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手脚发软了就是说。
最糟糕的是拉完就得用洗手液洗手,每次洗手都像上酷刑,肥皂浸进伤口里就像在啃咬肌肉神经那么疼,破损了的脆弱皮肤被水冲得反复翻开,几次下来漂亮的手指已经惨不忍睹像还没成熟就被砸烂的小萝卜。
但人活着就得拉屎,就算想忍着就算有震动棒挡着,那些在肠子里乱窜冲击着肠壁的未成形的排泄物,也足以让江歆这种魁梧女子都只能脸色惨白地捂着肚子一遍遍往厕所跑。
在她下午第五次嘴唇发抖,夹着屁股向厕所冲刺时,绍绯衣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跟了上去。
不,不是的,绍绯衣不是偷窥别人上厕所的变态。
她只是担心自己同桌的身体状态……对,就是这样。
因为个子矮,踩在马桶水箱上也得踮着脚扒着挡板,整个身子拉长到了极限才勉强看到隔壁隔间的江歆到底在做什么。
水柱喷入水中和空气排出的声音不绝于耳,像下水道爆炸了似的臭味直往鼻子里钻,绍绯衣拉起衣领挡住了口鼻,只敢轻轻呼吸,又把脖子伸长了点探头向下看去。
然后她看到了令自己叁观大地震的景象——
只见江歆擦干净了下身,又取了几张湿厕纸,从绍绯衣视线看不到的角落里拿起一根柱状物,将那上面的黄色絮状污秽擦掉,接着这根粉色的丑陋玩意儿被按了下开关,开始在江歆手中微微抖动,然后江歆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握着那东西手伸到了自己裙下,一边发出轻声闷哼,一边缓缓将胳膊上抬……
绍绯衣不是傻子,她知道那是什么,虽然被裙子挡着,看不到裙下的具体情况,但也知道江歆肯定是正在用菊穴吞那比五根手指并拢在一起还粗的震动棒。
她几乎要尖叫出来,仓惶地爬下马桶水箱,手忙脚乱夺门而出差点真的把门夺走。
门撞到隔板上砰地一声巨响,整个隔间都抖了叁抖,江歆被吓了一跳,这才抬起头上下左右四处看看,门板底部的缝隙里没见到人影,也没听见有人进隔间关门的声音,开水洗手的声音也没有。
试探性地问了下“谁啊?”,并没有人回应。
啊?咋回事啊?被她拉的屎臭到崩溃逃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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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爱护肠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