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是人……”老鸨的精神终于绷不住的喊出来,状似疯癫。
“怎么还不说吗?”她问的是黑衣人。
艰难的抬起头,冷笑:“死也不可能。”
“很好,继续行刑,若是你想说些什么可以随时喊停的。”
连着脚趾二十个甲片,生生与皮肉分开,尽管惨叫却依旧刚硬。
金色小锤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男人的膝盖骨出现碎裂的声音,一声凄惨的叫声后他终于不堪的晕了过去。
“泼醒他,继续。”看着昏迷的人,她残忍的说。
“我说……我什么都愿意说。”终于老鸨精神出现缺口,程绯羽松了一口气。
而刚刚醒转的人低垂着头,无力的喃喃自语:“不能说……”
入夜,安静的知府衙门,一道藏青色身影一闪而过,随着孩子洪亮的哭声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院子里。
“你是湘源公子。”程绯羽肯定的说。
“王妃好眼力,在下正是。”
这人一身藏青儒衫,宽大的袖袍显得他有些病弱,苍白的脸色却另有一番气质。
凌央澈将妻子挡在身后,明显不喜的说:“你掳走我儿所为何事?”
他明知故问,此人能够独自一人轻易带走洪儿,绝非表面看到那么单薄。
湘源公子消瘦俊雅淡淡一笑:“王爷何必有此一问,您该是知道在下要什么的。”说完手指无意识的在孩子脖颈处轻轻划过,施施然居然有种艺术家的感觉。
他在威胁他们。
“你可知他们二人所犯何罪?”程绯羽反问,心里忐忑,生怕他对孩子不利。
“自然知道,谋杀朝廷命官而已,说到底少了一个该死之人而已。”他说的轻描淡写,他是笃定此行绝对能带走他要的人。
洪儿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凌央澈心里难受,一挥手眸色深沉的说:“好,本王答应你的要求。”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要放了那二人,他不希望因为他们的关系把儿子置于险境。
很快衙役就带着两个人出来,那黑衣人已经脱行,老鸨眼神涣散,只怕也是废人一个了。
他们本就是诱饵,掉这条大鱼的,如今目的到了自然留着也没用。
或许二人的境况有些实在糟糕,一直毫无颜色的湘源公子居然有些嫌恶的皱眉。
走过去为他们把脉检查伤口,越检查越心惊,“在下见识了,王妃手段果真高明。”
程绯羽一愣,随即意识到一点,他怎么知道是她得主意,难道他们这里有内奸?
一回头,那人带着两个人飞身而起,转眼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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