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不知道,倒霉鬼体质的温如瑾走到今天这一步究竟有多难!
仅仅是为了躲避那些非要在他头顶拉屎的,各种各样的鸟儿,他脖子都快被自己闪断了!
但是如此艰难的温如瑾还远远不到可以休息的地步,这不,季明诚与薛青掣那边,进度良好。
季明诚就给温如瑾来信,安利了一个居住在柳林县的谋士,名叫寇怀准。
在动身去柳林县之前,温如瑾问520他那两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好舅舅,究竟到哪儿了。
520只是说:“他们重新汇合啦,如今刚刚进入荆州范围,在给你准备礼物了。”
好家伙,现在才来准备见面礼,石氏兄弟也是绝了。
无语至极的温如瑾决定要先出门去找寇怀准,看看能不能把人拉拢过来。
这位谋士虽然不是520口中最顶级的“兰陵云珠子,会稽临江仙”,但是至少是季明诚亲口安利的,那应该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至少还是能用得上的。
就是温如瑾不太明白,季明诚为啥特意在信里头特意地强调了寇怀准的老娘。
******
多日后,温如瑾千里迢迢赶到了柳林县,风尘仆仆的他又在多番打听之下,终于找到了寇怀准家住的茅草屋。
然而温如瑾根本不知道,这压根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出行。
见了面之后,温如瑾也终于明白了,季明诚在信里头再三强调寇怀准的老娘的原因了。
看着眼前这位荆钗布裙,却满面刚毅的夫人,温如瑾觉得,季明诚那宛如用了横线、波浪线、又用荧光笔刻意强调的“注意寇怀准的老娘”的行为,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夸张。
“你!”寇怀准的老娘,陈氏,直接指着温如瑾的鼻子,鼻孔出气,“号称仙人之弟子,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
寇怀准人都没有见着,反而一个照面,刚刚自我介绍了一番之后,就直接被她老娘指着鼻子骂。
这叫温如瑾周围的随从瞬间不满了,挡在了他的面前,手中的宝剑都出鞘了三分!
可是陈氏根本不带害怕的,依然鼻孔出气,高高地昂着头颅,用睥睨的白眼轻蔑地盯着温如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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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瑾倒不生气,他有些明白这位夫人的行事作风了。
拦下了侍从们,他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不知夫人,何出此言?”
“呵——”对方冲他发动了“鼻孔看人”攻击。
“长孙虎,你,虽名托冀臣,实为冀贼!卑劣窃国者,虎狼之辈,安敢来寻吾儿!?”
冀,就是这个王朝的号。之前的气运之子万玉书,就是大冀的三皇子。
陈氏真的很生气了,抄起一个破碗便砸了过来:“我儿怎会弃明投暗,与汝等豺狼同行?你此番前来,是自取耻辱!”
“长孙虎,你不忠于冀室,必将自取灭亡!”
作者有话说:
稳如鸡: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纠结我是不是正统龙子龙孙,忠不忠诚于某个王朝,我接下来可要骂你了!
*
这章是明天,也就是21号的第一更,提前在今天发出哦。
21号的第二更在今晚21:00,比心~感谢小天使们的订阅——
参考文献——
①出自近现代秋瑾的《鹧鸪天·祖国沉沦感不禁》。
祖国沉沦感不禁,闲来海外觅知音。金瓯已缺总须补,为国牺牲敢惜身!
嗟险阻,叹飘零。关山万里作雄行。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第19章(二更)
“长孙虎,你不忠于冀室,必将自取灭亡!”
话音一落,掷地有声,铿锵有力,陈氏脸上的决然显得如此正气凛然、不可侵犯。
温如瑾却轻轻地笑了一下——哂笑。
按照这位陈氏夫人的观念,她并不认为如今百姓生活得那般水深火热、宛如身在地狱有什么关系,或许说,她并不在乎现在的百姓们生生死死、草芥不如的惨状。
她也不觉得造成现如今的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大冀那九位王爷罪孽有多么的深重。
她只恨居然有人敢乘乱崛起,不再忠心耿耿地给大冀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乖乖臣子了!
总之,在这一类自诩礼教绝佳的人看来,就算皇室做错了,就算是皇室导致了今日的炼狱,那别人也不能自己站起来,这世界,就非得要奉行正统皇室才能一统天下,才是名正言顺,才是理所当然。
不然全是冀贼,天诛地灭!
“520,你现在知道我先前说的,三皇子万玉书的‘先天条件’有多好了吧?”
