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春梦,小魅魔帮助小神父自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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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做了一个梦。

坦白讲,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灵魂强大的修士,哈利甚少会在晚上做梦,如果他会做梦,那通常会和圣光降下的神谕有关,或是一种征兆和预示,他毕竟是个拥有神术的牧师,是主赐福过的眷者。

但这个梦,却和哈利以往做过的任何一个梦境都不一样。

他梦见了他在修道院修习时的少年时代。

修道院的生活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清规戒律、早晚祷告和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神学课程和繁重课业,哈利虽然是神学院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但有时他也会在仰望着窗外飞过的鸟儿时感到一丝羡慕和神往,然后觉得高耸的修道院是那样的古板、守旧和冰冷无趣。

那只是少年时代,他的心智尚且还不成熟,意志还不够坚定时的一些思绪的浮光片影,他本以为早就被他忘却在脑后,却不曾想,他有朝一日,会再次梦到这些。

他看到自己穿过长长的、昏暗而古老的庭院,穿过那些古老的书架和羊皮纸堆间,来到阳光明媚的中庭,他听到一阵轻快的笑声和打闹声——那属于和他同龄的孩子,在严厉的修士不在的时候,他们偶尔也会这样释放属于孩童的天性。

哗啦啦——

水声忽然响了起来,少年模样的神父看了过去,他看到了一个和他一样穿着白色修士袍的男孩背对着他,伸出一只脚踏在洗手池上,打开水龙头冲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凉澄澈的井水冒了出来,流淌在男孩的脚上,那是一只皮肤白皙细腻的、脚趾圆润的脚,脚型有着优美的纤细线条,指尖粉嫩整齐,脚背上因为凉水一激而隐隐露出青色和粉色的血管,那个男孩冲了一会儿,又把另一只脚也抬了上来,踩在凉水中。

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看向自己,男孩转过了头——

那是一张绝美的面容,皮肤白皙,下巴尖尖,有着一双灰色的眼睛和如同月光一般美丽的、金色的睫羽。

年幼的神父皱起了眉头,他忽然感到了一丝困惑,一丝不对,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年轻的牧师,可是他好像又不该见过他……或者说,不该在这里见过他……

男孩朝他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在阳光下也是那样得美丽,几乎让神父有了一种短暂的眩晕感,他眼中的困惑消失了。

男孩从洗手池上跳了下来,汲着一双凉鞋朝他走了过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忽然抬手拉住了哈利,他的手指漂亮而白皙,骨节纤长,指腹柔软得像春天里的柳枝。

“跟我来。”

他说着,拉着哈利忽然跑了起来,哈利呆呆愣愣的,任由自己跟着他跑向修道院,他们跑啊跑,跑过肃穆的神坛,跑过充满墨香的藏书室,跑过安静的室,然后跑到了无人的钟楼。

“你们这里可真大。”男孩笑着把身体探出窗户,左右看看,似乎很好奇这里的模样,又有几分不屑和得意,“我可能是第一个见过圣光修道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说了什么,哈利没听清。

年轻的男孩又转过头,看向他,“原来你年少时长这个样子啊,这不是挺可爱。”

他笑了,捏了捏哈利的脸,“真是个漂亮的少年。”

年幼的神父确实是个漂亮的少年,这时的他还不能算是个男人,他的脸上还未褪去少年的青涩,仍然有着几分属于孩童的清秀与中性,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有了几分日后英俊神武的气质,与少年的美丽融合在一起,气质也别样迷人。

真可惜,德拉科遗憾自己没能早点遇见这样的神父,不然勾搭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神父,也挺有意思的。

哈利更迷惑了,他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可是他的意识却好像陷在了一个看不见的帷幕里,让他看不清真相,也变得迷迷糊糊。

窗外的管事和严厉的修士们又在斥责他们年幼的学生们了,男孩听了几句,啧啧了几声,似乎很是不屑。

“不就是说笑了几句,至于这么严厉,这帮修士真是老古板。”

他又瞥了一眼年少的神父,嗤笑一声,“怪不得你最压抑的欲望,来自于这里。”

是啊,他最压抑的欲望……他最压抑的欲望是什么?他的眼眸微动,然后一段朦胧的、被他刻意遗忘的记忆忽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寂静无人的钟楼,浮动的灰尘在窗户透过的光影里闪闪发光,他一个人躲在钟楼上,纾解着他人生中第一次的、属于少年的欲望。

那只是一个平淡的、不起眼的午后,一个自幼被寄予厚望、被严格看管和数不清的清规戒律束缚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修士们暂时不在的时间,在这属于少年时代的片刻喘息之间,在钟楼里完成了他的第一次自渎。

他是怎么做的,是的,他想起来了,他坐在了地板上,然后把手缓缓伸到了纯白无瑕的修士袍下,缓缓撩开了他的腰带——

然后,他的手忽然被抓住了。

他再次感到了一丝困惑,他不是在照着记忆中的样子那样做么,为什么会忽然有只手,他抬起头来,然后撞进了一双神秘的、如同幽深洞穴一般的灰眸。

灰眸的深处闪烁着点点红光,让他的眼睛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感和兽感。

“可怜的男孩,这一次,换我来帮你。”男孩贴近了他的耳侧,声音柔软而惑人。

那只柔软纤长的手撩进了他的神袍,哈利的眼中带上了一点抗拒,仿佛在潜意识里,这是不应该的,但在那双闪着红光的灰眸的注视下,他的抗拒再次消失了。

那只手很快攀附上了他胯间沉睡的巨鹿,在过去十几年的岁月里,它一直安静沉睡在森林之间,从未被唤醒过,直到他有一天成长为一个少年,直到他清晨睡起看到被打湿的裤子。

“欲望是亵渎的罪孽。”年长的修士厉声对他警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主的信徒,当摒弃欲念,用强大的意志消解欲望,方能洗去原罪,淬炼灵魂。”

少年的修士们不被允许自渎,那将是违背戒律的行为,一经被发现就会收到惩戒,这对一群已经长到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于是他们只好用冰水冲洗身体的火热,用圣油和安神精油来平复血液里的躁动,用咏颂圣经和主的名字来对抗意志的薄弱,大部分的孩子们都做得没那么好,自渎屡禁不止,犯事的孩子们总会受到戒尺和关禁闭的处罚,以及最后还要跪在圣像前一整晚以祈求主宽恕罪过。哈利是孩子们中最得最好的学生,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未受到过处罚。

他总是能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在这具充满着少年躁动的身体被唤醒欲望前压下,实在压不下,他就用深井打上来的冰凉冰水从头顶冲下,以清醒头脑,打磨意志。

但是现在,修道院意志最坚定的修士却一个人躲在无人的钟楼里,沉睡的欲望被一只漂亮修长的手沉甸甸握在掌心。

“个头可真大,小神父。”男孩狡黠一笑,握紧了孽根上下撸动,哈利闷哼一声,下意识想要推拒,“不……别……”

“看着我,神父,看着我。”

男孩的声音忽然变得空灵起来,如同塞壬一般缥缈而遥远。

“让我带给你快乐,带你去往极乐天堂……”

哈利的阴茎大而粗,还带着炽热的温度,在德拉科天生精通的技术下渐渐抬头,上面缠绕的青筋因为充血而凸显,被德拉科敏感的手心触碰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呼吸变得渐渐粗重,神情也逐渐迷离和沉溺其间,德拉科将半个身子贴近哈利的怀抱,与他额头相贴,一双眼睛变得渐渐猩红,让他的绿眸只能看见一片深不见底的红色。

他的掌心在最脆弱敏感的龟头反复摩挲,让充血的龟头仔细感受着他手掌的纹路,他的掌心是那样柔嫩,让哈利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炙热,翠眸变得不复往日的清明与平和,越来越幽深,像酝酿着无尽的风暴。

年轻的魅魔低下头,看了一眼神父整洁纯净的神袍,恶魔骨子里的劣性大起,让他忍不住勾起唇,得意在年轻的神父耳边嘲弄,“哎呀,怎么办,小神父,你违反了戒规。”

神父的脸上愣了片刻,让他又起了抗拒之心,“不……不……这是……是不对的……主会……”

德拉科的手上忽然微微用力,指尖碾过已经吐露出液体的铃口,他露出尖尖小小的獠牙,故作夸张,“是呀,你的主会责罚于你,怎么办呢?”

那双绿眸里更加困惑了,又变得有几分难堪和愧疚,“对不起……我忏悔我的罪过……”

“嘘,不对不对。”德拉科用另一只手束起指尖,贴在哈利的唇间,低语着,引诱着圣洁的神父,扰动着他坚定的心智,“快乐是造物主给予万物的权利,快乐是无罪的,神也不能降罪于你,神也不能剥夺你的快乐……”

“神会赦你无罪,所以……你要做的,是尽情享受……”

他的红唇一张一合,笑意勾人心魄,他满意得看着神父的瞳孔渐渐涣散开去,然后忽然一只宽厚的大手也伸进了神袍,盖在了他的手上。

“很好,很好……聪明的男孩……”恶魔笑着说道,他的手被那只大手握住,两只手一起挑逗着、侍弄着神父的阴茎,纤细的掌心与粗糙的掌心交错在铃口和柱身抚摸,德拉科低下头去,赤眸透过一尘不染的神袍看到了神袍之下粗大狰狞青紫的性器昂扬挺立,看一眼就让人觉得血脉偾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低低得喘息,德拉科拉住了神父的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他听见神父胸膛里越来越快的心跳,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

拿下这个神父,也不是很难嘛。

他金色的发丝从肩侧倾泻下来,落在神父的脸上,神父的翠眸不经意间微微的触动,然后在张阖的吐息间断断续续问,“我是不是……是不是曾在哪里见过你……”

德拉科一怔,不敢置信看向哈利,不是吧,这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整个钟楼忽然剧烈颤动了一下,梦境外的天空突然开始变得四分五裂,像撕裂的幕布一样一块块往下掉,德拉科暗叫不好,他快清醒过来了。

德拉科猛地低下头,捉住神父的唇用力吻下去,神父愣了一下,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他品尝到了一种别样的柔软,然后是一只小而灵巧的舌头闯进了他的口腔,纠缠住他的气息。

哈利的翠眸又涣散了起来,魅魔的唾液里有着极强的催情与魅惑效果,让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大手下意识扣住德拉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身下的撸动变得更快,欲望将他一下又一下拖拽至他从未见过的、幽暗的深渊。

在梦境即将结束的那一刻,哈利在德拉科掌心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打湿了德拉科的手,他在黏黏糊糊的触感间抓住了那只一直在他神袍下作乱的手,那让他感觉像抓住了一只小巧精致的小雀,轻柔而温暖的触感羽毛一样落在了他心间。

德拉科看了一眼他弄脏的神袍,白浊污染了洁白的亚麻布料。

他得意地想,他把神父拉下神坛的那一天,不会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翠眸里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看着自己胯间的泥泞和仍然未曾退却的炙热昂扬。

他怎么会做一个春梦……一个……等等,他好像又想不起来了,他似乎是梦到了年少时他躲在钟楼里自渎的往事,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慌忙站起身,又因为没站稳而碰了一下一旁的桌子,差点碰倒了花瓶,他紧急扶住,把它放回原处,他弄出来的动静让床上的金发少年嘤咛一声,好像要被吵醒,哈利慌忙在德拉科睁开眼前转过身,然后少年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神父,您醒了……早上好……”少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柔软又甜腻,哈利却半分心思也没在上面,他慌忙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被子,抱在怀里遮住他下体的难堪。

“早上好,咳,我去洗漱,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他说完,也顾不上少年有什么反应,匆匆抱着被子走了。

少年一脸迷惑和困顿得看着神父走开,神父走出房间后,他的唇角无声勾了勾。

真是可爱啊,我亲爱的神父。

等德拉科算好哈利解决好杂事洗干净衣服换好被单的时间,他才“恰到好处”地起床洗漱,披着长长的金发走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神父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一旁还放着一桶刚从院子里的深井中打出来的冰凉井水,他穿着被打湿的衣袍跪在祷告室里小小的神龛前,双手交握,神情虔诚地低下头祷告,口中咏颂着圣光的名讳。

德拉科微微惊讶,不是吧,他没有自己动手解决?这都能忍?

