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波特的吻冰冷而粘腻,就像一条毒蛇灵巧缠绕在他的舌尖。他知道致命的獠牙就徘徊在他的脖颈处,可他还是放任自己被波特拉扯着,坠入无尽的深渊沉沦。
*1500fo点梗,OA设,O哈利xA德拉科,斯莱特林哈,黑哈心机哈预警
*HE,一发完
*私设信息素具有前调、中调和后调,与香水类似
哈利:
前调——燃烧过后的松柏,辛辣、烟熏
中调——烈火燃烧的松柏,松脂、滚烫
后调——冷却凝固的松脂,芬芳、清甜
德拉科:
前调——折断的草木枝,微苦、清新
中调——细雨中的草木林,苔藓与蛛网,潮湿、旷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调——暴雨后的森林深处,空蒙、神秘
01
救世主分化成了一个Omega。
消息如同一阵风,瞬间刮过整个霍格沃兹,引起的风暴不亚于一年级时哈利波特被分院帽分进了斯莱特林。
正值午餐时分,霍格沃兹的学生都聚集在礼堂里,窃窃私语声嘈杂如无数只扇动着翅膀的骚扰牤,在哈利耳边嗡嗡回响,似远似近。
他握紧了手中的叉子,一抬眸,翠绿色的眼睛冷冰冰对视上那些或明目张胆或暗中窥伺的眼神,所过之处纷纷回避,又在他转过头后如探射灯般照了回来,伴随着更大声的窃窃私语。
如同打量一个商品。
哈利咬紧了下唇,手中的银叉随着尖锐刺耳的声音,嵌入铜盘,卷曲变形。
“嘿,我是说,兄弟......”罗恩在一旁欲言又止,在接触到哈利冰冷的眼神后有些讪讪的,放低了声音,“那是我们格兰芬多的盘子......”
他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赫敏狠狠的掐了一下腰,罗恩吃痛叫了一声,“嘿,赫敏!你干嘛掐我!”
“少说两句!吃你的鸡腿!”赫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神经大条的罗恩,又怀着担忧的眼光看向他们的斯莱特林朋友,轻轻叹息一声,“听着,哈利,别在意那些人的目光。在麻瓜世界,对女性的歧视同样如此广泛的存在,只有那些自己没有本事且愚蠢狭隘的人才会把天生的性别当做炫耀的资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对着自己的两个格兰芬多好友轻轻扯出一个笑,“我知道,别担心我。”
赫敏又是一声轻叹,却知道多说无益。与天性热情的格兰芬多不同,斯莱特林们的友谊总是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界限,即使他们与哈利从一年级开始就奇迹般的突破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之间的学院隔阂,成为无数次出生入死的好友;即使哈利是所有斯莱特林里最不斯莱特林、被从一年级排挤到现在的存在,也无法改变他本质上仍然是个斯莱特林的事实。
他们不能插手太多,想要让哈利从被分化成Omega的打击中走出来,还得靠他自己。
魔法的世界总是与麻瓜世界存在许多不同,身负梅林恩赐的巫师们身上有太多太多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被发掘完的神奇,巫师们到了十六岁就会分化成Alpha、Beta和Omega三种不同的性别就是其中之一。
据说巫师出现这样的变化是因为古老时期持续不断的猎巫运动,以及巫师自身极低的生育率,巫师们不得不寻求一种能够突破男女生殖限制的新方法,使得巫师能有足够的新血脉维持血统的延续。
哈利是在昨天的魔药课上突然分化的,那时一身黑袍的斯内普正如老蝙蝠一般在魔药教室里来回穿梭,突然出现在隆巴顿旁边,用极尽嘲讽与恶毒的话语把纳威吓得手一抖,一整块毒蝾螈干皮直接掉进坩埚里,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先倒下的却不是被炸了个满脸花的纳威,而是隔了好几米外的救世主。
正当斯内普扯出一个阴冷又嘲讽的笑,打算用一长串精妙而华丽的排比句讽刺他们伟大的哈利·波特先生,一个根本就不能被称为斯莱特林的斯莱特林,是如何被坩埚的爆炸声一炸就吓到昏厥过去时,一旁与他搭档的格兰杰却蹲在地上,抱着满脸赤红的哈利焦急道,“斯内普教授,哈利分化了!”
哈利的分化是在同样身为Omega的斯内普把他送到医疗翼后,在当天晚上完成的。
那天晚上,整个医疗翼都弥漫着一股辛辣焦苦又灼热的气味。
那是他的信息素,是烟熏柏树的味道,大火燃烧之后烟熏火燎的余韵。
在昨天之前,哈利一直都坚信自己会被分化成一个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他的信息素是如此的独特,独特到毫无任何一个Omega该有的甜腻软媚,独特到不会有任何一个Alpha会被这样冷硬辛辣而又没有任何性吸引力的味道所吸引。
这是半天下来,哈利在无数与旁人的擦肩而过时听到的耳语与议论。
他几乎是调动了自己所有身为斯莱特林的那部分隐忍狡猾、谋定后动的特质,才忍住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在那些漫不经心扯着闲话的人身上的冲动。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扯出一个嘲弄的笑。
又是一次的出人意料,仿佛命运总是在一次次的与他开玩笑,就像当年,满怀欣喜要去格兰芬多的他突然被分院帽丢到斯莱特林时一样。
他至今都还记得,当分院帽喊出“斯莱特林”那四个字时,满座的师生是如何陷入一场诡异而漫长的沉默,沉默到当他不知所措下意识看向引领他进入魔法世界的高高傻傻又对他很好的海格时,海格忽然捂着一只眼,叹了一口气,避开他的视线,看向了其他地方。
他还记得此后足足针对了他六年的斯内普,是如何微仰着下巴,挑着眉,露出一个轻蔑又惊讶的表情,眼底极尽嘲讽与冰冷,以及一些......一些他也说不上来的东西。
即使在事后,海格曾向自己解释,他只是很遗憾,也很意外莉莉和波特的儿子居然会是一个斯莱特林。即使这么多年来海格依旧对自己和自己的朋友疼爱有加。
可那时的事情,就像一根无法拔除的刺,横亘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遍遍提醒着自己,他是一个不被接纳的斯莱特林。
很奇怪的感觉,却又不奇怪。哈利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像是两块互不相容的圆形与方形,被人硬生生的拼凑在了一起,古怪又诡异。
于是他既不属于本该最适合他的格兰芬多,也并不属于已经将他贴上标签的斯莱特林。
他是一个异类。
或许从那时起,他就早已不是邓布利多认定的那个真正的救世主,哈利无不嘲讽的想。
一个救世主,不应该是一个狡猾精明、利己阴暗的斯莱特林。
一个救世主,不应该是一个柔软而脆弱的、需要人保护的Omega。
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一个Omega会给人带来强大的安全感和信服感,就像没有一个人会真正相信一个来自斯莱特林的救世主,能完全的站在纯血论的反面,打败伏地魔,带来麻瓜巫师的新光明。
哈利猛地站起身,一旁的格兰芬多们都看着他,用那样熟悉的、打量而警惕的眼神,看着这个数年如一日坐在格兰芬多长桌与他们共进午餐、格格不入的斯莱特林。
他顾不上身后罗恩和赫敏的呼唤,大跨步离开了礼堂,黑色袍角翻滚着,上面银绿的校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哪怕是一个Beta也好,哪怕像罗恩和赫敏一样,分化成一个Beta也好,也比分化成注定身娇体弱,只能依附Alpha、沦为生育工具的Omega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愤怒和不甘就像一团黑色的火焰,灼烧在他的心头,烧得他四肢百骸都是滚烫的怒意,烧得仿佛血管里的血都在沸腾着、颤抖着,流淌过他的掌心,一片惊人的热意。
他停在斯莱特林地窖的入口,拳头攥紧了,狠狠打在石壁上,血从指缝流淌下来,滚烫而鲜活。
或许更多的不甘来自于与他作对了六年的德拉科·马尔福,那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少爷,竟然分化成了一个Alpha。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身形纤细清瘦、精致娇气到一直让他觉得女气的马尔福,居然分化成了一个Alpha?!
他大口喘息着,将肺泡撑得满涨,几乎是让胸口感到一阵锐痛才结束这一场自虐般的喘气,看着自己流淌着血液的手,甩了甩,忽然就冷笑出声。
瞧啊,多么可笑的无能狂怒。
仿佛一个彻头彻尾的、鲁莽狂放的格兰芬多。
可他又偏偏不是一个格兰芬多。
“嘶嘶嘶嘶嘶——哈利,你又难过了?”一阵沙哑而阴冷的低语声隔着衣料从哈利袍袖里传来,银白相间的尾巴从他手腕处一闪而过。
“嘶嘶嘶嘶——快回去,别被人发现。”哈利卷起舌尖,灵巧吐出一阵同样沙哑阴冷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袖子里很快没了动静,冰冷粘腻的触感透过鳞片隔着肌肤传来,那是毒蛇无声一圈圈缠绕在他手臂上的感觉。
石壁的门突然被打开,潘西一出门就被满脸阴沉手上还沾着血伫立在斯莱特林入口的波特吓了一跳,黑发姑娘卷了卷自己的俏皮短发,好心提醒,“波特,趁现在人还少,你该把你的东西搬出去了。”
是了,他现在是个Omega了,不能再和原来的室友住在一起了,他得搬到专门的男Omega寝,听说高尔那个大傻个儿也被分化成了Omega,或许他以后在新宿舍的生活又少不了与马尔福小团体的打架。
他朝潘西一点头,低声道了声谢,闷着头就准备往里走。
潘西指尖缠绕着柔顺的黑发,瞧着绿眼睛的斯莱特林,心里突然就泛起一阵同情。她知道她不该多事,身为德拉科的青梅竹马,她原本该讨厌波特的。
讨厌这个莫名其妙被分到斯莱特林、给斯莱特林扣了无数分,却又如同是斯莱特林的隐形人一样的救世主。
只是......潘西想起昨天晚上斯莱特林休息室里,当他们谈论起波特被分化成了一个Omega时,那些Alpha们不怀好意大笑着、用各种下流的荤段子调侃起Omega救世主该如何引诱神秘人,或是把屁股卖给格兰芬多的时候,原本翘着二郎腿痞笑着和他们一起嘲讽着波特的德拉科,突然就翻了脸,一脚踢翻桌子满脸不耐烦的说,“少说这种只有肮脏的泥巴种才会说的下流话,别把纯血贵族该有的矜持身份丢到脚下,那是韦斯莱家的黄鼠狼才会做的事!”然后怒气冲冲走了。
大少爷突如其来的火气吓了周围的人一跳,都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唯有同样身为Alpha的潘西和因为是Beta而毫无顾忌加入他们话题的布雷斯对视一眼,从彼此的脸上看到毫不意外的表情。
她看了看周围,石阶旁还没什么人,还是张口叫住了哈利,“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踩着下楼梯的脚步一顿,扭过头看向潘西,“有事?”
声音不冷不淡,只是恰到好处的礼貌。
就像他对任何一个除了马尔福和他的两个大个子跟班之外的斯莱特林那样。
“没什么,只是多嘴一句,这里,是斯莱特林......”潘西意味深长的说完,就拍了拍小裙子转过头自顾自走了出去,仿佛她方才只是随口一句无意义的话。
这里,是斯莱特林......
哈利思衬了片刻,就明白了她的话。
一个被分化成Omega的救世主,在斯莱特林的地窖里,就如同是被扒光了衣服被丢到狼窝里的女人,每一寸肥美细嫩的皮肉都无辜又魅惑得引诱着垂涎欲滴的饿狼。无数想要向伏地魔效忠的食死徒后代们,恐怕早已在暗处对他虎视眈眈,迫不及待想要标记自己,好及时控制住他,将他上交给伏地魔了。
他眯了眯眼,最后看了一眼被缓缓合拢的石门挡住身影的潘西,轻轻动了动唇。
“多谢。”
他顺着石阶回到了斯莱特林休息室,壁炉的沙发旁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其中就包括没在礼堂出现的马尔福,旁边还坐着正拿马尔福魔药笔记摘抄的扎比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一抬眸,冷漠平淡的绿眸就对视上一双在看到他时突然亮起来的灰眸,那是一种奇异的光芒,或许是厌恶、嘲讽、轻蔑、冷漠,也或许是夹杂着一些他也不确定的......更复杂的东西。
“扎比尼,你闻到了什么味儿吗?一股子难闻的、劣等如烧焦煤渣的味儿。”那张精致又冷漠的脸带上了让哈利熟悉无比的笑,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上扬,极尽嘲弄与轻蔑,就仿佛马尔福家的假笑生来就是为了给人找怒火和不自在的。
扎比尼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扫了一眼站在原地垂眸看不清神色的救世主,又看向交叠双腿懒懒散散靠在椅背上的马尔福大少爷,实在没空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什么味也没有,羊皮纸味和墨水味我倒是闻到了,还有你说的确定不是壁炉里的柴火味儿?”
“哦,我都差点忘了,你可是个Beta,怎么会闻到劣质Omega如同空气污染一样的垃圾气息呢。”
翠绿色的眼睛燃烧着冰冷的怒意看向德拉科,金发苍白的斯莱特林下巴微扬,细细长长的眉眼眯了起来,眼尾被壁炉里的火光细细描摹,微微挑起一个向上弧度,落在哈利眼里,突然就觉得那微挑的弧度一路延伸出去,不轻不重的挑进了心底,微痒而泛起涟漪。
即使他的薄唇贝齿间吐露的是恶毒而不怀好意的言语,即使他的表情依旧带着让人厌烦的高高在上。
奇异般的,哈利不断翻滚出的厌恶与怒气如烈油般浇入微泛涟漪的心湖,在水面炸开出蒸腾的热气与刺拉拉的声音,理智与感性一如滚烫的油与清冷的水焦灼着、碰撞着,升腾出一股怪异而扭曲的快感。
“马尔福,你是想打架吗?”哈利握着拳上前一步,眼底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如毒蛇身上鳞片的闪光,透过那双翠绿眼睛折射出来,冰冷而华丽。
啊,他几乎是要肯定了方才那股诡异的感受了,在当他看到金发的斯莱特林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从沙发上吊儿郎当的站起来、又大摇大摆甩着斯莱特林的长袍走到他眼前时,他的目光落在了Alpha纤长细腻的脖颈和白皙的耳廓上一个微微的突起上时,眼眸动了动。
太脆弱了,这个Alpha实在是太脆弱了,脆弱而精致,养尊处优与锦衣玉食的生活滋养出他清瘦单薄的身形,老派贵族的讲究与斯莱特林的优雅造就他清冷禁欲的气质,哈利几乎能想象出那是一身怎样细白滑嫩的皮肉,被黑色宽大又在边角用银线绣着细密繁复家纹的校服严严实实包裹着,只露出白嫩的一段脖颈和细细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只要他一抬手,宽大的手掌就能握住眼前这个所谓Alpha的脖颈,死死掐住,看着空气从他的胸腔里一点点抽离,潮红如晕染开的颜料般一点点泛上他白皙的肌肤,最后在他上挑的眼尾处,与他被呛出的泪花一起,变成一抹化不开的水红。
“和一个Omega打架?哦,那我一定会被人指责毫无绅士风度的。”德拉科一挑眉毛,双臂抱胸,吹了吹额前刘海,笑得恶劣又张扬,“或许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在和黑魔王打仗的时候也能得到这样的礼待,哦,毕竟黑魔王也得尊重一个Omega不是......”
“你这个混蛋!”哈利的拳头裹挟着一阵风砸向那张得意洋洋的脸,随着沙发的倒塌与扎比尼无奈的一声哀嚎,两个斯莱特林已经翻滚到地上扭打起来,拳头撞击皮肉的闷响与低声愤怒的咒骂一如既往在斯莱特林休息室响起,黑皮的斯莱特林翻了个白眼儿,连拉架都懒得拉。
反正他俩从一年级就打到现在,连下手多轻多重都有分寸,这么多年上千次打架,从来都没把对方打成过重伤,下拳都知道避开要害。
顶多就是专挑皮肉薄骨头疼和脸上下手,让对方脸上挂个彩。
哦,扎比尼在心里不咸不淡的提醒自己,自从几年前斯内普教授开始为他们两个打架给斯莱特林扣分,现在他们都知道不招呼脸了。
多么感人肺腑。
萨拉查在上,邓布利多真该给他们颁一个感动霍格沃兹最佳死对头奖。
他抱着自己的作业本,顺手抄走德拉科的笔记,看了一眼被波特用膝盖抵着趴在地上揪着头发动弹不得的马尔福少爷,啧啧了两声。
毫无还手之力的Alpha和强壮堪比巨怪的Omega,这戏还有得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被哈利铁一般坚硬的膝盖抵在脊骨上,生疼得让他喘不过气,他倒吸一口凉气,“放开我,波特!你要压断我的脊梁了!”
哈利几乎是狰狞着扯出一个笑,膝盖又加重了几分力气,“是么?Alpha不是都是强大勇猛的吗?怎么连我这个Omega都能压得你起不来?”
德拉科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眼里几乎是要喷出火来,艰难别过头蹬着哈利。
哈利缓缓移动掌心,一只手轻轻覆在他的后颈上,眼底闪烁着冰冷而奇异的光。
德拉科在与那双诡异而明亮的绿眼睛对视上后,嘴唇下意识一颤,他有些恼羞成怒得掩饰下方才的恐惧,艰难伸了伸脖子,“你要干什么?!波特,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伤我,院长绝对会把你赶出斯莱特林,邓布利多那个老蜜蜂也保不了你!”
身下的Alpha下意识流露出的恐惧、怯懦与脆弱,如同是撬开这个被严严实实包裹的禁欲躯壳的一条裂缝,让哈利下意识眯起眼,毒蛇一般盯着他在苍白肌肤衬托下委屈泛红的眼尾、脉络清晰的静脉管和因为下意识躲避而突起的脖筋和锁骨。
掐住他,控制他,征服他,支配他。
如同疯长的黑色藤蔓,开出诡异的欲望之花,一点点覆盖住他的心间,密不透风,遮天蔽日。
下意识的,他用指尖沾了一点手背上的血,伸向那个爬在身下暴露出耳后粉嫩腺体的Alpha。
嫣红血珠落在粉白的腺体上,呈现出一种糜丽又瑰奇的光景,很快的,腺体上娇嫩的肌肤就仿佛一朵濒临糜烂的玫瑰,舔舐甘露一般将那滴血珠融了进去。从敏感的腺体上传来的触觉让金发的斯莱特林浑身哆嗦一下,他瞪大了眼,对波特方才的举动难以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与青苹果相似的酸涩味忽然蔓延开来,哈利鼻尖轻嗅,很快意识到那并不是青苹果味的信息素。
它要更苦、更涩,还带着草木独有的浓郁芬芳,哈利认出,那是类似于女贞树的枝叶被掰折后散发的味道。
辛辣而焦苦的柏树余烬气味似乎还残留着燃烧后的炙热,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热潮铺天盖地舒展开,瞬间充斥着整片区域,那些浓烈而滚烫的气息,瞬间充斥进德拉科的整个胸腔,他几乎是瞪大了眼尖叫出声,“收好你的信息素,波特!”