“我踏马现在只想打她脸!”520张口就喷火。
温如瑾严重怀疑,它可能是在系统空间和某只崽子处久了,脾气开始着火。
这世间,如同陈氏夫人这般只愿意拥护正统的人不在少数,里头甚至有不少,还都是挺难得的人才。
不过……人才再好,温如瑾也不干了!
******
外间的吵闹,惊动了竹帘外在后院临河垂钓的两个人。
此二人,一穿青衫,一着白衣,临河垂钓,迎风品酒,风流自水流而下,萦绕于周身。
原本他们都对外间的“来客”毫无兴趣,只是耳听着动静忽然大了,其中那青衫男子便有些忍不住,刚想起身,却又被白衣男人按下。
白衣男子羽扇轻摇,给了青衫男子一个“冷静”的眼神,犹豫了一会儿,见外边又没什么动静了,青山男子只能皱着眉,缓缓又坐回了原地。
不同于后院垂钓者的悠然自在,外间室内的气氛真的很奇怪。
陈氏直接拿东西砸温如瑾了,虽然没有砸到,但是她一介布衣,竟然敢冒犯州牧公子。
按理说,现在陈氏应该已经温如瑾的随从直接押下去了才对,可是温如瑾却什么都没有做。
温如瑾还笑着扬了扬手,叫他们别把陈氏这样紧紧地包围,吓到人妇道人家。
他太过镇定了,就连陈氏的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她敢断言,她刚刚所说的话,不啻于狠狠给了这位公子哥好几个大逼兜子。
换了当世有权有势的任何一个人,不论他年纪大小、定力如何,必然都将有所反应,或许是勃然大怒叫侍卫将她拿下,又或者是面目扭曲。
可是他居然毫无反应!?
可是眼前这个据说未及弱冠之年,只有十四岁半的少年,清澈的眼波,宛如一潭死水,平静无波。
被如此冒犯和羞辱,他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反而笑得风轻云淡。
******
“陈夫人,还请稍安勿躁。”
温如瑾的语气温和如初,语速不紧不慢,甚至还伸手微微一侧,请她坐下,他一举一动,风度自生。
“陈夫人,虽然令郎不在,不过为了不虚此行,我还是想多说点什么,您可愿意听一听?”
直接通过“打脸和羞辱”,把来者打退是陈氏的拿手好戏,在温如瑾的身上,陈氏还是第一次“失手”了,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陈氏心下有些不安,可是她只能恨恨地又坐了回去。
“我倒要看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她依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封建礼教的光芒照射在她的脸上,她整个人都在发光,维护正统的自信让她不自觉地昂起了自己的头。
“哎哟我真的好想打她啊怎么办!”那脸真的太傲慢了,520恨不得自己有实体,冲出来咬死她。
“敢问陈夫人,您可知晓这天下百姓,如今过得是什么日子?”温如瑾的笑容加深。
他喜怒皆不形于色,怒的时候没有怒相,笑的时候笑意不达眼底。
陈氏不自在地侧了侧身,避开他那清凌凌的眼睛:“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来陈夫人是不知道了,那就由我来为您介绍介绍,”温如瑾自顾自地说,“好叫你知道,这天下百姓,活得如何凄惨悲苦。”
他咬字清楚,吐音清晰,他说话的时候,身上就会围绕着一股奇怪的气息,静谧的、安详的,比寺庙里头的得道高僧念经还要有韵味,会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去认真地听他在说什么。
此刻不仅陈氏忍不住侧首看了过来,就连那藏在竹帘外一直没有现身的两个人,也停下了斟酒的动作,偏了偏头,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了竹帘上,仿佛隔着这细细密密的竹帘,在注视着外边那个少年。
“九王之乱,致国门大开,外族侵入,肆虐我中原土地,杀掠不可胜计,丁壮者即加斩截,婴儿贯于槊上,盘舞以为戏。所过郡县,赤地无余,春燕归,巢于林木。”①
大好河山,千里沃土,竟无一户残存。
原本筑巢于百姓屋檐下的燕子,归来竟无屋可筑巢,只好飞往树林深处,这是何等惨烈!
陈氏的面容上露出了骇然的神色,结结巴巴地问:“那,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温如瑾的声音猛地杨高,他终于撕破了那云淡风轻的假面,一拍木桌,木桌应声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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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说的惨状,便是你口中的大冀正统,九位高高在上的王爷造的孽!你问我,那又如何!?”