德拉科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妙,这个神父……比他想得要禁欲克制得多,自然,也麻烦得多……

不过他看了神父一眼,眼神忽然又变得幽深起来,神父的麻布衣袍被水打湿之后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露出他强壮有力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肌肉。

真是个完美的人类,德拉科想,难怪是被圣光之神偏爱的信徒。

“神父,您这是怎么了?”德拉科恰到好处地站在祷告室门口惊讶望着他,想要跨进祷告室,却又在一只脚踏在地上时慌忙缩了回来,面露犹豫。

“抱歉,神父,我不该踏入圣光的域所,那也许会冒犯到您,也会冒犯到圣光之神。”他咬着唇,将一副纯良无辜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心里却在暗笑,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出,才会故意假装异教徒,他相信以神父的性格,绝对不会在宗教信仰上难为他,也好让他有借口躲避圣光的力量最强的地方。

哈利回过头来,朝他笑了笑,“圣光对世人宽厚仁慈,祂不会责怪于你,主的域所永远欢迎所有无罪的羔羊,即使你并不信仰于祂。”

“那么,您愿意让我进来?”德拉科问。

“当然。”哈利笑着点点头,笑容宽厚和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就对了,这不是我主动进来的,是祂的信徒特许的。德拉科心中暗笑,单纯的神父似乎从未想过面前的恶魔在无声无息间完成了对他的诱导,圣所的防御已然对他失效。

德拉科的脚稳稳落在了地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无形的圣光从他身旁淡淡拂过,然后像看不见一样继续飘荡。

“您这是在做什么呢?为什么全身都湿了?这是……是圣光教会的仪式么?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德拉科面露不安,小心而关切问道。

“不,并不是。”神父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尴尬,“我只是在静心。我的心有些躁动不安,意志不够坚定,这也许是主对我的惩罚和考验。”

“那我能帮您什么吗?”德拉科看着哈利说道,他微微含着下巴,贝齿轻轻咬住唇角。

神父的绿眸恍惚了一下,他的脑海中略过了一些凌乱而模糊的记忆,那双漂亮殷红的唇,那种柔软如花瓣的触感……

神父有些慌乱得别过视线,“不,并不需要。”

神父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少年有些失落得低下头,似乎为自己派不上用场而惴惴不安。

“请不要这样想,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圣光教导我们,人虽生来不同,却各自有用,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哈利温柔望向他,“啊……抱歉,也许我不该对你说这些,我不是有意冒犯,是我平日里习惯向镇民布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羞涩摇摇头,“不会,神父,您怎么会冒犯我,您是个好人,我没有见过比您更高尚的人,您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圣徒。”

他湿漉漉的眼睛望了神父一眼,神父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忽然泛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说不清那种异样是什么,只是觉得痒痒的,又让他抓不住。

他转过头,苦笑了一下,“德拉科,我并没有你想得那样好,我还没有修行到圣人的境地,有时我也会犯属于凡人的错误。”

哦,得了吧,你已经够圣徒了,就算是帝都的枢机主教也不会比你更隐忍克制了,他可不觉得能三番五次抵挡魅魔的魅惑之力的人是一般人。

德拉科忽然觉得棘手了起来。

他觉得他真是给自己找了个了不起的难题。

他眯了眯眼,他觉得自己得给这个神父下点猛料,不然以他超脱凡人的圣人品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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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垒,纯情神父被小魅魔耍得团团转失身犯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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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神父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少年。

少年有着小镇居民从未见过的美貌,他温柔、腼腆又有一些害羞,他总是躲在高大的神父身后,胆怯得看着来人,每当这时,神父都会轻轻揉一揉他的脑袋,慈爱而温和看着他。

“德拉科,不要害怕,在我的身边,你永远是安全的。”

少年乖巧点点头,却依旧拉着神父的衣角不放松。

小镇居民渐渐习惯和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孩子,他优雅知礼,温柔细心,他总是在神父身旁帮他书写文书,记录教廷的支出和镇上居民的捐赠,也总是耐心引导来往的镇民完成祷告和告解,以及——谢天谢地,在少年的帮助下,圣饼终于不会硬得能当板砖使了。

当然,虽然这座边陲小镇民风淳朴,居民们大多友善平和,但既然有人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泼皮无赖和不怀好意的人,少年的美貌就像是怀璧其罪,总会引起一些人贪婪的觊觎,不过这样的觊觎在亲眼见证了神父如何一个人赤手空拳打死三只魔狼五只魔熊七只老虎之后,就瞬间消失了,少年在镇上几乎畅通无阻,没人敢对这个神父温柔相待的男孩打任何坏主意。

神父也渐渐的在相处中和这个男孩熟悉了起来。

男孩出身高贵,行为举止都无比优雅,而这种优雅中有时也会带上那么几分隐晦的傲慢,虽然哈利是个看上去不拘小节的人,但他其实心思很细腻敏感,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德拉科在面对旁人时总会有那么几分轻蔑和轻视,不过他还是体谅了男孩,并不责怪他。

毕竟这个时代的贵族,大部分都是他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偶尔觉得有那么几分奇怪,他觉得有时德拉科看向旁人的眼神,显得有些……过于冰冷和平淡了,就好像这些人从没有被他放进过眼里,又好像……他能透过人的皮囊,看到人的内心。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哈利又觉得好笑了,他想,也许德拉科只是一个天生敏锐又有些高冷的男孩,他的害怕和腼腆,也许只是逢遭变故带来的而已,这样一想,他就不免更加怜惜这个孩子。

可怜的孩子,他到现在连睡觉都睡不安稳,总是悄悄在他睡着后轻轻拽住他的一片衣角,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却不知他敏锐的感官察觉得一清二楚。

这天神父要去附近的城邦述职,他希望少年能留在教堂,等待他回来。

“神父,您不可以丢下我!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少年慌忙拉住神父的衣角,眼巴巴望着神父,神情惶恐得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只是去述职……哎,好吧,你跟我去也好。”神父叹息一声,“只是你要跟紧我,不要乱跑,离这里最近的城邦属于一位伯爵,他并不好相处。”

“不会的,我会一直跟在您的身边,所以请不要抛下我,我会乖乖听话。”少年用令人怜惜的乖巧语气说道。

于是少年和神父一起出发了,为了照拂娇弱的少年,神父甚至雇佣了一架马车,天知道神父出行从不使用除了马以外的任何交通工具,他能一口气在半个月内从帝国边陲走到帝都。

一路上神父对少年极尽照拂,与往日来去如风的行程相比,他为了让少年休息,总是走走停停。

晚上他们在荒野露宿,神父升起一堆篝火,在噼里啪啦燃烧的火焰旁,温暖的火光打在神父专注而平和的脸上,让他看上去仿佛是恢弘神圣的教堂里从壁画里走出来的圣天使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嚎叫,少年立刻浮现出惧怕的神色,朝神父身边凑了过来,他的身量娇小纤细,他轻轻依偎在神父的身旁,像是迷途的羔羊终于依偎在牧羊人的身旁。

神父放任了他的亲昵之举,或许是因为连日里来少年总是偷偷的亲近,又或许是他怜惜少年不那么美好的遭遇。

“不要害怕,孩子,有我在你身边。”神父慈爱一笑,看着小心拽住他衣角的少年,少年闻言,忽然伸出手环住神父细而有力的腰,整个身躯依偎进神父怀里,脸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我只有您了,神父,没有您我该怎么办才好……”少年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颤抖。

哈利的身躯在德拉科抱上来时僵硬了一下,他听见少年的话,又缓缓放松下来,宽厚的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又轻轻将他凌乱的发丝捋至脑后,“请不要这样想,德拉科,你还很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即使没有我,你也要好好活下去,你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孩子。”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德拉科咬了咬后槽牙,发出咯吱一声,神父的耳朵动了动,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德拉科慌忙按下自己的神态,转出一副温顺可怜的模样抬起头,怯生生看着他。

“可是神父,没有您的保护,我就是一朵没有根的菟丝花,我该怎么活下去呢?我没有了家人,没有了家族,甚至连武力和法术都没有。”

哈利沉默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即使他再不通人情世故,他也知道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年,是无法在没有人庇护的情况下平平安安活下去的。

美貌有时是一种怀璧其罪。

他叹息了一声,用一种郑重其事的语气对少年说道,“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的,德拉科,不要害怕,这是我的承诺,我以圣光之名起誓,我会尽我所能,永远保护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的眼眸触动了一下,他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复杂,一个神父向一个恶魔许下保护的诺言,说出去该有多荒诞,不过严格来说,他并不是对着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许诺,而是对着一个叫德拉科·马尔福的人类少年许诺,不是吗?

“那如果,我有一天欺骗了您呢?”鬼使神差的,德拉科忽然问出了口。

他说出口的时候就后悔了,他搞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这也许会让神父起疑心。

哈利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德拉科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他沉思了片刻,然后笑了笑,“既然已经许下了诺言,那么就算有一天你欺骗了我,我也不会背信弃义。”

“不过,如果你是因为不得已才向我撒谎,并且没有伤害他人的话,我想……我不会责怪你吧。”他的笑容温柔而宽厚,他的身影被朦胧的火光描摹。

看起来就像是降临人间的神明。

德拉科的心忽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不同于想要吞噬人类欲念的欲望。

那种欲望似乎与他血脉里的天性违背,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又似乎对他有着一种奇怪的诱惑力,像看见了烛光的飞蛾,想要趋光而去。

这很危险,恶魔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他不该过分沉溺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一个魅魔,他的天性就是玩弄人类的欲望,他这样想。

神父带着德拉科去河边打水洗漱时,遇到了一阵魔虫的攻击。

这种魔虫总是数量庞大,咬人之后又很疼,虽然波特神父能一拳夯死一只魔狼都不在话下,但在铺天盖地的飞虫面前,即使他用圣光烧掉了大半部分,也总有一些漏网之鱼。

但幸好,他还是有惊无险地消灭了所有的魔虫,并且用披风兜住少年护在怀中,没有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等他们再次回到篝火旁时,德拉科才惊呼一声,他看到神父的脖颈处被魔虫划伤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没有关系,伤口不深,过几天就好了。”哈利笑了笑说道,又坐在了地上。

魔虫造成的伤口有轻微的污染,神父只能先将污染清除,然后等待他自然愈合。

少年却忽然半跪下来,凑近了他,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偏过头埋在了他脖颈间。

当脖颈处湿滑柔软的触感传过来后,神父愣在了当场,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德拉科的举动太过超出他的预料,以至于让生命里充满了圣经教条与圣言戒训的神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在他愣神之际,德拉科的舌头已经灵巧舔舐过他的那道伤口,然后在伤口末端时有意无意舔舐了他硕大的喉结。

神父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少年,“德拉科,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中充满了一种对未知的惊恐和疑惑,他似乎是该生气的,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换句话说,单纯如一张白纸的神父根本没有意识到魅魔的勾引,他只是凭借着本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少年瑟缩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他怯怯看向神父,“我在帮您处理伤口,神父,拜耳拉魔虫的伤口用唾液可以解毒。”

哈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他像被烫到一样慌忙放开了少年,“原来如此,抱歉,是我反应过度了。”

他想了想,又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这么拘谨小心。”

男孩低下头,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又看向神父,“那我能叫您哈利吗?”

哈利愣了愣,“当然可以。”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自从他成为一名真正的修士之后。

少年笑了起来,一笑仿佛连漫天的繁星都黯然失色。

“那么,哈利。”

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一阵风,吹皱神父的心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在当天晚上又做了一个梦。

古朴的钟声,高耸的塔楼,庭院深深的修道院。

少年神父又回到了修道院。

他皱了皱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又回到了这里,就好像,他本不应该在这里一样。

走廊的一角忽然闪过了一抹金色,哈利敏感捕捉到了它,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追上去,捉住那抹金色。

他加快脚步走到走廊尽头,那抹金色却忽然又消失不见了,紧接着,它出现了楼梯口。

哈利再次来到楼梯口,它又不见了,紧接着,它出现在了廊桥上。

就像在玩一个捉迷藏,哈利跟随者那抹金色,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娇小的身影,他总觉得那抹身影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跟随那抹身影闯入了一间屋子,然后他感受到了蒸腾的水汽,听到了一些模糊的、好像回荡在洞穴里一样的笑声。

马赛克的地砖上绘制着鲛人和浪花的图案,哈利迟钝的思绪这才想起来,这里是修道院的公共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个时间段,原本是不开放给学生们的。

他走了进去,脚步声的回荡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撩起了遮挡的布帘,穿过了一排排无人的水管之间,他忽然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和一个轻柔而空灵的哼歌声,那似乎是一个人在里面沐浴。

他走近了那个声音的来源,然后,透过墙上镂空的置物架,他看到了在那里沐浴的人。

那是一个男孩,有着尖尖的下巴和金发,他的金发披散下来,被水打湿沾在他漂亮精致的肩头,因为墙壁的阻挡,他只能看见那个男孩的下巴和肩头处,他却好像被男孩所吸引,目光眨也不眨注视着男孩沐浴热水而泛着粉色的肩膀、圆润的肩头和尖细的下巴,男孩转过身,似乎在寻找放置台上的洗发水,于是他殷红的唇和饱满的唇珠也出现在哈利面前,他愉快地哼着歌,把洗发水打在手心,面对着墙壁——或者说,哈利,洗起了头。

哈利忽然感到了一丝的羞赧和愧疚,他在潜意识里觉得,偷窥旁人洗澡是不对的,可他又被这个人吸引,那就更不对了。

他是不是该转身离开呢?小神父认真想。

忽然的,男孩俯下身,一双灰色的眼睛透过镂空的置物架看向了他,小神父心下一惊,一种被当场抓包的羞意油然而生,竟让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那个男孩看见他这样,竟然咯咯笑了起来,“过来呀,哈利。”

哈利……神父的眼神又闪过了一丝疑惑,他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人叫自己的名字?

