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站在一旁,拉着长音唱出一个个名字,每当一个名字被叫到的时候,就有人跪了下来,等奏折上的名字都喊完,朝臣已经跪下了三分之二。
“真是好啊,看来你们都没有将朕放在眼里,以为可以瞒着朕一辈子,是不是?”
“臣不敢。”
“你们不敢?我看你们没有什么不敢的,朕对你们太放纵了,真以为你们人多势众就可以法不责众了?”皇帝面无表情的喝道,“将这些人打去乌纱,押入天牢。”
朝中大半的臣子被下了狱,自然是震惊京城,可不管众人如何去打听,却是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出来,而这些人被皇帝按罪名大小,分别处以抄家、流放、诛九族,不等的刑罚,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
夜里,京城的风还在不停的吹着,大周帝已经连续几天都宿在御书房了,这天,却是皇后娘娘亲自来给皇帝送补品。
皇帝神色淡淡的看向这个发妻,见她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给他端茶送水,还温柔小意的关心他的身体,不由心里冷笑。
他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也知道他知道,但她这张面具却是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皇后送完了羹汤也不多留,便离开了御书房回了后宫。
皇帝看着书桌上摆的几个盘碗,直接摆摆手,“撤下去吧。”
皇帝的抄家行为填充了国库,但是朝臣一下子去了大半,他只好将之前暗中培养的慢慢提拔上来,本来是想要做为后手的,但不得不提前暴露出来,他也是无奈之举,幽州的事根本不能放任不管,而且他还知道了太子的事,但是他现在只能将太子的证据都扣在手里。
凌谙溟本来还有些提心吊胆的,但皇帝只是处罚了与幽州有来往的官员,甚至还不知道私矿的事,他不由的笑了,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
……
凌央澈取下绑在信鸽上的纸条,看过上面的信息后,倒是露出满意的神色,他明白父皇的顾忌,如今刘家势大,他根本不到撕破脸的时候,想到自己多年来的安排,不由的眯起眼睛,想不到去一次扬州,竟然有这么大的收获。
凌央澈将诡斩叫了进来,将事情吩咐给他,“父皇说发现私矿的事先不发作,但这里的消息不能传出去,所以一定要想些手段,让太子以为这事还没有被发现。”
诡斩声是,“既然如此,不如就将鬼手大人请来,鬼手大人的毒可是独一无二的,想来整治他们一番,应该会老实许多,我们再派人手盯住他们,大概就不会有事了。”
凌央澈深以为然,“去穆老将军那里调一些兵力来换掉私矿那里的驻兵,本王的私兵不能留在这里,否则就算父皇不怀疑别人也会找事情。”
至于他口中的别人是谁,自然不言而欲。
诡斩领命去办差,不一会独孤衅就到了凌央澈面前。
其实她比凌央澈进幽州要稍微早一点,但也没能见到程绯羽的人,那时候又全城戒严,想要出去并不太容易,干脆就留了下来,直到与凌央澈碰上。
“邑王爷,你找我有什么事?”独孤衅自从程绯羽离开幽州后就不知道了她的去向,此时心里正烦着,自然不耐烦应酬凌央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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