去解释没太多道理的事：“外面的闲言碎语不用搭理，我和齐栾早过去了。”
尚之原心里头酸酸的：“我早生五年，有他齐栾什么事！”
江凝芷笑出声，她看过尚之原高中考试成绩单，不留情说：“你考不上我们班的。”
尚之原：“我就天天跑你们班找人，烦死你！”
一定闹得全校皆知。
江凝芷理智说：“算了，我以前只想进江氏，没太多心思想别的。”
尚之原咬她耳垂：“现在有心思了？那也只能想我。”
江凝芷平躺，又问：“真的想和我在一起？”
尚之原不想要什么成熟稳重的形象，撒娇说：“姐姐，就和我在一起吧，也喜欢喜欢我好不好……”
“我约了你母亲明天见面，我们和他们好好聊聊吧。”江凝芷确实吃尚之原这一套，想到温苡给她说的那些话，又想到靳俞寒前天发来的消息，温苡说她只适合恋爱脑，喜欢尚之原是迟早的事。
尚之原怕了：“万一聊不好呢？”接着想说干脆不聊了。
江凝芷：“不管结果如何，你家里的公司要好好经营，我们不能意气用事。”
意味着还是要分手是吧……尚之原心窝子钻疼。
“不管结果如何，我不会和你分手的，这次不行，就下次，总有一天会行的。”江凝芷说，“之原，和你交往，我可能有不足之处，但你可以告诉我，我尽量做好。”
尚之原听得两眼发热，鼻子酸，他的姐姐就是最好的，就没有不好的！
“姐姐，我总耍赖，你会不会不喜欢啊？”尚之原搂紧江凝芷。
江凝芷摇头：“有时你在，我会安心很多。”
谁会不喜欢被人在乎，她也是，给她这些的唯有尚之原。
话音刚落，尚之原抓着她亲，江凝芷躲不开，任由他乱动手脚。
解睡袍带子时，尚之原急得出了层汗，心想他发疯了才会打死结。
耽误事！
江凝芷笑笑，替他慢慢解开，无视下./面已经抬头打招呼的小兄弟，尚之原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进行到一半，尚之原捧着她脸，固执问：“我搬去公司和你住好不好？”
江凝芷：“不行。”
尚之原不动了：“说行！”
江凝芷喘息略重：“不住公司，住我公寓吧。”
尚之原激动抱紧她，听到她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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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没本事的交代一次了，硬生生忍住。
办完事，别人说情话，尚之原只会吹枕边风。
“姐姐，你以后对我好得明显一些，要不然别人老笑我。”尚之原非要抱着睡，数落季憬等人对他的不善行为，和她卖惨。
江凝芷摸了摸他脑袋，舒服地眯着眼：“嗯，会的，睡吧。”
得到保证，尚之原满意了，贴过来亲她的脸：“姐姐晚安，今天也好爱你。”
江凝芷在他怀里转身，任由他从身后贴上来，勾唇笑了笑：“晚安。”
她也一样。
今天也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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