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惩戒魅魔,魅魔窒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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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陷入了一场漫长而错乱、荒谬而怪诞的梦。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又好像在警惕着什么,但当他的意识陷入了一片白色的迷雾之中,他突然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下意识向前走了几步,发现迷雾深处隐隐露出来一些建筑的轮廓,这让他感觉到自己被一种久违的、复杂的情绪莫名吸引,让他不由快步走向深处。

他听见了塔楼的钟声,看见了城高墙深的修道院与幽暗繁复的回廊,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万分熟悉,又有一种亲切却又压抑的感觉。

有无数窸窸窣窣的声音忽然在空荡荡的回廊里想起,是无数个斥责声,无数道训斥声,无数句戒律声。

不可耽于享乐,不可沉溺世俗,不可动心动情,不可过于安逸。

教廷的清规戒律在年少时的无数次训诫与受罚中牢牢铭记于心,一道又一道的戒尺重重挥下,挥打在掌心,留下深深疼痛的同时,也一下又一下打磨尽了一个少年该有的好奇、冲动与对凡俗的向往与欲望。

他隐隐记得,自己曾很喜欢花,他从修道院外的山林里摘下一大捧漂亮的黄水仙,想要插在房间的窗头,可他刚拿回修道院,就被严厉的修士一把夺取踩碎。

“沉溺外物声色之美,无益于寂寞苦修!”

他也曾想要在外出时品尝小镇集市上散发着香气的街头小食,却没走几步就被修士拽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腹之欲易引人堕落,于磨练意志无益。”

他也喜欢过文章与诗歌之美,曾在修道院的墙内聆听过吟游诗人优美动人的诗歌与乐曲,但修士不许他学唱,更不许他过多诗歌文学。

“文字之美过于矫饰浮夸,虽也有韵律本真之美,却易令人沉迷,腐蚀意志,于苦修无用。”

神父恪守了修士的教诲,他学会了封闭自己的欲望,克制自己的内心,他的心智愈发强大坚毅,神术也愈发精湛。

修士曾说,“你的未来,将有圣光亲自指引。”

年轻的神父却并未听懂修士的未尽之言,只以为是修士的寄予厚望,事实上,尽管他的神术十分精湛,圣光也似乎格外偏爱于他,可他却从未真正感受到过圣光的教诲与指引,似乎祂总是这样不悲不喜、悲悯而高高在上俯视着包括他在内的一切芸芸众生,不曾有过对他的格外关注。

于是修士又说,“时机未到。”

神父不知道修士说的时机是什么,他也不曾多想,他只想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以自己的虔诚,为主牧羊,代行圣光意志。

但是,他却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修行到达了一个瓶颈,他觉得自己似乎被困在了一个境界里,于是他又跪在神像面前,祈求主指点迷津。

圣光依旧沉默,不曾言语。

他请求修士为他指点迷津,修士却摇头,“我无力教导你,你已经比我更加强大了,接下来的路,需要你自己去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思索了许久,觉得自己也许不该闭门造车,他应该走出去,于是他自请离开帝都的大教堂,放弃了成为一名高级主教的机会,向着帝国最偏远的边疆而去,他希望自己在遥远的地方,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一路向东,遇到了许多未曾见过的风景,也见到了各式各样的人。

再后来……再后来又发生了什么?神父发现自己的意识断断续续的,他竟然一时想不起来后面的记忆了。

他继续向前走,忽然走进了一片花海,再接着,是街头巷尾曾经吸引他的美食小摊,再往前走,是一个温馨的庭室,室内坐着热热闹闹的一家三口,紧接着是华丽恢弘的教堂,被华服簇拥的、看不清脸的男子举着教皇权杖,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教廷宝座……

那些他曾经渴望的、让他的心智动摇的欲望在他面前一一浮现,在他唾手可得的地方,无声引诱着他,神父的脚步停滞了片刻,就平息了微微起伏的心绪,然后继续向前。

于是紧接着,金山银山、精美华服、亭台楼阁也浮现了出来,那更不会吸引到他,他继续向前走。

一道光芒忽然从天而降,像从天堂洒下的光芒,紧接着数位天使奏乐吟唱,一道金色的楼梯自天空垂下眼前,上铺无数金色月桂叶,又有神国浩渺的轮廓隐隐在楼梯尽头浮现,一个缥缈虚无的声音从天上远远传来,圣洁而空灵。

“到这里来,孩子……你已白日成圣,主将奖赏你飞升天国,到主的身边侍奉……”

“主……”哈利的眼神出现了动摇,他这一生都在追随圣光的意志,难道是圣光终于被他打动,要点化他成为天使了?

