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征没有回答,转身向何大叔问道:“柱子是什么时候出的事?”
“就在两刻钟前,他刚从后山回来人就开始不对劲了。”何大叔道。
“后山?”杨征凝眉问道。
“是啊,他早起在路边追着隔壁里正家的鸡玩,那些鸡虽然养在后山但是也经常跑到村子里来。我今早看到几只,便让柱子将它们赶回山上去,省的它们在门口拉鸡屎,现在天气热,味道不好闻。谁知等他回来人就两眼发直不久就晕倒不省人事了啊?”何大叔说完又是嚎啕大哭起来。
何大叔妻子去的早,这柱子是又是他的独苗,他怎能不忧心呢。
何大爷和几位叔叔婶婶见状也看得伤心,都低头擦起了眼泪。
“我去后山看看,你们在这里看着小柱子,如果大夫到了我还没回来就让人去喊我。”
何家这几位虽然年纪都比杨征大,却都是拿不了主意的人,出了事也只知惊慌,现在他们看杨征办事老道有章法,便对他言听计从连连点头答应。
里正万有福家和和何大叔家是挨着的,所以杨征便从两家屋子中间的小道上了山。
万有福养鸡的那片竹林其实就在屋后几丈远的山坡上,离屋子并不远。
杨征走到竹林里便看到了那十几只母鸡,只是现在还在竹林里抓虫找食的只有三四只了,其余十几只竟然全部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了。
杨征走上前查看了一番,发现那鸡舍旁边放着两个木盆,一个装着是水,一个装着些谷子。
那装水的盆沿上还沾染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杨征俯身细看了一下,便瞧出了些许端倪。
等杨征回到何家后便让人去叫万里正过来一趟。
等万有福到何家家里时,他才知晓了小柱子中毒的事,惊出一身冷汗。
“万里正,你家最近可得罪了什么人没有?”杨征问道?
“没有啊,为何有此一问啊?”万有福很是不解。
别说是万有福,连何家人也听得满头雾水,这小柱子中毒怎么会和万里正得罪人有关。
“我适才去了一趟后山,发现那里的鸡死了大半,是有人在水盆里下了砒霜之毒。”
杨征此言一出,满屋震惊。
“怎么会这样,下毒之人是想毒死林子里的鸡吗?那小柱子又是怎么中毒的呢?”何大叔赶忙问道。
“那人将毒下在水盆里,有些鸡喝了盆里有毒的水,又去啄地上的草叶和虫子,自然就会将一些毒水带到旁边的草叶上。现在是五月,山林里多的是野果,想必那小柱子是吃了那些沾有毒水的野果才会中毒。”杨征说道。
“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在牛角村做了十几年的里正了,牛角村七十几户四百多口人,我从没和谁结过怨仇啊,谁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呢?”
万有福吓得磕磕巴巴的,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啊。
“万里正这样好的人怎么会有人这样对他?”
“对啊,万里正平日里人不错啊,他怎么会得罪人呢?还差点连累我们家小柱子。”何家人也附和道。
杨征也觉得奇怪,连他这样的一个外来户万里正平日里都对他十分客气,可见万里正平日里为人口碑都不错,这次怎么就被人记恨上了呢,还用上砒霜这样的毒物。
杨征想了想,对万有福说道:“万里正,事情已经发生,多思无益,可现在有两件事务必马上去做。”
“什么事?”万有福赶忙问道。
“第一,让人马上去各家各户通知,不要让村里人再去你家后山采摘野果,以免村里贪玩贪嘴的小孩再误食那些有毒的野果。那些死掉的鸡也要马上处理,也要防止有人将其误食。第二,让人速去县衙报案,这件事已经险些闹出了人命,兹事体大,下毒之人一定要找出来,日后才能有所防范。”
万里正听完杨征的话觉得这样安排甚是妥当,连忙赶回家安排人去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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