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哈狂草叔叔德,内S标记(1 / 2)

('哈利沉着眸看着他,眼睛在昏暗的室内好像野狼眼一样闪着绿光,德拉科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只是那双绿眼睛实在是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危险的第六感总是不时在心头发出警报,让他微微有些颤栗。

但他也分不清,这份颤栗是不是都催化成了更浓重的欲望。

他将自己的后穴对准了早已等待许久的小波特,一点点扶着腰坐了下去。

太大了,还是太大了。

德拉科在性器进去之后就被撑得有些难受,Alpha的尺寸本来就异于常人,被强制发情后的性器更是涨大了几分,即使三年之前这个凶狠的东西曾数次在他体内驰骋,但此刻他也不得不放慢了动作一点点来,避免伤到自己。他深呼吸一下,让自己放松,然后继续缓缓向下送进深处,内壁的软肉争先恐后亲吻上狰狞充血的性器,柔软潮湿又高热的触觉让哈利低喘一声,被束缚的身体用力向上顶胯,身上的铁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性器向内顶的更深,直到德拉科完全坐到底,将整个全部吃进去,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让他狭长而魅的眼睛沁上一抹水色,他的内里被性器填得满涨,内壁上的褶皱都被撑得平展,他又被男孩撑满了,德拉科想,他餍足又不知足的将手圈住哈利的肩膀,上下挪动着腰,让涨大的性器在他体内小幅度抽插着,逐渐适应着这个庞然大物嵌入身体的感觉。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这样小幅度的抽插根本无法满足他的快感,他加大了腰部的动作,哈利身上的铁链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哈利难耐的低喘着,迎合着他顶着胯,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德拉科的头脑,他扬起下巴,汗液从脖颈处滑落,在昏暗的室内分外暧昧。

然而沉溺在欲望中的德拉科丝毫没有发现,在哗啦啦的金属声中,捆绑在哈利身上的铁链已经不知不觉松下来,一点点掉落,直到哈利的双手忽然掐住他的腰,将他狠狠往下压

凶狠狰狞的性物用力碾过敏感点的感觉让德拉科失声尖叫,他的声音被冲撞的支离破碎,“你......你怎么挣脱的......”

“怎么挣脱的?叔叔,别忘了,我可是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一个手铐怎么可能困得住我?”哈利晃了晃挂在手腕上摇摇欲坠的手铐,两只大手钳住德拉科的细腰,转瞬之间拿回这场性爱的主动权,胯下动作愈发激烈,他喘着粗气,那些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止咬器上,给黑色金属上都蒙了一层细细的水雾。

“何况,和你这样的老混蛋相处,我怎么可能不多个心眼?你觉得我会放心把一切的主动权都交给你么?”哈利低笑一声,忽然手臂收紧了抱住德拉科的腰,从椅子上起身,铁链哗啦啦从他身上掉落,连带着还有一副银色的手铐,骤然起身使德拉科体内埋藏的性器转到一个刁钻的角度,德拉科被他猝不及防抱起,双腿双手下意识纠缠在他身上,快感袭来又让他有些脱力,手脚都差点滑落,又被哈利及时抱住,让他攀在自己身上。

德拉科喘息一声,不满道,“耍滑头的小鬼,什么时候都不肯安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分?在你面前安分会被你耍得骨头都不剩,我亲爱的马尔福叔叔。”哈利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抵在墙上,在他体内加快冲撞,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德拉科不得不将缠在哈利腰上的双腿夹得更紧,这样的姿势让哈利进入的一下比一下深,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将两个人抛得更高,身下交媾的暧昧水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淫秽又不堪。

德拉科的高潮来得很快,他抱紧了哈利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尖叫,脚趾蜷缩着,射出的东西糊在哈利小腹间,以这样的姿势高潮让他有些疲惫,因为高潮而颤抖的双腿有些架不住哈利的腰,但体内的那个灼热的东西却丝毫没有要射的趋势,反倒更用力冲撞着他,将他冲撞得有些吃不住,“啊......该死......你慢点......慢点......holyshit.......我叫你慢点!”

德拉科气急败坏的一口咬在哈利的肩上,哈利吃痛倒吸一口凉气,不甘示弱瞪着他,“叔叔是年纪大了,才这么会儿就受不了了?”

“臭小鬼,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叔叔风流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尝过多少比你强的男人,你这才哪到哪?”德拉科眼里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魅惑,轻佻又戏谑的睨了哈利一眼,这一眼看得年轻人心神荡漾,身下坚挺的东西变得更加炽热,只是从他两片殷红薄唇里吐出来的话实在太过可恶,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alpha居然被这么质疑,这简直......简直是找草!

“是么?那今天就让叔叔见识见识。”哈利咬着牙冷笑一声,将德拉科抱到床上翻了个身,让德拉科跪在床上继续冲撞,刚刚高潮过之后又被带入新一轮快感的德拉科喘息呻吟着,毫无羞涩之意的尽情发出粘腻暧昧的声音,德拉科·马尔福从来都是个忠于欲望的人,如果说年少时的他在床上还有几分青涩与矜持之意,这份珍贵的青涩也早在他多年浪迹花丛的风流生活中消磨殆尽,连点渣都不剩下,虽然德拉科早就不记得有幸能坚实到他那宝贵品质的幸运儿究竟长什么样子又姓谁名谁,但很明显纯情的小男孩哈利·波特没能享有这份幸运。

但他拥有一份更大的幸运——他能尽情享用情场老手德拉科·马尔福的风流魅惑、肆意纵情与在性爱上无比娴熟的技巧。

被强制发情的alpha持久力和耐力都高得吓人,在德拉科再次被草弄到前列腺高潮之后,哈利一边抚弄着他的前端,一边将大股大股的液体射进他体内,与他一齐到达高潮,在两次的连续高潮之后,德拉科一把解开哈利嘴上的止咬器,侧过头与他接吻,他们吻得激烈又色情,唇舌之间唾液的声音与身下小穴里肠壁与性器在白浊润滑下的水声交合在一起,足以让任何一个局外人听得面红耳赤,立刻明白屋内正发生着一场怎样激烈的、彼此不甘示弱的性爱。

在高潮片刻的休息之后,埋在德拉科体内的小波特再次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哈利两只手扶住德拉科的腰,将他不断的向自己身下撞去,alpha的本能让他一遍遍的用前端去寻找那个本应让他镶嵌进去打开生殖腔的结构,但beta与omega迥然不同的生理构造却让他无法如愿以偿,于是那些属于生殖的、性欲的本能在不满间全部化成了对前列腺锲而不舍的撞击与折磨,在一次次的顶弄中带来灭顶的快感,哈利声音低沉又戏谑的问,“叔叔,我今天表现的你还满意么?和你以前的那些情人相比如何?”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德拉科的眼尾红得厉害,不知不觉流淌下眼泪,腰也渐渐有些支撑不住,说到底他毕竟已经四十一岁了,在体力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比得上才二十三岁的年轻人,只是他怎么可能在床上认输讨饶,他只是不甘示弱收缩着后穴,夹得哈利眉头一皱,差点缴械投降,德拉科喘息着嘴硬道,“真是小朋友......这就啊......这就得意了......我说过了,嗯......啊......你这不过是小孩子的......的水平.......啊.......”

哈利气急败坏的对准他的肩头咬了下去,一边将自己的信息素透过牙齿注入德拉科的皮肤,一边身下加紧了动作冲撞,就像标记Omega一样占有他、标记他,即使他知道这些行为根本毫无意义,他也这样做,就好像这样做才能倾泻此刻他内心的愤恨和不甘,埋进肉穴的性器在本能的驱使下在beta狭小的内腔内顶着前列腺成结,死死嵌入其中,成股的精液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喷射在前列腺上。

德拉科被他咬得痛呼,身下的高潮又让他的痛省刚吐出一半就变成了甜蜜的呻吟,硕大的成结与不断喷射在敏感点上的精液让他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前端已经射的再没有什么东西可射,只好吐露出稀稀拉拉的白色,顶端还冒出可怜兮兮的清液,他的大腿和腰打着颤,脚趾蜷缩得厉害,如果不是哈利扶住他,他的腰早就软塌下来,但他的一只手还要不甘示弱颤颤巍巍拉住哈利脖颈上的锁链,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哈利被拉得被迫低头,凑在他耳边,轻轻啃咬着德拉科的耳廓道,“叔叔你看,我是多好的乖狗狗,你永远都拴着我的项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被草的回不过神来,灰眸瞳孔涣散,一时竟也没有再和哈利斗智斗勇,只是抬手摸了摸哈利毛茸茸的脑袋柔声道,“Goodboy.”

哈利一边护着他的腰,一边慢慢让他爬下来,alpha的成结一时还没那么容易消除,射精与高潮仍在继续,德拉科被这绵长又磨人的情潮折磨着,又被折腾得不轻,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慵懒倦怠的味道,干脆放松了趴在哈利身下,撩着一双含情潋滟的灰眸去看哈利,他是纵情享乐惯了的,眉眼本就生得蕴藉风流,常年养尊处优又身居高位,即使被人压在身下像Omega一样标记射精,也带着那么一股子居高临下又骄矜傲慢的味道,气质出众又自有一番风韵,任谁看了一眼都要心神荡漾几分,又何况是对他感情深厚的哈利。

他着迷又贪婪的看着德拉科,捧着德拉科的脸,轻柔又讨好的吻了吻德拉科的眉眼和鼻尖,德拉科却被他搞得有些哭笑不得,这臭小子,每次把自己吃干抹净了就不经意做出这种纯情小男生才会做的举动,他总在心里暗笑他波特傻宝宝,永远像个长不大的男孩,内心却柔软的悸动着,闭上眼任由年轻人青涩又纯情的吻落在自己的眉眼上。

成结在德拉科体内慢慢消退,德拉科起身去沐浴时,一下床双腿就软了一下,哈利眼疾手快扶住他,正好看见他留在德拉科体内的东西正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淌,极具冲击力的一幕让他又有些喉咙发干,下半身又有想抬头的趋势,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扶着德拉科去浴室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了。

德拉科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不进来一起洗?”

“不了,我等你洗完。”哈利有些不敢看他,眼神向地板上瞟。

德拉科一挑眉,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小波特,“能等得及?”

“不——我是说,”他忽然伸手将德拉科揽入怀抱,一只手轻柔捋着德拉科散开的金发,“我不要了,我不能一直折腾你,你会受不了的,德拉科。”

德拉科被他猝不及防抱了个满怀,他感受着怀抱里的温暖,唇角轻轻勾起。

当哈利洗出来之后,他一遍擦着头发出了盥洗室,一边看到德拉科坐靠在换干净的床上,正穿着领口大敞的浴袍抽着烟,他的侧脸被窗外车水马龙的霓虹夜景映衬着,蒙上一层看不真切的光影,让他的表情在吞吐出的薄雾之中变得更模糊。

哈利走过来,随手将他指尖的烟头拿走,按在床头柜上的玻璃缸上掐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少吸烟,对你身体不好。”

“从没有人敢这样管我。”

说是这样说,德拉科却并未对哈利的动作做什么抵抗,只是夹着香烟的手抬起来捧住哈利的脸,对准他的唇,将含着的一口薄荷香烟尽数纠缠在与哈利的一个深吻中,哈利被他呛了一下,又有些微恼的按着他的头深吻下去,那些白色缭绕的烟雾就从他们的鼻孔和纠缠的唇齿缝隙飘飘袅袅散去。

直到两个人变得呼吸粗重,眼看就要再次擦枪走火,哈利及时克制的推开了德拉科,在他身边躺下,从他背后揽住德拉科的腰,让他们的胸膛与后背亲密相贴,下巴轻轻蹭了蹭德拉科的颈窝。

“睡吧,早点休息。”哈利低声道。

“嗯。”

接着是一片黑夜里的沉默。

“明天还走么?”德拉科忽然开口问道。

“不走了。”哈利撩起他的一缕发丝,放在嘴边吻了吻。

“以后也不走了。”

德拉科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在黑夜里灼灼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凑过来,与他额头相抵,两只手轻轻捧着德拉科的脸,“你不愿意么?”

德拉科轻轻摇了摇头,只是默默抱住哈利的脖颈,将年轻人搂入怀中。

“留在我身边,就好。”

良久,他这样说道。

这不是德拉科·马尔福第一次向哈利·波特服软。

也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只是他知道,有时让步不一定代表认输,最精明的马尔福,总能在情人的互相博弈间做出最佳选择。

德拉科第一次遇见哈利的时候,是在四年前,那时哈利才刚满18岁,在警校成绩优异的他被派了个任务——去一家高级会所卧底当服务员调查走私案。

夜间的会所声色犬马灯红酒绿,哈利穿着侍者的装束端着酒盘穿梭于大厅与包厢之间,垂下眼皮尽量不去看那些风月场上的暧昧画面,耳朵却警觉的竖起,将那些客人喝大了不经意吐露的情报记在心中,偷偷传递出去。

在会所出卖青春与身体的年轻人有男有女,大多长相漂亮打扮艳丽,哈利刻意打扮低调,又用一副又丑又土的眼镜遮住眉眼,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很少有人能注意到这个服务员长得也如此出众,尤其一双漂亮的绿眼睛,有时真诚单纯,有时又锐利如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德拉科第一次遇见哈利的时候,是在四年前,那时哈利才刚满18岁,在警校成绩优异的他被派了个任务——去一家高级会所卧底当服务员调查走私案。

夜间的会所声色犬马灯红酒绿,哈利穿着侍者的装束端着酒盘穿梭于大厅与包厢之间,垂下眼皮尽量不去看那些风月场上的暧昧画面,耳朵却警觉的竖起,将那些客人喝大了不经意吐露的情报记在心中,偷偷传递出去。

在会所出卖青春与身体的年轻人有男有女,大多长相漂亮打扮艳丽,哈利刻意打扮低调,又用一副又丑又土的眼镜遮住眉眼,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很少有人能注意到这个服务员长得也如此出众,尤其一双漂亮的绿眼睛,有时真诚单纯,有时又锐利如狼。

德拉科·马尔福一走进会所就吸引了全部男男女女的目光,原因无他,实在是他这个人,太过耀眼,他骨子里又是喜欢张扬和炫耀的人,来这样声色犬马的会所就更要打扮的精致漂亮,他握着根镶嵌银质蛇头的手掌,一身裁剪流畅贴身的黑色西装挺括穿在身上,胸口佩戴着一枚硕大无比的碧玺胸针,双手上还戴着两三枚价格不菲的戒指,长发被丝绸束起,珠光宝气又贵气逼人,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有钱又爱美的客人,他刚坐到大厅上的沙发上没多久,身边就围了许许多多的莺莺燕燕,有男有女,争相向他献殷勤,他翘着二郎腿,唇角噙着多情又薄情的笑,任由漂亮的女孩殷勤将雪茄剪好送到他嘴边,他怜香惜玉似的将头垂下,轻启薄唇将雪茄叼在唇间吸一口,幽幽吐出白雾,喷洒在男孩脸上,他看着女孩着迷的表情,轻笑一声,将手指上一枚镶嵌着华丽宝石的戒指摘了下来,温柔的捧起女孩的手指为她戴上,就在女孩被他撩的满脸通红心动不已时,他向后仰去靠在沙发上,不再看女孩,带着细细皱纹的眉眼间满是漫不经心的风流。

让人一时都有些分不清,沉迷于美色的,究竟是客人,还是供人挑选赏玩的美人。

哈利站在吧台旁擦拭着桌子,不时抬眼看德拉科一眼,耳边传来其他客人和酒保低低的说话声,议论的话题无疑是这位一进门就博得所有关注的客人,说他显赫的家世、惊人的财富、出众的美貌,还有那些他在风月场上留下的、荒诞而香艳的风流名声。

他又抬眸看向德拉科,带着一点好奇、探究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德拉科刚与大堂经理低声说了些什么,正正好转过头来,撞进哈利隔着厚厚眼镜的绿眸里,那双轻佻又风流的眼睛定定看了他几秒,将他乱糟糟的黑发、被眼镜遮住的英俊面孔,以及那一身即使裹在廉价工作服里依旧难以遮掩的好身材尽收眼底,刀子似的敏锐,又羽毛般软痒,他忽然勾了勾唇角,又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将一直想围着他大献殷情的大堂经理招了回来,低低说了些什么。

他的灰眸又转过来看向哈利,朝他狡黠眨了眨眼,青涩的小男孩摸了摸后颈,脸微红的移开的视线,再不敢去看他。

很快的,正在擦拭杯子的哈利被大堂经理叫走,“马尔福先生点名要十个男孩给他跳钢管舞,还差一个,你帮忙顶一会儿,放心,你就去凑个数就行。”

“可,可是,我不会啊......”哈利惊得差点把手中的杯子摔掉,“我哪儿会这个?”

“你怎么就不会了?绕着钢管转圈总会吧?去吧去吧,今晚工资给你加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我们可怜的小警察被赶鸭子上架赶到了舞台上,暧昧又挑逗的音乐缓缓流淌,其他的男孩绕着钢管舞摆姿弄骚、向台下人使劲浑身解数挑逗,而哈利......

哦,原谅他吧,他跳得实在太糟糕了,他的手和脚好像有各自的想法一样各跳各的,笨拙得像只绕着钢管转圈圈的企鹅,底下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众星捧月般坐在沙发上的马尔福先生支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直到哈利满头大汗的跟着其他人跳完一曲,他拍了拍手,笑眯眯说道,“很好,我从没有见过跳得这么烂的钢管舞,我不得不说,他把我逗笑了。”他顿了顿,屈指轻轻敲了敲扶手,“今晚就他了。”

其他男男女女投向哈利的目光立刻变得饶有深意,原来如此,这小男孩还真是深藏不漏够有心计,用这样故作愚蠢的方式吸引马尔福先生的注意,哈利眨了眨眼看着他们,一脸无辜。

于是就这样,绿眼睛的小警察被有钱又有颜的马尔福先生带走了,只是上车之后,马尔福先生才低声对哈利说道,“小天狼星托我把你带出来,今晚这里有危险,你留在这里会被发现。”

哈利这才知道,原来马尔福先生不是看上了他,而是受人所托将他带出来。

小天狼星是哈利的上司,也是他在警校时的老师,对哈利颇为欣赏,待他就像待自己的子侄辈,这次的任务也是他派遣给哈利的,有一定危险,但很适合哈利这样的新手,哈利在这里潜伏了一个多月,将情报源源不断的泄露出去,已经引起了会所背后主犯的怀疑,如果不及时撤离,警方布下的暗线就会被发现。

德拉科吩咐司机将车开远停在路边,他摇下车窗,夹着一支细长的薄荷香烟道,“你在我这里坐一会儿,等会小天狼星会派人把你接走。”

“谢谢您,马尔福先生。”小警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似乎有些不敢看他。

“你今年多大了?是叫哈利·波特对么?”

