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杀害长姐也事小,我是邑王殿下即将过门的妻子,这谋杀王妃的罪名又该怎么算?”程绯羽继续逼问道,丝毫不给程义喘息的机会。
“丞相是当朝宰相,不知道在我朝谋杀王妃是一个什么罪名,我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只是小惩大诫,你若觉得不公平,那我们去见官便是,自会还她一个公道!”程绯羽冷声道,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程紫茵。
程义沉吟片刻,僵着脸开口,“不论罪名如何,茵儿年幼不懂事,你作为她的姐姐,竟然对她下这样的狠手,你于心何忍?”
“是吗?”程绯羽冷笑,“年幼不懂事就不用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了?”
“?儿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程义冷下脸,想要作罢。
程绯羽淡淡一笑,“我哪里敢怎么样,只是一想丞相说的是,茵儿怎么都是我妹妹,如果真的闹到了邑王殿下那里,我们谁也不好交代。”
“这样吧,反正我也是快要出嫁了,就给我十万两白银,这件事情我再也不提。”她扬了扬下巴。
“十万?”程夫人惊呼一声,“你这分明就是在讹人!”
“十万两而已,不会连这么点钱都拿不出吧。”程绯羽说道。
“好,十万两就十万两。”程义命人取来一沓厚厚的银票,交到程绯羽的手中。
第一次见到这种古代的银票,程绯羽好奇地拿在手里看了看,旋即打了一个哈欠,“爹爹还是赶紧去请个好大夫吧,她身上的伤得赶紧瞧瞧才是。”
程义压抑住内心的怒火,让人进来将程紫茵抬了出去。
回府不过三日,邑王府迎亲的人便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
时间虽然赶得紧些,但纳吉,问名,彩礼,各种礼数都做的十分周全。
坐上邑王府的花轿,相府的生活再与程绯羽无关。
她不是没想再跑过,可凌央澈派人监视她,逃跑的机会渺茫。
行至平乐街上,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延绵几里,前来围观的百姓把所有的巷子堵得水泄不通。
进了王府的大门,程绯羽被带进大堂,凌央澈伸手牵过两人之间的红绸带,嘴角勾起一个笑意。
“一拜天地!”
程绯羽听到礼官的声音,身子一动未动。
“拜堂了。”凌央澈揽住她的细腰,提示道。
程绯羽冷哼一声,“这是你的婚礼,要拜你自己拜,我没有下跪的习惯。”
话音刚落,却感觉腰上一麻,凌央澈一指戳在程绯羽腰间的穴位上,她已是浑身动弹不得。
“继续吧。”凌央澈接着竟又抬脚踏在程绯羽的小腿关节,结结实实地把她按在地上。
程绯羽怒火中烧,过去从没这样弱势过,可现在却无可奈何,只能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凌央澈摆布,规规矩矩地将所有的礼数做完,随后被喜婆牵引着入了洞房。
干坐了一个多时辰,身上穴道才解开,她立刻掀掉头上的喜帕,本以为大婚的日子邑王府人来人往顾不上她,哪里想到屋子里都是人。
“这喜帕要新郎来揭开,否则不吉利的。”喜婆连忙抢过来拿喜帕,却被程绯羽抬脚踏住。
“怎么已经把盖头掀开了,你就这么心急?”凌央澈说着推门进来,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走到床边,伸手捏住程绯羽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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