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央澈赶紧端了水杯，单手绕过程绯羽的肩颈将人撑起来，把杯沿凑到程绯羽嘴边，微微倾斜。

清水浸润了唇上干燥，凌央澈没准头，程绯羽立刻咳了起来。

凌央澈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想了想，喝了口水含在嘴里，倾身覆上了程绯羽的唇，却不料她尝到甜头主动应和起来。

凌央澈立时顿了住。

程绯羽浑噩的睁眼，只见那张令她愤恨的脸凑得极近，还未彻底清醒，却知道被人占了便宜，怒从心起，一把推开凌央澈狠狠抹了下嘴，只是还没恢复力气，推人的手也绵软无力。

“无耻之徒，趁人之危！”她羞愤道。

“本王是在救你，再说你是本王的王妃，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凌央澈难得没有生气，程绯羽的样子就像张牙舞爪的小猫，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不禁轻扬起一边嘴角。

程绯羽咬牙切齿，“谁是你的王妃，我现在就要离开！”

“离开？”凌央澈不怒反笑，“你如果能走出这个屋子，去哪儿都与本王无关。”

“话既然说了，就不要赖账！”程绯羽起身下榻，腿却软的不受控制，身子一倾向前栽去。

凌央澈哪能见人这么摔地上，立刻扶住她。

程绯羽只觉得眼前景物一转，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支撑凌央澈的衣襟，身下悬空，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凌央澈抱回了床上。

“放开我，谁需要你接！”她苍白的脸颊上飞起一道薄红，根本推不开他。

“你也差不多该任性够了，本王的耐性不多！”凌央澈神色一厉，她推拒这几下让他身上起火。

偏偏程绯羽没警觉，本就破烂的衣裳扯的更开，露出胸口一片细腻的肌肤。

凌央澈的眼神暗了暗。

程绯羽注意到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眼胸口，尴尬的踹向凌央澈，反被凌央澈屈膝制住，借势压了上来。

“流氓！你想干什么？滚开！”程绯羽几番挣扎，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凌央澈单手钳制程绯羽的胳膊，手指用力扯开几乎不能蔽体的襦裙。

“耍流氓！”他竟这么回答。

凌央澈的手指一路下滑，在她惊怒的眼神中以唇封口挡住她欲脱口的叫骂。

方才喂水时程绯羽还没有意识，此时清醒着被这般侮辱让程绯羽恨不得立刻咬断他的舌头，牙齿刚刚擦过凌央澈的嘴角，对方便已有了防备，捏着程绯羽的下巴逼她松口。

一丝血气在唇齿间扩散开来，和着混在一起的唾液渐渐淡去，只余下满口甜意，呼吸不畅让程绯羽难受地半阖双眼，充斥着不甘的眸子沾染一层水雾，意识却在不断涣散。

春色在两人有意压抑的呼吸间，留下一室旖旎。

……

入夜，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

程绯羽缓缓睁开眼睛，身上感绝清爽，里衣整洁，口中隐隐有股苦味，应该是被人喂了汤药，身体已经不似之前那般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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