温如瑾猛地站了起来,指着陈氏那双染上了惶恐的眼睛:“你满心忠诚的大冀,给了老百姓什么!?盛世平安吗!?不是!他们只给百姓带来了灾难!他们给百姓带来的是外族入侵,是残暴蹂躏,是民不聊生,是生即忧死,是天灾人祸,是流民百万,是命如草芥,是易子而食!!!”
他的怒意,仿若雷霆炸裂于云间,来势汹汹,没有任何人能抵挡得了这般蓬勃的仿若万千海啸一般的怒意。
竹帘外,有人的酒水,撒了一地。
“而你,你在做什么?”温如瑾翘起了左边的唇角,露出了一个讥诮和嘲讽直接拉满的表情,“你在这里辱骂想要结束这一切的人,你还在为自己那可笑的‘愚蠢的忠诚’而洋洋得意!”
“你曾外出过,睁开眼睛看过外边的惨状吗!?没有!你午夜梦回,听到过枉死婴孩的哀哀哭嚎吗?没有!你看着这天下血泪交织成弥天大网,你想过要为天下生民做些什么吗?没有!”
陈氏轰然瘫倒在地,泪流满面,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她张着嘴,根本无从反驳。
“为什么?因为你不在乎!你根本不在乎天下万民过得如何!是否朝不保夕,是否生如炼狱,是否痛恨大冀,你都不在乎!”
“你只在乎你自己!你只想要维持你忠心大冀的名声!蒸蒸生民啊,不敌你那虚无缥缈的正统噱头!”
“实话告诉你吧陈夫人,我不是荆州牧的亲儿子,我是他的义子,我,”温如瑾手臂一挥,奋力指向屋外茫茫苍天,”“便是那被外族屠戮了全村而苟活下来的人!是痛恨大冀的万千贱民之一!”
他的目光如同火炬,灼灼然仿佛能烧尽一切黑暗:“我发过誓,只要我活着一日,我就要为那些同我一样的、草芥一般的百姓结束该死的乱世,为他们、为我死去的父老乡亲、为我可怜的继母、为曾经的我自己,缔造一个太平盛世!”
“我生平最恨、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虚伪的、愚蠢的、冥顽不灵的正统之士!你跟我谈正统,哈哈哈哈,敢问大冀的皇室们,敢问你陈夫人,你们有没有脸去黄泉找前朝大秦的正统,和他们谈一谈何为正统!?你们敢不敢找大秦的后人,和他们谈一谈正统!?正统?可笑至极!虚伪至极!”
他发出了古往今来,最为有力的、不服命运的呐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②
“我今日便告诉你,陈夫人,”温如瑾睥睨而轻蔑地看着宛如一滩烂泥一样的陈氏,傲然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③我长孙虎今日,就要发动那被你们视作贱民的滔滔江水,颠覆这大冀的破舟!”
“正统?哼,何为正统?民之拥戴者,为天下正统!民之憎恶者,为异端,为祸害!”
“对于陈夫人您这般冥顽不灵、活在自己世界中的可笑的人,我本只愿一笑置之的,站在泰山之上的人,不该与山脚下的人争论,他自该有一番天地。可是奈何有人非要向我举荐令郎,我只好跑这一趟,现在看来……”
温如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竹帘,轻嗤了一声,声音不大,嘲讽拉满:“有您这样的榆木脑袋的母亲,恐怕令郎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告辞!”
语毕,温如瑾带着自己的人马,转身就走,根本没有任何要为难陈氏的意思。
他根本不再理会心神大震,仿若终身信仰被击溃,现在浑身还在莫名颤抖的陈氏,也根本不想去探究竹帘那头的两个人,又究竟都是谁。
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被温如瑾带在身边出行的近卫,一部分是长孙元正精挑细选又忠心耿耿的好手,还有一部分是温如瑾剿匪遇见的那种为了逃避徭役,不得不上山自个儿开地耕种的“假土匪,真可怜人”。
这些人,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温如瑾的崇拜指数都是直接拉到爆表的,前者以他为奔头,后者觉得他对自己有再造之恩。
他们以他马首是瞻,愿为他生为他死根本不是说笑。
这不,温如瑾一番话,说得他们热血沸腾,热泪盈眶,恨不得现在就拔刀自刎向他展示自己的激动。
临走到门口了,一个原先的假土匪,真正的耿直庄稼汉子,就忍不住了,哄着眼叨咕了一句:“谁在意正统不正统,我们平头老百姓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而已啊,那也有错吗?”