哈利从尖锐的叫喊声收回思绪,瞬间站起身,用警惕的目光看着狼狈起身的金发斯莱特林,以及......
以及因为午餐结束而从石门涌入的人群。
贪婪、惊疑、欲望、嘲讽、鄙夷......一双又一双盛着不同情绪的眼睛盯着他,就像多年以前,他坐在高高的礼台上,被分院帽宣判进入斯莱特林时无数闪烁的眼睛盯着他时一样。
这些正值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大多是刚刚分化的巫师,还没有学会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腺体,被哈利浓烈的信息素一勾,空气中各种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就开始弥漫,在通风极差的地窖里彼此冲撞着,呛得不少人都开始咳嗽。
哈利扫视一眼周围,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然后顶着那些打量探究的眼神,没有再看那个金发混蛋,径直走向自己的宿舍。
在路过几想要开口嘲笑他的Alpha时,哈利忽然猛地抬眸,翠绿色的眼神凌厉而冰冷,让几个斯莱特林突然有一种被蓄势待发露出獠牙的毒蛇盯上的感觉,竟然不自觉的流露出恐惧,无声让出了道路。
金发的斯莱特林捂着自己耳后的腺体,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着看向远去的救世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滴散发着焚烧过后松柏木气味的血液,怎么会将波特身上的味道融进他的腺体里?!
02
熄灯过后的霍格沃兹城堡笼罩在一片昏暗而沉寂的夜色里,仿佛匍匐在大地上休憩的眠龙,在无边的黑暗中沉默得等待着什么。
或许对于任何一个除格兰芬多之外的学生来说,夜游并非一件值得付出精力和代价去实行的事情,即使它一直以来都被霍格沃兹的学生们列入在霍格沃兹必做的一百件事情清单上。
但对于斯莱特林的救世主而言,夜游早已成为他在霍格沃兹校园生活的一部分,从他在一年级的圣诞节收到他父亲的隐形衣开始。
夜晚的霍格沃兹承载了太多关于哈利的回忆,或是那些不为人知的、只能隐藏在黑暗里的情绪。
当哈利刚被分入斯莱特林时,那些来自纯血巫师——或是准确的说,是来自德拉科·马尔福的排挤,就已经成为常态。这个因为救世主在分院仪式之前拒绝了他伸出的友谊之手而一直耿耿于怀的金发混蛋,在与哈利成为室友后,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挂着假笑嘲讽他与黄鼠狼交好又怎样,还不是来了斯莱特林。
当哈利忍无可忍与他在宿舍里大打出手之后,闻风而来的斯内普冷笑着毫不客气的在开学的第一天就罚了他一个星期的禁闭,外加将他与似乎永远不能友好相处的马尔福调开,把他丢到那些混血巫师多的宿舍里去。
坦白说,即使他搬到新的寝室后,再也没有与人发生过冲突,可他依旧讨厌这里。
讨厌这个潮湿阴冷、终年不见阳光、触目所及都是银绿的斯莱特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任何一个室友的关系都没有超出必要的日常对话之外,即使他知道,大多数的斯莱特林们在对待同学都是这样冷淡。
有时他甚至会感到嫉妒,嫉妒马尔福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又一群以他马首是瞻的跟班,即使那些人大多只是看中他的家世背景。
但总的来说,马尔福还是有潘西和扎比尼、以及西奥多这几个与他身份地位相当又能谈得来的朋友,不是么?
唯一能给他温暖的,也只有赫敏和罗恩这两个格兰芬多的好友,可他们并不能总是时时在一起,他身上绣着银蛇院徽的斯莱特林校袍,注定了他永远不可能真正融入格兰芬多的世界里,哪怕是他厚着脸皮坐在格兰芬多的餐桌上吃饭,就已经收获了无数异样的目光。
即使这么多年下来,大家早已见怪不怪,可那些看不见的隔阂,却并不会因为人们故意视而不见消失。
于是很快的,他就学会了夜游。感谢斯莱特林的界限意识与不多管闲事的传统,即使六年下来他夜晚老老实实待在宿舍里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的室友们也从来没有多说多问什么,更没有向院长报告过。
当然,虽然他更倾向于,他的室友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他会在熄灯后围好幔帐下床离开。
在没有隐形衣和活点地图的时候,他依靠他的一位特别的好友替他避开在城堡里四处巡逻的费尔奇,一条患有罕见白化症的银环蛇,全身银白交错,漂亮得就像一条银色绸带。
那是他的第一个朋友,在11岁那年,哈利在动物园发现自己能听得懂蛇语后,某天放学后从路边捡来的一条奄奄一息的小蛇。
哈利为她起名美杜莎,因为那时的哈利,只知道这么一个与蛇有关的名字,还是从达力不要的一本《古希腊神话》里学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些冒险还没有开始的日子里,美杜莎总会嘶嘶吐着蛇信子为他探路侦查,带领着11岁的哈利波特走在阴森宽阔的古堡。或许是蛇总喜欢阴暗背光的地方,美杜莎指引的路往往很黑,哈利却很喜欢,行走在那样遮掩得严严实实的黑暗中,就好像能隔绝那些异样的眼光,黑夜就像是温暖而安心的母体,将他搂入怀抱。
后来,他拥有了隐形衣,开始与自己的两个格兰芬多好友一次次在古堡进行那些惊险又刺激的冒险,那两个格兰芬多是如此的闪耀又温暖,将他拉扯进闪闪发光的烛火下,与他一起大笑着、惊恐着、鼓舞着,那会在恍惚间让他觉得,黑夜变得让人难以忍受。
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美杜莎的帮助就能披着隐形衣轻车熟路走到图书馆,杖尖冒着恰到好处的光芒为他照亮禁书区的路,他在那些成排黝黑、大小各异、沾着不明血迹的禁书中间搜寻着。
“哈利,你在找什么?”小姑娘用蛇尾松松勾住哈利手腕,冷冰冰的蛇头从哈利的衣领处冒出来,呆呆傻傻的探头探脑。
被世界上毒性最强的毒蛇之一贴着脖子滑来滑去的哈利毫无恐惧之意,轻笑一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我在找如何切除腺体的书。”
“切除腺体?你不想做……Omega吗?”小姑娘艰难的发出那个复杂的单词,蛇头顺着哈利的脖颈绕了个圈,歪了歪脖子,看向哈利拿下的一本书,“那会伤害你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也不知道。”哈利翻开一本古老的巫师解刨手札,华丽流畅的古英文体映入眼帘,“但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甘心做一个注定会被Alpha标记的Omega,美杜莎。我宁愿我永远切除我的腺体,抛弃我的性别,也不会受制于人。”
“可是哈利……”小姑娘用她那颗不太聪明的脑子想了想,“算啦算啦,哈利你自己做决定就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啦!”
漂亮的银色小姑娘亲昵用头蹭了蹭哈利下颔,引得哈利一阵轻笑,“别闹,很痒。不过,你刚刚想说什么呢?”
“唔,我是想说,哈利,即使你不切除腺体,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控制你啦!”思维简单的小蛇不假思索说道,语气上扬带着点小小的骄傲和快活,“哈利很厉害啊,连千年的大蛇都能杀死,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腺体控制住呢?!我是觉得,任何人都没办法让哈利屈服,哈利就是哈利,是只属于自己的哈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微怔,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陷入了沉思。
是啊,他到底是在做什么。抛弃自己的身体构造,就真的是一种抗争吗……?
反倒像是一种不战而降,一种屈服。
对那些不怀好意和对自己的屈服。
哈利忽然就想到,这些天为了开导自己,赫敏在自己耳边反复念叨起的那些平权抗争史。
在麻瓜的世界里,那些由男女的性别所引起的种种冲突、对抗、游行和解放。
在现代的麻瓜社会,跨性别者已经不是一个新鲜的话题,即使哈利生活在基督教聚集的女贞路,也曾见过那么一两个做了性别手术的人。可那些人之所以改变自己的性别,并不是因为对抗歧视,而是为了……
为了取悦自己。
他似乎从未见过有哪个女性,是为了躲避性别歧视而去改变自己的性别的,那些麻瓜教科书上近百年的女性抗争史中,也不曾有哪条宣言提倡女性主动放弃自己的性别,从而解决性别歧视问题。
那样就好像真的承认性别会给自己带来弱势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好像真的承认,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性别,是罪恶的一样。
“美杜莎,你说,巫师分化成ABO,究竟是梅林的恩赐,还是拥有魔法的惩罚呢?”哈利随口这么一问,却并不指望心智如儿童般的小姑娘能答出什么,只是找个借口,问问自己而已。
“哦,你们人类的世界太复杂了,我不懂这些。在我看来,你们巫师和麻瓜没什么区别,什么性别也好,有没有魔法也好,不都是上天的恩赐?我的毒牙也是上天的恩赐,虽然你们人类总说我们蛇拥有毒牙能毒死人是邪恶的,甚至总想把我们的毒牙拔掉。可这就是上天送给我的呀,我凭什么要因为你们不喜欢拔掉我的毒牙?”
哈利啪的一声合上书,翠绿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夜里闪闪发光,就像一团燃烧的火。
“是哪个小兔崽子在夜游!?出来,快让我抓到你,把你关到禁闭室去,用脚链把你倒挂在天花板上!哦,我亲爱的洛里斯夫人,快闻闻,把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找出来。”
费尔奇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附近,哈利匆忙间准备将书塞回书架上,却一不小心挤掉另一本书,费尔奇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急得一头汗,却怎么也塞不回另一本书。
“哈利,你该走了,费尔奇再走两个转角就能看到你了。”小姑娘吐着蛇信子嗅着空中的气味,嘶嘶提醒。
无奈之下,哈利只好把那本书抱在怀里,兜上隐形衣匆匆离开。
爬回斯莱特林床帐的哈利挥手施了一个混淆咒,又在杖尖使出一个荧光闪烁,随手翻开这本来不及被他放回去的古书,准备看一眼就睡觉,却在翻开后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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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是这个月第几次,哈利一边捂着发胀的腺体,一边吐露出灼热的喘息,冬青木魔杖几乎因为双手的颤抖拿捏不住。
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从身体深处传来,他几乎是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又是有多么的……
让他生理性厌恶。
外面嘈杂的脚步声传来,夹杂着几声不太熟悉的男声。
“他躲到哪去了?跑得倒是挺快。”
“哈,一个被下了催情剂的Omega,能跑多远,注意闻空气里的味道,指不定波特现在正躲在哪个废弃教室或是厕所里呢。”
“你说……要是我们真的强致标记了波特,真的不会被邓布利多开除么?”
“你这个蠢货!标记了波特就直接把他献给黑魔王,你就是黑魔王的左膀右臂,最上等的食死徒!你还在乎一个毕业证?!怪不得你们家族一直被马尔福家踩在脚下!哼,你等着瞧吧,一个Omega怎么敢反抗自己的Alpha,只要我标记了波特,黑魔王就会扶持我们特拉弗斯家族,到时候,马尔福家族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哈利几乎是咬着牙,才克制住自己杖尖甩出致命绿光的冲动,这群人渣,根本不配在霍格沃兹读书!
“嘶嘶嘶嘶嘶嘶嘶——哈利,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让我趁着晚上咬死这几个人?这样你就不会一直被他们一直欺负了呀?”小姑娘几乎是委屈巴巴得甩着尾巴说了,她探出半个圆滚滚的白脑袋,“别说是这几个,我一滴毒液就能让整个斯莱特林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行……”哈利摇着头,一只手捂住耳后肿胀的腺体,“你不能暴露,我好容易把你藏到现在,否则他们一定会让你离开我的。”
“也包括那个白胡子的邓布利多?”
“我不知道……或许……”
而且,好容易才向邓布利多隐瞒下自己是个蛇佬腔的事实,他不想再让除了赫敏和罗恩之外的人知道了。
小姑娘从袖子里爬出来,灵巧盘绕上哈利的耳侧,用冰冷的身躯为肿胀发热的腺体带来一片舒适的冰冷,让哈利不自觉舒服的眯起眼睛,长舒一口气。
“哎呀,哈利,我闻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来了。”小姑娘忽然说道。
哈利张开紧闭的双眼,一双翠绿色的眼睛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芒,“是他。”
“这一个个的,拿着魔杖在八楼干什么呢?抓巨怪呢?”一个轻佻戏谑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带着一贯的懒散傲慢。
“你问我们干什么?马尔福,都是Alpha,你装什么装,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卢修斯的儿子,我也不会让着你!咱们各凭本事,看谁先抓到波特!”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受院长嘱托,来八楼的天文办公室拿东西而已。啊,对了,他一会儿就要过来,你们杵在这里,是生怕院长不知道你们逃课?”
“你,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你们信不信,要是不信,就别挡我的道,赶紧让开。”
“老大,马尔福说的到底是不是……”
“不管是不是,我们都得走了。要是让院长知道……”
脚步声渐行渐远,小姑娘又嘶嘶道,“哈利,那些人都走了,就剩下那个马尔福。需要我去吓吓他么?”
“不,不用。”哈利挨着墙坐下,张嘴咬住手背,用痛楚保持清醒,嘴角忽然勾了勾,“我要让他进来。”
“哈利,你疯了么?那个马尔福一直和你不对付,他强行标记你怎么办?”小姑娘扭着身子,蛇尾挂在哈利的脖子上摇摇晃晃。
“那就替我杀了他。”哈利眼底闪过寒光,手中冬青魔杖一挥,有求必应屋的大门随着一阵光芒,出现在走廊的墙壁上。
当德拉科推开有求必应屋的大门时,一股被困在封闭室内的灼热气息在凝滞片刻后,立刻爆裂般冲向他,辛辣、焦苦、浓烈,仿佛真的有火焰燃尽过后,余热未散,熏得他几乎要睁不开眼。
斜靠着墙坐在地上的救世主满头是汗,鬓角垂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他一手握着冬青木魔杖,一手撑着地,一双碧莹莹的眼睛冷冷看着他。
就像直立起身子,嘶嘶吐信随时准备暴起喷洒毒液的毒蛇。
“波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眼眸动了动,忍住想要抬手捂住耳后腺体的冲动,该死的,他又在自己的信息素里嗅到了波特的味道。
这些铺天盖地的气味,似乎要透过肌肤渗入他的骨髓,与他的信息素相互撞击、交缠,然后融合在一起。
连带着勾起的,还有属于Alpha的渴望。
渴望着眼前的这个黑发的Omega。
这让他下意识觉得厌恶,厌恶自己的生理反应,以及那些被掩藏在心底的见不得光的心思。
他抬手用袖子捂住鼻子,皱起精致的双眉,满脸嫌弃的将手中的抑制剂丢到哈利脚下,“你的味道真是能呛死人,波特。院长让我给你送抑制剂。”
哈利拿过抑制剂看了看,打开闻了闻,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将服下。
“怎么,你觉得我会骗你?放心吧,我才不会对你感兴趣呢。”德拉科脸上又挂上了嘲讽的冷笑,“就算你是一个Omega,也不会吸引我。”
“是么?那正好,”哈利摇摇晃晃站起身,突然上前一步,翠绿色的眼眸幽深晦暗,“帮我个忙怎么样?你临时标记我,这样我就可以暂时摆脱那些人的骚扰,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想法不错,可我为什么要帮你?救世主已经自以为是到觉得自己的圣父光芒能普照到一个马尔福身上了?”德拉科挑了挑眉,后退一步,试图避开那股迎面而来的、侵略性十足的焦苦味儿,该死的波特,为什么一个Omega的味道会如此的强势,强势到让人难以抗拒。
金发的斯莱特林微扬着下巴,脸上露出熟悉的厌恶表情,几乎是用打量商品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着脸上潮红未退的黑发救世主,“瞧瞧你的样子,波特,一个Omega,一个斯莱特林的救世主,你是怎么还有自信自己还能打败暗黑公爵的?邓布利多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甚至连一点小小的发情剂都抵挡不了,是准备在战场上发情然后等待黑魔王的垂怜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下意识的,嘲讽和恶毒的话就不假思索说出了口,看着眼前翠绿色的眼眸一点点染上冰冷的怒火,德拉科却从中莫名得到了一股莫名的快感。
恼火吧,愤怒吧,厌恶吧。
让那双永远盛着冷淡的绿眸灼热起来,打破那些让他看起来就满心恼火的冷意,在怒火中倒映的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就好像这样,才能排解心底这些年来的不甘和怨恨。
怨恨这个眼前的救世主,多年前拒绝了自己的手,被分到斯莱特林后,却依旧梗着脖子和自己作对,那双眼睛永远只会追随着金红颜色的格兰芬多们。
凭什么?明明他和自己才是一样的人,明明是他先伸出的友谊之手,明明......
脊背被人狠狠撞在墙壁上,被薄薄皮肉包裹着的脊骨撞在冷硬的石壁上,膈得德拉科下意识痛呼出声,下一秒一只大手就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钉死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空气被一点点从胸腔里抽离,他憋得满脸通红,又惊又怒看着眼前绿眸幽深成墨绿的黑发救世主,发出残破的气声,“波……波特……放开我……”
回应他的是脖颈上更加收紧的力道,波特手掌上常年握扫帚磨出的薄茧摩挲过他脆弱的喉结,让他止不住一阵轻颤,因为缺氧而涣散的瞳孔涌上生理性泪水,一点点打湿眼尾处晕开的水红。
哈利看着在手掌下仿佛濒死的金发Alpha,鼻尖轻嗅着Alpha身上微苦而涩的、像青苹果一样的草木枝味,内心的空虚感愈加鲜明,暴虐的欲望与未消的情欲一如蛊惑人心的毒蛇在他耳边低语,身为Omega天生对Alpha的臣服欲与内心的不甘、怨恨和交融在一起,形成一股奇异的冲动与快感。
不够,还不够。
不够填满他内心的空虚、平息他心里凌虐的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松开了手,金发的小混蛋捂着自己的脖子惊恐又警惕的蹲下身子,艰难边咳边大口喘着气,“你……咳咳……你这个疯子……我好心好意给你抑制剂……咳咳……你居然……我一定要告诉院长……你完蛋了……咳咳咳……”
哈利也跟着蹲下身,让德拉科惊恐得下意识后退,却被两只胳膊圈在墙边,“哈利波特!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哈利蹲下身,嘴唇凑到德拉科耳边,“标记我,现在。”
德拉科嘴唇一颤,几乎是咬牙切齿说道,“哈利波特,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他眼珠一转,脸上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你这么信任我,就不怕我永久标记了你?波特,你知道的,如果我成为你的Alpha,你就永远不能反抗我了,你说要是我也把你献给黑魔王,怎么样?”
