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来干什么?”项灵儿吓得双手握着棍子,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自然是思念你思念的紧,我打听到这两天你家男人不在,我怕你孤单特地过来陪你的。”
李秀才一边说一边搓着手往前走。
“你别过来!我不客气了!”项灵儿厉声喝到。
“哎呦,小娘子何必如此凶悍,论身份我可是秀才相公,被我看上也是你的福气和造化。你若是跟了我,日后我中了举人,登了榜封了官自有你的一场富贵,你何苦跟着一个猎户在这山里讨生活,劳作一辈子呢。”
“呸!谁要你的富贵,你有金山银山我也不会跟你,你也配称读书人,你给我滚!”
项灵儿此时也是吓得两腿发软,却还是硬撑着自己。
“别给脸不要脸,你若是不从,我现在就强要了你,你若是敢说出去,看你家那个莽夫回来还肯不肯要你!”
李秀才冷笑道,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开始想上前搂抱面前这个已经吓得花容失色的美人儿。
见他还敢过来,项灵儿立马惊声尖叫的着挥舞着手里的木棍。
正在这时,一道褐色的身影从枇杷树地下“嗖”的一声飞窜而出,一下子扑倒在李秀才身上。
李秀才猝不及防便被扑倒在地。
项灵儿见状忙上前用木棍朝李秀才身上狠狠地打了好几棍,直到没力气的才肯停下来。
一旁的破虏也死死咬住李秀才的右脚,那狂徒的脚被咬得鲜血直流,那血都顺着裤脚流了几滴在地上。
见项灵儿停了下来,李钰忙挣扎着起了身,吓得直往门外走去,可是那狗死咬着他的腿不松口,疼得他连声叫娘。
项灵儿怕动静太大闹出事端,便让破虏松了口。
等那狂徒跌跌撞撞的逃走时,项灵儿整个人瞬间发虚,手中棍子掉地,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她内心恨不得直接打死那人才好,可是也知道不能,若是真的闹得事大,把他打伤打残了,等村里人尽皆知,那被指指点点的只能是自己。
而那位秀才相公无非被人耻笑几天罢了,说不定那些长舌妇还会反过来说是项灵儿自己不检点会勾搭,往她身上扣屎盆子。
这样的事儿,吃亏的只能是女人罢了,项灵儿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心里又惊又气,项灵儿坐在院子里哭了好久,又想到若是杨征不出门,那狂徒便不敢轻易上门,心里又是好一阵委屈。
哭了小半个时辰,她才勉强起身,颤着身子去关了院门,捡起地上的烛台抽泣着回了卧房。
破虏见主人回屋了,于是摇着尾巴又蹲回了树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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