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狩猎笔记
11岁那年我从小学毕业后,不待见我的姨父姨母就将我丢垃圾似的丢进石墙中学这所垃圾学校,放任我自生自灭,在这个垃圾学生遍地的垃圾学校变成下一个垃圾学生,让我的人生注定变成一团垃圾。
尽管我在石墙中学试图和那些逃学嗑药欺负同龄人的混混们保持距离,但当我身处在一个大染缸的时候,我保持正常,本身就变成了一个异类,我被排挤孤立,被取笑嘲弄,尽管我的拳头和我的暴脾气能震慑住他们,让他们不敢对我轻举妄动,但我依旧对我的人生感到迷茫。
我没有人生目标,也没有值得牵挂的亲人,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浑浑噩噩孤独终老。
16岁那年我在餐馆打工,一不小心惹上了一群街头混子,我被堵在巷口,被迫举起拳头保护我自己,尽管我打架很凶猛,但我一个人两只拳头怎么也敌不过七八个人的围殴。
那天傍晚下着湿漉漉的细雨,巷子里积了薄薄一层污水,倒映着餐馆后巷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影,我被他们围殴,心里积着一团不甘的怒气,我尽我所能的将拳头挥在那些可恶的人脸上,砸烂他们的下巴,打掉他们的牙齿,最后,我一个不慎被他们制服住,死死按在墙上。
就在我以为我就要被这群渣滓用鞋将我的脸踩进污浊的泥地里时,两声鸣笛声突然响起,我贴在墙上的脸艰难抬头,看见一辆恰巧经过的豪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来一半,一个慵懒又随性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
“怎么几个人欺负一个小男孩?放开他,不然我叫警察了。”
那几个混混见状就想上前找事,却看到副驾驶座的车窗摇了下来,一个人高马大面相凶恶的保镖正死死盯着他们,一柄手枪不动声色露了出来,大有他们敢上前就要他们好看的架势。
这些街头混混都是欺软怕硬的,见这人不好惹,不甘的暗骂一声晦气四散离开,我踉踉跄跄的将自己支起来,感激的朝豪车走了几步,“谢谢,谢谢您,先生……我该怎么感谢您?”
在伦敦的细雨夜幕之下,我站在昏暗的巷口,只勉强露出个身形轮廓来,我抬眸望向车窗,半遮掩的车窗里灯光朦胧,照出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半张俊美精致的侧脸轮廓来,就像是被打了灯影的大理石雕像。我楞了一下,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遇到长得这样漂亮的人,尽管我看不清他的全貌,这惊鸿一瞥就足以令我惊艳,让我忍不住有些抓耳挠腮的想,他究竟长什么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悠闲的靠在软靠上,翘着腿,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上戴着一枚造型古朴的戒指,指间还夹着一支正袅袅燃烧的香烟,他将烟嘴送到嘴边抽了一口,缓缓吐出淡淡的薄荷烟雾来,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被他做的韵味十足,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感受……应该说,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风流无匹的贵气,有种漫不经心的高高在上与惬意从容,我几乎是有些看呆了,淅淅沥沥的雨幕,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流着污水的小巷和夏日夜晚的微寒,这些都在我的感官里油画般模糊起来,唯有这个人——这个看起来比我大了十几岁的男人,是那样的清晰。
“不要谢我,boy,你该谢你自己。我不过是个富贵闲人,路过时看你打架的样子很是凶狠,觉得有几分有趣,就旁观了一会儿,顺手帮你一把而已。”
他的话让我一下子从一个有些奇怪的、旎丽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像盆凉水将我从头浇到脚,我突然就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精致华贵的壳子之下是刻在骨子里的凉薄与傲慢,旁观了一会儿……他当我是什么?动物园里的猴子么?
我的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但幸好,我毕竟没有失去理智,我依旧记得他是帮了我的人,只是我心里的感激一下子没有了,我有些生硬的说道,“先生,是我唐突了,我收回我方才的话。”
他似乎有些意外于我露出的棱角与倔强,低笑了一声,夹着烟的手搭在车床上轻弹了一下烟灰,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一枚硕大古朴的徽章戒指在我视线里一晃而过,然后是他漂亮白皙的手。
“脾气挺倔,怪不得打架那么凶,像只小野狼。”他淡淡说道,话语里竟透出一点欣赏来,“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打工,你家人不担心你?”
我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低下了头不说话。
他见我不说话,瞬间猜到了什么,“也难怪你长成一只小狼,没人保护,总要学着保护自己。”
我的眼睛一下子湿润起来,心里也变得酸涩,一时对他又有些矛盾,我明知道他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却也为他这一两句体谅的话语触动起来。
我想,也许是我实在没有接受过什么善意,所以哪怕只有这一点点好,我都要小心收起来珍藏。
他顿了顿,又抽了一口烟,“下次换个地方打工吧,别在这种地方了。安全比那点钱更重要,学着把眼界放远点——”他投过车窗打量了一下我,只是我站的地方很昏暗,他好像没看清我的容貌,“我看你身量不错,不如去试试报个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校……这我从没想过,我身边的学生没几个如此上进的,但却给我打来了一条我从未想过的人生新道路,就在我愣神之际,他已经将手收回车内,摇上车窗准备离开。
“学着磨尖利爪保护自己吧,小狼崽。”
在离开前,他丢下了这句话,车子再次发动离开。
“等等,先生,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我回过神来在原地大喊,但那位先生却再也没有摇下车窗回应我。
也是,他那样傲慢的人,哪里会在乎我这个路边的野狼崽子呢?
我想。
在那之后,我询问了报考警校的条件和学费,用一年的时间考上了警校,又向银行申请了学费贷款,当我走进警校大门的那天,我知道,我终于告别了浑浑噩噩的少年时代,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而这一切,我的确得感谢那位我不知道名字的先生,尽管我其实……对他的感官很复杂。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子,是什么身份,尽管我依旧能从他的豪车、保镖和他价格不菲的戒指中猜出他一定是个upper—css,从那天晚上的惊鸿一瞥中猜测,他一定长得很不错。
他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和精致俊美的侧脸轮廓时常浮现在我的记忆里,那天晚上的记忆在我的回想之下反复浮现,一遍又一遍,每个细节——从他夹着香烟搁在腿上的动作,到他精致的薄唇吐露话语的一张一合,再到他将手探出窗外轻轻弹烟的那一瞬间,我反复咀嚼着那些画面,在许多个寂静的夜里,我躺在床上,耳边是室友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和无意义的梦呓,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我只是梦见那些模糊的雨雾、扭曲的霓虹灯和坐在车里看不清样貌的男人,他慵懒而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声低笑突兀的鼓噪进我的耳膜,“不要谢我,boy,你该谢你自己。”
接着,我梦见他变得越来越频繁,我开始越来越好奇他藏在车窗里的脸究竟是什么样,我在梦中尝试去打开车门,探进车窗,但我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他就像是一个我幻想出来的梦境,让我无法触碰,无法靠近,却又日日入我梦想,扰我清净。
他究竟是谁?在白天,在梦里,我一遍遍的问自己。
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份单纯的好奇背后究竟意味着怎样的危险,直到那天晚上,我又梦到了他,漫天瓢泼大雨将我的身上打湿,流淌到我睫毛上的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站在车门外,尝试去推开车门。
这一次,我推开了。
一切仅凭本能行事,我下意识的俯下身,将上半身探进车窗,将那个男人搂进怀里,用带着冰凉雨水的唇去吻他。
他的唇就像他这个人吻起来一样,冰凉而柔软,漂亮的唇形很薄,薄而精致,听说这样的人,往往最薄情寡恩。
我的眼角余光看见他的指间依旧夹着那支静静燃烧的香烟,戴着一枚造型古朴的戒指,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漂亮的轮廓。
我听见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又低低响起。
“真是个小狼崽。”
我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坐起身,看着被打湿的裤子,一时无言。
我不知道有一天我会对一个我不知道名字也不记得长相的男人起了这样的心思。
于是他就成了我青年时代一个隐秘而旖旎的梦境,成了我唯一的性幻想对象,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天天在警校锻炼肌肉身体,荷尔蒙躁动得厉害,在宿舍,在换衣室,在训练场无人的角落,我的手握着我躁动不已的东西,闭上眼回想那个湿漉漉的雨夜,回想起他慵懒惬意的声音与随性淡漠的语气,回想起他因过分苍白而显得青筋分明的手与指间静静燃烧的香烟,我在回想中幻想,在幻想中释放年轻的欲望。
如果我没有再见到他,也许我总有一天会将他埋藏在我荒诞的青春里,然后忘记他,去交个女朋友,结婚生子,过完我平静安宁的一生。
但我没想到我会有再见到他的一天。
如果我没有再见到他,也许我总有一天会将他埋藏在我荒诞的青春里,然后忘记他,去交个女朋友,结婚生子,过完我平静安宁的一生。
但我没想到我会有再见到他的一天。
在警校的时候,我遇到了我一生的导师小天狼星·布莱克。我因为表现优异,性格又与小天狼星是相投,他对我提携颇多,甚至将我视为亲子侄,他单身了大半辈子,又和家人关系不大好,我很快和他成为了像家人一样的朋友,我很开心,这是我这十几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我们之间很快成为了无话不说的朋友,他带我去他家里喝酒过夜,带我出去骑摩托兜风,将我当成他的好小子来对待,他的亲弟弟雷古勒斯结婚那天,他甚至带上了我,想把我介绍给唯一和他关系不错的亲人。
在婚礼上,华丽高档的酒店与来来往往的名流把我吓了一跳,我从没想过永远穿着松松垮垮平价衣服的小天狼星会是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他的家族甚至在英国富豪榜上赫赫有名,尽管这并不会影响到我对小天狼星的看法,但我还是被吓了一跳,他哈哈大笑着搂着我的肩膀说,“嘿,别在意,我可不是什么大家族继承人,我就是个普通的警察而已。”
小天狼星看出我的不自在,将我带去后花园的僻静之处让我在这里安安静静吃东西喝酒,不久后他被雷古勒斯拉走,我只好独自一人留在原处,我坐的地方种了一排冬青木与白蔷薇,将我的身形遮掩住,我一边享用着价格不菲的高级料理,一边对小天狼星弟弟的婚礼啧啧称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我惬意享受之时,我突然听到临近的阳台上传来一声金属打火机打开盖子的声音,我下意识一抬头,在一片蔷薇与冬青木的掩映之中,我看到了一个金发男人正独自站在阳台上把玩着指尖的金属火机,他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西装革履,胸口别着一枚闪闪发光的蛇形宝石胸针,身上还披着一件风衣,火机在他指尖灵巧的翻滚着,不时又被他握在手中啪的一声打开点燃,又啪的一声灭掉,他指尖明明灭灭的火焰光芒照在他的下巴上,我只看了他一眼,心就蓦然狂跳起来。
是他......我确信是他。
即使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看清过他的长相,只是看到他下巴的轮廓和手指,我就能认出他来,因为这两年多来,他无数次的进入我的白日幻想与夜间梦乡,我几乎是愣在了那里痴痴凝望着他,借住冬青木与蔷薇丛遮掩住我的身影,就像两年前我站在厚重模糊的雨夜里隔着车窗望着他。室内的灯光洒在阳台上,照出他俊美出众的模样与此刻他倦怠了宴会上觥筹交错而格外淡漠疏离的神情,他站在那里,好像独处在另一个世界,可下一秒当有人端着红酒杯来到阳台上时,他脸上淡漠的神情瞬间就换上了一副温和热情的笑容面具,只是他的眼里,敛着漫不经心的凉薄。
再次回过神来时,我发现小天狼星已经站在我身边不知道多久,他朝我挑了挑眉,吹了一声口哨,我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就像小时候调皮捣蛋被老师抓包,我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他感叹似的说道,“没想到你也会被马尔福迷住,不过,也不怪你,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都被这家伙迷住过,他可是个风月场上的猎艳老手。”
“你欣赏他可以,只是我不建议你靠近他,哈利,德拉科·马尔福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不仅喜欢猎艳,而且尤其喜欢你这样的年轻男孩,只是他这个人太凉薄了,和他谈感情,不会有好下场的。”小天狼星语重心长的对我劝诫道。
原来他叫德拉科·马尔福,他不是个好人,甚至还是个花花公子,我想。但我似乎对这件事接受的很快,或者说,我根本就不对此感到什么意外,尽管我和他只见过短短一面,但在我反复咀嚼了两年他的一举一动中,我即使再天真单纯,也不难看出他性情的凉薄与恶劣,以及流转在他眉眼之间的风流姿态。
我又抬头看向阳台,他已经不在原处,透过二楼的窗户,我看到他正在人群之中与众人把酒言欢,他风流蕴藉的神韵、优雅从容的姿态与不俗的谈吐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他的一头金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仿佛他站在那里,就是要被万众瞩目似的。
“小天狼星,如果我说,我想接近他已经想了两年呢?”我回过头,看着小天狼星震惊无措的神情,忽然一笑,“你愿意帮我么?”