还有人哼道:“这是谁推荐的人啊,公子这一趟,当真是晦气!”
晦气!?
原本只是撑着一口气的陈氏,听了这两个字,直接哎叫一声,晕过去了。
毫不留恋直接打马离去的温如瑾没有看到陈氏晕过去了,自然也就没有看到有人追着他冲了出来。
哦,这人好像还是520之前提过的,要他重点关注的名士头部之一。
作者有话说:
稳如鸡:刚刚对我爱答不理,现在让你高攀不起哈哈哈。
*
21号更新完成啦!
22号的更新也会提前在今晚12点发出哦。
*
大白告个罪哈,历史上那些坚持正统论的历史名人有些是很有气节的,这类人都是值得尊敬的,观念不一样也值得尊敬。
文中的陈夫人只是和稳如鸡的立场不一致,吵起来是正常的啦,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毕竟屁股决定了脑袋——
参考文献——
①选自《资治通鉴》,原文:南兖、徐、兖、豫、青、冀六州,杀掠不可胜计,丁壮者即加斩截,婴儿贯于槊上,盘舞以为戏。所过郡县,赤地无余,春燕归,巢于林木。
②选自《史记·陈涉世家》
③选自《荀子·王制》:“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
·
第20章(二合一)
那一番“君舟民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民之拥戴者,为天下正统”的言论,像是一道劈开了黑暗的惊雷,在耳边骤然炸响。
那其中的反抗精神,是风和颂从未接触过,从未感受过的,能令人心神俱裂的强大,那意念仿佛已经强大到能够攻无不胜、战无不克的强大。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行走在这麻木不仁的世道中的一个自诩聪明的糊涂人,站在泰山的脚底下,却妄自议论天下大局。
而那个少年的话,却令人振聋发聩,使在这无垠的迷障中清醒过来。
那一刻,风止了。
新湖却掀起了汹涌波涛。
他为这令人甘愿臣服的强大的精神力量而折服,可是等他终于决然地拨开重重迷障,他却发现。
那个少年……他毫不犹豫地,走了。
风和颂是和寇怀准一起冲出来的,可是当他们刚掀开竹帘,就听到寇怀准的母亲陈氏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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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二人只能留下,先顾陈氏。
等到陈氏终于缓过劲来了,风和颂再出门,便连那荆州牧公子的马蹄扬起的灰尘,都平息了。
“当真,走得决然。”风和颂长叹一声,覆盖在胸口的羽扇,随着他僵硬的手,僵硬地动了一动。
他一回头,就看到了头发凌乱的陈氏靠在儿子的身上,与儿子寇怀准一同看着门口的他。
用一种,极为复杂的、沉重的眼神。
“风兄,你……”寇怀准如今也是心神大乱,眼中波光闪闪,仿佛有很多话,但都说不出来。
“正如你所见,”风和颂矜持地颔首,“我想,我已经找到了想要一生追随报效的主公了。”
******
“那竹帘后面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寇怀准,另一个是他的好友风和颂。”
温如瑾摸了摸马儿的鬓毛,一边听着520的汇报,一边淡定地避开从树上掉下来直接招呼他脸去毛毛虫:“风和颂是哪位?”
“就是‘兰陵云珠子,会稽临江仙’里头的临江仙。”说到这个,520就有些愤愤不平,“这家伙是不是又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居然两个人一起让陈氏出面。”
“不一定,只不过是他们觉得我不是正统,不乐意追随我罢了。”温如瑾的表情淡淡地,见左右随从的脸上都有些疲惫的神色,他便挥手,叫他们原地停下修整。
520原本也怏怏不乐地匿了,结果没一会儿它又跑了出来:“老温!我刚刚看到那个风和颂追出来了,然后盯着你离开的方向望洋兴叹。”
正在啃馒头的温如瑾眉毛一扬:“哦?”
“嘿嘿,他肯定后悔了,要是到时候他来找你,你收下他不?”
“收啊,为什么不收?”温如瑾动作洒脱不羁地举着水囊喝了一口水,又将水囊递给了旁边的亲兵。
“嗐,你真没脾气,咋不晾晾他。”
“我不是没脾气,”温如瑾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些秃头的树木。
“我只是没时间了。”他喃喃地说。
是啊,他没时间了,天下逐鹿之势将起,外族政权嚣张至此,他哪还有时间和投奔自己的谋士别苗头、闹别扭?
