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有多么关心政事,而是因为有凌央澈,她不得不关心,就像她最开始的时候选择经商,无非也是为了凌央澈。
她能听出来他对刘家对刘皇后的仇恨,那她身为他的妻子,自然是要想办法助他一臂之力。
凌央澈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此时坐在她身边将事情娓娓道来,程绯羽听一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她离京之前留下的生意在奴儿和李芸的管理下,越做越大,已经影响到刘家的地位了,但是他们却不能对她的产业有什么大动作。
因为京城人士都知道这是邑王妃的产业,背后站着的是邑王,如果动了这几处,就等于是得罪了邑王府,往大了说,就是没有将皇家放在眼里。
刘家自认不惧邑王,但却不得不顾忌名声,尤其是在这个关键时期,若是刘家打压抢夺邑王妃的生意,那凌谙溟肯定会受到影响,会将此事推到他的身上,毕竟现在非太子派系还在盯着他出错。
程绯羽抚摸着肚子缓缓沉吟,“如今太子被软禁在东宫,可见他本身是没有反意的,但刘家胆大包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道是有什么我们不了解的事情。”
凌央澈也是如此认为的,“只要太子没有此类想法,父皇也不会迁怒于他,但是你有所不知的是,我大周这些年来连年征战,国库并不充裕,而刘家是大周第一富商,富可敌国,如果他们真有反意,不得不防。”
程绯羽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他们有钱,就能策反朝廷命官,就可以买官卖官,将朝中的职权之位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还有就是他们有钱可以买到粮草,可以养私兵,加上之前那批私矿,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了。”
“只是,”凌央澈缓缓接口,“他们身不正,道不明,就算有反心,不应民心,还是枉然,而凌谙溟却不肯做他们的尖刀傀儡,所以才被刘皇后软禁起来,是希望他能够听从刘家的指挥罢。”
刘家胆量不小,连这天下都敢觊觎,简直不知死活,但是她知道此事却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尤其凌央澈还是刘家死敌,她定要护他周全。
二人吃完饭,凌央澈陪着程绯羽在院中散步消食,他动作小心的护着她,像是突然想什么一般,说道,“现在京城流行一种药茶,凡是有钱人都每日必饮,之前我也拿去太医院找判院看过了,是一种药草,可以镇痛提神,与你的麻沸散相配合,对外伤效果极好,你有没有听说过此物。”
程绯羽略一思索,摇摇头,“从未听过,是什么样子,我只能看过才能知道。”
“的确有药草可以有这样的功效,但没有听说过什么药可以效果如此明显,你手上有吗?”
凌央澈摇摇头,“不曾,我虽然知道京城贵族手中有这种草药,但我讨要之时,对方却百般推托,根本连一点都舍不得给我,而且也不知道这东西是源于何处。”
程绯羽只觉得心中难安,“如果真是好物,怎么会对来处藏的如此之深,而且他们都是从哪里得来的药,只要顺藤摸瓜,总会找到线索的,可万不要是什么害人的东西才好。”
“不会,”凌央澈此自信还是有的,“太医院已经查过了,此物无害无毒,而且镇痛效果非常明显,所以我才会关注此事,如果真的有此效果,那我们寻来此种草药自己种植,以后定会有大用处。”
无毒无害,还有提神镇痛的效果,程绯羽灵光一闪,却只是一瞬间,却什么都没有抓住,但她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大,紧紧抓住凌央澈的手,厉声道,“那个东西,无论如何你都不要沾,还要想办法取一些来给我看,我总觉得心中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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