教我刑侦学的老师曾说过,最优秀的警察往往是最顶尖的猎手,他们在追捕猎物时永远冷静敏锐、相机行事、谋定后动、隐忍蛰伏,直到将猎物不知不觉引入陷阱,再跃身出动,一击制敌。
作为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我没有辜负老师的教导。
我从小天狼星那里得知他的姓名家世、性格喜好,我从报纸和新闻网站上裁剪下一条又一条的信息收集起来,我将他的名字默写了一遍又一遍,用一日复一日的深思熟虑、反复推敲,布下一个为德拉科·马尔福而准备的、看似纯良无害的致命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以身为饵,狩猎这个凉薄的、无人能得到他真心的风流浪子。
再次见面的那天,我穿着一身普通的侍者制服,站在吧台旁擦拭着杯子,我看到他投过来的、漫不经心而凉薄的眼光落在我身上,轻佻又放肆的略过我宽厚结实的胸膛、被腰带勾勒出的窄腰和修长有力的大腿,眸中勾起一丝欲望与势在必得的心思,我刻意忽略掉他的眼神,直楞楞回望他,就像看不懂他的目光,又被他的容貌气度吸引了,好奇而惊艳的看着他。
我看见他勾起的唇角,带着微微的轻视与自得,不过是个被他惊艳的、单纯天真的小男孩,我几乎能听到他的心声。
是啊,不过是个单纯天真的小男孩。
当我坐上他的车时,我想,也许他早就忘记曾有一个单纯天真的小男孩,就这样站在车外和他说话,那个男孩看不清他的样子,但他却日日复日日的进入男孩的梦境,让他一次又一次试图打开车门,将他拥入怀中索吻。
而现在,我真的打开了他的车门,坐在他的对面,我看见他轻佻又风流的夹着一支香烟,看向我的眼神里,不再是他曾经看一个小狼崽时的好奇与逗趣。
而是一个成年男人赤裸裸的勾引。
我如他所愿,轻而易举的就上了他的钩。
在吻上他的那一刻,我幸福的几乎要尖叫起来,我恨不得在那一刻就将他锁死在我的陷阱里一击毙命,永永远远占有他。
我知道他贪恋我年轻的肉体与青春的活力,但我不在乎,或者说,也许这正合我意,我恰好是他最喜欢的那类年轻人,他对我迷恋越深,我越高兴。
他自以为他在引诱一个青涩单纯的男孩坠入情欲之海,就像毒蛇用苹果引诱无知的夏娃,他不知道我咬下禁果的那一刻,心中是如何庆幸我多年肖想终于如愿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甘情愿的为他倾倒堕落,我死心塌地的做他的裤下之臣,我只看了他一眼就坠入爱河。
我爱上了德拉科·马尔福,一个薄情寡恩又风流成性的男人。
他薄情寡恩,是的,他情人众多却单身多年,因为谁也走不进他的世界,谁也拿不走他的真心。
他风流成性,他的私密欲望变态又充满了掌控欲,他喜欢让别人臣服于他,在欢爱之中,他要永远成为王者。
他喜欢猎艳,喜欢驯服桀骜不驯的孤狼,他在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追求着一切纵情声色的感官刺激,游戏人间,享乐无极。
他是最狡猾也最难诱骗的狐狸。
可他终究会一步步不知不觉落入我的陷阱,他自以为他的一切选择都是自己的决定,但他永远也不知道,他的一切反应,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因为我是最顶尖的捕食者,我为狩猎这个人,已经做了太长太长时间的准备。
他薄情寡恩,没关系,我会一步步展现自己的独特之处,让他一点点离不开我。
他风流成性,也无所谓,我相信自己在床上的能力足以让他食髓知味,再也找不了别的情人。
他爱掌控情人,那更好,我在他面前听话又乖觉,我做他一切想让我做的事情,偏偏又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叛逆与反抗,让他心满意足又吊起他的兴趣,果然如我所料,他一点点上了我的勾,他越来越在意我,越来越想完完全全驯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我的身体,到我的心。
当自以为是的猎人想要驯服最桀骜不驯的猎物时,他不知道猎物也在为他设下致命的陷阱,反过来驯服他。
我看见他看着我的眼神,从不加掩饰的欲望,到怜爱与喜欢,再到越来越在意我,越来越深情。
他一步步走入我为他编织的情欲之网,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再也无法逃脱。
但我知道,这些不够,都还不够。
当他告诉我,他要把我列为遗产继承人、用得意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真的难掩愤怒与失望。
我知道他本性凉薄,但我不知道他的心会凉薄至此,他依旧没有真的把我当成爱人,而是习惯性的把我当成了情人。
可以用钱买到青春与陪伴的情人。
我本可以有很多选择,我本可以更沉得住气一些,一点点改变他,但我实在难忍心中烈火灼烧一样的情感,我很害怕,我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恶狠狠将他拴在身边,我怕我会忍不住发疯。
为了他而发疯。
最终,我选择了那个风险最大,但也许最能让他认清自己内心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选择了离开他。
我在赌,我放弃了数年的规划与筹谋、处心积虑的算计与陷阱,我孤注一掷去赌一个结果。
赌他的真心,赌他对我的感情。
我不知道我赌对了没有,他来找我的那天晚上,我喝得醉醺醺的抱着他,看着他眼中的犹豫挣扎,我想,即使我最后赌不来一个好的结果,能让这样一个人为我痛苦,为我牵动,我这些年来付出的真心,也是值了。
尽管我依旧没有心软回到他身边。
我和他分开了三年,这三年里,我一次也没有见过他,他不知道我在无数个夜里多么疯狂的想念他,思念将我的心啃噬得千疮百孔,我渴望着他,就像沙漠里的旅人渴望甘甜的泉水。
但当我每每在身边发现他关注我的蛛丝马迹,我躁动的心就又平静了下来,我知道我在折磨着他,更在折磨我自己,也许这是我的一点贪婪与妄念,没再遇上他时,我觉得能知道他是谁就好,遇上他后,我又想待在他身边,等真成了他放在心上的人,我又想要的更多。
我想要真心与真心的交换,我想成为真正能被他放在平等地位的爱人,他后半生的伴侣,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能够被替代的情人。
我爱他,爱的无可救药。
而我想要他也同样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年之后,我无意间接手了调查里德尔集团的任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又遇见了他,他看着我的眼神晦涩复杂,像一汪我看不透的深水,我刻意冷落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害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将他锁入怀中禁锢。
但当他将手杖抽在我身上时,我的身体与与欲望快过我的大脑,盯着他的眼神立刻充满了情欲,我看见他得意又欣喜的扬起了唇角,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思念与渴望,当我低下头吻住他的指尖时,我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悸动。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花狐狸终于向我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在这场名为爱情的狩猎游戏里,我终于成了最后的赢家,我赢得了他的真心。
在那场久别重逢的性爱之后,我将昨天晚上连夜去买的戒指戴在了他的手上,我拥着他静静入眠,就像抱着整个世界。
我会一直一直陪伴着他,哪怕当他年华老去时,我依旧年轻,哪怕他会先我一步离去。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我,一如我爱他。
我将从身到心臣服于他,此诚此爱,至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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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一个青涩小魅魔怎么兢兢业业刷业绩结果一不小心栽倒神父手里的小甜饼,结局he
01
德拉科是个年轻的魅魔,虽然他已经有五百岁了,但以恶魔的年龄来算,他才刚刚成年。
当他成年的那一天时,地狱里的恶魔大公语重心长劝告他,年轻的孩子,到人类世界去吧,发挥你血液里的天性,吞噬人类的欲念,然后强大自身的力量,完成属于你的成年礼。
德拉科不是个一般的恶魔,他是个魅魔,于是相比起其他七大恶魔的成人礼,他的成人礼总要特别一些。
换句话说,他得勾搭个人类上床。
在地狱里时,他的魅魔同胞们常常会告诉德拉科,大部分的人类都自私愚蠢、肤浅庸俗,对付他们,用不着发挥血脉里全部的力量,他们只需要散发些许魅魔的天性,就能勾勾手把一群男男女女迷得颠三倒四,让他们沉溺在魅魔编织的欲念幻梦里无法自拔,但吃掉这种肤浅的人类所产生的欲念,能转化的力量并不算多。
“如果你想成为最强大的魅魔,就去勾引灵魂最强大的人吧,越是强大的灵魂,意志就越坚定,他们的欲念转化的能量也就越强大。”魅魔们说道。
德拉科想,他德拉科·马尔福作为恶魔大公的儿子,怎么也不能够让自己的成年礼被一群庸俗的人类敷衍,他一定要寻找到灵魂最强大的人,在成人礼上完成最强大的力量转化。
他走得匆匆,以至于他没有听到同胞们在传送法阵身后叽叽喳喳的声音和劝告。
“不过,当世之中灵魂最强大的人,只有圣光教会的修士和神官,你要是敢接近他们,他们会直接挥起法杖和圣水净化你。”魅魔们嘻嘻哈哈,幸灾乐祸,用不着调的语气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痴心妄想,那会死掉的!”
可惜,年轻的魅魔已经听不到了。
德拉科第一次来到了人间,收起了头顶尖尖的恶魔角和背后的羽翼、长长的尾巴、猩红的眼睛和两颗尖尖的獠牙,他化为人类的模样行走在人类的市镇里,一出现就因为惊人的容貌和神秘的气质引起了轰动。
德拉科看着那些人或贪婪,或垂涎,或不怀好意和充满欲念的眼神和那些眼神背后孱弱稀薄的灵魂,忍不住感到万分失望,虽然他本就是个以人类的欲念为食的魅魔,人类的道德观念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也并不在意自己即将勾引的人类是什么样的,可他们的灵魂实在无趣,他看一眼就觉得毫无兴趣。
他决定多在人间走走,找到灵魂最强大的人类。
他走到城镇中央时,看到了一座高大而圣洁的教堂,年轻的魅魔面露不屑,哦,圣光教会,他扭头就想走,一点也不想让圣光普照到他的身上,他会被恶心吐的。
可当他刚抬脚准备离开,就看到教会的大门里走出来几个神官,其中的一个年轻的神官高大英俊,衣着简朴,他一手提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一本厚厚的圣言典籍,一副就要上路离开的样子,身后还有两三个衣着不凡的红衣主教似乎在送他离开,德拉科一下子顿在了原地。
他的眼睛直勾勾看向那个最高大最英俊的神官,灰眸兴奋得露出非人的竖瞳,甚至隐隐透出诱惑的红色。
他不是被那年轻神官出众的外表所吸引,他是嗅到了一个无比强大且纯净的灵魂。
那灵魂在他的感知之中就如同黑夜里的灯塔一般闪耀,引诱得他几乎要险些失控!被不经意放出的魅魔气息在空中飘荡,许多路过的行人如同着了迷一般满脸潮红向他走过来,年轻的神官似乎察觉到了不远处的气息,眯起眼睛凌厉看了过来,眼神如猎豹一般敏锐而凶猛,德拉科暗道一声不好,慌忙戴上兜帽匆忙离开。
在匆匆的一瞥之中,德拉科发现了那年轻的神官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容貌隐没在兜帽之下,露出了一个魅惑无比而又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想,他已经找到了他的猎物。
02
哈利·波特,年轻一代最出色的圣光神官,圣光教廷的神父,以及……因为人缘不好不懂人情世故而被教廷踢出中央发配边疆的老倒霉蛋。
这是年轻的魅魔在偷偷跟随波特神父不久后,得出的结论。
坦白说,德拉科没有和其他的圣光神官打过交道,所以他并不清楚其他圣光教会的牧师是什么样的,不过即使他没见过其他的神官,他也觉得这位波特神官,确实有那么几分与众不同……
那毕竟,他再不济也是知道牧师都是擅长挥舞法杖的,在荒郊野外风餐露宿时一拳头夯死狗熊和用板砖厚的圣经拍死毒蛇的神官,应该,不是什么圣光教会的普遍现象……
但除此之外,这位英俊的神父拥有着圣光教士的一切古典的、传统的美德,他谦逊、善良、温和、悲悯,他会帮助路过村子里的村民三拳打死为非作歹的老虎和豪猪,然后一脸傻笑得拒绝村民的感谢,说这不过是一点小忙,他会在雨夜里一个猛虎上山抱起困在山洞冷饿交加的孩童,大喊一声“神父来了!不要害怕!”,他会一脸慈悲得分开两个在路边打架的壮汉,然后一边不小心捏碎壮汉用来打架的砖头,一边如同引导迷途羔羊般循循善诱,“圣光教导我们,不要轻易动用非正义的武力,爱你的朋友,如爱你的家人,爱比力量更值得赞颂。”然后在两个壮汉一脸惊恐的表情中,慈祥得看着他们两个手拉着手和解。
哦,多么仁慈的、博爱的、善良的、悲悯的神父啊!人们赞叹。
哦,他可算知道这个倒霉蛋为什么会被踢出中央教会了!年轻的魅魔腹诽道。
但是,这和德拉科又有什么关系呢?德拉科幸灾乐祸地想,既然圣光教会把他们纯洁的神官发配到了鸟不拉屎的边疆,那就别怪德拉科趁虚而入,引诱圣洁的神父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月后,德拉科偷偷尾随着年轻的神父来到了帝国最荒芜的边疆,这里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镇——或者说,村庄,这里的繁华早在几十年前就因为各种魔物的侵袭而逐渐凋零,又临近黑暗山脉,总会有魔物不时下山骚扰村庄。
自从五十年前这里最后一任有能力的牧师去世之后,教会之后派来的神官几乎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踢到这里的倒霉蛋,能堪堪用圣光神术维持住镇上的防御法阵就已经算无功无过,遇到大规模的魔物入侵就只能任当地居民听天由命。
不过很快,这座小镇的人们就要迎来一位新的神父了。
哈利初来乍到时,小镇的居民对他的到来几乎算得上态度冷淡,教会数年如一日的漠视已经让他们失去了对圣光教会的敬畏,连带着对圣光也有些许不满,他打开镇上唯一一座古朴简陋的小教堂时,一排排供给市民参加祷告和圣事的座椅都落着灰,熬了大半辈子才终于得到召回令回帝都养老的前任神父几乎是脚不沾地的收拾东西走人,连事宜都是匆匆向哈利交代的,似乎生怕自己慢一秒就要一辈子都待在这个鬼地方。
年轻的神父一言不发走进教堂,注视着许久都已经无人问津的教堂和圣台圣像,撸起袖子,拿起抹布,一个人默不作声打扫起来。
他打扫到深夜才完成全部的工作,年轻的神父手捧着白色的蜡烛,用指尖搓出的圣光点燃,圣洁的光芒从教会的花窗中透出,照在他麻布织成的白色长袍上。
如同他的灵魂,纤尘不染,圣洁纯净。
魅魔红色的眼睛隐藏在暗处,像一双幽幽的红宝石凝视着他,德拉科嗤笑一声,只觉得这神官真是个傻子。
可是他的眼睛却变得更加鲜艳,鲜艳得像要滴出血来,好美味的灵魂,好强大的灵魂,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魅魔,任何一个恶魔都会对这样强大的灵魂垂涎欲滴,想尽办法找到他内心的幽暗,然后引诱他堕入地狱。
他舔舐了一下嘴唇,殷红的舌尖从他尖尖的利齿上一闪而过,如同最诱人的樱桃,引人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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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教导我们,要强健体魄,强大的灵魂既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弱者。”
“圣光教导我们,爱自己,如同爱家人,爱世人,如同爱圣光。爱是圣光的馈赠,凡主的信徒,皆应善用主的馈赠。”
……
一声又一声慈爱而庄重的布告在小教堂里响起,下面是坐着的满满当当的、就连走廊和门外都是的镇民,仁慈的波特神父在来到小镇不到两个月之后就迅速用他的慈爱、他的关怀、他的悲悯和他的耐心与能力折服了小镇上的居民,他不但一个人单枪匹马数次击退了魔物的入侵,加固了城市和周围乡村的魔法防御阵,还用圣光治疗术给许多镇民缓解了多年的病痛,虽然波特神父每次烤出来的圣饼都硬的一敲栏杆就邦邦响,但看在波特神父慈爱的眼神和终于有点用处的圣水的份上,人们还是勉为其难的在神父期待的眼神下收下了圣饼和圣水——
并且绝对不会把圣饼真的带回家。
但不论如何,居民们还是在这位优秀神父的引导下重拾了对圣光的虔诚与信仰,圣光教会也因为信徒的虔诚而变得再次圣洁纯净起来,以至于让德拉科都不敢再像从前那样靠近了。
不过不能靠近圣光教会对德拉科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他总有办法接近这位英俊的神父。
这天,在波特神父从一处较远的村庄为几个病重的老人们举行完傅油仪式、以减轻他们的病痛之后,他婉拒了村民们留宿的建议,并一脸慈悲微笑着对村民们说,“不必担心魔物会袭击我,圣光会庇佑我在黑暗之中安全回到主的领域。”
当然,他没说的是大部分时候他不需要发动圣光,纯粹的物理打击就足以让魔物们领教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圣光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圣光牧师的物理攻击,怎么能不叫圣光的力量呢?