“是的,先生,我马上就19了。”小警察乖顺的回答。

“也就是说,你成年了?”德拉科忽然饶有兴致的说道,他一双灰眸眯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男孩的身材、容貌和那双漂亮的眼睛,弯了弯眼眸,眼底闪过几分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茫茫的烟雾被他轻轻吐出,将他的眉眼遮挡得影影绰绰,透过迷蒙的烟雾,德拉科从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看出了一丝惊艳与浅浅的失落,他无声勾唇,故作不理睬他,却自顾自的从车厢冰柜中拿出一瓶朗姆酒,放上几枚冰块,咣当,咣当,琥珀色的酒液将冰块浸润,随着他的摇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喝么?”他问。

哈利摇了摇头,“等会可能要出任务,我不能喝酒。”

德拉科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举杯独酌,琥珀酒液将他的薄唇打湿,在上面蒙上一层潋滟水光,他将舌尖微微吐出,状若无意的舔舐了一下嘴唇。

咕嘟——

一声轻微的咽口水声忽然在车厢内响起,德拉科瞥了他一眼,正正好捕捉到那双绿眸里遮掩不住的欲望与迷离。

他忽然就笑了一声,叼着烟吸了一口,然后倾身靠近哈利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喷洒在哈利脸上散开,哈利呆愣的看了他几秒,忽然开口道,“先生,您现在是在勾引我么?”

德拉科挑了一下眉,有些没意料到这男孩这么直球,但也并不意外,他一看到这个男孩,就知道男孩年纪还小,即使拥有一个优秀警察所具备的冷静仔细,但骨子里的性格依旧是直率的。

“是的,我是。”德拉科凑在哈利耳边低沉说道,“不瞒你说,我在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看上你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你这样合我胃口的年轻人了。”

德拉科夹着香烟的手指又将烟嘴送到嘴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他们彼此之间本就暧昧的空气又萦绕上了薄荷香烟迷醉又清新的味道,哈利的绿眸忽然闪烁了一下,“您比我大多少岁?”

“18岁,怎么,你介意我的年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没有。我只是......”哈利忽然抓住德拉科的手腕,就着他的指尖叼住他方才吻过的烟嘴吸了一口,吻上了德拉科的唇。

在唇瓣厮磨之间,哈利含糊不清的说道,“只是确定一下,我是不是该称呼您为,uncle......”

德拉科轻笑一声,任由年轻人将自己按在车厢里索吻,他吻得青涩又凶猛,毫无经验的顶撞着他的牙齿,舔舐过他的上颚,德拉科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他是个稚儿,恐怕单纯的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不过,这对德拉科来说反倒更好,他并不介意拥有一个毫无经验的青涩小鬼,虽然从前他从未有过这样青涩的情人,但一张空白的白纸,也许更利于他为他涂抹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但当年轻人将手探入他的衣领时,他忽然抬手将他的手打掉,年轻人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一点委屈和不解。

“您不愿意?”

“年轻人急什么?你一会儿就要离开,怎么,你是觉得今天这点时间就够了?”德拉科嗤笑一声,继续将香烟送入唇间,“如果你只是这点水平,那我现在就对你没兴趣了。”

哈利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点微恼的神色,“我才不是!您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德拉科叼着烟,从一旁的储物柜里夹出一张黑卡丢给他,含笑道,“明天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他暧昧又轻佻的扫了一眼哈利被劣质黑色制服裤包裹的鼓鼓囊囊的裆部,修长白皙的指尖缓缓摩挲着下巴,翘起二郎腿悠闲向后靠去,“我会亲自验证你的本事,youngboy.”

正如哈利·波特所言,德拉科·马尔福的的确确是在勾引他。

从他见到哈利的第一面开始,他的每个细微的眼神,每个不经意的举止,每处漫不经心的动作,都在明目张胆又隐晦暧昧的勾引他,勾引这个年轻单纯的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开始受到小天狼星委托只是单纯帮这位和他差不了几岁的表舅的忙,但在看到哈利·波特的第一眼,他喜欢风流猎艳的那颗心,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也许是因为这男孩无与伦比的绿眼睛,也许是因为他健硕漂亮的身材,又也许是因为,他本就爱漂亮的男孩,而这个叫哈利·波特的男孩,又恰好每个点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对于勾引了自家表舅最看重的年轻人这件事,德拉科·马尔福心中毫无愧疚之意,毕竟对方早已是个成年人了,又是你情我愿的,他丝毫不害怕小天狼星知道后会找自己的麻烦,他从来都这样率性而为,随心所欲,尽情的跟随自己的欲望走。

第二天晚上哈利的如时赴约,也更印证了风流了大半辈子的马尔福先生魅力依旧不输年轻时,只要是他盯上的猎物,从没有能逃脱他的手掌心的。

他坐在房间正中的椅子上,一身黑色禁欲的长风衣,手中握着一柄蛇头手杖,翘着二郎腿含笑看着从进门起就被房间里花里胡哨的道具与奇装异服惊得说不出话的年轻人,坐姿惬意慵懒又骄矜高傲,就仿佛他坐得不是一把普通的软垫椅,而是一幅王座,而他穿着华丽王袍高坐殿堂之上,接受众人俯首跪拜。

“我不知道您还有这样的癖好,马尔福先生。”在警校里见多识广的哈利很快从惊讶里回过神来,走到德拉科面前,拉起他的手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

“叫我叔叔,你昨天不是说要叫我叔叔么?我很喜欢这个称呼。”德拉科勾了勾唇,笑弯了一双多情眉,“那你是失望多一些,还是惊喜更多一些?或是惊吓?”

“一半惊讶,一半惊喜。”男孩很诚恳的说道,他的一双绿眸单纯又无知的看着他,“您能教我怎么做么?我不懂这些。”

德拉科眼中满意更甚,他抬起头,奖赏般给了他一个轻吻,“乖孩子,听叔叔的话,叔叔就赏你糖吃。”

“叔叔,您知道您现在的话听起来像拐卖小男孩的坏人么?”哈利的鼻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脸,说道。

“可小男孩心甘情愿跟着坏叔叔走,不是么?”德拉科低笑一声,“boy,你知道么,这叫愿者上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暧昧的捧起哈利的脸,作势要亲吻他,却在哈利准备贴进他的唇时忽然神情一凛,手中的蛇头手杖猛地一抽他后背,“跪下!”

哈利一怔,身体却先思考一步跪在德拉科面前,视线正正好与德拉科翘在腿上的脚持平,于是一只穿着黑色牛津鞋、被黑色长筒袜包裹的纤瘦脚腕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一晃一晃,晃得他有些喉咙干咳,下意识咕嘟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德拉科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眸中划过一丝笑意,他忽然俯下身,用蛇头手杖撑起哈利的下巴,“boy,现在,告诉我,你愿意臣服于我么?”

哈利的绿眸凝视着他,欲色将一汪清澈的春水搅成深不见底的碧潭,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是一个意见征求,对么?我知道它,我知道,而我的答案是,我愿意,我愿意臣服于你,叔叔。”

“很好,我的男孩。”德拉科满意极了,他甚至还颇有艺术感的将蛇头手杖在哈利的肩头各点了两下,就像中世纪的领主为效忠自己的骑士授封。

“你记住,当你觉得需要停止时,就说出一个安全词,词的内容可以由你来决定。”

“伏特加,我选这个,这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你是一个Alpha?”德拉科挑了挑眉,却并没有太过意外,虽然Alpha极为罕见,但他的情人里也不是没有,他耸了耸肩,“可惜了,我是一个Beta。”

他嘴上说着可惜,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点可惜之意,反倒带着一点隐晦的轻视,很明显他是那类瞧不上总被下半身支配大脑的性少数的Beta,不过,那只是因为德拉科·马尔福是将傲慢刻在骨子里的人,不论他是什么性别,他都能找到理由瞧不上和他不同性别的人。

换句话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哈利对他的反应不置可否,只是眼眸沉了沉,默不作声的盯上了他的颈窝,如果是一个Omega,那里会长有一个供Alpha标记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一个浪迹风月场多年的性爱大师和情色高手,德拉科·马尔福的鞭打手法熟练且精准,总能将痛觉保持在快感的区间,带给他的情人前所未有的情爱体验,在男孩初尝禁果的第一次,他很娴熟且专业的选择了捆绑和皮鞭这样的经典组合,这样既不会让哈利感到害怕,又能循序渐进的调教他学会享受快乐。

啪!

当第一道皮鞭落在哈利的后背时,哈利下意识颤抖了一下,尽管他身上依旧穿着衬衫,但痛意还是清晰无比的透过布料传了过来,他能感觉到不算结实的薄料衬衫经不起几次鞭打,很快他的衬衫后背就会烂掉。

“这不算太疼,比起我平时的训练疼痛轻多了,我觉得您可以下手重一些。”

“如你所愿,我的乖男孩。”德拉科轻笑一声,加重了鞭子的力道。

啪!

火辣辣的疼痛随着鞭子落在身上烧在肩头,哈利下意识闷哼一声,从前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抖M,但也许是一双被包裹在黑色长筒袜的禁欲脚腕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也许是这间豪华房间里暧昧又情色的气氛无孔不入的包裹着他,更重要的也许说鞭打他的,是一个叫德拉科·马尔福的金色尤物,他竟从这疼痛中品尝到了一丝快感,他的下半身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绿眸幽深看向德拉科。

啪!啪!啪!

几道鞭子又落了下来,精准的落在哈利的肩头、后背和乳尖,当粗糙的鞭子狠狠擦过哈利的乳尖一点时,他闷哼一声,下半身硬挺的厉害。

德拉科很有分寸的暂时停了下来,给初次体验的男孩缓过来的时间,他转身坐回椅子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朝哈利屈指勾了勾,“过来。”

被捆绑住双手和上半身的哈利跪在地上用膝盖一点点挪了过来,德拉科满意一勾唇,“你很有天赋,也很听话,小朋友,我会奖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指尖若有若无的抚摸过哈利被他鞭打过的地方,有几处布料绽开的地方让他直接摸到哈利泛红的皮肤,他将指尖探进去,像羽毛一样来回轻抚着,然后俯下身,轻轻在上面吹了一口气,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在那些疼痛的地方晕开,哈利的吐息骤然变得更加粗重,裤子被撑得满满当当。

“叔叔,我要是更听话,您会给我奖赏更多么?”年轻人嘶哑着声音开口。

“那当然,叔叔出手一向很大方,最重要的是,我是个生意人,最喜欢等价的交换。”德拉科拍了拍哈利的脸,笑眯眯说道。

哈利凑近了德拉科的两腿之间,德拉科挑了挑眉,配合的张开双腿,看着哈利有些笨拙的用牙齿挑开他裤子上的扣子,又咬住他的裤链拉了下来,德拉科的性器也随之弹跳出来,他咬住德拉科丝绸内裤的布料,将他的内裤扯开,将德拉科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

德拉科的性器并不算小,但却比哈利天赋秉异的庞然大物多了一分漂亮秀气,它看起来颜色干净且粉嫩,就像德拉科苍白的过分的身体。

哈利舔了舔唇,低下头张嘴含住德拉科的东西,毫无经验的他动作带着明显的粗鲁和生疏,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少年人的青涩和犹豫,但却带给德拉科一种美妙的,别致的快感。他的牙齿不时有些笨拙的擦过德拉科的性器,惹得德拉科皱眉闷哼出声,不过,他并不反感少年的急色带给他的微痛,反倒有些乐在其间,他的一只手埋在哈利的乱发间下意识抓紧了,欲望不断从被柔软灼热的口腔中传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哈利的体温很高,高得异于常人,口腔湿热无比,他甚至还长着两颗尖尖的、属于alpha的虎牙,不时重重刮过他的柱体,引得他一阵接着一阵的轻颤。

不需要他按住哈利的头将自己往更深处送,哈利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生疏青涩到后面的越来越激烈莽撞,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东西顶入自己的深喉,他许久没有体验过如此无与伦比的口交,扬起白皙修长的脖颈喘息着,长而媚的眼尾被欲念蒸腾出一片绯色。

快感堆积到极致的时候,德拉科呻吟出声在哈利嘴里射了出来,哈利甚至无师自通猛的一吸,德拉科的魂都快被他吸出来大半,灰眸涣散着向后仰去靠在椅背上,看着哈利微微皱着眉将他的东西一点不剩咽了下去。

他勾了勾唇,知道男孩是在讨好他,尽管这讨好的心思太过明显,但不得不说,当他看到男孩青涩又乖巧的咽下他的东西时,他的的确确被取悦到了,他摸了摸哈利毛茸茸的黑发,怎么看怎么心生欢喜,他真是有眼光,勾到了这么一只惹人恋爱的小狗回来,还这么好看,没了哈利,他去哪里找这么一只漂亮又听话的小狗呢?

绿眼睛的小狗忽然抬起头来,带着一点无辜,一点期待看着他,“叔叔,您刚刚说您喜欢等价交换。”

瞧瞧,小狗连讨食都这样惹人怜爱,德拉科高兴极了,在他下巴处轻轻挠了挠,柔声道“别急,小男孩,叔叔太喜欢你了,在等价交换之外,叔叔还会赏你更多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着男孩的领带将他拉起来,带他走进浴室,花洒被打开到最大,冒着腾腾白雾的热水喷洒下来,濡湿了两个人的衣物,德拉科用修长的指尖一点点划过他的衣料、领口与拉链,被濡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使他指尖划过的触感无比清晰,他将哈利和自己的衣服一点点脱掉扔出去,然后跪在花洒下的水流中为哈利口交,他被打湿又散下来的金发凌乱贴在他的脸颊、肩头和脖颈上,美得惊心动魄,活像诱惑水手的塞壬海妖,哈利吐出的喘息揉在满室的水汽里,体验着一场梦幻般的高潮。

“还不赖,littlepuppy.”德拉科咽下他的东西,满意说道。

当哈利第一次进入德拉科的身体时,他是将德拉科胸队背抱在怀里、将他压在镜子前动作的,德拉科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牵引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前段,哈利在他的身体里缓慢动作起来,德拉科轻笑着,看着他不好意思别过脸的羞涩,凑到他耳边说道,“你得学会用感官刺激取悦自己,亲爱的小朋友,这是我教你的第一课。”

他将镜子上的白雾抹去,让镜面清晰的倒映出两个人身下交合处的样子,哈利的耳垂红得厉害,脸被白雾熏得红透,只是他脸上羞涩的厉害,埋在德拉科身体里的小波特却真诚的涨大了几分,动作更加凶猛,他看着德拉科渐渐沉溺于欲望的表情,埋在他肩头问道,“叔叔,我学得好么?”

德拉科的声音被他顶弄的支离破碎,他呻吟着,毫不掩饰此刻属于肉体欢爱的快乐,呜呜咽咽的点着头,又被哈利按着腰重重压向自己,在高潮的时候,他的双颊潮红眼眸潋滟,无比清晰的透过镜子倒映在哈利眼中,哈利看得呼吸一滞,一双绿眸里墨色翻滚,他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德拉科的喉结,在他耳边乖顺说,“德拉科,你真美。”

德拉科将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开,沙哑着声音慵懒道,“你现在已经无师自通开始学说情话了?”

男孩轻轻啄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一双绿眸单纯又真诚透过镜子看着他,“我只是想什么说什么而已。”

德拉科看着他,灰眸微动,他轻笑着摇了摇头,到底是小孩子呢。

TBC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哈利·波特成了德拉科·马尔福在情事上最好的学生,年轻人总带着一点莽撞和急色,但却总有足够的耐心和绅士风度,这让德拉科对他的新情人十分满意,不,应该说他满意极了,这个年轻人,不管是长相、性格,还是他在床上的表现都让他惊喜不已,虽然身为情场老手的他猎艳多年,什么样的出色人物没有见过,但像哈利波特这样全方面完美的男孩究竟是少数。

何况,这张白纸是由自己第一个涂抹上颜色的,又让他多了一份心灵上的满足感,他一手调教着男孩,教他如何在BDSM的关系中如何成为一个出色的Sub和M,如何在性爱之中取悦自己也取悦他,如何沉溺于放纵的情欲与声色。

自从他们第一次滚上床单之后,这个叫哈利波特的小警察就成了德拉科马尔福的入幕之宾,常常出入于他名下的酒店,虽然哈利和德拉科的工作都比较繁忙,但只要一有空,他们就会迫不及待的去酒店来上一场香艳又情色的调教作为前戏,然后再滚在一起,沉溺于肉体欢爱的欲海之中。

因为对这个男孩过于满意,又或者,他对自己的这个新欢实在爱不释手,自从和哈利成为情人之后,他就逐渐不再找其他的情人,将自己的空闲时间都花在与男孩在一起上。

真是叔叔的乖狗狗,德拉科总会在情到浓时哑着嗓子在哈利耳边说道,他被顶弄得脚趾蜷缩,双颊潮红,声音支离破碎,他搂着哈利的脖子,一只手轻轻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柔软又满意的夸奖着绿眼睛的男孩。

身为一个在情场混迹多年的老手,德拉科甚至都不用费什么心思,就能将男孩吃得死死的,男孩太年轻,又性格单纯善良,德拉科只要一个不经意的撩拨与勾引,就能将哈利撩拨得晕晕乎乎的,红着脸,像个纯情高中生一样看着他。

尽管每当这时候,也是他身下冲撞着他最凶猛的时候。

作为一个有钱又很解风情的情场老手,德拉科对待自己的情人一向出手大方,即使他的情人们对他的薄情风流有再多的不甘心与不满,也会因为他的绅士风度、他出手的大方和他从不与情人私人恩怨牵扯过多的冷静而对没有半句坏话,尽管他们通常对他又爱又恨。

而在哈利身上,德拉科也很贴心的从不送这小男孩对他来说无用的珠宝首饰、名牌衣服,而是投其所好的送了他不少他喜欢的篮球赛门票、限定球衣球鞋之类大男孩喜欢的东西,这些东西既不会太名贵,又能让哈利开心收下,尽管小男孩经常会因为无功不受禄而不好意思要他这些东西,但德拉科总能三言两语哄得他收下来,他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给自己剪好雪茄,慵懒又倦怠的抽着,透过薄薄的烟雾看见大男孩惊喜又开心的将他送的球衣小心收好,又恋恋不舍拿出来看一眼,一向冰冷精明的灰眸里划过一丝暖意,眼尾泛起浅浅的细纹。

在他们在一起两个多月后,事后的一个晚上,哈利突然抱着他对他说,他马上就生日了,想请德拉科来他家里给他过生日。

正抽着烟的德拉科差点就被口中的烟呛到,他刚想告诉哈利,他从不与情人的私生活有太多的牵扯,一垂眸就看见那双小狗似的绿眼睛正眼巴巴看着自己,亮晶晶的,一脸期待,德拉科话涌到嘴边,突兀的一转,变成了一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他实在有些拒绝不了那双小狗眼,又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其实很宠溺这个男孩。

宠溺的早就越过了他的界线。

于是在哈利20岁生日的时候,从不与情人过多牵扯的德拉科来到了哈利居住的单身公寓,哈利做了一桌简单的饭菜,中间摆放着德拉科带来的一只精致高档的蛋糕,屋子的普通平凡与饭菜的简单哪哪都和那只价格不菲的蛋糕不搭,德拉科很有耐心的听着哈利絮絮叨叨讲自己在姨妈家糟糕的童年、差点在垃圾学校堕落的少年,还有遇到小天狼星之后确定人生目标、成为警察的青年,灰眸里沁着一抹无声的柔软。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玩花里胡哨的情色游戏,而是罕见的直入主题,哈利的动作温柔又急切,进入他的时候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

陪在我身边好不好?我没有亲人,只有你。

德拉科被他压在狭窄的床上,在老旧的出租公寓里,盥洗室里年久失修的水管一滴一滴滴答着水,他抬着眸,带着潋滟的水色与欲望的媚色,一双薄唇溢出呻吟与断断续续的话语。

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那双绿眼睛小心翼翼又讨好的看着他,小心问他,不行么?

