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章 :但岁岁也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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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但岁岁也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o)

八月流火,天气转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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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的月季花也陆陆续续地开始凋零了。

德妃读书之余,闲暇时候叫人带着笸箩和剪刀,亲自去剪了好些盛放亦或者半开的月季花回来,预备着风干掉做干花。

“天气凉了,也不像盛夏时候那般潮湿,正是做干花的好时节。”

易女官附和了一句:“是啊。”

又感慨道:“眼瞧着就是菊黄蟹肥的时候了。”

德妃想起昨日花房才刚送了今年新开的菊花过来,忽的来了几分兴致:“中午……”

再想起儿子中午不回来吃饭,就改口说:“晚上吧,叫小厨房预备着,做菊花锅子吃。”

易女官笑着应了声:“好。”

……

临近中秋,街面上四处都有月饼和螃蟹的旗帜在招展。

王娘娘就在自己家里边做月饼,五仁馅儿的。

松仁、核桃仁、瓜子仁、杏仁、桃仁,再加上一点炒香了的芝麻。

王娘娘又跟刘永娘一起往菜市上亲自挑了些上品的青梅,腌制之后,用以取青丝。

刘永娘还问她呢:“你要玫瑰不要?我知道有一家的,还算不错。”

王娘娘笑着谢过她,却婉拒了:“玫瑰就不必了,我自有门路。”

叫人往自己从前住的宅院里去取了专用的玫瑰花来,用糖渍了,预备着用来做红丝。

刘永娘看她准备得这么精细,不由得啧啧称奇:“我身边还真没有人自己动手做月饼的,都是拿票去买……”

做月饼这活计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说简单,是因为很容易就能做出来。

说难么,则是因为做得好吃,就不容易了。

神都城作为帝国的中枢,各行各业都被卷到了极致。

中秋月饼作为一年当中最大几个节令之一的象征,市场上的竞争更是已经白热化了。

说实话,实在不太有自家做的必要。

且不只是有数那些的糕点铺子在竞争,各家酒楼、食肆也会加入战场。

只是跟前者不同,后者是专门做出来,用以免费回馈自家老主顾的。

因有些人家收到的太多,实在是吃不下,慢慢地,就演变出了送月饼票的风俗——什么时候想吃,凭票去兑便是。

再之后,也习惯也延伸到了各行各业中去。

阮仁燧跟大公主这天也被分了一盒月饼吃。

月饼做得小小的,很精巧,几口就能吃完。

大公主拿了一个,上下端详几眼,伸手掰开,想分一半给弟弟,没成想掰开之后,马上就惊奇地“哎?”了一声。

阮仁燧探头一看,大公主没能把那枚小小的月饼一分为二,倒是掰出来一个半圆的凹槽。

原来是莲蓉蛋黄月饼。

他看得乐了,从大公主手里边接过掰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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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回去,饭都没吃,就要往亲戚家里边儿去,家里人劝都劝不住。()•()

庞君仪往姑姑家跑了一趟,正赶上那边儿正用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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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的来意,那家老太太先笑了:“君仪做事很认真啊。”

她姑父也觉有些好笑,知道她连饭都没吃就来了,一边叫人给她准备碗筷,一边感慨说:“小小年纪,也太争强好胜了点……”

老太太瞥了他一眼,说:“争强好胜怎么了,不争强,不好胜,难道上赶着做摆烂的废物?”

她姑父看老太太不乐意,就闭上嘴,不敢说话了。

下午汪明娘和庞君仪回去,各自都带了十分可靠的讯息来。

汪明娘说:“我打听到了,去年的第一名,是专门往济慈院去,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婴孩,尤其是女婴被遗弃掉的事情进行了调研……”

庞君仪附和了她的说法,同时说:“我表姐也说,龙川书院的太太们不喜欢假大空的内容,要具体的、关注寻常百姓民生的、言之有物的东西才行!”

大方向这就算是有了,可是究竟研究什么呢?

这一组里边四个小孩儿,起码有三个是不知民间疾苦的。

最后还是宋琢玉琢磨了半天,敲定了选题:“麦客,怎么样?”