这天天色很阴沉,当他走在山林里时,山上忽然刮起了大风,一时间山林狂舞,大风呼啸。
年轻强大的神官敏锐地从呼啸的山风分辨出了一声痛呼,他赶忙顺着声音而去,高大伟岸的身躯在被风起的神袍下如松一般挺拔厚重,似乎任何狂风暴雨都无法将他摧毁击倒,他来到一座山谷处,看到被风挂倒的大树下压着一个瘦小的人影。
他快步走过去,用手那么轻轻一抬,粗重的树木一下子就被举重若轻抬了起来,他向繁茂乱杂的枝叶间看去,看到那个瘦小的身影裹在一身黑色的斗篷里,只露出一点苍白的皮肤和几缕金色的长发,他向倒在地上的人伸出手,放柔了语气,温柔说道,“您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地上的人抬起了头,在风中露出了一张浓颜姝丽到极致的美丽面容,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脸色苍白,下巴尖细,风吹落他的兜帽,于是他如金丝一般的长发也在风中飞扬。
神父愣住了片刻,在他有生之年,他还从未见过有如此美丽的人,他的惊艳不容掩饰,可少年却在他干净的绿眸中只看到了纯粹的、对美的欣赏,除此之外,就是一片广博而宁静的绿海。
少年的脸上先是痛苦,然后在看到哈利后露出了片刻的错愕、惊喜和面对身强力壮男人的恐惧和警惕,他伸出手,下意识想要搭在神官宽厚的手上,却又惊慌收回了指尖。
“先生,谢谢您救了我。我的脚受伤了。”美丽的少年说道。
似乎是看出了少年的害怕,哈利将树木推倒至一旁,风刮的越来越大了,几乎要让他睁不开眼,也让无数飞沙走石迎面吹来。
“您还能走吗?!风更大了!”哈利提高了声音说道。
“对不起,我站不起来了……”男孩灰色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他似乎很懊恼自己的没用,又带着几分胆怯和恐惧,他很害怕被人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又变得更大了,一块接着一块石头从山顶掉落下来,哈利见势不妙,连忙说道,“抱歉,我得罪了!”
他说着,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裹在德拉科,然后一把将德拉科拦腰抱起,一只手穿过他的膝盖和后腰,另一只手护住他,用披风和他身上的斗篷将他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大跨步离开这里。
即使抱着一个少年,他的脚步和胸怀依旧稳重得不曾撼动一分,他的身上散发着干净朴素的皂角味和教堂里圣油、蜡烛和牛皮纸的味道,他的肩膀宽厚而温暖,手掌带着略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带着侵略性一般传递给少年。
少年的脸贴近着神父的脖子,手臂紧贴着神父的胸膛,他几乎能听到神父沉稳的、缓慢的心跳声,像山岳的呼吸一样。
多么美妙的、香甜的气息啊,少年的瞳孔微缩,几乎又要变成非人的竖瞳了,红光在他的眼眸里若隐若现,好想吃掉他,好想引诱他,好想用魅魔的银纹标记他。
他的尖牙都要克制不住长出来了。
神父的脚步停顿了片刻,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妙的不对劲,可随即的,那份不对劲像烈阳下的露珠一样瞬间消失了。
他不疑有他,将少年抱进了附近的一处山洞,那里是他曾经清剿过的魔物巢穴,如今因为他的圣光净化,方圆五十里的魔物都不敢再接近了。
他体贴得将少年放在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上,然后打了个响指,让圣光在他指尖燃烧,漂浮在他身边照亮整个洞穴,之后,他看向少年。
“您伤在哪里了,我可以帮您疗伤。”
少年似乎这个时候才就着火光看清了男人的衣服,他微微惊讶,“啊,您是圣光教会的神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他好像微微放松了下来,看来神父的身份让他不那么紧张害怕了。
“是的,我是,所以我可以用治疗术帮您治疗。”哈利说。
少年掀开了斗篷,露出了自己受伤的右脚,他的脚腕处被木刺深深扎伤,流了一路的血迹,而此时他似乎才有空为自己的伤口痛苦,漂亮的脸上满是冷汗,让他不得不咬住殷红的薄唇。
“神父,我的脚可能也骨折了……”
哈利蹲了下来,就着火光抓住了男孩的脚踝,他微微转动了一下,换来的是少年倒吸一口凉气,他微微向后仰身,金发因为冷汗而粘在苍白的脸上,格外美丽,也格外易碎和脆弱。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在场,恐怕都会被美人沁泪易碎的样子晃去心神,可惜蹲在地上的神父既没有注意到少年此刻脆弱得像块精致琉璃的神态,也没注意到他薄薄的、殷红的唇如何在他轻咬间显得如樱桃肉一般软嫩,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男孩如丝绸般光滑而精致的白皙皮肤,只是专注于他的伤口。
然后,他的手掌上忽然燃烧起了白色和金色的火焰,那火焰圣洁而温暖,纯净又温柔,似乎绝对不会灼烧它的主人和任何敢于靠近它的人,火焰如烟火一般从他的手上跃动到少年的腿上,少年的瞳孔一缩,伸在背后的手悄无声息得攥紧了。
他得忍,他得忍,潘西那女人说了诺兰国大魔法师的隐藏药剂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药剂,即使是圣光教会的教皇面对服用了隐藏药水的他也不可能立刻识破他的身份,不就是一点圣光灼烧吗,过几天他就养好了。
他的皮肤在火焰中渐渐修复起来,德拉科头上的冷汗却越来越多,手下的石头几乎要被他掰碎,偏偏这位神父还关切慈爱地看着他,对他开口道,“你好些了吗,孩子?”
一声孩子差点没让德拉科的忍耐破功,别告诉他这该死的神父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就把他当乳臭未干的小孩看,那他还怎么勾引他?!
他露出一个青春期少年倔强要强的表情,“神父,我好多了,谢谢您。还有,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慈爱看着他,似乎是在包容着他的无理取闹,笑着说道,“抱歉,是我失礼了。”
但很显然,神父似乎并不把小男孩的假装成熟放在心上。
德拉科差点咬碎了满口牙,却又不得不维持着脸上单纯倔强的表情,“您救了我,我万分感谢您,原本应该让家人重金报答您,可是,可是……”他别过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却又强忍着不能哭泣。
他的披风恰到好处的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奢华不凡却又看起来好像经历了刺杀、逃往和荒野危险的衣服,衣服的样式和纹路与帝国的流行风格截然不同,是一种神秘、古老而又繁复的样式。
“你是诺兰国的公民?”神父皱了皱眉,问道。
“曾经是,现在我不是了。”男孩苦笑了一下,垂下眸说道。
神父望了一眼山洞外的黑暗山脉,黑暗山脉是一座宏伟的天堑,在这里将三个国家隔绝开来,离这里最为遥远的诺兰国就是其中之一。要想穿越黑暗山脉,不仅危险重重,而且极容易迷失在山脉中的迷雾之中,冒如此大的风险从诺兰国穿越到这里,想来男孩的身份必定不一般,也许就是卷入诺兰国政治斗争的贵族之后。
“你还有亲人吗?”神父问。
“没有了,他们都没逃出来。”男孩的语气里带上了悲怆。
“和你一起穿越黑暗山脉的人呢?”
“他们都死了,他们被困在了山里,只有我被最后的几个侍卫掩护,九死一生逃了出来……”男孩的语气更悲怆了,他的眼泪将掉未掉,珍珠一般挂在他的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叹息一声,“圣光在上,愿仁慈的圣光庇护迷途的旅人在山林深处安息,灵魂得以回归信仰的神国。”
诺兰公国信仰魔法女神,并不信仰圣光教会。
德拉科偷偷抬眸瞟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神父居然能宽厚到为异教徒默哀,甚至替他们祈祷能够魂归他神的国度。
真不愧是圣人波特,德拉科腹诽道。
“虽然我这么说很唐突,可是现在我实在已经无处可去,也许这会让您感到困扰,但……”少年泪眼盈盈可怜楚楚看着他,眼里的泪像珍珠一样啪嗒啪嗒落了下来,“但我实在很抱歉,您能否……能否收留我呢……我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他细长的眼尾泛着漂亮的红晕,看起来就像是珍贵的胭脂虫磨成的脂水涂在了眼尾,即使是帝都最美丽高贵的小姐也会在少年的泪眼下显得黯然失色,“您叫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您能收留我,不管是改信圣光教会也好,成为仆人也好,我愿意做牛做马回报您……”
“不要这样说,孩子,”神父连忙走过来,慈爱拍了拍他的肩膀,“圣光教导我们,助人为乐是美德,要帮助困苦的人,如同帮助手足亲人。圣光又教导我们,趁人之危无异于主动作恶。我怎么能让你做我的仆人,又怎么能携恩强迫你改信圣光?你放心,既然你已经遭此不幸,我一定会好好收留你,尽我所能帮助你的,只是……”他犹豫了一下。
少年似乎将神父的犹豫当成了婉拒,他的眼里又蓄满了泪水,他慌慌张张将身上仅有的钱财和宝石都拿了出来,从他的衣兜里、袖子里、头发里和鞋子里,看得出来他的家人带着他逃命时做足了准备,然后将那些价格不菲的金银细软堆了一小堆,慌慌忙推给神父,“都给您,这些都给你您,求您收留我,神父,求您垂怜……”
他仰着头看着神父,极尽楚楚可怜的样子,像只受伤的白色小鹿。
“你误会了,孩子,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神父叹息一声,“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习惯留在我身边的生活,我的生活清贫简单而枯燥无趣,我怕你会不习惯。”
“不会的,神父,不会的,至少您能保护我,您能给我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您更不会觊觎我的身体……求您了,拿走一些吧,至少这样能让我有些安全感,我从国都一路逃到这里,我太害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泪流满面的样子没有半分常人的狼狈,反倒如同雨打花枝般带着惊人的美艳,让人有种想忍不住让他哭得更狠的冲动。
然而在神父眼中,他对少年容貌的注意还没有对外面风雨是否小了的关注多,见少年实在不安,神父看了一眼那堆金银细软,忽然想了一个主意。
“这样,我拿走你一银镑一便士,权作你这几日的住宿费,如何呢?”神父笑着说道,“之后你就需要帮我干活了,你会读书写字吧?你可以帮我做一些简单的文案工作,教堂也缺个文书和会计,这些都由你来做,我发给你工资,如何?“
“那,那好吧……”少年这才止住啼哭,擦了擦眼泪。
他隐晦得看了一眼神父,又扫了一眼那堆在他眼里除了漂亮也没有别的意义的宝石和金银钱币,他想,这个人类真有意思,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类都不一样。
外面的大风渐渐停息,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神父有些疑惑,如此大的风怎么才迎来这么一场小雨,但他也没多想,也许只是山间四季无常,多有反复也是常事。
他背着少年走了回去,又将自己身上唯一的披风给了少年,让他盖在头上,山雨虽然不大,却格外寒凉,少年听着耳边男人不变的沉稳呼吸,悄无声息将双臂环在了神父的脖颈上,柔弱无骨的五指似有似无撩拨过神父的锁骨,然后在神父察觉到异样前轻轻扣在神父的肩头。
“神父,我叫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少年凑在神父耳边低语,红唇轻柔的吐息拂过神父的耳侧,引起对方一阵微动。
“天龙星?很好听的名字。”神父说,他笑了笑,“你的父母一定很喜欢星星,你也是个像星星一样美丽的人。”
德拉科愣了愣,五百年来,第一次有人类这样夸赞他,他看向神父,有些不解。
他这样古板教条的人,竟然也会欣赏美丽的容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也觉得我很美,是吗?”德拉科勾了勾唇,五指无声收拢了,指尖有意无意摩擦过神父衣领处裸露的皮肤。
“那是当然,你确实很美丽,这没必要否认。”神父欣然说道,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慈爱与悲悯,“当然,也许……也许你的美丽给你招致了一些不那么好的事情,但你要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美丽的错,就像花朵被人采摘,也并不是因为它的美丽招致的祸患,而是因为那些人太过贪婪。”
“那您喜欢我的美丽吗?”德拉科忽然大胆问道,他的眸色无声无息转深,魅惑的气息悄然从他的吐息、皮肤和每一寸发丝间展开。
“喜欢,当然是喜欢的。”神父的回答诚恳地像在布告台上对着教徒答疑解惑,“不过,这个世界上的喜欢有很多种,并不是每一种喜欢,都会选择贪婪的占有和摧毁,我的喜欢只是一种欣赏的喜欢,就像喜欢美丽的花朵和天上的星星,”他笑了笑,“是一种会远远保护的喜欢,孩子。”
德拉科忽然感觉有些害羞,但随即他又有点恼怒起来,该死的,他就不能不加上最后那句孩子,德拉科咬了咬牙,这不还是把他当毛头小子。
他的眼睛眯了眯,随即又无声勾了勾唇,不过没关系,这样才好玩。
他倒是很好奇,把他当成孩子来关爱的慈悲神父,在被他拽入情网并得知真相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04
神父将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带回了自己的住所。
神父的住所在教堂后面的园子里,离教堂很近,走进院子里时,德拉科感到了一阵无形的圣洁光芒从他身上淡淡略过,他强忍住恶寒和反感的冲动,笑着在神父的扶持下踏过了院门。
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丝恶劣的笑,圣光的域所在没有完全启动时,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麻烦一点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穿着神父宽大的睡袍,从浴室出来,整个人都好像被包裹在神父的气息里,打湿的头发柔顺垂下来,在黑暗中像月光织成的银线。
他看到神父坐在案几旁,就着煤油灯在羊皮纸上沙沙写着什么,泛黄的灯火打在神父英俊的侧脸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尊被大理石雕刻的雕像,他的身上散发着圣洁、纯净而又温暖的光芒,似乎是灯光,又似乎是圣光和灵魂的气息,德拉科又觉得自己饿了,他好想吃掉这个人……吃掉这个人的欲念,想拉他跌下神坛,拉他坠入地狱。
“神父,我今天晚上能和您一起睡吗?我很害怕……”德拉科走过来,幽幽拉住了神父的衣角,他身上神秘而幽静的馨香随着他打湿的发间散发出来,像幽暗的湖水旁盛开的夜来香。
“可是……”神父虽然有所顾忌,但在看到男孩小心讨好的眼神时,还是服了软。
“好吧,那你睡在床上,我睡地板上。如果你有什么事,抬手就能叫我。”他说着,摸了摸德拉科的头,转身就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德拉科再次吃瘪,气得不打一处来,这个波特,真是个木头。
等两个人都躺下休息了,德拉科又撑起头,看向睡在地板上的神父,“神父,您看起来好像还很年轻,也许您正好和我哥哥一样大呢。”
哈利朝他笑了笑,“我确实比你大不了多少,不过我是教廷的修士,是主代行人间的牧羊人,在世俗的面前,我都是比你们年长的神父。”
好吧,德拉科决定放弃了。
今晚暂时放弃了。
月光渐渐升高,窗外的婆娑树影也随之在墙上拓印出不同的图画,房间里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边忽然飞过一只夜枭,发出嘶哑的叫声,地板上的神父阖起的眼珠微动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他未免太过警觉,年轻的魅魔气急败坏得想。
又过了不知多久,黑云日渐浓密,逐渐遮蔽了明亮的月光。