他就知道主垂爱于他……他那样虔诚,那样恪守戒律,他从来都恪守本心,为主救赎世人,他践行了主的意志……

他是这样想着,就要踩在那圣洁的、铺满了象征圣光的月桂叶的楼梯上,可就在他的脚即将落在楼梯上时,他却迟疑了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的……践行了主的意志吗?

如果他真的践行了主的意志,为什么主从不给予他回应呢?以他的神力,主早就该对他亲自教诲了。

其他的神父早就都得到了与神沟通的机会,为什么他从来没有?

这份迟疑让他眼前的假象轰然坍塌,神国与楼梯破碎成无数的石块,向下坠落,周围的一切幻境也都随之破碎。

白雾不见了,光也不见了。神父身处在了一片黑色之中。

紧接着,一道微弱的光芒透过窗棂照了进来,神父下意识眯起眼,却发现自己居然身处在一间禁闭室内。

这间禁闭室……神父愣了愣,他很快认了出来,这是修道院曾经的禁闭室,年少时他曾经因为犯错而被数次关进来过,那曾是他最深的梦魇。

一声低笑从空荡荡的禁闭室内响起,金发的魅魔出现在了禁闭室中,站在哈利面前。

“神父,想要窥探您的内心,可真是不容易。”

神父皱起眉头,他下意识觉得自己认识眼前的这个人,可却一时又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他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情绪有些恼火,可让他奇怪的是,他却并不讨厌这个人。

不只是不讨厌,他的内心还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很陌生,很复杂,既酸涩满涨又甜蜜欣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魅魔朝神父走得更近,神父看着他,看到魅魔贴近了他,一双灰眸倒映着他的身影,灰眸的主人笑了笑,他抬手捂住了神父的眼睛。

“神父,让我看看您的内心深藏的脆弱……”他的声音遥远而飘忽,像海上无尽的水雾。

禁闭室里忽然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小的是个七八岁的绿眼睛男孩,男孩穿着修道院学生的白袍,神情稚嫩而倔强,大的是面容严肃的修士,正厉色看着他。

“伸出手来!”

修士怒道。

男孩咬着牙伸出了手,神情却依旧倔强,一脸不服。

啪的一声,戒尺重重落下。

“知错没有!?”

“我没有错!是规矩不合理!为什么不许吃饭时说笑?和朋友谈笑有错吗?!”

“圣光戒律要求修士戒骄戒躁!修士怎可耽于嬉笑喜乐!”

“可圣光戒律不是神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光戒律是十一世教皇编写,教皇代行主的意志,如何不是神谕!质疑教廷经典,罪加一等!”

一声又一声的戒尺重重落下,男孩被打得手心通红,眼里蓄满了泪水,他的表情却依旧倔强无比,强忍着泪水绝不落下。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了,紧接着,又浮现出两个新的身影。

这次的神父变成了十一二岁的少年,修士却依旧严厉古板,略显老态。

“为什么要说主也有灵魂?主是神明,不可能有人类的灵魂,你这是对主的亵渎!是异端之说!”

“主也是造物主的造物,圣经曾说,主在第一日诞生,是主创造的第一个‘人’;圣经又说,凡人皆有灵魂,主为什么不可能有灵魂?”

“圣经的创世篇早于圣光教会的诞生,在七大正神中的七部圣经中一样,你明不明白?那是异教徒编写的开篇,又怎么能够当真?”