哈利忽然低低笑出声,浓烈成墨绿色的眼眸意味深长的看着德拉科,“你不会,马尔福。我知道你不会。”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一看到哈利这副模样,无名的怒火就直冲脑门,他也顾不得脖子上被掐出的红痕和方才未消的恐惧,浅灰色的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双手揪住哈利的领子就将他提起来,“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去揣测一个马尔福,波特,我们可不熟!我们甚至彼此怨恨了整整六年!你怎么会觉得,我不会恨不得你去死!波特,你怎么不去死!”
回答他的又是一个猛烈的撞击,将他抵回墙上,他来不及咒骂这个该死的波特,非要和自己的背过不去,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口。
波特将他压在墙上,一只膝盖抵进他两腿之间,两只手撑在他的手腕上,几乎是用蛮力将他桎梏在墙上,他用舌尖撬开他的唇齿,蛮横得在里面横冲直撞,让他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攻城略地、缴械溃散。
他瞪大了眼,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发狠了似的咬住哈利的舌尖,信息素伴随着血液腥甜的味道很快在唇齿间蔓延开来,让波特吃痛,放开了他,嘴里啧了一声,“马尔福,你什么毛病!”
“你他妈又是什么毛病!”受过惊吓又是掐又是强吻的金发斯莱特林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发颤而尖细,甚至尾音还带着一丝被掩藏起的委屈和难过,他的眼尾红得厉害,咬着下唇才忍住发出哭腔的冲动。他别过脸,下意识的不想让死对头看到自己现在这副软弱到简直不像个Alpha的表情,“哈利波特,你他妈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转过来,看着我。”哈利的声音低低的,放软了几分,德拉科甚至还以为自己是被波特掐得缺氧神志不清了,才会从里面听出了几分柔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情……不,不可能。哈利波特怎么会对自己温柔呢?酸涩与怨恨又一次涌上心头,这个眼睛绿得像癞蛤蟆的该死救世主,强吻他只是他妈的想让自己临时标记他,他马尔福在哈利波特眼里就是个好拿捏还不会觊觎他Omega身份的Alpha工具人。
该死的哈利波特,该死的救世主,他真该被某个食死徒标记然后献给黑魔王!
“马尔福,我说,转过头来,别挑战我的耐心。”哈利微眯起眼,声音冷硬了几分,从来没学会斯莱特林耐心的救世主直接上手就捏住金发斯莱特林尖尖细细的下巴,拿捏着手上的力道将他的头掰过来,对视上一双含着泪光倔强又怒气冲冲的眼睛。
哈利抬起手,吓得德拉科以为他又要揍自己,紧紧闭上双眼,卷翘的睫羽挂着泪珠,蝴蝶似的忽闪,蝶翼般脆弱,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能撕碎。
眼角传来波特指腹上薄茧粗糙而温暖的触感,温柔得为他擦去眼角的水光,德拉科睁开眼,与哈利对视一眼,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沙哑着说,“波特……”
焦苦的柏木似乎又燃烧起来,空气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德拉科舌尖血液与波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似乎也跟着滚烫起来,一路烧灼进他的血液。
身上的黑发斯莱特林又俯下身来,撬开他的唇齿,柔软的舌灵巧勾住他的舌,蛇一样彼此纠缠。
很奇怪,波特身上的体温是那么滚烫,波特的信息素也是那么滚烫,可波特的唇舌却那么冷,冰冷而粘腻。
就像是一条冷冰冰的毒蛇在亲吻他。
德拉科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抬手搂住救世主的脖子,修长的五指插入他浓密支棱的黑发,另一只手去拽他校服上银绿相间的领带,松松拉扯下来,露出波特上下滚动的喉结。
德拉科忽然就弯了弯眉眼,浅灰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草木折断后微苦而涩的清香争先恐后涌入空气,与燃烧的松柏木撞击在一起,两种截然相反的味道在空气中横冲直撞、彼此相斥,不甘示弱着彼此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满意的看着波特脸上出现一丝脆弱和迷离的神情,那是Omega镌刻在基因里对Alpha下意识的臣服与恐惧,嘴角张扬着熟悉的坏笑,“波特,就算我打不过你又如何,你注定是一个只能被Alpha支配的Omega,这是梅林注定的事实。”
“是么?”哈利扯出一个冷笑,猛地伸出手将他拉扯倒地,有求必应室里光芒一闪,一个软垫出现在地上,接住倒地的两个少年。
哈利将德拉科压在身下,死死固定住,浓烈到几乎要淌下来的墨绿眼眸闪烁着骇人的光芒,“那梅林有没有告诉过你,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
他低下头,鼻尖在德拉科耳后的腺体轻轻摩挲,“只要我比你强,我照样能干你。”
“你!”德拉科下意识就想要反抗,突然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嘶嘶而冰冷的声音,那声音是如此诡异而阴冷,就像是从地狱深处传出的低语,他瞪大了眼,看向声音的来源——波特的喉舌。
“嘶嘶嘶——”蛇类吐信与鳞片收缩爬行过地面的声音冷冰冰从德拉科耳边响起,滑腻冰冷的触感从肌肤处传来,德拉科惊恐睁着眼,看见一条银白相间的银环蛇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攀附上他的脖颈,蛇头优雅又傲慢得凑到他脖侧,张开嘴露出两颗闪烁着不详光芒的毒牙,在他大静脉处徘徊。
德拉科脸色一白,震惊得看向朝他露出诡异一笑的波特,细细密密的冷意和恐惧如同无数的毒蛇爬过他的后颈、脊背,一路抵达脚心,“你……你居然是个蛇佬腔!”
“所以乖乖听话,马尔福。”哈利轻轻抚摸上德拉科的脸,引起一阵恐惧的战栗,“这是银环蛇,一口咬下去,别说是魔药大师斯内普,就算是萨拉查也救不了你。”
他的吻又落了下来,脖颈处冰冷粘腻的触感与嘶嘶的吐信声、唇舌相交的暧昧水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奇又暧昧的感觉,一路传进德拉科的心底,恐惧、恼怒、不甘、厌恶、耻辱......甚至是几分莫名的快感与窃喜,交织在一起,与欲望彼此纠缠着,让他下意识微眯起眼,看向身上的黑发斯莱特林,在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中嗅到自己的信息素变得更加空蒙。
当波特拉扯开他的黑色长袍,一路从他的嘴唇吻上脆弱而带着青紫痕迹的脖颈、因清瘦而突起的纤细锁骨与白皙胸膛上殷红的两颗时,他下意识收紧了腰肢,咬住下唇,眼底摇曳起点点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波特的手很热,也很宽大,覆上了他纤瘦的腰肢,在他腰侧用粗糙的手茧不轻不重的揉搓,在他常年不见阳光而白得近乎透明的肤色上揉出一片暧昧的红,一路蔓延着向下,在他未褪去的裤腰上暗示性十足的试探。
德拉科闭了闭眼,复又张开,恶狠狠道,“你他妈装什么装,要做赶紧做!别磨磨唧唧的!”
说完他放弃似的瘫到地上,几乎想要哀嚎一声把自己埋起来,被自己的死对头猜中心意也就算了,还要被一个Omega给上了,爸爸知道了绝对会恨铁不成钢得把自己赶出马尔福家族。
哈利轻笑一声,宽大的手掌就隔着薄薄的衣裤握住德拉科已经有些发胀的分身,不轻不重的摩挲,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大拇指伸进他嘴里,被他凶巴巴的咬着,却只不轻不重咬出一个牙印。
“嘶——”敏感处被粗糙的衣料与哈利掌心的炙热叠加摩挲的快感一阵阵从下腹直冲上来,涨得难受,顶端分泌出黏液,一点点从衣料里渗出来,德拉科倒吸一口凉气,顾不上别的,下意识的收紧了双腿,微蹙起眉,脸上泛起情潮。
波特这时俯下身,堵住了他深深浅浅的呻吟。他的吻冰冷而粘腻,就像一条毒蛇灵巧缠绕在他的舌尖。他知道致命的獠牙就徘徊在他的脖颈处,可他还是放任自己被波特拉扯着,坠入无尽的深渊沉沦。
他的腰肢动情得撑起又落下,勾起一个柔韧又优雅的弧度,贴合着哈利压下来的身躯。哈利吻着他,不时发出嘶嘶的冰冷声音,一如恶魔低语,又一如情人喃呢。
当波特扯下撑得发胀的裤子,跳弹出涨得青紫的性物时,德拉科瞪大了眼惊叫出声,“不!波特!你这玩意塞进去我会死的!”
他扭着腰挣扎着想要逃脱,心底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开什么玩笑,一个Omega怎么会长得那么大!他又看了一眼上面狰狞的血管和突起的青筋,愤愤然不甘了起来,到底谁才是Alpha谁才是Omega!为什么梅林这么不公!
哈利一只手又按住他的脖颈,嘴里发出嘶嘶声,银白相间的毒蛇抬起头回应以渗人的嘶嘶声,开始在德拉科的身上四处盘旋,冰冷粘腻的鳞片错落滑过他赤裸的身躯,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恼怒又愤恨盯着哈利,“哈利波特!真应该让邓布利多看看你是怎么用毒蛇威胁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么?你要是想让别人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草干的模样,我可不介意。”哈利嘴角上翘,抬手脱掉上衣,伸手让美杜莎小姑娘盘旋上来,银白相间的鳞片盘旋在救世主常年魁地奇训练而被晒成蜜色的胸膛上,薄而恰到好处的肌肉均匀覆盖在上面,与毒蛇柔软灵巧的身体形成一种鲜明对比,呈现出一种致命而神秘的性感。
即使德拉科满心恼怒,依旧忍不住被眼前的美色所吸引,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微凉的指尖小心覆上哈利的胸膛,触碰上哈利坚实而宽阔的胸膛,沉稳的心跳声透过掌下肌肤传来,热烈而鲜活。
毒蛇顺着哈利的胸膛盘旋了几圈,歪了歪头,朝他咧嘴露出毒牙,吓得他脸一白差点萎掉。
“哦,别怕她,她是我的小公主,你可以叫她美杜莎。”
美杜莎,传说中蛇发貌美的妖女,无数的人被她惊心动魄的美貌所蛊惑,忘记了先知的警告,睁开双眼,哪怕明知会化成石头,也要飞蛾扑火般看一眼那毒液般的美丽。
多么像这个斯莱特林的救世主,致命的危险层层包裹在那张英挺俊朗的脸和华丽冰冷绿眸下。
救世主低低笑出声,眼底满满都是笑意,他低下头,舌尖在德拉科耳侧的腺体上轻轻舔舐,“只要你乖乖听话,她就不会伤害你。”
本就已经泛红的腺体被湿滑舌尖与唾液舔弄的感觉就像是被毒蛇吐着蛇信舔舐,明知是致命的危险,却又该死的蛊惑着他、撩起无边欲火,德拉科舔了舔下唇,“反正被你草也不算吃亏,至少你下面够大。”
他纤细的胳膊主动攀附上波特的腰,泛红的眼波斜横出撩人的媚态,轻轻一勾,花苞点水似的,让救世主墨绿的眼眸几乎是要陷入无边翻滚的欲海。
哈利顺着他修长笔直的大腿一点点摸索上去,银白的毒蛇似乎与他心意相通,只是嘶嘶几声,就灵巧攀绕上他的另一条腿,形成一圈银色环带,冰冷的鳞片与对毒蛇的恐惧让德拉科头皮发麻,他下意识张开腿,恐惧一层层略过大脑皮层,与性欲猛烈冲撞着,反倒形成了另一种奇异快感,让他本就挺立的分身更加肿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的一根手指撑开他身下的甬道,艰难挤了进去,疼得德拉科皱起眉,Alpha狭长而薄的甬道本就不是为做这样的事准备的,被异物入侵的感觉羞耻又难受,他抓紧了哈利的后背,指尖在他背后落下道道划痕,“疼……你轻点……”
“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哈利在德拉科眉心落下一个安抚性的轻吻,带着德拉科几乎难以相信的温柔缱绻,他抬眼看着哈利,眼底突然就流露出一点点的委屈,轻轻答应了一声。
声音也是轻轻的,软软的,似乎是小心翼翼珍视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柔。
哈利忽然就俯下身来,咬着他的唇厮磨起来,一只手扩张的动作不耽搁,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更拉近自己,胸膛紧紧相贴。
在哈利做好扩张后,三根手指湿淋淋从他体内抽出来,德拉科难耐扬了扬脖颈,脸上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他一口咬在哈利的肩膀上,坚硬的肌肉和骨头隔得他牙一酸,“哈利波特,我讨厌你。”
哈利一只手扶住他的腰,缓缓顶弄进去,Alpha狭长的甬道太过紧致,夹得他本就肿胀的下体更加难受,汗从他额头滴落,滑落在德拉科的脸上,咸而热,他浅浅试探了几下,喘着粗气在德拉科耳边说,“你可以再讨厌我一些。”
说着,他加快了幅度抽插起来,身下的Alpha疼得发颤,搭在他后背上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下意识扬起脆弱修长的脖颈,将最致命的喉咙暴露给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救世主。
“疼……好疼……”一张一合的密穴尽力吃下硕大的性物,每一下的顶弄都似乎要将里面的软肉带翻出来,弯弯绕绕的褶皱被撑得平展,每一寸敏感点都紧紧攀附在狰狞灼热的分体上,被烫得打颤,痛苦与欲望在浪潮间彼此斗争,将他全身细白软嫩的肌肤都醺上一层暧昧的酡红。
哈利微眯着眼,近乎是贪婪得看着身下纤细的斯莱特林随着他的身形律动而微颤摇晃的模样,看着他因为剧烈的快感与痛楚而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有些涣散的眼眸和圆润白皙的肩头上被情欲染上的艳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因为交媾而传来的暧昧水声回荡在空旷的有求必应屋内,连带的还有两个人压抑而难耐的喘息,两股横冲直撞的信息素似乎终于对抗了极点,开始彼此交融、纠缠,火的灼热与雨的微凉糅合在一起,仿佛一阵淅淅沥沥的小雨,下在了无边的树林,举着燃烧柏木的旅人走近森森密林,细而密的雨打湿旅人的肩头,踏过柔软的青苔渗出水,形成一个浅浅的水坑。
哈利的嘴里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银白的小姑娘似乎将两个四肢交缠的人当做了什么好玩的玩具,灵活在两具炽热的躯体间穿梭,并不时在德拉科敏感的脖颈间嘶嘶吐信,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许伤害哈利。
濒死的快感与濒死的危险。
德拉科就像行走在一根细细的钢丝绳上,两头都是万丈深渊,唯有能紧紧抱着的救世主是唯一的依靠,他收紧了手指,指甲渐渐划破哈利后背的肌肤,鲜血一滴滴顺着脊背流淌下来,带着燃烧一样的热度。
当哈利的顶端顶弄上一个微凸的小点时,身下人猛烈的颤抖了一下,“不,那里不行!那是我的生殖腔!你会弄死我的!”
德拉科又一次惊恐尖叫出声,他扭着身子想要挣扎,开什么玩笑,Alpha的生殖腔早就在千百年的演化中退化成了摆设,如果被顶弄开,他真的可能会被痛死。
“我会很温柔,马尔福。”身上人冷冰冰为他判了死刑,又一次恶狠狠研磨上突起的那一点,引得德拉科一阵又一阵的轻颤,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拥促着他,不断攀向未知的顶峰。
他脸上躺着泪,几乎是要哭出声来,“哈利波特,你这个大混蛋……呜呜呜……啊……混……混蛋……”
“好好好,我是混蛋,很快就不疼了,很快。”
哈利伸出舌尖卷走他脸上的泪,微涩而苦,就像这个人的信息素,明明像极了青苹果的清甜,却只有凑近了才知道有多么的酸涩,他在他唇边轻轻啄吻着,一路啄吻到额心,脸上带着近乎情人的怜惜与珍重,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敏感的顶端察觉到那微凸的地方一点点向他张开端口,就像是举着火把的旅人,在身上沾着重重的雨雾后,终于拨开潮湿的蛛网和厚厚的松针,来到森林深处的秘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一波又一波直冲冲两个人的头脑,哈利张嘴含着马尔福的名字,却喊着喊着变成了蛇语与英语的混杂,他两只手掐在德拉科的腰上,不容他拒绝得将他的躯体一次次撞向自己。
他在控制他、占有他、掌握他、支配他。
他在征服一个天生本该支配他的Alpha。
这种奇异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足以将他本性里对身下的Alpha情动时的臣服欲冲刷的干干净净,甚至从中开出更加瑰丽糜烂的欲望之花,毒蛇一般诱惑着他去采撷,去堕落,去坠入无边的欲望深渊。
毒蛇诱惑了无知而愚蠢的人,人又何尝不是毒蛇向往的存在?
随着一声暧昧的水声,幽僻的花园终于向他敞开了入口,浓稠而滚烫的白灼灌了进去,烫在柔软而敏感的内壁上,烧得德拉科浑身发颤,前段的分身因为高潮而迸射出来,糊在哈利腰腹上。
这场高潮来得绵长而磨人,空气里的信息素开始变得粘稠、粘稠而温柔,燃烧的松柏流淌下甜美晶莹的松脂,森林终于迎来了雨后的放晴,清风吹拂而过,到处是薄雾空蒙。
浅灰色的眼眸涣散着盯着天花板,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流落,他有些无力得攀上哈利的脖颈,轻声道,“疤头,别让我标记你了,你去把腺体切了吧。”
哈利爬在他身上静静休憩,低声道,“为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标记我,我知道你喜欢我,六年了。”
德拉科轻轻一笑,声音沙哑而慵懒,“自作多情。你这个蠢货,蠢得简直不像个斯莱特林。别忘了,我爸爸可是个食死徒,就算我临时标记了你,邓布利多会怎么想?其他人会怎么想?你还想不想做你的救世主了?何况,你就不怕我咬进你腺体的时候出尔反尔,直接永久标记了你?到时候我看你上哪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简单,你要是敢永久标记我,我就杀了你。”哈利一只胳膊撑起头,看着德拉科。
金发的斯莱特林扬了扬下巴,露出一贯熟悉的坏笑,“你舍得?”