室内的月影一点点消失,直至乌云食月,万里无光。
床上的魅魔忽然睁开了眼,眼皮下是一双明亮如血钻的赤眸,一股浓郁的幽暗夜来香充斥满了整个房间,久久不散。
地上的神父忽然好像睡得极不安稳,他的眼睑微颤,似乎想要从梦中醒来,却有更加浓重的夜来香透过重重沉睡,将他拉入更深层的梦境。
德拉科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一改方才的腼腆无害与矜持羞涩,邪性的竖瞳让他本就姝丽的容貌更添诡艳,他站在地板上,俯下身,舔舐着尖尖的细牙凝视着年轻的神父。
不得不说,神父长了一副不输于恶魔的好容貌,可惜气质太正直明亮了,一般的恶魔是不会看上这种好像随时都能被拉去天国给正神当天使门面的人类的。
可是他的灵魂真香甜啊,真想知道这样干净的灵魂,会产生怎样卑劣的欲念,德拉科的眼里浮现着兽性的饥饿与劣性的不怀好意,居高临下盯着沉睡中的神父。
神父似乎即使在梦中也对危险有着非一般的敏锐,他的表情愈发不安宁,在意识深处的挣扎也就愈加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德拉科收敛了侵略性的、野兽一样的目光,俯身靠近他,喉咙里发出一阵轻柔而舒缓的歌谣,那似乎是海雾上的塞壬才会发出的、魅惑而缥缈的声音,如月光一般澄澈,又如海雾一般清冷,神父的神情再次安定了下来。
德拉科伸出手,灵巧而轻盈地解开了神父的扣子,一点点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紧实的肌肉和漂亮线条的腹肌,上面还有几道纵横交错的粗糙伤痕。
再往下是幽谧而茂盛的森林和在森林深处沉睡的巨型麋鹿。
他的指尖没有碰到半分神父的肌肤,于是神父虽然察觉到了一丝空气中的冷意,却并没有太多的挣扎。
他终于满意得笑了起来,这位英俊神父的身躯,和他的力气一样伟岸恢弘,不仅没让他失望,甚至还让他有着意外之喜。
他再次轻灵得将神父的衣袍复归原位,盖好被子,神父的睡姿克制而教条,那无疑是多年的修道院生活给他带来的痕迹,以至于让他在梦中也无法彻底放松。
“送你个好梦,我亲爱的神父。”德拉科神秘一笑,将称呼含在唇齿间,像含着羽毛一般轻柔而缠绵吐出。
如同情人间最亲密的喃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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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做了一个梦。
坦白讲,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灵魂强大的修士,哈利甚少会在晚上做梦,如果他会做梦,那通常会和圣光降下的神谕有关,或是一种征兆和预示,他毕竟是个拥有神术的牧师,是主赐福过的眷者。
但这个梦,却和哈利以往做过的任何一个梦境都不一样。
他梦见了他在修道院修习时的少年时代。
修道院的生活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清规戒律、早晚祷告和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神学课程和繁重课业,哈利虽然是神学院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但有时他也会在仰望着窗外飞过的鸟儿时感到一丝羡慕和神往,然后觉得高耸的修道院是那样的古板、守旧和冰冷无趣。
那只是少年时代,他的心智尚且还不成熟,意志还不够坚定时的一些思绪的浮光片影,他本以为早就被他忘却在脑后,却不曾想,他有朝一日,会再次梦到这些。
他看到自己穿过长长的、昏暗而古老的庭院,穿过那些古老的书架和羊皮纸堆间,来到阳光明媚的中庭,他听到一阵轻快的笑声和打闹声——那属于和他同龄的孩子,在严厉的修士不在的时候,他们偶尔也会这样释放属于孩童的天性。
哗啦啦——
水声忽然响了起来,少年模样的神父看了过去,他看到了一个和他一样穿着白色修士袍的男孩背对着他,伸出一只脚踏在洗手池上,打开水龙头冲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凉澄澈的井水冒了出来,流淌在男孩的脚上,那是一只皮肤白皙细腻的、脚趾圆润的脚,脚型有着优美的纤细线条,指尖粉嫩整齐,脚背上因为凉水一激而隐隐露出青色和粉色的血管,那个男孩冲了一会儿,又把另一只脚也抬了上来,踩在凉水中。
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看向自己,男孩转过了头——
那是一张绝美的面容,皮肤白皙,下巴尖尖,有着一双灰色的眼睛和如同月光一般美丽的、金色的睫羽。
年幼的神父皱起了眉头,他忽然感到了一丝困惑,一丝不对,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年轻的牧师,可是他好像又不该见过他……或者说,不该在这里见过他……
男孩朝他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在阳光下也是那样得美丽,几乎让神父有了一种短暂的眩晕感,他眼中的困惑消失了。
男孩从洗手池上跳了下来,汲着一双凉鞋朝他走了过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忽然抬手拉住了哈利,他的手指漂亮而白皙,骨节纤长,指腹柔软得像春天里的柳枝。
“跟我来。”
他说着,拉着哈利忽然跑了起来,哈利呆呆愣愣的,任由自己跟着他跑向修道院,他们跑啊跑,跑过肃穆的神坛,跑过充满墨香的藏书室,跑过安静的室,然后跑到了无人的钟楼。
“你们这里可真大。”男孩笑着把身体探出窗户,左右看看,似乎很好奇这里的模样,又有几分不屑和得意,“我可能是第一个见过圣光修道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说了什么,哈利没听清。
年轻的男孩又转过头,看向他,“原来你年少时长这个样子啊,这不是挺可爱。”
他笑了,捏了捏哈利的脸,“真是个漂亮的少年。”
年幼的神父确实是个漂亮的少年,这时的他还不能算是个男人,他的脸上还未褪去少年的青涩,仍然有着几分属于孩童的清秀与中性,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有了几分日后英俊神武的气质,与少年的美丽融合在一起,气质也别样迷人。
真可惜,德拉科遗憾自己没能早点遇见这样的神父,不然勾搭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神父,也挺有意思的。
哈利更迷惑了,他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可是他的意识却好像陷在了一个看不见的帷幕里,让他看不清真相,也变得迷迷糊糊。
窗外的管事和严厉的修士们又在斥责他们年幼的学生们了,男孩听了几句,啧啧了几声,似乎很是不屑。
“不就是说笑了几句,至于这么严厉,这帮修士真是老古板。”
他又瞥了一眼年少的神父,嗤笑一声,“怪不得你最压抑的欲望,来自于这里。”
是啊,他最压抑的欲望……他最压抑的欲望是什么?他的眼眸微动,然后一段朦胧的、被他刻意遗忘的记忆忽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寂静无人的钟楼,浮动的灰尘在窗户透过的光影里闪闪发光,他一个人躲在钟楼上,纾解着他人生中第一次的、属于少年的欲望。
那只是一个平淡的、不起眼的午后,一个自幼被寄予厚望、被严格看管和数不清的清规戒律束缚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修士们暂时不在的时间,在这属于少年时代的片刻喘息之间,在钟楼里完成了他的第一次自渎。
他是怎么做的,是的,他想起来了,他坐在了地板上,然后把手缓缓伸到了纯白无瑕的修士袍下,缓缓撩开了他的腰带——
然后,他的手忽然被抓住了。
他再次感到了一丝困惑,他不是在照着记忆中的样子那样做么,为什么会忽然有只手,他抬起头来,然后撞进了一双神秘的、如同幽深洞穴一般的灰眸。
灰眸的深处闪烁着点点红光,让他的眼睛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感和兽感。
“可怜的男孩,这一次,换我来帮你。”男孩贴近了他的耳侧,声音柔软而惑人。
那只柔软纤长的手撩进了他的神袍,哈利的眼中带上了一点抗拒,仿佛在潜意识里,这是不应该的,但在那双闪着红光的灰眸的注视下,他的抗拒再次消失了。
那只手很快攀附上了他胯间沉睡的巨鹿,在过去十几年的岁月里,它一直安静沉睡在森林之间,从未被唤醒过,直到他有一天成长为一个少年,直到他清晨睡起看到被打湿的裤子。
“欲望是亵渎的罪孽。”年长的修士厉声对他警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主的信徒,当摒弃欲念,用强大的意志消解欲望,方能洗去原罪,淬炼灵魂。”
少年的修士们不被允许自渎,那将是违背戒律的行为,一经被发现就会收到惩戒,这对一群已经长到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于是他们只好用冰水冲洗身体的火热,用圣油和安神精油来平复血液里的躁动,用咏颂圣经和主的名字来对抗意志的薄弱,大部分的孩子们都做得没那么好,自渎屡禁不止,犯事的孩子们总会受到戒尺和关禁闭的处罚,以及最后还要跪在圣像前一整晚以祈求主宽恕罪过。哈利是孩子们中最得最好的学生,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未受到过处罚。
他总是能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在这具充满着少年躁动的身体被唤醒欲望前压下,实在压不下,他就用深井打上来的冰凉冰水从头顶冲下,以清醒头脑,打磨意志。
但是现在,修道院意志最坚定的修士却一个人躲在无人的钟楼里,沉睡的欲望被一只漂亮修长的手沉甸甸握在掌心。
“个头可真大,小神父。”男孩狡黠一笑,握紧了孽根上下撸动,哈利闷哼一声,下意识想要推拒,“不……别……”
“看着我,神父,看着我。”
男孩的声音忽然变得空灵起来,如同塞壬一般缥缈而遥远。
“让我带给你快乐,带你去往极乐天堂……”
哈利的阴茎大而粗,还带着炽热的温度,在德拉科天生精通的技术下渐渐抬头,上面缠绕的青筋因为充血而凸显,被德拉科敏感的手心触碰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呼吸变得渐渐粗重,神情也逐渐迷离和沉溺其间,德拉科将半个身子贴近哈利的怀抱,与他额头相贴,一双眼睛变得渐渐猩红,让他的绿眸只能看见一片深不见底的红色。
他的掌心在最脆弱敏感的龟头反复摩挲,让充血的龟头仔细感受着他手掌的纹路,他的掌心是那样柔嫩,让哈利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炙热,翠眸变得不复往日的清明与平和,越来越幽深,像酝酿着无尽的风暴。
年轻的魅魔低下头,看了一眼神父整洁纯净的神袍,恶魔骨子里的劣性大起,让他忍不住勾起唇,得意在年轻的神父耳边嘲弄,“哎呀,怎么办,小神父,你违反了戒规。”
神父的脸上愣了片刻,让他又起了抗拒之心,“不……不……这是……是不对的……主会……”
德拉科的手上忽然微微用力,指尖碾过已经吐露出液体的铃口,他露出尖尖小小的獠牙,故作夸张,“是呀,你的主会责罚于你,怎么办呢?”
那双绿眸里更加困惑了,又变得有几分难堪和愧疚,“对不起……我忏悔我的罪过……”
“嘘,不对不对。”德拉科用另一只手束起指尖,贴在哈利的唇间,低语着,引诱着圣洁的神父,扰动着他坚定的心智,“快乐是造物主给予万物的权利,快乐是无罪的,神也不能降罪于你,神也不能剥夺你的快乐……”
“神会赦你无罪,所以……你要做的,是尽情享受……”
他的红唇一张一合,笑意勾人心魄,他满意得看着神父的瞳孔渐渐涣散开去,然后忽然一只宽厚的大手也伸进了神袍,盖在了他的手上。
“很好,很好……聪明的男孩……”恶魔笑着说道,他的手被那只大手握住,两只手一起挑逗着、侍弄着神父的阴茎,纤细的掌心与粗糙的掌心交错在铃口和柱身抚摸,德拉科低下头去,赤眸透过一尘不染的神袍看到了神袍之下粗大狰狞青紫的性器昂扬挺立,看一眼就让人觉得血脉偾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低低得喘息,德拉科拉住了神父的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他听见神父胸膛里越来越快的心跳,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
拿下这个神父,也不是很难嘛。
他金色的发丝从肩侧倾泻下来,落在神父的脸上,神父的翠眸不经意间微微的触动,然后在张阖的吐息间断断续续问,“我是不是……是不是曾在哪里见过你……”
德拉科一怔,不敢置信看向哈利,不是吧,这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整个钟楼忽然剧烈颤动了一下,梦境外的天空突然开始变得四分五裂,像撕裂的幕布一样一块块往下掉,德拉科暗叫不好,他快清醒过来了。
德拉科猛地低下头,捉住神父的唇用力吻下去,神父愣了一下,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他品尝到了一种别样的柔软,然后是一只小而灵巧的舌头闯进了他的口腔,纠缠住他的气息。
哈利的翠眸又涣散了起来,魅魔的唾液里有着极强的催情与魅惑效果,让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大手下意识扣住德拉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身下的撸动变得更快,欲望将他一下又一下拖拽至他从未见过的、幽暗的深渊。
在梦境即将结束的那一刻,哈利在德拉科掌心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打湿了德拉科的手,他在黏黏糊糊的触感间抓住了那只一直在他神袍下作乱的手,那让他感觉像抓住了一只小巧精致的小雀,轻柔而温暖的触感羽毛一样落在了他心间。
德拉科看了一眼他弄脏的神袍,白浊污染了洁白的亚麻布料。
他得意地想,他把神父拉下神坛的那一天,不会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翠眸里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看着自己胯间的泥泞和仍然未曾退却的炙热昂扬。
他怎么会做一个春梦……一个……等等,他好像又想不起来了,他似乎是梦到了年少时他躲在钟楼里自渎的往事,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慌忙站起身,又因为没站稳而碰了一下一旁的桌子,差点碰倒了花瓶,他紧急扶住,把它放回原处,他弄出来的动静让床上的金发少年嘤咛一声,好像要被吵醒,哈利慌忙在德拉科睁开眼前转过身,然后少年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神父,您醒了……早上好……”少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柔软又甜腻,哈利却半分心思也没在上面,他慌忙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被子,抱在怀里遮住他下体的难堪。
“早上好,咳,我去洗漱,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他说完,也顾不上少年有什么反应,匆匆抱着被子走了。
少年一脸迷惑和困顿得看着神父走开,神父走出房间后,他的唇角无声勾了勾。
真是可爱啊,我亲爱的神父。
等德拉科算好哈利解决好杂事洗干净衣服换好被单的时间,他才“恰到好处”地起床洗漱,披着长长的金发走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神父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一旁还放着一桶刚从院子里的深井中打出来的冰凉井水,他穿着被打湿的衣袍跪在祷告室里小小的神龛前,双手交握,神情虔诚地低下头祷告,口中咏颂着圣光的名讳。
德拉科微微惊讶,不是吧,他没有自己动手解决?这都能忍?