他恨不得对方一来,他就将人丢任上,不死不下火线。
“唉,你的金毛犼要被关疯了,打它醒来就没停止过拆家,也没停止过骂我,这会儿系统空间已经没有家具可以给它拆了,而我,已经变成了它的第十八代玄孙,还是没有小鸡鸡的那种,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它搞出去啊。”
说到这个,温如瑾就冷笑出声:“你没跟它打架?你这么能忍?”
520说:“我现在是个很好的系统,距离成佛也不远了。”
“呵,你只不过是股票输了,想要拿它的金毛抵债不敢得罪它而已!”
“你为什么要揭我老底!难得糊涂你懂不懂?”
******
温如瑾和自家系统互怼了几句,看了看天色,便决定继续赶路。
他领着自己的亲兵们打马过重山,只是看着这重重叠叠的山峦,以及并不那么宽敞的山道,温如瑾忽然有了一个不那么快乐的猜想。
这样的地势,根据他剿匪的经验,这里拥有打劫的优越地理条件。
而根据他衰神投胎的体质,这里一定有土匪。
再根据他衰神投胎的体质,这里的土匪一定还是悍匪,杀人越货的那种。
再再根据他衰神投胎的体质,这里的悍匪一定会来打劫他。
早已经衰出经验来了的温如瑾,淡定地取下了背负着的方天画戟。
这顺溜的动作,看得左右亲兵和侍从们都愣住了,但是很快他们就反应了过来,开始一一拔刀,警戒四周。
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越山道,忽然就听到了前方传来了冷兵交接的厮杀声。
温如瑾的目光一凝:“加速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和猜测的一样,前方出现了悍匪和商队厮杀的场景,温如瑾毫不犹豫地带领着自己的亲兵纵马杀入,帮助这些商队将抵抗悍匪。
正如他刚刚的推断,这些悍匪的身手还都挺不平凡的。
直到日落,众人才将悍匪杀尽,在温如瑾的各种关照之下,他的人马没有出现重伤和死亡的情况,只是多少的轻伤是无法避免的。
而被救下的商队,就没那么好运了,山道上布满了尸体,除了悍匪的,就是商队请的镖局的人。
镖局的领头人受了些伤,还是强撑着亲自走到了温如瑾的面前:“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举手之劳罢了,”温如瑾擦了擦脸上被溅上的血渍,“壮士如今身负重伤,还是回去歇着疗伤吧,不必言谢。”
语毕,他又高声道:“原地修整,包扎伤口。”
温如瑾皱着眉头看渐渐黑下去的天色,在思索和权衡,是带着这商队一块离开,还是自行离去?主要是,这商队看着也太过累赘了,货物多得吓人。
看着应该不是没名没气的商队,怕不是什么巨富世家?这镖局人马的武功也很好,就算没有他,他们也能把土匪杀退,只是可能要付出更大的代价罢了。
温如瑾的手指敲了敲画杆方天戟的金属杆,在思考自己救下的商队,如果是敌方势力的后勤力量,他是自己蹲墙角抑郁呢,还是把他们的货抢走……
“谁帮的我们?”
“据说是荆州牧的公子。”
“哦,荆州牧的公子……等等,谁!?荆州牧的公子!?”
那边忽然传来了一声震惊到嘶声裂肺的动静,然后温如瑾一回眸,就瞅见有两个人远远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然后径直奔向了自己——
“小外甥!!!”
******
温如瑾怎么都想不到,他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石氏兄弟见面,就在他思考着要不要把对方的货物全劫走的时候。
夕阳西下,锦衣少年一手攥着马绳,听见声音侧身回首看来,他的眼瞳是深深的黑色。落日的余晖却让金色洒满了他的脸颊,于是那浓稠的墨色,便似乎也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光,圣神到不可直视。
他用这样一双眼睛,这样一双能轻易叫人折服的眼睛,看了过来,恍若谪仙在月下降临。
石氏兄弟一致地呆愣在原地。
温如瑾眼珠子动了一动,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人,好家伙,穿金戴银都无法形容他们了,这是移动的黄金展示柜,这是黄金在当代中华区首屈一指的独家代言人啊。
这两个展示柜夸张到什么程度呢,夸张到他们终于在温如瑾那双奇诡的眼睛下回神,然后靠近他的时候,他被刺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你是这长孙虎吧孩子?荆州牧其他义子都还小,出不了门的吧?”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黄金展示柜说。
“哎呀你走开,他当然是长孙虎,”另一个矮矮胖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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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展示柜挤开了那个高高瘦瘦的黄金展示柜“这么俊的不是我外甥还能是谁?”