银白的小姑娘顺着哈利的胳膊爬上来,落在德拉科的胸膛上,朝他歪了歪头,又露出尖尖的獠牙,吓得德拉科又是脸一白,不动声色往后挪了挪。
哈利盯着德拉科杀人一样的眼光,轻笑出声,好容易忍住了,一双碧眼还是笑意盈盈,“自然舍不得,美杜莎只是在冲你笑,不是在警告你。她说她很喜欢你。”
“……真的?你没坑我吧?”德拉科咽了咽口水,这才小心抬起手,看了看哈利,又看了看低了低身子将光滑的小脑袋露给他的小姑娘,将手放在小姑娘的脑袋上摸了摸,漂亮的小姑娘吐了吐信子,在他掌心蹭了蹭。
“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哈利伸出手指闲闲把玩着小姑娘的尾巴,“斯内普今天根本不在霍格沃兹,怎么会知道我被下了催情剂。美杜莎最近一直在盯着你,知道你没有参与那些人渣的计划,还买了很多Omega专用的抑制剂藏在书包里,想来,你也不会用那个。”
德拉科涨红了脸,耳尖比情动时还要红得通透,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个死变态!居然让一条母蛇来监视我!”
哈利低低一笑,“她又不像我,会对你感兴趣。”
“我……你……那也不行!哈利波特,你他妈就是个死变态!混蛋!你知道还掐我脖子!你还打我!你……你还总是跟格兰芬多那群蠢狮子玩不理我!你还讨厌我……”德拉科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几乎是要翻起这些年所有的旧账,最后免不了要提到被他记恨了一辈子的事,“你居然拒绝了一个马尔福的友谊之手,害我那么丢脸!”
说着说着,马尔福的少爷脾气就涌了上来,也不管自己刚挨过草,才被威胁过,红着眼圈抓着哈利的手就狠狠咬下去,“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还看着我在你面前跳来跳去,看我这副幼稚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笑,笑够了没?!我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哽咽了一下,松开哈利的手,忽然就转过身蜷缩起来,像只委屈巴巴的小奶猫,就连尾巴都卷起来抱住自己,声音也低低的,“我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哈利一只手搭在他腰上,将人搂住拉近自己怀里,温热气息吐露在德拉科耳后的腺体上,引得他又是一阵轻颤,“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恨不得标记你。”
德拉科转过头,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蔑一笑,“你?一个Omega,标记我?你又妄想什么呢?怎么,救世主是觉得自己的光芒已经强大到能把自己变成一个Alpha了?”
哈利翠绿色的眼眸眯了眯,几乎是咬牙切齿说道,“马尔福,如果你的这张嘴肯说人话,我也不至于讨厌你的程度和喜欢你的一样深。”
德拉科气急败坏说,“怎么,我说错了?你就在异想天开而已,就算你上了我又怎么样,你注定是一个Omega,天生的Omega,被人标记后就无法反抗的Omega,我甚至都怀疑这样的你能不能打败黑暗公爵……”
哈利一个欺身压住德拉科,翠绿色的眼眸散发着骇人的光芒,“我能,即使我是一个Omega,即使我是一个斯莱特林。Omega和斯莱特林的身份不会改变我的想法,我的意志,我对神秘人的恨意。马尔福,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不止能打败他,还能标记你!你觉得我会放任你Alpha的特性,把我打上你的烙印而你却可以随时抽身离开?你只会是我的!我也会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注定属于我!”
德拉科眼眸微动,看着身上满脸坚毅的哈利,心底的火忽然就熄得干干净净。
就好像即使是这样,在任何一个人听起来如此可笑的话,从哈利波特的嘴里说出来,就是能让人感到信服。
只因为他是哈利波特,命中注定的男孩,魔法界的救世主。
他喜欢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轻轻吻着他,与他亲昵鼻尖相蹭,“我在一本古书上找到了Omega标记伴侣的方法,只需要一点点血,滴在你的腺体上,就能标记你。”
“所以,你愿意么?”哈利放柔了声音,低低说道。
“愿意是愿意,”德拉科放柔了声音,随即又拔高了气急败坏道,“但是疤头,你他妈能不能从我身体里出来!”
“不能,我们再来一次。”
“哈利波特,你踏马就是个混……啊……混蛋……”
“如你所愿。”
04
大难不死的男孩打败了伏地魔,魔法界恢复了昔日的和平。
当救世主向公众宣布,他将与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结为伴侣的时候,整个魔法部都瞬间轰动起来。
无数人都感叹着马尔福家族的好手段,娶了救世主做儿媳,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还能洗去马尔福家族在两次巫师战争中的罪孽,即使他们后来已经倒戈凤凰社,这洗白的手段依旧无人能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婚礼当天罗恩喝的醉醺醺的,指着小马尔福的鼻子恶狠狠的警告如果他敢对身为Omega的哈利不好,他一定要打掉小马尔福的下巴。
小马尔福抽搐着嘴角,罕见的没有与一向不对盘的韦斯莱对骂起来,只是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了看一众同仇敌忾的格兰芬多和一脸兴冲冲拿着骚包羽毛笔采访哈利准备婚后生几个孩子的丽塔斯基特,幽幽叹了一口气,无声沉默。
婚礼结束后,大马尔福扬着下巴敲着手杖,心满意足又得意洋洋得拍了拍儿子的肩,告诉儿子自己很期待波特与他生出来的小小马尔福,德拉科保持着脸上的假笑,拉着黑发的救世主,在看到那双幸灾乐祸的绿眼睛时恨得咬紧了后槽牙。
待送走大马尔福和纳西莎后,庄园里终于只剩下哈利和他的Alpha两个人了,哈利一只手揽过他的肩,将他打横抱起,“走吧,我的Alpha,该洞房了。”
“哈利波特!你这个混蛋!唔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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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我1由我不由天的故事,果然在我心里哪怕哈利是个O也能攻下少爷,问就是洁癖党滤镜。
*之前有人问我他俩怎么要孩子,互攻是不可能互攻的,永远也不可能互攻的,A不是不能怀孕,只是比较难而已。我相信救世主一定可以!加油救世主!只要耕地勤,五年抱仨不是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Summary:哈利波特是德拉科马尔福的裤下之臣。
*ABOA攻B受/微字母OM哈S德/18岁超级年龄差
*警察哈x商人德,老男人德,破镜重圆,双黑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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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
密不透风的雨帘遮天蔽日遮挡着夜幕中的视线,将街边的路灯也变得朦胧。
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缓缓驶入国王酒店的大门,在华丽的大门前停了下来,门童一手撑伞,一手将车门打开,一只穿着牛津鞋的脚啪嗒一声踩了下来,随即是另一只,踩在地上的积水上,积水破碎片刻,又在一圈圈翻开的涟漪之间映衬出男人纤细白皙的脚腕。
下来的男人握着一把黑丝绸伞,沉甸甸的橡木柄被他骨节分明的五指稳当握在手中,伞面撑开撑在头顶,扑扑簌簌的雨丝落在伞面,又顺着丝绸伞面滑落,伞面之下,是半掩住的一副精致而略显棱角的下巴。
“先生,您今天有行礼需要搬运么?或者需要我陪同上去?”门童恭敬问道。
“不,不需要。我独自上去。”男人轻轻挥了挥手,不经意露出左手指上一枚硕大华丽的古铜戒指,上面由珐琅与祖母绿宝石装饰成一个华丽的家徽,与国王酒店楼顶招牌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男人撑着伞不紧不慢穿过走廊,走进酒店大厅后,他将伞收了起来,只是已经被打湿了的雨伞依旧淅淅沥沥滴着水,一路顺着他的脚步逶迤身后,直到他走进电梯间后,被他当做手杖般撑在身前,于是伞尖就抵着地面,滴滴答答积了一小滩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
电梯到达了顶楼,复古式栅栏门应声而开,男人伸出手扯了扯黑色领结,微微扯松,露出纤长脖颈上一枚被衬托得硕大骨感的喉结来,他拖着长柄黑伞,任由伞尖在地板上拖出浅浅的痕迹,走到顶楼唯一的一间总统套房前,正当他准备抬手敲门时,他发现了门是虚掩着的。
在他推门进去的时候,门上的黄铜饰面在片刻之间映衬出男人的面容,他有着一头及肩的金色长发,用窄边绸带和宝石发扣高高束起,一双灰眸狭长而媚,长相俊美气质出众,只是眼角处微微泛起的细纹与容貌里沉淀的点点沧桑暴在不经意间显露出他的年纪——这已经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了。
那双灰眸平静而幽深的将一室景色尽收眼底,宽敞华丽的室内一片昏暗,所有的大灯都被关掉,于是那些成排成排的、挂在墙上的各式道具与奇装异服也就隐没在黑暗之中,只余一盏吊灯开着,将光束汇聚起来投下,照出正下方一小片明亮无比的地方,而在这片光凝聚成的光圈里,正跪着一个黑发男人。
德拉科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灰眸中闪过一丝兴味,他关上门,从容走过去,皮鞋陷在柔软的地毯里,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但他知道,跪在那里的男人在他进门的那一刻起,耳朵就敏锐的竖了起来,并从熟悉的脚步声与呼吸声中,认出了他的到来。
德拉科并未放下手中的雨伞,潮湿坚硬的伞尖随着他的走动在松软的地毯上划开一道道痕迹,他走到男人身边,绕着他慢慢走了一圈,边走边用那双灰眸饶有兴致看着他,男人长着一张年轻英气的脸,五官深邃立体,鼻梁英挺,双眉如剑浓密入鬓,他的双眼被一道黑布条绑住,不松不紧的黑布微微勾勒出他漂亮的眼窝,让人很难不去肖想,这道窄窄的黑布之下,有一双怎样迷人的眼睛。
他穿着一身蓝色的警式衬衫,打着黑白条纹领带,衬衫领口还别着警徽,上面的星型标志与横条昭示着他的职位——这是一个年轻有为的高级警官,德拉科的目光带着漫不经心的挑逗一路向下,从年轻男人被衬衫勾勒出的宽肩窄腰和他用手铐绑住的双手,到他的警式皮带那里有枪套和警棍的空槽,但现在是空的,再到一双因为撑着脚跪在地上而肌肉格外突出的大腿,韧性的黑色警裤紧紧包裹着这双大腿,勾勒出肌肉健硕有力的轮廓,就像雄狮流畅矫健的肌肉,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这个跪在这里看似温顺无害的年轻男人到底有多危险。
最后,德拉科的目光定格在男人双腿之间被黑色警裤包裹着的、若隐若现的一团硕大,他微微挑了挑眉,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他抬起伞,用还沾着水汽的冰凉伞尖挑起黑发男人的下巴,迫使男人不得不抬头,嘴唇下意识微张,低沉着开口,“波特警官......”
他说着,手中的伞尖灵活的向下,滴答着水珠,缓缓滑过男人的胸膛,到男人的皮带上,在他空空如也的枪套上戳了戳,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戏谑,“今天怎么没带枪,昨天拦我的时候,不是嚣张得很么,都敢用枪指着我了,还是说......”
他的灰眸中闪过一丝薄怒,明显是想起了昨天晚上这人对他的威胁,还在气头上,只是他到底已经是个中年人,养气功夫深,将怒气从昨天晚上压到今天,现在人乖顺的跪在他面前,不免泄露出几分来。只是他的眼角眉梢噙着怒气,嘴角却勾着一抹轻佻的笑意,抬起右脚,还带着潮气的皮鞋不轻不重踩在年轻男人双腿之间的柔软上,“还是说正直的波特警官今晚打算用他的小波特手枪对付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男人嘴角扯出一抹笑,因为双眼被遮住而让人看不到他眸中的真实情绪,他从德拉科的声音分辨出他的方向,微微仰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的讨好,“我这不是来向你请罪了么,我不这样做,你又怎么肯再见我?你生气了?”
他顿了顿,歪了歪头,用无辜的声音和上挑的语调缓缓吐出一个称呼,“马尔福叔叔?”
那声叔叔喊得缠绵又暧昧,唾液仿佛都在唇舌之间粘稠拉丝,全然不像在称呼一个长辈,倒像是在称呼与自己偷情的情人,偏又故作无辜的歪着头,即使德拉科没有摘掉那条黑色的布条,都能想象得出那双黑布之下的绿眼睛此刻盛着怎样男孩一样的干净单纯,小狗似的看着他。
他的唇角不免露出几分讥讽,只可惜,长着小狗眼的小男孩可不一定真是温顺可人的小狗,就像眼前这人,分明就是只伪装成小狗的狼崽子,也亏得他还差点被他骗过,一个不小心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他的脚抬得更高,鞋底抵上年轻人的胸膛,微微用力,年轻人十分识趣的顺着他的力道向后仰去,躺在地板上,德拉科的鞋子渐渐向上,在碰到年轻人衬衫之下凸起的一点时,年轻人闷哼一声,从唇齿间倾泻出暧昧的声响,德拉科闻声勾了勾唇,踮起脚在那里画了个圈,又轻轻踩了踩,“好久没听见你这样叫我了,我亲爱的小哈利。”
他说着,放下脚,忽然俯下身来,身上的黑色风衣也随之垂下,垂落在地上和年轻人的身上,一只手拽住年轻人的领带,一双灰眸灼灼看着他,“所以波特警官昨天搞那么大一出,只是为了来向我自荐枕席?”
哈利支起头,下巴找到德拉科的手,顺着他的手背蹭了蹭,德拉科手指上冰凉华丽的家徽戒指接触到他的肌肤,泛着微微的冷意,“我不介意你这样理解,马尔福叔叔。”他说着,忽然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或者你可以按照任何你喜欢的方式理解。”
德拉科被他这厚脸皮的话惊了一下,用陌生又惊奇的眼神看着他,抬手拉上哈利绑在脸上的布条,“三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样没脸没皮了?”
一双绿眸在浓密睫羽下不适的转了转,似乎有些不适应头顶的刺耳灯光,然后才缓缓转过来,看向这个俯身的中年男人,柔软华丽的金发顺着他的肩头如瀑垂下,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与明亮之中,被灯光描摹出深邃精致的轮廓,带着保养得宜的优雅苍白与沉淀岁月的贵气从容,一如他记忆中的模样。
哈利有些着迷的看着他,顿了顿,才低哑开口,带着一点点委屈,“还不都是你教的好,亲爱的马尔福叔叔?”
德拉科忽的就起了一身恶寒之意,他真的觉得自己有些败给这人的厚脸皮了,如果说从前他还喜欢看男孩被他捉弄耍的团团转的模样,如今的这个被他耍过不知多少遍、早就长了心眼和记性的狼王再装作收敛了爪牙的模样,就不免让他心生警惕,警觉他包藏着什么祸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忽然就带了一丝感慨和懊悔的说道,“是我当初不该把你教坏,瞧瞧,我把一个原本善良乖巧的年轻人教成了什么样子。”
说是这样说着,他的表情却半点没带着后悔与反思,他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哈利的脸,手背上的冰凉戒指不时擦过哈利的唇角,直到被他张嘴含住,伸出舌头一点点用唾液濡湿冰凉华丽的宝石与珐琅图案,德拉科放下雨伞,奖赏似的拍了拍哈利乱糟糟的黑发,“真是叔叔的好男孩。”
“就像从前一样?”哈利一语双关的问道。
德拉科一挑眉,“当然。”
他说着,手指轻轻滑下来,滑到哈利的喉结上,指尖羽毛般拂过哈利的喉结,引得他一阵干渴的上下滚动,然后一路向他的脖颈后,落在他脖颈后那个敏感的、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上,翠眸在他触碰到腺体的瞬间变得幽深起来,德拉科不用看就知道下面的小波特变得更精神了,他勾唇一笑,深深一呼吸,仿佛沉醉在空气里伏特加味的信息素般说道,“可惜啊,真是可惜,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看来我是注定不会臣服于你的信息素之下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我臣服于你还不够么?”
德拉科眼眸一暗,用黑色长柄雨伞当做拐杖将自己撑起来,他轻车熟路的在昏暗中找到衣架的位置,脱下黑色风衣随手挂在架子上,又拆掉领带打开衣领,露出胸口精致的锁骨,颀长纤瘦又不失肌肉线条的躯体被包裹在白色衬衫之下,腰带和肩上还束缚着两条在背后交叉的白色西装背带。
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像一只华丽的波斯猫在悠闲舔舐梳理自己的毛发,即使刻意侧对着哈利不去看他,他也几乎能感受到两道灼热盯着他的目光,那目光里的热度近乎要凝结成实质,在他衣服上烧灼出两个洞来。
这让他嘴角愉悦上扬,为年轻人的急色而嘲弄,又为自己魅力不减而得意。
借住黑暗与身形的遮挡,他迅速的从自己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东西来,塞进裤兜里,接着,他来到茶几旁,上面放着玻璃酒杯和冰桶,一旁的玻璃花瓶上还插着一大捧新鲜带露的荆棘红玫瑰。他从冰桶中拿出一瓶冰镇过的葡萄酒,轻车熟路的将上面的木软塞起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才不紧不慢的走过来,边走边抿了一口,殷红的酒滴沾在他的唇角,让他的薄唇染上一抹艳色,又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淌落,颤颤巍巍挂在他的下巴上,将坠不坠,跪在那里的哈利看得口干舌燥,他艰难滚动着喉结,“叔叔,别磨蹭了,快开始吧。”
“啧,年轻人真是没耐心。”德拉科说着,站在哈利身前,手中的酒杯缓缓移到他头顶,一边挑着眉,一边将手中的酒杯倾斜,任由里面的葡萄酒液倾倒下来,哈利乖顺的闭上眼仰起头,那些红色的酒液一些倾倒在他的鼻尖,一些洒在他的眼皮睫毛,又汇成细流顺着他浓密挺翘的睫羽流淌下来,涓涓细流汇聚向下,濡湿了他的蓝色警服,覆盖了方才德拉科留下的雨水印记,紧实漂亮的肌肉因为被打湿的衣料而清晰的勾勒出轮廓与肌肤纹理,胸前深红的两点也随之显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愿你还有备用警服。”德拉科毫无诚意的说道,一边随手将酒杯丢在毛毯上,幸而高级套房的毛毯足够厚实柔软,让酒杯只是陷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滚了几滚,就停了下来。
哈利的脸上还沾着酒液,他有些不适的眨了眨眼,“当然,而且我很快就不穿这套警服了——”他抬起头,“我就要升职了。”
德拉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来,擦拭着他眼旁的酒液,“先别嘚瑟,闭上眼睛,小心酒液蛰进你眼睛里。”
哈利表情一动,随即温顺闭上眼,乖觉无比的任由德拉科擦拭掉他脸上的酒液,然后他感觉到德拉科缓缓蹲下了身,单膝跪地与他齐平,他睁开眼,一双翠眸定定看着他,然后闪过一丝占有欲和狠厉,上前精准无比的捕捉到德拉科的唇,被手铐束缚的上半身压在德拉科身上,唇齿间吻得又狠又凶,肆意掠夺着德拉科唇齿间红酒与薄荷漱口水的气息,德拉科被他冲撞得一个踉跄才稳住,没好气的掐了一下哈利的腰,却没怎么能掐的动对方腰间紧实的肌肉,他不甘示弱的在年轻人凶狠又戾气的亲吻中抢夺主动权,alpha独有的尖尖虎牙却冷不丁咬了他一口,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之间蔓延开,他不满的蹙起眉放开年轻人,大拇指抹了一下唇角带血的唾液,手指抓起哈利浓密的黑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他,眼神里带上了戾气和阴郁,“你还真是......真是一只狼崽子,就算戴上了锁链都会冷不丁咬人一口。”
“一点点小情趣而已,叔叔,你可千万别生气。”哈利舔了舔唇,笑眯眯露出一口招人喜欢的饱满贝齿,两颗尖尖的虎牙上还沾着一点血迹,刺眼的晃在德拉科眼前。
德拉科擒住哈利的下巴,带着家徽戒指的手伸进哈利口中,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其中一颗虎牙,像在危险边缘逗弄着一只随时可能咬人的狼狗,“叔叔不生气,虽然你总试图用你这两颗牙齿标记我,可你知道,我是个beta,你就是把我的喉咙咬破了,都标记不了我。”
他一笑,“只是你实在太难驯服了,boy,明明是个M,却总试图反抗我,你知道,我需要惩罚你,才符合游戏规则。”
哈利抵了抵德拉科的额头,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叔叔,我是M还不是都是你调教出来的?你在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把我勾上了床,还试图把我变成你的玩物,我不怨恨你都算好的了,你还不许我偶尔反抗一下?”
