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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瑰意也张开怀抱把宋衍搂紧,试图用羽绒服将两个人一起裹严实:“那你过生日,我想给你庆祝,你怎么都不愿意呢?我也很感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宋衍的叹气声微不可查,垂下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的生日没什么好庆祝的,你跟我不一样,你的生日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他又想起黎瑰意曾经命令过他,不许他觉得自己是个垃圾,赶紧补了句:“黎雪梨,我说错话了,我的命很重要,我要为你活着……当然,你的命对我来说更重要……哎呀,我到底在说什么,总之,你的生日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天。”
黎瑰意早就被宋衍的语无伦次勾起了笑容,她把他搂得更紧了:“行行行,你讨厌自己,但是我喜欢你呀,我才不管你讨不讨厌自己呢,有我喜欢你还不够吗?”
宋衍心跳得很快,每次从黎瑰意口中听到“喜欢”这个词他都会被动心悸,至今,他都不敢相信黎瑰意也正在喜欢着他,甚至让他有了资格成为那块被她踩在脚下的砖,而不再是砖与砖之间填补缝隙的水泥。
黎瑰意的目光竟真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在他面前驻足,带着他送的情侣对戒,挑他的下巴,说喜欢他。
灵魂每时每刻都战栗在喜悦之中。
“太够了……”宋衍连声音都在抖,望着黎瑰意的笑容和勾起的唇角,他听见自己在说:“黎雪梨,我爱你,你就是我的信仰,让你快乐,就是我人生唯一的目的……”
黎瑰意被宋衍吻得脚下虚浮,她抓着宋衍坐回车里,把厚实的羽绒服扔在前座,边亲边指挥连着蓝牙的宋衍找一首歌。
宋衍靠着真皮的椅背,觉得车里空调开得好热,热的他喘不过气来,黎瑰意的吻也很灼热,像是想把一团灰烬点燃。
颈部是黎瑰意湿漉漉的吻。
宋衍艰难地吞咽着,错乱着呼吸揉捏她的后颈,艰难地问:“哪首……黎雪梨,哪首歌?”
黎瑰意从他的肩窝里抬起头,舔了舔嘴角,带着指环的食指划过他滚动的喉结,声音软软的:“你说哪首?游栩放给姜早的那首,《Everything Happens To Me》Chet Baker 的爵士乐作品《Everything Happens To Me》。,放给我听,我还没听够呢…… ”
黑夜沉沉,剧组驻扎的宾馆走廊内,乔晚又跟钟临吵了起来。
“你有完没完?”乔晚看向钟临的眼神带了嫌弃,“别跟着我了大哥,我要休息了,你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吧?请回头左转,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没完。”钟临身材高大,轻易就拦住了乔晚的去路,脸上浮着不易察觉的微笑,“我就在你房间睡,你连儿子都睡,还跟我聊‘男女授受不亲’……不想认账?我说了,不可能,我是生意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乔晚简直想照着钟临的下巴来上一拳。
不是,钟临到底是哪儿来的奇葩?刚刚篝火晚会的时候看着还挺顺眼的,怎么现在看着又这么欠揍了?
“……随便你。”乔晚翻了个白眼刷卡进门,后面跟着微笑着的钟临。
刚进了屋钟临就皱了眉,看着椅子上层层叠叠的衣服山,挑眼把乔晚从上到下看了个遍:“你……你这房间怎么这么乱?”
乔晚往床上一坐,点了根烟没好气地看着他:“大少爷嫌我房间乱啊?滚呗,谁让你非得进来的?”
钟临简直要被乔晚气死,俯身从她手机抢过满满当当的烟缸,一把倒进垃圾桶里,又把烟缸重新递给她,剑眉依旧蹙着:“怎么不让客房服务打扫一下?这么乱能住人吗?你坐着,我收拾。”
乔晚嘴边怼人的话都憋了回去。
她眼睁睁看着钟临熟练地脱掉外套挽起袖子,把她的衣服分种类叠好,把有褶皱的衣服通通拿到洗手间洗好再晾晒,又脚不沾地地开始打扫。
她昨天脱下来的内裤就挂在晾衣杆上晃来晃去,还甩了一滴水在他脸上。
乔晚看着钟临用被冰水激到泛红的腕骨面无表情地蹭掉脸上的水渍,又拿了拖把开始拖地,她浑身上下都开始不自在起来。
乔晚一直觉得钟临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就连自己这些年来住在别墅里,除了一门心思照顾生命的钟期,乔晚自己的饮食起居基本都是家里的阿姨在照顾。
钟期那么有钱,人又温柔,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干活儿干得这么熟练?
可没想到钟临竟然这么勤劳,挽着袖子吭哧吭哧地像个老黄牛一样,这她还怎么开口阴阳他?憋死她得了!
眼看着钟临拖完地还要拖第二遍,乔晚赶紧出声阻拦:“钟临……你歇会儿,那什么,来根烟?”
“来。”
钟临转身在洗手间洗了把脸,这才发现毛巾也让他洗了,就随便扯了两片卫生纸胡乱擦了擦。
钟临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床边上,从她手里接了根细长的女士香烟。
乔晚弹开钢制打火机的盖子,滚动齿轮摩擦火石点火,伸手将打火机递给钟临。
钟临没接,看了乔晚一眼,拉过她的手腕就着手里的火把烟点燃。
乔晚没理他,自己也点燃了烟,挑眼看他:“你怎么干活这么麻利?”
“习惯了,我爱干净。”钟临话音刚落,突然就想起了家里那块卷过乔晚的地毯,原本想扔的,但是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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