温如瑾刚一睁眼,又被他们两个那镀了一层金的折扇给闪到,他沉痛地闭眼,有些明白为啥520只说他两在做生意,却从不说他两长啥样是个啥性格了,这根本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虎见过两位舅父。”还能怎么样?认命啊。
高高瘦瘦的黄金展示柜热情地笑着,摸了摸温如瑾的肩膀:“我是你娘的二弟,名讳煅金。”
矮矮胖胖的黄金展示柜终于意识到自己疯狂扑闪地折扇快要把自家外甥给晃瞎了,他赶紧收其了折扇,跟着哥哥说:“虎子外甥,我是你娘的三弟,名讳琢金。”
石煅金,石琢金。
好名字!
又是煅金,又是琢金的,反正就是和金子杠上了。
黄金一条龙啊!
温如瑾:我仿佛看到了无数能闪瞎眼的黄金,以及这黄金能够供养的军队。
温如瑾:有这样的两个舅舅,我应该痛苦吗?并不,我做梦都会笑醒。
谁会不喜欢黄金呢?它难道只是金光闪闪的金属而已吗?不,不是,它是恒星那绚烂的超新星爆炸所诞生的浪漫。
它是亘古恒星们的余晖!
温如瑾:我爱黄金,多多益善,谢谢。
******
石氏兄弟原本还以为这位新鲜出炉的小外甥,恐怕不是那么好亲近的,毕竟他在夕阳下侧身回眸的场景,实在过于震撼人心了。
他们兄弟二人走南闯北,见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虽然他们个人的喜好是奇葩了点,但他们看人的眼光根本是毋庸置疑的。
看见温如瑾的第一眼,他们就觉得……这小子,不能说是个小子,他,深不可测,且没那么好接近。
明明五官生得如此平凡,可是那双眼睛却会让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到谪仙,继而心中产生敬畏和感觉不可侵犯……想来都觉得不好靠近呢。
但是事实却截然相反,在温如瑾忽然露出一个笑容的时候,他身上那股玄之又玄、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瞬间消弭了。
“两位舅舅路途辛苦了,虎护送你们到武陵罢,母亲已经等候多时。”
很礼貌,说话还挺温和,进退有度,丝毫不会冒犯人。
石氏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深邃的暗色。
而后,温如瑾就看着他们两兄弟哈哈笑起来,热情地上千和他勾肩搭背,叫他上那座豪华大马车。
“在野外风餐露宿便罢了,如今遇上了我们兄弟二人,怎可还叫你在外头骑马?那马车足够宽敞,铺满了软垫,并不颠簸,你一路辛劳,且随我们上马车休息。”
温如瑾看了一眼那个在夕阳下依然闪闪发光的马车,他眼尖的发现马车的窗帘似乎是千金难求的苏绣,拉车的骏马完全不是他这种河西走廊的小种马,而是个头高大的大宛马!?
什么鬼!?大宛马!?所谓大宛马,就是从丝绸之路传进来的,它在高速奔跑后,能流出像鲜血一样的汗水,被称之为“汗血宝马”的大宝贝!
温如瑾看了看自己牵着的这只马,这还是河南郡太守很宝贝的——大宛马杂交的后代。
大冀分崩离析至今,国力骤降,生产力水平也开始倒退,前五十年中原大地疯狂征战,陷入了十八国的乱战,又兼之天灾人祸粮食不足,人死了很多,马儿也死了很多。
大宛马不是没有,但是远不如大冀鼎盛时期那么常见了。
更何况,就算是大冀鼎盛时期,也没人那么奢侈拿汗血宝马拉车啊。
温如瑾:第一次当穷鬼的时候直面别人暴殄天物,有点心情复杂。
石氏兄弟当然发现了温如瑾的眼神停留在了马儿的身上许久,石煅金伸手拍了拍温如瑾的肩膀,说:“这是第三代大宛马,刚培育成功不久,此次前来荆州,也是需要同你父亲商量此事。”
“舅父何须向我解释,我是晚辈。”
“嗐,你迟早得知道,”石琢金无所谓地晃了晃自己的黄金扇子,“走,跟舅父上马车去歇着。”
可是温如瑾拒绝了:“二位舅父,我还是留在外面警戒,从军之人,怎可在意夜雨朝露?还是舅父们早些上马车,休息吧。”
“他们都不懂你,”520忽然哀伤地开口,“只有我懂你。你不上马车,不是因为你要证明自己刚毅,而是因为……”
“你怕你的霉运发作你一上车车就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吧你。
******
武陵郡。
温如瑾护送着那两位黄金舅舅回到了府邸,他原以为要听一听他们说说培育大宛马的事情,然而他刚进大门,就有亲兵通传,叫他速速去议事厅。
“父亲。”温如瑾风尘仆仆地出现,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在场的所有人,好家伙,到的可真齐,怕是有大事要发生。
“吾儿,你来。”长孙元正向他展示了那粗糙的羊皮地图,指了指成汉国和匈奴汉国的位置。
温如瑾目光一凝,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切:“大将军还未将梁州拿下?”