德拉科一挑眉,他倒是会算账,说是这样说,可挨草的不是还是自己么?说来说去,分明是这人更占便宜吧?
不过他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脸,伸手解开了哈利已经被红酒濡湿的衬衫,露出下面健美如古希腊雕像的躯体,蜜色的肌肤覆盖着饱满紧实的肌肉,两颗红色早已变得硬挺如石,德拉科的眼神贪婪而急切的在哈利身上来回留恋描摹着,三年过去了,男孩早已褪去了属于少年的最后一点青涩,彻彻底底蜕变成了一个男人,即使他嗅不到Alpha的信息素,只是看到他的躯体,都能感觉到浓厚的Alpha信息素与雄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向他裹挟而来,让他呼吸粗重,下半身变得更加硬挺。
不能着急,不能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深呼吸几下,“安全词和过去一样,希望你没有忘记。”
狼似的绿眸微微眯起来看着他,“当然不会。”
德拉科走到道具架子面前,指尖略过那些花里胡哨的皮鞭、情趣刑具和绳索,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一根纯黑而短的黑色小牛皮鞭,由水牛皮糅制而成,结实紧密,鞭头刻意制成扁平状,这样既不会伤到对方的皮肉,又会带来适度的疼痛。
他轻轻一甩,皮鞭立刻发出破空声。
啪——
熟悉的声音立刻让两个人都兴奋起来,德拉科觉得自己的下体硬的厉害,顶端甚至都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濡湿了他的内裤,他望向哈利,不出所料的看到对方难耐的扬起脖颈,微微喘息起来。
他握着皮鞭,正准备走向哈利,眼神却在不经意间落在茶几上的大马士革玫瑰上,唇角勾了勾。
闭着眼睛静静等待的哈利耳朵微动,听到了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接着,他感觉到德拉科在他面前站定了,于是他微微放松着自己的肌肉,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疼痛。
可当德拉科手中的东西落在他脸上时,他先是感受到了一阵带着浓郁芳香与潮气的丝滑柔软,接着是细细的尖刺在他脸上划过,留下道道血痕。
啪——哗啦——哗啦——
破碎的花瓣与绿叶因为抽打而掉落下来,落在哈利肩头和地上,他因为脸上些微的痛意而倒吸了一口凉气,鼻尖萦绕的花香让他在一瞬间就知道德拉科在用什么抽打他——那是一大捧新鲜的大马士革玫瑰,他今天专程订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抽打了他的脸几下之后,德拉科又开始用那捧花来抽打他赤裸的肩头和后背,玫瑰花茎上的细小尖刺抽打在身上并不痛,只是会留下一道道细细的血痕,坦白说,这比皮鞭鞭打出来的痛意轻多了,甚至这些细细的痛意之间还带着抓心挠肺的微痒,但那些玫瑰花瓣在他身上被打碎之后残留的红色花汁和浓郁的花香却显得无比香艳情色,让他身下的小波特在不知不觉间又涨大了几分。
那捧玫瑰在德拉科手中被折磨成一地的残花,直到哈利的肩头挂上了许许多多细细的血痕,他才停下来,将玫瑰随意洒落在地上,残破的花瓣枝叶与落败的玫瑰花枝混杂在一起落了一地,静静躺在深红的地毯上,平添几分靡丽风光。
啪——
接着是一道皮鞭结结实实落在了哈利身上,清晰火烧的痛意立刻驱散了肩头血痕上让他难耐的微痒,哈利喟叹一声,极为享受的扬了扬下巴,身上渗出的薄薄细汗覆在紧实的肌肉上。
啪——啪——啪——
数道鞭子落了下来,经验丰富的德拉科下手极有分寸,他知道该如何将力道维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界限,让痛意成为甜蜜的情欲而非伤害,他娴熟的挥动着手腕,鞭头不时在哈利胸前两点周围挑逗,却总不碰那已经硬挺得厉害的两点,直到哈利的绿眼睛恼怒的看向他,才讥诮着扬唇,啪的一声,落在那上面。
哈利浑身颤抖一下,快感几乎要在那双浓烈成墨绿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他大声呻吟着叫道,“Jesus!”
“这个时候不知道感谢你的好叔叔,居然还在嘴里念着别的男人,真是不知好歹。”德拉科故作不满的蹲下身,隔着被红酒打湿的布料熟练揉捏着精神抖擞的小波特,小波特在他手中坚硬又滚烫,却因为得不到纾解而让年轻人憋红了脸,喘息着道,“德拉科,把手伸进去摸摸我。”
德拉科见状笑得恶劣又嘲弄,隔着裤子用灵活修长的指尖百般挑逗可爱的小波特,但就是不肯探进他的裤子,“不行,对你的惩罚还没结束。”
“该死的,马尔福你这个老混蛋!有完没完了!我今天一定要干的你下不来床!”年轻人到底还是暴脾气,被德拉科轻易一拨弄就炸了毛,一双绿眼睛恶狠狠盯着他,像锁死了猎物即将捕猎的孤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啧。”德拉科的指尖重重捏了一下小波特,引得哈利一阵颤抖,他舔了舔唇,“乖宝宝波特,叔叔等着呢。”
说着,他忽然将哈利拉起来,将他向后推去,推到墙角处一张椅子上,他在这黑暗中熟练摸索到椅子靠背后挂着的东西,两声冰冷的咔嚓声响起,赤裸着上半身的年轻人被椅子上的铁链锁住,脖颈上戴上了一条黑色皮带制成的项圈,一条细细的铁链从上面坠下来,最上面的锁链特意制成了字母“D”形状。
“只是我的小狗狗太不听话,我需要把你锁起来,防止你冷不丁咬断我的脖子。”德拉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暧昧的在哈利赤裸的胸膛胸膛上划过,细细的铁链被他灵活缠绕在指尖甩动着,不时抽打在哈利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红痕。
哈利的鼻尖积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在德拉科为他戴上铁链时呲了呲牙,示威般露出了两颗尖尖的利牙,只是此刻他被锁住双手又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样子看上去,更像是被锁住又不甘被驯服的野狼。
“Godboy,mylittlepuppy.”德拉科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然后蹲下身,拉下了哈利的裤拉链,一个滚烫坚硬的大家伙瞬间弹跳出来,差点弹到德拉科的脸上,他咽了咽口水,张开嘴隔着布料将小波特含在口中,用灵巧的舌头来回舔舐着,膻腥味很快在他唇舌之间弥漫开,让他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却长大了嘴唇和牙齿,将它敏感的顶端送进自己柔软的口腔深处。
哈利发出几声舒适的长吟声,一边叹息着一边顶胯将自己的东西送进更深的地方,只是被铁链绑住上半身的他实在能活动的范围有限,即使被濡湿的布料和柔软的口腔包裹着,让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往身下和大脑涌去,但他依旧有种不满足的感觉,“该死的,把我的内裤脱掉!把我的内裤脱掉,德拉科!”
德拉科被他的一个猛顶卡在深喉处,条件反射的将东西拔出来,干呕两声,他薄怒的睨了哈利一眼,手中缠绕的铁链猛地一拽,强迫哈利低下头,“急色的小鬼,你该识相点,现在是我掌握主动权。”
哈利翻了个白眼,“你这个老变态,这么多年了这点见不得人的癖好从未变过,除了我,真不知道有谁能受得了你。”
“除了你?我亲爱的哈利,只要我想,愿意乖乖送上门的小男孩多得是。”德拉科扬了扬唇,不屑道,一边手却没停的扒下哈利的黑色纯棉内裤,将那个狰狞的大“小家伙”解放了出来,此刻它正精神抖擞的挺立在德拉科脸旁,蓄势待发又可怜兮兮的等待着他的垂爱,德拉科用戴着家徽戒指的左手扶住他,另一只手还拽着细细的铁链,然后俯下身专心去吮吸舔舐,他今天刚下了班就穿着正装赶了过来,身上还是一身平日里白衬衫黑裤的正装打扮,脱下风衣后露出两道白色西装背带,两条西装背带将他的黑色西装裤拽得平展,此刻随着他爬在哈利跨间将背后交叉的形状暴露了出来,在他纤瘦匀称的后背上浅浅覆盖着两道精致如蝶的肩胛骨。
这的的确确是个金发尤物,一身禁欲规整的正装未曾凌乱半分,就连金发都整整齐齐的被束在脑后,但此刻他却跪在地上爬在男人的胯间吞吞吐吐,殷红的薄唇里不时进出着狰狞紫红的性物,狭长妩媚的眼睛因为不适而氤氲着朦胧水汽,臀部在不知不觉间随着他跪在地上的姿势翘起,被黑色丝绸布料包裹出诱人的轮廓——即使他眼角处微微的细纹与眉间沉淀的气质在不知不觉间表露着他的年纪,也只是平添一分岁月的魅力,反倒更带有一丝神秘与深不可测的感觉,让人忍不住被吸引着,然后深深沉沦。
哈利贪婪而着迷的眯起眼睛看他,不时仰起头呻吟着,即使他再不甘心在此刻向德拉科示弱,他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诱惑人的海妖,即使他并没有那些财富与身家加深,他勾勾手就能勾到一大堆比他更年轻更漂亮的男男女女向他投怀送抱,又何况他是个真正有钱又有颜的英伦绅士。
“那又怎样,有比得上我的么?”哈利喘息着说道,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酸涩,一双绿眼睛含了点委屈看着他,他下意识不去想这三年来对方又品尝了多少新鲜年轻的肉体,他也管不了对方,当初分手是自己先提出来的,如今又眼巴巴找上来的也是自己,怎么看怎么是他没道理,又怎么能要求对方和自己一样独守三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都比不上你。”
德拉科含着他的东西含含糊糊说,舌尖狠狠舔舐过哈利的铃口,哈利闻言更加激动,下体在德拉科的口腔中又涨大几分,积叠许久的快感在一瞬间冲上脑门,他一顶胯,在德拉科口腔中冲刺起来,德拉科娴熟的配合着跟上他的频率,在他即将射出来的时候退了出来,却并未移开贴近的脸,于是那些粘稠的白色液体就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射在德拉科脸上,一些挂在他的睫羽上,一些粘在他唇边,他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白浊舔舐进嘴里,起身跨坐在哈利身上,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哈利低下头吻上他的睫羽和脸颊,像小狗一样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舔舐干净,然后捕捉到德拉科的唇柔软亲吻着,带着几分讨好乖巧,“我是你的乖狗狗对不对,亲爱的马尔福叔叔?”
德拉科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纤长白皙的手指将两根灼热的性器握在一起撸动着,一边发出喟叹的声音,“叫我德拉科,哈利,叫我德拉科。”
哈利从善如流凑到他耳边低声叹息道,“Dray……”忽然又张嘴狠狠咬住德拉科的脖颈处,尖牙刺破,像标记omega一样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德拉科的皮肤,德拉科被他咬的吃痛尖叫一声,血液顺着哈利的嘴角淌下来,他用力拽着手中的细锁链,试图将哈利拉开,却换来对方更用力的啃咬,德拉科恼羞成怒道,“该死的,我就知道你又会来这么一出!我不是Omega!你这只会咬人不叫的疯狗!”
哈利放开他,用混杂着血腥味、腥膻气与红酒的唇齿去啃咬他的唇,“那也是你的疯狗!”
他吻得又凶又急,颈后的腺体释放出浓烈的信息素,即使不能标记眼前的这个Beta,他也要将信息素透过尖尖的牙齿和身上的气息将面前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染透,像宣誓领地的头狼,不容任何人觊觎和窥伺。
德拉科的唇瓣被他咬破了,他蹙着眉在嘴唇和胸口的痛意之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手中细细的铁链不时因为他拽紧了而发出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两个人很快在他掌心娴熟的动作下达到了高潮,白浊喷洒在德拉科的黑色裤腰上,分外扎眼,德拉科微微喘息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微微有些失神,任由哈利的额头抵过来,讨好的蹭了蹭他。
“你这是多久没纾解过了,今天怎么这么快?怎么,最近没找小朋友一起玩么?还是说......叔叔到底上了年纪,比不得从前了?”哈利忽然低笑一声说道。
德拉科的灰眸里很快闪过了一丝愠怒,这该死的小鬼头,竟敢这么嘲讽自己?他猛地一拽项圈上的锁链,将哈利拉近自己,拖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小狗狗真是不听话,面上装的再乖觉,也动不动就想咬主人一口!”
哈利下意识就张嘴去咬他的手指,被早有准备的德拉科避开了,德拉科的手向椅子背后挂着的一个东西一勾,勾出来一副黑色的金属嘴套,不由分说按在哈利脸上给他强制戴上。
这种嘴套最开始常常被用于驯服不听话的野兽,后来也被用于防止Alpha失控乱咬人,德拉科这个Beta本来是用不上这东西的,但他养的小狗实在太喜欢冷不丁咬他一口,所以他也早早就准备了这副粗网格的黑色金属嘴套,正正好能扣在哈利的脸上,背后的金属环啪嗒一声扣上,防止脱落,哈利不满的朝他呲了呲牙,活像只不情不愿被上了嘴套的恶犬。
此刻德拉科脸上怒气未消,灰眸里忽然就带上了冰冷的怒意,他将铁链向后一拉,强迫哈利靠在椅子靠背上,带着家徽戒指的左手抚摸上哈利的喉结,上下拨弄挑逗了片刻,然后感觉到他胯间刚刚释放过的小波特又精神了起来,德拉科忽然手指收紧用力掐住,冷冰冰看着他“你知道你昨天晚上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不知道?我今年和里德尔集团最大的订单差点因为你的‘例行公事’告吹!就算我过去再宠着你,可现在我们根本就没有关系了,你居然还敢这么对我?littlepuppy,你是真觉得我不会和你生气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被他掐得有些喘不过气,脖子上泛起紫红色,身下的小波特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挺立兴奋,很明显脖子上的窒息感不但没有让他害怕,反倒更加唤起了他的欲望,他的一双绿眼睛直勾勾盯着德拉科,因为被掐住脖子而让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沙哑低沉,“我真这么觉得,德拉科。”
德拉科先是恼怒的一咬牙,手中力道骤然加重,胯间的小波特却涨大了直挺挺的顶着他的东西,他盯着他的绿眼睛沉沉看了片刻,才松开脖子上的力道,嗤笑一声,“真不愧是叔叔一手调教出来的乖狗狗,越虐待你,你就越兴奋。”
他说着,又不轻不重揉了一把小波特,哈利闷哼一声,因为喉咙被掐过的不适而咳了几声,“德拉科,离里德尔集团内远一点。”
德拉科眼睛一眯,“你什么意思?”
哈利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德拉科眼眸一沉,瞬间就明白了哈利的未尽之言,是警察在调查里德尔集团。在片刻之间,他的心思就梳理出了背后的利害关系和关窍,“你昨天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在各大财经媒体瞩目的一场由马尔福集团主办的、与里德尔集团合作的商业聚会上,正当各大财团的掌权人在觥筹交错间算计着利益往来与洽谈合作的时候,警方忽然带队包围了大楼,声称有逃犯逃入大楼,必须配合警方接受调查。
身为东道主的德拉科遇到这样的事脸色沉得可怕,却并非是因为警方拂了他的面子将聚会搅黄,而是带队的年轻警官哈利波特竟然在德拉科反复暗示他给自己行个方便、至少先让已经被调查过的客人先行离去时直截了当将一把冷冰冰的手枪抵在他的额头,冷冷道,“我从不徇私情,马尔福先生。”
当时德拉科就气得差点暴走,这个王八蛋,他当真不是故意的?!这样为难他的客人,还让他在商界怎么混?!只是德拉科毕竟已经是个在名利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他知道以这人死板正直的性子肯定不会给自己行方便,只好一边派人向唐宁街的大臣联系,一边与和他几年未见的波特警官周旋。
直到反复折腾了三四个小时,在场的人全部都被查了一遍,这位敬职敬业的波特警官才松动几分,同意将一些无关人员先放走,但马尔福集团和里德尔集团的人,还是一个都不能走。
德拉科只庆幸当天里德尔集团的现任掌权人汤姆·里德尔不在,否则事情可能还会更麻烦,但他还是恼怒于昔日情人的冷血无情,就算养气功夫深也难免露出几分情绪来。他不知道波特警官是不是在故意刁难他,于是干脆在无人的走廊上一把拉住波特警官的衣领,试探性的朝他的领口探去,赌一赌对方什么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运的是,他赌对了,他看见了那双绿眸里片刻的动摇和浮现的欲望,即使波特警官依旧敬职敬业的拽住了他的手,低沉道,“我现在是在办公事,马尔福先生,不许贿赂警官。”
他顿了顿,冷着脸道,“性贿赂也不行。”
“那要是下班时间呢,还算性贿赂么?”马尔福先生拿起随身的蛇头手杖,用杖身大胆试探上波特警长的后背,轻轻一抽,熟悉的痛觉立刻就让方才还冷着脸的波特警长脸色微变,一双翠眸染上浓烈的欲色。
“当然不算,明天这个时候,老地方见。”哈利捉住他的手,在他的指关节上轻轻一吻,然后转身就离去。
德拉科低着头,凝望着他被柔软的唇触碰过的指关节,恋恋不舍的摩挲了一下,轻笑一声。
回想起昨天晚上被他忽略掉的细节,他又是后怕又是庆幸,恐怕昨天所谓的查逃犯根本就是借口,真正的目标,其实是里德尔集团现在的掌门人——汤姆·里德尔!
