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十:“杨公子,你身子给你后,你可得只疼我。不然,湘儿可不依。”南湘:……她朝角落又缩了缩。崔韫抬了抬眸,待瞧见外头有身影靠近,他食指敲了敲桌子:“大声点。”得让外头那些人听仔细了。影十忙颔首,嗓音提高:“我可会伺候人了。”他面无表情抬手拍了拍。‘啪啪’两声。男声:“趴下。”女声:“讨厌。”女声:“杨公子,轻一些。”罗成峒的人听见了。问路而来,蹭蹭蹭来了三楼的沈婳也听见了。她愣愣的站在那处。看着紧闭的大门。她本该有理智的,来的路上想了许多。她想,崔韫定然是逢场作戏。她也想过,他对那花魁上心,无非是为了查案。崔韫挑着呢,自然只有沈家漾漾才能入了他的眼。可她不是善解人意的女娘。便是为了公务,崔韫也不该背着她逛窑子!她不高兴了。是真的不高兴了。故,她心眼小,止不住的气愤,晚膳没用,就来了秦楚阁。她甚至很体贴的又去想,她就来看一眼,看完就走,绝不让崔韫为难。也不能让他的身份暴露涉险。女娘多信任崔韫啊。可现在,她不确定了。她慢慢的垂下脑袋。视线落在烫眼的一处。是崔韫给的玉佩。崔家祖传给儿媳的玉佩。沈婳吸了吸鼻子。眼圈止不住的红了。她后知后觉,好似比想象中的还在意崔韫,以至于这会儿憋闷的呼吸都困难。崔韫每次亲她,总是那么不留余地,重重的,勾着她。骨节分明的手会捏着女娘如玉莹白的后颈,再将她彻底带入怀里。他能对她如此,原来也能对旁人如此。甚至去做……那从未与她做过的事。女娘的面色煞白,指尖小幅度的颤栗。原来,天下的男子都是一个德行。她愣愣半响,后退几步,毫不犹豫的扯下玉佩。对着地面狠狠掷过去。影五见状:救命!!!她连忙扑过去接住。“娘子。”沈婳恼怒不已:“我不要了。”玉佩不要了,人也不要了!暗中的影一惊恐:!!!而屋内的影十继续声情并茂。听到熟悉的嗓音,崔韫眸光猛然一颤,手中的茶盏往下脱落,砸到地上,茶水四溅濡湿了衣摆,他却不自知。大步朝外而去,直直推开门。还不等沈婳转身离开,腰身便被人拦住,天地一转,她就被人带着入了屋。房门继续被关上。影一吐出一口气,二话不说敲晕罗成峒派来的人。“娘子过来,你怎么不提前告知一声?”影五眼里还是女娘眼圈通红的画面。她心疼了,她护短了,她甚至忘了真正主子爷是谁了。“衡州城娘子还来不得了?”“我若告知,娘子怎会撞见这种事。”“屋内的是谁?我是看错爷了,爷怎……唔。”影一把她的嘴堵住。屋内异常安静。沈婳眼儿不眨的看着他。崔韫心口一缩:“我衣裳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莫瞎想。”“我!不!信!你不过是没来得及脱罢了。”女娘锁定角落的南湘。她站的很直。说的话却是带着刺。“的确漂亮。不怪侯爷变心。”崔韫深深的看着她。“往左看。”“我凭什么听你的?”沈婳:“我——”崔韫抬手,将她身子朝左转。女娘的视线多了个被她忽视的人。“这便是影十,他最是擅长口技和伪装。”沈婳很呛:“你有影卫,你了不起。”“与你说这些,是为了同你道,我不曾同旁人独处。”沈婳情绪都酝酿好了。然后告诉她,这只是个误会。她抿了抿唇,固执的转回去。直勾勾看着南湘。南湘继续瑟瑟发抖。崔韫又把人转向自己。薄唇动了动,这会儿语气平淡,俨然是对影十他们说的。“还不走?要我请?”影十同南湘撒开腿就跑。屋内只剩下两人时,崔韫这才又道:“来秦楚阁亦非我之愿。”沈婳没看他:“谁知道呢。”“保不齐侯爷心里可劲偷着乐呢。”崔韫:“我并非滥情之徒。”沈婳陷入死胡同:“谁知道呢!”“七个字说出来总是轻巧的。恶人还总说自个儿最是心善呢。”“我心悦了一位女娘,与她私定终身,这辈子也只愿意应付她一人。想同她成婚,夜里睡在一处,醒来睁眼便瞧见她。我心不大,只能装一人,也只要她。”“此事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清清白白更不能被判了死刑。”沈婳:“好话谁不会说。”崔韫眯了眯眼。屋内变得安静。沈婳气焰再度冒了起来。“我就不同了。不久前也与人定了终身,可毁约的事我也没少干。”“怎么不说话?”崔韫沉默半响。“我先缓缓,一会儿哄你。”第407章我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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