德拉科笑了一下,又因为疼痛与欢愉而蹙起好看的眉,断断续续说道,笨小狗,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还敢爱上我?你就不怕我哪天玩腻了就把你一脚踹开?

小狗的眼睛委屈了一下,他有些失落的停了一会儿,又移过来看他,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胸膛,等你玩腻了,就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自己走。

德拉科从前从不知道他这样的薄情之人也有心软的时候,又或许他的薄情是因为他没有遇见一只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小狗,总之在那之后,不知不觉间,德拉科开始越来越在意这个叫哈利波特的男孩,也越来越宠溺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宠溺。

当哈利提出要来他家里时,他同意了,他从前从不带情人回家,但他却乐意将哈利带回他从小长大的马尔福庄园,他带着他一边走在古老华丽的庄园走廊上,一边向他讲述着他们家族昔日的辉煌历史,尽管比起那些沉闷的贵族史,哈利似乎更感兴趣他的过去,他好奇的向他追问他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代,于是德拉科只好拿出那些尘封已久的相册和影像带,哈利坐在地毯上哈哈大笑着指着他小时候犯傻的照片,德拉科优雅端着茶杯,轻哼了一声,“从没有人敢这样嘲笑我,臭小子,你真够得胆大的。”

哈利放下他的照片,轻轻拉着他的裤脚,手不老实的顺着他的裤脚往上试探,一双绿眼睛定定看着他,“叔叔,我还想更大胆一些。”

德拉科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他,一边喝着茶,一边任由他不安分的手在他的小腿肚上来回拨弄,直到哈利色胆包天的一点点隔着他的裤子,摸上了他的大腿。

德拉科放下茶杯,轻咳一声,“这么快就学会得寸进尺了?”

“叔叔,我哪有......”男孩垂着眸,无辜说道。

“不是得寸进尺,也是恃宠而骄。”德拉科向后仰去,靠在靠枕上,故意将领带扯下来,领口扯开,一双灰眸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轻佻勾引。

哈利按住沙发起身,俯身在他身上,伸手探向他的衣领,“那也是因为有叔叔宠着,不是么?”

“狡猾的小狗。”

德拉科知道这只小狗虽然单纯善良,却并不蠢笨,他会不时表现出一点小心思和狡黠,但毕竟心思浅又年轻,德拉科一眼就能看透。德拉科不会因此而对他有什么看法,反倒更喜欢他,毕竟小男孩的心思要比成年人的利益算计可爱得多,何况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相处,他知道男孩的性格与他那位表舅很像,一样的正直善良,一样的脾气倔强又有些过分肃直,坦白说,德拉科平时是不喜欢这样的人的,也是因此他才与那位布莱克表舅自幼不怎么能合得来,尽管他们两个的关系还算过得去。

虽说小天狼星在得知他不过请德拉科帮了个忙就把他看中的下属拐上床这件事后不太高兴,也劝过哈利德拉科·马尔福是个喜欢游戏人间的pyboy,但耐不住两个人你情我愿,他也不能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德拉科那时候不知道的是,哈利和小天狼星在骨子里像到了极点,否则小天狼星不会如此喜欢哈利,他单看到男孩的听话乖顺与乖巧懂事,就一时以为小男孩会任由自己这个老油条拿捏哄骗,却不知道,哈利的脾气和小天狼星一样又臭又硬,谁想改变他的想法,只会被崩掉一嘴的牙齿。

故事的开始是德拉科怎么看哈利的那间旧公寓怎么不顺眼,他心疼自己的小男孩住在这么又破又旧的地方,于是大手一挥,直接送了一套房产给他,尽管在最初他猜到哈利不会轻易答应,还哄骗着男孩说他这算借个他住的,如果你过意不去,以后慢慢还钱给他就是了。

何况,你总不想我每次来你家都让我住那个地方吧?你不嫌弃,我可嫌弃。

哈利似乎是被最后一个理由说服了,有些不太情愿的答应下来,尽管德拉科能猜到哈利的情绪,但他只觉得这只不过是年轻人无用的自尊心,等他再现实一些,他就该知道,德拉科送他的东西不会害了他,不论他们以后会不会在一起,至少他不会吃亏。

何况......那时的德拉科觉得,他游戏人间了这么多年,也确实是,确实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他并不介意给男孩更多的东西,因为好像除了财富,他也没别的可给男孩的。

在这之后,是豪车、手表、西装和香水,一切德拉科觉得一个成年男性该拥有的东西,德拉科都统统送给了哈利,尽管他能用花言巧语红着哈利收下,哈利也确实没有拒绝他,只是哈利有时候会沉默着看着他,眼睛里好像有许多想说的话,但终究是无言。

德拉科并不喜欢哈利的工作,他认为警察又苦又累还非常危险,薪酬还不高,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工作,但他毕竟不是小天狼星父母那样古板到极点的oldmoney,小天狼星因为职业与家人决裂的事情也让他从不置喙哈利的工作什么,但尽管他什么都不说,他不时暗示哈利可以换一份更好的工作的言语还是让哈利听出了什么。

他是真的喜欢这个男孩,尽管从前他对他的情人们出手不知比这大方了多少,但他肯低下头哄着哈利收下自己的礼物,还能照顾对方的自尊心,对于养尊处优惯了的马尔福家主来说,实在是用心之举,有时他越看他,心里就越是喜欢,只觉得从前没遇见他这十几年都白活了,有时甚至会遗憾他比他早生这么多年,以至于他总忍不住想到等他白发满头时,他还是那样年轻。

难免心里就生出了几分彷徨和愁绪。

当德拉科意识到自己的怅然时,他蓦然惊觉自己竟有一天会为一个人牵动思绪,甚至开始在意起自己的年纪,他这个人骄傲惯了,从来都只有他瞧不上年轻人的时候,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年轻人而不自信起来?

那时他才知道,自己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爱上了这个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薄情之人的爱意,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也许是他风流了这么多年,终于到了想安定下来的年纪,又也许是他实在遇到了让他心动的人,总之当了大半辈子风流浪子的德拉科终于有了确定下来的想法,在他看来,自己有钱又保养得宜,男孩虽然年纪小,但心思善良又重情重义,还被他吃得死死的,即使这份感情相差了太多的岁数,但又没有长辈的阻碍,他们总能顺顺利利的走在一起,他对此自信满满又有几分得意。

那天晚上两个人温存过后,哈利忽然紧紧抱着他,问他,他是不是还是把自己当那些情人看,才会送他这么多东西。

德拉科一怔,才意识到自己最近送的东西确实有些多了,哈利没有最开始那样拒绝态度坚决,让德拉科一时以为他在这件事上对自己彻底妥协让步了,德拉科摸着男孩的脑袋,温声哄他,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在叔叔这里,永远是最特别的。

他这样想着,心思却活络起来,小男孩到底是小男孩,没什么安全感,更何况他也实在.....不是什么能给人安全感的人,他想了许久,最后决定,就选择他了。

德拉科·马尔福从来都是个说干就干的行动派,或者说他从来都随心所欲惯了,对他纵情声色几十年的人生来说,想什么就去做什么一向是他人生的信条,既然他选择了哈利作为自己后半生的伴侣,他所能给出的东西,就一定是最好的。

他找律师修改了自己的遗嘱,将自己财富的唯一继承人修改成了哈利·波特,这个自幼失去父母双亲的孤儿,他知道自己与他差了太多的岁数,很可能陪伴不到他到老,但他也不在乎,他这个人,说到底还是骨子里的自私和凉薄,他想要哈利的青春,想要哈利对他的陪伴,为此他不惜用修改遗嘱这样的事情来捆绑他,他甚至都打算告诉哈利,他不介意自己死后哈利会找什么人再婚,他也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活着的时候,哈利能好好陪着他。

当他满心得意的以为男孩肯定会被他的一往情深和深思熟虑打动时,哈利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遗嘱听他说完了全部的话,德拉科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太过动容,只是惬意的翘着腿向后仰去,唇角轻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权力,财富,名望,哈利,只要我有的,我都能给你。”

年轻的警察只是沉着眸捏着遗嘱站起来,走到他身前,然后抬手将遗嘱撕了个粉碎,将那些碎纸片像雪花一样纷纷洒在他身上。

德拉科在一瞬间变了脸色,他有些不高兴的说,“哈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么?”

“我明白,德拉科,我都明白。”哈利的眸色深沉得厉害,烧灼着平静的怒色,他俯下身来,将德拉科笼罩在自己身下,用指尖拂去落在他身上和肩头的纸屑,“我很感谢你对我的深思熟虑,德拉科,可你考虑了这么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他顿了一下,眼尾微微有些泛红,语气里带上了一点委屈,“有没有想过我不愿意?”

“你不愿意?”德拉科冷笑一声,“怎么,你是觉得我年纪和你差太多,不乐意把一辈子搭在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被他激怒,脸上狰狞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fuck,德拉科·马尔福,你就不能不要这么尖酸刻薄?我是说,我他妈不要你的臭钱!我只想要你!”

“而我想不通这他妈有什么冲突的地方!你要我难道就不能接受我的钱?这他妈什么道理?怎么,我的钱难道不是我的一部分么?哈利·詹姆斯·波特,你他妈不要给脸不要脸,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排着队想取代你的位置!”德拉科身居高位惯了,还从没有人敢这么拂了他的面子,一时也气血上头,没过大脑的话直接就从嘴里蹦了出来,尽管他话一说出口就立刻后悔了,但他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向一个年轻人服软?

“哦,是么?那你怎么不去找他们?”哈利差点气笑了,“你不是说我是无可取代的么,叔叔,原来你说的无可替代就是外面多着人等着代替我呢。”

那天他们两个人之间不欢而散,在很长一段时间德拉科都在气头上,近四十岁的人了,被一个小年轻狠狠拂了面子让他拉不下脸去找对方求和,他更不理解哈利的倔强与固执,在他看来,哈利波特的任性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天真与无知,明明他已经把最优于哈利的条件都给他了,他却如此不识好歹,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简直可恶又可恨。

他在气头上不肯去主动找哈利,哈利倒是主动来找过他几回,但每次都被他以工作繁忙为理由打发了回去,就在德拉科觉得把他晾得差不多,小男孩脾气再倔也该服软一些了之后,没想到他却等到了哈利的一通分手电话。

“我想,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德拉科。”男孩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压抑着许多涌动的情感,“还是分手吧。”

德拉科以为他会是先腻歪的那一个,从没想过乖巧的小男孩有一天会主动咬他一口,挫败感、难过与羞愤一时在他心里交织着,他说不出挽留的话,只是生硬的回道,“好。”

随着冰冷的机械声响起,哈利先挂了电话,德拉科坐在原地呆愣许久,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被人甩了。

他,德拉科·马尔福,福布斯榜上的知名富豪,上流社会的知名黄金单身汉,风月场上艳名在外的花花公子,被人甩了。

还是被一个二十岁的小男孩甩了。

这也就算了,但怎么他看起来比自己还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始终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一步走错了,才会换来这样一个结果,几十年来好容易心动一次,竟都喂给了这么个小白眼狼,没落得半点好处。

最初的时候,德拉科也曾恼羞成怒想继续曾经寻花问柳的生活,他在风月场上浪迹了几十年,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也更不是什么宁愿吊死在一棵树上的痴情种,只是他又找回以前的几个情人,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都不如哈利,床下不及他体贴温柔,床上更不及他功夫好又长得好看,他哪哪都看不顺眼,干脆闭门不出不再找情人,专心工作。

只是德拉科不出门,麻烦竟也找了上来,一天他正在自家庄园里翻阅账目,就看见小天狼星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质问他是不是玩弄哈利的感情,否则哈利最近怎么会一直这么颓靡伤心。

德拉科当即气得不打一处来,明明先被甩的人是他,背锅的竟也是他,他到现在都不理解那臭小子到底怎么想的,他已经做到了他所能做到的极致,却还要落一身埋怨,他气急败坏的将小天狼星赶了出去,在家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干脆开着车去哈利家里找他。

那天哈利正好休假,德拉科敲开他家门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哈利给他开了门,德拉科没想到再见到他时男孩会颓靡成这副模样,连脸上的胡茬都没刮,整个人看起来颓靡又邋遢,哈利见了他,没说话,身体却快过本能埋进他怀里,委屈又难过的抽噎。

德拉科被他磨得无可奈何,将他带回房间,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最近叹的气加起来比前半辈子都多。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这个男孩,他总以为自己能控制他、说服他,将他变成自己听话的小狗,可哈利波特永远都不会是温顺无害的真小狗,而是一匹随时都会咬人的狼崽子,偏偏他又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德拉科满肚子火都憋得发不出去。

他坐在床边将Zippo打火机不停的打着又熄灭,口中叼着没点着的烟,哈利拿起啤酒瓶喝完最后一口扔掉,压下身来去吻他,德拉科被他一身酒气熏得蹙起眉,又在他的索吻中渐渐迷失,他价格不菲的西服就这么被随意丢在公寓里脏兮兮的地板上,他赤身裸体的与喝醉了酒的男孩滚在了一起,在欲望中放纵,在放纵中高潮。

“我爱你,德拉科……我爱你……”哈利一边狠狠顶弄着他一边在他耳边一遍遍耳语,德拉科迷茫又失焦的看着男孩,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年轻的脸庞与欢愉的表情,他的十指将哈利的背后抓出道道血痕,在高潮之间,他最后一次试图驯服这个倔强的男孩,“那就乖乖……乖乖听话,回到我身边……”

回应他的是哈利更用力的冲撞,愤恨的表情和气愤的话语,“德拉科·马尔福,我愿意做你的裤下之臣,但我他妈不是你的狗!”

最后这场原本该消弭裂痕的性事变成了一场彼此互不相让的angrysexy,德拉科不甘示弱夹着哈利的大腿,哈利的冲撞越发凶猛和激烈,他们在房间里不分昼夜的做了一天一夜,几乎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做爱,做爱和做爱。德拉科试图驯服这只野性难驯的野狼,哈利执拗无比的反抗着他,最后他们谁也没有妥协,谁也没有让步,直到当天再次亮起来的时候,哈利吻了吻他的额头,将衣服丢给他,“你该回去了,叔叔,我还要上班。”

这是不打算挽留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算什么?当他是男妓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德拉科·马尔福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德拉科一抖衣服,气的就要离开,偏偏在下床的时候软了腿,哈利一把抱住他,将他搂在怀里,恋恋不舍的吻了吻他的额角,唇边和耳垂,亲自将衣服给他穿好,德拉科嗫嚅了一下唇,他突然在一瞬间懂了这个男孩的心思。

哈利爱他,就像德拉科爱他,但他永远不可能向德拉科妥协,就像德拉科永远不会放弃驯服哈利。

那天德拉科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去找过哈利,他的心在最初一团乱麻,他的骄傲、他的盛气凌人、他高高在上惯了的态度让他没法选择妥协,何况,他已经不是一个年轻人了,三十岁之后的人总会比年轻人更固执,也更看重“面子”这个东西,他没可能放弃这些,这是他活了这么久,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何况他本就天性凉薄,怎么可能有一天为了爱情放弃自尊?

他突然就理解了哈利为什么主动向他提出分手,这个男孩从来都不傻,相反,他其实很聪明,他看透了德拉科·马尔福凉薄的本性和永远高高在上的态度,德拉科不会向他妥协。

不幸的是,他也一样。

这之后,就是长达三年的两不相见。

这三年间,他再未找过其他情人,而是过起了独居的生活,他常常会通过自己的手段知道哈利的近况,知道他受了伤,知道他又立了功,知道他一直都没有女朋友,也没有情人,一直都是一个人。

圣诞节的时候德拉科会开着车来到哈利的公寓下,冒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将一篮礼物放在哈利的门前,然后转身离开,他的脚印和车辙就这样不加掩饰的印在哈利公寓前的雪地上,等他开车走后,门口的撞铃被叮的一声撞响,他放在门口的礼物被拿进屋子,在噼里啪啦的火炉旁,在已经冷掉饭菜的餐桌边,哈利打开他写的卡片,上面没有写名字,只是简简单单的写了一句,“MerryChristmas.”

他们谁都知道,尽管他们没有再相见,但他们之间隐秘的关心和联系从未断绝过,他们并不能算真正的分手。

可也从没有真正复合,因为没有人愿意先踏出第一步,谁也不肯先低头。

昨天晚上,德拉科再次见到了他的波特警官,尽管他甚至用手枪抵着他的额头威胁他不要轻举妄动,尽管他们已经三年未见,但他依旧想试一试,试一试这个人的心,是不是待他如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或者,这其实是一个信号。

一个求和的、主动低头的信号。

德拉科·马尔福,这个风流了大半辈子的浪子,这个精明自私的薄情之人,最后还是选择了退步,选择了妥协。

清晨的日光照进室内,明亮的光线经过窗纱的过滤变得朦胧而模糊,德拉科从睡梦中转醒,感受到了一个温暖的躯体正贴着他的后背紧紧拥抱着他,在他脖颈处喷洒着浅浅的呼吸。

他睁开眼,轻轻转过头,看见他的男孩正合着眼安眠,似乎是被他的动作惊动了,哈利迷迷糊糊的将他搂得更紧,像只没睡醒的小狗,乖巧又黏人的将头埋在他颈窝里拱了拱。

德拉科没忍住,抬手摸了摸哈利乱糟糟毛绒绒的黑发,却在抬手的一瞬间看到了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套在他无名指上的银色指环。

德拉科一怔,看向哈利的左手,在看到他指间指环的那一刻,他无声笑了。

最后的最后,他好像还是驯服了这只执拗的、野性难驯的狼狗,将铁环套在了他的身上。

尽管他的指间,也被套上了一枚铁环。

就像野性难驯的猎物,在被猎人驯服的同时,也驯服了猎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番外】狩猎笔记

11岁那年我从小学毕业后,不待见我的姨父姨母就将我丢垃圾似的丢进石墙中学这所垃圾学校,放任我自生自灭,在这个垃圾学生遍地的垃圾学校变成下一个垃圾学生,让我的人生注定变成一团垃圾。

尽管我在石墙中学试图和那些逃学嗑药欺负同龄人的混混们保持距离,但当我身处在一个大染缸的时候,我保持正常,本身就变成了一个异类,我被排挤孤立,被取笑嘲弄,尽管我的拳头和我的暴脾气能震慑住他们,让他们不敢对我轻举妄动,但我依旧对我的人生感到迷茫。

我没有人生目标,也没有值得牵挂的亲人,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浑浑噩噩孤独终老。

16岁那年我在餐馆打工,一不小心惹上了一群街头混子,我被堵在巷口,被迫举起拳头保护我自己,尽管我打架很凶猛,但我一个人两只拳头怎么也敌不过七八个人的围殴。

那天傍晚下着湿漉漉的细雨,巷子里积了薄薄一层污水,倒映着餐馆后巷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影,我被他们围殴,心里积着一团不甘的怒气,我尽我所能的将拳头挥在那些可恶的人脸上,砸烂他们的下巴,打掉他们的牙齿,最后,我一个不慎被他们制服住,死死按在墙上。

就在我以为我就要被这群渣滓用鞋将我的脸踩进污浊的泥地里时,两声鸣笛声突然响起,我贴在墙上的脸艰难抬头,看见一辆恰巧经过的豪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来一半,一个慵懒又随性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

“怎么几个人欺负一个小男孩?放开他,不然我叫警察了。”

那几个混混见状就想上前找事,却看到副驾驶座的车窗摇了下来,一个人高马大面相凶恶的保镖正死死盯着他们,一柄手枪不动声色露了出来,大有他们敢上前就要他们好看的架势。

这些街头混混都是欺软怕硬的,见这人不好惹,不甘的暗骂一声晦气四散离开,我踉踉跄跄的将自己支起来,感激的朝豪车走了几步,“谢谢,谢谢您,先生……我该怎么感谢您?”

