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月寒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因为许久不见,才来看看王爷,看看王爷过的好不好,不过看来王爷对月寒还有误会,月寒当初并非不想等王爷回来,而且月寒后来给王爷写了许多的信,王爷都未回,看来王爷是没有收到月寒写的信。”步月寒说。
她的确是一直以为凌央澈没有收到她的信的,所以才这么多年对她冷漠,如果他知道她其实是被迫嫁人,怕是早就想办法来将她解救出来了。
凌央澈手背在身后,转过身去看向门外的盆栽,声音冷淡的说道,“你也看到了,本王过的很好。”
步月寒痴痴的看着他的背影,“月寒知道王爷现在过的好,本来月寒不想来打扰王爷的,只是前几天听到有人说,王妃在京城做生意,想来一个女人这样抛头露面,与男人厮混怕是不妥,怕王爷还被瞒在鼓里,才不得不来与王爷说一声,王爷应当好生管教才是。”
那时候步月寒是凌央澈身边唯一的丫鬟,那些伺候他的下人,都是她来分配管教的,如果有谁犯了错,她可以出口教训,甚至就是她打了人,凌央澈也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甚至还会觉得她做的对。
当然,那时候她也不会去做蠢事,毕竟荣贵妃还在,在后宫中争斗过的女人,不可能会犯蠢,如果她做了不该做的事,第一个收拾她的,就是荣贵妃。
所以她还当自己是以前的身份,只是不管她是什么样的身份,又哪里有资格去教训一个王妃?
凌央澈转过头看她,眼神犀利,“步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本王的王府不是你能指手划脚的,本王的王妃也不是你能随意诋毁的,今天念你初犯,本王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再有下次,本王定不会饶恕你。”
步月寒一顿,没有想到凌央澈会这么维护那个程绯羽。
她在安家为安盛守寡的时候,连府门都不能出一步,地位低下,身边连个可用的下人都没有,好不容易可以出府了,随便听了一耳朵,说邑王妃开了哪个铺子,生意好的不得了。
那时候她就心想,邑王妃一个女人,却抛头露面的做生意,如果告诉了凌央澈,他肯定会火冒三丈。
只是邑王妃在京城做生意已经人尽皆知了,她那个完全被凌央澈占据的脑袋只要深思一下就明白,随便一个人议论的都是邑王妃的铺子,那便是全京城皆知的,凌央澈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王爷,月寒是为您好,这可是关乎男人面子的大事。”步月寒不死心。
凌央澈眼神凌厉,“邑王妃的事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父皇都清楚的很,怎么,你有意见?”
步月寒一惊,暗道自己还是心急了,她没有打听仔细便跑来,当真是不理智,只是她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商女,能有什么地位,而且看凌央澈现在这一副无所谓不在乎的样子,显然对那个女人也没有什么感情,才会任由她去折腾。
“王爷,只是月寒如今已经是个自由身了,不知道是不是还能像以前一样,与王爷下棋品诗?”步月寒只好后退一步,想着先与他重新培养一下感情。
凌央澈自然也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寡妇门前是非多,本王还是要避嫌的,步氏,如果你不想离开安家,本王会向父皇请旨,赐你一道贞洁牌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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