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大肉棒玩弄我,插进来操我,顶到我的子宫口。”她想起自己在某些色情小说或电影里看到的那些台词,开始不知羞耻地模仿起来。她和伯塔一直没有真的发生关系,所以她并不完全清楚性交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嘴上学着说说还是可以的。
“骚货!”伯塔被她的言语刺激到了,有点想直接加快自慰的速度,但是又想继续哄骗她做更放荡的举动,“哪里想被操了?露出来给我看。”
奈娜往后半躺在枕头上,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这里。”
伯塔的眼神几乎发红,“都湿透了,隔着内裤也能完全看清逼的形状。在学校里一副那么乖乖女的样子,却这么骚,这么喜欢挑逗和勾引自己的学长?嗯?”
“哈……嗯……没错,学妹想被学长操,想被教坏……”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感觉自己越来越情动,忍不住开始用手指隔着内裤打转,感受着阴核处散发出来的一阵阵快感,“在学校的时候,也想被帅气又恶劣的学长压在课桌上侵犯,被学长用更凶的话辱骂。”
“欠操的小母狗!说想被教坏,自己是不是早就玩过下面的逼了?”
“嗯……对……小母狗平常在家喜欢用这个自慰,”奈娜说着,伸手去拿旁边的按摩棒,然后打开,用它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啊,奶头被震得好爽……嗯……”
“我说了你可以玩自己了吗?”伯塔突然神情一冷,停止了上下撸动的动作,开始扶着肉棒拍打着手机的摄像头,就好像在拿那个东西抽打她的脸一样,“先跪在摄像头面前,伸出舌头来,吸自己的手指,表情骚浪一点。”
奈娜听话地照他的指示做,真的像条小母狗一样跪着,然后开始吸吮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故意弄出声响,屁股还不停晃着。
伯塔又开始撸动自己的阳具,挺着健壮的公狗腰把肉棒往自己的手心里送,“怎么样?不够是不是?想被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对吗?”
奈娜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去看他,“对,下面现在好难受,让我用按摩棒玩下面好不好……”
她这样看他,又用上了祈求的语气,伯塔一下就又心软了,喘着气说:“好,让你玩,但是要对着我玩。先转过去,翘起屁股来对着镜头。”
……
在卧室门外,希克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听到的东西。
屋里不断传出少女娇媚的呻吟和震动棒的滋滋声,还不时夹杂着“小母狗”、“骚逼”、“贱货”这样不堪入耳的词。
一个外表乖巧的富家大小姐,居然喜欢那么被叫吗?
他前面开车回家,路程过了一半,才发现自己将公文包忘记在了奈娜家,里面有他的电脑和一些重要文件,因此他不得不折返回来拿。前面进门时,公寓内一片漆黑,他以为奈娜已经睡下了,所以特地放轻了脚步声,却没想到在路过卧室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的这些动静。
他忍住某种破门而入的冲动,转身去拿自己的公文包,然后匆匆离开了奈娜的公寓。在地下室,他坐在车里,却迟迟没有离开,身体里涌着一股股的躁热,一会想去买包烟压压火,一会又想……
他突然将车熄火,然后摘下眼镜。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富有很深的意义,眼镜是协助他看清外界的东西,也是他面对世人时必须戴上的面具,一摘下来后,他觉得像是释放了心里的某些东西,眉眼立刻显得格外深邃,此时,黑色的瞳孔里燃着一种少见的淫邪欲望。
他拉开西装裤链,将自己早就硬得难受的阳具解放出来,然后握住,开始急促地上下撸动起来。他开始幻想起刚才卧室里的景象,但当然和实际上的画面大不相同。在他的脑海里,奈娜会穿着校裙,柔柔弱弱的样子,跪在地上等着他去惩罚她。
“嗯……啊……奈娜……乖孩子……”他忍不住把心里的话也说了出来,低沉的声音呼唤着她的名字。
他突然想到她经常半开玩笑地叫他爸爸,以为这样可以烦到他,殊不知他内心对此莫名受用,有时,当她这么叫他的时候,他甚至会感到一种让自己也害怕的保护欲和控制欲。
他又开始幻想,幻想她跪在自己魁梧的身躯前,一脸泪水地认错,说自己不该这么骚贱和淫荡,一边被他的大鸡巴用力操着,一边祈求他的原谅,感谢他的宽宏大量。
“乖女孩,知道错了就好,你只能给爸爸操,知道吗……啊……嗯……哈啊……接住爸爸的精液……”
太刺激了……他用纸巾接住自己射出来的一股股浓精,感受到真正灭顶的、罪恶的快感。
短暂的空白和虚脱后,他喘着气靠在椅背上清理自己,脑中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甚至不是完全相关的东西,他想到在一些原始部族里,人们会称所有同辈的年长男性为父亲,本质上,是使用这样的类别系统来防止族内乱伦……
但是,无论如何用那些理性的哲学、精神学的东西来对这件事进行自我解析,都无法让他对刚刚的行为感到更少的愧疚——对着几乎是亲自带大的女孩手淫,只让他觉得自己像新闻里会报道的那种变态,觉得自己……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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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巧的是,差不多同一时间,伯塔和奈娜也各自抵达了高潮。休息片刻后,奈娜去浴室洗漱了一下,然后满足地倒在床上,把自己卷在被子里打了几个滚。伯塔在手机那头哼着歌,哄她入睡,这一切让她觉得夜晚没那么孤单,但同时又让她开始渴求更多,心灵和身体都想被什么东西进一步填满。
“伯塔。”她突然出声叫他。
“怎么了?”
“我们下次……去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