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锦烨含情的双眼,冬儿的心一阵狂跳,微笑也在她的脸上慢慢晕染开来。
在夕阳的照映下,一黑一粉两道身影携手走下了山坡,一起向着茶园镇方向行去。
当地人有在重阳节登高和放纸鸢祈福的习俗,于是在第二日重阳节当天,杨征和项灵儿就带着家里其他几位一起去到了郊外的崇明山放纸鸢。
崇明山山顶有几处供游人赏景歇脚的亭子和岩台,今天附近几个村镇的不少乡民也都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这里登高。
山上有好些胸口别着茱萸的孩童,他们有的围坐在家人身旁乖乖吃着重阳糕,有的相互追逐打闹着,也有的在一旁的空地上放纸鸢。
看着周遭热闹的氛围和嬉戏的孩童们,项灵儿心里暗自艳羡。
她和杨征已经成婚近两年,夫妻二人也一向恩爱温存,可她却一直未能有孕。于是,一直渴望能与心爱之人生儿育女的项灵儿便有些暗自焦急了。
两个月前她还偷偷去了镇上一位药婆婆那里号了脉,结果那药婆婆确实也是个有些本事的,她直言项灵儿的身子定是在做姑娘时受过厉害的寒症。因为伤着了身子,所以项灵儿才会一直未能怀上孩子。
项灵儿之前寄居在舅舅时,即时在寒冬腊月也是要上山捡柴火,还要用凉水洗衣的。
有次她在湖边洗衣时,她那表姐刘荷花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居然故意将她推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当时若不是同村的一位大叔恰好瞧见了,用树枝将项灵儿从河里给拉出来,她怕是早就被冻死或是淹死在那河水里了。
项灵儿想起那药婆婆同她说过,她这体质怕是很难有孕,虽然那药婆婆之后也开了药方让她回去调理,可是她能怀上孩子的机会还是会比别的女子小很多。
“唉~”
想到此处,项灵儿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在身后环抱着她一起操控纸鸢的杨征瞧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于是将她板过身来轻声问道:“怎么了?好好的为何叹气不高兴?可是因为夫君最近在外面做事的时间太长,都没有好好陪灵儿,所以灵儿不开心了?”
见到杨征如此关切的神情,项灵儿有些愧疚的不敢与他对视,只能语气生硬的敷衍道:“没什么,方才走了这许多的山路上山,我有些累了。”
“那我们先去那边的亭子里休息吧,为夫刚好也想尝一尝灵儿亲手做的重阳糕和菊花酿。”
“好。”
于是二人收回了纸鸢,手牵手回到了一旁的亭子内。
丹儿见他们回来,立马将食盒里的各式吃食点心和酒水在亭子里的石桌上一一摆放好。
“夫君,这时隔壁王掌柜的夫人昨日送来的活螃蟹,我今早刚做的,您快尝尝看。”
项灵儿说罢就夹了一只油亮橙黄的大螃蟹放入了杨征的碗中,杨征也很自然的伸手夹了一块项灵儿往日爱吃的炸鹌鹑给她。
“呜~”
可一闻到那炸鹌鹑的味道,项灵儿就顿觉不适,几欲作呕,她立马侧过身去用绢帕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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