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绯羽见到凌央澈的时候只轻笑着说了一句话,“你回去吧,我在娘家多呆几天。”
凌央澈完全没有想到程绯羽会是这样的回答,哪里不对劲,但是他又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直到他对上程绯羽的眼睛,才发现她的眼中没有笑意,只有无尽的黑暗。
凌央澈算是对程绯羽有些了解的,她越是面无表情的时候,可能会心情不错,而她现在露出这样的温柔的微笑,反而说明她心情极差。
看着程绯羽说完一句话转身就走,凌央澈的眼神像是粘在她身上一般,直到程义的声音响起,“没想到王爷和小女的感情这样好,那臣这个做父亲的,也就放心了。”
凌央澈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程大人,有个词叫玩火自焚,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听说过,”程义点点头,“而且我还听说过一句话,是人定胜天。”
看到凌央澈愤愤而去的背影,程义却是爽快的笑出了声,“没有想到,邑王还是个重情重义的,你说,如果我一直将程绯羽扣在府里,是不是我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程义身后的阴影中,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晃了晃,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她毕竟是你的女儿,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
“只不过是个不受宠的,还是个不听话的,只要能活下来就可以了,别的,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程义无所谓的向身后挥挥手。
阴影处,人影再次闪动,但很快就没了动静,只留下一片漆黑。
凌央澈回到王府之后,命人将鬼手带了过来,独孤衅自和程绯羽见过面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京城,所以诡斩倒是很快将人请了回来。
凌央澈见到独孤衅之后,连客套都顾不上,将今天见到程绯羽的细节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遍,连忙追问,“她是中了什么毒,还是被程义那个老匹夫控制了?”
程绯羽虽然和凌央澈几乎没有交流,但是聪明的他还是发现了她的暗示。
在她转身的瞬间,她将右手拿着的帕子左右晃了晃。
程绯羽从来不用帕子,因为她一个从现代来的灵魂,根本不习惯,凌央澈曾经问过,“为什么其他的女子身上都带着帕子,你却从来不带?”
那个女人是怎么说的呢?
“如果是擦汗,我可以用汗巾,如果是擦伤口,我可以用纱布,如果是擦桌子,我还有抹布,帕子这个东西,不吸汗不吸水,除了当摆设好看一点,还有什么用处?”
当时他还嘲笑她一点都不像个女人,而她反击自己如果嫌弃了就赶快休了她。
所以,拿着一条漂亮帕子对他晃的程绯羽本身就是不正常的,就好像是在对他摆手一样,是在暗示什么吗?
独孤衅认真的听完,无奈的摇摇头,“从你的描述来看,她一切举止正常,就不可能是被控制了神智,所以很有可能是中了毒,但是没有见到人,我也不能确定是中了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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