在伦敦的细雨夜幕之下,我站在昏暗的巷口,只勉强露出个身形轮廓来,我抬眸望向车窗,半遮掩的车窗里灯光朦胧,照出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半张俊美精致的侧脸轮廓来,就像是被打了灯影的大理石雕像。我楞了一下,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遇到长得这样漂亮的人,尽管我看不清他的全貌,这惊鸿一瞥就足以令我惊艳,让我忍不住有些抓耳挠腮的想,他究竟长什么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悠闲的靠在软靠上,翘着腿,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上戴着一枚造型古朴的戒指,指间还夹着一支正袅袅燃烧的香烟,他将烟嘴送到嘴边抽了一口,缓缓吐出淡淡的薄荷烟雾来,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被他做的韵味十足,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感受……应该说,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风流无匹的贵气,有种漫不经心的高高在上与惬意从容,我几乎是有些看呆了,淅淅沥沥的雨幕,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流着污水的小巷和夏日夜晚的微寒,这些都在我的感官里油画般模糊起来,唯有这个人——这个看起来比我大了十几岁的男人,是那样的清晰。

“不要谢我,boy,你该谢你自己。我不过是个富贵闲人,路过时看你打架的样子很是凶狠,觉得有几分有趣,就旁观了一会儿,顺手帮你一把而已。”

他的话让我一下子从一个有些奇怪的、旎丽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像盆凉水将我从头浇到脚,我突然就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精致华贵的壳子之下是刻在骨子里的凉薄与傲慢,旁观了一会儿……他当我是什么?动物园里的猴子么?

我的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但幸好,我毕竟没有失去理智,我依旧记得他是帮了我的人,只是我心里的感激一下子没有了,我有些生硬的说道,“先生,是我唐突了,我收回我方才的话。”

他似乎有些意外于我露出的棱角与倔强,低笑了一声,夹着烟的手搭在车床上轻弹了一下烟灰,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一枚硕大古朴的徽章戒指在我视线里一晃而过,然后是他漂亮白皙的手。

“脾气挺倔,怪不得打架那么凶,像只小野狼。”他淡淡说道,话语里竟透出一点欣赏来,“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打工,你家人不担心你?”

我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低下了头不说话。

他见我不说话,瞬间猜到了什么,“也难怪你长成一只小狼,没人保护,总要学着保护自己。”

我的眼睛一下子湿润起来,心里也变得酸涩,一时对他又有些矛盾,我明知道他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却也为他这一两句体谅的话语触动起来。

我想,也许是我实在没有接受过什么善意,所以哪怕只有这一点点好,我都要小心收起来珍藏。

他顿了顿,又抽了一口烟,“下次换个地方打工吧,别在这种地方了。安全比那点钱更重要,学着把眼界放远点——”他投过车窗打量了一下我,只是我站的地方很昏暗,他好像没看清我的容貌,“我看你身量不错,不如去试试报个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校……这我从没想过,我身边的学生没几个如此上进的,但却给我打来了一条我从未想过的人生新道路,就在我愣神之际,他已经将手收回车内,摇上车窗准备离开。

“学着磨尖利爪保护自己吧,小狼崽。”

在离开前,他丢下了这句话,车子再次发动离开。

“等等,先生,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我回过神来在原地大喊,但那位先生却再也没有摇下车窗回应我。

也是,他那样傲慢的人,哪里会在乎我这个路边的野狼崽子呢?

我想。

在那之后,我询问了报考警校的条件和学费,用一年的时间考上了警校,又向银行申请了学费贷款,当我走进警校大门的那天,我知道,我终于告别了浑浑噩噩的少年时代,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而这一切,我的确得感谢那位我不知道名字的先生,尽管我其实……对他的感官很复杂。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子,是什么身份,尽管我依旧能从他的豪车、保镖和他价格不菲的戒指中猜出他一定是个upper—css,从那天晚上的惊鸿一瞥中猜测,他一定长得很不错。

他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和精致俊美的侧脸轮廓时常浮现在我的记忆里,那天晚上的记忆在我的回想之下反复浮现,一遍又一遍,每个细节——从他夹着香烟搁在腿上的动作,到他精致的薄唇吐露话语的一张一合,再到他将手探出窗外轻轻弹烟的那一瞬间,我反复咀嚼着那些画面,在许多个寂静的夜里,我躺在床上,耳边是室友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和无意义的梦呓,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我只是梦见那些模糊的雨雾、扭曲的霓虹灯和坐在车里看不清样貌的男人,他慵懒而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声低笑突兀的鼓噪进我的耳膜,“不要谢我,boy,你该谢你自己。”

接着,我梦见他变得越来越频繁,我开始越来越好奇他藏在车窗里的脸究竟是什么样,我在梦中尝试去打开车门,探进车窗,但我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他就像是一个我幻想出来的梦境,让我无法触碰,无法靠近,却又日日入我梦想,扰我清净。

他究竟是谁?在白天,在梦里,我一遍遍的问自己。

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份单纯的好奇背后究竟意味着怎样的危险,直到那天晚上,我又梦到了他,漫天瓢泼大雨将我的身上打湿,流淌到我睫毛上的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站在车门外,尝试去推开车门。

这一次,我推开了。

一切仅凭本能行事,我下意识的俯下身,将上半身探进车窗,将那个男人搂进怀里,用带着冰凉雨水的唇去吻他。

他的唇就像他这个人吻起来一样,冰凉而柔软,漂亮的唇形很薄,薄而精致,听说这样的人,往往最薄情寡恩。

我的眼角余光看见他的指间依旧夹着那支静静燃烧的香烟,戴着一枚造型古朴的戒指,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漂亮的轮廓。

我听见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又低低响起。

“真是个小狼崽。”

我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坐起身,看着被打湿的裤子,一时无言。

我不知道有一天我会对一个我不知道名字也不记得长相的男人起了这样的心思。

于是他就成了我青年时代一个隐秘而旖旎的梦境,成了我唯一的性幻想对象,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天天在警校锻炼肌肉身体,荷尔蒙躁动得厉害,在宿舍,在换衣室,在训练场无人的角落,我的手握着我躁动不已的东西,闭上眼回想那个湿漉漉的雨夜,回想起他慵懒惬意的声音与随性淡漠的语气,回想起他因过分苍白而显得青筋分明的手与指间静静燃烧的香烟,我在回想中幻想,在幻想中释放年轻的欲望。

如果我没有再见到他,也许我总有一天会将他埋藏在我荒诞的青春里,然后忘记他,去交个女朋友,结婚生子,过完我平静安宁的一生。

但我没想到我会有再见到他的一天。

如果我没有再见到他,也许我总有一天会将他埋藏在我荒诞的青春里,然后忘记他,去交个女朋友,结婚生子,过完我平静安宁的一生。

但我没想到我会有再见到他的一天。

在警校的时候,我遇到了我一生的导师小天狼星·布莱克。我因为表现优异,性格又与小天狼星是相投,他对我提携颇多,甚至将我视为亲子侄,他单身了大半辈子,又和家人关系不大好,我很快和他成为了像家人一样的朋友,我很开心,这是我这十几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我们之间很快成为了无话不说的朋友,他带我去他家里喝酒过夜,带我出去骑摩托兜风,将我当成他的好小子来对待,他的亲弟弟雷古勒斯结婚那天,他甚至带上了我,想把我介绍给唯一和他关系不错的亲人。

在婚礼上,华丽高档的酒店与来来往往的名流把我吓了一跳,我从没想过永远穿着松松垮垮平价衣服的小天狼星会是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他的家族甚至在英国富豪榜上赫赫有名,尽管这并不会影响到我对小天狼星的看法,但我还是被吓了一跳,他哈哈大笑着搂着我的肩膀说,“嘿,别在意,我可不是什么大家族继承人,我就是个普通的警察而已。”

小天狼星看出我的不自在,将我带去后花园的僻静之处让我在这里安安静静吃东西喝酒,不久后他被雷古勒斯拉走,我只好独自一人留在原处,我坐的地方种了一排冬青木与白蔷薇,将我的身形遮掩住,我一边享用着价格不菲的高级料理,一边对小天狼星弟弟的婚礼啧啧称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我惬意享受之时,我突然听到临近的阳台上传来一声金属打火机打开盖子的声音,我下意识一抬头,在一片蔷薇与冬青木的掩映之中,我看到了一个金发男人正独自站在阳台上把玩着指尖的金属火机,他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西装革履,胸口别着一枚闪闪发光的蛇形宝石胸针,身上还披着一件风衣,火机在他指尖灵巧的翻滚着,不时又被他握在手中啪的一声打开点燃,又啪的一声灭掉,他指尖明明灭灭的火焰光芒照在他的下巴上,我只看了他一眼,心就蓦然狂跳起来。

是他......我确信是他。

即使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看清过他的长相,只是看到他下巴的轮廓和手指,我就能认出他来,因为这两年多来,他无数次的进入我的白日幻想与夜间梦乡,我几乎是愣在了那里痴痴凝望着他,借住冬青木与蔷薇丛遮掩住我的身影,就像两年前我站在厚重模糊的雨夜里隔着车窗望着他。室内的灯光洒在阳台上,照出他俊美出众的模样与此刻他倦怠了宴会上觥筹交错而格外淡漠疏离的神情,他站在那里,好像独处在另一个世界,可下一秒当有人端着红酒杯来到阳台上时,他脸上淡漠的神情瞬间就换上了一副温和热情的笑容面具,只是他的眼里,敛着漫不经心的凉薄。

再次回过神来时,我发现小天狼星已经站在我身边不知道多久,他朝我挑了挑眉,吹了一声口哨,我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就像小时候调皮捣蛋被老师抓包,我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他感叹似的说道,“没想到你也会被马尔福迷住,不过,也不怪你,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都被这家伙迷住过,他可是个风月场上的猎艳老手。”

“你欣赏他可以,只是我不建议你靠近他,哈利,德拉科·马尔福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不仅喜欢猎艳,而且尤其喜欢你这样的年轻男孩,只是他这个人太凉薄了,和他谈感情,不会有好下场的。”小天狼星语重心长的对我劝诫道。

原来他叫德拉科·马尔福,他不是个好人,甚至还是个花花公子,我想。但我似乎对这件事接受的很快,或者说,我根本就不对此感到什么意外,尽管我和他只见过短短一面,但在我反复咀嚼了两年他的一举一动中,我即使再天真单纯,也不难看出他性情的凉薄与恶劣,以及流转在他眉眼之间的风流姿态。

我又抬头看向阳台,他已经不在原处,透过二楼的窗户,我看到他正在人群之中与众人把酒言欢,他风流蕴藉的神韵、优雅从容的姿态与不俗的谈吐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他的一头金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仿佛他站在那里,就是要被万众瞩目似的。

“小天狼星,如果我说,我想接近他已经想了两年呢?”我回过头,看着小天狼星震惊无措的神情,忽然一笑,“你愿意帮我么?”

教我刑侦学的老师曾说过,最优秀的警察往往是最顶尖的猎手,他们在追捕猎物时永远冷静敏锐、相机行事、谋定后动、隐忍蛰伏,直到将猎物不知不觉引入陷阱,再跃身出动,一击制敌。

作为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我没有辜负老师的教导。

我从小天狼星那里得知他的姓名家世、性格喜好,我从报纸和新闻网站上裁剪下一条又一条的信息收集起来,我将他的名字默写了一遍又一遍,用一日复一日的深思熟虑、反复推敲,布下一个为德拉科·马尔福而准备的、看似纯良无害的致命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以身为饵,狩猎这个凉薄的、无人能得到他真心的风流浪子。

再次见面的那天,我穿着一身普通的侍者制服,站在吧台旁擦拭着杯子,我看到他投过来的、漫不经心而凉薄的眼光落在我身上,轻佻又放肆的略过我宽厚结实的胸膛、被腰带勾勒出的窄腰和修长有力的大腿,眸中勾起一丝欲望与势在必得的心思,我刻意忽略掉他的眼神,直楞楞回望他,就像看不懂他的目光,又被他的容貌气度吸引了,好奇而惊艳的看着他。

我看见他勾起的唇角,带着微微的轻视与自得,不过是个被他惊艳的、单纯天真的小男孩,我几乎能听到他的心声。

是啊,不过是个单纯天真的小男孩。

当我坐上他的车时,我想,也许他早就忘记曾有一个单纯天真的小男孩,就这样站在车外和他说话,那个男孩看不清他的样子,但他却日日复日日的进入男孩的梦境,让他一次又一次试图打开车门,将他拥入怀中索吻。

而现在,我真的打开了他的车门,坐在他的对面,我看见他轻佻又风流的夹着一支香烟,看向我的眼神里,不再是他曾经看一个小狼崽时的好奇与逗趣。

而是一个成年男人赤裸裸的勾引。

我如他所愿,轻而易举的就上了他的钩。

在吻上他的那一刻,我幸福的几乎要尖叫起来,我恨不得在那一刻就将他锁死在我的陷阱里一击毙命,永永远远占有他。

我知道他贪恋我年轻的肉体与青春的活力,但我不在乎,或者说,也许这正合我意,我恰好是他最喜欢的那类年轻人,他对我迷恋越深,我越高兴。

他自以为他在引诱一个青涩单纯的男孩坠入情欲之海,就像毒蛇用苹果引诱无知的夏娃,他不知道我咬下禁果的那一刻,心中是如何庆幸我多年肖想终于如愿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甘情愿的为他倾倒堕落,我死心塌地的做他的裤下之臣,我只看了他一眼就坠入爱河。

我爱上了德拉科·马尔福,一个薄情寡恩又风流成性的男人。

他薄情寡恩,是的,他情人众多却单身多年,因为谁也走不进他的世界,谁也拿不走他的真心。

他风流成性,他的私密欲望变态又充满了掌控欲,他喜欢让别人臣服于他,在欢爱之中,他要永远成为王者。

他喜欢猎艳,喜欢驯服桀骜不驯的孤狼,他在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追求着一切纵情声色的感官刺激,游戏人间,享乐无极。

他是最狡猾也最难诱骗的狐狸。

可他终究会一步步不知不觉落入我的陷阱,他自以为他的一切选择都是自己的决定,但他永远也不知道,他的一切反应,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因为我是最顶尖的捕食者,我为狩猎这个人,已经做了太长太长时间的准备。

他薄情寡恩,没关系,我会一步步展现自己的独特之处,让他一点点离不开我。

他风流成性,也无所谓,我相信自己在床上的能力足以让他食髓知味,再也找不了别的情人。

他爱掌控情人,那更好,我在他面前听话又乖觉,我做他一切想让我做的事情,偏偏又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叛逆与反抗,让他心满意足又吊起他的兴趣,果然如我所料,他一点点上了我的勾,他越来越在意我,越来越想完完全全驯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我的身体,到我的心。

当自以为是的猎人想要驯服最桀骜不驯的猎物时,他不知道猎物也在为他设下致命的陷阱,反过来驯服他。

我看见他看着我的眼神,从不加掩饰的欲望,到怜爱与喜欢,再到越来越在意我,越来越深情。

他一步步走入我为他编织的情欲之网,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再也无法逃脱。

但我知道,这些不够,都还不够。

当他告诉我,他要把我列为遗产继承人、用得意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真的难掩愤怒与失望。

我知道他本性凉薄,但我不知道他的心会凉薄至此,他依旧没有真的把我当成爱人,而是习惯性的把我当成了情人。

可以用钱买到青春与陪伴的情人。

我本可以有很多选择,我本可以更沉得住气一些,一点点改变他,但我实在难忍心中烈火灼烧一样的情感,我很害怕,我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恶狠狠将他拴在身边,我怕我会忍不住发疯。

为了他而发疯。

最终,我选择了那个风险最大,但也许最能让他认清自己内心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选择了离开他。

我在赌,我放弃了数年的规划与筹谋、处心积虑的算计与陷阱,我孤注一掷去赌一个结果。

赌他的真心,赌他对我的感情。

我不知道我赌对了没有,他来找我的那天晚上,我喝得醉醺醺的抱着他,看着他眼中的犹豫挣扎,我想,即使我最后赌不来一个好的结果,能让这样一个人为我痛苦,为我牵动,我这些年来付出的真心,也是值了。

尽管我依旧没有心软回到他身边。

我和他分开了三年,这三年里,我一次也没有见过他,他不知道我在无数个夜里多么疯狂的想念他,思念将我的心啃噬得千疮百孔,我渴望着他,就像沙漠里的旅人渴望甘甜的泉水。

但当我每每在身边发现他关注我的蛛丝马迹,我躁动的心就又平静了下来,我知道我在折磨着他,更在折磨我自己,也许这是我的一点贪婪与妄念,没再遇上他时,我觉得能知道他是谁就好,遇上他后,我又想待在他身边,等真成了他放在心上的人,我又想要的更多。

我想要真心与真心的交换,我想成为真正能被他放在平等地位的爱人,他后半生的伴侣,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能够被替代的情人。

我爱他,爱的无可救药。

而我想要他也同样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年之后,我无意间接手了调查里德尔集团的任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又遇见了他,他看着我的眼神晦涩复杂,像一汪我看不透的深水,我刻意冷落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害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将他锁入怀中禁锢。

但当他将手杖抽在我身上时,我的身体与与欲望快过我的大脑,盯着他的眼神立刻充满了情欲,我看见他得意又欣喜的扬起了唇角,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思念与渴望,当我低下头吻住他的指尖时,我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悸动。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花狐狸终于向我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在这场名为爱情的狩猎游戏里,我终于成了最后的赢家,我赢得了他的真心。

在那场久别重逢的性爱之后,我将昨天晚上连夜去买的戒指戴在了他的手上,我拥着他静静入眠,就像抱着整个世界。

我会一直一直陪伴着他,哪怕当他年华老去时,我依旧年轻,哪怕他会先我一步离去。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我,一如我爱他。

我将从身到心臣服于他,此诚此爱,至死不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仁慈悲悯圣子神父哈x初出茅庐魅魔德,圣僧文学但是西幻版

*其实就是一个青涩小魅魔怎么兢兢业业刷业绩结果一不小心栽倒神父手里的小甜饼,结局he

01

德拉科是个年轻的魅魔,虽然他已经有五百岁了,但以恶魔的年龄来算,他才刚刚成年。

当他成年的那一天时,地狱里的恶魔大公语重心长劝告他,年轻的孩子,到人类世界去吧,发挥你血液里的天性,吞噬人类的欲念,然后强大自身的力量,完成属于你的成年礼。

德拉科不是个一般的恶魔,他是个魅魔,于是相比起其他七大恶魔的成人礼,他的成人礼总要特别一些。

换句话说,他得勾搭个人类上床。

在地狱里时,他的魅魔同胞们常常会告诉德拉科,大部分的人类都自私愚蠢、肤浅庸俗,对付他们,用不着发挥血脉里全部的力量,他们只需要散发些许魅魔的天性,就能勾勾手把一群男男女女迷得颠三倒四,让他们沉溺在魅魔编织的欲念幻梦里无法自拔,但吃掉这种肤浅的人类所产生的欲念,能转化的力量并不算多。

“如果你想成为最强大的魅魔,就去勾引灵魂最强大的人吧,越是强大的灵魂,意志就越坚定,他们的欲念转化的能量也就越强大。”魅魔们说道。

德拉科想,他德拉科·马尔福作为恶魔大公的儿子,怎么也不能够让自己的成年礼被一群庸俗的人类敷衍,他一定要寻找到灵魂最强大的人,在成人礼上完成最强大的力量转化。

他走得匆匆,以至于他没有听到同胞们在传送法阵身后叽叽喳喳的声音和劝告。

“不过,当世之中灵魂最强大的人,只有圣光教会的修士和神官,你要是敢接近他们,他们会直接挥起法杖和圣水净化你。”魅魔们嘻嘻哈哈,幸灾乐祸,用不着调的语气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痴心妄想,那会死掉的!”

