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血荆月他们不会铤而走险放弃官道不走而走山路。”凌央澈了解血荆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眉目,他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事情依然如此,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要趁机解决所有能够解决的隐患。
三人又商议了一会儿,便听到侍卫来报,前面来了一批人,为首的正是此地的县令。凌央澈给孤封影使了一个眼色,孤封影会意,便施展轻功,重新飞回了马车之上。
县令脚下赶路匆忙,远远看到前面有一匹华丽的马车,旁边还有几个人骑着高头大马,一派威严,让他还没有靠近脚就已经有些发软了……
关于凌央澈,他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其真人,但是对于凌央澈的威名可是如雷贯耳,今天没有想到居然会误打误撞让人查个马车,却查到了凌央澈和孤封影的头上,这个臧平青真的是要害死他了!
在手下的搀扶下,县令终于走到了凌央澈的面前,战战兢兢的站稳身体然后对着凌央澈跪了下来,口中只喊:“下官拜见邑王爷,接驾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哼,你来的晚,你的手下来的可不晚。敢问张大人,可否告知本王,为何见到马车经过会是如此的激动?还派这么多人前来查看,可是本王却为何没有见到官府贴出的告示呢?”
大周朝的律法规定,凡是有涉及到设置路障查询百姓的时候,必须要有官府公文,并且发布告示,不可以惊民,扰民。否则一旦查实,就会视为地方官办事不力。如果遇到钦差巡游,可直接查办。
而凌央澈从西北回到皇城以后,就被大周帝安排多多体验百姓民生,自然也为了他行事方便而给了他一些特权,出其中最为有用的两点,一是可以调动当地的官兵,而就是可以查处四品以下地方官员。
而张大人不过就是一个七品县令,对于凌央澈来说,随便一个对王爷大不敬的罪名都够自己判他一个死刑!
“这……”张大人吓得顿时一身冷汗冒了出来。这是大周的基本律法,他不可能不知道的。只不过此事根本就不是什么官府通告,而是太子的手谕。
想要在凌央澈这里解释的通,就要把太子的手谕给他看,可是那份手谕却是在臧平青的手里,自己现在说出来,只会给自己徒惹麻烦而已……
“启禀王爷,公文下官自是有的,就是之前朝廷下发的关于阻止灾民流窜暴动的公文,此时还放在衙门里。而查看马车,下官也是担心在这个时候,有人趁机出逃,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
他早就为自己想好了说辞,这样一来,就连凌央澈也拿他没办法。
却不料凌央澈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这个理由倒是找的不错,可是骑马走路的就不用管,偏偏坐马车的就要拦下搜查,张大人如此区别对待又是为何呢?”
凌央澈的问题十分尖锐,让张大人一时之间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个人此前曾经在孤封影到达长寿镇的时候,就曾经刻意刁难,所以孤封影对凌央澈提起此人一定要多加注意。
即便是没有孤封影的提醒,光是他居然派这么多人持刀弄棍的来围攻马车,凌央澈就不打算放过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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