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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我可是皇长子!
阮仁燧神情呆滞,不可置信。
曹奇武恨铁不成钢:“你打开它干什么?那不是给你看的!”
依照他最初的设计,应该是岁岁在武副院长过来的时候赶紧把小纸包扔到垃圾桶里去。
武副院长见状,必然会起疑心,到时候他再打开……
哪想到自己选定的执行人,居然擅作主张,自己把小纸包给拆开了?
阮仁燧:“……”
阮仁燧痛苦捂脸:“我哪知道会这样?”
就这么点事儿,你卖什么关子啊!
曹奇武看朋友被全院通报了,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尤其他做了两手准备——他自己也收着一只纸团,上边画了一个笑嘻嘻的表情,专门预备给武副院长抓呢。
哪成想朋友超常发挥,直接被捉个现行,捎带着他也没了用武之地,真是叫人郁闷!
阮仁燧被安排在教室门外罚站,曹奇武瞧着,心里边总觉得不是滋味。
说起来,这事儿其实跟岁岁没关系的……
他悄悄去找武副院长,想着把事情给说清楚,要罚就罚我吧,别罚我的好朋友!
绕来绕去,一路找到武副院长办公室所在的地方,才刚要过去,忽见他们班的班主任徐太太也往这边来了!
曹奇武看得心潮澎湃,猜想:难道徐太太是来给岁岁求情的?
要是武副院长大手一挥,直接免了岁岁的罚站,那他也不必再巴巴地凑上去,说一个无谓的真相嘛!
曹奇武左右看看,见四下里无人,当下放轻脚步,悄咪咪地一路过去,趴在窗台上偷听里头人的谈话。
办公室的门大开着,声音毫无遮掩地传了出来。
先是武副院长说:“徐太太,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徐太太似乎是有一会儿没说话。
曹奇武还奇怪呢:难道是他们把门关上了?
再一看,也没有啊!
这么短暂纠结的功夫,就听里头传来徐太太带着淡淡死意的声音:“武副院长,我是来跟您道歉的……”
曹奇武听得一惊,不由得将身体再向前倾一倾,上半边儿身体都半挂在窗户上了!
武副院长问出了他想问的:“道歉?徐太太,这从何说起?”
徐太太干笑了两声,才瑟瑟道:“你那张头上长角的喷火图,其实是我画的,不小心夹在里边儿了,跟学生们没关系……”
武副院长:“……”
武副院长作何反应,暂且未知,曹奇武倒是惊得目瞪口呆!
他一个没控制住,“咣当”一声,帮武副院长把半掩着的窗户给合上了!
室内传来一声断喝:“谁?!”
……
阮仁燧百无聊赖地站在十班门外,默默地数算着时间。
武副院长让他在门外站一节课呢。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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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翠华堂去兑奖的时候,有两个小贼意图强抢来着?”()•()
阮仁燧跟大公主一起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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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女官同他们阐述了后边发生的事情:“京兆府的差役当时提了那两个小贼走,却没有将其押解到京兆府去,走出去几条街之后,就把他们给放了……”
两个小孩儿眉头拧个疙瘩,异口同声道:“他们是一伙儿的?!”
小时女官莞尔一笑,不答反问:“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大公主很认真地思考了几瞬,而后说:“京兆府的差役、那两个小贼,还有一开始想买我们梅花卡的那个人,其实都是一伙的!”
“他们的计划是能买就买,买不到就抢,要是抢劫失败了,还有京兆府的差役帮忙兜底!”
阮仁燧毕竟比她长了那么多岁数,看得就更深入一些:“让他们来做这件事的人,应该是中等身份。”
寻常小官,京兆府的差役不会冒这个风险。
真正的高官显贵,也不至于弄不到一张十二花神卡。
小时女官应了声:“不错。”
而后告诉他们:“是广德侯府的毛七郎,让他们干这事儿的。”
阮仁燧明白过来:“肯定不是广德侯夫人想要,而是他设法弄了来送人吧?”
紧接着又问:“他想送给谁?”
小时女官轻哼一声:“两位殿下还记不记得,先前曾经在韩王府看过戏?”
两个小孩儿一起用力点头!
小时女官便说:“现下不只是王府高门,就连神都城里的戏园里,也开始演新式戏剧了,其中最负盛名的女角儿,就是石海春了……”
又说:“她一场戏演完,收到的花篮啊,能把整个戏园的舞台都堆满!”
……
等这天晚上阮仁燧回到宫里,还问德妃:“阿娘,你知道石海春吗?”
德妃略微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摇头:“这是谁?”
阮仁燧就美美地给他阿娘科普了一下:“她是近来神都城里最红的女角儿,你不知道吧?”
巴拉巴拉说了好久。
德妃听得欣羡不已:“还得是我们小岁岁呀,像阿娘整日困居深宫,就不知道这些!”
圣上在旁边以手支颐,似笑非笑地觑着那母子俩,却没言语。
九华殿里,大公主也像个复读机似的,把从小时女官听来的消息原样copy给贤妃听。
惹得贤妃也跟着羡慕起来:“仁佑这回真是没白出去,知道了好多事情呀……”
大公主暂时把元明珠都给忘记了,美美地应了声:“是吧是吧?!”
……
毛七郎现在最想得到的,莫过于一张梅花卡。
就缺那么一张卡,他就能兑换出十二花神钗,待到这晚演出开幕之后,让人风风光光地大喊一声“广德侯府毛七公子惠敬海春娘子十二花神钗”一套!
既能叫石海春扬名,也能博得美人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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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跟小伙伴们的自习课。
姐弟俩心虚又满怀刺激地坐上马车,一起看戏去了。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姐弟俩第一次到宫廷和王府之外来看话剧,都新鲜得不得了!