“过来呀,你偷看我洗澡,还想一走了之吗?”男孩狡黠笑了起来,满意得看着小神父手足无措得脸红了一阵,然后乖乖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傻子,德拉科心想,在梦里就更傻了。

哈利走近了男孩,男孩测对着他沐浴在热水和背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中,他白皙的肌肤在日光下盈盈发光,折射着日光的热水流淌过他的身体,又如同光流淌过他的身体一样,热气朦胧,他的身影在光影之间也变得朦胧,神秘而圣洁,让哈利无端想起了圣经上所说的创始之初,造物主最先创造天使的传说。

传说最初的天使诞生在日出时的海面,沐浴着日光下薄雾弥漫的海水赤裸而生,他亲眼看见了天使吗?他迷迷糊糊这样想。

他不知道最美丽的东西,有时并不一定是天神的宠儿。

而是造物主最难辞其咎的堕落之物。

一只湿漉漉的,柔软纤细的手抓住了哈利的衣袍,轻轻把他拉了过来,于是哈利看到了水珠流淌过男孩饱满的额头、高耸的鼻梁和柔软饱满的唇瓣,它浸润了殷红的嘴唇,让它看起来更加粉嫩,然后又流淌下来,顺着下巴汇聚,啪嗒一声滴落。

哈利看到了少年赤裸而美丽的身体。

轰的一声,一股热气直冲哈利的脑门,哈利忽然觉得特别特别燥热,他血管里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加快了,喉咙处也变的干燥,让他不得不吞咽了一下口水,却让他变得更加干渴。

“你不洗澡吗?”男孩的声音在哈利耳边响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贴着他的耳朵轻柔低语。

“可是……”哈利的绿眸再次闪过了困惑,他似乎很不解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又似乎敏锐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引诱着跌入一个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致命的、却充满了温软细语的陷阱。

“你来到浴室,不就是为了洗澡吗?”男孩的声音再次循循善诱,他的语调带上了一丝魅惑的律动,像海妖的歌声。

“对啊,对,来到浴室,就是为了洗澡。”年少的神父喃喃自语,他回想起了他曾经无数次在这里,在一天繁重的课业之后沐浴,洗去一天的疲惫,然后回到寝室安眠。

他很少在白天来洗澡,但也是有的……偶尔的偶尔,他也会有机会在白天时来这里沐浴,他在这里做过什么……哦,他想起来了,他在这里偷偷自渎,然后用热水将所有的罪证冲走。

这又是一个他的犯戒之地。

他想,可为什么是又?

他来不及多想了,因为那个少年柔软光滑的身体忽然贴了上来,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幽冷神秘的夜来香。

他的神袍因为少年的贴上来而被打湿了,少年抬起手,柔软的指尖挑开神袍上束缚得严严实实的束带。

“你在做什么?”哈利歪了歪头,翠眸中满是困惑。

少年忽然被逗乐了,他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愉悦,笑得他把头埋进了哈利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更不解了,他不明白少年在笑什么,可他能感觉到,少年是在笑他。

少年笑够了,抬起头来看向他,眼睛湿漉漉的,却又满是狡黠。

那让哈利莫名想到郊外被他从猎人的捕兽夹下救下的小狐狸。

“你不是要洗澡么,洗澡当然要脱衣服。”小狐狸笑眯眯说道。

哈利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真可爱啊,小神父。”少年抬手捏了捏哈利的脸,天天被当成小孩子看的场子终于在梦境中被他找了回来,他得意地想。

谁能想到这个一拳能打死三头野狼的神父,竟然是如此的单纯。

真让他忍不住……忍不住……他的灰眸变暗,闪烁着红光。

忍不住想把他吃掉。

他解开了小神父的神袍,神袍应声落地,露出了他健硕的身躯,他把神父拉到了花洒之下,神父的身体很快变得湿漉漉的,内裤也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沉睡的硕大巨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的掌心隔着布料抚摸上神父的性器时,神父的脸上又出现了几分抗拒,“不……不可以……”

“你不是已经做过这样的事了,为什么还要抗拒呢?”德拉科在神父耳边低语喃喃,是啊,都已经做过了,还为什么抗拒呢?

神父迷惑了一下,脸上又归于了乖顺和懵懂。

隔着布料又被打湿的感觉像有温暖潮湿的东西紧紧包裹,不轻不重的摩挲和撸动又增添了感官刺激,小小神父很快就挺立起来,支棱出精神的小帐篷,神父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喘息也渐渐粗重,他的手无措握住德拉科的手臂,很快又无师自通得覆盖上德拉科的手,上下撸动。

少年赤裸的身躯忽然贴了上来,哈利感受到了他湿热滑腻的胸膛,他茫然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解。

但很快的,少年的一只手就按住了神父的后脑勺,让他低下头,然后少年踮起脚吻上了年轻的神父。

少年的唇瓣柔软而滑嫩,像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成熟樱桃,唇间微微凸起的唇珠摩擦着哈利的唇,他在神父的唇上碾磨了几下,然后撬开神父的牙齿,纠缠上神父的舌头。

他们唇齿相依,舌尖纠缠,魅魔催情的体液很快让神父的眼眸变得迷离起来,他笨拙得回应着,一只手扣住德拉科的肩头将舌头伸进德拉科的口腔横冲直撞,肆意掠夺,他不得章法得扫过德拉科的口腔,又被德拉科灵活的唇舌勾住,魅魔的舌尖缠缠绵绵,勾得年轻的神父渐渐沉溺其间,呼吸越来越粗重,吻也越来越激烈。

“唔……哈……”

啧啧的暧昧水声与水流声一起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里,神父的瞳孔越来越涣散,他觉得他的眼前好像只剩下了一片混乱的、明艳的色彩——午后透过玻璃窗的阳光,浴室里大片大片的蓝白马赛克地砖,洁白滑腻的皮肤和……和一双湿漉漉的、含春而狭长的灰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像个荒诞的梦,哈利没由来得这样想,哗啦啦的水声在他耳边流淌着,他又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不时溢出喉咙的气声和少年的喘息声。

他忽然被少年推倒在地上了,他似乎在少年的面前特别顺从,就像……就像是被传说中的恶魔蛊惑了一样……

蛊惑……?哈利的眼眸微动,他混沌的大脑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的潜意识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好像是在透过重重迷雾警告他,警告他不要沉溺于眼前的幻象。

他的绿眼睛艰难恢复了一丝清明,然后他看见了那个男孩背着光坐在了他的身上,男孩低下头,头顶的花洒流淌出的热水浇在他赤裸的背上和头顶,顺着他光洁的背和身体流淌下来。

哈利眯了眯眼,却发现自己好像看不清那个男孩的脸,他明明是应该看清了的,可是他却记不住男孩的样子。

男孩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撸动着他的阴茎,他低喘一声,只觉得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肿胀,他觉得很热很热,他忽然很渴望那个男孩再次靠近他,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因为男孩的体温微凉,贴在他身上的时候,让他觉得很舒服。

“你,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脸……我记不清你的样子……”哈利低喘着说道,一些水流从他的眉上滑落下来,让他艰难闭上一只眼,他在模糊之间看到男孩勾了勾唇,笑容神秘而蛊惑。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亲爱的神父。你只用知道,我会为你带来人间极乐……”

男孩低下头来,吻了吻哈利的眼角,然后在他的脖颈间埋下脑袋,伸出舌头舔舐吮吸着哈利的喉结。

“唔!”哈利的瞳孔放大了一下,他感受到自己脆弱的喉结被男孩用牙齿和舌尖交替侍弄着,让他觉得越来越干渴,却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难以完成,他不由微张开唇,去接那些从花洒落下的水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性器涨大得厉害,因为充血而紫筋突起,格外狰狞,在男孩的手中硬得要命,铃口处源源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液体,神父的浑身都燥热的厉害,他觉得自己好像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一种罪恶的、纯粹的侵占欲,他想进入什么,他想占有什么,可他却甚至对此一无所知。

男孩抬头看了看他,他的灰眸狡黠而媚态,又带着几分洋洋自得看着小小的神父满脸迷离无措的模样,神父问他,“你到底……在做什么?”

漂亮的少年愣了愣,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他又在笑自己了,哈利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当成了傻子。

他的情绪和意识在梦境中总是会被放大,于是他的委屈就很快写在了稚嫩青涩的眉眼上,少年眯着眼看向他,笑得邪肆又惑人,“你想知道?”

哈利再次陷入了茫然,他好像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他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个男孩……很危险,很陌生,另一个潜意识却又告诉他,他很熟悉,也很安全,他不明白字迹的潜意识为什么还会自相矛盾,所以他在男孩面前,好像总是傻傻的,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少年伏在他耳边低语道,“让我来告诉你,哈利……”

他的声音带上了振动而空灵的韵律,平息了哈利脸上的挣扎和困惑,然后他后退了一些,坐在哈利的腿上,他忽然低下头,脸凑近了哈利狰狞青紫的性器,温热的吐息打在哈利的茎柱上,引起他的一阵瑟缩和颤抖,然后,他舔了舔舌头,舌尖轻轻舔舐过哈利肿胀的铃口,紧接着他张开红唇,将龟头含进嘴里,舌尖舔弄着柱身,不时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刮蹭过,哈利急喘一声,身体拱紧了想要坐起来,眼神却再次变得迷离,让他忘记了反应。

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茎身再次涨大了一圈,让德拉科含得有些吃力,他知道哈利的阴茎很大,没想到还能如此天赋异禀,他庆幸自己是个魅魔,天生为情欲而生,否贼一般人还真应付不来。

他又深又猛地用嘴套弄着哈利的性器,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哈利,让他一下又一下低低得喘息,他的手下意识揪住德拉科的头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眼中情欲与清醒交错,性器却又渐渐在魅魔唾液的浸润下更加昂扬,让情欲渐渐占据了他全部的大脑,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不成语调的句子,有时是在忏悔自己的罪孽,有时是在问询少年是谁,有时又在困惑他到底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从何时开始,神父的推拒渐渐变成了迎合,他的力气很大,在梦中没轻没重得揪着魅魔的头发让他的嘴更猛烈得套弄着自己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顶弄到德拉科的喉咙深处,他的喉咙深处又热又软又紧实,让神父头皮发麻的同时更加沉溺情欲,德拉科干呕了几下,很快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他主动迎合着哈利,用泛着红沁着眼泪的眉眼看向神父迷醉的面容。

原来神父沉溺欲望是这副模样,德拉科想,他的面容还是那样的圣洁又温和,哪怕是充满了情欲也带着几分克制隐忍和挣扎抗拒,他微张着嘴粗重喘息着,脸颊泛红,绿眼睛像燃烧的宝石一样。

神父射在了德拉科的喉咙深处,他的精液又多又浓,差点呛到德拉科,他发挥着魅魔天生的淫荡天赋吞咽下他射出的精液,在神父下意识想要挣扎着拔出性器时收紧了喉咙,紧紧搅动挤压着神父的龟头,把他拽向更深一层的高潮让他无力抗拒。

神父的脸红了个彻底,即使他此时意识再不清醒,骨子里的羞耻心和教士的禁欲也让他变得难堪和羞涩起来,他偏过头喘着气,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下意识逃避这样的情景,德拉科吐出他的性器,津津有味看着神父羞赧的模样。

他是真的没想到二十四五岁的神父居然能害羞到这个程度,虽然这里是神父十六岁的回忆,但占据他潜意识的人格依旧来自于他的现在。

看来他们亲爱的神父是位真正的圣徒,除了青春期有限的几次自渎,他几乎没有过任何发泄欲望的机会,一直禁欲到了现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要那样做……?”神父低低喘着气问,他说不出更露骨大胆的话,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作为一名在圣光教会的济慈堂长大、又遁入正神门下的修士,他几乎没有沾染过任何红尘世俗。

德拉科低低笑了起来,他俯下身,把神父的手臂推向一旁,让那双茫然的、困惑的绿眼睛看着他几乎变得赤红的眼睛。

“因为,我在勾引你啊,亲爱的神父……”

他在神父耳边低语道,神父的眼神一凝,浴室晃动了一下,世界开始变得四分五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又要醒了,看来还没傻到家。”德拉科笑了笑,亲了亲神父的唇角。

神父猛地睁开了眼。

他看到头顶的天空还蒙蒙亮着,太阳还未升起来,一旁燃烧了一晚上的篝火已经接近熄灭,周围的树林里弥漫着厚重而冷的雾气,露水打在神父的衣服上,有些微凉。

可神父却感受不到半分凉意,反倒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难言的燥热,他猛地坐起身,却惊动了枕在他大腿上、依偎在他身旁一晚上的少年,他的脑子还带着几分困惑和不清醒,让他一时间没有意识到爬在他腿上的是谁,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潜意识,要他把靠近他的人推开,他却在看到少年打着哈欠、睡意茫然的脸时才清醒过来。

他有些慌乱得扶起少年,然后匆匆站起身,随手拿起一旁宽大的披风披在身上,“你现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动,我去处理点事情。”

他说着,脸色很不好得大跨步离开了,留下少年茫然的坐在原地。

少年目送着他消失在丛林间,嗤笑出声。

不会又去泡冷水澡了吧?

