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强制标记,NP多肉。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情欲的热度还未从体内退却,浑身的血液却像是被冰冻住了,只剩下刺骨的寒。
那种寒意眨眼间就扩散至心脏,一股窒息之感紧攥住呼吸。
寒鵷的手还停留在玄鸮的腰肢上,两人维持着暧昧的姿势,满地洒落的衣衫,捡都没地方捡,甚至彼此的下体都还紧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就能牵引出丝丝缕缕的快意。
阁主的脸上覆盖着银色的面具,使得那张脸上的表情完全无法捕捉。
只是从那空出来的两个洞里,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难免觉得遍体生寒,身体克制不住的就想翻身跪倒在地。
满室的气味乱七八糟的,难闻到了极点。
玄鸮自己都排斥这些味道,可此时根本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虽说他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真的被阁主撞见这种场面,他潮红的脸庞也是跟着一白,没有了温存的想法,他想要抽身而出,跪倒在地请罪,然而腰身一紧,寒鵷紧拥住了他,以一己之力揽下了责任。
“属下该死,请阁主责罚。”
师兄的话一向很少,惜字如金,就连请罪也如此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觉地笑了,大抵是觉得值了,师兄没有推开他。
所以他大胆的勾住师兄的脖子,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两人在阁主面前忘我的交缠,亲密无间。
直到一吻结束,他才推开了师兄,赤身裸体,跌跌撞撞的跪倒在阁主面前,全然不顾下体一片泥泞,体内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是属下引诱师兄的,属下不想去藏剑山庄,便在路上随便找了个天乾厮混,因为知道逃脱不了追捕,这才折返回来,我是凌雪阁的人,理应死在凌雪阁。”
“玄鸮!”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
真真假假都无所谓了,他一心求死,只要不连累师兄。
寒鵷急切的跟着翻身而起,一并跪倒在阁主面前,赤裸的上半身还有着玄鸮留下的痕迹。
生杀予夺的男人并没有急着定两人的罪,审视的目光一寸寸掠过,玄鸮手掌朝下,头抵在地上,臀部微微朝上,细密的汗珠将一身肌肤浸染的莹润,此时在月光的笼罩下,凝脂如玉一般,透着些许诱惑。
寒鵷同样伏倒在地,将生死置之度外,主动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弟一向对我言听计从,我不蛊惑他,他没有这般胆子,望阁主明鉴。”
“藏剑山庄的人说不定明天就会找上门来,追究我逃婚的事,是我枉顾了阁主的栽培,背叛了凌雪阁,玄鸮并无怨言,任凭阁主处置。”
玄鸮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怕的了,唯一的夙愿都已经达成,师兄奋不顾身的挡在他面前,他还怕什么?
“好一场师兄弟情深,玄鸮,你以为死就能够挽回凌雪阁的损失,就能够给藏剑山庄一个交代了吗?”
阁主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冰冷,森寒,毫无温度,没有一丝活人的情感。
玄鸮都不禁怀疑,那面具下的真的是个人吗?
那双猩红色的眸子涌动着晦暗的光芒,无悲无喜,没有丝毫的情绪。
玄鸮感觉落在自己光裸脊背上的视线就好似利刃一般,将他划破开来,鲜血淋漓的,肆意践踏。
那是来自上位者绝对不可忤逆的威严和压迫感。
凌雪阁的弟子可以不畏权贵,不畏生死,却唯独忌惮这个男人。
本以为做好了一切准备的玄鸮还是在这时候本能的颤栗了,他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鸮,你的回答呢?”
阁主等不到他的回答,沉声又问了一句。
那语调毫无起伏,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玄鸮恍惚中又记起了曾经阁里有过沉迷于男欢女爱,弃任务不顾的同门弟子,最后对方的结果怎么样了呢?
阁主命人将其绑在了外面的柱子上,一丝不挂的,随便路过的凌雪阁弟子都可以侵犯凌辱对方。
他偶尔路过一两次,都能看到那人被好几个人围着。
毫无反抗能力的地坤是最美味的餐点,也是最好发泄欲望的对象。
他看着人从生龙活虎的,变得奄奄一息。
可就是死不掉。
阁主吩咐过了用药吊着对方一口气,不断地被折磨下去。
直到有一天,不见了对方的身影,听说是终于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应该是与自己无关的。
可现在不同了,他脑海中自动浮现了那个人凄惨的画面。
无论对方如何惨叫,哭泣,都没有人理睬。
凌雪阁的弟子是那般的冷漠,连他也是那样。
无法言喻的恐惧以着嚣张的姿态围绕在他四周。
阁主轻轻拂动的衣摆上,朵朵鲜红的彼岸花怒放着,像是用无数鲜血浇灌而成。
他觉得那会不会就是用血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呢?
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到这时,他才发现所有的坚持和无畏,在对方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师兄将他护在了身后,打算担下所有的责任。
可对方是凌雪阁实力最顶尖的高手,凌雪阁要多少年才能培育出这样一个优秀的杀手,阁主舍不得,他更舍不得。
他硬着头皮推开了师兄,一字一句的,夹杂着谎话的,将自己说得淫乱又叛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分化成地坤的不甘,因为被当成礼物送出去的怨恨,他才逃婚,还在路上跟别的天乾野合,之所以折返回凌雪阁引诱师兄,也是嫉妒对方的才能。
他想要阁主后悔,想要藏剑山庄人财两空,想要凌雪阁最好的杀手也跟着被牵连。
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师兄根本就不信他的说辞,叫他别犯傻,他却低低一笑,一脸决绝道。
“凭什么地坤就要被玩弄呢?这才是我对你们所有人的报复。”
阁主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由夸赞道。
“玄鸮,你着实令我惊讶,身为地坤,身为凌雪阁的人,你到现在还有这么强的反叛意识。”
“看来我没教好你。”
短短几句话却是令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师兄还想为他辩解,他却是膝行着,到了阁主跟前,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
“是玄鸮自甘堕落,怨不得任何人,叫阁主失望了。”
“玄鸮,你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缎面的长靴一尘不染,鞋尖挑起他的下颌。
他的脸上还透着对情事的餍足,从眼尾到鼻梁,乃至于两腮都是通红的。
那种红透着一股子媚,是地坤天生蛊惑别人的本事。
就连他垂下眼睑,一副凛然的模样,也是透着魅惑,破碎里惹人怜惜。
“是。”
“属下自愿接受任何惩罚。”
就算是作为地坤被千人骑,万人压,凌辱致死,他也认了。
师兄那般护他,他所有的奋不顾身都有了意义。
“阁主,玄鸮他不懂事,请念在过往他为凌雪阁出生入死的份上,饶他一命!”