到了门口一瞧,大公主忍不住道:“怎么这么多人?”
小时女官笑着解释了句:“还没到入场的时候呢。”
说归说,却在侍从们簇拥之下,领着他们俩去寻管事的人了。
小时女官什么都没说,把韩王妃的名帖往外一送,管事接到手里瞧过,再毕恭毕敬地送将回去,便亲自领着他们进去,往包厢里去了。
进门之前,小时女官专程左右打量了一下,心念微动。
居然不是最好位置的包厢……
这是韩王妃名下的企业,持着她的名帖过来,居然都得不到最好的位置?
阮仁燧跟大公主倒是没有发现,全都兴奋得不得了。
坐定不多时,便有侍女送了茶果点心进去。
大公主摸了个松子儿吃,咀嚼几下,煞有介事地说:“比宫里的还好吃!”
小时女官:“……”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却见大公主的脸色忽然变了。
她像条大红鲤鱼一样,一扑腾从座椅上跳下去,紧接着趴在门缝上向外张望。
小时女官起初还不明所以,正要问呢,大公主就跟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似的,赶紧回头看她:“嘘!”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继而便是开门声。
不一会儿,那扇门闭上了。
有人进了他们隔壁的三号包厢。
大公主蹑手蹑脚地走回来,神神秘秘地告诉他们:“是元明珠!”
阮仁燧跟小时女官都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他们俩都没听出任何异常来。
大公主冷哼一声:“元明珠,哼,她就算是变成一只蜜蜂,我都能从蜂窝里把她给认出来!”
阮仁燧:“……”
小时女官:“……”
大公主倒是稍觉安慰。
虽然她没有跟小伙伴们一起上自习,但元明珠也没有呀!
一来一去,就算是扯平了!
她重又坐了回去。
幕布拉开,好戏就此上演。
这出戏他们先前看过,就是在韩王府演过的那一场。
小娘子要嫁回头浪子,却被母亲设法劝止的故事。
阮仁燧从前看过一回,现下再看,还是觉得挺有意思。
大公主虽看得迷迷糊糊,但只见场景花里胡哨,美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也觉得很好玩儿。
曲终幕落,满堂叫好,欢呼声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由下到上,剧院有专人捧着托盘,笑吟吟地登场。
阮仁燧听见陆陆续续地叫常声:“常三爷打赏银十两!”
“陆夫人打赏银十五两!”
越是到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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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叫唱声便愈发响亮,尾音也拖得愈长。
“赵公子打赏金钗一对儿!()•()”
“方娘子打赏锦缎一匹!❍(五&六二)❍[(.)]()•()”
依照时下的规矩,打赏的数量只有更多,不能更少的。
既是捧角儿,也是斗富。
如此层层累积下去,最后引起轰动的是一个阮仁燧和大公主都觉熟悉的名字。
“广德侯府毛七公子打赏满绿翡翠镯子一对儿——”
一时满堂喝彩。
“毛七公子大气!”
“这可真是大手笔啊!”
戏台之上,石海春的目光似乎也随之望了过去。
毛七郎叫她这么瞧着,再耳听着四下里的吹捧声,几乎要把自己姓什么都给忘了,脚也跟踩在云上似的,整个人只觉得晕晕乎乎。
他不由得离开包厢,向下走了几步,预备着去迎前来相谢的石海春……
阮仁燧叫人把包厢的帘子打起来,朝那捧托盘的侍从招一招手。
后者能做这个活计,自然是眼明心亮,当下快步上前,殷勤地将托盘往前一送——
阮仁燧朝小时女官伸手。
后者短暂一怔,继而会意过来,从袖中取了那份韩王妃的名帖出来,双手递了过去。
阮仁燧单手接住,随手将其放在了托盘里。
他淡淡道:“喊,赏银万两。”
一万两!
剧院的侍从脸色巨震,倒是没敢问什么。
告罪一声,打开这小郎君搁在托盘上的名帖一瞧,又抬眼去观望跟随着他的小时女官的脸色。
后者肯定地朝他点一点头。
侍从当下行个礼,一抖袖子,声如洪钟:“二号包厢贵客,赏银万两——”
话音落地,原先还热闹得好像菜市场的戏园,竟生生地安静了数息!
毛七郎的脸色从红转白,也只用了这个时间。
他不可置信自己被人夺了头彩。
更不敢相信的是:“什么人,居然一开口就赏一万两?!”
毛七郎禁不住同自己跟前的戏园侍从道:“他是带了银票来吗?一万两,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又说:“要是有人空喊高价出来,岂不是在打满园人的脸?!”
他跟前的侍从又不曾亲眼得见,哪里能作保?
当下只是赔笑:“七郎稍坐,我这就去瞧瞧!”
戏园的管事很快就出现在了二号包厢里,毕恭毕敬道:“小公子,好教您知道,我们这儿可不兴空口喊话的……”
阮仁燧支着头,和颜悦色地应了声:“我知道,马上就给你兑付。”
又问小时女官:“抢我的那两个小贼在哪儿?”
小时女官说:“已经被扣住了,现正在押。”
阮仁燧又问:“跟他们一伙儿的那两个差役,还是最开始的那个中人呢?”
小时女官说:“也被押在一起。”
阮仁燧便点点头,吩咐说:“把他们送到广德侯府去,支三万两银子来,给我压惊。”
戏园管事听他如此云淡风轻,心下骇然,隐约意识到了这小小孩童的身份,当下不由得将头低得更低一些。
又忍不住想:三万两……
小时女官问出了他的心声:“您不是只喊了一万两吗,怎么倒管广德侯府要三万两?”
阮仁燧理直气壮道:“喊了一万两的赏钱,再从广德侯府要一万两,那不是白白被抢了?”
时隔多日,他终于挺胸抬头,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回熟手牌:“我可是皇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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