德拉科猜的没错,神父在初夏依然泛着寒意的早晨走入了冰冷的河水里。

他把发热的头脑扎进冰水里,让水流带走他头脑中的燥热和鼓动在他身体里的欲念,好一会儿,他才从河水中站起来,水珠一滴一滴顺着他深邃的眉眼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他的眼前忽然又浮现起了一些模糊而破碎的画面,流淌着热水的花洒、光影朦胧的浴室,还有……还有什么来着?

哈利忽然又有些想不起来了。

但冰冷的河水还是让他恢复了往日的理智,他觉得自己身上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否则他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月内接连做这样奇怪的梦。

可他又想不明白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是他的意志被平静的生活腐蚀了,还是他对主的虔诚有所消退,才会让他的心智动摇,以至于无法控制罪孽的欲望?

他想了想,却只能跪在河水中,双手交握,捧起脖子上的圣光十字架虔诚亲吻,闭目忏悔。

“圣光在上,仁慈的主啊,请宽恕我的罪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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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x教育是多么重要啊,但凡教会教点x教育,神父也不至于被小魅魔耍得团团转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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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跟随教父来到了最近的伯爵领。

他们的马车在伯爵领上最大的教堂前停了下来,神父带着少年走进了教堂。

等神父向教廷里的修士表明身份、拿出身份文凭之后,他就要去教堂后向当地牧首述职,他将德拉科留在了教堂的中庭回廊上,让他坐在这里等他回来。

“这里是教廷的地盘,你身份特殊,不要随意走动,教廷的修士不会难为你。”神父说道。

少年乖巧点头,他一只手撑着头坐在回廊下的长椅上,“您快去吧,神父,我会一直等着您的。”

哈利看着少年乖觉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然后少年的唇角就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他目送着神父跟着修士离开,指头一下一下轻点着下巴。

他该怎么给这位神父下点猛料,让他再也没法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呢?

年轻的魅魔漫无目的地思索着,忽然,他看到了中庭的另一旁走过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身旁还跟着许多侍从,他的神情傲慢自大,得意洋洋,德拉科只看他一眼就能看穿他浅薄庸俗的灵魂。

德拉科耳尖微动,听到了旁人对男人的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伯爵大人。”

他的眼珠一转,唇角无声勾了起来。

等神父从主教的书房,踏上回廊时,他正好看到康斯坦令那位名声极差的伯爵大人正停在德拉科身旁,满脸堆笑得和少年说着什么,眼中带着一种贪婪和痴迷。

“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以前从没有在康斯坦领见过你?”

德拉科的神情有些惊恐,却又不得不强忍着惧意小声回道,“我叫德拉科,大人……”

“德拉科?呵呵,真是个好名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家人呢?”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触碰男孩的肩头,神父眼皮猛地一跳,他大跨步走过来,提高了声音道,“德拉科!不是让你跟在我身边么?你怎么又乱跑了?”

他说着,一把将德拉科拉过自己身后,“抱歉,这孩子不懂事,冲撞了伯爵大人。”

伯爵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满,但碍于神父的身份和他毕竟身处圣光教堂而不敢造次,他又看了一眼躲在高大的神父身后的美丽少年,“不碍事,不碍事,我只是和这个孩子聊聊天。”

少年拉着神父的手臂,紧紧贴在神父身后,他悄悄看了伯爵一眼,又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别过了头。

他那一眼看得伯爵和周围的几个侍从都有些神思荡漾,好像只要看他一眼,就满眼满心全是那个美丽的少年,伯爵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垂涎,他怎么不知道圣光教会何时养出这么个尤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孩子是刚从教会学校毕业吗?真是年轻有为啊。”伯爵继续拉着关系。

神父皱了皱眉,用身体阻挡住伯爵窥探的目光,“不是,这孩子只是我的文书,伯爵大人,我还有些事,先带着孩子走一步。”

说完,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仪,拉住德拉科将他挡在身前匆匆离开了。

美丽的少年回头看了伯爵一眼,只一眼就看得伯爵眼神一荡,满脸迷离,同时一个声音悄无声息传入他的脑海,为他种下了一个命令。

这一切都发生在无声无息之间,圣光教堂最引以为傲的净化圣器安稳高放在圣台之上,没有一丝一毫察觉到有个亵渎的魅魔,曾在这里对主的信徒进行了一次无声的魅惑诱导。

等神父带着德拉科回到下塌的旅店后,他直到傍晚也依旧心神不宁,晚饭过后,他对德拉科说,“明天早上天一亮我们就回去。”

少年用充满信任的眼神望着他,乖巧点头,“神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像只纯良无害的小兔子,神父想,他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男孩。

深夜时分神父的房门忽然被敲响,神父匆忙披上衣服打开房门,门口站着的是圣光教会的修士,一问才知,郊外忽然出现了魔兽潮,圣光教会紧急征召他和圣骑士一起出城剿兽。

哈利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伯爵领这样有大教堂的地方怎么会出现魔兽潮,但见修士面露忧色,也一时来不及多想,回身交代德拉科好好待在房间里等他回来,才跟着修士们一起离开。

等哈利跟着修士们来到郊外之后,他才发现出现魔兽潮的竟然是一种很罕见的魔蛛,这种魔蛛一般都躲在深山里,甚少靠近人类的地盘,今夜却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郊区附近,甚至袭击这里的村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哈利以一当百清扫了一大片魔蛛,并配合圣骑士们一起发动大规模的圣光惩戒之后,这场危机就这样在几个小时内轻松化解,在场的修士们随后留在原地勘察魔蛛忽然袭击村庄的原因,哈利却想越觉得不对,甚至心里隐隐泛起一种不安。

作为一名拥有强大神术的牧师,哈利从来都不会轻视自己的直觉,因为那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神明的启示,直到一个圣骑士在附近的一个水井里发现了一丝魔法药水的气息,他才断定这次的意外是一场人为的阴谋。

可为什么会有人制造这么一场阴谋?他在一旁听教廷的学士分析着魔法药水的成分,在听到这种药水极为罕见,王都里的贵族有时会用来操控魔兽斗兽取乐时,他的眼神忽然一凝。

他来不及和在场的修士解释什么,直接发动神术飞驰向城内最高大奢华的庄园处,门口守卫的骑士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个闪光术镇晕,来不及一个个房间找过去,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重重跺了一下脚,神术的光芒像水波一样从他身上扩散开,很快略过整个庄园。

在哈利被开启的神识视野里,他看到了庄园二楼一个模糊而熟悉的身影,他又惊又怒,大跨步奔向房间,一脚踹开房门,然后就看到伯爵惊恐慌乱的表情和无力倒在一旁沙发上的德拉科。

“你这混蛋!”哈利愤怒无比,提拳上去就是狠狠一下,伯爵惨叫一声被他打翻在地,脸上顿时变得青红一片。

“该死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伯爵强撑着从地毯上爬起来,色厉内荏叫骂,哈利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眼中烧灼着怒火,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一步步遮盖住伯爵,让他忽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哑了声。

哈利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满脸怒容,“你想说什么?想说什么?!难道伯爵就可以做下这样肮脏的事吗?!”

伯爵被吓得瑟瑟发抖,他强忍着恐惧说道,“一个小小的修士也敢对我动手……我要,我要上帝都告状!”

神父睥睨他一眼,透过他丑态百出的皮囊一眼看穿他堕落污秽的内心,他本以为伯爵的坏名声不过是普通贵族的傲慢与通病,直到今天他才发现眼前的贵族早已堕落得无可救药。

“伯爵大人,你是该上帝都告状,你该让皇帝知道你故意残害你治下的子民,该让教会知道你的灵魂早已腐朽,连神也无可挽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着牙,想起今晚被伯爵恶意戕害的无辜村民,只恨不得抬手掐断对方的脖子,但理智还是让他没有这样做。

“你尽管去告吧,我不怕你!但在此之前,”哈利顿了顿,眼眸一沉,“我要先代替圣光降下惩戒!”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庄园里响起,庄园里的卫兵慌忙赶来,警钟声随之当当当响起,看着脚下惨叫连连的伯爵,一向悲悯慈爱的神父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如同神明般高高在上的冷漠与不屑。

“我以圣光之名绝罚于你,你死后将无法回归主的神国,你的灵魂将永生永世在人间飘荡,永远受到折磨,就连死神也无法让你安息。”圣洁而庄重的韵律随着他的吐言在空气中振动,随着他的抬手一指而冲向伯爵,伯爵痛得满地翻滚涕泗横流,听到他的话后更是惊恐得大叫起来,“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不!!”

他感觉到了一直以来庇佑着他的圣光在逐渐剥离他的身体,他惶恐得甚至都不顾上身体的疼痛,胡乱挥舞着双手拉住面前的神父。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主的信徒!!我是帝国的伯爵!!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哈利冷漠向后一退,在胸口点出圣光的四芒星,“愿主的教诲行于人间,愿被你害死的无辜村民得以魂归主的国度。”

他说完,就再也不理会在地上撒泼打滚满嘴咒骂的伯爵,回身抱起德拉科转身离开。

哈利没有打伤庄园里匆匆赶来的卫兵,只用了闪光术将他们震晕就走,他马不停蹄得带着德拉科奔向城外,连行李都顾不上要了,身后的城池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乱,大批的卫兵倾巢出动在城中戒严勘察。

哈利抱着德拉科趁乱逃出城池,他再次施展起神术,化作一道流光奔向远方,直到再也看不见城池的影子才解除神术的状态落在地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来路,确认身后已经没有追兵了才放下心来,他的神情有些无奈,却依然摇了摇头。

他并不后悔自己今天这样做,即使这可能给他招致极大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他这才有时间去关注被他抱在怀里的德拉科,却发现怀中人满脸潮红,整个人像水一样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哈利摇了摇他,“德拉科,德拉科,你怎么样了,还好么?”

德拉科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一双灰眸微微失神,噙着泪光柔弱无助看向神父,他好像认出了神父,又好像没有,双臂像柔韧的柳枝一样攀上神父的肩头。

“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热……”

他的额角沁出汗珠,吐出的气息无比炽热,无意得喷洒在哈利的脖颈上,激得他无意扯开神袍而裸露的皮肤微微发颤,好像被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拂过一样,哈利眼神微凝,即使他再无知单纯,自幼在帝都长大的他也不会不知道一些贵族和花柳巷里阴司的药物。

他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上的人成了块烫手山芋,让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偏偏德拉科的药效好像越来越深了,他在哈利的脖颈处蹭来蹭去,薄唇唇因为滚烫的情欲而更加红艳,艳得像开到极盛就要腐烂的玫瑰。

他的唇无意间蹭过神父的锁骨,柔软滚烫的触感让年轻的神父失神片刻,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熟悉又让他想不起来的画面。

他差点愣在了原地,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很快回过神来,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他忽然看到不远处有座废弃的磨房,赶忙抱着德拉科走了进去,匆匆将德拉科放在干草堆里。

“德拉科,我去找医生给你解毒!”他说着就要走,衣角却被一只手柔软又无力的拉住,哈利回过头,被月光照亮的磨坊里,德拉科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那样美丽,又那样狼狈,像被露水打湿的白蔷薇。

“别去……神父……别离开我……”少年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就要死了……不要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

“你不会死的!德拉科,别害怕!”哈利忙抓住德拉科的手,俯下身试图安慰他,“你只是吃了不干净的药,你不会有事的,我去找医生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没有用的,哈利,没有用的……”少年的脸上滑落眼泪,他断断续续抽泣着,“他给我吃的是媚兰花,无药可解,我会死的……哈利……”他一边说着,指尖用力而无力得攥着哈利的衣角,哈利在听到媚兰花一词后更是如遭雷劈。

“他怎么敢……怎么敢……!”哈利恨得咬了咬牙,只恨自己没有当场打死伯爵,媚兰花是几百年前朝王室间流传的媚药,前朝王室在王朝末期早已变得堕落腐朽,王室内淫乱乱伦成风,以至于当时的王室贵族为了找寻刺激和玩弄性奴而制作出媚兰花这样荒淫的媚药。

据说媚兰花的药引是地狱里魅魔的头发,只要普通人吃下一点点就会深陷情欲无法自拔,如果不能与人交合就会血脉贲张而死,而它的药效甚至能持续数月之久。

哈利本以为这种肮脏的药物早已随着上一代帝国的覆灭而消失不见,没想到本朝贵族们居然还私藏了这种东西,如此一想他又觉得有些心寒,看似强盛的帝国也免不了如昔日的王朝一般腐化堕落的命运。

