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的眼眸黯然神伤,是呀,他将她忘记了,此刻,她连哭的权力都没有,想起刚才他望着自己的那种陌生而冰冷的眼神,她就不寒而栗。
南宫傲重重地哼了一声:“对泽来说,最大的好处莫过于将你这女人忘记了,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让院长不用继续观察。”
烈少脸色一沉:“南宫伯伯,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记忆中会缺失了一本部分,那意味着他的人生并不完整,就算你不喜欢希儿姐,也不能自私地剥夺泽的完整人生。”
“你这小子说的是什么话??这是我们南宫家的事,你多管闲事做什么?”
“泽是我的兄弟,怎么可能只是你们家的事??希儿姐和泽在一起那么多年,怎么可以一句失忆就将所有的感情和经历抹杀掉??”成野烈脾气倔起来也是很难劝得住。
浅儿也不打算听,这死老头竟然那样说姐姐,说的那些狗屁不通的话,真想呸他一脸的唾沫。
南宫傲顿时被烈少气得直顿拐杖,“你这小子敢这样对我说话,连你老子对我都要恭恭敬敬的,你竟然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烈少冷冷地说:“我老子若是这么自私,我早就不认他。”
“你……”
浅儿真想拍手掌,真是说得太好了。
宁七喜连忙替南宫傲解困:“老先生,大家都是关心泽少,一时情急说了重话罢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辈斤斤计较。”
“哼。”南宫傲的脸色极难看,大概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不敬,除了南宫泽之外,成野烈是第一个敢那样对他说话的人,若不是担心儿子的病情,他一定会帮尚爵士好好教儿子。
希儿这才淡淡地说:“无论泽记不记得我,都是我们之间的事,南宫先生,你不必太早幸灾乐祸,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泽。”
“好厚脸皮的女人。”南宫傲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神色。
希儿微微一笑:“我若不够厚脸皮的话,又怎会和泽走到今天,恐怕早就被那些立心不良的人逼走了吧?”
烈少紧紧地握住浅儿的事,很想喝一声彩,这才是真正的希儿,不会轻易被人打击。
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泽能让希儿的情绪失控,不会再有人轻易能让打击到她的自信,她若没有足够的自信,又怎会足够的相信泽只爱她一个。
南宫傲冷笑一声:“是吗??我倒想拭目以待,你们会不会走得远。”
“放心,一定会。”清脆而自信的声音。
南宫傲冷笑:“我建议你还是早点退出的话,他现在忘记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恢复记忆,对他,一点损失都没有,只是没有了记忆中的一部份罢了,我相信他有本事弥补这个缺憾,倒是你,陌小姐,你还有多少时间耗得起??何况,宁七喜现在怀了他的孩子,你觉得他会相信我的话,还是相信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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