“既然是异教徒所编写,难道不是更客观吗?圣光之神从未否认过其他正神的正统,既然七位正神都承认创世篇的正确,它就应该是正确的,哪怕圣光圣经与它冲突,它也是最正确的。”

“你!不可饶恕!不敬我主!异端学说!”

一声又一声的戒尺再次落下,少年脸色依旧坚毅倔强,修士也更加愤怒。

“你记住,你是圣光教会的修士!就该维护圣光的崇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圣光之神会希望修士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崇高就否认事实?”

“离经叛道!“

身影再次消失,魅魔饶有兴致看着一个又一个年少时的神父出现又消失,与古板的修士争吵对峙,却又每次都被重重责罚,他是真没想到,原来看上去沉稳成熟的神父,年轻时还有这样叛逆倔强的一面。

可他同样也透过记忆看到了随着年龄的成长,神父的叛逆渐渐被消磨,他似乎逐渐接受了教廷教授的一切,他的质疑逐渐变得不那么犀利叛逆,他与修士争吵的间隔也越来越长。

他终究是长大了,长成了德拉科认知里的那个神父。

“原来您也会质疑教会的权威。”魅魔凑到神父耳边低声喃呢,“您瞧,您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觉得教会的清规戒律一定是对的,如果它一定是对的,那么它又为什么不是神直接降下的神谕呢?”

是啊,为什么呢?神父陷入了一种迷茫,他内心最脆弱、最无助的一面在内心世界被放大了数倍,以至于他茫然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带着几分易碎。

“我,我不知道……”他看起来无助极了,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魅魔得意笑了起来,这一次,他终于找到了神父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柔软之处,“因为你们错了,你们曲解了神的意志,神明才会缄默不语……”

“我们……错了?”神父如遭雷击,神情不敢置信。

“是的,你们错了。“魅魔继续循循善诱,击垮神父最后的心防,“来吧,不要沉溺于无暗的幻想乡,不要沉醉于虚假的无暗之境,投入真实与人性的怀抱,你不肯接受你的欲望,又怎么能认清人性,教诲世人寻找光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攀上神父的脖子,踮起脚吻上神父,他的红唇柔软而饱满,尝起来就像是丝绒的玫瑰花瓣,他的舌尖轻轻舔舐过神父的唇珠,像羽毛一样撩过神父的心湖,紧接着,无边的热气伴随着白雾再次笼罩周围,神父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隐隐发烫,滚烫的血液在皮肤之下奔涌,他的眸色刹时变沉,变成了一片危险而深不见底的绿海。

他回抱住了魅魔,加深了这个吻,神父的吻急切而滚烫,肆意在德拉科的唇舌间掠夺,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绿眸微张,他的眉头却微微皱起,带着几分迷茫与痛苦。

德拉科放任着神父对自己的予取予夺,他喘息着短暂与神父分开,灰眸闪烁着兴奋的红光,他低下头含住神父的喉结轻佻而放肆得挑逗,引得神父的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喉咙像烧过一样瞬间变得干涩。

神父就要被魅魔勾引蛊惑着,陷入于无边的欲海之中,就在他将按倒魅魔在地,想要俯身占有身下人时,眼前的景色忽然变化了起来,他在恍惚间看到了教堂的地板,看到了地板之下在他的神识之中散发着圣洁光芒的魔法阵,他在欲火蒸腾之间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神智,然后他看到自己和魅魔抱在一起,躺在教堂神圣而不可亵渎的布告台上,衣角缠绕,喘息交融。

神父的脸一下子变得青一阵红一阵,他咬着牙,气得发抖看着身下的魅魔。

"德拉科·马尔福!"

没等魅魔反应过来,神父就已经一把将他拽起来,不容他抗拒将他半抱半拽拉到教堂后面的休息室里,他将魅魔狠狠丢在休息室的地毯上,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你不该亵渎教堂!那是主的神域!”

