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央澈吃完宵夜,又简单的沐浴后,才搂着程绯羽躺回床上,“你是现在听,还是等明天再听?”
程绯羽打了个哈欠,虽然困的很了,但还是强撑着精神,“现在说吧,明天你走的早,我又起不来,想听怕是要到晚上了。”
凌央澈因为‘药茶’一案,每日里早出晚归,程绯羽又因为怀着身子嗜睡,每日醒来他早就不见了人影。
“好,”凌央澈拍拍怀中绵软的身体,“那我简单的说一下。”
“此事太子的确不知情,他对于刘家的所作所为同样愤怒……”
凌央澈将今日见到凌谙溟之后的事情一一道来,“小羽,你是怎么知道凌谙溟是故意躲起来的呢?”
程绯羽又打着哈欠翻了个身,“这只是我的猜测,他毕竟是储君,不说狡猾如狐,也不是头脑简单的人,怎么可能被刘皇后轻易软禁,如果他想,皇后根本就禁不住他。
只不过我不相信他没有私心,提早登基,这是多么大的诱惑,所以我才猜测,刘家定是要他配合篡位,但他以大义之理由拒绝,所以刘家才联合刘皇后将他软禁。
而他表面上不同意,却并没有真正的阻止刘家,他也是在旁观,看看刘家可以做到哪一步,如果成功,那他是被迫上位,顺水推舟,如果失败,那他因反对被软禁东宫,自然可以与刘家划清界线,不论什么罪名都安不到他的头上。”
凌央澈不语,程绯羽忍着睡意拍拍他,“你也不要难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只看他明天是不是可以出现,只要出现了,就说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刘皇后根本就关不住他,是他自己如此行事的。”
凌央澈抵住她的额头蹭了蹭,“我无事,只是觉得我果然不是这块料,你快些睡,我陪你。”
凌央澈听完程绯羽的话,一直睡不安稳,就像他说的,他与凌谙溟是敌人,只是因为二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凌谙溟是怕他伤害刘皇后,害怕与他争抢储君之位,而他是因为刘皇后是他的杀母仇人,他是一定要报仇的,所以两个人绝对没有和解的可能。
只是以前他一直不信凌谙溟会有弑父之心,可现在看来,他也并非真的良善。
凌央澈自嘲一笑,如果真的良善,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稳坐太子之位。
就算是刘家有功劳,刘皇后有功劳,可若他真的没有能力,是个草包庸才,父皇也不可能信任他,在自己不上朝的时候,由他来监国。
凌央澈的确不如凌谙溟满腹算计,但他也不是蠢人,程绯羽都说到如此份上,他岂会还是还不明白。
暗叹一声,将这些都抛到脑后,他现在要将‘药茶’一事办好,希望能借此扳倒刘家。
因为刘家如此行事已经是超出皇帝可以容忍的底线了,如果只是平常的小打小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他们已经将手伸到了朝堂之上,还妄图控制朝中大臣。
凌央澈抱着程绯羽的手紧了一些,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激动还是该庆幸,如果刘家倒了,那他报仇的机会,便又近了一步。
<div align="center">
,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