可惜,年轻的魅魔已经听不到了。

德拉科第一次来到了人间,收起了头顶尖尖的恶魔角和背后的羽翼、长长的尾巴、猩红的眼睛和两颗尖尖的獠牙,他化为人类的模样行走在人类的市镇里,一出现就因为惊人的容貌和神秘的气质引起了轰动。

德拉科看着那些人或贪婪,或垂涎,或不怀好意和充满欲念的眼神和那些眼神背后孱弱稀薄的灵魂,忍不住感到万分失望,虽然他本就是个以人类的欲念为食的魅魔,人类的道德观念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也并不在意自己即将勾引的人类是什么样的,可他们的灵魂实在无趣,他看一眼就觉得毫无兴趣。

他决定多在人间走走,找到灵魂最强大的人类。

他走到城镇中央时,看到了一座高大而圣洁的教堂,年轻的魅魔面露不屑,哦,圣光教会,他扭头就想走,一点也不想让圣光普照到他的身上,他会被恶心吐的。

可当他刚抬脚准备离开,就看到教会的大门里走出来几个神官,其中的一个年轻的神官高大英俊,衣着简朴,他一手提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一本厚厚的圣言典籍,一副就要上路离开的样子,身后还有两三个衣着不凡的红衣主教似乎在送他离开,德拉科一下子顿在了原地。

他的眼睛直勾勾看向那个最高大最英俊的神官,灰眸兴奋得露出非人的竖瞳,甚至隐隐透出诱惑的红色。

他不是被那年轻神官出众的外表所吸引,他是嗅到了一个无比强大且纯净的灵魂。

那灵魂在他的感知之中就如同黑夜里的灯塔一般闪耀,引诱得他几乎要险些失控!被不经意放出的魅魔气息在空中飘荡,许多路过的行人如同着了迷一般满脸潮红向他走过来,年轻的神官似乎察觉到了不远处的气息,眯起眼睛凌厉看了过来,眼神如猎豹一般敏锐而凶猛,德拉科暗道一声不好,慌忙戴上兜帽匆忙离开。

在匆匆的一瞥之中,德拉科发现了那年轻的神官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容貌隐没在兜帽之下,露出了一个魅惑无比而又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想,他已经找到了他的猎物。

02

哈利·波特,年轻一代最出色的圣光神官,圣光教廷的神父,以及……因为人缘不好不懂人情世故而被教廷踢出中央发配边疆的老倒霉蛋。

这是年轻的魅魔在偷偷跟随波特神父不久后,得出的结论。

坦白说,德拉科没有和其他的圣光神官打过交道,所以他并不清楚其他圣光教会的牧师是什么样的,不过即使他没见过其他的神官,他也觉得这位波特神官,确实有那么几分与众不同……

那毕竟,他再不济也是知道牧师都是擅长挥舞法杖的,在荒郊野外风餐露宿时一拳头夯死狗熊和用板砖厚的圣经拍死毒蛇的神官,应该,不是什么圣光教会的普遍现象……

但除此之外,这位英俊的神父拥有着圣光教士的一切古典的、传统的美德,他谦逊、善良、温和、悲悯,他会帮助路过村子里的村民三拳打死为非作歹的老虎和豪猪,然后一脸傻笑得拒绝村民的感谢,说这不过是一点小忙,他会在雨夜里一个猛虎上山抱起困在山洞冷饿交加的孩童,大喊一声“神父来了!不要害怕!”,他会一脸慈悲得分开两个在路边打架的壮汉,然后一边不小心捏碎壮汉用来打架的砖头,一边如同引导迷途羔羊般循循善诱,“圣光教导我们,不要轻易动用非正义的武力,爱你的朋友,如爱你的家人,爱比力量更值得赞颂。”然后在两个壮汉一脸惊恐的表情中,慈祥得看着他们两个手拉着手和解。

哦,多么仁慈的、博爱的、善良的、悲悯的神父啊!人们赞叹。

哦,他可算知道这个倒霉蛋为什么会被踢出中央教会了!年轻的魅魔腹诽道。

但是,这和德拉科又有什么关系呢?德拉科幸灾乐祸地想,既然圣光教会把他们纯洁的神官发配到了鸟不拉屎的边疆,那就别怪德拉科趁虚而入,引诱圣洁的神父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月后,德拉科偷偷尾随着年轻的神父来到了帝国最荒芜的边疆,这里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镇——或者说,村庄,这里的繁华早在几十年前就因为各种魔物的侵袭而逐渐凋零,又临近黑暗山脉,总会有魔物不时下山骚扰村庄。

自从五十年前这里最后一任有能力的牧师去世之后,教会之后派来的神官几乎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踢到这里的倒霉蛋,能堪堪用圣光神术维持住镇上的防御法阵就已经算无功无过,遇到大规模的魔物入侵就只能任当地居民听天由命。

不过很快,这座小镇的人们就要迎来一位新的神父了。

哈利初来乍到时,小镇的居民对他的到来几乎算得上态度冷淡,教会数年如一日的漠视已经让他们失去了对圣光教会的敬畏,连带着对圣光也有些许不满,他打开镇上唯一一座古朴简陋的小教堂时,一排排供给市民参加祷告和圣事的座椅都落着灰,熬了大半辈子才终于得到召回令回帝都养老的前任神父几乎是脚不沾地的收拾东西走人,连事宜都是匆匆向哈利交代的,似乎生怕自己慢一秒就要一辈子都待在这个鬼地方。

年轻的神父一言不发走进教堂,注视着许久都已经无人问津的教堂和圣台圣像,撸起袖子,拿起抹布,一个人默不作声打扫起来。

他打扫到深夜才完成全部的工作,年轻的神父手捧着白色的蜡烛,用指尖搓出的圣光点燃,圣洁的光芒从教会的花窗中透出,照在他麻布织成的白色长袍上。

如同他的灵魂,纤尘不染,圣洁纯净。

魅魔红色的眼睛隐藏在暗处,像一双幽幽的红宝石凝视着他,德拉科嗤笑一声,只觉得这神官真是个傻子。

可是他的眼睛却变得更加鲜艳,鲜艳得像要滴出血来,好美味的灵魂,好强大的灵魂,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魅魔,任何一个恶魔都会对这样强大的灵魂垂涎欲滴,想尽办法找到他内心的幽暗,然后引诱他堕入地狱。

他舔舐了一下嘴唇,殷红的舌尖从他尖尖的利齿上一闪而过,如同最诱人的樱桃,引人堕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3

“圣光教导我们,要强健体魄,强大的灵魂既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弱者。”

“圣光教导我们,爱自己,如同爱家人,爱世人,如同爱圣光。爱是圣光的馈赠,凡主的信徒,皆应善用主的馈赠。”

……

一声又一声慈爱而庄重的布告在小教堂里响起,下面是坐着的满满当当的、就连走廊和门外都是的镇民,仁慈的波特神父在来到小镇不到两个月之后就迅速用他的慈爱、他的关怀、他的悲悯和他的耐心与能力折服了小镇上的居民,他不但一个人单枪匹马数次击退了魔物的入侵,加固了城市和周围乡村的魔法防御阵,还用圣光治疗术给许多镇民缓解了多年的病痛,虽然波特神父每次烤出来的圣饼都硬的一敲栏杆就邦邦响,但看在波特神父慈爱的眼神和终于有点用处的圣水的份上,人们还是勉为其难的在神父期待的眼神下收下了圣饼和圣水——

并且绝对不会把圣饼真的带回家。

但不论如何,居民们还是在这位优秀神父的引导下重拾了对圣光的虔诚与信仰,圣光教会也因为信徒的虔诚而变得再次圣洁纯净起来,以至于让德拉科都不敢再像从前那样靠近了。

不过不能靠近圣光教会对德拉科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他总有办法接近这位英俊的神父。

这天,在波特神父从一处较远的村庄为几个病重的老人们举行完傅油仪式、以减轻他们的病痛之后,他婉拒了村民们留宿的建议,并一脸慈悲微笑着对村民们说,“不必担心魔物会袭击我,圣光会庇佑我在黑暗之中安全回到主的领域。”

当然,他没说的是大部分时候他不需要发动圣光,纯粹的物理打击就足以让魔物们领教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圣光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圣光牧师的物理攻击,怎么能不叫圣光的力量呢?

这天天色很阴沉,当他走在山林里时,山上忽然刮起了大风,一时间山林狂舞,大风呼啸。

年轻强大的神官敏锐地从呼啸的山风分辨出了一声痛呼,他赶忙顺着声音而去,高大伟岸的身躯在被风起的神袍下如松一般挺拔厚重,似乎任何狂风暴雨都无法将他摧毁击倒,他来到一座山谷处,看到被风挂倒的大树下压着一个瘦小的人影。

他快步走过去,用手那么轻轻一抬,粗重的树木一下子就被举重若轻抬了起来,他向繁茂乱杂的枝叶间看去,看到那个瘦小的身影裹在一身黑色的斗篷里,只露出一点苍白的皮肤和几缕金色的长发,他向倒在地上的人伸出手,放柔了语气,温柔说道,“您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地上的人抬起了头,在风中露出了一张浓颜姝丽到极致的美丽面容,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脸色苍白,下巴尖细,风吹落他的兜帽,于是他如金丝一般的长发也在风中飞扬。

神父愣住了片刻,在他有生之年,他还从未见过有如此美丽的人,他的惊艳不容掩饰,可少年却在他干净的绿眸中只看到了纯粹的、对美的欣赏,除此之外,就是一片广博而宁静的绿海。

少年的脸上先是痛苦,然后在看到哈利后露出了片刻的错愕、惊喜和面对身强力壮男人的恐惧和警惕,他伸出手,下意识想要搭在神官宽厚的手上,却又惊慌收回了指尖。

“先生,谢谢您救了我。我的脚受伤了。”美丽的少年说道。

似乎是看出了少年的害怕,哈利将树木推倒至一旁,风刮的越来越大了,几乎要让他睁不开眼,也让无数飞沙走石迎面吹来。

“您还能走吗?!风更大了!”哈利提高了声音说道。

“对不起,我站不起来了……”男孩灰色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他似乎很懊恼自己的没用,又带着几分胆怯和恐惧,他很害怕被人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又变得更大了,一块接着一块石头从山顶掉落下来,哈利见势不妙,连忙说道,“抱歉,我得罪了!”

他说着,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裹在德拉科,然后一把将德拉科拦腰抱起,一只手穿过他的膝盖和后腰,另一只手护住他,用披风和他身上的斗篷将他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大跨步离开这里。

即使抱着一个少年,他的脚步和胸怀依旧稳重得不曾撼动一分,他的身上散发着干净朴素的皂角味和教堂里圣油、蜡烛和牛皮纸的味道,他的肩膀宽厚而温暖,手掌带着略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带着侵略性一般传递给少年。

少年的脸贴近着神父的脖子,手臂紧贴着神父的胸膛,他几乎能听到神父沉稳的、缓慢的心跳声,像山岳的呼吸一样。

多么美妙的、香甜的气息啊,少年的瞳孔微缩,几乎又要变成非人的竖瞳了,红光在他的眼眸里若隐若现,好想吃掉他,好想引诱他,好想用魅魔的银纹标记他。

他的尖牙都要克制不住长出来了。

神父的脚步停顿了片刻,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妙的不对劲,可随即的,那份不对劲像烈阳下的露珠一样瞬间消失了。

他不疑有他,将少年抱进了附近的一处山洞,那里是他曾经清剿过的魔物巢穴,如今因为他的圣光净化,方圆五十里的魔物都不敢再接近了。

他体贴得将少年放在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上,然后打了个响指,让圣光在他指尖燃烧,漂浮在他身边照亮整个洞穴,之后,他看向少年。

“您伤在哪里了,我可以帮您疗伤。”

少年似乎这个时候才就着火光看清了男人的衣服,他微微惊讶,“啊,您是圣光教会的神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他好像微微放松了下来,看来神父的身份让他不那么紧张害怕了。

“是的,我是,所以我可以用治疗术帮您治疗。”哈利说。

少年掀开了斗篷,露出了自己受伤的右脚,他的脚腕处被木刺深深扎伤,流了一路的血迹,而此时他似乎才有空为自己的伤口痛苦,漂亮的脸上满是冷汗,让他不得不咬住殷红的薄唇。

“神父,我的脚可能也骨折了……”

哈利蹲了下来,就着火光抓住了男孩的脚踝,他微微转动了一下,换来的是少年倒吸一口凉气,他微微向后仰身,金发因为冷汗而粘在苍白的脸上,格外美丽,也格外易碎和脆弱。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在场,恐怕都会被美人沁泪易碎的样子晃去心神,可惜蹲在地上的神父既没有注意到少年此刻脆弱得像块精致琉璃的神态,也没注意到他薄薄的、殷红的唇如何在他轻咬间显得如樱桃肉一般软嫩,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男孩如丝绸般光滑而精致的白皙皮肤,只是专注于他的伤口。

然后,他的手掌上忽然燃烧起了白色和金色的火焰,那火焰圣洁而温暖,纯净又温柔,似乎绝对不会灼烧它的主人和任何敢于靠近它的人,火焰如烟火一般从他的手上跃动到少年的腿上,少年的瞳孔一缩,伸在背后的手悄无声息得攥紧了。

他得忍,他得忍,潘西那女人说了诺兰国大魔法师的隐藏药剂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药剂,即使是圣光教会的教皇面对服用了隐藏药水的他也不可能立刻识破他的身份,不就是一点圣光灼烧吗,过几天他就养好了。

他的皮肤在火焰中渐渐修复起来,德拉科头上的冷汗却越来越多,手下的石头几乎要被他掰碎,偏偏这位神父还关切慈爱地看着他,对他开口道,“你好些了吗,孩子?”

一声孩子差点没让德拉科的忍耐破功,别告诉他这该死的神父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就把他当乳臭未干的小孩看,那他还怎么勾引他?!

他露出一个青春期少年倔强要强的表情,“神父,我好多了,谢谢您。还有,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慈爱看着他,似乎是在包容着他的无理取闹,笑着说道,“抱歉,是我失礼了。”

但很显然,神父似乎并不把小男孩的假装成熟放在心上。

德拉科差点咬碎了满口牙,却又不得不维持着脸上单纯倔强的表情,“您救了我,我万分感谢您,原本应该让家人重金报答您,可是,可是……”他别过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却又强忍着不能哭泣。

他的披风恰到好处的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奢华不凡却又看起来好像经历了刺杀、逃往和荒野危险的衣服,衣服的样式和纹路与帝国的流行风格截然不同,是一种神秘、古老而又繁复的样式。

“你是诺兰国的公民?”神父皱了皱眉,问道。

“曾经是,现在我不是了。”男孩苦笑了一下,垂下眸说道。

神父望了一眼山洞外的黑暗山脉,黑暗山脉是一座宏伟的天堑,在这里将三个国家隔绝开来,离这里最为遥远的诺兰国就是其中之一。要想穿越黑暗山脉,不仅危险重重,而且极容易迷失在山脉中的迷雾之中,冒如此大的风险从诺兰国穿越到这里,想来男孩的身份必定不一般,也许就是卷入诺兰国政治斗争的贵族之后。

“你还有亲人吗?”神父问。

“没有了,他们都没逃出来。”男孩的语气里带上了悲怆。

“和你一起穿越黑暗山脉的人呢?”