魅魔虽然被狼狈丢在地上,也不忘优雅而轻佻撑起身子看向哈利,“别生气啊,神父,我是想让您换个地方来着,您没等我开口就已经行动了。”

神父气得都差点笑了起来,“你真是胆大妄为,我从没见过比你的胆子更大的恶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听了这话还隐隐有些得意,那是当然,他可是整个地狱第一个敢勾引神父的魅魔,他觉得自己简直可以成为地狱里的传奇了。

“您瞧,您的主可没有降下圣罚劈死我,您要准备劈死我吗?”魅魔笑着说道。

神父撑着身子摇摇欲坠,他能勉强维持住清醒将魅魔拉出教堂就已经撑到了极致,一波接着一波的欲望从他的身体深处涌来,他几乎是咬破了舌尖才撑到了现在。

茫然困惑、欲火焚身与满腔怒意交织在一起,终于冲破了神父最后的理智,他的神力隐隐有失控的倾向,让他身上的肌肤泛起一层微微的白光,绿眸沉如墨绿,像猎豹捕食般危险。

他大步走过来,俯下身一手按住魅魔的脖颈,将他按倒在地,五指收紧,在他宽厚而骨节分明的大手之下魅魔的脖颈是那样的纤细而脆弱,仿佛是一段一掐就断的细长瓷瓶,窒息感让魅魔下意识扬了扬脖子,露出更加脆弱的喉骨与细细的青色血管。

“看来您……是真的生气了……”魅魔看着神父危险而冰冷的眼眸,一边艰难喘息着一边笑了起来,说实话,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玩脱了,神父这个样子,有点像是神术暴动……在神术暴动之下的圣光牧师很有可能会因为神志不清间发疯……

而盛怒之下又神智不清醒的神父,可能会把他真的杀死。

但天不怕地不怕魅魔却觉得更加有趣了,他把宽厚仁善的神父逼到了死角,窥探到他内心最脆弱、最隐蔽的一面,他亲手将神父拉下了神坛,终于撕碎了他最温和仁善的一面。

魅魔猛地起身,不顾神父的按掐用力吻上神父的唇,在他们唇间相撞的那一刻犹如陨石碰撞,欲火如蛇焚烧全身,神父按下他,回吻得更加激烈、暴怒且肉欲,被教廷戒律与神袍束缚了几十年的神父第一次抛开所有的温文尔雅与禁欲知礼,他的大手一边在魅魔身上游走,一边又带着怒意与惩罚性质地重重掐下,隔着布料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魅魔喘息着,痛意与快感一阵阵从身上袭来,他躺在地毯上,金色发丝倾泻如瀑,灵巧的指尖在神父的身上轻点几下,就让神父的神袍衣带滑开,他一把扯下神父向下滑落的白色神袍,几乎已经变成纯红的眼眸着迷一般看着神父肌肉精壮而伤疤累累的身体,他微微眯起眼,忍不住赞叹,真是美丽的身体,多么圣洁啊,每一道疤痕,都为救赎世人而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他要亲自亵渎这圣洁的身躯了。

他抬起头,轻轻地、缠绵地吻上神父胸口粗糙而狰狞的疤痕,柔软的唇瓣落在疤痕上,嫣红而小巧的舌尖舔舐粗糙的疤痕而过,引得神父一阵颤抖,神父幽深暗沉的眼睛怔忪了片刻,他下意识收紧了臂弯,将魅魔更加牢牢得掌控在自己的怀中。

夜来香幽暗而沉静的味道像雾一样无声无息笼罩在神父的鼻尖,神父嗅到的味道却在宁静中多了一分诱人的香甜,那香甜像花蕊上颤巍巍的露水一样含羞带坠等待着人的采撷,让他燥怒而混乱的神智升起一种极大的渴望,渴望着占有、品尝和掠夺。

神父的吻带着灼热与暴躁落了下来,他啃咬且吮吸着魅魔的肩,在他消瘦而漂亮的肩膀上落下暧昧的红痕,像朵朵蔷薇绽开在魅魔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花朵一路开向下,直到他的锁骨、胸膛与腰腹。