“神父,哈利,不要离开我,不要走……”少年啜泣着说道,“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我还有很多话想和您说……”

他似乎被情欲折磨得不轻,强忍着咬住下唇,“我……我其实早就倾慕您了,神父……您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您就是我的救赎,我的天神……我的信仰……”

哈利即讶然又微微心恸,“德拉科,你……”

德拉科低喘一声,鬓角凌乱的发丝随之微动,眼中含情脉脉,泪光点点,双颊因为情欲烧得透红,像垂坠在枝头的白蔷薇被红霞染透,“我,我不求您能救我,我怎能亵渎于您……只求您……只求您能记住我,您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牵挂的人了……”

哈利大为触动,神官从来坚定如石的心境从未有过如此动摇的时刻,他想到这些时日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想到他曾发誓过要保护他的誓言,心中大悲大恸,他望着德拉科痛苦而深情款款的眼神,忽然眼神一凝,下定了决心。

“我曾向圣光起誓,一定会保护你,德拉科。”他顿了顿,有些无奈又悲悯得闭了闭眼,“我会救你的。”

他说着,俯下身来,如同本能般噙住了德拉科的唇,在他触碰到德拉科的那一刻,德拉科颤抖了一下,然后乖巧得打开贝齿,就像无师自通般,哈利的唇舌侵入德拉科的口腔,温柔又不失强势得掠夺德拉科的气息,他们的呼吸彼此交错在一起,德拉科炽热的吐息带着几分神秘悠远的夜来香喷洒在哈利的鼻尖,他的绿眸微沉,不知不觉加深了这个吻,呼吸也被撩动得粗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嗯……哈利,神父……您……您会后悔的……”德拉科又哭泣了起来,被他吻得断断续续说道。

哈利睁开眼,从来平静温和的眼眸变得幽深而晦暗,他轻轻吻去德拉科眼角的泪,“我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德拉科啜泣一声,忽然情难自已攀上神父的肩,抬起头含住哈利的喉结吮吸舔舐,哈利被舔得头皮一麻,之前的记忆和一些破碎的、看不清的片段又飞速略过他的脑海,他只觉得一股燥热和干咳随之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他低喘一声,绿眸微沉。

他抬手解开了德拉科的衣袍,净化魔物时从来不会犹豫片刻的双手此时却微微颤抖,他撩开衣袍,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裸露的白皙皮肤,少年的体格纤细而轻盈,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两点殷红轻颤点缀,美得就像是天神的造物。

哈利呼吸一滞,一种强烈的、陌生的欲望直冲他的脑海,那是一种让他下意识排斥和恐惧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像有恶魔在他耳边低语催促,催促着他占有眼前的美少年,把他据为己有,让他在身下颤抖。

他抬手去触碰少年裸露的身体,柔软细滑的触感就像帝都里贵族们疯狂追捧的东方丝绸,他的大手带着厚厚的茧子和伤疤,在少年的肌肤上小心抚摸,却在每到一处都引起少年的颤抖和喘息,德拉科搂住哈利的脖子,让自己贴得和他更近。

“哈利,神父……求您垂怜……求您救赎……”他湿润含春的目光望着哈利,向上挪动着身躯引导哈利的手触碰向他胸口殷红的两点,哈利碰到了那柔软又弹性的一颗樱桃,觉得可爱无比,却又下意识觉得羞涩,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上出现了一丝羞赧和茫然。

德拉科咬住的唇间泄出一缕喘息,他低喘一声,用破碎的、柔软的语气道,“您碰一碰它,舔一舔它,我很难受……”

哈利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他只是凭借本能捏了捏那颗软软小小的粉嫩樱桃,却引起德拉科更大的喘息和一声低低的尖叫,德拉科的双腿下意识夹住神父的腰,哈利低下头,犹豫了片刻,伸出舌头含住了另一颗,一手把玩着其中一颗,一边学着德拉科的样子舔舐吮吸他的茱萸。

德拉科忽然夹紧了双腿,双眸逐渐被水汽朦胧,被情欲灼烧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一点点刺激就让他的下体越来越硬,他在哈利耳边低喘着,发出魅惑的呻吟和无助的叫声,“哈利,哈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的下身渐渐也有抬头的趋势,他的脸上渐渐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绿眸里几分危险的狩猎欲与悲悯的温和互相交错斗争,仿佛在动摇着他的意志,他一只手深入德拉科半遮住的衣袍下,握住德拉科滚烫的性器上下撸动。

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他狰狞粗大的性器的画面,那让他感觉那是个不真实的梦,可他又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甚熟练的套弄抚摸着德拉科的性器。他粗糙的手茧不轻不重碾过德拉科的马眼和冠状沟,让他敏感滚烫的性器感受到哈利掌心粗糙而灼热的纹路,德拉科压抑着声音破碎得喘息,很快在哈利手中射了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叫着神父的名字,双手发颤着抓住他圣洁的神袍和头发。

哈利闻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也越来越炽热和涨大,好像德拉科的情毒在他们的接吻和呼吸间被染给了他一样,他压抑着他幽暗的欲望,喘着气温声问德拉科,“好些了吗?”

德拉科的额角汗津津的,他摇了摇头,低泣着说道,“更难受了,我好难受,神父……”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微微冒汗的身体贴在哈利身上,腰肢难耐扭动,“求您……求您占有我……”

他泪眼涟涟看着神父,抬起天鹅颈如同献祭般献上自己的身体,哈利眼眸一沉,二十多年来身为神官一直恪守的清规戒律在此刻显得如此摇摇欲坠,他知道自己在救人,所以不该动摇内心,可他的心底深处却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是不是在堕入欲望的深渊?

神父不知道,也无暇去想,他遵从本能褪去德拉科身上最后一丝遮掩,露出他秀气粉嫩的下体,他脱下圣洁的神袍,高大英挺的身躯俯下身来与滚烫的少年贴合在一起,他们肌肤相触,发丝纠缠,他噙住德拉科的唇吻着,大手穿过德拉科的腰将他揽在怀中,像是要压在身下肆意征服,又像是神父忠诚得履行保护的誓言。

他一手握住两个人的阴茎,让两根对比鲜明却同样炙热的性器在一起摩擦撸动,他的性器愈发硬挺,上面有狰狞的紫色血管突起,两个人的身影缠绵交错,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磨坊内响起。

德拉科纤长的大腿将哈利夹得更紧,他难耐看着哈利,灰眸里满是欲念,红唇开阖,“进来……哈利,快进来……我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闻言,眼中却闪过了片刻的迷茫,“进哪里?”

德拉科一愣,沾满情欲的脸上差点没绷住小白花的人设,装了几个月纯良少年的魅魔此刻只想破口大骂几句地狱粗口,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位波特神父在情事上能单纯得像个无知的稚童,他甚至对性交这种事的认知只限于互相抚慰——哦,那甚至还是他在梦中教导他的。

他维持好羞涩少年的人设,咬着下唇羞赧道,“操进来,用你的……你的东西操进我的身体……神父……”

他说完,还颇为符合人设得将头埋进神父宽阔的胸膛里,一副羞涩到极点的模样,一边还拉住哈利的手,探向他身下隐蔽的穴口。

“在这里吗……”哈利摸到他的小穴,试探性得往里浅浅插入一根指头,里面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软肉像蚌肉一样被他的指尖撬开,德拉科急促喘息一声,指尖浅浅掐入哈利的肩头,本就天生为情事而生的淫荡身躯开始自动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湿淋淋浇在哈利的指尖。

哈利莫名觉得身下更加硬挺,一想到他的肉棒要插进这样又湿又热的花穴他就浑身燥热得厉害,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带着炽热的吐息道,“你这里这么小,我会不会伤到你?”

“不,不会……“德拉科说着,忽然声音急速变调,哈利的指尖无意间碾过了一处,激得他浑身颤抖,脸上潮红更甚,他楚楚可怜得看着哈利,”求您垂怜……“

哈利被他看得更加燥热,指尖一下又一下在他的花穴里扩张抚摸,像是怕伤害到他,却让德拉科抖得厉害,他的啜泣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就连肩头和指尖也泛起情欲的潮红,神父的指尖又加了一根,德拉科勾着神父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在神父的背上划过痕迹,直到他再次在哈利前后的夹击下喷射出来,他的灰眸微微失神,口中混乱得喊着神父和哈利。

他的花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让哈利的指尖都变得湿哒哒的,花穴里已经完全变得又湿又滑,软肉泛着胭脂红,哈利觉得不会再伤害到他了,他才将自己粗大的巨物顶在德拉科的穴口。

当他的性器缓缓插进德拉科的肉穴时,穴里的软肉和淫水争先恐后包裹住神父的阴茎,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神父的大脑,他浅浅地开始抽插起来,巨刃却仍如劈开德拉科的身体般让他痉挛又颤抖,德拉科喘息着,呻吟着,抓紧了哈利的肩头泪眼朦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一下又一下附身啄吻着德拉科,安抚着他,一只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别害怕,德拉科,放轻松……别怕我……”

神父的声音即使沾染上情欲的低哑也依旧带着几分悲悯与怜爱,德拉科含着泪眼点点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回吻哈利,“我怎么会怕您……我钦慕您……我爱您……”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软肉一松一绞,引导着神父插入更深,哈利被他绞得头皮发麻,少年深情款款的告白让他的肉刃更加涨大几分,神父的心怦怦跳着,在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曾许下的爱圣光如爱世人的誓言,满心满眼只有这个美丽的少年。

他的巨刃在少年的身体里驰骋,粗大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打入更深更灼热的地方,淫液一股又一股得浇灌在他的巨刃上,让他更滑更轻易得碾过少年肉穴里的每一处地方,直到他深深的插入将花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展平,如同一个淫糜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性器套子。

少年的喘息和呻吟变作了深深浅浅的浪叫,神父的性器碾过他花穴中的敏感点又让他不住地颤抖和啜泣,他的指尖在神父的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直到神父无意识一下又一下冲撞在他的敏感点时他紧紧抱住神父的肩头,声音即痛苦又欢愉。

他微仰着头,双眸在神父看不见的地方浮现出点点的赤色,来自神父灵魂的欢愉和肉体的交合让隐秘的魅魔此刻兴奋得想要长出细细的尖牙,原来这就是来自强大灵魂的味道,实在是……实在是太过美味,魅魔的心都在战栗。

他微微偏过头看向神父的侧脸,他看到神父幽深的、克制的绿眸、微张喘息的唇和耽于情欲却又挣扎矛盾的眉眼,心中忽然一阵得意,亲爱的哈利神父,希望当你知道你不惜破戒也要拯救的少年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勾引你堕落的魅魔时,不要太过生气。

“德拉科,好受些了吗……”神父低喘着偏过头看向他,像平时那样摸了摸他沾满汗液的头发,声音沙哑而带着温柔,“希望我没有伤到你。”

魅魔的眼眸微动,他忽然想在此刻咧开一个嘲弄的表情看看慈爱的哈利神父会是何反应,但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胡思乱想,更没有失去应有的理智,他依旧缩在那个纯洁少年德拉科的壳子里朝哈利羞涩又悲伤一笑,“神父……怎么会呢?我……哈,啊……我很抱歉,我亵渎了您的圣躯……”

神父的眼神更加愧疚,他低下头亲吻着德拉科的额头,“请不要这样想……是我的失职才害你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顺着德拉科的额头一点点啄吻下来,又噙住德拉科柔软的唇瓣吮吸亲吻,“不要为我而自责,即使我犯下了罪孽,也只是我一个人的罪过,圣光之神只会责罚于我……”

他的一只手拉住德拉科的手,嵌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请不要担忧,神明的罪与罚都只会归因于我……”

魅魔的心悸动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舌根泛起了一丝苦涩的味道,即使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占有着他,他仍然感到了一种慌乱的无措与浅浅的不安,仿佛他其实从未真正将这个单纯善良的神父骗到手。

该死的,魅魔想,他想那么多干什么,他是地狱里蛊惑人心的恶魔,他才不在乎一个正神的神父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勾引和欺骗而被神厌弃堕落。

呵,反正等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定会恨不得一道圣光劈死自己。

哈利的身下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掐住少年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得插入更深,让他平坦而柔韧的腹部都被撑起一下又一下的突起,在冲撞了几十下后哈利的巨刃射在了德拉科花穴的深处,大股大股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德拉科的穴内,把德拉科送上了高潮,强烈的快感冲撞着他的头脑,来自哈利灵魂的欲望又化为魅魔的力量涌入他的体内,他几乎克制不住得要长出尖牙和露出赤瞳来,幸好他急中生智抬头咬住哈利的肩头,挡住自己化为赤红的眼睛。

大量涌入的力量让贪婪的小魅魔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他的快感在魅魔天性淫秽的力量转化中叠加,让他的小穴紧而火热得绞住神父的巨刃,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包裹住柱身,将神父拉入更加堕落的欲望之渊。