“是,他前些日子才拿下了益州,如今就传来了急报,匈奴汉国与成汉都有异动。”
只是异动,那就是还没那么紧张。
“父亲,他们此举,是在试探我们。”
梁州像是荆州、成汉国与匈奴帝国三者的交接三角地带,现在荆州要吞下梁州,其他二者出现了异动,恐怕就是冲着荆州来的,或许意在阻止荆州做大,又或许……是想要从荆州身上得到更多。
长孙元正脸上没什么焦急的神色,只是问温如瑾:“我儿以为,当如何?”
“很简单,”温如瑾也不急,“围魏救赵之计即可。”
温如瑾手指点向宁州:“虽因儿女婚事宁州牧与父亲之间有龃龉,但究根结底我等皆是华夏民族,宁州牧老虽老,却还能主事,也不会因儿子的那点破事就拿不定宗旨,只要言明,他会出兵攻成汉的。”
一则不可眼见着匈奴汉国和成汉国联手把荆州打趴下,万一荆州趴下了,同一民族的他们也唇亡齿寒。
二则如今成汉国故意出兵试探荆州,沿线必有空缺之处,这是个乘机咬下成汉一块肉的大好机会,聪明人都知道富贵险中求,宁州牧理应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才对。
长孙元正的座下有一中年谋士笑了笑,道:“小公子有纵观大局之能,但终究年轻,少了些人情练达,若是早个二十年嘛,这宁州牧自然必定出兵,如今他老了,早不如年轻人锐气,年前又生了一场大病……”
这意思就是说宁州牧不一定会出手了,老人家确实没那么凶猛的孤勇了呢,宁州牧年纪大了,他玄孙儿的年纪,和同为州牧的长孙元正的女儿一般大,垂垂老矣的人还生了大病,哪还有什么锐意进取之意,恐怕心灰意懒,只想着安享晚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阁下所言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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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瑾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宁州牧能如我所愿自然最好,但没人能保证他会不会关键时刻掉链子,故而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要做好更换一个有年轻人的锐气的宁州牧。”
此话恍若惊雷,一出即令众人心神俱震荡。
好大的胆子,好疯的冲劲。
“我知道州与州之间,必定会有各自的耳目,而那些公子太多的州,还会有其他州的人支持着某些公子们,以求来日他上位可以交好……”
这是正常的,战国时期群雄争霸,各国君主更换,有时候会出现其他强国的影子。比如秦武王死后,秦宣太后想立公子芾,秦惠文后想立的公子壮,但是赵武灵王非要立公子稷,最后公子稷在赵燕两国的武力护送下返回秦国,是为秦昭襄王。
长孙元正他那名不正言不顺的侄儿长孙泰和都想要拉拢宁州的某个公子呢,要长孙元正真没在宁州那一群公子里头做点手脚,有那么一两个属意的人,温如瑾还就不信了。
他在宁州,肯定有更多的部署,温如瑾只不过是要他提前动用一点自己的能量而已,根本不难办到。
长孙元正尚未说话,座下其他人先爆发出了一声喝彩:“公子好计谋!”
这话显然也是印证了温如瑾所猜测的,他所说的计划,他们能办到,刚刚只不过是故意考验他罢了,啧。
解决掉了成汉,温如瑾眼睛看向了匈奴汉国,他道:“我打襄阳道北上,再借河南兵,直攻长安。”
这话比刚刚还吓唬人,刚刚大家至少还知道有一定的可操作性,现在这话,这踏马是青天白日做大梦吧?
底下文武众人窃窃私语,最终有人大声点开口了——
“公子,长安早已经被匈奴汉国占据逾三十年不止,你如何能攻下长安?”