德拉科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妙,这个神父……比他想得要禁欲克制得多,自然,也麻烦得多……
不过他看了神父一眼,眼神忽然又变得幽深起来,神父的麻布衣袍被水打湿之后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露出他强壮有力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肌肉。
真是个完美的人类,德拉科想,难怪是被圣光之神偏爱的信徒。
“神父,您这是怎么了?”德拉科恰到好处地站在祷告室门口惊讶望着他,想要跨进祷告室,却又在一只脚踏在地上时慌忙缩了回来,面露犹豫。
“抱歉,神父,我不该踏入圣光的域所,那也许会冒犯到您,也会冒犯到圣光之神。”他咬着唇,将一副纯良无辜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心里却在暗笑,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出,才会故意假装异教徒,他相信以神父的性格,绝对不会在宗教信仰上难为他,也好让他有借口躲避圣光的力量最强的地方。
哈利回过头来,朝他笑了笑,“圣光对世人宽厚仁慈,祂不会责怪于你,主的域所永远欢迎所有无罪的羔羊,即使你并不信仰于祂。”
“那么,您愿意让我进来?”德拉科问。
“当然。”哈利笑着点点头,笑容宽厚和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就对了,这不是我主动进来的,是祂的信徒特许的。德拉科心中暗笑,单纯的神父似乎从未想过面前的恶魔在无声无息间完成了对他的诱导,圣所的防御已然对他失效。
德拉科的脚稳稳落在了地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无形的圣光从他身旁淡淡拂过,然后像看不见一样继续飘荡。
“您这是在做什么呢?为什么全身都湿了?这是……是圣光教会的仪式么?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德拉科面露不安,小心而关切问道。
“不,并不是。”神父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尴尬,“我只是在静心。我的心有些躁动不安,意志不够坚定,这也许是主对我的惩罚和考验。”
“那我能帮您什么吗?”德拉科看着哈利说道,他微微含着下巴,贝齿轻轻咬住唇角。
神父的绿眸恍惚了一下,他的脑海中略过了一些凌乱而模糊的记忆,那双漂亮殷红的唇,那种柔软如花瓣的触感……
神父有些慌乱得别过视线,“不,并不需要。”
神父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少年有些失落得低下头,似乎为自己派不上用场而惴惴不安。
“请不要这样想,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圣光教导我们,人虽生来不同,却各自有用,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哈利温柔望向他,“啊……抱歉,也许我不该对你说这些,我不是有意冒犯,是我平日里习惯向镇民布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羞涩摇摇头,“不会,神父,您怎么会冒犯我,您是个好人,我没有见过比您更高尚的人,您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圣徒。”
他湿漉漉的眼睛望了神父一眼,神父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忽然泛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说不清那种异样是什么,只是觉得痒痒的,又让他抓不住。
他转过头,苦笑了一下,“德拉科,我并没有你想得那样好,我还没有修行到圣人的境地,有时我也会犯属于凡人的错误。”
哦,得了吧,你已经够圣徒了,就算是帝都的枢机主教也不会比你更隐忍克制了,他可不觉得能三番五次抵挡魅魔的魅惑之力的人是一般人。
德拉科忽然觉得棘手了起来。
他觉得他真是给自己找了个了不起的难题。
他眯了眯眼,他觉得自己得给这个神父下点猛料,不然以他超脱凡人的圣人品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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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垒,纯情神父被小魅魔耍得团团转失身犯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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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神父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少年。
少年有着小镇居民从未见过的美貌,他温柔、腼腆又有一些害羞,他总是躲在高大的神父身后,胆怯得看着来人,每当这时,神父都会轻轻揉一揉他的脑袋,慈爱而温和看着他。
“德拉科,不要害怕,在我的身边,你永远是安全的。”
少年乖巧点点头,却依旧拉着神父的衣角不放松。
小镇居民渐渐习惯和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孩子,他优雅知礼,温柔细心,他总是在神父身旁帮他书写文书,记录教廷的支出和镇上居民的捐赠,也总是耐心引导来往的镇民完成祷告和告解,以及——谢天谢地,在少年的帮助下,圣饼终于不会硬得能当板砖使了。
当然,虽然这座边陲小镇民风淳朴,居民们大多友善平和,但既然有人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泼皮无赖和不怀好意的人,少年的美貌就像是怀璧其罪,总会引起一些人贪婪的觊觎,不过这样的觊觎在亲眼见证了神父如何一个人赤手空拳打死三只魔狼五只魔熊七只老虎之后,就瞬间消失了,少年在镇上几乎畅通无阻,没人敢对这个神父温柔相待的男孩打任何坏主意。
神父也渐渐的在相处中和这个男孩熟悉了起来。
男孩出身高贵,行为举止都无比优雅,而这种优雅中有时也会带上那么几分隐晦的傲慢,虽然哈利是个看上去不拘小节的人,但他其实心思很细腻敏感,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德拉科在面对旁人时总会有那么几分轻蔑和轻视,不过他还是体谅了男孩,并不责怪他。
毕竟这个时代的贵族,大部分都是他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偶尔觉得有那么几分奇怪,他觉得有时德拉科看向旁人的眼神,显得有些……过于冰冷和平淡了,就好像这些人从没有被他放进过眼里,又好像……他能透过人的皮囊,看到人的内心。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哈利又觉得好笑了,他想,也许德拉科只是一个天生敏锐又有些高冷的男孩,他的害怕和腼腆,也许只是逢遭变故带来的而已,这样一想,他就不免更加怜惜这个孩子。
可怜的孩子,他到现在连睡觉都睡不安稳,总是悄悄在他睡着后轻轻拽住他的一片衣角,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却不知他敏锐的感官察觉得一清二楚。
这天神父要去附近的城邦述职,他希望少年能留在教堂,等待他回来。
“神父,您不可以丢下我!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少年慌忙拉住神父的衣角,眼巴巴望着神父,神情惶恐得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只是去述职……哎,好吧,你跟我去也好。”神父叹息一声,“只是你要跟紧我,不要乱跑,离这里最近的城邦属于一位伯爵,他并不好相处。”
“不会的,我会一直跟在您的身边,所以请不要抛下我,我会乖乖听话。”少年用令人怜惜的乖巧语气说道。
于是少年和神父一起出发了,为了照拂娇弱的少年,神父甚至雇佣了一架马车,天知道神父出行从不使用除了马以外的任何交通工具,他能一口气在半个月内从帝国边陲走到帝都。
一路上神父对少年极尽照拂,与往日来去如风的行程相比,他为了让少年休息,总是走走停停。
晚上他们在荒野露宿,神父升起一堆篝火,在噼里啪啦燃烧的火焰旁,温暖的火光打在神父专注而平和的脸上,让他看上去仿佛是恢弘神圣的教堂里从壁画里走出来的圣天使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嚎叫,少年立刻浮现出惧怕的神色,朝神父身边凑了过来,他的身量娇小纤细,他轻轻依偎在神父的身旁,像是迷途的羔羊终于依偎在牧羊人的身旁。
神父放任了他的亲昵之举,或许是因为连日里来少年总是偷偷的亲近,又或许是他怜惜少年不那么美好的遭遇。
“不要害怕,孩子,有我在你身边。”神父慈爱一笑,看着小心拽住他衣角的少年,少年闻言,忽然伸出手环住神父细而有力的腰,整个身躯依偎进神父怀里,脸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我只有您了,神父,没有您我该怎么办才好……”少年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颤抖。
哈利的身躯在德拉科抱上来时僵硬了一下,他听见少年的话,又缓缓放松下来,宽厚的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又轻轻将他凌乱的发丝捋至脑后,“请不要这样想,德拉科,你还很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即使没有我,你也要好好活下去,你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孩子。”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德拉科咬了咬后槽牙,发出咯吱一声,神父的耳朵动了动,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德拉科慌忙按下自己的神态,转出一副温顺可怜的模样抬起头,怯生生看着他。
“可是神父,没有您的保护,我就是一朵没有根的菟丝花,我该怎么活下去呢?我没有了家人,没有了家族,甚至连武力和法术都没有。”
哈利沉默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即使他再不通人情世故,他也知道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年,是无法在没有人庇护的情况下平平安安活下去的。
美貌有时是一种怀璧其罪。
他叹息了一声,用一种郑重其事的语气对少年说道,“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的,德拉科,不要害怕,这是我的承诺,我以圣光之名起誓,我会尽我所能,永远保护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的眼眸触动了一下,他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复杂,一个神父向一个恶魔许下保护的诺言,说出去该有多荒诞,不过严格来说,他并不是对着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许诺,而是对着一个叫德拉科·马尔福的人类少年许诺,不是吗?
“那如果,我有一天欺骗了您呢?”鬼使神差的,德拉科忽然问出了口。
他说出口的时候就后悔了,他搞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这也许会让神父起疑心。
哈利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德拉科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他沉思了片刻,然后笑了笑,“既然已经许下了诺言,那么就算有一天你欺骗了我,我也不会背信弃义。”
“不过,如果你是因为不得已才向我撒谎,并且没有伤害他人的话,我想……我不会责怪你吧。”他的笑容温柔而宽厚,他的身影被朦胧的火光描摹。
看起来就像是降临人间的神明。
德拉科的心忽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不同于想要吞噬人类欲念的欲望。
那种欲望似乎与他血脉里的天性违背,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又似乎对他有着一种奇怪的诱惑力,像看见了烛光的飞蛾,想要趋光而去。
这很危险,恶魔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他不该过分沉溺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一个魅魔,他的天性就是玩弄人类的欲望,他这样想。
神父带着德拉科去河边打水洗漱时,遇到了一阵魔虫的攻击。
这种魔虫总是数量庞大,咬人之后又很疼,虽然波特神父能一拳夯死一只魔狼都不在话下,但在铺天盖地的飞虫面前,即使他用圣光烧掉了大半部分,也总有一些漏网之鱼。
但幸好,他还是有惊无险地消灭了所有的魔虫,并且用披风兜住少年护在怀中,没有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等他们再次回到篝火旁时,德拉科才惊呼一声,他看到神父的脖颈处被魔虫划伤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没有关系,伤口不深,过几天就好了。”哈利笑了笑说道,又坐在了地上。
魔虫造成的伤口有轻微的污染,神父只能先将污染清除,然后等待他自然愈合。
少年却忽然半跪下来,凑近了他,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偏过头埋在了他脖颈间。
当脖颈处湿滑柔软的触感传过来后,神父愣在了当场,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德拉科的举动太过超出他的预料,以至于让生命里充满了圣经教条与圣言戒训的神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在他愣神之际,德拉科的舌头已经灵巧舔舐过他的那道伤口,然后在伤口末端时有意无意舔舐了他硕大的喉结。
神父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少年,“德拉科,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中充满了一种对未知的惊恐和疑惑,他似乎是该生气的,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换句话说,单纯如一张白纸的神父根本没有意识到魅魔的勾引,他只是凭借着本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少年瑟缩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他怯怯看向神父,“我在帮您处理伤口,神父,拜耳拉魔虫的伤口用唾液可以解毒。”
哈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他像被烫到一样慌忙放开了少年,“原来如此,抱歉,是我反应过度了。”
他想了想,又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这么拘谨小心。”
男孩低下头,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又看向神父,“那我能叫您哈利吗?”
哈利愣了愣,“当然可以。”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自从他成为一名真正的修士之后。
少年笑了起来,一笑仿佛连漫天的繁星都黯然失色。
“那么,哈利。”
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一阵风,吹皱神父的心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在当天晚上又做了一个梦。
古朴的钟声,高耸的塔楼,庭院深深的修道院。
少年神父又回到了修道院。
他皱了皱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又回到了这里,就好像,他本不应该在这里一样。
走廊的一角忽然闪过了一抹金色,哈利敏感捕捉到了它,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追上去,捉住那抹金色。
他加快脚步走到走廊尽头,那抹金色却忽然又消失不见了,紧接着,它出现了楼梯口。
哈利再次来到楼梯口,它又不见了,紧接着,它出现在了廊桥上。
就像在玩一个捉迷藏,哈利跟随者那抹金色,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娇小的身影,他总觉得那抹身影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跟随那抹身影闯入了一间屋子,然后他感受到了蒸腾的水汽,听到了一些模糊的、好像回荡在洞穴里一样的笑声。
马赛克的地砖上绘制着鲛人和浪花的图案,哈利迟钝的思绪这才想起来,这里是修道院的公共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个时间段,原本是不开放给学生们的。
他走了进去,脚步声的回荡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撩起了遮挡的布帘,穿过了一排排无人的水管之间,他忽然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和一个轻柔而空灵的哼歌声,那似乎是一个人在里面沐浴。
他走近了那个声音的来源,然后,透过墙上镂空的置物架,他看到了在那里沐浴的人。
那是一个男孩,有着尖尖的下巴和金发,他的金发披散下来,被水打湿沾在他漂亮精致的肩头,因为墙壁的阻挡,他只能看见那个男孩的下巴和肩头处,他却好像被男孩所吸引,目光眨也不眨注视着男孩沐浴热水而泛着粉色的肩膀、圆润的肩头和尖细的下巴,男孩转过身,似乎在寻找放置台上的洗发水,于是他殷红的唇和饱满的唇珠也出现在哈利面前,他愉快地哼着歌,把洗发水打在手心,面对着墙壁——或者说,哈利,洗起了头。
哈利忽然感到了一丝的羞赧和愧疚,他在潜意识里觉得,偷窥旁人洗澡是不对的,可他又被这个人吸引,那就更不对了。
他是不是该转身离开呢?小神父认真想。
忽然的,男孩俯下身,一双灰色的眼睛透过镂空的置物架看向了他,小神父心下一惊,一种被当场抓包的羞意油然而生,竟让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那个男孩看见他这样,竟然咯咯笑了起来,“过来呀,哈利。”
哈利……神父的眼神又闪过了一丝疑惑,他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人叫自己的名字?
“过来呀,你偷看我洗澡,还想一走了之吗?”男孩狡黠笑了起来,满意得看着小神父手足无措得脸红了一阵,然后乖乖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傻子,德拉科心想,在梦里就更傻了。
哈利走近了男孩,男孩测对着他沐浴在热水和背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中,他白皙的肌肤在日光下盈盈发光,折射着日光的热水流淌过他的身体,又如同光流淌过他的身体一样,热气朦胧,他的身影在光影之间也变得朦胧,神秘而圣洁,让哈利无端想起了圣经上所说的创始之初,造物主最先创造天使的传说。
传说最初的天使诞生在日出时的海面,沐浴着日光下薄雾弥漫的海水赤裸而生,他亲眼看见了天使吗?他迷迷糊糊这样想。
他不知道最美丽的东西,有时并不一定是天神的宠儿。
而是造物主最难辞其咎的堕落之物。
一只湿漉漉的,柔软纤细的手抓住了哈利的衣袍,轻轻把他拉了过来,于是哈利看到了水珠流淌过男孩饱满的额头、高耸的鼻梁和柔软饱满的唇瓣,它浸润了殷红的嘴唇,让它看起来更加粉嫩,然后又流淌下来,顺着下巴汇聚,啪嗒一声滴落。
哈利看到了少年赤裸而美丽的身体。
轰的一声,一股热气直冲哈利的脑门,哈利忽然觉得特别特别燥热,他血管里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加快了,喉咙处也变的干燥,让他不得不吞咽了一下口水,却让他变得更加干渴。
“你不洗澡吗?”男孩的声音在哈利耳边响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贴着他的耳朵轻柔低语。
“可是……”哈利的绿眸再次闪过了困惑,他似乎很不解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又似乎敏锐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引诱着跌入一个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致命的、却充满了温软细语的陷阱。
“你来到浴室,不就是为了洗澡吗?”男孩的声音再次循循善诱,他的语调带上了一丝魅惑的律动,像海妖的歌声。
“对啊,对,来到浴室,就是为了洗澡。”年少的神父喃喃自语,他回想起了他曾经无数次在这里,在一天繁重的课业之后沐浴,洗去一天的疲惫,然后回到寝室安眠。
他很少在白天来洗澡,但也是有的……偶尔的偶尔,他也会有机会在白天时来这里沐浴,他在这里做过什么……哦,他想起来了,他在这里偷偷自渎,然后用热水将所有的罪证冲走。
这又是一个他的犯戒之地。
他想,可为什么是又?
他来不及多想了,因为那个少年柔软光滑的身体忽然贴了上来,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幽冷神秘的夜来香。
他的神袍因为少年的贴上来而被打湿了,少年抬起手,柔软的指尖挑开神袍上束缚得严严实实的束带。
“你在做什么?”哈利歪了歪头,翠眸中满是困惑。
少年忽然被逗乐了,他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愉悦,笑得他把头埋进了哈利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更不解了,他不明白少年在笑什么,可他能感觉到,少年是在笑他。
少年笑够了,抬起头来看向他,眼睛湿漉漉的,却又满是狡黠。
那让哈利莫名想到郊外被他从猎人的捕兽夹下救下的小狐狸。
“你不是要洗澡么,洗澡当然要脱衣服。”小狐狸笑眯眯说道。
哈利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真可爱啊,小神父。”少年抬手捏了捏哈利的脸,天天被当成小孩子看的场子终于在梦境中被他找了回来,他得意地想。
谁能想到这个一拳能打死三头野狼的神父,竟然是如此的单纯。
真让他忍不住……忍不住……他的灰眸变暗,闪烁着红光。
忍不住想把他吃掉。
他解开了小神父的神袍,神袍应声落地,露出了他健硕的身躯,他把神父拉到了花洒之下,神父的身体很快变得湿漉漉的,内裤也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沉睡的硕大巨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的掌心隔着布料抚摸上神父的性器时,神父的脸上又出现了几分抗拒,“不……不可以……”
“你不是已经做过这样的事了,为什么还要抗拒呢?”德拉科在神父耳边低语喃喃,是啊,都已经做过了,还为什么抗拒呢?