小魅魔爽到了极点,他从未有过如此曼妙的感觉,不只是肉体上的快感,精神上的餍足让他整个人都滩成了一坨水,眼尾嫣红而水润,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腹部隐隐有些发热,他望着身上的神父,涣散的神智让他无意间施放出魅惑的技能,他朝神父魅惑勾人一笑。

神父看见他的神情,微微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身下的少年因为这媚人的一笑而显得有些陌生,因为那是一种漫不经心的、餍足放荡又凉薄的神情,就好像身下的人并不在乎和他交媾的人是谁,而只在乎肉欲带给他的快感,但很快少年的表情就恢复了哈利熟悉的单纯无害,他依恋得蜷缩在哈利的身下,将自己完全打开,好像要将自己整个人全然的交付给他仰慕的神父。

依然深陷情毒无法自拔的少年热情又羞涩,满怀爱意的眼神在神父一次又一次的操弄之下满是破碎的水光,他甚至坐在神父的怀里,强忍着羞意一下又一下将自己送进神父的怀中,引得神父在数下之后终于忍不住将他按倒再次占有射进他的花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神父按在地上和墙上,有时又挂在神父的身上被操弄,他的情欲之毒似乎很难解,让他一次又一次在神父怀中化为一摊春水,他的身躯又那样迷人和魅惑,让神父竟一时忘记了时间和克制,一次又一次射进他的花穴深处。

少年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情事而生的,在肩头、大腿和关节染上肉欲的粉嫩,腰窝处留下了神父情难自禁时掐出的青青紫紫的指痕,即使神父注意了自己的力道,他落下的不轻不重的吻依旧在少年的肩膀和锁骨处落下嫣红暧昧的痕迹,像开了一朵又一朵的凤凰花。

直到黎明将至磨坊才安静下来,少年白皙美丽的小脸上一脸倦容,眼尾泛着可怜兮兮的红,眉宇间却带着一种慵懒的餍足感,他的身上到处是暧昧的痕迹,红痕与白浊点点盖在全身,神父用衣服擦干净少年的身体,又将他小心翼翼揽在怀中,生怕吵醒了他。

身材娇小的少年蜷缩在他的怀中,就像一只小小的、只能依附着他而活的金丝雀。

神父的心忽然感到了一种宁静的满足与归属感,那是二十多年来身为孤儿和修士的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是他在向神明祷告时从未得到过的温暖,他静静凝望着少年的睡颜,良久,才阖上眼睡去。

神父想,他的圣洁之心,也许在从未有过的动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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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罚,天主教词汇,是中世纪时期教会最为严厉的处罚手段之一,大意为开除教籍,在天主教观念中经过绝罚的信徒将无法在死后升入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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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当德拉科睁开双眼时,身边的神父早已不见。

他看到自己盖着一件干净的衣服,身下也换上了一层柔软细密的稻草,身上也被人细心而体贴得擦拭干净。

德拉科坐起身,看到一旁放置着一套摆放整齐的新衣服,德拉科不知道神父是怎么在连夜跑路连行李和钱包都没顾得上带的情况下是怎么给他找来一套崭新的衣服的,但他相信以神父的行事风格,他必然不可能去偷盗。

等他穿好衣服从磨坊走出来时,正好看到神父提着个篮子从不远处走来,见他走出来,神父加快脚步走到他身边,关切扶住他,“你好些了么?德拉科?”

天赋异禀的魅魔必然不可能才昨天那么一夜就起不了身,当然,魅魔没有忘记他柔弱无力的小白花人设伪装,他的脸颊泛起一些淡淡的红晕,有些羞涩得看了神父一眼,才别过头,“好多了,哈利。”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恰到好处得没走几步就软了腿,神父慌忙走过来把他扶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还没恢复就不要逞强。”

他说着,将一旁的篮子放在德拉科手边,篮子里放着一些面包、黄油和果子,“先吃点东西吧。”

德拉科乖巧点点头,他儒慕又温柔得仰着头看着哈利,小口小口啃着面包,又把一只面包抹上黄油递给哈利,“您也吃一点,神父。”

哈利摸了摸他的头,笑意温柔,“不用担心我,我已经吃过了。”

德拉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用细致麦粉烤制而成的、虽然比不上贵族吃的精致白面包,却也柔软蓬松的面包,确信这位神父所谓的吃过了一定是吃的粗糙的黑面包,他心中有些复杂,静静看了他一眼。

“您是从哪里找来这些食物和衣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你说这些啊。”神父笑得一脸理所当然,“当然是从附近的村民手中换来的,我替他们清理了附近三个山头的魔物和野兽,还打死了两只吃人的狗熊换给附近的猎人。”

德拉科被嘴里的面包呛了一下,差点都忘了,这位神父虽然总是慈悲得怜爱世人,对付野兽和魔物时却比恶魔更可怕。神父哈利在这个时代依然严格遵守着古典时代圣光牧师的教谕,坚信强迫的体格与正义的暴力才能带给世人真正的光明福音。

“可是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神父?”少年的脸上又出现了忧愁,他颇有些食不知味得放下面包,湿漉漉的眼睛像无辜又容易受伤的小鹿般看着哈利,“您打伤了一位伯爵,他一定会报复您的,即使您有教会为您撑腰,可他们未必能及时向您伸出援手,都是我带累了您……”

神父的表情也渐渐凝重起来,显然他也在担忧这个问题,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请不要这样想,孩子,即使没有你,我也不会放任一个作恶多端的伯爵这样为害普通人,这本就是教会的职责,是教会和我的失职,才会害你至此……”

他想了想,又道,“你和我先回白水镇,伯爵未必知道我是哪里的牧师,何况,白水镇临近帝国边陲,如果实在有危险,我也可以及时带你离开帝国,暂避危险。”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只是可怜你,还没过上几天平静的日子,就又要颠沛流离。”

德拉科脸上却一片楚楚可怜,“神父,只要能待在您身边,我去哪里都不在乎。”

神父闻言,神情触动,他摸了摸少年的脑袋,长叹一声。

“你不该喜欢我的……你知道的,我是个神父,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感情,我……”他说着说着,绿眸里忽然浮现出化不开的哀愁和悲伤,他想说他早就在圣光面前立誓要将自己的心和身都献给神明,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让他无法再说下去。

德拉科的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他小心拉住神父的衣角,仰着头看着神父,“我知道这会给您带来困扰,但求您宽恕我的罪孽,我只是无法控制我的心,它就像蝴蝶一样在我胸膛里舞动……”

神父沉默了下来,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颗炙热的、真诚的心,他的一生大部分时光都在冰冷古板的修道院中度过,剩下的时光都被他献给了对主的忠诚和对世人的博爱,换句话说,他只从教会中学会了博爱世人,却从未学过如何去爱一个人。

他只好说,“可是,你还这样年轻,又怎么能知道你的爱不是一时的冲动和懵懂依恋呢?你的人生还有很长,也值得更好的人,也许以后,你会真正找到值得你爱的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好像有些不负责任,说道,“当然,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但如果你以后又爱上了别人,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会祝福你,为你在圣光的面前祈福的……”

神父说着,神情又变得复杂起来,他的心变得隐隐刺痛和酸涩,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茫然得捂住心口,眼中闪过迷茫和脆弱。

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吗?他是垂怜万物众生的神父,是主的牧羊人和最忠诚的信徒,他爱着这个世间所有的子民,如同他爱着圣光,所以他不惜破除戒律,以身为祭,拯救这个男孩的性命,他也更应该知道这个男孩不应该爱上他,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他应该无私得祝福这个男孩找到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幸福,也应该在合适的时候亲手将他送走。

可他为什么会感到悲伤和难过呢,他的心在刺痛,在哀伤,他甚至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名为不甘心的、幽暗又卑劣的感情。

德拉科没有放过神父脸上闪过的复杂情绪,他敏锐地在神父的身上嗅到了一种别样的情绪,一种不该出现在圣洁纯善的神父身上的情绪,那是属于凡人的卑劣,凡人的缺陷,凡人的庸俗,这让他忽然觉得,永远高坐神坛的神父,就像是完美无瑕的神像上忽然裂出了一道缝。

他突然有些想笑,他既得意,又惊讶,更觉得有趣,原来克己戒律的圣徒,也会滋生出属于普通人的七情六欲。

神父不说话了,他转移了话题,“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上路吧。”

德拉科保持着一味的乖顺,点了点头,眼神却悄然跟随着神父。

他忍不住想,这位虔诚的圣徒,不会真的对他,心动了吧?

神父一无所知得带领着满口谎言的魅魔踏上了归途,他又找了一辆马车来搭载在他眼中总是柔弱易碎的少年,并且贴心得带上了食物和水——和他一个人只背个包裹就风餐露宿匆匆赶路相比,他在带着少年出行时,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半路上神父下去打水,等他回来时却见少年倒在车厢里,吓得他连忙跑过来扶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怎么了?”

少年瘫软在神父的臂弯里,面色潮红噙着眼泪,他似乎忍耐了许久,却终是抵不住药物的作用,咬着唇切切道,“药效又发作了……我,我很难受……”

他一边忍耐着,一边似乎又十分渴求着神父的抚摸,拽住神父的衣角,往他怀里钻,一双手柔韧攀附上来,在神父耳边吐息炽热,“哈利,我好热……好难受……”

神父愣了愣,很快脸就红到了耳根,他将德拉科拥在怀里,低头安抚啄吻。

他将车厢的门关上,拉上窗帘,隔绝了外面一切可能的窥视——即使这是荒郊野外,然后用指尖扣了扣车厢,让缰绳无风自动,慢慢驱使着马匹向前。

车厢里一时暗淡了下来,神父在昏暗狭小的空间内将娇小的少年搂入怀中,顺着少年的衣袍下摆摸索上去,粗糙炽热的掌心温柔抚摸着少年柔嫩的皮肤,每到一处都引起少年的一阵轻颤,车厢里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神父依照上回学到的经验抚摸上少年的胸口,轻轻捏了捏他的樱桃,引起德拉科一阵低喘。

德拉科扯开衣领,张开腿环住神父的腰跨坐下来,他低下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神父,“您尝一尝我……神父,您尝一尝它……像不像果子一样甜美……”

他暧昧又缠绵得吐出如此情色的字眼,魅魔淫荡下流的本性在不经意间表露,奈何单纯的神父对此毫无察觉,只当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一时的意乱情迷。

但神父还是被这样的话语撩拨得有些羞涩,指尖都因为羞赧而蜷缩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恶劣的魅魔被神父纯情的样子逗乐了,他眯了眯好看的眼睛,眼里闪过恶劣的神色,却低下头贴在神父耳边楚楚可怜道,“神父,我知道我是沉溺于欲念的罪人……但望您不要厌弃于我……”

神父摇了摇头,“怎会?”他说着,忙抬起头捉住德拉科的唇亲吻,试图用缠绵的吻安抚这个脆弱的少年敏感多思的情绪,他吻得温柔又热情,即使吻技不甚熟练也让少年沉溺期间,发出几声嘤咛,他顺着少年的身体吻下去,吻过他精致的下颔、修长的脖颈、诱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一路吻到他胸前的樱桃,德拉科低低喘息着,肩膀难耐得颤动,他大张着腿,身上的衣袍从肩膀滑落,堆砌在腿上。

光影透过窗纱在狭小的车厢内流转,神父透过朦胧的光影看到少年的身影如同一只被他控于掌心的天鹅,既美丽又诱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一只手撩开堆叠的衣袍,触碰到德拉科的阴茎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猛地一颤,整个人无力瘫倒在哈利身上,紧紧抱住哈利的肩膀低低得喘,他的阴茎在哈利的抚摸下很快有了反应,魅魔的血脉在他的体内涌动着,让他的眼睛变得微微发红,后穴里分泌出黏液。

不得不说,和神父交欢的体验前所未有的美妙,也许是因为神父的灵魂过于强大,总能喂饱贪婪的魅魔,又也许是神父虽然看似青涩,身体却强壮且天赋异禀,又或许是德拉科得意于自己居然能拿下一个圣光教会的神父,总而言之,德拉科对于和神父上床这件事异常满意,他甚至都在遗憾自己如果一旦暴露跑路,以后还能不能找到这样让他满意的欢好对象。

这让他在情事上总是分外热情,他有些无力地抱着神父的肩,手却不安分得轻轻拂过神父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得撩拨,他的唇凑到哈利的脸侧,忽然含住他的耳垂,像含住一颗草莓一样细细吮吸,激得神父一颤,两人紧贴的下身处立刻传来灼热硬涨的触感。

德拉科心中暗笑,刚破处的神父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青涩,随意一撩拨就能气血上涌,他低下头吻了吻神父,脱去内裤,微微起身,将小穴对准了哈利粗大耸立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随着紧致的小穴一点点吃进狰狞发紫的性器,神父重重喘息了一声,小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争先恐后吮吸着他的阴茎,快感就像潮水般冲击着他的意识,让他忍不住想要掐住少年的腰用力冲撞,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和冲动,他吻了吻少年,等少年适应了他的入侵才缓缓抽动起来。

