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汪洋中,只有低级妖兽才会随处排泄,敖光身为统领东海的王,自然不会有这等行径,但此刻他却在众妖面前完全失控,尿水撒了一地,最后一点尊严也算丢尽了。
水母精的触手蜿蜒缠绕在敖光的两根龙茎上,将喷射而出的圣液吮吸了个干净,吃饱喝足的触手得益于龙之妖力更粗壮了,竟似食髓知味,盘踞于囊袋上收缩鼓动,欲榨出更多甘露来。
这番淫景看得众妖都呆滞了。
妖兽们仅仅静谧了一瞬,便狂欢起来。
敖光听到那些七嘴八舌的奚笑声——
“堂堂东海龙王被你玩到失禁了啊!厉害啊,水母大仙!”
“这龙王尿水应当也算甘露吧,不知道能不能增修为啊?”
“你有胆子,就去喝呗!”
“不不不,仁兄你先来你先来……”
“看到没,敖光都快被插到翻白眼了,巡海夜叉,真有你的。”
“哈哈哈哈哈,多谢兄弟夸奖,现在换我了换我了,干完就快些拔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嘴没干够,还想用这宝穴啊。”
“……”
一声接一声的羞辱不断传入耳中,头顶的巡海夜叉拔去了尚未释放的阴茎,敖光赶紧呕出几口腥臊液体,但于事无补,多数妖兽的阳精还是被他吞进腹中了。
巡海夜叉挪着笨重的身躯挤走还没泄在敖光体内的小妖,一掌扇开,它掌心沾着脏兮兮的唾液,转眼间甩出去的小妖便化作石俑砸在定海神针上。虽海夜叉任差地位不高,但谁都不想染上这恶心的黏液,于是众妖纷纷避开。
巡海夜叉得了利,竟一时在一众海妖里独占鳌头。
他眼前的敖光正以一种淫魅的姿态张开双腿,仿若请君入瓮。巡海夜叉顿感浑身发热,迫不及待握住阳枪顶入那紧密的销魂窟,里面果然没让它失望,即便被很多妖兽进入过,依然紧得离奇,滚烫的肉壁包裹着他,一收一放张弛有度,简直天赋异禀,仿佛生来就该是被肏的。
按理来说,它这种无名小卒本不可能有这种机会直面尊贵的龙王,但今日它不仅做到了,还让龙王在它身下被干得吟传连连,想到这里,自尊心暴涨的巡海夜叉不由得更硬几分。
水母精尚未撤走缠在敖光龙根上的触手,巡海夜叉此刻居然精虫上头,大着胆子去摸,短粗的指头刚碰到触手表皮,便被电了个七魂出窍。
巡海夜叉捂着指头嗷嗷叫,又对亵玩敖光下体肖想得不行,听到周围纷纷笑它的海妖,一阵怒火上头,猛地朝水母精啐出一口。
只片刻间,便见水母精在惊恐之下来不及撤离被石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巡海夜叉不禁大乐。
石化趋势顺着触手延伸到敖光身上,将他腰腹以下约半尺都凝住了。
“放肆!海夜叉!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换作平时,敖光要解这等法术并不难,但眼前他正处骑虎难下的窘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尚且竖立的下体变作一尊可笑的淫状雕塑。
“别急啊,大王。”
巡海夜叉乐呵呵用手指给他涂抹脏兮兮的解药,又将敖光龙根放出,却刻意忽略其他被石化的部位,这正是巡海夜叉的奸计。
眼前之景该如何形容——
两根俨然从石窟里探出来颜色粉嫩的肉根,滴着粘液,诱人上钩。小鱼小虾们哪里见过这等玩法,纷纷激动得扑上去吮吸。
敖光到底是一海之主,那话比起众多雄性妖兽要雄壮得多,这也便造福了体量弱小的鱼虾们,它们挤巴挤巴仿佛汲取营养般吸在敖光的龙根上,久久不肯离去。
这苦了发情越来越盛的敖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腹被石化后,他仿佛钉在原地,整个下肢除了感受到被不同阳具轮番肏弄之外,再无其他知觉。
他无法留意到,自己身上的赤焰淫纹正随他兴奋高潮之时发出明艳的亮光,那样子,乍一看真像烧起来了,用手摸上去,还有几分烫。
淫纹自后穴尾椎而出,全身蔓延,钻入令他快活的各处关窍之中,远看如数根红绸法宝将这东海淫物捆绑禁锢起来了。
巡海夜叉顶撞得极其粗暴,挤出敖光穴肉中诸多被深射的肮脏液体,二者胯间汁水四溅,泥泞不堪,这一切都被完完整整传于水幕幻象之中。
终于,沉默良久只充当工具的章鱼副将忍不住了。
它分出一根触手点点埋头享乐的巡海夜叉,道一声:“畜生,退下。”
巡海夜叉顿时打了一个寒颤,被上将日夜支配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它今日能在众妖面前逞一时之快,也不敢在章鱼副将面前造次。
它哆哆嗦嗦把甚至还没射干净的肉棒拔出,连忙退后两三步,虚假地谄笑道:“您请、您请用。”
章鱼副将点破石化之处,四根触手骤然变长,将仰躺的敖光吊了起来,使其以受训者的姿势挂在空中虚无的绞刑架上。
敖光屁股中兜不住的液体淅淅沥沥落下,竟有几个淫性小妖仰头去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敖顺看得兴起,又觉腹下热流翻滚,便撺掇起敖钦,“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加入了?”
敖钦两鼻孔出气:“哼!本王怎么会和一众妖兽共同淫乐!”
这话其实不然,海中妖兽向来没什么礼仪道德,上将同下属共享一穴不算罕见事,偶有庆功宴,它们甚至会将淫弄战俘首领作为取乐的节目。
此时,敖光就是它们的战俘。
见敖钦不上钩,敖顺暗嗤一声作罢,继续观赏章鱼副将的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