神父迷惑了一下,脸上又归于了乖顺和懵懂。
隔着布料又被打湿的感觉像有温暖潮湿的东西紧紧包裹,不轻不重的摩挲和撸动又增添了感官刺激,小小神父很快就挺立起来,支棱出精神的小帐篷,神父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喘息也渐渐粗重,他的手无措握住德拉科的手臂,很快又无师自通得覆盖上德拉科的手,上下撸动。
少年赤裸的身躯忽然贴了上来,哈利感受到了他湿热滑腻的胸膛,他茫然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解。
但很快的,少年的一只手就按住了神父的后脑勺,让他低下头,然后少年踮起脚吻上了年轻的神父。
少年的唇瓣柔软而滑嫩,像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成熟樱桃,唇间微微凸起的唇珠摩擦着哈利的唇,他在神父的唇上碾磨了几下,然后撬开神父的牙齿,纠缠上神父的舌头。
他们唇齿相依,舌尖纠缠,魅魔催情的体液很快让神父的眼眸变得迷离起来,他笨拙得回应着,一只手扣住德拉科的肩头将舌头伸进德拉科的口腔横冲直撞,肆意掠夺,他不得章法得扫过德拉科的口腔,又被德拉科灵活的唇舌勾住,魅魔的舌尖缠缠绵绵,勾得年轻的神父渐渐沉溺其间,呼吸越来越粗重,吻也越来越激烈。
“唔……哈……”
啧啧的暧昧水声与水流声一起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里,神父的瞳孔越来越涣散,他觉得他的眼前好像只剩下了一片混乱的、明艳的色彩——午后透过玻璃窗的阳光,浴室里大片大片的蓝白马赛克地砖,洁白滑腻的皮肤和……和一双湿漉漉的、含春而狭长的灰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像个荒诞的梦,哈利没由来得这样想,哗啦啦的水声在他耳边流淌着,他又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不时溢出喉咙的气声和少年的喘息声。
他忽然被少年推倒在地上了,他似乎在少年的面前特别顺从,就像……就像是被传说中的恶魔蛊惑了一样……
蛊惑……?哈利的眼眸微动,他混沌的大脑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的潜意识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好像是在透过重重迷雾警告他,警告他不要沉溺于眼前的幻象。
他的绿眼睛艰难恢复了一丝清明,然后他看见了那个男孩背着光坐在了他的身上,男孩低下头,头顶的花洒流淌出的热水浇在他赤裸的背上和头顶,顺着他光洁的背和身体流淌下来。
哈利眯了眯眼,却发现自己好像看不清那个男孩的脸,他明明是应该看清了的,可是他却记不住男孩的样子。
男孩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撸动着他的阴茎,他低喘一声,只觉得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肿胀,他觉得很热很热,他忽然很渴望那个男孩再次靠近他,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因为男孩的体温微凉,贴在他身上的时候,让他觉得很舒服。
“你,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脸……我记不清你的样子……”哈利低喘着说道,一些水流从他的眉上滑落下来,让他艰难闭上一只眼,他在模糊之间看到男孩勾了勾唇,笑容神秘而蛊惑。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亲爱的神父。你只用知道,我会为你带来人间极乐……”
男孩低下头来,吻了吻哈利的眼角,然后在他的脖颈间埋下脑袋,伸出舌头舔舐吮吸着哈利的喉结。
“唔!”哈利的瞳孔放大了一下,他感受到自己脆弱的喉结被男孩用牙齿和舌尖交替侍弄着,让他觉得越来越干渴,却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难以完成,他不由微张开唇,去接那些从花洒落下的水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性器涨大得厉害,因为充血而紫筋突起,格外狰狞,在男孩的手中硬得要命,铃口处源源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液体,神父的浑身都燥热的厉害,他觉得自己好像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一种罪恶的、纯粹的侵占欲,他想进入什么,他想占有什么,可他却甚至对此一无所知。
男孩抬头看了看他,他的灰眸狡黠而媚态,又带着几分洋洋自得看着小小的神父满脸迷离无措的模样,神父问他,“你到底……在做什么?”
漂亮的少年愣了愣,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他又在笑自己了,哈利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当成了傻子。
他的情绪和意识在梦境中总是会被放大,于是他的委屈就很快写在了稚嫩青涩的眉眼上,少年眯着眼看向他,笑得邪肆又惑人,“你想知道?”
哈利再次陷入了茫然,他好像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他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个男孩……很危险,很陌生,另一个潜意识却又告诉他,他很熟悉,也很安全,他不明白字迹的潜意识为什么还会自相矛盾,所以他在男孩面前,好像总是傻傻的,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少年伏在他耳边低语道,“让我来告诉你,哈利……”
他的声音带上了振动而空灵的韵律,平息了哈利脸上的挣扎和困惑,然后他后退了一些,坐在哈利的腿上,他忽然低下头,脸凑近了哈利狰狞青紫的性器,温热的吐息打在哈利的茎柱上,引起他的一阵瑟缩和颤抖,然后,他舔了舔舌头,舌尖轻轻舔舐过哈利肿胀的铃口,紧接着他张开红唇,将龟头含进嘴里,舌尖舔弄着柱身,不时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刮蹭过,哈利急喘一声,身体拱紧了想要坐起来,眼神却再次变得迷离,让他忘记了反应。
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茎身再次涨大了一圈,让德拉科含得有些吃力,他知道哈利的阴茎很大,没想到还能如此天赋异禀,他庆幸自己是个魅魔,天生为情欲而生,否贼一般人还真应付不来。
他又深又猛地用嘴套弄着哈利的性器,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哈利,让他一下又一下低低得喘息,他的手下意识揪住德拉科的头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眼中情欲与清醒交错,性器却又渐渐在魅魔唾液的浸润下更加昂扬,让情欲渐渐占据了他全部的大脑,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不成语调的句子,有时是在忏悔自己的罪孽,有时是在问询少年是谁,有时又在困惑他到底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从何时开始,神父的推拒渐渐变成了迎合,他的力气很大,在梦中没轻没重得揪着魅魔的头发让他的嘴更猛烈得套弄着自己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顶弄到德拉科的喉咙深处,他的喉咙深处又热又软又紧实,让神父头皮发麻的同时更加沉溺情欲,德拉科干呕了几下,很快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他主动迎合着哈利,用泛着红沁着眼泪的眉眼看向神父迷醉的面容。
原来神父沉溺欲望是这副模样,德拉科想,他的面容还是那样的圣洁又温和,哪怕是充满了情欲也带着几分克制隐忍和挣扎抗拒,他微张着嘴粗重喘息着,脸颊泛红,绿眼睛像燃烧的宝石一样。
神父射在了德拉科的喉咙深处,他的精液又多又浓,差点呛到德拉科,他发挥着魅魔天生的淫荡天赋吞咽下他射出的精液,在神父下意识想要挣扎着拔出性器时收紧了喉咙,紧紧搅动挤压着神父的龟头,把他拽向更深一层的高潮让他无力抗拒。
神父的脸红了个彻底,即使他此时意识再不清醒,骨子里的羞耻心和教士的禁欲也让他变得难堪和羞涩起来,他偏过头喘着气,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下意识逃避这样的情景,德拉科吐出他的性器,津津有味看着神父羞赧的模样。
他是真的没想到二十四五岁的神父居然能害羞到这个程度,虽然这里是神父十六岁的回忆,但占据他潜意识的人格依旧来自于他的现在。
看来他们亲爱的神父是位真正的圣徒,除了青春期有限的几次自渎,他几乎没有过任何发泄欲望的机会,一直禁欲到了现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要那样做……?”神父低低喘着气问,他说不出更露骨大胆的话,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作为一名在圣光教会的济慈堂长大、又遁入正神门下的修士,他几乎没有沾染过任何红尘世俗。
德拉科低低笑了起来,他俯下身,把神父的手臂推向一旁,让那双茫然的、困惑的绿眼睛看着他几乎变得赤红的眼睛。
“因为,我在勾引你啊,亲爱的神父……”
他在神父耳边低语道,神父的眼神一凝,浴室晃动了一下,世界开始变得四分五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又要醒了,看来还没傻到家。”德拉科笑了笑,亲了亲神父的唇角。
神父猛地睁开了眼。
他看到头顶的天空还蒙蒙亮着,太阳还未升起来,一旁燃烧了一晚上的篝火已经接近熄灭,周围的树林里弥漫着厚重而冷的雾气,露水打在神父的衣服上,有些微凉。
可神父却感受不到半分凉意,反倒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难言的燥热,他猛地坐起身,却惊动了枕在他大腿上、依偎在他身旁一晚上的少年,他的脑子还带着几分困惑和不清醒,让他一时间没有意识到爬在他腿上的是谁,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潜意识,要他把靠近他的人推开,他却在看到少年打着哈欠、睡意茫然的脸时才清醒过来。
他有些慌乱得扶起少年,然后匆匆站起身,随手拿起一旁宽大的披风披在身上,“你现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动,我去处理点事情。”
他说着,脸色很不好得大跨步离开了,留下少年茫然的坐在原地。
少年目送着他消失在丛林间,嗤笑出声。
不会又去泡冷水澡了吧?
德拉科猜的没错,神父在初夏依然泛着寒意的早晨走入了冰冷的河水里。
他把发热的头脑扎进冰水里,让水流带走他头脑中的燥热和鼓动在他身体里的欲念,好一会儿,他才从河水中站起来,水珠一滴一滴顺着他深邃的眉眼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他的眼前忽然又浮现起了一些模糊而破碎的画面,流淌着热水的花洒、光影朦胧的浴室,还有……还有什么来着?
哈利忽然又有些想不起来了。
但冰冷的河水还是让他恢复了往日的理智,他觉得自己身上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否则他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月内接连做这样奇怪的梦。
可他又想不明白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是他的意志被平静的生活腐蚀了,还是他对主的虔诚有所消退,才会让他的心智动摇,以至于无法控制罪孽的欲望?
他想了想,却只能跪在河水中,双手交握,捧起脖子上的圣光十字架虔诚亲吻,闭目忏悔。
“圣光在上,仁慈的主啊,请宽恕我的罪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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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x教育是多么重要啊,但凡教会教点x教育,神父也不至于被小魅魔耍得团团转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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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跟随教父来到了最近的伯爵领。
他们的马车在伯爵领上最大的教堂前停了下来,神父带着少年走进了教堂。
等神父向教廷里的修士表明身份、拿出身份文凭之后,他就要去教堂后向当地牧首述职,他将德拉科留在了教堂的中庭回廊上,让他坐在这里等他回来。
“这里是教廷的地盘,你身份特殊,不要随意走动,教廷的修士不会难为你。”神父说道。
少年乖巧点头,他一只手撑着头坐在回廊下的长椅上,“您快去吧,神父,我会一直等着您的。”
哈利看着少年乖觉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然后少年的唇角就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他目送着神父跟着修士离开,指头一下一下轻点着下巴。
他该怎么给这位神父下点猛料,让他再也没法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呢?
年轻的魅魔漫无目的地思索着,忽然,他看到了中庭的另一旁走过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身旁还跟着许多侍从,他的神情傲慢自大,得意洋洋,德拉科只看他一眼就能看穿他浅薄庸俗的灵魂。
德拉科耳尖微动,听到了旁人对男人的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伯爵大人。”
他的眼珠一转,唇角无声勾了起来。
等神父从主教的书房,踏上回廊时,他正好看到康斯坦令那位名声极差的伯爵大人正停在德拉科身旁,满脸堆笑得和少年说着什么,眼中带着一种贪婪和痴迷。
“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以前从没有在康斯坦领见过你?”
德拉科的神情有些惊恐,却又不得不强忍着惧意小声回道,“我叫德拉科,大人……”
“德拉科?呵呵,真是个好名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家人呢?”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触碰男孩的肩头,神父眼皮猛地一跳,他大跨步走过来,提高了声音道,“德拉科!不是让你跟在我身边么?你怎么又乱跑了?”
他说着,一把将德拉科拉过自己身后,“抱歉,这孩子不懂事,冲撞了伯爵大人。”
伯爵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满,但碍于神父的身份和他毕竟身处圣光教堂而不敢造次,他又看了一眼躲在高大的神父身后的美丽少年,“不碍事,不碍事,我只是和这个孩子聊聊天。”
少年拉着神父的手臂,紧紧贴在神父身后,他悄悄看了伯爵一眼,又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别过了头。
他那一眼看得伯爵和周围的几个侍从都有些神思荡漾,好像只要看他一眼,就满眼满心全是那个美丽的少年,伯爵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垂涎,他怎么不知道圣光教会何时养出这么个尤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孩子是刚从教会学校毕业吗?真是年轻有为啊。”伯爵继续拉着关系。
神父皱了皱眉,用身体阻挡住伯爵窥探的目光,“不是,这孩子只是我的文书,伯爵大人,我还有些事,先带着孩子走一步。”
说完,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仪,拉住德拉科将他挡在身前匆匆离开了。
美丽的少年回头看了伯爵一眼,只一眼就看得伯爵眼神一荡,满脸迷离,同时一个声音悄无声息传入他的脑海,为他种下了一个命令。
这一切都发生在无声无息之间,圣光教堂最引以为傲的净化圣器安稳高放在圣台之上,没有一丝一毫察觉到有个亵渎的魅魔,曾在这里对主的信徒进行了一次无声的魅惑诱导。
等神父带着德拉科回到下塌的旅店后,他直到傍晚也依旧心神不宁,晚饭过后,他对德拉科说,“明天早上天一亮我们就回去。”
少年用充满信任的眼神望着他,乖巧点头,“神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像只纯良无害的小兔子,神父想,他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男孩。
深夜时分神父的房门忽然被敲响,神父匆忙披上衣服打开房门,门口站着的是圣光教会的修士,一问才知,郊外忽然出现了魔兽潮,圣光教会紧急征召他和圣骑士一起出城剿兽。
哈利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伯爵领这样有大教堂的地方怎么会出现魔兽潮,但见修士面露忧色,也一时来不及多想,回身交代德拉科好好待在房间里等他回来,才跟着修士们一起离开。
等哈利跟着修士们来到郊外之后,他才发现出现魔兽潮的竟然是一种很罕见的魔蛛,这种魔蛛一般都躲在深山里,甚少靠近人类的地盘,今夜却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郊区附近,甚至袭击这里的村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哈利以一当百清扫了一大片魔蛛,并配合圣骑士们一起发动大规模的圣光惩戒之后,这场危机就这样在几个小时内轻松化解,在场的修士们随后留在原地勘察魔蛛忽然袭击村庄的原因,哈利却想越觉得不对,甚至心里隐隐泛起一种不安。
作为一名拥有强大神术的牧师,哈利从来都不会轻视自己的直觉,因为那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神明的启示,直到一个圣骑士在附近的一个水井里发现了一丝魔法药水的气息,他才断定这次的意外是一场人为的阴谋。
可为什么会有人制造这么一场阴谋?他在一旁听教廷的学士分析着魔法药水的成分,在听到这种药水极为罕见,王都里的贵族有时会用来操控魔兽斗兽取乐时,他的眼神忽然一凝。
他来不及和在场的修士解释什么,直接发动神术飞驰向城内最高大奢华的庄园处,门口守卫的骑士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个闪光术镇晕,来不及一个个房间找过去,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重重跺了一下脚,神术的光芒像水波一样从他身上扩散开,很快略过整个庄园。
在哈利被开启的神识视野里,他看到了庄园二楼一个模糊而熟悉的身影,他又惊又怒,大跨步奔向房间,一脚踹开房门,然后就看到伯爵惊恐慌乱的表情和无力倒在一旁沙发上的德拉科。
“你这混蛋!”哈利愤怒无比,提拳上去就是狠狠一下,伯爵惨叫一声被他打翻在地,脸上顿时变得青红一片。
“该死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伯爵强撑着从地毯上爬起来,色厉内荏叫骂,哈利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眼中烧灼着怒火,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一步步遮盖住伯爵,让他忽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哑了声。
哈利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满脸怒容,“你想说什么?想说什么?!难道伯爵就可以做下这样肮脏的事吗?!”