马车不紧不慢行驶在荒郊野岭,无人知晓看似平静的马车上发生着怎样让人面红耳赤的情事,德拉科坐在神父的腿上上下起伏,身后的肩胛骨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时隐时现,像极了易碎的蝴蝶,他的喘息渐渐变成了低泣,痛苦和欢愉化作他眼尾的潮红和泪光,他殷红的唇一张一阖,低低呼唤着神父的名字。

神父的抽插渐渐变得激烈起来,他的阴茎被软肉和黏液包裹着,一下又一下操进更深的地方,坐立的姿势让他比之前进入得更深,少年的小穴被他操弄得软烂,黏液湿哒哒得顺着哈利的柱身流淌下来,濡湿了他们的衣袍,少年的身躯像软韧的菟丝子一样紧紧攀附在神父的身上。

他们的情事渐渐变得激烈,马车的轮子不时滚过路上的石子和土坑,引起的颠簸让神父的性器进入得更深,两个人交错的喘息被掩盖在车轮的咕噜噜声里,又不时溢出几分令人面红心跳的动静。

德拉科渐渐在欲望中陷入高潮,发出娇媚的呻吟,一队商队忽然从路旁经过,神父听到动静,慌忙捂住少年的嘴,将他情难自已的呻吟悉数掩藏在车厢里,少年含嗔看了神父一眼,看得神父埋在少年体内的东西更硬了几分。

不知道马车走了多久,哈利掐着少年的腰,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他的花穴里,德拉科咬着神父的肩膀,在他的肩头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德拉科呻吟一声,无力瘫软在神父的怀里,满脸都是桃花一样的春色,他依偎在神父的胸膛里,抬头看见神父垂眸温柔望着他的神色,神父的眼睛总是带着一种神性的悲悯与慈爱,就像神明垂目俯瞰众生,可现在,这慈爱的神明却满眼都是他,都是他这样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魅魔的心忽然触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明白了那些愚昧的凡人为何会信仰神明。

这不好,德拉科想,这一点也不好,他是一个魅魔,一个以玩弄人心和欲望为乐的魅魔,他可不能被圣光教会的神父蛊惑了,传出去会让其他恶魔笑掉大牙。

这样想着,他忽然不想看见神父的眼睛了,于是他下意识抬手盖住了他的眉眼,神父愣了愣,似乎有些茫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纤长的睫羽在少年的掌心忽闪了两下,神情迷茫又单纯得愣在原地。

魅魔又忍不住想笑了,在神父眼里,他是单纯无害,脆弱易碎的无辜少年,纯洁得像朵白蔷薇,可事实上他才是那个披着羊皮的狼,而神父则是那个被他引诱堕落的无知羔羊。

他忽然就起身吻住了神父,他吻得热烈又缠绵,金色的发丝从他裸露的肩头滑落,柔软落在神父身上,又好像落在神父的心里,神父认真得回吻,一只手小心搂住他纤细的腰肢,一只手轻轻顺着他的后脊安抚,像是在安抚一只迷途的羔羊。

他们回去的路上极为平静,伯爵好像真的不知道哈利神父的真实身份,并没有追杀过来,于是后面几天的脚程他们总是走走停停——大部分时候神父都不得不停下来给“身中情毒”的少年以身解毒。

他们在山坡上,在小溪旁,在无人的废弃房屋和乡间的小旅馆里度过了几天美好而漫长的时光,常年禁欲克制的牧师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偷尝禁果中逐渐食髓知味,甚至有些沉溺其中,但很快他就会清醒过来,并懊恼不已,他不由自责,哈利啊哈利,你只是为德拉科解毒才不得不如此,怎么能真的沉溺于欲望呢?这既是趁人之危,又违背了教士的戒律啊。

但不管神父先生内心如何纠结痛苦,他都不可能放下少年不管,于是当少年表露出被欲念折磨的表情时,他都会主动上前宽衣解带,为少年纾解欲望。

自然,在情事中神父总是体贴而温柔的,即使他偶有情难自禁的情况,也不会伤害到这个在他眼中像金丝雀般脆弱的少年,每次结束之后,他更会体贴地抱着少年去河边清理。

但在神父给少年清理身体的时候,他总会有些害羞,大部分时候神父总是在昏暗的环境里和少年欢好,很少会像清理时那样细细得观赏对方美丽的身体,所以当他在光天化日之下给少年在河中清理身体时,眼神总是显得有些躲闪,说话的语气都有几分局促。

少年面上一派腼腆纯良,内心却在暗笑神父的单纯天真,也不知道当神父得知自己的牺牲只不过是一个魅魔用来欺骗他交合的谎言时,会被气成什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四天时他们回到了白水镇的教堂,小镇一如他们离开时宁静,这一路的许多风波让神父感到身心俱疲,回到居所后,他安顿好德拉科,第一件事就是来到教堂祷告,跪在神像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过。

他在圣光的神像面前跪倒伏拜,脸上满是痛苦与愧疚的神色,手中的圣徽被他捏得死死的,良久,才松开,他望向象征着圣光的、光明璀璨的圣像,心中既迷茫,又自责。

“我违背了圣光的教诲。”神父闭上眼睛,长叹道。

是的,他违背了圣光的教诲。他不齿得沉溺于欲望之海,他虽然表面声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拯救一个无辜少年的命,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早就分不清哪究竟是救人之举,还是他自己卑劣的欲望了。

“但望主不要降罪于德拉科,他是无辜的,所有的罪孽都该归因于我这罪恶的、愚昧的人,望主责罚,望主降罪……”

圣光的雕像如同过去几十年的岁月里那样一成不变高高在上悲悯望着祂的信徒,温暖而博爱的圣光依旧如曾经那样笼罩着圣徒的身体,神父苦涩一笑,他站起身,浑身上下像着火般烧灼起纯净的圣火。

那些圣火顺着他的皮肤和发丝燃烧起来,紧接着,他的皮肤上忽然开始出现一些深深浅浅的、被荆棘划伤一样的伤口,从伤口处流淌出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将他洁白的衣袍染透,直至变成一身血袍。

沁入灵魂的痛苦让神父的脸色逐渐开始发白,他咬着牙,尽力不让自己痛苦的声音从唇间逸散出来,这是一场漫长而充满了痛楚的自我惩罚,是修士们用来磨炼身心和惩戒自我的圣罚,也是神官们的灵魂靠近圣光的一种方式。

但随着神父的意识逐渐进入“圣域”,他身上圣洁的力量也随之活跃起来,一直以来像轻纱一样笼罩在他意识里的迷雾逐渐消散,大段大段原本支离破碎的梦境变得清晰起来,那个像幽灵一般游荡在他梦境里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那个人走到他面前抬起头,露出一张美丽魅惑又让他无比熟悉的脸。

神父愣在了原地,手中的圣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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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神父猛地推开居所的房门时,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桌椅,那个叫德拉科·马尔福的少年早已不见了踪影。

然而,少年的消失并不是因为他得知神父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他已经到了完全分化的时候,不得不回到地狱躲起来。

他的分化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天之后,当他的腹部长出属于成年魅魔的、繁复精美而又魅惑的银纹时,他才终于彻底成为一个成年的魅魔。

他从布满岩浆和晶石的地狱之石上起身,身后的翅膀变得更大,身体也抽条长高,额头的恶魔之角变得更加华丽和坚硬,闪烁着强大的魔纹,原本就姝丽的脸褪去了最后一丝青涩,变得魅惑动人,狭长的双目即使放空时也含情脉脉,仿佛随时都能流转出深情款款的水波。

从远处忽然出现了一个拍着翅膀的蝙蝠,落在了德拉科面前,黑雾四散之后化成了一个容貌艳丽的黑发少女,少女绕着德拉科转了一圈,在看到他头上的恶魔之角时更是啧啧称奇,“没想到你第一次分化就能分化成高级恶魔,德拉科,你这是真拿下了圣光教会的神父?”

德拉科无不得意说道,“不就是一个神父,我都亲自出手勾引了,哪有能拿不下的道理。”

“啧啧啧,真不愧是魅魔。可惜了,我们贪婪恶魔就没这么大的本事,我到现在都还没拿下那个暗夜精灵。”潘西有些咬牙切齿说道,“不就是长了一张漂亮脸蛋被本小姐看上了,那个暗夜精灵居然敢不识好歹说让我别骚扰他,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他。”

德拉科惊讶看着潘西,“你看上了一个暗夜精灵?怎么,打算和他谈恋爱?”

潘西摆摆手,嗤笑一声,“看他长得好看想玩玩而已,也就是个暗夜精灵族的小王子。”

德拉科挑了挑眉,“暗夜精灵可不是好惹的,他们是精灵一族中最强大的存在,你别玩脱了把自己搭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有脸说我,你都敢去勾引圣光教会的神父了!整个地狱从来没有恶魔敢这么干过,真不怕那个神父发现你的身份,一个圣光术丢你头上把你净化了啊?”

德拉科微微抬起下巴,无不得意说道,“我都拿下他了,还怕他啊发现?再说我都已经分化完成了,就算从此消失,神父又能奈我何呢?”

“你说的是,正是这个道理,你已经分化完成了,就别再出现在那个神父面前了,你可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担心你暴露身份后直接被那个牧师净化。分化完成之后的这段时间你会经常感到饥饿,这段时间你就去别的地方诱惑凡人吧,别再回去了。”潘西好心劝慰道。

年轻的魅魔犹豫了一下,又笑了起来,“没关系,那个神父单纯得很,他不会发现我的真实身份的。”

诱惑别的凡人?德拉科暂时没想过,他舔了舔殷红的唇珠,自从尝过一个神父灵魂圣洁的味道之后,他怎么还能看得上那些庸俗的凡人。分化后的饥饿使他的赤瞳隐隐发亮,他觉得只有那个强大的、单纯的神父才能一次性喂饱他贪欢银荡的身体。他不是不可以找其他的凡人解决,可那也许一次需要许多个。

那太麻烦了,而贪婪狡猾的恶魔讨厌麻烦。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见德拉科这样说,潘西也没有再说什么,她看了德拉科一眼,忽然眼珠一转,勾起唇角,“对了,借我一点你的毛发。”

“你要拿我的毛发去勾引那个暗夜精灵?”德拉科很快明白了潘西的意图,他摇了摇头,“别怪我没提醒你,精灵是世界上最傲慢也最洁身自好的种族,而我的毛发又是世间药效最强的媚.药,你敢给一个精灵王子下这种药,等他清醒过来他一定会追杀你的。”

潘西笑得张扬又肆意,“哦,我可是贪婪恶魔,不贪婪怎么能成为一名合格的魔女呢?放心吧,我睡过人后就会及时跑路的。”

“那他要是杀进地狱呢?”德拉科问,精灵可不同于圣光教会的牧师,这帮牧师虽然对恶魔痛恨无比,见到就是净化神术疯狂轰炸,却不会主动来到地狱追杀恶魔,可精灵一族就不一样了,这群长相漂亮又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长耳朵可是不折不扣的好战种族,既傲慢又较真,敢招惹精灵族的生物都会被他们无休止地追杀——不管你躲到地狱还是元素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潘西摆摆手,笑得艳丽无比,“哦,他敢来,本小姐一定叫他有去无回,正好直接绑回家当仆人,我还正缺个漂亮的精灵仆人呢。”

德拉科怀疑得看了潘西一眼,他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看了一眼地狱上空布满岩浆和黑暗魔法的穹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穹顶不太结实。

好像随时都会被人捅穿一样。

但德拉科已经无暇顾及潘西胆大包天的想法,他现在很饿很饿,他的赤瞳里闪烁着饥饿和渴求的贪婪,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要用情谷欠填满自己,分化完成之后他的胃口变得更大了,所需要的能量也变得更多了。

这让他脚步匆忙离开了地狱,回到人间,他再次将恶魔之角、羽翼和尾巴隐藏,尖尖的利齿也变成平整饱满的贝齿,然后他将纹饰在自己腹部繁复而银乱的银纹隐藏起来,这让他的脸变得稍稍平凡了些,不再像原型时那样充满魅惑。

他披着一身白色的斗篷,行走在山间,唇角无声勾起,他早就为自己找好了失踪两日的借口——破落贵族德拉科·马尔福的旧部找上门来,而这单纯的、善良的少年为了不给神父惹麻烦而单独出走,并且远远打发走了这个旧部。

多么让人怜惜又善解人意的孩子啊,德拉科想,这足够引起纯善的神父满心的怜惜了。

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魅魔十分有耐心得亲自走了大半个山头的山路,身上的衣袍都沾上了黑暗山脉上独有的草籽和黑泥。

当他回到白水镇时,已经是晚上了,镇上居民不多,因而小镇上的灯光也显得稀疏暗淡,德拉科走到教堂附近,发现教堂大门紧闭,窗内一片黑暗,不免有些诧异,平日里这个时候神父都会待在教堂里做最后的祷告,今天竟然离开得这么早吗?