在亲吻到魅魔的腰腹时,神父的眼睛里映入了魅魔洁白的肌肤上黑色与紫色绘制而成的繁复银纹,他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到那些华丽的线条在他眼中流动拆解开来,变化出无尽的迷雾与繁花,他的鼻尖仿佛嗅到了无数花朵靡丽馥郁的芳香,又仿佛有无数丝绸制成的幔帐从赤裸的肌肤上轻抚而过,又仿佛有无数成熟的、艳丽的果实酿成甘甜醇厚的美酒,让他跌落其中,陷入曼妙的迷醉。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瞳孔放大,滑腻腻的汗水让神父古铜色的皮肤和虬结如山峦的肌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欲望像火一样流淌在血液里,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烧干了。

神父的阴茎粗涨而狰狞,未经平日里温柔细致的爱抚就粗暴得钉入德拉科的身体,然而淫荡的魅魔不仅没有丝毫不适,反倒天赋异禀得分泌出粘稠的液体,一股股浇灌在侵入的性器上,飞快适应了这粗暴而用力的入侵。

神父一下又一下入侵得更深,操开更深更柔软的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将神父的性器紧紧包裹,潮湿而滚烫,魅魔被他操弄得颤抖,浑身上下都泛上了潮红,他眯着眼微微向后仰去,闭着眼睛喘息,享受着这曼妙的极乐快感。

他漫不经心的享受激怒了此刻神智不太清醒的神父,神父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莫名更加恼怒与烦躁,他总是这样,神父的心中响起一个声音,他总是这样,似乎自己对他来说只是猎艳的对象,好像一阵留不住的风,任何凡人都不能在他的心中留下一丝痕迹。

神父愤懑而恼火,这使他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他死死掐住魅魔纤细的腰,凶猛而大开大合操弄着身下的魅魔,他们肌肤相亲,汗水相融,淫糜的气味在圣洁的教堂里扩散开来,与干净的羊皮纸和蜡烛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更显亵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神父,您瞧,您明明有欲望……为什么,要视其为洪水猛兽呢……“

魅魔被操弄得声音支离破碎,还不忘爬在神父的耳边继续蛊惑,他的眼中虽然被欲望吞没,神情却清醒无比。

他想得到这个神父,年轻的魅魔想,他觉得自己是在异想天开,但他的心中却以一种烦躁而急切的声音在叫嚣着说,他想得到这个神父。

他不知道一个魅魔得到一个神父有什么用,可他就是想得到他,魅魔天性贪婪而狡猾,天生得寸进尺且毫无道德,他想要占有他,想让这个慈悲善良的神父满眼都是自己的身影,想让他的灵魂都记住自己的模样,想占有和亵渎他圣洁强大的身躯。

他甚至为此对圣光之神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与厌恶,凭什么这个人要对高高在上、从未俯首看他一眼的神明如此敬爱虔诚,凭什么他的跪拜与臣服不能属于自己?

活了五百岁的魅魔想不明白自己的这些情绪究竟是什么,也不明白从何而来,更不明白是好是坏,他只是遵从他狡猾贪婪、原始奔放的野性勾引着禁欲的神父,并且随着自己的性子惹恼他。

“和我一起……享受极乐……不好吗?”恶魔继续蛊惑道。

神父听了这话,却好像更加生气了,他重重冲撞了几下,然后俯下身堵住魅魔的唇狂躁掠夺亲吻,他忽然很想高高扬起戒尺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金发混蛋,可他的手边又没有戒尺,于是他的手高高扬起——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休息室里,魅魔感受到自己臀部上火辣辣的痛意,不敢置信看向神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打我?!”

“你口不择言,该受罚!”神父的语气执拗又古板,像极了那位在修道院里待了几十年的老修士。

魅魔咬了咬唇,想说些什么,又很快被神父冲撞得支离破碎,他低喘着,忽然笑出了声看向神父,“原来您真的喜欢这种玩法,我乐意奉陪的。”

神父的表情变得更加恼怒,恼怒中还带着几丝困惑,神志不清的神父此刻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能有人受到惩罚还能如此嬉皮笑脸,不知羞耻,甚至还能……乐在其中,快感腐蚀着他的意志,可骨子里的教条与古板又让他不能理解眼前的情景,于是他想了想,好似恍然大悟。

一定是他惩罚得还不够。

啪!