德拉科早在之前就听过一些不知真假的传闻,说汤姆·里德尔为人狠戾阴险,私下似乎还和一些跨国犯罪集团有不清不楚的联系,只是从前他一直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只与对方有商业往来而没有深入交流,但现在看来,要么是里德尔做的事情被发现了,要么是他背后的保护伞倒了,才会让警方查他,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能从报纸上看到事情的发展了。
这样想着,他从昨天压到今天的怒火倒是消了不少,他甚至在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对方昨天对他那样冷淡,其实并非有意为难他,而是为了想尽办法将他从里德尔的案子中摘出来。
但尽管如此,哈利昨天冰冷淡漠的眼神与抵在他额头上黑洞洞的枪口依旧让他内心烧灼着一团火,他捏着哈利的下颔两边,强迫他抬头看着他,“既然如此,昨天为什么就不肯暗示我一下,哪怕是,哪怕是.......”
他顿了顿,哪怕是不对我这样冷着脸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不是二十多岁的愣头青了,这样肉麻示弱的话,他怎么也不可能对一个年轻人说出口。
就好像说出口了,自己就输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反倒咄咄逼人的盯着他,“德拉科,你是在为我昨天的态度生气么?”他的眼睛忽然就亮晶晶的笑了起来,“我该为此高兴么?我依旧能牵动你的心。”
德拉科却忽然冷下了脸,怒声道,“高兴?当初是谁先狠着心转身离开的?哈利,我对你不够好么?我说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而我说过我不需要!”哈利高声打断了他的话,怒气浸染上他的双眸,“我他妈不需要你的遗嘱!fuck,我他妈只想要你,马尔福你这个老混蛋,我不要你的臭钱!”
德拉科脸上瞬间染上愠色,有时候他真恨这小狼崽子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不然他非打断他的腿不可,只是这样想的马尔福先生完全忘记了当年他是怎样用一辈子不结婚还当了几十年花花公子气可怜的老马尔福的。
他的手上再次撸动起小波特来,带着几分气狠狠的味道胡乱撸动了几下,看到那东西又在自己的手中充血起来,然后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用指尖从裤兜里夹出来一个小巧冰冷的东西来,趁哈利低下头沉浸在他带来的欲望之间时,他猛地握住那个东西,拆掉塑料头扎在哈利的肩膀上。
“嘶——你给我打了什么?!”哈利吃痛一声叫道。
德拉科一手死死按住哈利不让他乱动,一边将针管里不多的液体系数推进去,然后才丢掉针管,不紧不慢从他身上起来,恶劣一笑,“怎么,你觉得我会害你么?”
“该死的,我没有这么想过!我从不怀疑你会伤害我......可我也不相信那是什么好东西,老混蛋,我太了解你了!我他妈就知道你记仇的很!”
“真是我的好狗狗,”德拉科奖赏般的揉了揉哈利的黑发,笑得恶劣无比,“知道么,我给你打了一点稀释过的Alpha催情剂,它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伤害,却会让你的发情期——提前到来。”
他说着,慢条斯理从哈利身上下来,哈利闻言,气得猛地朝他一冲,却被椅子上的铁链紧紧绑住,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他咬着牙瞪着德拉科,“你他妈的,德拉科·马尔福!我要操死你!”
德拉科笑而不语,开始当着哈利的面慢条斯理脱掉自己的衣服,从西装背带,到白色衬衫,再到皮靴、袜子和绑在腿上显得无比色情的衬衫夹,他脱得从容又优雅,即使刚刚释放过后的下半身也因为他们彼此的挑逗而变得再次挺立,哈利一开始还气的有些激动,当他在脱衣服时就已经安静了下来,绿眼睛狼一样贪婪看着他,看着他白皙如雪又肌肉薄称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暴露在他面前,药物经过血液循环,在几分钟内传遍了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哈利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一双绿眼睛简直要流淌出欲望的浓稠来,他呲着牙,不时发出半是喘息半是低吼的声音,即使德拉科知道此刻他被铁链锁住也被他这副狼一样的模样看得有些心惊肉跳,他一直在挑衅一个真正的食肉动物,甚至不惜用药物激发出他完全的兽性,如果一个不慎,是会被自己养的野兽噬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那又如何呢?德拉科勾了勾唇,感觉到身体里的欲望愈发强烈,德拉科·马尔福从来都是一个追求刺激的人,从他对SM的常年热衷就能看得出来,普通的花样他玩多了,都已经提不起他的什么兴致,唯有激怒一头狼王,在掌控与失控的危险的边缘与狼共舞才足够让他兴奋不已,乃至获得精神上的颅内高潮。
他舔了舔唇,反身让自己坐在哈利大腿之间的凳面上,那个已经变得愈发滚烫狰狞的性器挤在他的臀瓣之间,他挪动着臀部上下动了动,不出所料的听到耳边传来无比粗重的低吟声,德拉科笑了笑,摘掉戒指,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前段,另一只手则探向身后的小穴,探进指尖挤开闭合的厚肉,挤进他柔软湿热的内里。
许久未曾开拓的小穴又变得紧致起来,德拉科又没有准备润滑剂,手指推进的极为艰涩,于是他侧过头,当着哈利的面又抽出手指,将两根指头塞进自己嘴里,用舌头湿漉漉舔舐着,模拟着交媾的动作抽插几下,才恋恋不舍将指头放了出来,粘稠的唾液粘在他的手指上拉出几条细细的银线,他满意的看着哈利沉得不像样的绿眸,然后又将手指伸向自己的后穴,就着唾液的润滑向内扩张。
当他的指甲无意间划过内壁上的一个点时,他下意识腿一软,差点坐在哈利腿上,哈利呼吸一滞,沙哑着道,“你该把那里留给我。”
被人紧紧盯着看着前后自渎的感觉从心理到生理上让快感一波波上涌,德拉科没搭理他,但指尖却避开了那个点继续扩张,只是随之而来的是从甬道深处传来的空虚与渴望,水波一样在他的内壁上扩散开,每一个点都在叫嚣着,渴望着什么更粗大、更滚烫的东西,渴望被爱抚,被接触,被狠狠贯穿。
空虚难忍的渴望令他加紧了对前端的抚弄,手指间也不自觉又探向那个敏感的点一下又一下按压,但得到的快感却始终有限,无法满足的感觉就像在心口挖了一块洞亟待填满,他难耐的咬了咬唇,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前端提高了欲望的阈值,令他始终达不到那个最高峰,于是他干脆转过身来,准备扶着自己吃下哈利的那根规模客观的性器。
他摸着哈利的侧脸,掌下是无比灼热滚烫的皮肤,哈利的额角和鼻尖都渗出了汗水,白皙的皮肤被欲望的粉红染透,就连眼尾都被蒸腾出一片潮红,在德拉科触碰到他时,哈利沉吟一声,声音里都好像要溅出滚烫的火星来,一双绿眸更是凶恶又狠厉,盯着他的模样简直像在盯着一块肉。
“小狗狗以后还咬人么?哈利,这是我给你的一点教训,做狗狗就该乖巧温顺,不要总想着反咬主人。”
哈利沉着眸看着他,眼睛在昏暗的室内好像野狼眼一样闪着绿光,德拉科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只是那双绿眼睛实在是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危险的第六感总是不时在心头发出警报,让他微微有些颤栗。
但他也分不清,这份颤栗是不是都催化成了更浓重的欲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哈利沉着眸看着他,眼睛在昏暗的室内好像野狼眼一样闪着绿光,德拉科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只是那双绿眼睛实在是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危险的第六感总是不时在心头发出警报,让他微微有些颤栗。
但他也分不清,这份颤栗是不是都催化成了更浓重的欲望。
他将自己的后穴对准了早已等待许久的小波特,一点点扶着腰坐了下去。
太大了,还是太大了。
德拉科在性器进去之后就被撑得有些难受,Alpha的尺寸本来就异于常人,被强制发情后的性器更是涨大了几分,即使三年之前这个凶狠的东西曾数次在他体内驰骋,但此刻他也不得不放慢了动作一点点来,避免伤到自己。他深呼吸一下,让自己放松,然后继续缓缓向下送进深处,内壁的软肉争先恐后亲吻上狰狞充血的性器,柔软潮湿又高热的触觉让哈利低喘一声,被束缚的身体用力向上顶胯,身上的铁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性器向内顶的更深,直到德拉科完全坐到底,将整个全部吃进去,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让他狭长而魅的眼睛沁上一抹水色,他的内里被性器填得满涨,内壁上的褶皱都被撑得平展,他又被男孩撑满了,德拉科想,他餍足又不知足的将手圈住哈利的肩膀,上下挪动着腰,让涨大的性器在他体内小幅度抽插着,逐渐适应着这个庞然大物嵌入身体的感觉。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这样小幅度的抽插根本无法满足他的快感,他加大了腰部的动作,哈利身上的铁链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哈利难耐的低喘着,迎合着他顶着胯,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德拉科的头脑,他扬起下巴,汗液从脖颈处滑落,在昏暗的室内分外暧昧。
然而沉溺在欲望中的德拉科丝毫没有发现,在哗啦啦的金属声中,捆绑在哈利身上的铁链已经不知不觉松下来,一点点掉落,直到哈利的双手忽然掐住他的腰,将他狠狠往下压
凶狠狰狞的性物用力碾过敏感点的感觉让德拉科失声尖叫,他的声音被冲撞的支离破碎,“你......你怎么挣脱的......”
“怎么挣脱的?叔叔,别忘了,我可是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一个手铐怎么可能困得住我?”哈利晃了晃挂在手腕上摇摇欲坠的手铐,两只大手钳住德拉科的细腰,转瞬之间拿回这场性爱的主动权,胯下动作愈发激烈,他喘着粗气,那些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止咬器上,给黑色金属上都蒙了一层细细的水雾。
“何况,和你这样的老混蛋相处,我怎么可能不多个心眼?你觉得我会放心把一切的主动权都交给你么?”哈利低笑一声,忽然手臂收紧了抱住德拉科的腰,从椅子上起身,铁链哗啦啦从他身上掉落,连带着还有一副银色的手铐,骤然起身使德拉科体内埋藏的性器转到一个刁钻的角度,德拉科被他猝不及防抱起,双腿双手下意识纠缠在他身上,快感袭来又让他有些脱力,手脚都差点滑落,又被哈利及时抱住,让他攀在自己身上。
德拉科喘息一声,不满道,“耍滑头的小鬼,什么时候都不肯安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分?在你面前安分会被你耍得骨头都不剩,我亲爱的马尔福叔叔。”哈利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抵在墙上,在他体内加快冲撞,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德拉科不得不将缠在哈利腰上的双腿夹得更紧,这样的姿势让哈利进入的一下比一下深,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将两个人抛得更高,身下交媾的暧昧水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淫秽又不堪。
德拉科的高潮来得很快,他抱紧了哈利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尖叫,脚趾蜷缩着,射出的东西糊在哈利小腹间,以这样的姿势高潮让他有些疲惫,因为高潮而颤抖的双腿有些架不住哈利的腰,但体内的那个灼热的东西却丝毫没有要射的趋势,反倒更用力冲撞着他,将他冲撞得有些吃不住,“啊......该死......你慢点......慢点......holyshit.......我叫你慢点!”
德拉科气急败坏的一口咬在哈利的肩上,哈利吃痛倒吸一口凉气,不甘示弱瞪着他,“叔叔是年纪大了,才这么会儿就受不了了?”
“臭小鬼,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叔叔风流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尝过多少比你强的男人,你这才哪到哪?”德拉科眼里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魅惑,轻佻又戏谑的睨了哈利一眼,这一眼看得年轻人心神荡漾,身下坚挺的东西变得更加炽热,只是从他两片殷红薄唇里吐出来的话实在太过可恶,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alpha居然被这么质疑,这简直......简直是找草!
“是么?那今天就让叔叔见识见识。”哈利咬着牙冷笑一声,将德拉科抱到床上翻了个身,让德拉科跪在床上继续冲撞,刚刚高潮过之后又被带入新一轮快感的德拉科喘息呻吟着,毫无羞涩之意的尽情发出粘腻暧昧的声音,德拉科·马尔福从来都是个忠于欲望的人,如果说年少时的他在床上还有几分青涩与矜持之意,这份珍贵的青涩也早在他多年浪迹花丛的风流生活中消磨殆尽,连点渣都不剩下,虽然德拉科早就不记得有幸能坚实到他那宝贵品质的幸运儿究竟长什么样子又姓谁名谁,但很明显纯情的小男孩哈利·波特没能享有这份幸运。
但他拥有一份更大的幸运——他能尽情享用情场老手德拉科·马尔福的风流魅惑、肆意纵情与在性爱上无比娴熟的技巧。
被强制发情的alpha持久力和耐力都高得吓人,在德拉科再次被草弄到前列腺高潮之后,哈利一边抚弄着他的前端,一边将大股大股的液体射进他体内,与他一齐到达高潮,在两次的连续高潮之后,德拉科一把解开哈利嘴上的止咬器,侧过头与他接吻,他们吻得激烈又色情,唇舌之间唾液的声音与身下小穴里肠壁与性器在白浊润滑下的水声交合在一起,足以让任何一个局外人听得面红耳赤,立刻明白屋内正发生着一场怎样激烈的、彼此不甘示弱的性爱。
在高潮片刻的休息之后,埋在德拉科体内的小波特再次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哈利两只手扶住德拉科的腰,将他不断的向自己身下撞去,alpha的本能让他一遍遍的用前端去寻找那个本应让他镶嵌进去打开生殖腔的结构,但beta与omega迥然不同的生理构造却让他无法如愿以偿,于是那些属于生殖的、性欲的本能在不满间全部化成了对前列腺锲而不舍的撞击与折磨,在一次次的顶弄中带来灭顶的快感,哈利声音低沉又戏谑的问,“叔叔,我今天表现的你还满意么?和你以前的那些情人相比如何?”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德拉科的眼尾红得厉害,不知不觉流淌下眼泪,腰也渐渐有些支撑不住,说到底他毕竟已经四十一岁了,在体力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比得上才二十三岁的年轻人,只是他怎么可能在床上认输讨饶,他只是不甘示弱收缩着后穴,夹得哈利眉头一皱,差点缴械投降,德拉科喘息着嘴硬道,“真是小朋友......这就啊......这就得意了......我说过了,嗯......啊......你这不过是小孩子的......的水平.......啊.......”
哈利气急败坏的对准他的肩头咬了下去,一边将自己的信息素透过牙齿注入德拉科的皮肤,一边身下加紧了动作冲撞,就像标记Omega一样占有他、标记他,即使他知道这些行为根本毫无意义,他也这样做,就好像这样做才能倾泻此刻他内心的愤恨和不甘,埋进肉穴的性器在本能的驱使下在beta狭小的内腔内顶着前列腺成结,死死嵌入其中,成股的精液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喷射在前列腺上。
德拉科被他咬得痛呼,身下的高潮又让他的痛省刚吐出一半就变成了甜蜜的呻吟,硕大的成结与不断喷射在敏感点上的精液让他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前端已经射的再没有什么东西可射,只好吐露出稀稀拉拉的白色,顶端还冒出可怜兮兮的清液,他的大腿和腰打着颤,脚趾蜷缩得厉害,如果不是哈利扶住他,他的腰早就软塌下来,但他的一只手还要不甘示弱颤颤巍巍拉住哈利脖颈上的锁链,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哈利被拉得被迫低头,凑在他耳边,轻轻啃咬着德拉科的耳廓道,“叔叔你看,我是多好的乖狗狗,你永远都拴着我的项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被草的回不过神来,灰眸瞳孔涣散,一时竟也没有再和哈利斗智斗勇,只是抬手摸了摸哈利毛茸茸的脑袋柔声道,“Goodboy.”
哈利一边护着他的腰,一边慢慢让他爬下来,alpha的成结一时还没那么容易消除,射精与高潮仍在继续,德拉科被这绵长又磨人的情潮折磨着,又被折腾得不轻,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慵懒倦怠的味道,干脆放松了趴在哈利身下,撩着一双含情潋滟的灰眸去看哈利,他是纵情享乐惯了的,眉眼本就生得蕴藉风流,常年养尊处优又身居高位,即使被人压在身下像Omega一样标记射精,也带着那么一股子居高临下又骄矜傲慢的味道,气质出众又自有一番风韵,任谁看了一眼都要心神荡漾几分,又何况是对他感情深厚的哈利。
他着迷又贪婪的看着德拉科,捧着德拉科的脸,轻柔又讨好的吻了吻德拉科的眉眼和鼻尖,德拉科却被他搞得有些哭笑不得,这臭小子,每次把自己吃干抹净了就不经意做出这种纯情小男生才会做的举动,他总在心里暗笑他波特傻宝宝,永远像个长不大的男孩,内心却柔软的悸动着,闭上眼任由年轻人青涩又纯情的吻落在自己的眉眼上。
成结在德拉科体内慢慢消退,德拉科起身去沐浴时,一下床双腿就软了一下,哈利眼疾手快扶住他,正好看见他留在德拉科体内的东西正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淌,极具冲击力的一幕让他又有些喉咙发干,下半身又有想抬头的趋势,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扶着德拉科去浴室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了。
德拉科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不进来一起洗?”
“不了,我等你洗完。”哈利有些不敢看他,眼神向地板上瞟。
德拉科一挑眉,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小波特,“能等得及?”