“是啊,再说了,听闻先前您就得罪了河南郡太守,只恐怕他不会再借兵与你了。”
温如瑾笑了:“我怎么会得罪了河南太守呢?我之所以成为荆州公子,那完全是因为我弟弟妹妹在荆州啊,这又不是我自个儿乐意的,我其实身在荆州,心在河南郡啊。”
啊哈!?谁能想到,他能无耻到这一步,一而再、再而三地逮着河南太守这一头羊使劲儿薅羊毛,骗了他一次就算了,还要骗他第二次。
也是,在场的谋士们也没有想过,他们之前担心温如瑾会不会心不甘情不愿回来的理由,如今竟然能堂而皇之地变成温如瑾再次哄骗河南太守的借口。
“郭星津郭大将军还是很能打的,我很喜欢他。”温如瑾感慨地说。
他那小模样,实在是太过气人了,虚伪得坦坦荡荡,长孙元正都被逗笑了:“恐怕他晓得你在谋划些什么,是不会希望被你喜欢的。”
“你能从河南借兵,”长孙元正依然很淡定,“那你又如何能攻下长安城呢?”
“只要豫州出手,攻其信都,来势汹汹,匈奴汉国必定从长安调兵支援信都,而我等只需要乘其守备空虚,直捣黄龙。”
他的计划很好,可以说是有勇有谋。
荆州要拿下梁州,与梁州接壤的成汉国与匈奴汉国非要插手,那就启用“围魏救赵”之计。
让宁州攻打成汉国,成汉国自顾不暇,自然也就顾不上什么梁州啊荆州啊什么的了,先保住自家屁股再说。
而后己方薛青掣大将军牵制住匈奴汉国的前锋的同时,让豫州出手攻打匈奴汉国的信都,他们抽不出其他的兵力,只能从长安城抽调大军,而这时候长安城空虚,温如瑾便可带兵直击长安。
温如瑾足够的凶狠,人如其名,像是一头下山的猛虎。
匈奴汉国胆敢插手,那他就要从它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成汉猝不及防对上宁州这一兵肥马壮的大州,恐怕也讨不了好。
长孙元正的目光充满了惊叹,看着温如瑾那稚嫩的脸庞,仿佛在看着一个奇迹,仿佛在看一颗冉冉升起的北辰星。
“吾儿,宁州之事为父有把握,然而这豫州……”
“豫州,儿心中自有成算。”
“哦?”
“儿这一番出行,并非毫无所获,父亲可知晓‘兰陵云珠子,会稽临江仙’中的会稽临江仙?”
“会稽临江仙!”这个名头武将们不熟悉,在场的某些高阶谋士却一下子跳了起来。
他们惊疑不定:“公子如何请得动这人!?”
会稽临江仙这可不是普通人,这是在场的谋士们,有不少以曾经听过他的讲学而感到分外幸运和光荣的人,可是现在,他们的小公子居然提起了这样一个在谋士圈子里堪称数一数二的大神一样的人,还是以这样平平无奇的口吻!?
“不是我请得动他,是他就追在我身后,他不日就会抵达荆州,届时让他去游说豫州牧。”
温如瑾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那种得到稀世珍宝的感觉,稀疏平常,仿佛是在对待其他平平无奇的谋士。
“倘若他做不到,那他这名头,也不过是虚的!”温如瑾轻笑一声,“名头再大也无用,得能办实事,办得成大事,那才叫真本事。”
一时之间,在场的众人看温如瑾的眼神都复杂极了。
而温如瑾呢,他没留意他们,只是抬起了眼眸,直视着墙壁上那粗糙羊皮地图上的一个小小的标签——长安。
“雄踞长安三十年?”温如瑾冷笑出声,“三十年算得了什么?长安是我华夏的长安!长安是我中原的长安!”
“九世犹可以复仇乎?虽百世可也!”
“待我兵临城下,长安百姓必定夹道相迎!”
作者有话说:
守静:燃起来,燃起来,家都拆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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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二合一,是22号的更新哦,提前放上来啦。
为了让夹子能排前面点,23号的更新就延迟到当天晚上十一点啦。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鞠躬鞠躬鞠躬!爱你们,疯狂比心~——
参考文献——
①秦昭襄王上位资料参考百度。
②《公羊传·庄公四年》:“九世犹可以复仇乎?虽百世可也。”
(评齐襄公灭纪一事,齐国第五代国君齐哀公因纪侯向周天子进谗言而被烹杀,至齐襄公已经经历九任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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