“他们都死了,他们被困在了山里,只有我被最后的几个侍卫掩护,九死一生逃了出来……”男孩的语气更悲怆了,他的眼泪将掉未掉,珍珠一般挂在他的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叹息一声,“圣光在上,愿仁慈的圣光庇护迷途的旅人在山林深处安息,灵魂得以回归信仰的神国。”

诺兰公国信仰魔法女神,并不信仰圣光教会。

德拉科偷偷抬眸瞟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神父居然能宽厚到为异教徒默哀,甚至替他们祈祷能够魂归他神的国度。

真不愧是圣人波特,德拉科腹诽道。

“虽然我这么说很唐突,可是现在我实在已经无处可去,也许这会让您感到困扰,但……”少年泪眼盈盈可怜楚楚看着他,眼里的泪像珍珠一样啪嗒啪嗒落了下来,“但我实在很抱歉,您能否……能否收留我呢……我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他细长的眼尾泛着漂亮的红晕,看起来就像是珍贵的胭脂虫磨成的脂水涂在了眼尾,即使是帝都最美丽高贵的小姐也会在少年的泪眼下显得黯然失色,“您叫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您能收留我,不管是改信圣光教会也好,成为仆人也好,我愿意做牛做马回报您……”

“不要这样说,孩子,”神父连忙走过来,慈爱拍了拍他的肩膀,“圣光教导我们,助人为乐是美德,要帮助困苦的人,如同帮助手足亲人。圣光又教导我们,趁人之危无异于主动作恶。我怎么能让你做我的仆人,又怎么能携恩强迫你改信圣光?你放心,既然你已经遭此不幸,我一定会好好收留你,尽我所能帮助你的,只是……”他犹豫了一下。

少年似乎将神父的犹豫当成了婉拒,他的眼里又蓄满了泪水,他慌慌张张将身上仅有的钱财和宝石都拿了出来,从他的衣兜里、袖子里、头发里和鞋子里,看得出来他的家人带着他逃命时做足了准备,然后将那些价格不菲的金银细软堆了一小堆,慌慌忙推给神父,“都给您,这些都给你您,求您收留我,神父,求您垂怜……”

他仰着头看着神父,极尽楚楚可怜的样子,像只受伤的白色小鹿。

“你误会了,孩子,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神父叹息一声,“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习惯留在我身边的生活,我的生活清贫简单而枯燥无趣,我怕你会不习惯。”

“不会的,神父,不会的,至少您能保护我,您能给我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您更不会觊觎我的身体……求您了,拿走一些吧,至少这样能让我有些安全感,我从国都一路逃到这里,我太害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泪流满面的样子没有半分常人的狼狈,反倒如同雨打花枝般带着惊人的美艳,让人有种想忍不住让他哭得更狠的冲动。

然而在神父眼中,他对少年容貌的注意还没有对外面风雨是否小了的关注多,见少年实在不安,神父看了一眼那堆金银细软,忽然想了一个主意。

“这样,我拿走你一银镑一便士,权作你这几日的住宿费,如何呢?”神父笑着说道,“之后你就需要帮我干活了,你会读书写字吧?你可以帮我做一些简单的文案工作,教堂也缺个文书和会计,这些都由你来做,我发给你工资,如何?“

“那,那好吧……”少年这才止住啼哭,擦了擦眼泪。

他隐晦得看了一眼神父,又扫了一眼那堆在他眼里除了漂亮也没有别的意义的宝石和金银钱币,他想,这个人类真有意思,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类都不一样。

外面的大风渐渐停息,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神父有些疑惑,如此大的风怎么才迎来这么一场小雨,但他也没多想,也许只是山间四季无常,多有反复也是常事。

他背着少年走了回去,又将自己身上唯一的披风给了少年,让他盖在头上,山雨虽然不大,却格外寒凉,少年听着耳边男人不变的沉稳呼吸,悄无声息将双臂环在了神父的脖颈上,柔弱无骨的五指似有似无撩拨过神父的锁骨,然后在神父察觉到异样前轻轻扣在神父的肩头。

“神父,我叫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少年凑在神父耳边低语,红唇轻柔的吐息拂过神父的耳侧,引起对方一阵微动。

“天龙星?很好听的名字。”神父说,他笑了笑,“你的父母一定很喜欢星星,你也是个像星星一样美丽的人。”

德拉科愣了愣,五百年来,第一次有人类这样夸赞他,他看向神父,有些不解。

他这样古板教条的人,竟然也会欣赏美丽的容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也觉得我很美,是吗?”德拉科勾了勾唇,五指无声收拢了,指尖有意无意摩擦过神父衣领处裸露的皮肤。

“那是当然,你确实很美丽,这没必要否认。”神父欣然说道,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慈爱与悲悯,“当然,也许……也许你的美丽给你招致了一些不那么好的事情,但你要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美丽的错,就像花朵被人采摘,也并不是因为它的美丽招致的祸患,而是因为那些人太过贪婪。”

“那您喜欢我的美丽吗?”德拉科忽然大胆问道,他的眸色无声无息转深,魅惑的气息悄然从他的吐息、皮肤和每一寸发丝间展开。

“喜欢,当然是喜欢的。”神父的回答诚恳地像在布告台上对着教徒答疑解惑,“不过,这个世界上的喜欢有很多种,并不是每一种喜欢,都会选择贪婪的占有和摧毁,我的喜欢只是一种欣赏的喜欢,就像喜欢美丽的花朵和天上的星星,”他笑了笑,“是一种会远远保护的喜欢,孩子。”

德拉科忽然感觉有些害羞,但随即他又有点恼怒起来,该死的,他就不能不加上最后那句孩子,德拉科咬了咬牙,这不还是把他当毛头小子。

他的眼睛眯了眯,随即又无声勾了勾唇,不过没关系,这样才好玩。

他倒是很好奇,把他当成孩子来关爱的慈悲神父,在被他拽入情网并得知真相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04

神父将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带回了自己的住所。

神父的住所在教堂后面的园子里,离教堂很近,走进院子里时,德拉科感到了一阵无形的圣洁光芒从他身上淡淡略过,他强忍住恶寒和反感的冲动,笑着在神父的扶持下踏过了院门。

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丝恶劣的笑,圣光的域所在没有完全启动时,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麻烦一点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穿着神父宽大的睡袍,从浴室出来,整个人都好像被包裹在神父的气息里,打湿的头发柔顺垂下来,在黑暗中像月光织成的银线。

他看到神父坐在案几旁,就着煤油灯在羊皮纸上沙沙写着什么,泛黄的灯火打在神父英俊的侧脸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尊被大理石雕刻的雕像,他的身上散发着圣洁、纯净而又温暖的光芒,似乎是灯光,又似乎是圣光和灵魂的气息,德拉科又觉得自己饿了,他好想吃掉这个人……吃掉这个人的欲念,想拉他跌下神坛,拉他坠入地狱。

“神父,我今天晚上能和您一起睡吗?我很害怕……”德拉科走过来,幽幽拉住了神父的衣角,他身上神秘而幽静的馨香随着他打湿的发间散发出来,像幽暗的湖水旁盛开的夜来香。

“可是……”神父虽然有所顾忌,但在看到男孩小心讨好的眼神时,还是服了软。

“好吧,那你睡在床上,我睡地板上。如果你有什么事,抬手就能叫我。”他说着,摸了摸德拉科的头,转身就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德拉科再次吃瘪,气得不打一处来,这个波特,真是个木头。

等两个人都躺下休息了,德拉科又撑起头,看向睡在地板上的神父,“神父,您看起来好像还很年轻,也许您正好和我哥哥一样大呢。”

哈利朝他笑了笑,“我确实比你大不了多少,不过我是教廷的修士,是主代行人间的牧羊人,在世俗的面前,我都是比你们年长的神父。”

好吧,德拉科决定放弃了。

今晚暂时放弃了。

月光渐渐升高,窗外的婆娑树影也随之在墙上拓印出不同的图画,房间里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边忽然飞过一只夜枭,发出嘶哑的叫声,地板上的神父阖起的眼珠微动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他未免太过警觉,年轻的魅魔气急败坏得想。

又过了不知多久,黑云日渐浓密,逐渐遮蔽了明亮的月光。

室内的月影一点点消失,直至乌云食月,万里无光。

床上的魅魔忽然睁开了眼,眼皮下是一双明亮如血钻的赤眸,一股浓郁的幽暗夜来香充斥满了整个房间,久久不散。

地上的神父忽然好像睡得极不安稳,他的眼睑微颤,似乎想要从梦中醒来,却有更加浓重的夜来香透过重重沉睡,将他拉入更深层的梦境。

德拉科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一改方才的腼腆无害与矜持羞涩,邪性的竖瞳让他本就姝丽的容貌更添诡艳,他站在地板上,俯下身,舔舐着尖尖的细牙凝视着年轻的神父。

不得不说,神父长了一副不输于恶魔的好容貌,可惜气质太正直明亮了,一般的恶魔是不会看上这种好像随时都能被拉去天国给正神当天使门面的人类的。

可是他的灵魂真香甜啊,真想知道这样干净的灵魂,会产生怎样卑劣的欲念,德拉科的眼里浮现着兽性的饥饿与劣性的不怀好意,居高临下盯着沉睡中的神父。

神父似乎即使在梦中也对危险有着非一般的敏锐,他的表情愈发不安宁,在意识深处的挣扎也就愈加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德拉科收敛了侵略性的、野兽一样的目光,俯身靠近他,喉咙里发出一阵轻柔而舒缓的歌谣,那似乎是海雾上的塞壬才会发出的、魅惑而缥缈的声音,如月光一般澄澈,又如海雾一般清冷,神父的神情再次安定了下来。

德拉科伸出手,灵巧而轻盈地解开了神父的扣子,一点点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紧实的肌肉和漂亮线条的腹肌,上面还有几道纵横交错的粗糙伤痕。

再往下是幽谧而茂盛的森林和在森林深处沉睡的巨型麋鹿。

他的指尖没有碰到半分神父的肌肤,于是神父虽然察觉到了一丝空气中的冷意,却并没有太多的挣扎。

他终于满意得笑了起来,这位英俊神父的身躯,和他的力气一样伟岸恢弘,不仅没让他失望,甚至还让他有着意外之喜。

他再次轻灵得将神父的衣袍复归原位,盖好被子,神父的睡姿克制而教条,那无疑是多年的修道院生活给他带来的痕迹,以至于让他在梦中也无法彻底放松。

“送你个好梦,我亲爱的神父。”德拉科神秘一笑,将称呼含在唇齿间,像含着羽毛一般轻柔而缠绵吐出。

如同情人间最亲密的喃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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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做了一个梦。

坦白讲,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灵魂强大的修士,哈利甚少会在晚上做梦,如果他会做梦,那通常会和圣光降下的神谕有关,或是一种征兆和预示,他毕竟是个拥有神术的牧师,是主赐福过的眷者。

但这个梦,却和哈利以往做过的任何一个梦境都不一样。

他梦见了他在修道院修习时的少年时代。

修道院的生活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清规戒律、早晚祷告和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神学课程和繁重课业,哈利虽然是神学院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但有时他也会在仰望着窗外飞过的鸟儿时感到一丝羡慕和神往,然后觉得高耸的修道院是那样的古板、守旧和冰冷无趣。

那只是少年时代,他的心智尚且还不成熟,意志还不够坚定时的一些思绪的浮光片影,他本以为早就被他忘却在脑后,却不曾想,他有朝一日,会再次梦到这些。

他看到自己穿过长长的、昏暗而古老的庭院,穿过那些古老的书架和羊皮纸堆间,来到阳光明媚的中庭,他听到一阵轻快的笑声和打闹声——那属于和他同龄的孩子,在严厉的修士不在的时候,他们偶尔也会这样释放属于孩童的天性。

哗啦啦——

水声忽然响了起来,少年模样的神父看了过去,他看到了一个和他一样穿着白色修士袍的男孩背对着他,伸出一只脚踏在洗手池上,打开水龙头冲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凉澄澈的井水冒了出来,流淌在男孩的脚上,那是一只皮肤白皙细腻的、脚趾圆润的脚,脚型有着优美的纤细线条,指尖粉嫩整齐,脚背上因为凉水一激而隐隐露出青色和粉色的血管,那个男孩冲了一会儿,又把另一只脚也抬了上来,踩在凉水中。

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看向自己,男孩转过了头——

那是一张绝美的面容,皮肤白皙,下巴尖尖,有着一双灰色的眼睛和如同月光一般美丽的、金色的睫羽。

年幼的神父皱起了眉头,他忽然感到了一丝困惑,一丝不对,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年轻的牧师,可是他好像又不该见过他……或者说,不该在这里见过他……

男孩朝他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在阳光下也是那样得美丽,几乎让神父有了一种短暂的眩晕感,他眼中的困惑消失了。

男孩从洗手池上跳了下来,汲着一双凉鞋朝他走了过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忽然抬手拉住了哈利,他的手指漂亮而白皙,骨节纤长,指腹柔软得像春天里的柳枝。

“跟我来。”

他说着,拉着哈利忽然跑了起来,哈利呆呆愣愣的,任由自己跟着他跑向修道院,他们跑啊跑,跑过肃穆的神坛,跑过充满墨香的藏书室,跑过安静的室,然后跑到了无人的钟楼。

“你们这里可真大。”男孩笑着把身体探出窗户,左右看看,似乎很好奇这里的模样,又有几分不屑和得意,“我可能是第一个见过圣光修道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说了什么,哈利没听清。

年轻的男孩又转过头,看向他,“原来你年少时长这个样子啊,这不是挺可爱。”

他笑了,捏了捏哈利的脸,“真是个漂亮的少年。”

年幼的神父确实是个漂亮的少年,这时的他还不能算是个男人,他的脸上还未褪去少年的青涩,仍然有着几分属于孩童的清秀与中性,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有了几分日后英俊神武的气质,与少年的美丽融合在一起,气质也别样迷人。

真可惜,德拉科遗憾自己没能早点遇见这样的神父,不然勾搭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神父,也挺有意思的。

哈利更迷惑了,他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可是他的意识却好像陷在了一个看不见的帷幕里,让他看不清真相,也变得迷迷糊糊。

窗外的管事和严厉的修士们又在斥责他们年幼的学生们了,男孩听了几句,啧啧了几声,似乎很是不屑。

“不就是说笑了几句,至于这么严厉,这帮修士真是老古板。”

他又瞥了一眼年少的神父,嗤笑一声,“怪不得你最压抑的欲望,来自于这里。”

是啊,他最压抑的欲望……他最压抑的欲望是什么?他的眼眸微动,然后一段朦胧的、被他刻意遗忘的记忆忽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寂静无人的钟楼,浮动的灰尘在窗户透过的光影里闪闪发光,他一个人躲在钟楼上,纾解着他人生中第一次的、属于少年的欲望。

那只是一个平淡的、不起眼的午后,一个自幼被寄予厚望、被严格看管和数不清的清规戒律束缚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修士们暂时不在的时间,在这属于少年时代的片刻喘息之间,在钟楼里完成了他的第一次自渎。

他是怎么做的,是的,他想起来了,他坐在了地板上,然后把手缓缓伸到了纯白无瑕的修士袍下,缓缓撩开了他的腰带——

然后,他的手忽然被抓住了。

他再次感到了一丝困惑,他不是在照着记忆中的样子那样做么,为什么会忽然有只手,他抬起头来,然后撞进了一双神秘的、如同幽深洞穴一般的灰眸。

灰眸的深处闪烁着点点红光,让他的眼睛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感和兽感。

“可怜的男孩,这一次,换我来帮你。”男孩贴近了他的耳侧,声音柔软而惑人。

那只柔软纤长的手撩进了他的神袍,哈利的眼中带上了一点抗拒,仿佛在潜意识里,这是不应该的,但在那双闪着红光的灰眸的注视下,他的抗拒再次消失了。

那只手很快攀附上了他胯间沉睡的巨鹿,在过去十几年的岁月里,它一直安静沉睡在森林之间,从未被唤醒过,直到他有一天成长为一个少年,直到他清晨睡起看到被打湿的裤子。

“欲望是亵渎的罪孽。”年长的修士厉声对他警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主的信徒,当摒弃欲念,用强大的意志消解欲望,方能洗去原罪,淬炼灵魂。”

少年的修士们不被允许自渎,那将是违背戒律的行为,一经被发现就会收到惩戒,这对一群已经长到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于是他们只好用冰水冲洗身体的火热,用圣油和安神精油来平复血液里的躁动,用咏颂圣经和主的名字来对抗意志的薄弱,大部分的孩子们都做得没那么好,自渎屡禁不止,犯事的孩子们总会受到戒尺和关禁闭的处罚,以及最后还要跪在圣像前一整晚以祈求主宽恕罪过。哈利是孩子们中最得最好的学生,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未受到过处罚。

他总是能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在这具充满着少年躁动的身体被唤醒欲望前压下,实在压不下,他就用深井打上来的冰凉冰水从头顶冲下,以清醒头脑,打磨意志。

但是现在,修道院意志最坚定的修士却一个人躲在无人的钟楼里,沉睡的欲望被一只漂亮修长的手沉甸甸握在掌心。

“个头可真大,小神父。”男孩狡黠一笑,握紧了孽根上下撸动,哈利闷哼一声,下意识想要推拒,“不……别……”

“看着我,神父,看着我。”

男孩的声音忽然变得空灵起来,如同塞壬一般缥缈而遥远。

“让我带给你快乐,带你去往极乐天堂……”

哈利的阴茎大而粗,还带着炽热的温度,在德拉科天生精通的技术下渐渐抬头,上面缠绕的青筋因为充血而凸显,被德拉科敏感的手心触碰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呼吸变得渐渐粗重,神情也逐渐迷离和沉溺其间,德拉科将半个身子贴近哈利的怀抱,与他额头相贴,一双眼睛变得渐渐猩红,让他的绿眸只能看见一片深不见底的红色。

他的掌心在最脆弱敏感的龟头反复摩挲,让充血的龟头仔细感受着他手掌的纹路,他的掌心是那样柔嫩,让哈利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炙热,翠眸变得不复往日的清明与平和,越来越幽深,像酝酿着无尽的风暴。

年轻的魅魔低下头,看了一眼神父整洁纯净的神袍,恶魔骨子里的劣性大起,让他忍不住勾起唇,得意在年轻的神父耳边嘲弄,“哎呀,怎么办,小神父,你违反了戒规。”

神父的脸上愣了片刻,让他又起了抗拒之心,“不……不……这是……是不对的……主会……”

德拉科的手上忽然微微用力,指尖碾过已经吐露出液体的铃口,他露出尖尖小小的獠牙,故作夸张,“是呀,你的主会责罚于你,怎么办呢?”

那双绿眸里更加困惑了,又变得有几分难堪和愧疚,“对不起……我忏悔我的罪过……”

“嘘,不对不对。”德拉科用另一只手束起指尖,贴在哈利的唇间,低语着,引诱着圣洁的神父,扰动着他坚定的心智,“快乐是造物主给予万物的权利,快乐是无罪的,神也不能降罪于你,神也不能剥夺你的快乐……”

“神会赦你无罪,所以……你要做的,是尽情享受……”

他的红唇一张一合,笑意勾人心魄,他满意得看着神父的瞳孔渐渐涣散开去,然后忽然一只宽厚的大手也伸进了神袍,盖在了他的手上。

“很好,很好……聪明的男孩……”恶魔笑着说道,他的手被那只大手握住,两只手一起挑逗着、侍弄着神父的阴茎,纤细的掌心与粗糙的掌心交错在铃口和柱身抚摸,德拉科低下头去,赤眸透过一尘不染的神袍看到了神袍之下粗大狰狞青紫的性器昂扬挺立,看一眼就让人觉得血脉偾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低低得喘息,德拉科拉住了神父的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他听见神父胸膛里越来越快的心跳,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

拿下这个神父,也不是很难嘛。

他金色的发丝从肩侧倾泻下来,落在神父的脸上,神父的翠眸不经意间微微的触动,然后在张阖的吐息间断断续续问,“我是不是……是不是曾在哪里见过你……”

德拉科一怔,不敢置信看向哈利,不是吧,这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整个钟楼忽然剧烈颤动了一下,梦境外的天空突然开始变得四分五裂,像撕裂的幕布一样一块块往下掉,德拉科暗叫不好,他快清醒过来了。

德拉科猛地低下头,捉住神父的唇用力吻下去,神父愣了一下,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他品尝到了一种别样的柔软,然后是一只小而灵巧的舌头闯进了他的口腔,纠缠住他的气息。

哈利的翠眸又涣散了起来,魅魔的唾液里有着极强的催情与魅惑效果,让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大手下意识扣住德拉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身下的撸动变得更快,欲望将他一下又一下拖拽至他从未见过的、幽暗的深渊。

在梦境即将结束的那一刻,哈利在德拉科掌心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打湿了德拉科的手,他在黏黏糊糊的触感间抓住了那只一直在他神袍下作乱的手,那让他感觉像抓住了一只小巧精致的小雀,轻柔而温暖的触感羽毛一样落在了他心间。

德拉科看了一眼他弄脏的神袍,白浊污染了洁白的亚麻布料。

他得意地想,他把神父拉下神坛的那一天,不会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翠眸里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看着自己胯间的泥泞和仍然未曾退却的炙热昂扬。

他怎么会做一个春梦……一个……等等,他好像又想不起来了,他似乎是梦到了年少时他躲在钟楼里自渎的往事,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慌忙站起身,又因为没站稳而碰了一下一旁的桌子,差点碰倒了花瓶,他紧急扶住,把它放回原处,他弄出来的动静让床上的金发少年嘤咛一声,好像要被吵醒,哈利慌忙在德拉科睁开眼前转过身,然后少年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神父,您醒了……早上好……”少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柔软又甜腻,哈利却半分心思也没在上面,他慌忙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被子,抱在怀里遮住他下体的难堪。

“早上好,咳,我去洗漱,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他说完,也顾不上少年有什么反应,匆匆抱着被子走了。

少年一脸迷惑和困顿得看着神父走开,神父走出房间后,他的唇角无声勾了勾。

真是可爱啊,我亲爱的神父。

等德拉科算好哈利解决好杂事洗干净衣服换好被单的时间,他才“恰到好处”地起床洗漱,披着长长的金发走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神父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一旁还放着一桶刚从院子里的深井中打出来的冰凉井水,他穿着被打湿的衣袍跪在祷告室里小小的神龛前,双手交握,神情虔诚地低下头祷告,口中咏颂着圣光的名讳。

德拉科微微惊讶,不是吧,他没有自己动手解决?这都能忍?