“不——我是说,”他忽然伸手将德拉科揽入怀抱,一只手轻柔捋着德拉科散开的金发,“我不要了,我不能一直折腾你,你会受不了的,德拉科。”
德拉科被他猝不及防抱了个满怀,他感受着怀抱里的温暖,唇角轻轻勾起。
当哈利洗出来之后,他一遍擦着头发出了盥洗室,一边看到德拉科坐靠在换干净的床上,正穿着领口大敞的浴袍抽着烟,他的侧脸被窗外车水马龙的霓虹夜景映衬着,蒙上一层看不真切的光影,让他的表情在吞吐出的薄雾之中变得更模糊。
哈利走过来,随手将他指尖的烟头拿走,按在床头柜上的玻璃缸上掐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少吸烟,对你身体不好。”
“从没有人敢这样管我。”
说是这样说,德拉科却并未对哈利的动作做什么抵抗,只是夹着香烟的手抬起来捧住哈利的脸,对准他的唇,将含着的一口薄荷香烟尽数纠缠在与哈利的一个深吻中,哈利被他呛了一下,又有些微恼的按着他的头深吻下去,那些白色缭绕的烟雾就从他们的鼻孔和纠缠的唇齿缝隙飘飘袅袅散去。
直到两个人变得呼吸粗重,眼看就要再次擦枪走火,哈利及时克制的推开了德拉科,在他身边躺下,从他背后揽住德拉科的腰,让他们的胸膛与后背亲密相贴,下巴轻轻蹭了蹭德拉科的颈窝。
“睡吧,早点休息。”哈利低声道。
“嗯。”
接着是一片黑夜里的沉默。
“明天还走么?”德拉科忽然开口问道。
“不走了。”哈利撩起他的一缕发丝,放在嘴边吻了吻。
“以后也不走了。”
德拉科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在黑夜里灼灼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凑过来,与他额头相抵,两只手轻轻捧着德拉科的脸,“你不愿意么?”
德拉科轻轻摇了摇头,只是默默抱住哈利的脖颈,将年轻人搂入怀中。
“留在我身边,就好。”
良久,他这样说道。
这不是德拉科·马尔福第一次向哈利·波特服软。
也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只是他知道,有时让步不一定代表认输,最精明的马尔福,总能在情人的互相博弈间做出最佳选择。
德拉科第一次遇见哈利的时候,是在四年前,那时哈利才刚满18岁,在警校成绩优异的他被派了个任务——去一家高级会所卧底当服务员调查走私案。
夜间的会所声色犬马灯红酒绿,哈利穿着侍者的装束端着酒盘穿梭于大厅与包厢之间,垂下眼皮尽量不去看那些风月场上的暧昧画面,耳朵却警觉的竖起,将那些客人喝大了不经意吐露的情报记在心中,偷偷传递出去。
在会所出卖青春与身体的年轻人有男有女,大多长相漂亮打扮艳丽,哈利刻意打扮低调,又用一副又丑又土的眼镜遮住眉眼,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很少有人能注意到这个服务员长得也如此出众,尤其一双漂亮的绿眼睛,有时真诚单纯,有时又锐利如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德拉科第一次遇见哈利的时候,是在四年前,那时哈利才刚满18岁,在警校成绩优异的他被派了个任务——去一家高级会所卧底当服务员调查走私案。
夜间的会所声色犬马灯红酒绿,哈利穿着侍者的装束端着酒盘穿梭于大厅与包厢之间,垂下眼皮尽量不去看那些风月场上的暧昧画面,耳朵却警觉的竖起,将那些客人喝大了不经意吐露的情报记在心中,偷偷传递出去。
在会所出卖青春与身体的年轻人有男有女,大多长相漂亮打扮艳丽,哈利刻意打扮低调,又用一副又丑又土的眼镜遮住眉眼,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很少有人能注意到这个服务员长得也如此出众,尤其一双漂亮的绿眼睛,有时真诚单纯,有时又锐利如狼。
德拉科·马尔福一走进会所就吸引了全部男男女女的目光,原因无他,实在是他这个人,太过耀眼,他骨子里又是喜欢张扬和炫耀的人,来这样声色犬马的会所就更要打扮的精致漂亮,他握着根镶嵌银质蛇头的手掌,一身裁剪流畅贴身的黑色西装挺括穿在身上,胸口佩戴着一枚硕大无比的碧玺胸针,双手上还戴着两三枚价格不菲的戒指,长发被丝绸束起,珠光宝气又贵气逼人,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有钱又爱美的客人,他刚坐到大厅上的沙发上没多久,身边就围了许许多多的莺莺燕燕,有男有女,争相向他献殷勤,他翘着二郎腿,唇角噙着多情又薄情的笑,任由漂亮的女孩殷勤将雪茄剪好送到他嘴边,他怜香惜玉似的将头垂下,轻启薄唇将雪茄叼在唇间吸一口,幽幽吐出白雾,喷洒在男孩脸上,他看着女孩着迷的表情,轻笑一声,将手指上一枚镶嵌着华丽宝石的戒指摘了下来,温柔的捧起女孩的手指为她戴上,就在女孩被他撩的满脸通红心动不已时,他向后仰去靠在沙发上,不再看女孩,带着细细皱纹的眉眼间满是漫不经心的风流。
让人一时都有些分不清,沉迷于美色的,究竟是客人,还是供人挑选赏玩的美人。
哈利站在吧台旁擦拭着桌子,不时抬眼看德拉科一眼,耳边传来其他客人和酒保低低的说话声,议论的话题无疑是这位一进门就博得所有关注的客人,说他显赫的家世、惊人的财富、出众的美貌,还有那些他在风月场上留下的、荒诞而香艳的风流名声。
他又抬眸看向德拉科,带着一点好奇、探究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德拉科刚与大堂经理低声说了些什么,正正好转过头来,撞进哈利隔着厚厚眼镜的绿眸里,那双轻佻又风流的眼睛定定看了他几秒,将他乱糟糟的黑发、被眼镜遮住的英俊面孔,以及那一身即使裹在廉价工作服里依旧难以遮掩的好身材尽收眼底,刀子似的敏锐,又羽毛般软痒,他忽然勾了勾唇角,又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将一直想围着他大献殷情的大堂经理招了回来,低低说了些什么。
他的灰眸又转过来看向哈利,朝他狡黠眨了眨眼,青涩的小男孩摸了摸后颈,脸微红的移开的视线,再不敢去看他。
很快的,正在擦拭杯子的哈利被大堂经理叫走,“马尔福先生点名要十个男孩给他跳钢管舞,还差一个,你帮忙顶一会儿,放心,你就去凑个数就行。”
“可,可是,我不会啊......”哈利惊得差点把手中的杯子摔掉,“我哪儿会这个?”
“你怎么就不会了?绕着钢管转圈总会吧?去吧去吧,今晚工资给你加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我们可怜的小警察被赶鸭子上架赶到了舞台上,暧昧又挑逗的音乐缓缓流淌,其他的男孩绕着钢管舞摆姿弄骚、向台下人使劲浑身解数挑逗,而哈利......
哦,原谅他吧,他跳得实在太糟糕了,他的手和脚好像有各自的想法一样各跳各的,笨拙得像只绕着钢管转圈圈的企鹅,底下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众星捧月般坐在沙发上的马尔福先生支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直到哈利满头大汗的跟着其他人跳完一曲,他拍了拍手,笑眯眯说道,“很好,我从没有见过跳得这么烂的钢管舞,我不得不说,他把我逗笑了。”他顿了顿,屈指轻轻敲了敲扶手,“今晚就他了。”
其他男男女女投向哈利的目光立刻变得饶有深意,原来如此,这小男孩还真是深藏不漏够有心计,用这样故作愚蠢的方式吸引马尔福先生的注意,哈利眨了眨眼看着他们,一脸无辜。
于是就这样,绿眼睛的小警察被有钱又有颜的马尔福先生带走了,只是上车之后,马尔福先生才低声对哈利说道,“小天狼星托我把你带出来,今晚这里有危险,你留在这里会被发现。”
哈利这才知道,原来马尔福先生不是看上了他,而是受人所托将他带出来。
小天狼星是哈利的上司,也是他在警校时的老师,对哈利颇为欣赏,待他就像待自己的子侄辈,这次的任务也是他派遣给哈利的,有一定危险,但很适合哈利这样的新手,哈利在这里潜伏了一个多月,将情报源源不断的泄露出去,已经引起了会所背后主犯的怀疑,如果不及时撤离,警方布下的暗线就会被发现。
德拉科吩咐司机将车开远停在路边,他摇下车窗,夹着一支细长的薄荷香烟道,“你在我这里坐一会儿,等会小天狼星会派人把你接走。”
“谢谢您,马尔福先生。”小警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似乎有些不敢看他。
“你今年多大了?是叫哈利·波特对么?”
“是的,先生,我马上就19了。”小警察乖顺的回答。
“也就是说,你成年了?”德拉科忽然饶有兴致的说道,他一双灰眸眯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男孩的身材、容貌和那双漂亮的眼睛,弯了弯眼眸,眼底闪过几分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茫茫的烟雾被他轻轻吐出,将他的眉眼遮挡得影影绰绰,透过迷蒙的烟雾,德拉科从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看出了一丝惊艳与浅浅的失落,他无声勾唇,故作不理睬他,却自顾自的从车厢冰柜中拿出一瓶朗姆酒,放上几枚冰块,咣当,咣当,琥珀色的酒液将冰块浸润,随着他的摇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喝么?”他问。
哈利摇了摇头,“等会可能要出任务,我不能喝酒。”
德拉科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举杯独酌,琥珀酒液将他的薄唇打湿,在上面蒙上一层潋滟水光,他将舌尖微微吐出,状若无意的舔舐了一下嘴唇。
咕嘟——
一声轻微的咽口水声忽然在车厢内响起,德拉科瞥了他一眼,正正好捕捉到那双绿眸里遮掩不住的欲望与迷离。
他忽然就笑了一声,叼着烟吸了一口,然后倾身靠近哈利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烟圈喷洒在哈利脸上散开,哈利呆愣的看了他几秒,忽然开口道,“先生,您现在是在勾引我么?”
德拉科挑了一下眉,有些没意料到这男孩这么直球,但也并不意外,他一看到这个男孩,就知道男孩年纪还小,即使拥有一个优秀警察所具备的冷静仔细,但骨子里的性格依旧是直率的。
“是的,我是。”德拉科凑在哈利耳边低沉说道,“不瞒你说,我在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看上你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你这样合我胃口的年轻人了。”
德拉科夹着香烟的手指又将烟嘴送到嘴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他们彼此之间本就暧昧的空气又萦绕上了薄荷香烟迷醉又清新的味道,哈利的绿眸忽然闪烁了一下,“您比我大多少岁?”
“18岁,怎么,你介意我的年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没有。我只是......”哈利忽然抓住德拉科的手腕,就着他的指尖叼住他方才吻过的烟嘴吸了一口,吻上了德拉科的唇。
在唇瓣厮磨之间,哈利含糊不清的说道,“只是确定一下,我是不是该称呼您为,uncle......”
德拉科轻笑一声,任由年轻人将自己按在车厢里索吻,他吻得青涩又凶猛,毫无经验的顶撞着他的牙齿,舔舐过他的上颚,德拉科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他是个稚儿,恐怕单纯的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不过,这对德拉科来说反倒更好,他并不介意拥有一个毫无经验的青涩小鬼,虽然从前他从未有过这样青涩的情人,但一张空白的白纸,也许更利于他为他涂抹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但当年轻人将手探入他的衣领时,他忽然抬手将他的手打掉,年轻人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一点委屈和不解。
“您不愿意?”
“年轻人急什么?你一会儿就要离开,怎么,你是觉得今天这点时间就够了?”德拉科嗤笑一声,继续将香烟送入唇间,“如果你只是这点水平,那我现在就对你没兴趣了。”
哈利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点微恼的神色,“我才不是!您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德拉科叼着烟,从一旁的储物柜里夹出一张黑卡丢给他,含笑道,“明天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他暧昧又轻佻的扫了一眼哈利被劣质黑色制服裤包裹的鼓鼓囊囊的裆部,修长白皙的指尖缓缓摩挲着下巴,翘起二郎腿悠闲向后靠去,“我会亲自验证你的本事,youngboy.”
正如哈利·波特所言,德拉科·马尔福的的确确是在勾引他。
从他见到哈利的第一面开始,他的每个细微的眼神,每个不经意的举止,每处漫不经心的动作,都在明目张胆又隐晦暧昧的勾引他,勾引这个年轻单纯的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开始受到小天狼星委托只是单纯帮这位和他差不了几岁的表舅的忙,但在看到哈利·波特的第一眼,他喜欢风流猎艳的那颗心,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也许是因为这男孩无与伦比的绿眼睛,也许是因为他健硕漂亮的身材,又也许是因为,他本就爱漂亮的男孩,而这个叫哈利·波特的男孩,又恰好每个点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对于勾引了自家表舅最看重的年轻人这件事,德拉科·马尔福心中毫无愧疚之意,毕竟对方早已是个成年人了,又是你情我愿的,他丝毫不害怕小天狼星知道后会找自己的麻烦,他从来都这样率性而为,随心所欲,尽情的跟随自己的欲望走。
第二天晚上哈利的如时赴约,也更印证了风流了大半辈子的马尔福先生魅力依旧不输年轻时,只要是他盯上的猎物,从没有能逃脱他的手掌心的。
他坐在房间正中的椅子上,一身黑色禁欲的长风衣,手中握着一柄蛇头手杖,翘着二郎腿含笑看着从进门起就被房间里花里胡哨的道具与奇装异服惊得说不出话的年轻人,坐姿惬意慵懒又骄矜高傲,就仿佛他坐得不是一把普通的软垫椅,而是一幅王座,而他穿着华丽王袍高坐殿堂之上,接受众人俯首跪拜。
“我不知道您还有这样的癖好,马尔福先生。”在警校里见多识广的哈利很快从惊讶里回过神来,走到德拉科面前,拉起他的手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
“叫我叔叔,你昨天不是说要叫我叔叔么?我很喜欢这个称呼。”德拉科勾了勾唇,笑弯了一双多情眉,“那你是失望多一些,还是惊喜更多一些?或是惊吓?”
“一半惊讶,一半惊喜。”男孩很诚恳的说道,他的一双绿眸单纯又无知的看着他,“您能教我怎么做么?我不懂这些。”
德拉科眼中满意更甚,他抬起头,奖赏般给了他一个轻吻,“乖孩子,听叔叔的话,叔叔就赏你糖吃。”
“叔叔,您知道您现在的话听起来像拐卖小男孩的坏人么?”哈利的鼻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脸,说道。
“可小男孩心甘情愿跟着坏叔叔走,不是么?”德拉科低笑一声,“boy,你知道么,这叫愿者上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暧昧的捧起哈利的脸,作势要亲吻他,却在哈利准备贴进他的唇时忽然神情一凛,手中的蛇头手杖猛地一抽他后背,“跪下!”
哈利一怔,身体却先思考一步跪在德拉科面前,视线正正好与德拉科翘在腿上的脚持平,于是一只穿着黑色牛津鞋、被黑色长筒袜包裹的纤瘦脚腕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一晃一晃,晃得他有些喉咙干咳,下意识咕嘟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德拉科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眸中划过一丝笑意,他忽然俯下身,用蛇头手杖撑起哈利的下巴,“boy,现在,告诉我,你愿意臣服于我么?”
哈利的绿眸凝视着他,欲色将一汪清澈的春水搅成深不见底的碧潭,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是一个意见征求,对么?我知道它,我知道,而我的答案是,我愿意,我愿意臣服于你,叔叔。”
“很好,我的男孩。”德拉科满意极了,他甚至还颇有艺术感的将蛇头手杖在哈利的肩头各点了两下,就像中世纪的领主为效忠自己的骑士授封。
“你记住,当你觉得需要停止时,就说出一个安全词,词的内容可以由你来决定。”
“伏特加,我选这个,这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你是一个Alpha?”德拉科挑了挑眉,却并没有太过意外,虽然Alpha极为罕见,但他的情人里也不是没有,他耸了耸肩,“可惜了,我是一个Beta。”
他嘴上说着可惜,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点可惜之意,反倒带着一点隐晦的轻视,很明显他是那类瞧不上总被下半身支配大脑的性少数的Beta,不过,那只是因为德拉科·马尔福是将傲慢刻在骨子里的人,不论他是什么性别,他都能找到理由瞧不上和他不同性别的人。
换句话说,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哈利对他的反应不置可否,只是眼眸沉了沉,默不作声的盯上了他的颈窝,如果是一个Omega,那里会长有一个供Alpha标记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一个浪迹风月场多年的性爱大师和情色高手,德拉科·马尔福的鞭打手法熟练且精准,总能将痛觉保持在快感的区间,带给他的情人前所未有的情爱体验,在男孩初尝禁果的第一次,他很娴熟且专业的选择了捆绑和皮鞭这样的经典组合,这样既不会让哈利感到害怕,又能循序渐进的调教他学会享受快乐。
啪!
当第一道皮鞭落在哈利的后背时,哈利下意识颤抖了一下,尽管他身上依旧穿着衬衫,但痛意还是清晰无比的透过布料传了过来,他能感觉到不算结实的薄料衬衫经不起几次鞭打,很快他的衬衫后背就会烂掉。
“这不算太疼,比起我平时的训练疼痛轻多了,我觉得您可以下手重一些。”
“如你所愿,我的乖男孩。”德拉科轻笑一声,加重了鞭子的力道。
啪!
火辣辣的疼痛随着鞭子落在身上烧在肩头,哈利下意识闷哼一声,从前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抖M,但也许是一双被包裹在黑色长筒袜的禁欲脚腕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也许是这间豪华房间里暧昧又情色的气氛无孔不入的包裹着他,更重要的也许说鞭打他的,是一个叫德拉科·马尔福的金色尤物,他竟从这疼痛中品尝到了一丝快感,他的下半身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绿眸幽深看向德拉科。
啪!啪!啪!
