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只顾着着急失了分寸,小程相公可千万别怪罪啊!”
陈嫂子见自己的冒失险些吓的程湘芦扔了东西,忙满脸堆笑的说起软话来,她可不想让程湘芦不高兴。
“什么事?”
程湘芦缓过劲来,斜眼睨着陈嫂子问道,他很讨厌这个总往他家跑的女人,要是他知道呈嫂子有意将自己的女儿嫁他做小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哎呦!看看还是这读书人斯文懂礼,说起话来都比别人好听。”
陈嫂子似乎没看出程湘芦对自己的不待见,嘴里照样说着奉承的话。
程湘芦懒得跟她废话,厌恶的绕开陈嫂子,继续慢悠悠的往前走,被吓了一跳他根本没听清楚陈嫂子说的话。
“哎!小程相公你先别走啊,我这还有急事跟你说呢!”
陈嫂子见程湘芦绕开她就走有些急了,快步上前就拉住了程湘芦的衣袖,阻止他离开。
“无礼!男女受授不亲!”
程湘芦大声喝道,大力将陈嫂子的手甩掉,用力太大,两个鸡蛋从篮子里掉了出来,一个帐号掉到程湘芦脚上,黄白的蛋黄蛋清糊了一脚面。
“哎呦!是我的不是,小程相公千万可别生气,对了,你快回家去看看吧,你媳妇跟你家那三个妹妹打起来了,好多人围在你家外头看呢,你快回去瞧瞧吧。”
陈嫂子见程湘芦恼了,忙说起正事来,把之前肚子里那些奉承话全都丢开了,这会儿可不是说闲话的时候,还是把该说的赶紧说了的好。
听了陈嫂子的话,程湘芦根本没往心里去,自家媳妇打骂三个异母妹妹那是常有的事,今天那三个丫头又敢不在门口迎接他,湘芷那个死丫头更是敢用墨砚,简直就是找打,遂也就没有在意,又因鸡蛋碎在脚上很不舒服,便继续往家走,想赶快回家换掉脚上的鞋子。
心里则接着盘算如何向村长开口纳红草为妾的事,程湘芦还是不太想休妻,毕竟休妻不是什么光彩事,即使责任在妻子,做丈夫的脸面上也不好看,还是有妻有妾左拥右抱的日子快活。
陈嫂子见他听了自己的话没什么反应心下不禁着急,却也不敢再上前去,生怕惹恼了程湘芦,只跟在他身后往程家走,心里琢磨着等会儿到程家该怎么添油加醋。
同样在家里为自家女儿谋划亲事的村长,则在跟小儿子商量如何劝说程湘芦休妻,娶他家红草进门做正经的秀才娘子。
刘红草坐在自己的小屋炕上,对着炕桌上放着的梳妆盒子上面摆着的铜镜,往嘴唇上一点一点的涂抹胭脂。
对于想想姑娘来说,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她炕桌上放着的这种带有铜镜的梳妆盒子,更别说那上面小抽屉里面放着的香喷喷的胭脂跟香粉,更是全“百家屯”里的独一份,就是她的亲姐姐也是没有的,反正她姐姐长得也不好看,就是用来脂粉也是浪费,只有她这样花容月貌的姑娘才适合用,也只有她才配得上嫁入程家,当秀才娘子,不过却因为李翠儿那个贱婆娘的关系,只能以继氏填房的身份进门,真是恨死李氏那个贱婆娘!
各有思量!各有算计!到底能不能如愿,却要看老天爷帮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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