德拉科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妙,这个神父……比他想得要禁欲克制得多,自然,也麻烦得多……

不过他看了神父一眼,眼神忽然又变得幽深起来,神父的麻布衣袍被水打湿之后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露出他强壮有力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肌肉。

真是个完美的人类,德拉科想,难怪是被圣光之神偏爱的信徒。

“神父,您这是怎么了?”德拉科恰到好处地站在祷告室门口惊讶望着他,想要跨进祷告室,却又在一只脚踏在地上时慌忙缩了回来,面露犹豫。

“抱歉,神父,我不该踏入圣光的域所,那也许会冒犯到您,也会冒犯到圣光之神。”他咬着唇,将一副纯良无辜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心里却在暗笑,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出,才会故意假装异教徒,他相信以神父的性格,绝对不会在宗教信仰上难为他,也好让他有借口躲避圣光的力量最强的地方。

哈利回过头来,朝他笑了笑,“圣光对世人宽厚仁慈,祂不会责怪于你,主的域所永远欢迎所有无罪的羔羊,即使你并不信仰于祂。”

“那么,您愿意让我进来?”德拉科问。

“当然。”哈利笑着点点头,笑容宽厚和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就对了,这不是我主动进来的,是祂的信徒特许的。德拉科心中暗笑,单纯的神父似乎从未想过面前的恶魔在无声无息间完成了对他的诱导,圣所的防御已然对他失效。

德拉科的脚稳稳落在了地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无形的圣光从他身旁淡淡拂过,然后像看不见一样继续飘荡。

“您这是在做什么呢?为什么全身都湿了?这是……是圣光教会的仪式么?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德拉科面露不安,小心而关切问道。

“不,并不是。”神父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尴尬,“我只是在静心。我的心有些躁动不安,意志不够坚定,这也许是主对我的惩罚和考验。”

“那我能帮您什么吗?”德拉科看着哈利说道,他微微含着下巴,贝齿轻轻咬住唇角。

神父的绿眸恍惚了一下,他的脑海中略过了一些凌乱而模糊的记忆,那双漂亮殷红的唇,那种柔软如花瓣的触感……

神父有些慌乱得别过视线,“不,并不需要。”

神父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少年有些失落得低下头,似乎为自己派不上用场而惴惴不安。

“请不要这样想,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圣光教导我们,人虽生来不同,却各自有用,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哈利温柔望向他,“啊……抱歉,也许我不该对你说这些,我不是有意冒犯,是我平日里习惯向镇民布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羞涩摇摇头,“不会,神父,您怎么会冒犯我,您是个好人,我没有见过比您更高尚的人,您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圣徒。”

他湿漉漉的眼睛望了神父一眼,神父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忽然泛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说不清那种异样是什么,只是觉得痒痒的,又让他抓不住。

他转过头,苦笑了一下,“德拉科,我并没有你想得那样好,我还没有修行到圣人的境地,有时我也会犯属于凡人的错误。”

哦,得了吧,你已经够圣徒了,就算是帝都的枢机主教也不会比你更隐忍克制了,他可不觉得能三番五次抵挡魅魔的魅惑之力的人是一般人。

德拉科忽然觉得棘手了起来。

他觉得他真是给自己找了个了不起的难题。

他眯了眯眼,他觉得自己得给这个神父下点猛料,不然以他超脱凡人的圣人品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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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垒,纯情神父被小魅魔耍得团团转失身犯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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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神父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少年。

少年有着小镇居民从未见过的美貌,他温柔、腼腆又有一些害羞,他总是躲在高大的神父身后,胆怯得看着来人,每当这时,神父都会轻轻揉一揉他的脑袋,慈爱而温和看着他。

“德拉科,不要害怕,在我的身边,你永远是安全的。”

少年乖巧点点头,却依旧拉着神父的衣角不放松。

小镇居民渐渐习惯和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孩子,他优雅知礼,温柔细心,他总是在神父身旁帮他书写文书,记录教廷的支出和镇上居民的捐赠,也总是耐心引导来往的镇民完成祷告和告解,以及——谢天谢地,在少年的帮助下,圣饼终于不会硬得能当板砖使了。

当然,虽然这座边陲小镇民风淳朴,居民们大多友善平和,但既然有人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泼皮无赖和不怀好意的人,少年的美貌就像是怀璧其罪,总会引起一些人贪婪的觊觎,不过这样的觊觎在亲眼见证了神父如何一个人赤手空拳打死三只魔狼五只魔熊七只老虎之后,就瞬间消失了,少年在镇上几乎畅通无阻,没人敢对这个神父温柔相待的男孩打任何坏主意。

神父也渐渐的在相处中和这个男孩熟悉了起来。

男孩出身高贵,行为举止都无比优雅,而这种优雅中有时也会带上那么几分隐晦的傲慢,虽然哈利是个看上去不拘小节的人,但他其实心思很细腻敏感,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德拉科在面对旁人时总会有那么几分轻蔑和轻视,不过他还是体谅了男孩,并不责怪他。

毕竟这个时代的贵族,大部分都是他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偶尔觉得有那么几分奇怪,他觉得有时德拉科看向旁人的眼神,显得有些……过于冰冷和平淡了,就好像这些人从没有被他放进过眼里,又好像……他能透过人的皮囊,看到人的内心。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哈利又觉得好笑了,他想,也许德拉科只是一个天生敏锐又有些高冷的男孩,他的害怕和腼腆,也许只是逢遭变故带来的而已,这样一想,他就不免更加怜惜这个孩子。

可怜的孩子,他到现在连睡觉都睡不安稳,总是悄悄在他睡着后轻轻拽住他的一片衣角,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却不知他敏锐的感官察觉得一清二楚。

这天神父要去附近的城邦述职,他希望少年能留在教堂,等待他回来。

“神父,您不可以丢下我!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少年慌忙拉住神父的衣角,眼巴巴望着神父,神情惶恐得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只是去述职……哎,好吧,你跟我去也好。”神父叹息一声,“只是你要跟紧我,不要乱跑,离这里最近的城邦属于一位伯爵,他并不好相处。”

“不会的,我会一直跟在您的身边,所以请不要抛下我,我会乖乖听话。”少年用令人怜惜的乖巧语气说道。

于是少年和神父一起出发了,为了照拂娇弱的少年,神父甚至雇佣了一架马车,天知道神父出行从不使用除了马以外的任何交通工具,他能一口气在半个月内从帝国边陲走到帝都。

一路上神父对少年极尽照拂,与往日来去如风的行程相比,他为了让少年休息,总是走走停停。

晚上他们在荒野露宿,神父升起一堆篝火,在噼里啪啦燃烧的火焰旁,温暖的火光打在神父专注而平和的脸上,让他看上去仿佛是恢弘神圣的教堂里从壁画里走出来的圣天使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嚎叫,少年立刻浮现出惧怕的神色,朝神父身边凑了过来,他的身量娇小纤细,他轻轻依偎在神父的身旁,像是迷途的羔羊终于依偎在牧羊人的身旁。

神父放任了他的亲昵之举,或许是因为连日里来少年总是偷偷的亲近,又或许是他怜惜少年不那么美好的遭遇。

“不要害怕,孩子,有我在你身边。”神父慈爱一笑,看着小心拽住他衣角的少年,少年闻言,忽然伸出手环住神父细而有力的腰,整个身躯依偎进神父怀里,脸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我只有您了,神父,没有您我该怎么办才好……”少年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颤抖。

哈利的身躯在德拉科抱上来时僵硬了一下,他听见少年的话,又缓缓放松下来,宽厚的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又轻轻将他凌乱的发丝捋至脑后,“请不要这样想,德拉科,你还很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即使没有我,你也要好好活下去,你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孩子。”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德拉科咬了咬后槽牙,发出咯吱一声,神父的耳朵动了动,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德拉科慌忙按下自己的神态,转出一副温顺可怜的模样抬起头,怯生生看着他。

“可是神父,没有您的保护,我就是一朵没有根的菟丝花,我该怎么活下去呢?我没有了家人,没有了家族,甚至连武力和法术都没有。”

哈利沉默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即使他再不通人情世故,他也知道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年,是无法在没有人庇护的情况下平平安安活下去的。

美貌有时是一种怀璧其罪。

他叹息了一声,用一种郑重其事的语气对少年说道,“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的,德拉科,不要害怕,这是我的承诺,我以圣光之名起誓,我会尽我所能,永远保护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的眼眸触动了一下,他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复杂,一个神父向一个恶魔许下保护的诺言,说出去该有多荒诞,不过严格来说,他并不是对着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许诺,而是对着一个叫德拉科·马尔福的人类少年许诺,不是吗?

“那如果,我有一天欺骗了您呢?”鬼使神差的,德拉科忽然问出了口。

他说出口的时候就后悔了,他搞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这也许会让神父起疑心。

哈利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德拉科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他沉思了片刻,然后笑了笑,“既然已经许下了诺言,那么就算有一天你欺骗了我,我也不会背信弃义。”

“不过,如果你是因为不得已才向我撒谎,并且没有伤害他人的话,我想……我不会责怪你吧。”他的笑容温柔而宽厚,他的身影被朦胧的火光描摹。

看起来就像是降临人间的神明。

德拉科的心忽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不同于想要吞噬人类欲念的欲望。

那种欲望似乎与他血脉里的天性违背,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又似乎对他有着一种奇怪的诱惑力,像看见了烛光的飞蛾,想要趋光而去。

这很危险,恶魔的直觉这样告诉他。

他不该过分沉溺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一个魅魔,他的天性就是玩弄人类的欲望,他这样想。

神父带着德拉科去河边打水洗漱时,遇到了一阵魔虫的攻击。

这种魔虫总是数量庞大,咬人之后又很疼,虽然波特神父能一拳夯死一只魔狼都不在话下,但在铺天盖地的飞虫面前,即使他用圣光烧掉了大半部分,也总有一些漏网之鱼。

但幸好,他还是有惊无险地消灭了所有的魔虫,并且用披风兜住少年护在怀中,没有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等他们再次回到篝火旁时,德拉科才惊呼一声,他看到神父的脖颈处被魔虫划伤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没有关系,伤口不深,过几天就好了。”哈利笑了笑说道,又坐在了地上。

魔虫造成的伤口有轻微的污染,神父只能先将污染清除,然后等待他自然愈合。

少年却忽然半跪下来,凑近了他,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偏过头埋在了他脖颈间。

当脖颈处湿滑柔软的触感传过来后,神父愣在了当场,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德拉科的举动太过超出他的预料,以至于让生命里充满了圣经教条与圣言戒训的神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在他愣神之际,德拉科的舌头已经灵巧舔舐过他的那道伤口,然后在伤口末端时有意无意舔舐了他硕大的喉结。

神父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少年,“德拉科,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中充满了一种对未知的惊恐和疑惑,他似乎是该生气的,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换句话说,单纯如一张白纸的神父根本没有意识到魅魔的勾引,他只是凭借着本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少年瑟缩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他怯怯看向神父,“我在帮您处理伤口,神父,拜耳拉魔虫的伤口用唾液可以解毒。”

哈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他像被烫到一样慌忙放开了少年,“原来如此,抱歉,是我反应过度了。”

他想了想,又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这么拘谨小心。”

男孩低下头,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又看向神父,“那我能叫您哈利吗?”

哈利愣了愣,“当然可以。”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自从他成为一名真正的修士之后。

少年笑了起来,一笑仿佛连漫天的繁星都黯然失色。

“那么,哈利。”

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一阵风,吹皱神父的心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在当天晚上又做了一个梦。

古朴的钟声,高耸的塔楼,庭院深深的修道院。

少年神父又回到了修道院。

他皱了皱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又回到了这里,就好像,他本不应该在这里一样。

走廊的一角忽然闪过了一抹金色,哈利敏感捕捉到了它,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追上去,捉住那抹金色。

他加快脚步走到走廊尽头,那抹金色却忽然又消失不见了,紧接着,它出现了楼梯口。

哈利再次来到楼梯口,它又不见了,紧接着,它出现在了廊桥上。

就像在玩一个捉迷藏,哈利跟随者那抹金色,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娇小的身影,他总觉得那抹身影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跟随那抹身影闯入了一间屋子,然后他感受到了蒸腾的水汽,听到了一些模糊的、好像回荡在洞穴里一样的笑声。

马赛克的地砖上绘制着鲛人和浪花的图案,哈利迟钝的思绪这才想起来,这里是修道院的公共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个时间段,原本是不开放给学生们的。

他走了进去,脚步声的回荡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撩起了遮挡的布帘,穿过了一排排无人的水管之间,他忽然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和一个轻柔而空灵的哼歌声,那似乎是一个人在里面沐浴。

他走近了那个声音的来源,然后,透过墙上镂空的置物架,他看到了在那里沐浴的人。

那是一个男孩,有着尖尖的下巴和金发,他的金发披散下来,被水打湿沾在他漂亮精致的肩头,因为墙壁的阻挡,他只能看见那个男孩的下巴和肩头处,他却好像被男孩所吸引,目光眨也不眨注视着男孩沐浴热水而泛着粉色的肩膀、圆润的肩头和尖细的下巴,男孩转过身,似乎在寻找放置台上的洗发水,于是他殷红的唇和饱满的唇珠也出现在哈利面前,他愉快地哼着歌,把洗发水打在手心,面对着墙壁——或者说,哈利,洗起了头。

哈利忽然感到了一丝的羞赧和愧疚,他在潜意识里觉得,偷窥旁人洗澡是不对的,可他又被这个人吸引,那就更不对了。

他是不是该转身离开呢?小神父认真想。

忽然的,男孩俯下身,一双灰色的眼睛透过镂空的置物架看向了他,小神父心下一惊,一种被当场抓包的羞意油然而生,竟让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那个男孩看见他这样,竟然咯咯笑了起来,“过来呀,哈利。”

哈利……神父的眼神又闪过了一丝疑惑,他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人叫自己的名字?

“过来呀,你偷看我洗澡,还想一走了之吗?”男孩狡黠笑了起来,满意得看着小神父手足无措得脸红了一阵,然后乖乖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傻子,德拉科心想,在梦里就更傻了。

哈利走近了男孩,男孩测对着他沐浴在热水和背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中,他白皙的肌肤在日光下盈盈发光,折射着日光的热水流淌过他的身体,又如同光流淌过他的身体一样,热气朦胧,他的身影在光影之间也变得朦胧,神秘而圣洁,让哈利无端想起了圣经上所说的创始之初,造物主最先创造天使的传说。

传说最初的天使诞生在日出时的海面,沐浴着日光下薄雾弥漫的海水赤裸而生,他亲眼看见了天使吗?他迷迷糊糊这样想。

他不知道最美丽的东西,有时并不一定是天神的宠儿。

而是造物主最难辞其咎的堕落之物。

一只湿漉漉的,柔软纤细的手抓住了哈利的衣袍,轻轻把他拉了过来,于是哈利看到了水珠流淌过男孩饱满的额头、高耸的鼻梁和柔软饱满的唇瓣,它浸润了殷红的嘴唇,让它看起来更加粉嫩,然后又流淌下来,顺着下巴汇聚,啪嗒一声滴落。

哈利看到了少年赤裸而美丽的身体。

轰的一声,一股热气直冲哈利的脑门,哈利忽然觉得特别特别燥热,他血管里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加快了,喉咙处也变的干燥,让他不得不吞咽了一下口水,却让他变得更加干渴。

“你不洗澡吗?”男孩的声音在哈利耳边响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贴着他的耳朵轻柔低语。

“可是……”哈利的绿眸再次闪过了困惑,他似乎很不解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又似乎敏锐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引诱着跌入一个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致命的、却充满了温软细语的陷阱。

“你来到浴室,不就是为了洗澡吗?”男孩的声音再次循循善诱,他的语调带上了一丝魅惑的律动,像海妖的歌声。

“对啊,对,来到浴室,就是为了洗澡。”年少的神父喃喃自语,他回想起了他曾经无数次在这里,在一天繁重的课业之后沐浴,洗去一天的疲惫,然后回到寝室安眠。

他很少在白天来洗澡,但也是有的……偶尔的偶尔,他也会有机会在白天时来这里沐浴,他在这里做过什么……哦,他想起来了,他在这里偷偷自渎,然后用热水将所有的罪证冲走。

这又是一个他的犯戒之地。

他想,可为什么是又?

他来不及多想了,因为那个少年柔软光滑的身体忽然贴了上来,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幽冷神秘的夜来香。

他的神袍因为少年的贴上来而被打湿了,少年抬起手,柔软的指尖挑开神袍上束缚得严严实实的束带。

“你在做什么?”哈利歪了歪头,翠眸中满是困惑。

少年忽然被逗乐了,他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愉悦,笑得他把头埋进了哈利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更不解了,他不明白少年在笑什么,可他能感觉到,少年是在笑他。

少年笑够了,抬起头来看向他,眼睛湿漉漉的,却又满是狡黠。

那让哈利莫名想到郊外被他从猎人的捕兽夹下救下的小狐狸。

“你不是要洗澡么,洗澡当然要脱衣服。”小狐狸笑眯眯说道。

哈利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真可爱啊,小神父。”少年抬手捏了捏哈利的脸,天天被当成小孩子看的场子终于在梦境中被他找了回来,他得意地想。

谁能想到这个一拳能打死三头野狼的神父,竟然是如此的单纯。

真让他忍不住……忍不住……他的灰眸变暗,闪烁着红光。

忍不住想把他吃掉。

他解开了小神父的神袍,神袍应声落地,露出了他健硕的身躯,他把神父拉到了花洒之下,神父的身体很快变得湿漉漉的,内裤也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沉睡的硕大巨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的掌心隔着布料抚摸上神父的性器时,神父的脸上又出现了几分抗拒,“不……不可以……”

“你不是已经做过这样的事了,为什么还要抗拒呢?”德拉科在神父耳边低语喃喃,是啊,都已经做过了,还为什么抗拒呢?

