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移动到了那名行凶者的身后,趁其不备将那行凶之人打晕,然后又飞身下水将即将溺毙的冬儿从池中救起。
冬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仿佛看到有人抱着她往西院里跑去,之后她便只觉得脑袋昏沉的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看到杨征和项灵儿以及一位持剑的黑衣少年正站在窗前。
“少爷,少夫人,咳咳……”
冬儿挣扎着想坐起身来。
“你快躺好别起来了,这花园里的池水冰寒的很,你啊是被冻着了所以才会昏睡了快两天时间呢。”项灵儿上前帮她掖好被子,神色关切的说道。
“少夫人,我睡了这么久吗?”冬儿有些虚弱的说着。
项灵儿道:“是啊,你从昨日下午一直睡到今天晚上呢。”
冬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道:“我只记得自己好像被人推进水里去了,现在还觉得有些头晕。”
杨征开口说道:“行凶之人已经被抓,现在人已经在牢里,没个三五年出不来了。”
“少爷,是谁推的我,他为什么要杀我?”冬儿瘪了瘪嘴委屈又不解的问道。
她自小就进了杨府,也很少与府外的人打交道,更没有与人结仇,她自然想不出她怎么会遭此劫难。
杨征皱眉道:“推你的是东院的一个小斯,行凶后已被锦烨当场拿住。他当时交代是受冯香莲的指使才对你下手,可是等把他送到衙门后他又改口说是自己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东院的那些仆役很多都是冯府的家生奴才,想必他是怕连累家人才不敢将实情道出。”
“冯姨娘为何要下此狠手,我可从未得罪过她,她竟然敢在咱们杨府里直接杀人吗?”冬儿十分委屈的说道。”
项灵儿忙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安慰道:“别怕,现在没事了。”
杨征接着说道:“也许是前几日你不肯接受她们那边给的东西,她们觉得收买人心的手段行不通,恼羞成怒之下才迁怒于你。那花园地方大,只要她们再做的隐秘些便不会让别人发现。到时候只会让人觉得是你自己失足落水的,也怪不到她们的头上了。”
“呜呜……”冬儿闻言吓得哭了起来。
也难怪她害怕,她不过也只是个才刚满十七的岁的小姑娘罢了,谁能料冯香莲在杨府也敢这样猖狂和狠毒。
“别怕,好在夫君未雨绸缪,提前安排了两位朋友前来相助,他们这段时间一直隐蔽在府内在暗处监视东院的举动。昨日里也是幸得锦烨小郎君他及时发现你的危险,你才能幸免于难。”项灵儿轻声说道。
冬儿转头看到了那位黑衣小郎君,感激的说道:“谢谢你救我。”
锦烨闻言微微颔首,道:“职责所在,姑娘不必道谢。”
杨征见冬儿情绪已经平复不少,于是说道:“你暂且好生休息几天,我已吩咐丹儿好好照顾你。这次能直接抓住将行凶者将他扭送官府,想必冯香莲为了避嫌也会投鼠忌器,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作妖了。”
“嗯。”冬儿点点头道。
“那你好好休息,丹儿还在给你煎药,等会给你送来你可不许怕苦不肯喝。”项灵儿笑着说道。
“好。”冬儿闻言乖乖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东院里,气氛很是紧张。
“你们这群废物,怎么连一件事都做不好!昨儿个还信心满满的说能把西院那个叫冬儿的小丫头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现在呢?自己反倒被人当场拿住送到衙门去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冯家怎么养了你们这群废物!”冯香莲气急败坏的对着屋里跪了一地的奴仆们骂道。
汪妈妈在一旁听的也是胆战心惊,赶忙上前劝道:“小姐,昨日的事原本是应该万无一失的,可是半路突然杀出来一个身手那么好的暗卫,这实在让人没想到啊。”
“有什么可奇怪的,他杨征是什么人?他本来就是禁军校尉,能找来几个护卫看守院子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狡猾,竟然安排暗卫暗中观察我们院子的行踪!真是我小瞧他了。”冯香莲一脸愤恨的说道。
“是呀,昨个失手也是没想到的事,好在那人的妻儿老小还在咱冯府里,他今日在衙门也一口咬死是他自己看不惯冬儿平日里对东院的人不敬才出的手,姑爷怎么也怪不到小姐您的头上。”汪妈妈说道。
“你以为杨征是蠢货吗,他会想不到背后是我指使的?他没来找我和我对质是觉得单凭此事还不能把我怎么样罢了,若是日后再被他抓到什么把柄,说不定他会直接借机把我休回家的。”
汪妈妈一听也急了,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才好?”
“他们既然已经有所防范,我们自然不能再这样明目张胆的行动了。本来也就是想弄死一两个小丫头出出气罢了。从今天起我们若无十足把握不能再轻举妄动,可不能再让人抓到我们东院这边的把柄。”
冯香莲握紧了手里的茶杯,眼神里皆是不甘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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