伯爵被吓得瑟瑟发抖,他强忍着恐惧说道,“一个小小的修士也敢对我动手……我要,我要上帝都告状!”
神父睥睨他一眼,透过他丑态百出的皮囊一眼看穿他堕落污秽的内心,他本以为伯爵的坏名声不过是普通贵族的傲慢与通病,直到今天他才发现眼前的贵族早已堕落得无可救药。
“伯爵大人,你是该上帝都告状,你该让皇帝知道你故意残害你治下的子民,该让教会知道你的灵魂早已腐朽,连神也无可挽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着牙,想起今晚被伯爵恶意戕害的无辜村民,只恨不得抬手掐断对方的脖子,但理智还是让他没有这样做。
“你尽管去告吧,我不怕你!但在此之前,”哈利顿了顿,眼眸一沉,“我要先代替圣光降下惩戒!”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庄园里响起,庄园里的卫兵慌忙赶来,警钟声随之当当当响起,看着脚下惨叫连连的伯爵,一向悲悯慈爱的神父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如同神明般高高在上的冷漠与不屑。
“我以圣光之名绝罚于你,你死后将无法回归主的神国,你的灵魂将永生永世在人间飘荡,永远受到折磨,就连死神也无法让你安息。”圣洁而庄重的韵律随着他的吐言在空气中振动,随着他的抬手一指而冲向伯爵,伯爵痛得满地翻滚涕泗横流,听到他的话后更是惊恐得大叫起来,“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不!!”
他感觉到了一直以来庇佑着他的圣光在逐渐剥离他的身体,他惶恐得甚至都不顾上身体的疼痛,胡乱挥舞着双手拉住面前的神父。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主的信徒!!我是帝国的伯爵!!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哈利冷漠向后一退,在胸口点出圣光的四芒星,“愿主的教诲行于人间,愿被你害死的无辜村民得以魂归主的国度。”
他说完,就再也不理会在地上撒泼打滚满嘴咒骂的伯爵,回身抱起德拉科转身离开。
哈利没有打伤庄园里匆匆赶来的卫兵,只用了闪光术将他们震晕就走,他马不停蹄得带着德拉科奔向城外,连行李都顾不上要了,身后的城池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乱,大批的卫兵倾巢出动在城中戒严勘察。
哈利抱着德拉科趁乱逃出城池,他再次施展起神术,化作一道流光奔向远方,直到再也看不见城池的影子才解除神术的状态落在地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来路,确认身后已经没有追兵了才放下心来,他的神情有些无奈,却依然摇了摇头。
他并不后悔自己今天这样做,即使这可能给他招致极大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他这才有时间去关注被他抱在怀里的德拉科,却发现怀中人满脸潮红,整个人像水一样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哈利摇了摇他,“德拉科,德拉科,你怎么样了,还好么?”
德拉科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一双灰眸微微失神,噙着泪光柔弱无助看向神父,他好像认出了神父,又好像没有,双臂像柔韧的柳枝一样攀上神父的肩头。
“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热……”
他的额角沁出汗珠,吐出的气息无比炽热,无意得喷洒在哈利的脖颈上,激得他无意扯开神袍而裸露的皮肤微微发颤,好像被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拂过一样,哈利眼神微凝,即使他再无知单纯,自幼在帝都长大的他也不会不知道一些贵族和花柳巷里阴司的药物。
他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上的人成了块烫手山芋,让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偏偏德拉科的药效好像越来越深了,他在哈利的脖颈处蹭来蹭去,薄唇唇因为滚烫的情欲而更加红艳,艳得像开到极盛就要腐烂的玫瑰。
他的唇无意间蹭过神父的锁骨,柔软滚烫的触感让年轻的神父失神片刻,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熟悉又让他想不起来的画面。
他差点愣在了原地,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很快回过神来,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他忽然看到不远处有座废弃的磨房,赶忙抱着德拉科走了进去,匆匆将德拉科放在干草堆里。
“德拉科,我去找医生给你解毒!”他说着就要走,衣角却被一只手柔软又无力的拉住,哈利回过头,被月光照亮的磨坊里,德拉科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那样美丽,又那样狼狈,像被露水打湿的白蔷薇。
“别去……神父……别离开我……”少年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就要死了……不要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
“你不会死的!德拉科,别害怕!”哈利忙抓住德拉科的手,俯下身试图安慰他,“你只是吃了不干净的药,你不会有事的,我去找医生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没有用的,哈利,没有用的……”少年的脸上滑落眼泪,他断断续续抽泣着,“他给我吃的是媚兰花,无药可解,我会死的……哈利……”他一边说着,指尖用力而无力得攥着哈利的衣角,哈利在听到媚兰花一词后更是如遭雷劈。
“他怎么敢……怎么敢……!”哈利恨得咬了咬牙,只恨自己没有当场打死伯爵,媚兰花是几百年前朝王室间流传的媚药,前朝王室在王朝末期早已变得堕落腐朽,王室内淫乱乱伦成风,以至于当时的王室贵族为了找寻刺激和玩弄性奴而制作出媚兰花这样荒淫的媚药。
据说媚兰花的药引是地狱里魅魔的头发,只要普通人吃下一点点就会深陷情欲无法自拔,如果不能与人交合就会血脉贲张而死,而它的药效甚至能持续数月之久。
哈利本以为这种肮脏的药物早已随着上一代帝国的覆灭而消失不见,没想到本朝贵族们居然还私藏了这种东西,如此一想他又觉得有些心寒,看似强盛的帝国也免不了如昔日的王朝一般腐化堕落的命运。
“神父,哈利,不要离开我,不要走……”少年啜泣着说道,“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我还有很多话想和您说……”
他似乎被情欲折磨得不轻,强忍着咬住下唇,“我……我其实早就倾慕您了,神父……您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您就是我的救赎,我的天神……我的信仰……”
哈利即讶然又微微心恸,“德拉科,你……”
德拉科低喘一声,鬓角凌乱的发丝随之微动,眼中含情脉脉,泪光点点,双颊因为情欲烧得透红,像垂坠在枝头的白蔷薇被红霞染透,“我,我不求您能救我,我怎能亵渎于您……只求您……只求您能记住我,您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牵挂的人了……”
哈利大为触动,神官从来坚定如石的心境从未有过如此动摇的时刻,他想到这些时日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想到他曾发誓过要保护他的誓言,心中大悲大恸,他望着德拉科痛苦而深情款款的眼神,忽然眼神一凝,下定了决心。
“我曾向圣光起誓,一定会保护你,德拉科。”他顿了顿,有些无奈又悲悯得闭了闭眼,“我会救你的。”
他说着,俯下身来,如同本能般噙住了德拉科的唇,在他触碰到德拉科的那一刻,德拉科颤抖了一下,然后乖巧得打开贝齿,就像无师自通般,哈利的唇舌侵入德拉科的口腔,温柔又不失强势得掠夺德拉科的气息,他们的呼吸彼此交错在一起,德拉科炽热的吐息带着几分神秘悠远的夜来香喷洒在哈利的鼻尖,他的绿眸微沉,不知不觉加深了这个吻,呼吸也被撩动得粗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嗯……哈利,神父……您……您会后悔的……”德拉科又哭泣了起来,被他吻得断断续续说道。
哈利睁开眼,从来平静温和的眼眸变得幽深而晦暗,他轻轻吻去德拉科眼角的泪,“我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德拉科啜泣一声,忽然情难自已攀上神父的肩,抬起头含住哈利的喉结吮吸舔舐,哈利被舔得头皮一麻,之前的记忆和一些破碎的、看不清的片段又飞速略过他的脑海,他只觉得一股燥热和干咳随之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他低喘一声,绿眸微沉。
他抬手解开了德拉科的衣袍,净化魔物时从来不会犹豫片刻的双手此时却微微颤抖,他撩开衣袍,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裸露的白皙皮肤,少年的体格纤细而轻盈,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两点殷红轻颤点缀,美得就像是天神的造物。
哈利呼吸一滞,一种强烈的、陌生的欲望直冲他的脑海,那是一种让他下意识排斥和恐惧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像有恶魔在他耳边低语催促,催促着他占有眼前的美少年,把他据为己有,让他在身下颤抖。
他抬手去触碰少年裸露的身体,柔软细滑的触感就像帝都里贵族们疯狂追捧的东方丝绸,他的大手带着厚厚的茧子和伤疤,在少年的肌肤上小心抚摸,却在每到一处都引起少年的颤抖和喘息,德拉科搂住哈利的脖子,让自己贴得和他更近。
“哈利,神父……求您垂怜……求您救赎……”他湿润含春的目光望着哈利,向上挪动着身躯引导哈利的手触碰向他胸口殷红的两点,哈利碰到了那柔软又弹性的一颗樱桃,觉得可爱无比,却又下意识觉得羞涩,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上出现了一丝羞赧和茫然。
德拉科咬住的唇间泄出一缕喘息,他低喘一声,用破碎的、柔软的语气道,“您碰一碰它,舔一舔它,我很难受……”
哈利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他只是凭借本能捏了捏那颗软软小小的粉嫩樱桃,却引起德拉科更大的喘息和一声低低的尖叫,德拉科的双腿下意识夹住神父的腰,哈利低下头,犹豫了片刻,伸出舌头含住了另一颗,一手把玩着其中一颗,一边学着德拉科的样子舔舐吮吸他的茱萸。
德拉科忽然夹紧了双腿,双眸逐渐被水汽朦胧,被情欲灼烧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一点点刺激就让他的下体越来越硬,他在哈利耳边低喘着,发出魅惑的呻吟和无助的叫声,“哈利,哈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的下身渐渐也有抬头的趋势,他的脸上渐渐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绿眸里几分危险的狩猎欲与悲悯的温和互相交错斗争,仿佛在动摇着他的意志,他一只手深入德拉科半遮住的衣袍下,握住德拉科滚烫的性器上下撸动。
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他狰狞粗大的性器的画面,那让他感觉那是个不真实的梦,可他又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甚熟练的套弄抚摸着德拉科的性器。他粗糙的手茧不轻不重碾过德拉科的马眼和冠状沟,让他敏感滚烫的性器感受到哈利掌心粗糙而灼热的纹路,德拉科压抑着声音破碎得喘息,很快在哈利手中射了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叫着神父的名字,双手发颤着抓住他圣洁的神袍和头发。
哈利闻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也越来越炽热和涨大,好像德拉科的情毒在他们的接吻和呼吸间被染给了他一样,他压抑着他幽暗的欲望,喘着气温声问德拉科,“好些了吗?”
德拉科的额角汗津津的,他摇了摇头,低泣着说道,“更难受了,我好难受,神父……”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微微冒汗的身体贴在哈利身上,腰肢难耐扭动,“求您……求您占有我……”
他泪眼涟涟看着神父,抬起天鹅颈如同献祭般献上自己的身体,哈利眼眸一沉,二十多年来身为神官一直恪守的清规戒律在此刻显得如此摇摇欲坠,他知道自己在救人,所以不该动摇内心,可他的心底深处却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是不是在堕入欲望的深渊?
神父不知道,也无暇去想,他遵从本能褪去德拉科身上最后一丝遮掩,露出他秀气粉嫩的下体,他脱下圣洁的神袍,高大英挺的身躯俯下身来与滚烫的少年贴合在一起,他们肌肤相触,发丝纠缠,他噙住德拉科的唇吻着,大手穿过德拉科的腰将他揽在怀中,像是要压在身下肆意征服,又像是神父忠诚得履行保护的誓言。
他一手握住两个人的阴茎,让两根对比鲜明却同样炙热的性器在一起摩擦撸动,他的性器愈发硬挺,上面有狰狞的紫色血管突起,两个人的身影缠绵交错,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磨坊内响起。
德拉科纤长的大腿将哈利夹得更紧,他难耐看着哈利,灰眸里满是欲念,红唇开阖,“进来……哈利,快进来……我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闻言,眼中却闪过了片刻的迷茫,“进哪里?”
德拉科一愣,沾满情欲的脸上差点没绷住小白花的人设,装了几个月纯良少年的魅魔此刻只想破口大骂几句地狱粗口,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位波特神父在情事上能单纯得像个无知的稚童,他甚至对性交这种事的认知只限于互相抚慰——哦,那甚至还是他在梦中教导他的。
他维持好羞涩少年的人设,咬着下唇羞赧道,“操进来,用你的……你的东西操进我的身体……神父……”
他说完,还颇为符合人设得将头埋进神父宽阔的胸膛里,一副羞涩到极点的模样,一边还拉住哈利的手,探向他身下隐蔽的穴口。
“在这里吗……”哈利摸到他的小穴,试探性得往里浅浅插入一根指头,里面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软肉像蚌肉一样被他的指尖撬开,德拉科急促喘息一声,指尖浅浅掐入哈利的肩头,本就天生为情事而生的淫荡身躯开始自动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湿淋淋浇在哈利的指尖。
哈利莫名觉得身下更加硬挺,一想到他的肉棒要插进这样又湿又热的花穴他就浑身燥热得厉害,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带着炽热的吐息道,“你这里这么小,我会不会伤到你?”