寒鵷从未变过脸色,也从未求过人,这一刻为了他,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情。
那额头被撞得一片殷红,有血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觉得眼角酸涩,却是倔强的仰起头来,目光坚毅。
阁主因他桀骜又决绝的眼神而露出了笑意,那挑起下颌的脚沿着他的胸腹缓缓下滑,脚尖碾过敏感的肌理,他觉得难堪,呼吸发热的低下头去,看着湿漉漉的地面,都是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液体。
何等的失态。
阁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轻飘飘的,却敲击在他心口,沉重得他快呼吸不过来。
“玄鸮,藏剑山庄的少庄主很中意你,包括我也是,我对你可是充满了期待,既然没有教好你,那便再好好的重新教你。”
“教会你如何伺候天乾。”
………………
只有单调的一片黑色的房间,目之所及都是死气沉沉的黑。
紧闭的房门阻绝了外面的光亮。
苍白的肌肤映衬着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格外的鲜明。
项圈连接着的锁链也是黑漆漆的,像是一条黑色巨蟒,将他紧紧缠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吸仿佛都被遏制住了,脖子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
只有整张床是活动的空间。
他哪里都去不了。
被咬破的腺体血肉模糊的,那是教训。
没有任何快感,有的只是疼痛和恐惧。
被其他天乾标记的他,再被侵占,哪里还会有快意?
不只是被践踏的身体觉得痛苦,连一颗心也被寒意浸透。
每当听到房门“吱呀”的轻响,他就会不自觉的发抖。
掌控他一切的男人,回来了。
他原以为等待他的酷刑是被绑在主阁的柱子上,被同门弟子随便欺辱,直到彻底坏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只求师兄给他一个痛快。
可阁主把他囚禁了起来,他在对方的房间里,被放置着,在漫长的孤寂中,等待着施加在身上的刑罚。
坚守的信念在长时间的恐慌里,被一点点摧毁。
身体早就不属于他了,没有任何控制权。
真要算的话,对方还是第一个触碰他的天乾。
光是手指都把他玩透了,他像个脆弱的小孩子一样,蜷缩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悲哀的抵达高潮,散发着信息素,乞求着更多的怜爱。
哪怕已经被标记,对方也有的是法子治他。
不能发情,那就用药物强制发情。
他闻着自己被污染的信息素,脑海里满满都是谢景侵犯他的画面。
嘴里下意识的喊着“师兄”,模糊的视线里倒映着银色的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难受到了极点,渴求,疼痛混在一起,竟是像毒药一般,蚕食着理智和神经。
他可耻的怀念着被谢景奸淫时的滋味,他贪恋着师兄的温暖,克制着不想背叛。
抛却了仅有的情感和信念的话,那他算什么呢?
他最不想承认的就是,自己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地坤。
有微凉的手指在肌肤上抚弄,干燥的肌肤像是被水滋润了一般,渴求着触碰。
他颤抖的伸出手来,揪住对方的衣衫,当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锁定着自己时,他又心下一颤,手上松了开,倒回了床上,带动得锁链都哗啦作响。
“求您……”
艰涩的声音微不可闻,他迷迷糊糊的,毫无理智可言。
他在求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求对方怜惜自己吗?还是求对方杀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绿色的瞳孔里满是水意,纤瘦的身躯蜷缩了起来,后穴湿润瘙痒,穴口开开合合的,有不少淫液被挤了出来。
那里被涂了很多药,每一寸嫩肉都吸收了。
阁主每天都会掰开他的双腿,在内里仔细的涂上烈性的春药。
他快要发疯。
熬得身体里的水都快干了。
腺体疼得他伸手去抓,抓得血淋淋的。
他想要被好好的疼爱一番,可真的被对方侵占时,他又疼得哀叫。
不是他想像中的舒服快意,只是疼。
无法被满足的煎熬,失落,空虚混杂着疼痛,那足以让他歇斯底里的哀嚎。
他情愿就此死去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鸮,你有好好反省吗?”
阁主冰凉的唇瓣蹭过他的耳廓,他一抖,后穴跟着流出一股淫水来。
湿透了。
他自己都能感觉液体在肠壁上滑动的感觉,接连不断的。
空虚到了极点,他恨不得拿刀捅进去,划得稀巴烂才好。
好痒,好空。
连带着灵魂都觉得虚无缥缈的。
他都不怕死了,却还怕生不如死。
孤独渗透了他的身体,渗透了他的心。
他难以想象,自己那样要强又独当一面的人,会脆弱到,想要被人紧紧拥抱,触碰,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陌生的想法让他一点都不像是自己了。
完全蜕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跟那些心甘情愿被天乾支配,豢养的地坤一样。
他想要反抗,却又无从反抗。
身体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支撑,残留在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被侵占被标记。
他似乎觉得谢景没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