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诡斩一时语塞,“跪祠堂是太后的旨意,小的也无能为力。”
“罢了,”凌央澈摆摆手,想起来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把霎倾和那个小倌带去暗室,我要亲自审问。”
暗室中终年见不到阳光,仅有屋角的一只蜡烛,发出微弱的光亮。
看到凌央澈进来,霎倾立即扑了上来,哭哭啼啼道:“王爷,妾身不知道到底犯了什么错,惹王爷这么生气,还请王爷明示。”
凌央澈上前一步,从霎倾的手里挣脱,看着被吊在一边的那个小倌,一张白脸已经看不出人样。
“你不是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吗,那你可知道?”凌央澈语气如冰,开口便是无尽的威压。
那小倌略一迟疑,凌央澈腰间的佩剑已经指上了他的喉咙。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件事情究竟是何人指使,有何意图?”
小倌双腿发软,铮得头顶的铁链一阵响动,瞥了一眼跪在一边的霎倾,终于开口道:“王爷饶命,这件事情都是她指示我的,那个女人给了我十两金子,让我假扮王妃的情人来与她私会,她……她还说事成之后再给我十两金子。”
“王爷!”霎倾恨不得立刻捂住那小倌的嘴,“他根本就是在血口喷人,一定是程绯羽那个贱人买通了他,再或者是他们两个感情深厚,这小倌就是想一个人篮下罪责,好让那个贱人脱罪。”
霎倾说着,膝行到凌央澈跟前,抬头满脸泪痕地看着他,“王爷明鉴,这件事情真的是妾身冤枉!”
“是谁冤枉,本王自有明鉴!”凌央澈冷声道,“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当初本王纳你进王府,以为你安分守己,现在竟能干出来这种栽赃陷害的事情,本王看这王府你是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凌央澈说完转身便走,看都不想看霎倾一眼。
“王爷!”霎倾抢上前去,一把将凌央澈的双腿抱住,哭的更加伤心,“王爷我知道错了,但是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过分在乎王爷,才见不得王爷对别的女人好。”
凌央澈略一迟疑,倒不是因为霎倾的哭诉。
而霎倾见此还以为他顾念旧情,泪眼婆娑的说道,“求王爷看在我在王府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
“这件事情你冲撞的人是王妃,是走还是留,单看王妃,你若求也是去向王妃求饶。”凌央澈眼中眸光一闪开口道,这样程绯羽才会顺意。
霎倾跌坐在地上,凌央澈现在是已松口,但想到自己的命运即将要由程绯羽来决定,心中一阵不安。
她伸手扯乱自己的头发,又从地上盏起一些泥土,往衣服上使劲地拍了拍,尽量将自己打扮地无比可怜,好赢得程绯羽的同情。
“王妃,您睡了吗?”行至程绯羽门前,霎倾柔柔地敲门。
软榻上程绯羽坐直了身子,虽不知道霎倾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还是应声让她进门。
“求王妃饶命!”霎倾披头散发地跪倒在地上,一进门就冲这程绯羽磕头。
程绯羽愣了愣,想起来之前对凌央澈说要他惩罚霎倾,想不到他的真的去了。
“求王妃开恩!之前是我鬼迷心窍想要陷害王妃,王爷已经重重地罚我,但求王妃开恩,能向王爷说句好话,让他不要把我把我赶出王府!”霎倾擦一把脸上的泪,大声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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