又是一声,他宽厚的大手落在魅魔娇嫩柔软的臀瓣上,立刻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魅魔被打得一哆嗦,花穴里含着的性器此刻却在更加用力的冲撞,他被痛意和快感夹杂冲刷着,几乎要兴奋得尖叫出声,前端的性器在此刻达到高潮,喷射在神父的腹肌和他腰腹的银纹上,点点星白更添几分淫乱。

“您真的……舍得惩罚我吗?”魅魔眼中点点泪光,面颊潮红,一副被欺凌得楚楚可怜的模样,其实他只是被爽到了,但这并不妨碍他随时装可怜示弱以此戏弄神父。

神父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着他,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不忍,可是随即魅魔又装腔作势道,“我如此得仰慕您,我愿意为您付出一切……”

柔弱而又纯真的神情让神父想起了一些记忆里温情而又让他心动的片段,但是随即一阵无名的怒火又涌上心头,让他恨得咬牙,“你这个骗子!还敢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神父不相信魅魔所说的任何一个字,尤其是他深情款款的告白,几次三番被耍弄的怒气积攒在心间,让他又扬起手重重落下。

啪!啪!啪!

几巴掌连续落在魅魔的臀肉上,扇得魅魔尖叫出声,失去理智的神父可不如往日里那般温柔,即使魅魔在情事上有着非同一般的天赋,也不代表他受得住天赋异禀的神父重重的几巴掌。

可臀肉上火辣辣的疼却在魅魔强大的天赋下催化成一种别样的快感,让啜泣的魅魔再次硬了起来,刚吐露过的阴茎顶端渗出一些液体,颤巍巍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知道自己错了吗?!”神父厉声质问。

魅魔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不甘示弱得绞紧了小穴,一定要让神父缴械投降,他这副噙着眼泪却还要不知悔改的模样让神父更加恼怒,他的入侵更加大开大合,混沌的脑子让他觉得自己此刻正在惩罚这个不服管教的魅魔,快感的刺激又让他的神智更加混沌。

神父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滑入魅魔的小穴,涨大而又狰狞的柱身将小穴撑到极致,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连魅魔长满银纹的腹部上都被撑出一下又一下的突起。

魅魔被操得汁水四溢、脸色潮红,在不知多少次抽插之后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神父的精液射了出来,喷打在他的小穴深处,激得他下意识扭动身躯,却被神父误以为他要逃离,于是将他紧紧桎梏在怀中,让他动弹不得。

极致的快感让神父死死掐住魅魔的腰肢,银纹在他眼珠深处隐隐显露,他在欲海翻腾之间被最原始、最冲动的兽性支配,让他将魅魔翻了个身,再次嵌入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操弄。

魅魔脚趾蜷缩,堆叠的快感让他渗出眼泪,他低低喘息着,上半身抵在冰冷的墙上,又一下又一下撞在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闻……哈啊……听闻圣光教会昔日的教规只允许信徒使用……使用传教士体位交合,神父……您又犯戒了啊……”

魅魔的声音像浸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若有若无的幽香,忽高忽低,穿透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传到紧贴着魅魔脸颊的神父耳中,神父的眼中闪过痛苦与挣扎,他咬了咬牙,心中的迷茫与羞怒更甚,他多想堵住这个魅魔的嘴巴,他的红唇既让他觉得柔软甜蜜,又那样刻薄尖酸,简直就像是有毒的禁果,一边诱人品尝,一边又暗藏毒药。

于是他又加快了身下的抽插,他将他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撞得支离破碎、发出暧昧的水声和浪荡的呻吟,他的长发顺着肩膀垂下,露出他白皙细腻的脖颈和肩膀下隐隐露出来的蝴蝶骨,这又让觉得身下的人是那样的美丽,像被他桎梏住的、纯洁而无害的白天鹅,又像从大海深处游上来的,危险而魅惑的塞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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