看其余几个人面露茫然,又给解释了一下:“就是麦子熟了之后,去做雇工,给人割麦子的人。”

“他们为什么要背井离乡,来做这份活计呢?”

“老家自己的田地呢,是卖掉了,还是租赁出去了,亦或者出了什么变故?”

“一路向北,出入各个城镇门户的时候,有没有被门吏或者车船店脚盘剥过?”

宋琢玉挨着提出了几个问题,最后说:“我觉得可以从这几方面来着手。”

几个小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个选题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于是就这么定了。

她们的研究主题,就是麦客!

大公主心里边还存着一点小小的迟疑:要不要找人帮忙收集资料呢?

她哪知道什么叫麦客,乃至于麦客具体究竟都会经历过什么呀!

只是同时她也想:这样的话,其实算是作弊了,对其余人来说,是不公平的……

正纠结呢,一低头,就看弟弟坐在旁边,两只手抱在脑后,嘴里边还叼着根草,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大公主实在是很奇怪:“岁岁,你的研究报告,确定好选题了吗?”

阮仁燧痛快地回答她:“确定了啊!”

大公主问他:“你跟谁一组,选题是什么?”

阮仁燧理所应当地道:“当然是跟曹奇武一组啦!”

他一脸享受地道:“我们俩要研究一下神都东西二市各种小吃零嘴的变迁……”

大公主:“……”

一听就好摆烂的题目啊。

小时女官禁不住咂了咂嘴,神情羡慕,由衷地道:“那很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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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曾二娘子娶的是谁?”

德妃很随意地道:“好像是赵国公府的某个偏支郎君?”

她也有点感慨:“其实不必一味地追求门第,只要人品才干可靠,别的松一松,也没什么。”

果然是上一世曾二娘子娶的那位夫婿。

如此说来,曾元直这两年间就要出生了啊。

阮仁燧回首往昔,忽然间起了一点兴趣,问他阿娘:“我能去看看吗?”

他眼巴巴地说:“阿娘,我还没见过人家订亲呢!”

德妃不会在这种小事儿上叫他不高兴,也就痛快地应了:“去吧去吧,就是别惹事啊,人家的大好日子呢!”

阮仁燧满口答应下来:“好!”

圣上知道这事儿之后,也很奇怪:“你还对这事儿感兴趣?”

他才不相信冤种跟德妃胡扯出来的那个借口呢。

“唉,”阮仁燧就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说:“好吧,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说:“其实曾二娘子的儿子曾元直,是我的小跟班,跟我很有些交情,现在他阿耶阿娘订亲,我总归是得去看看的嘛!”

圣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瞧着他。

阮仁燧理直气壮地跟他对视。

圣上问他:“这个曾元直,是科举入仕,还是恩荫入仕?”

阮仁燧迟疑了一下,还是说:“是科举入仕的。”

圣上又问:“你过来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官职?”

阮仁燧暗戳戳地给人家降了官儿:“唔,好像是在做大理寺丞吧……”

圣上稍觉惊奇:“只是个七品官?”

阮仁燧叹了口气:“阿耶,你自己算算嘛,那时候他不也才二十来岁?”

“虽是侯府出身,但毕竟他母亲并不是爵位的继承人嘛,做个七品官,不是很恰当?”

圣上瞧着他,忽的笑了起来:“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阮仁燧用不耐烦遮掩自己的心虚:“阿耶,你不要老是问我早就说过的问题好吗?”

他重申一遍:“都说了,他是我的小跟班,这关系还能不好?”

圣上笑出声来:“既然关系这么好,那你怎么不知道,大理寺丞其实是从六品,不是七品?”

阮仁燧:“……”

圣上又说:“大理寺丞是从六品,不可能给一个初入仕途的年轻人,他那时候只有二十来岁——你又说他是科举入仕,所以他很年轻就中了进士,是不是?”

阮仁燧:“……”

圣上还说:“他应该不是大理寺丞吧,或许的确是在大理寺当值,但是官位要再高一点?”