“不,不会……“德拉科说着,忽然声音急速变调,哈利的指尖无意间碾过了一处,激得他浑身颤抖,脸上潮红更甚,他楚楚可怜得看着哈利,”求您垂怜……“
哈利被他看得更加燥热,指尖一下又一下在他的花穴里扩张抚摸,像是怕伤害到他,却让德拉科抖得厉害,他的啜泣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就连肩头和指尖也泛起情欲的潮红,神父的指尖又加了一根,德拉科勾着神父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在神父的背上划过痕迹,直到他再次在哈利前后的夹击下喷射出来,他的灰眸微微失神,口中混乱得喊着神父和哈利。
他的花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让哈利的指尖都变得湿哒哒的,花穴里已经完全变得又湿又滑,软肉泛着胭脂红,哈利觉得不会再伤害到他了,他才将自己粗大的巨物顶在德拉科的穴口。
当他的性器缓缓插进德拉科的肉穴时,穴里的软肉和淫水争先恐后包裹住神父的阴茎,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神父的大脑,他浅浅地开始抽插起来,巨刃却仍如劈开德拉科的身体般让他痉挛又颤抖,德拉科喘息着,呻吟着,抓紧了哈利的肩头泪眼朦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一下又一下附身啄吻着德拉科,安抚着他,一只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别害怕,德拉科,放轻松……别怕我……”
神父的声音即使沾染上情欲的低哑也依旧带着几分悲悯与怜爱,德拉科含着泪眼点点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回吻哈利,“我怎么会怕您……我钦慕您……我爱您……”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软肉一松一绞,引导着神父插入更深,哈利被他绞得头皮发麻,少年深情款款的告白让他的肉刃更加涨大几分,神父的心怦怦跳着,在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曾许下的爱圣光如爱世人的誓言,满心满眼只有这个美丽的少年。
他的巨刃在少年的身体里驰骋,粗大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打入更深更灼热的地方,淫液一股又一股得浇灌在他的巨刃上,让他更滑更轻易得碾过少年肉穴里的每一处地方,直到他深深的插入将花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展平,如同一个淫糜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性器套子。
少年的喘息和呻吟变作了深深浅浅的浪叫,神父的性器碾过他花穴中的敏感点又让他不住地颤抖和啜泣,他的指尖在神父的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直到神父无意识一下又一下冲撞在他的敏感点时他紧紧抱住神父的肩头,声音即痛苦又欢愉。
他微仰着头,双眸在神父看不见的地方浮现出点点的赤色,来自神父灵魂的欢愉和肉体的交合让隐秘的魅魔此刻兴奋得想要长出细细的尖牙,原来这就是来自强大灵魂的味道,实在是……实在是太过美味,魅魔的心都在战栗。
他微微偏过头看向神父的侧脸,他看到神父幽深的、克制的绿眸、微张喘息的唇和耽于情欲却又挣扎矛盾的眉眼,心中忽然一阵得意,亲爱的哈利神父,希望当你知道你不惜破戒也要拯救的少年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勾引你堕落的魅魔时,不要太过生气。
“德拉科,好受些了吗……”神父低喘着偏过头看向他,像平时那样摸了摸他沾满汗液的头发,声音沙哑而带着温柔,“希望我没有伤到你。”
魅魔的眼眸微动,他忽然想在此刻咧开一个嘲弄的表情看看慈爱的哈利神父会是何反应,但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胡思乱想,更没有失去应有的理智,他依旧缩在那个纯洁少年德拉科的壳子里朝哈利羞涩又悲伤一笑,“神父……怎么会呢?我……哈,啊……我很抱歉,我亵渎了您的圣躯……”
神父的眼神更加愧疚,他低下头亲吻着德拉科的额头,“请不要这样想……是我的失职才害你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顺着德拉科的额头一点点啄吻下来,又噙住德拉科柔软的唇瓣吮吸亲吻,“不要为我而自责,即使我犯下了罪孽,也只是我一个人的罪过,圣光之神只会责罚于我……”
他的一只手拉住德拉科的手,嵌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请不要担忧,神明的罪与罚都只会归因于我……”
魅魔的心悸动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舌根泛起了一丝苦涩的味道,即使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占有着他,他仍然感到了一种慌乱的无措与浅浅的不安,仿佛他其实从未真正将这个单纯善良的神父骗到手。
该死的,魅魔想,他想那么多干什么,他是地狱里蛊惑人心的恶魔,他才不在乎一个正神的神父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勾引和欺骗而被神厌弃堕落。
呵,反正等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定会恨不得一道圣光劈死自己。
哈利的身下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掐住少年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得插入更深,让他平坦而柔韧的腹部都被撑起一下又一下的突起,在冲撞了几十下后哈利的巨刃射在了德拉科花穴的深处,大股大股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德拉科的穴内,把德拉科送上了高潮,强烈的快感冲撞着他的头脑,来自哈利灵魂的欲望又化为魅魔的力量涌入他的体内,他几乎克制不住得要长出尖牙和露出赤瞳来,幸好他急中生智抬头咬住哈利的肩头,挡住自己化为赤红的眼睛。
大量涌入的力量让贪婪的小魅魔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他的快感在魅魔天性淫秽的力量转化中叠加,让他的小穴紧而火热得绞住神父的巨刃,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包裹住柱身,将神父拉入更加堕落的欲望之渊。
小魅魔爽到了极点,他从未有过如此曼妙的感觉,不只是肉体上的快感,精神上的餍足让他整个人都滩成了一坨水,眼尾嫣红而水润,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腹部隐隐有些发热,他望着身上的神父,涣散的神智让他无意间施放出魅惑的技能,他朝神父魅惑勾人一笑。
神父看见他的神情,微微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身下的少年因为这媚人的一笑而显得有些陌生,因为那是一种漫不经心的、餍足放荡又凉薄的神情,就好像身下的人并不在乎和他交媾的人是谁,而只在乎肉欲带给他的快感,但很快少年的表情就恢复了哈利熟悉的单纯无害,他依恋得蜷缩在哈利的身下,将自己完全打开,好像要将自己整个人全然的交付给他仰慕的神父。
依然深陷情毒无法自拔的少年热情又羞涩,满怀爱意的眼神在神父一次又一次的操弄之下满是破碎的水光,他甚至坐在神父的怀里,强忍着羞意一下又一下将自己送进神父的怀中,引得神父在数下之后终于忍不住将他按倒再次占有射进他的花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神父按在地上和墙上,有时又挂在神父的身上被操弄,他的情欲之毒似乎很难解,让他一次又一次在神父怀中化为一摊春水,他的身躯又那样迷人和魅惑,让神父竟一时忘记了时间和克制,一次又一次射进他的花穴深处。
少年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情事而生的,在肩头、大腿和关节染上肉欲的粉嫩,腰窝处留下了神父情难自禁时掐出的青青紫紫的指痕,即使神父注意了自己的力道,他落下的不轻不重的吻依旧在少年的肩膀和锁骨处落下嫣红暧昧的痕迹,像开了一朵又一朵的凤凰花。
直到黎明将至磨坊才安静下来,少年白皙美丽的小脸上一脸倦容,眼尾泛着可怜兮兮的红,眉宇间却带着一种慵懒的餍足感,他的身上到处是暧昧的痕迹,红痕与白浊点点盖在全身,神父用衣服擦干净少年的身体,又将他小心翼翼揽在怀中,生怕吵醒了他。
身材娇小的少年蜷缩在他的怀中,就像一只小小的、只能依附着他而活的金丝雀。
神父的心忽然感到了一种宁静的满足与归属感,那是二十多年来身为孤儿和修士的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是他在向神明祷告时从未得到过的温暖,他静静凝望着少年的睡颜,良久,才阖上眼睡去。
神父想,他的圣洁之心,也许在从未有过的动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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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罚,天主教词汇,是中世纪时期教会最为严厉的处罚手段之一,大意为开除教籍,在天主教观念中经过绝罚的信徒将无法在死后升入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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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当德拉科睁开双眼时,身边的神父早已不见。
他看到自己盖着一件干净的衣服,身下也换上了一层柔软细密的稻草,身上也被人细心而体贴得擦拭干净。
德拉科坐起身,看到一旁放置着一套摆放整齐的新衣服,德拉科不知道神父是怎么在连夜跑路连行李和钱包都没顾得上带的情况下是怎么给他找来一套崭新的衣服的,但他相信以神父的行事风格,他必然不可能去偷盗。
等他穿好衣服从磨坊走出来时,正好看到神父提着个篮子从不远处走来,见他走出来,神父加快脚步走到他身边,关切扶住他,“你好些了么?德拉科?”
天赋异禀的魅魔必然不可能才昨天那么一夜就起不了身,当然,魅魔没有忘记他柔弱无力的小白花人设伪装,他的脸颊泛起一些淡淡的红晕,有些羞涩得看了神父一眼,才别过头,“好多了,哈利。”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恰到好处得没走几步就软了腿,神父慌忙走过来把他扶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还没恢复就不要逞强。”
他说着,将一旁的篮子放在德拉科手边,篮子里放着一些面包、黄油和果子,“先吃点东西吧。”
德拉科乖巧点点头,他儒慕又温柔得仰着头看着哈利,小口小口啃着面包,又把一只面包抹上黄油递给哈利,“您也吃一点,神父。”
哈利摸了摸他的头,笑意温柔,“不用担心我,我已经吃过了。”
德拉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用细致麦粉烤制而成的、虽然比不上贵族吃的精致白面包,却也柔软蓬松的面包,确信这位神父所谓的吃过了一定是吃的粗糙的黑面包,他心中有些复杂,静静看了他一眼。
“您是从哪里找来这些食物和衣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你说这些啊。”神父笑得一脸理所当然,“当然是从附近的村民手中换来的,我替他们清理了附近三个山头的魔物和野兽,还打死了两只吃人的狗熊换给附近的猎人。”
德拉科被嘴里的面包呛了一下,差点都忘了,这位神父虽然总是慈悲得怜爱世人,对付野兽和魔物时却比恶魔更可怕。神父哈利在这个时代依然严格遵守着古典时代圣光牧师的教谕,坚信强迫的体格与正义的暴力才能带给世人真正的光明福音。
“可是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神父?”少年的脸上又出现了忧愁,他颇有些食不知味得放下面包,湿漉漉的眼睛像无辜又容易受伤的小鹿般看着哈利,“您打伤了一位伯爵,他一定会报复您的,即使您有教会为您撑腰,可他们未必能及时向您伸出援手,都是我带累了您……”
神父的表情也渐渐凝重起来,显然他也在担忧这个问题,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请不要这样想,孩子,即使没有你,我也不会放任一个作恶多端的伯爵这样为害普通人,这本就是教会的职责,是教会和我的失职,才会害你至此……”
他想了想,又道,“你和我先回白水镇,伯爵未必知道我是哪里的牧师,何况,白水镇临近帝国边陲,如果实在有危险,我也可以及时带你离开帝国,暂避危险。”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只是可怜你,还没过上几天平静的日子,就又要颠沛流离。”
德拉科脸上却一片楚楚可怜,“神父,只要能待在您身边,我去哪里都不在乎。”
神父闻言,神情触动,他摸了摸少年的脑袋,长叹一声。
“你不该喜欢我的……你知道的,我是个神父,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感情,我……”他说着说着,绿眸里忽然浮现出化不开的哀愁和悲伤,他想说他早就在圣光面前立誓要将自己的心和身都献给神明,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让他无法再说下去。
德拉科的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他小心拉住神父的衣角,仰着头看着神父,“我知道这会给您带来困扰,但求您宽恕我的罪孽,我只是无法控制我的心,它就像蝴蝶一样在我胸膛里舞动……”
神父沉默了下来,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颗炙热的、真诚的心,他的一生大部分时光都在冰冷古板的修道院中度过,剩下的时光都被他献给了对主的忠诚和对世人的博爱,换句话说,他只从教会中学会了博爱世人,却从未学过如何去爱一个人。
他只好说,“可是,你还这样年轻,又怎么能知道你的爱不是一时的冲动和懵懂依恋呢?你的人生还有很长,也值得更好的人,也许以后,你会真正找到值得你爱的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好像有些不负责任,说道,“当然,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但如果你以后又爱上了别人,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会祝福你,为你在圣光的面前祈福的……”
神父说着,神情又变得复杂起来,他的心变得隐隐刺痛和酸涩,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茫然得捂住心口,眼中闪过迷茫和脆弱。
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吗?他是垂怜万物众生的神父,是主的牧羊人和最忠诚的信徒,他爱着这个世间所有的子民,如同他爱着圣光,所以他不惜破除戒律,以身为祭,拯救这个男孩的性命,他也更应该知道这个男孩不应该爱上他,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他应该无私得祝福这个男孩找到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幸福,也应该在合适的时候亲手将他送走。
可他为什么会感到悲伤和难过呢,他的心在刺痛,在哀伤,他甚至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名为不甘心的、幽暗又卑劣的感情。
德拉科没有放过神父脸上闪过的复杂情绪,他敏锐地在神父的身上嗅到了一种别样的情绪,一种不该出现在圣洁纯善的神父身上的情绪,那是属于凡人的卑劣,凡人的缺陷,凡人的庸俗,这让他忽然觉得,永远高坐神坛的神父,就像是完美无瑕的神像上忽然裂出了一道缝。
他突然有些想笑,他既得意,又惊讶,更觉得有趣,原来克己戒律的圣徒,也会滋生出属于普通人的七情六欲。
神父不说话了,他转移了话题,“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上路吧。”
德拉科保持着一味的乖顺,点了点头,眼神却悄然跟随着神父。
他忍不住想,这位虔诚的圣徒,不会真的对他,心动了吧?
神父一无所知得带领着满口谎言的魅魔踏上了归途,他又找了一辆马车来搭载在他眼中总是柔弱易碎的少年,并且贴心得带上了食物和水——和他一个人只背个包裹就风餐露宿匆匆赶路相比,他在带着少年出行时,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半路上神父下去打水,等他回来时却见少年倒在车厢里,吓得他连忙跑过来扶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怎么了?”
少年瘫软在神父的臂弯里,面色潮红噙着眼泪,他似乎忍耐了许久,却终是抵不住药物的作用,咬着唇切切道,“药效又发作了……我,我很难受……”
他一边忍耐着,一边似乎又十分渴求着神父的抚摸,拽住神父的衣角,往他怀里钻,一双手柔韧攀附上来,在神父耳边吐息炽热,“哈利,我好热……好难受……”
神父愣了愣,很快脸就红到了耳根,他将德拉科拥在怀里,低头安抚啄吻。
他将车厢的门关上,拉上窗帘,隔绝了外面一切可能的窥视——即使这是荒郊野外,然后用指尖扣了扣车厢,让缰绳无风自动,慢慢驱使着马匹向前。
车厢里一时暗淡了下来,神父在昏暗狭小的空间内将娇小的少年搂入怀中,顺着少年的衣袍下摆摸索上去,粗糙炽热的掌心温柔抚摸着少年柔嫩的皮肤,每到一处都引起少年的一阵轻颤,车厢里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神父依照上回学到的经验抚摸上少年的胸口,轻轻捏了捏他的樱桃,引起德拉科一阵低喘。
德拉科扯开衣领,张开腿环住神父的腰跨坐下来,他低下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神父,“您尝一尝我……神父,您尝一尝它……像不像果子一样甜美……”
他暧昧又缠绵得吐出如此情色的字眼,魅魔淫荡下流的本性在不经意间表露,奈何单纯的神父对此毫无察觉,只当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一时的意乱情迷。
但神父还是被这样的话语撩拨得有些羞涩,指尖都因为羞赧而蜷缩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恶劣的魅魔被神父纯情的样子逗乐了,他眯了眯好看的眼睛,眼里闪过恶劣的神色,却低下头贴在神父耳边楚楚可怜道,“神父,我知道我是沉溺于欲念的罪人……但望您不要厌弃于我……”
神父摇了摇头,“怎会?”他说着,忙抬起头捉住德拉科的唇亲吻,试图用缠绵的吻安抚这个脆弱的少年敏感多思的情绪,他吻得温柔又热情,即使吻技不甚熟练也让少年沉溺期间,发出几声嘤咛,他顺着少年的身体吻下去,吻过他精致的下颔、修长的脖颈、诱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一路吻到他胸前的樱桃,德拉科低低喘息着,肩膀难耐得颤动,他大张着腿,身上的衣袍从肩膀滑落,堆砌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