他提着灯向教堂后面走去,神父的居所就在教堂后面的一栋带花园的小楼里。走到花园门口时德拉科发现小楼也一片昏暗,只有卧室透出了灯光,那盏灯光在黑夜之中像一座灯塔,一座沉默着等待旅人归来的灯塔。

那让他的心口泛起了一种奇怪的、陌生的感觉,那是一种不应该诞生于恶魔冰冷狡猾而又贪婪薄情的心脏中的情感,它既温暖,又惆怅,还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悲伤,这种情绪让年轻的魅魔感到恐慌和害怕,又让他觉得好奇和被蛊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是飞蛾被烛火吸引。

他走进小楼,客厅里一片昏暗,但魅魔的眼睛依旧将黑暗中的一切都一览无余,这里似乎还保存着两天前他离开的模样,就连桌上的餐叉和废纸都纹丝不动放在原地。

德拉科微微讶然,难道神父不在家,出去找他了?

他走上楼梯,打开卧室的房门,房间里点着一盏灯,地上却不见神父平日里睡觉的床铺,一旁的床上还保存着德拉科前日离开时掀开的模样。

德拉科挑了挑眉,下了楼,他不知道神父去了哪里,也许是出去找他了吧。没良心的小魅魔丝毫没有不告而别的愧疚之意,反倒心安理得地想着待会见到神父该怎么演戏才能更自然一些。

就在他路过走廊尽头对祷告室时,德拉科忽然心有所感,他转过身看向禁闭的大门,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了房门。

祷告室内一片黑暗,德拉科手中的提灯透过打开的门缝照进一片光影,也照亮了祷告室里的神龛和神龛之下,一个如山般沉默跪在神像前的身影。

德拉科微微讶然,很快调整好状态,用纯良无害的语气轻声呼唤,“神父……您怎么在这里?”

神父如山般沉默的身躯站了起来,他转过身,脸色在一片明暗的交界处显得晦涩不明,他的绿眼睛在黑暗里变得如同墨绿一般幽暗深邃,他定定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这个美丽的像精灵一样的少年,沉默了良久。

他的沉默令魅魔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但他没有丝毫慌乱,却在面上露出几分惶恐的表情,语气不安道,“神父,您生气了吗……是因为我不告而别吗?我不是不告而别,我是……我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刻意表现出几分难言之隐,拿捏准了以神父的善良,会因此而追问他,到时候他再“勉为其难”地将自己的默默付出告诉神父,足以让神父满心愧疚,更加信任和怜惜他。

但神父却没有按照魅魔的设想走,他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绿眸幽深如海,就像是沉默的观众在台下静静看着台上的演员卖力的演出。

这下就是再迟钝,魅魔也意识到不对了,他上前一步,想要像平时一样拉住神父的衣角装可怜,却不料就在他的指尖就要拽住神父的衣袍时,指尖一空——神父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却正好撞进神父深邃的绿眸中,那双绿眸像看不见的深海,酝酿着狂风骤浪,却又隐隐克制。

神父打了个响指,祷告室内的烛火应声点燃,室内倏时一片明亮。

神父居高临下看着少年,像是看着他,又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他开了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好像两天都滴水未进。

“你到底是什么人?”

德拉科愣了愣,很快的,他就反应了过来——他这是身份暴露了啊。

说来也奇怪,虽然德拉科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但他却半点慌乱的意思都没有,也许是笃定了面前的神父不会拿他怎么样,也许是他也在赌,赌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德拉科看了看哈利,忽然嫣然一笑,笑容如往日般纯洁无暇,像朵盛开的白蔷薇花。

“我当然是德拉科·马尔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提着灯,又走近了神父一步,“怎么啦,神父,您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神父又向后退了一步,德拉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抬起眸,对视上神父,他看到那双绿眸里隐忍着波涛一样的情绪,神父克制到了极点,终于,他攥紧了双拳,声音里带着滔天怒火。

“你这个骗子!还在骗我!”

神父浑身上下瞬间烧灼起圣火,整个房屋的温度爆裂般升高,圣洁的火焰在空中跳跃,烧灼着魅魔的皮肤,魅魔有些支撑不住,手中的提灯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的额角隐隐冒出冷汗,就连呼吸间都是灼热的圣洁气息,压制得他维持不住自己的伪装,唇间生出尖尖的利齿,就连瞳孔也渐渐褪去灰色的伪装,变成蛊惑人心的赤色。

德拉科强撑在原地,却还有心情逗弄神父,他邪祟又蛊惑得勾起唇角,彻底撕下了小白花的伪装,“哎呀,神父大人,被您发现了呀。”

神父看着他的样子,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他被骗了,他从头到尾,都被一个披着人皮的魅魔骗了,什么无辜单纯的少年,什么被人追杀的落魄贵族……都不是!这只不过是个银荡的、下流的、不择手段勾引他的魅魔!

而他甚至,甚至还对这个魅魔有了……

有了不该有的心动……

神父怒火中烧,双拳攥紧发出咯吱咯吱的骨节声,他一步接着一步靠近魅魔,愤怒让他的双眸好像两颗融化的绿宝石,圣光教会的圣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污秽之物者,必遭惩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起手掌,掌心圣火烈烈,圣光在他身上笼罩,让他看起来既圣洁,又威严,如同圣光座下的惩戒天使,他的神情也那样的冷漠而冰冷,毫无平日里的慈爱悲悯。

作为圣光教会最强大的牧师之一,他很清楚自己这一掌拍下去,足以让眼前的魅魔被圣光净化个彻底,连回到地狱重生都毫无可能,他的眼眸定定看着因为支撑不住而倒在地上的魅魔,这个年轻的魅魔在圣光的威压之下毫无还手的可能。

但他的神情却丝毫不慌,甚至带着几分嘲弄的笑意仰望着他,这份嘲弄让神父的心更加恼怒,他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加清醒地认识到面前的魅魔是怎样薄情而冰冷的生物。

事实上德拉科只是表面看起来镇定自若,内心慌得一批,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面前的神父也有如此暴怒冰冷的一面,他还以为以对方的温和会多和自己废话几句再动手,也好让自己找机会逃跑,没想到对方一点面子都不给,上来就把他困在祷告室里动弹不得。好吧,是神父一直以来的温润体贴给了年轻的魅魔错觉,他忘了对方不只是个神父,还是个强大的修士和圣光战士。

而不幸的是,在面对非人生的邪恶生物时,这位仁慈善良的神父并不是那么好说话。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想着死就死吧,反正有自己父亲在他死不了,就算自己这副身体被净化了,留在恶魔大公卢修斯那里的血肉足够他再重生一次,不就是再花个几百年嘛,他等得起。

他这么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让他看起来变得有几分沉静,神父手握圣光,绿眸中阴晴不定,他知道他自己应该一掌拍下去,拍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胆敢欺耍和亵渎教会修士的恶魔,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迟迟下不去手。

他看到对方的样子,忽然眼前又浮现出这些时日来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个善良柔弱的少年依偎着他,儒慕而温柔看着他的模样,他的心头一痛,因为气息凝滞而让他险些没有稳住神术,神术很快反噬回来,让他的唇齿间弥漫开血腥味。

德拉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对方真的动手,他又睁开眼睛,却见对方依旧居高临下看着他,绿眸阴沉得厉害。

“怎么不动手啊,神父大人?”魅魔眼珠一转,忽然又魅惑一笑,“您不会是……舍不得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挑逗和轻浮换来的是神父更加恼怒阴沉的表情,神父冲上来揪住了他的衣领,他身上烧灼的圣光烧得德拉科倒吸一口凉气,圣洁的圣光对恶魔有着天然的克制,他的肌肤都在圣光下被烧得滋滋作响,痛,痛死了,德拉科在心里哀嚎。

“这就是你的真面目?!一个轻佻放.荡的魅魔?一个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的骗子?!”神父恨得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

他说着,绿眸里却忽然闪过了一丝水光,被近在咫尺的魅魔敏锐地捕捉到了,作为对人性洞悉的恶魔,德拉科嗅到了神父愤怒之下无尽的悲伤。不知道为什么,魅魔心口忽然泛起了一阵让他觉得陌生的情绪,这种情绪既苦涩,又微疼,一点都不像一个魅魔该有的情绪,他有些后悔自己挑中了这个男人,如果他是随便勾搭了一个好色之徒,说不定对方知道自己是魅魔之后还会更加兴奋,他也不会给自己惹上这么多麻烦了。

但是示弱是不可能示弱的,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地狱大公的儿子,怎么能给他爸爸丢人,再说了地狱和圣光教会一向势不两立,他也可不能对一个圣光教会的修士求饶,那也太给恶魔们丢脸了,德拉科虽然内心慌得一批,面上却依旧一派轻浮模样,他连圣光的烧灼都不怕,反客为主扣上神父的手,轻轻抚摸而过,像片羽毛轻轻撩拨。

“别这么说啊,神父大人,我也不是一句实话都没说。”他忽然凑近了神父的耳边,如情人般低声喃语,呵气如兰,“我真的叫德拉科·马尔福,没有骗你。”

神父浑身一僵,慌忙丢开他后退一步,又气又恼怒看着他,“不知廉耻!”

德拉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捂着胸口咯咯笑起来,“我亲爱的神父,您可真是可爱,我是魅魔,是背负色孽之罪的恶魔,您让我懂廉耻,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魅魔,是啊,是的,魅魔。神父的眼神又冰冷了起来,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毫无道德,放.荡而下作的魅魔,他们为情欲而生,追逐情欲而活,他们怎么可能会有真心,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纵情享乐。

拿人的道德感和真情来看待他们,实在是他的愚蠢。

“既然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神父面容冰冷,眯起眼睛看着他,“你该知道如果你暴露身份,我一定会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知道他的身份暴露了,德拉科在心里腹诽,再说了这不是他实在舍不得神父嘛,没了神父,他去哪找这么个灵魂强大身体又天赋异禀的猎物,他看了还在怒火中的神父一眼,却也知道实话不能说,他不能再激怒对方了,不然他随时能送自己去见圣光之神。

“怕你担心我不告而别。”德拉科换上平日里那副楚楚可怜又娇弱的样子说道。

神父看了看他,冷笑了一声,“你在撒谎。”

德拉科瞪大了眼,好吧,看来神父在得知自己被骗了之后终于不再如从前那般单纯好骗了,有点可惜,他还真有些怀念从前那个纯善简单的神父。

哈利的绿眸里闪过一丝失望和疲惫,唇齿间的血腥味也越来越重,他本就经历了圣罚,身体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又被德拉科气得不轻,今天又为了困住他负荷使用了神术,他已经隐隐有些支撑不住了。

但神父不可能在这个魅魔面前露出疲态,他翻掌而立,掌心的圣光如火蛇般落在地上四散烧灼,一下子烧灼到德拉科的身上,“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从今越往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一挥手,德拉科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重重将自己甩了出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等德拉科再落在地上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在一处无人的海边了。

德拉科闭着眼睛感应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被甩到了离帝国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他有些狼狈得躺在海滩上,因为冷风而瑟缩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站起身。

他看到自己身上被圣光烧灼的痕迹,那些伤痕只是看起来狰狞,闭上眼睛细细感应了一下,却发现伤口并不深,只需要几天就能完全康复,他看了一眼天上的星空,却忽然低低笑出了声。

他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笑得眼角都泛起了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啊神父,您究竟是……舍不得杀我……”

真不愧是,仁慈悲悯的圣人啊……

魅魔无声勾起了唇角,赤眸中闪过奇异的光芒。他只为神父感到遗憾,可敬可亲的神父,您究竟是不明白,恶魔是一种怎样贪婪的生物。

他们恶魔,可不只会垂涎人类最卑劣的欲望,也会垂涎他们光芒万丈的高尚和纯净无比的灵魂。

所以恶魔们,总是对拉扯下最纯洁的灵魂堕入深渊,格外的热衷。

您对一个恶魔的善心,只会换来恶魔的恩将仇报,和更得寸进尺的觊觎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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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过渡章,下章就是惩戒py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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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镇上的居民们发现镇上的教堂近日总是紧闭大门。

居民们十分喜爱这位仁慈善良的神父,担忧他出了什么事清,在去敲开了神父的小院门之后,他们才得知,神父近日身体不适,不能为居民们提供布告和告解了。于是善良的民众体贴得叮嘱他好好休息,不仅为他送来了新鲜采摘的蔬果和自家做的乳酪与肉肠,希望他能早日恢复健康,并且还为他向圣光祷告,祈祷圣光能够庇佑这位虔诚的信徒与慈悲的修士。

神父在开门时脸色看起来很苍白,但他仍然很感激居民们的善意,他如往日般温柔慈爱和人们谈话,说自己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不用替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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