阮仁燧:“……”

圣上觑着他的脸色,忖度着道:“大理寺正——大理寺少卿?”

他确定了:“看来就是大理寺少卿了!”

阮仁燧:“……”

圣上已经自顾自猜测了下去:“就算他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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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生,比你小四岁,那么,那时候也只有二十四岁罢了,居然就做了从四品的大理寺少卿?!”()•(o)

圣上有些讶异,更多的还是欣赏:“我不会给一个无能之辈这么高的荣耀的,他一定很有能力,是不是?&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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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仁燧:“……”

阮仁燧气得两颊的婴儿肉乱跳:“阿耶,我真是烦死你们这些聪明人了!”

圣上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腮肉,思忖着道:“既如此,看起来若干年之后,颍川侯府大概已经是曾二娘子一系的天下了。”

阮仁燧气呼呼地拨开他的手,倒是说了实话:“我过来的时候,曾二娘子已经从州郡刺史被擢升为正三品户部尚书,曾元直也即将外放地方,担任州郡主官了……”

圣上听得“啊”了一声,惊讶不已:“曾懋中居然做了户部尚书?”

阮仁燧想了想,还是把前世的地图给他阿耶补得更齐全了一些:“曾二娘子有一子一女,长子就是曾元直,女儿后来嫁去英国公府,做了世孙夫人。”

圣上短暂的失神几瞬,而后面露一点唏嘘之色。

“真是没想到啊……”

他摇头说:“裴东亭为了扶持自己的外甥,鞍前马后,到最后,居然选了曾懋中的女儿做宗妇。”

这意味着英国公府彻底放弃了体内流有自家血脉的外甥,与唐氏夫人一系站到了一起去。

这谁能想得到呢!

阮仁燧有点别扭地问他阿耶:“等曾二娘子订婚那天,我要去看看热闹,阿耶,你去不去?”

圣上略微想了想,还是摇头:“罢了,瓜熟蒂落,自有规律,过多地去干涉,反倒不好。”

阮仁燧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圣上低头瞧着他,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语气很柔和地说:“头发又长长了……”

又拉起他的小手瞧了瞧,叫人去寻把小剪刀来:“指甲也该剪了。”

宋大监很快送了来,圣上叫冤种坐在自己腿上,低下头,慢慢地,手很稳地给他修剪指甲。

阮仁燧有点别扭地板着脸,不说话。

圣上也没有说话。

德妃过来瞧了一眼,也没在意,透过半开的窗户望了望夜空,忽的想起来:“是不是快到吃栗子的时候了?”

圣上笑着附和了一句:“眼见着就是中秋,是快了。”

一直等十个手指的指甲都剪完了,他才将接指甲的手帕和小剪刀一起递给侍从,捎带着把儿子给放下来了。

德妃没有发觉到父子俩之间稍显古怪的氛围,拉起儿子的小手来,挨着瞧了,看圣上剪得不深不浅,刚刚好,便放下心来,叫人领着他去洗漱,准备睡觉。

阮仁燧也没有说什么。

他洗漱之后,梳完头躺到榻上,德妃亲自去把寝殿里靠近床榻的几盏灯给熄了。

圣上则坐在他床边,隔着被子,很柔和地拍了拍他的小肚子:“老太岁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多心事?”

阮仁燧:“……”

阮仁燧心里边那点微妙的情绪霎时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被子一直盖到了脖子,看起来像只被裹得紧紧的蚕,对着他阿耶怒目而视。

圣上见状,不由得慢慢地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他轻轻捏了捏冤种的脸:“曾元直或许是很好……”

圣上略微顿了顿,才有点不自在地继续了下一句:“但岁岁也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他说:“能早早地见到你,阿耶很高兴。”

阮仁燧:“……”

阮仁燧觉得自己脸上好像有股热气在往上涌。

阮仁燧别别扭扭地“唔”了一声,翻个身,用屁股对着他阿耶了。

阮仁燧说:“……好吧,阿耶你也是个还算不错的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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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第152章:阮仁燧响亮地应了声:“好!”\\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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