神父迷惑了一下,脸上又归于了乖顺和懵懂。

隔着布料又被打湿的感觉像有温暖潮湿的东西紧紧包裹,不轻不重的摩挲和撸动又增添了感官刺激,小小神父很快就挺立起来,支棱出精神的小帐篷,神父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喘息也渐渐粗重,他的手无措握住德拉科的手臂,很快又无师自通得覆盖上德拉科的手,上下撸动。

少年赤裸的身躯忽然贴了上来,哈利感受到了他湿热滑腻的胸膛,他茫然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解。

但很快的,少年的一只手就按住了神父的后脑勺,让他低下头,然后少年踮起脚吻上了年轻的神父。

少年的唇瓣柔软而滑嫩,像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成熟樱桃,唇间微微凸起的唇珠摩擦着哈利的唇,他在神父的唇上碾磨了几下,然后撬开神父的牙齿,纠缠上神父的舌头。

他们唇齿相依,舌尖纠缠,魅魔催情的体液很快让神父的眼眸变得迷离起来,他笨拙得回应着,一只手扣住德拉科的肩头将舌头伸进德拉科的口腔横冲直撞,肆意掠夺,他不得章法得扫过德拉科的口腔,又被德拉科灵活的唇舌勾住,魅魔的舌尖缠缠绵绵,勾得年轻的神父渐渐沉溺其间,呼吸越来越粗重,吻也越来越激烈。

“唔……哈……”

啧啧的暧昧水声与水流声一起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里,神父的瞳孔越来越涣散,他觉得他的眼前好像只剩下了一片混乱的、明艳的色彩——午后透过玻璃窗的阳光,浴室里大片大片的蓝白马赛克地砖,洁白滑腻的皮肤和……和一双湿漉漉的、含春而狭长的灰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像个荒诞的梦,哈利没由来得这样想,哗啦啦的水声在他耳边流淌着,他又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不时溢出喉咙的气声和少年的喘息声。

他忽然被少年推倒在地上了,他似乎在少年的面前特别顺从,就像……就像是被传说中的恶魔蛊惑了一样……

蛊惑……?哈利的眼眸微动,他混沌的大脑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的潜意识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好像是在透过重重迷雾警告他,警告他不要沉溺于眼前的幻象。

他的绿眼睛艰难恢复了一丝清明,然后他看见了那个男孩背着光坐在了他的身上,男孩低下头,头顶的花洒流淌出的热水浇在他赤裸的背上和头顶,顺着他光洁的背和身体流淌下来。

哈利眯了眯眼,却发现自己好像看不清那个男孩的脸,他明明是应该看清了的,可是他却记不住男孩的样子。

男孩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撸动着他的阴茎,他低喘一声,只觉得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肿胀,他觉得很热很热,他忽然很渴望那个男孩再次靠近他,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因为男孩的体温微凉,贴在他身上的时候,让他觉得很舒服。

“你,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脸……我记不清你的样子……”哈利低喘着说道,一些水流从他的眉上滑落下来,让他艰难闭上一只眼,他在模糊之间看到男孩勾了勾唇,笑容神秘而蛊惑。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亲爱的神父。你只用知道,我会为你带来人间极乐……”

男孩低下头来,吻了吻哈利的眼角,然后在他的脖颈间埋下脑袋,伸出舌头舔舐吮吸着哈利的喉结。

“唔!”哈利的瞳孔放大了一下,他感受到自己脆弱的喉结被男孩用牙齿和舌尖交替侍弄着,让他觉得越来越干渴,却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难以完成,他不由微张开唇,去接那些从花洒落下的水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性器涨大得厉害,因为充血而紫筋突起,格外狰狞,在男孩的手中硬得要命,铃口处源源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液体,神父的浑身都燥热的厉害,他觉得自己好像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一种罪恶的、纯粹的侵占欲,他想进入什么,他想占有什么,可他却甚至对此一无所知。

男孩抬头看了看他,他的灰眸狡黠而媚态,又带着几分洋洋自得看着小小的神父满脸迷离无措的模样,神父问他,“你到底……在做什么?”

漂亮的少年愣了愣,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他又在笑自己了,哈利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当成了傻子。

他的情绪和意识在梦境中总是会被放大,于是他的委屈就很快写在了稚嫩青涩的眉眼上,少年眯着眼看向他,笑得邪肆又惑人,“你想知道?”

哈利再次陷入了茫然,他好像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他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个男孩……很危险,很陌生,另一个潜意识却又告诉他,他很熟悉,也很安全,他不明白字迹的潜意识为什么还会自相矛盾,所以他在男孩面前,好像总是傻傻的,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少年伏在他耳边低语道,“让我来告诉你,哈利……”

他的声音带上了振动而空灵的韵律,平息了哈利脸上的挣扎和困惑,然后他后退了一些,坐在哈利的腿上,他忽然低下头,脸凑近了哈利狰狞青紫的性器,温热的吐息打在哈利的茎柱上,引起他的一阵瑟缩和颤抖,然后,他舔了舔舌头,舌尖轻轻舔舐过哈利肿胀的铃口,紧接着他张开红唇,将龟头含进嘴里,舌尖舔弄着柱身,不时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刮蹭过,哈利急喘一声,身体拱紧了想要坐起来,眼神却再次变得迷离,让他忘记了反应。

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茎身再次涨大了一圈,让德拉科含得有些吃力,他知道哈利的阴茎很大,没想到还能如此天赋异禀,他庆幸自己是个魅魔,天生为情欲而生,否贼一般人还真应付不来。

他又深又猛地用嘴套弄着哈利的性器,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哈利,让他一下又一下低低得喘息,他的手下意识揪住德拉科的头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眼中情欲与清醒交错,性器却又渐渐在魅魔唾液的浸润下更加昂扬,让情欲渐渐占据了他全部的大脑,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不成语调的句子,有时是在忏悔自己的罪孽,有时是在问询少年是谁,有时又在困惑他到底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从何时开始,神父的推拒渐渐变成了迎合,他的力气很大,在梦中没轻没重得揪着魅魔的头发让他的嘴更猛烈得套弄着自己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顶弄到德拉科的喉咙深处,他的喉咙深处又热又软又紧实,让神父头皮发麻的同时更加沉溺情欲,德拉科干呕了几下,很快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他主动迎合着哈利,用泛着红沁着眼泪的眉眼看向神父迷醉的面容。

原来神父沉溺欲望是这副模样,德拉科想,他的面容还是那样的圣洁又温和,哪怕是充满了情欲也带着几分克制隐忍和挣扎抗拒,他微张着嘴粗重喘息着,脸颊泛红,绿眼睛像燃烧的宝石一样。

神父射在了德拉科的喉咙深处,他的精液又多又浓,差点呛到德拉科,他发挥着魅魔天生的淫荡天赋吞咽下他射出的精液,在神父下意识想要挣扎着拔出性器时收紧了喉咙,紧紧搅动挤压着神父的龟头,把他拽向更深一层的高潮让他无力抗拒。

神父的脸红了个彻底,即使他此时意识再不清醒,骨子里的羞耻心和教士的禁欲也让他变得难堪和羞涩起来,他偏过头喘着气,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下意识逃避这样的情景,德拉科吐出他的性器,津津有味看着神父羞赧的模样。

他是真的没想到二十四五岁的神父居然能害羞到这个程度,虽然这里是神父十六岁的回忆,但占据他潜意识的人格依旧来自于他的现在。

看来他们亲爱的神父是位真正的圣徒,除了青春期有限的几次自渎,他几乎没有过任何发泄欲望的机会,一直禁欲到了现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要那样做……?”神父低低喘着气问,他说不出更露骨大胆的话,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作为一名在圣光教会的济慈堂长大、又遁入正神门下的修士,他几乎没有沾染过任何红尘世俗。

德拉科低低笑了起来,他俯下身,把神父的手臂推向一旁,让那双茫然的、困惑的绿眼睛看着他几乎变得赤红的眼睛。

“因为,我在勾引你啊,亲爱的神父……”

他在神父耳边低语道,神父的眼神一凝,浴室晃动了一下,世界开始变得四分五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又要醒了,看来还没傻到家。”德拉科笑了笑,亲了亲神父的唇角。

神父猛地睁开了眼。

他看到头顶的天空还蒙蒙亮着,太阳还未升起来,一旁燃烧了一晚上的篝火已经接近熄灭,周围的树林里弥漫着厚重而冷的雾气,露水打在神父的衣服上,有些微凉。

可神父却感受不到半分凉意,反倒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难言的燥热,他猛地坐起身,却惊动了枕在他大腿上、依偎在他身旁一晚上的少年,他的脑子还带着几分困惑和不清醒,让他一时间没有意识到爬在他腿上的是谁,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潜意识,要他把靠近他的人推开,他却在看到少年打着哈欠、睡意茫然的脸时才清醒过来。

他有些慌乱得扶起少年,然后匆匆站起身,随手拿起一旁宽大的披风披在身上,“你现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动,我去处理点事情。”

他说着,脸色很不好得大跨步离开了,留下少年茫然的坐在原地。

少年目送着他消失在丛林间,嗤笑出声。

不会又去泡冷水澡了吧?

德拉科猜的没错,神父在初夏依然泛着寒意的早晨走入了冰冷的河水里。

他把发热的头脑扎进冰水里,让水流带走他头脑中的燥热和鼓动在他身体里的欲念,好一会儿,他才从河水中站起来,水珠一滴一滴顺着他深邃的眉眼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他的眼前忽然又浮现起了一些模糊而破碎的画面,流淌着热水的花洒、光影朦胧的浴室,还有……还有什么来着?

哈利忽然又有些想不起来了。

但冰冷的河水还是让他恢复了往日的理智,他觉得自己身上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否则他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月内接连做这样奇怪的梦。

可他又想不明白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是他的意志被平静的生活腐蚀了,还是他对主的虔诚有所消退,才会让他的心智动摇,以至于无法控制罪孽的欲望?

他想了想,却只能跪在河水中,双手交握,捧起脖子上的圣光十字架虔诚亲吻,闭目忏悔。

“圣光在上,仁慈的主啊,请宽恕我的罪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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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x教育是多么重要啊,但凡教会教点x教育,神父也不至于被小魅魔耍得团团转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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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跟随教父来到了最近的伯爵领。

他们的马车在伯爵领上最大的教堂前停了下来,神父带着少年走进了教堂。

等神父向教廷里的修士表明身份、拿出身份文凭之后,他就要去教堂后向当地牧首述职,他将德拉科留在了教堂的中庭回廊上,让他坐在这里等他回来。

“这里是教廷的地盘,你身份特殊,不要随意走动,教廷的修士不会难为你。”神父说道。

少年乖巧点头,他一只手撑着头坐在回廊下的长椅上,“您快去吧,神父,我会一直等着您的。”

哈利看着少年乖觉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然后少年的唇角就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他目送着神父跟着修士离开,指头一下一下轻点着下巴。

他该怎么给这位神父下点猛料,让他再也没法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呢?

年轻的魅魔漫无目的地思索着,忽然,他看到了中庭的另一旁走过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身旁还跟着许多侍从,他的神情傲慢自大,得意洋洋,德拉科只看他一眼就能看穿他浅薄庸俗的灵魂。

德拉科耳尖微动,听到了旁人对男人的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伯爵大人。”

他的眼珠一转,唇角无声勾了起来。

等神父从主教的书房,踏上回廊时,他正好看到康斯坦令那位名声极差的伯爵大人正停在德拉科身旁,满脸堆笑得和少年说着什么,眼中带着一种贪婪和痴迷。

“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以前从没有在康斯坦领见过你?”

德拉科的神情有些惊恐,却又不得不强忍着惧意小声回道,“我叫德拉科,大人……”

“德拉科?呵呵,真是个好名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家人呢?”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触碰男孩的肩头,神父眼皮猛地一跳,他大跨步走过来,提高了声音道,“德拉科!不是让你跟在我身边么?你怎么又乱跑了?”

他说着,一把将德拉科拉过自己身后,“抱歉,这孩子不懂事,冲撞了伯爵大人。”

伯爵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满,但碍于神父的身份和他毕竟身处圣光教堂而不敢造次,他又看了一眼躲在高大的神父身后的美丽少年,“不碍事,不碍事,我只是和这个孩子聊聊天。”

少年拉着神父的手臂,紧紧贴在神父身后,他悄悄看了伯爵一眼,又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别过了头。

他那一眼看得伯爵和周围的几个侍从都有些神思荡漾,好像只要看他一眼,就满眼满心全是那个美丽的少年,伯爵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垂涎,他怎么不知道圣光教会何时养出这么个尤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孩子是刚从教会学校毕业吗?真是年轻有为啊。”伯爵继续拉着关系。

神父皱了皱眉,用身体阻挡住伯爵窥探的目光,“不是,这孩子只是我的文书,伯爵大人,我还有些事,先带着孩子走一步。”

说完,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仪,拉住德拉科将他挡在身前匆匆离开了。

美丽的少年回头看了伯爵一眼,只一眼就看得伯爵眼神一荡,满脸迷离,同时一个声音悄无声息传入他的脑海,为他种下了一个命令。

这一切都发生在无声无息之间,圣光教堂最引以为傲的净化圣器安稳高放在圣台之上,没有一丝一毫察觉到有个亵渎的魅魔,曾在这里对主的信徒进行了一次无声的魅惑诱导。

等神父带着德拉科回到下塌的旅店后,他直到傍晚也依旧心神不宁,晚饭过后,他对德拉科说,“明天早上天一亮我们就回去。”

少年用充满信任的眼神望着他,乖巧点头,“神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像只纯良无害的小兔子,神父想,他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男孩。

深夜时分神父的房门忽然被敲响,神父匆忙披上衣服打开房门,门口站着的是圣光教会的修士,一问才知,郊外忽然出现了魔兽潮,圣光教会紧急征召他和圣骑士一起出城剿兽。

哈利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伯爵领这样有大教堂的地方怎么会出现魔兽潮,但见修士面露忧色,也一时来不及多想,回身交代德拉科好好待在房间里等他回来,才跟着修士们一起离开。

等哈利跟着修士们来到郊外之后,他才发现出现魔兽潮的竟然是一种很罕见的魔蛛,这种魔蛛一般都躲在深山里,甚少靠近人类的地盘,今夜却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郊区附近,甚至袭击这里的村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哈利以一当百清扫了一大片魔蛛,并配合圣骑士们一起发动大规模的圣光惩戒之后,这场危机就这样在几个小时内轻松化解,在场的修士们随后留在原地勘察魔蛛忽然袭击村庄的原因,哈利却想越觉得不对,甚至心里隐隐泛起一种不安。

作为一名拥有强大神术的牧师,哈利从来都不会轻视自己的直觉,因为那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神明的启示,直到一个圣骑士在附近的一个水井里发现了一丝魔法药水的气息,他才断定这次的意外是一场人为的阴谋。

可为什么会有人制造这么一场阴谋?他在一旁听教廷的学士分析着魔法药水的成分,在听到这种药水极为罕见,王都里的贵族有时会用来操控魔兽斗兽取乐时,他的眼神忽然一凝。

他来不及和在场的修士解释什么,直接发动神术飞驰向城内最高大奢华的庄园处,门口守卫的骑士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个闪光术镇晕,来不及一个个房间找过去,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重重跺了一下脚,神术的光芒像水波一样从他身上扩散开,很快略过整个庄园。

在哈利被开启的神识视野里,他看到了庄园二楼一个模糊而熟悉的身影,他又惊又怒,大跨步奔向房间,一脚踹开房门,然后就看到伯爵惊恐慌乱的表情和无力倒在一旁沙发上的德拉科。

“你这混蛋!”哈利愤怒无比,提拳上去就是狠狠一下,伯爵惨叫一声被他打翻在地,脸上顿时变得青红一片。

“该死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伯爵强撑着从地毯上爬起来,色厉内荏叫骂,哈利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眼中烧灼着怒火,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一步步遮盖住伯爵,让他忽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哑了声。

哈利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满脸怒容,“你想说什么?想说什么?!难道伯爵就可以做下这样肮脏的事吗?!”

伯爵被吓得瑟瑟发抖,他强忍着恐惧说道,“一个小小的修士也敢对我动手……我要,我要上帝都告状!”

神父睥睨他一眼,透过他丑态百出的皮囊一眼看穿他堕落污秽的内心,他本以为伯爵的坏名声不过是普通贵族的傲慢与通病,直到今天他才发现眼前的贵族早已堕落得无可救药。

“伯爵大人,你是该上帝都告状,你该让皇帝知道你故意残害你治下的子民,该让教会知道你的灵魂早已腐朽,连神也无可挽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着牙,想起今晚被伯爵恶意戕害的无辜村民,只恨不得抬手掐断对方的脖子,但理智还是让他没有这样做。

“你尽管去告吧,我不怕你!但在此之前,”哈利顿了顿,眼眸一沉,“我要先代替圣光降下惩戒!”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庄园里响起,庄园里的卫兵慌忙赶来,警钟声随之当当当响起,看着脚下惨叫连连的伯爵,一向悲悯慈爱的神父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如同神明般高高在上的冷漠与不屑。

“我以圣光之名绝罚于你,你死后将无法回归主的神国,你的灵魂将永生永世在人间飘荡,永远受到折磨,就连死神也无法让你安息。”圣洁而庄重的韵律随着他的吐言在空气中振动,随着他的抬手一指而冲向伯爵,伯爵痛得满地翻滚涕泗横流,听到他的话后更是惊恐得大叫起来,“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不!!”

他感觉到了一直以来庇佑着他的圣光在逐渐剥离他的身体,他惶恐得甚至都不顾上身体的疼痛,胡乱挥舞着双手拉住面前的神父。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主的信徒!!我是帝国的伯爵!!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哈利冷漠向后一退,在胸口点出圣光的四芒星,“愿主的教诲行于人间,愿被你害死的无辜村民得以魂归主的国度。”

他说完,就再也不理会在地上撒泼打滚满嘴咒骂的伯爵,回身抱起德拉科转身离开。

哈利没有打伤庄园里匆匆赶来的卫兵,只用了闪光术将他们震晕就走,他马不停蹄得带着德拉科奔向城外,连行李都顾不上要了,身后的城池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乱,大批的卫兵倾巢出动在城中戒严勘察。

哈利抱着德拉科趁乱逃出城池,他再次施展起神术,化作一道流光奔向远方,直到再也看不见城池的影子才解除神术的状态落在地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来路,确认身后已经没有追兵了才放下心来,他的神情有些无奈,却依然摇了摇头。

他并不后悔自己今天这样做,即使这可能给他招致极大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他这才有时间去关注被他抱在怀里的德拉科,却发现怀中人满脸潮红,整个人像水一样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哈利摇了摇他,“德拉科,德拉科,你怎么样了,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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