几道鞭子又落了下来,精准的落在哈利的肩头、后背和乳尖,当粗糙的鞭子狠狠擦过哈利的乳尖一点时,他闷哼一声,下半身硬挺的厉害。
德拉科很有分寸的暂时停了下来,给初次体验的男孩缓过来的时间,他转身坐回椅子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朝哈利屈指勾了勾,“过来。”
被捆绑住双手和上半身的哈利跪在地上用膝盖一点点挪了过来,德拉科满意一勾唇,“你很有天赋,也很听话,小朋友,我会奖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指尖若有若无的抚摸过哈利被他鞭打过的地方,有几处布料绽开的地方让他直接摸到哈利泛红的皮肤,他将指尖探进去,像羽毛一样来回轻抚着,然后俯下身,轻轻在上面吹了一口气,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在那些疼痛的地方晕开,哈利的吐息骤然变得更加粗重,裤子被撑得满满当当。
“叔叔,我要是更听话,您会给我奖赏更多么?”年轻人嘶哑着声音开口。
“那当然,叔叔出手一向很大方,最重要的是,我是个生意人,最喜欢等价的交换。”德拉科拍了拍哈利的脸,笑眯眯说道。
哈利凑近了德拉科的两腿之间,德拉科挑了挑眉,配合的张开双腿,看着哈利有些笨拙的用牙齿挑开他裤子上的扣子,又咬住他的裤链拉了下来,德拉科的性器也随之弹跳出来,他咬住德拉科丝绸内裤的布料,将他的内裤扯开,将德拉科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
德拉科的性器并不算小,但却比哈利天赋秉异的庞然大物多了一分漂亮秀气,它看起来颜色干净且粉嫩,就像德拉科苍白的过分的身体。
哈利舔了舔唇,低下头张嘴含住德拉科的东西,毫无经验的他动作带着明显的粗鲁和生疏,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少年人的青涩和犹豫,但却带给德拉科一种美妙的,别致的快感。他的牙齿不时有些笨拙的擦过德拉科的性器,惹得德拉科皱眉闷哼出声,不过,他并不反感少年的急色带给他的微痛,反倒有些乐在其间,他的一只手埋在哈利的乱发间下意识抓紧了,欲望不断从被柔软灼热的口腔中传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哈利的体温很高,高得异于常人,口腔湿热无比,他甚至还长着两颗尖尖的、属于alpha的虎牙,不时重重刮过他的柱体,引得他一阵接着一阵的轻颤。
不需要他按住哈利的头将自己往更深处送,哈利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生疏青涩到后面的越来越激烈莽撞,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东西顶入自己的深喉,他许久没有体验过如此无与伦比的口交,扬起白皙修长的脖颈喘息着,长而媚的眼尾被欲念蒸腾出一片绯色。
快感堆积到极致的时候,德拉科呻吟出声在哈利嘴里射了出来,哈利甚至无师自通猛的一吸,德拉科的魂都快被他吸出来大半,灰眸涣散着向后仰去靠在椅背上,看着哈利微微皱着眉将他的东西一点不剩咽了下去。
他勾了勾唇,知道男孩是在讨好他,尽管这讨好的心思太过明显,但不得不说,当他看到男孩青涩又乖巧的咽下他的东西时,他的的确确被取悦到了,他摸了摸哈利毛茸茸的黑发,怎么看怎么心生欢喜,他真是有眼光,勾到了这么一只惹人恋爱的小狗回来,还这么好看,没了哈利,他去哪里找这么一只漂亮又听话的小狗呢?
绿眼睛的小狗忽然抬起头来,带着一点无辜,一点期待看着他,“叔叔,您刚刚说您喜欢等价交换。”
瞧瞧,小狗连讨食都这样惹人怜爱,德拉科高兴极了,在他下巴处轻轻挠了挠,柔声道“别急,小男孩,叔叔太喜欢你了,在等价交换之外,叔叔还会赏你更多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拉着男孩的领带将他拉起来,带他走进浴室,花洒被打开到最大,冒着腾腾白雾的热水喷洒下来,濡湿了两个人的衣物,德拉科用修长的指尖一点点划过他的衣料、领口与拉链,被濡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使他指尖划过的触感无比清晰,他将哈利和自己的衣服一点点脱掉扔出去,然后跪在花洒下的水流中为哈利口交,他被打湿又散下来的金发凌乱贴在他的脸颊、肩头和脖颈上,美得惊心动魄,活像诱惑水手的塞壬海妖,哈利吐出的喘息揉在满室的水汽里,体验着一场梦幻般的高潮。
“还不赖,littlepuppy.”德拉科咽下他的东西,满意说道。
当哈利第一次进入德拉科的身体时,他是将德拉科胸队背抱在怀里、将他压在镜子前动作的,德拉科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牵引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前段,哈利在他的身体里缓慢动作起来,德拉科轻笑着,看着他不好意思别过脸的羞涩,凑到他耳边说道,“你得学会用感官刺激取悦自己,亲爱的小朋友,这是我教你的第一课。”
他将镜子上的白雾抹去,让镜面清晰的倒映出两个人身下交合处的样子,哈利的耳垂红得厉害,脸被白雾熏得红透,只是他脸上羞涩的厉害,埋在德拉科身体里的小波特却真诚的涨大了几分,动作更加凶猛,他看着德拉科渐渐沉溺于欲望的表情,埋在他肩头问道,“叔叔,我学得好么?”
德拉科的声音被他顶弄的支离破碎,他呻吟着,毫不掩饰此刻属于肉体欢爱的快乐,呜呜咽咽的点着头,又被哈利按着腰重重压向自己,在高潮的时候,他的双颊潮红眼眸潋滟,无比清晰的透过镜子倒映在哈利眼中,哈利看得呼吸一滞,一双绿眸里墨色翻滚,他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德拉科的喉结,在他耳边乖顺说,“德拉科,你真美。”
德拉科将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开,沙哑着声音慵懒道,“你现在已经无师自通开始学说情话了?”
男孩轻轻啄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一双绿眸单纯又真诚透过镜子看着他,“我只是想什么说什么而已。”
德拉科看着他,灰眸微动,他轻笑着摇了摇头,到底是小孩子呢。
TBC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哈利·波特成了德拉科·马尔福在情事上最好的学生,年轻人总带着一点莽撞和急色,但却总有足够的耐心和绅士风度,这让德拉科对他的新情人十分满意,不,应该说他满意极了,这个年轻人,不管是长相、性格,还是他在床上的表现都让他惊喜不已,虽然身为情场老手的他猎艳多年,什么样的出色人物没有见过,但像哈利波特这样全方面完美的男孩究竟是少数。
何况,这张白纸是由自己第一个涂抹上颜色的,又让他多了一份心灵上的满足感,他一手调教着男孩,教他如何在BDSM的关系中如何成为一个出色的Sub和M,如何在性爱之中取悦自己也取悦他,如何沉溺于放纵的情欲与声色。
自从他们第一次滚上床单之后,这个叫哈利波特的小警察就成了德拉科马尔福的入幕之宾,常常出入于他名下的酒店,虽然哈利和德拉科的工作都比较繁忙,但只要一有空,他们就会迫不及待的去酒店来上一场香艳又情色的调教作为前戏,然后再滚在一起,沉溺于肉体欢爱的欲海之中。
因为对这个男孩过于满意,又或者,他对自己的这个新欢实在爱不释手,自从和哈利成为情人之后,他就逐渐不再找其他的情人,将自己的空闲时间都花在与男孩在一起上。
真是叔叔的乖狗狗,德拉科总会在情到浓时哑着嗓子在哈利耳边说道,他被顶弄得脚趾蜷缩,双颊潮红,声音支离破碎,他搂着哈利的脖子,一只手轻轻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柔软又满意的夸奖着绿眼睛的男孩。
身为一个在情场混迹多年的老手,德拉科甚至都不用费什么心思,就能将男孩吃得死死的,男孩太年轻,又性格单纯善良,德拉科只要一个不经意的撩拨与勾引,就能将哈利撩拨得晕晕乎乎的,红着脸,像个纯情高中生一样看着他。
尽管每当这时候,也是他身下冲撞着他最凶猛的时候。
作为一个有钱又很解风情的情场老手,德拉科对待自己的情人一向出手大方,即使他的情人们对他的薄情风流有再多的不甘心与不满,也会因为他的绅士风度、他出手的大方和他从不与情人私人恩怨牵扯过多的冷静而对没有半句坏话,尽管他们通常对他又爱又恨。
而在哈利身上,德拉科也很贴心的从不送这小男孩对他来说无用的珠宝首饰、名牌衣服,而是投其所好的送了他不少他喜欢的篮球赛门票、限定球衣球鞋之类大男孩喜欢的东西,这些东西既不会太名贵,又能让哈利开心收下,尽管小男孩经常会因为无功不受禄而不好意思要他这些东西,但德拉科总能三言两语哄得他收下来,他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给自己剪好雪茄,慵懒又倦怠的抽着,透过薄薄的烟雾看见大男孩惊喜又开心的将他送的球衣小心收好,又恋恋不舍拿出来看一眼,一向冰冷精明的灰眸里划过一丝暖意,眼尾泛起浅浅的细纹。
在他们在一起两个多月后,事后的一个晚上,哈利突然抱着他对他说,他马上就生日了,想请德拉科来他家里给他过生日。
正抽着烟的德拉科差点就被口中的烟呛到,他刚想告诉哈利,他从不与情人的私生活有太多的牵扯,一垂眸就看见那双小狗似的绿眼睛正眼巴巴看着自己,亮晶晶的,一脸期待,德拉科话涌到嘴边,突兀的一转,变成了一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他实在有些拒绝不了那双小狗眼,又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其实很宠溺这个男孩。
宠溺的早就越过了他的界线。
于是在哈利20岁生日的时候,从不与情人过多牵扯的德拉科来到了哈利居住的单身公寓,哈利做了一桌简单的饭菜,中间摆放着德拉科带来的一只精致高档的蛋糕,屋子的普通平凡与饭菜的简单哪哪都和那只价格不菲的蛋糕不搭,德拉科很有耐心的听着哈利絮絮叨叨讲自己在姨妈家糟糕的童年、差点在垃圾学校堕落的少年,还有遇到小天狼星之后确定人生目标、成为警察的青年,灰眸里沁着一抹无声的柔软。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玩花里胡哨的情色游戏,而是罕见的直入主题,哈利的动作温柔又急切,进入他的时候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
陪在我身边好不好?我没有亲人,只有你。
德拉科被他压在狭窄的床上,在老旧的出租公寓里,盥洗室里年久失修的水管一滴一滴滴答着水,他抬着眸,带着潋滟的水色与欲望的媚色,一双薄唇溢出呻吟与断断续续的话语。
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那双绿眼睛小心翼翼又讨好的看着他,小心问他,不行么?
德拉科笑了一下,又因为疼痛与欢愉而蹙起好看的眉,断断续续说道,笨小狗,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还敢爱上我?你就不怕我哪天玩腻了就把你一脚踹开?
小狗的眼睛委屈了一下,他有些失落的停了一会儿,又移过来看他,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胸膛,等你玩腻了,就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自己走。
德拉科从前从不知道他这样的薄情之人也有心软的时候,又或许他的薄情是因为他没有遇见一只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小狗,总之在那之后,不知不觉间,德拉科开始越来越在意这个叫哈利波特的男孩,也越来越宠溺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宠溺。
当哈利提出要来他家里时,他同意了,他从前从不带情人回家,但他却乐意将哈利带回他从小长大的马尔福庄园,他带着他一边走在古老华丽的庄园走廊上,一边向他讲述着他们家族昔日的辉煌历史,尽管比起那些沉闷的贵族史,哈利似乎更感兴趣他的过去,他好奇的向他追问他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代,于是德拉科只好拿出那些尘封已久的相册和影像带,哈利坐在地毯上哈哈大笑着指着他小时候犯傻的照片,德拉科优雅端着茶杯,轻哼了一声,“从没有人敢这样嘲笑我,臭小子,你真够得胆大的。”
哈利放下他的照片,轻轻拉着他的裤脚,手不老实的顺着他的裤脚往上试探,一双绿眼睛定定看着他,“叔叔,我还想更大胆一些。”
德拉科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他,一边喝着茶,一边任由他不安分的手在他的小腿肚上来回拨弄,直到哈利色胆包天的一点点隔着他的裤子,摸上了他的大腿。
德拉科放下茶杯,轻咳一声,“这么快就学会得寸进尺了?”
“叔叔,我哪有......”男孩垂着眸,无辜说道。
“不是得寸进尺,也是恃宠而骄。”德拉科向后仰去,靠在靠枕上,故意将领带扯下来,领口扯开,一双灰眸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轻佻勾引。
哈利按住沙发起身,俯身在他身上,伸手探向他的衣领,“那也是因为有叔叔宠着,不是么?”
“狡猾的小狗。”
德拉科知道这只小狗虽然单纯善良,却并不蠢笨,他会不时表现出一点小心思和狡黠,但毕竟心思浅又年轻,德拉科一眼就能看透。德拉科不会因此而对他有什么看法,反倒更喜欢他,毕竟小男孩的心思要比成年人的利益算计可爱得多,何况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相处,他知道男孩的性格与他那位表舅很像,一样的正直善良,一样的脾气倔强又有些过分肃直,坦白说,德拉科平时是不喜欢这样的人的,也是因此他才与那位布莱克表舅自幼不怎么能合得来,尽管他们两个的关系还算过得去。
虽说小天狼星在得知他不过请德拉科帮了个忙就把他看中的下属拐上床这件事后不太高兴,也劝过哈利德拉科·马尔福是个喜欢游戏人间的pyboy,但耐不住两个人你情我愿,他也不能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德拉科那时候不知道的是,哈利和小天狼星在骨子里像到了极点,否则小天狼星不会如此喜欢哈利,他单看到男孩的听话乖顺与乖巧懂事,就一时以为小男孩会任由自己这个老油条拿捏哄骗,却不知道,哈利的脾气和小天狼星一样又臭又硬,谁想改变他的想法,只会被崩掉一嘴的牙齿。
故事的开始是德拉科怎么看哈利的那间旧公寓怎么不顺眼,他心疼自己的小男孩住在这么又破又旧的地方,于是大手一挥,直接送了一套房产给他,尽管在最初他猜到哈利不会轻易答应,还哄骗着男孩说他这算借个他住的,如果你过意不去,以后慢慢还钱给他就是了。
何况,你总不想我每次来你家都让我住那个地方吧?你不嫌弃,我可嫌弃。
哈利似乎是被最后一个理由说服了,有些不太情愿的答应下来,尽管德拉科能猜到哈利的情绪,但他只觉得这只不过是年轻人无用的自尊心,等他再现实一些,他就该知道,德拉科送他的东西不会害了他,不论他们以后会不会在一起,至少他不会吃亏。
何况......那时的德拉科觉得,他游戏人间了这么多年,也确实是,确实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他并不介意给男孩更多的东西,因为好像除了财富,他也没别的可给男孩的。
在这之后,是豪车、手表、西装和香水,一切德拉科觉得一个成年男性该拥有的东西,德拉科都统统送给了哈利,尽管他能用花言巧语红着哈利收下,哈利也确实没有拒绝他,只是哈利有时候会沉默着看着他,眼睛里好像有许多想说的话,但终究是无言。
德拉科并不喜欢哈利的工作,他认为警察又苦又累还非常危险,薪酬还不高,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工作,但他毕竟不是小天狼星父母那样古板到极点的oldmoney,小天狼星因为职业与家人决裂的事情也让他从不置喙哈利的工作什么,但尽管他什么都不说,他不时暗示哈利可以换一份更好的工作的言语还是让哈利听出了什么。
他是真的喜欢这个男孩,尽管从前他对他的情人们出手不知比这大方了多少,但他肯低下头哄着哈利收下自己的礼物,还能照顾对方的自尊心,对于养尊处优惯了的马尔福家主来说,实在是用心之举,有时他越看他,心里就越是喜欢,只觉得从前没遇见他这十几年都白活了,有时甚至会遗憾他比他早生这么多年,以至于他总忍不住想到等他白发满头时,他还是那样年轻。
难免心里就生出了几分彷徨和愁绪。
当德拉科意识到自己的怅然时,他蓦然惊觉自己竟有一天会为一个人牵动思绪,甚至开始在意起自己的年纪,他这个人骄傲惯了,从来都只有他瞧不上年轻人的时候,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年轻人而不自信起来?
那时他才知道,自己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爱上了这个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薄情之人的爱意,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也许是他风流了这么多年,终于到了想安定下来的年纪,又也许是他实在遇到了让他心动的人,总之当了大半辈子风流浪子的德拉科终于有了确定下来的想法,在他看来,自己有钱又保养得宜,男孩虽然年纪小,但心思善良又重情重义,还被他吃得死死的,即使这份感情相差了太多的岁数,但又没有长辈的阻碍,他们总能顺顺利利的走在一起,他对此自信满满又有几分得意。
那天晚上两个人温存过后,哈利忽然紧紧抱着他,问他,他是不是还是把自己当那些情人看,才会送他这么多东西。
德拉科一怔,才意识到自己最近送的东西确实有些多了,哈利没有最开始那样拒绝态度坚决,让德拉科一时以为他在这件事上对自己彻底妥协让步了,德拉科摸着男孩的脑袋,温声哄他,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在叔叔这里,永远是最特别的。
他这样想着,心思却活络起来,小男孩到底是小男孩,没什么安全感,更何况他也实在.....不是什么能给人安全感的人,他想了许久,最后决定,就选择他了。
德拉科·马尔福从来都是个说干就干的行动派,或者说他从来都随心所欲惯了,对他纵情声色几十年的人生来说,想什么就去做什么一向是他人生的信条,既然他选择了哈利作为自己后半生的伴侣,他所能给出的东西,就一定是最好的。
他找律师修改了自己的遗嘱,将自己财富的唯一继承人修改成了哈利·波特,这个自幼失去父母双亲的孤儿,他知道自己与他差了太多的岁数,很可能陪伴不到他到老,但他也不在乎,他这个人,说到底还是骨子里的自私和凉薄,他想要哈利的青春,想要哈利对他的陪伴,为此他不惜用修改遗嘱这样的事情来捆绑他,他甚至都打算告诉哈利,他不介意自己死后哈利会找什么人再婚,他也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活着的时候,哈利能好好陪着他。
当他满心得意的以为男孩肯定会被他的一往情深和深思熟虑打动时,哈利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遗嘱听他说完了全部的话,德拉科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太过动容,只是惬意的翘着腿向后仰去,唇角轻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权力,财富,名望,哈利,只要我有的,我都能给你。”
年轻的警察只是沉着眸捏着遗嘱站起来,走到他身前,然后抬手将遗嘱撕了个粉碎,将那些碎纸片像雪花一样纷纷洒在他身上。
德拉科在一瞬间变了脸色,他有些不高兴的说,“哈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么?”
“我明白,德拉科,我都明白。”哈利的眸色深沉得厉害,烧灼着平静的怒色,他俯下身来,将德拉科笼罩在自己身下,用指尖拂去落在他身上和肩头的纸屑,“我很感谢你对我的深思熟虑,德拉科,可你考虑了这么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他顿了一下,眼尾微微有些泛红,语气里带上了一点委屈,“有没有想过我不愿意?”
“你不愿意?”德拉科冷笑一声,“怎么,你是觉得我年纪和你差太多,不乐意把一辈子搭在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利被他激怒,脸上狰狞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fuck,德拉科·马尔福,你就不能不要这么尖酸刻薄?我是说,我他妈不要你的臭钱!我只想要你!”
“而我想不通这他妈有什么冲突的地方!你要我难道就不能接受我的钱?这他妈什么道理?怎么,我的钱难道不是我的一部分么?哈利·詹姆斯·波特,你他妈不要给脸不要脸,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排着队想取代你的位置!”德拉科身居高位惯了,还从没有人敢这么拂了他的面子,一时也气血上头,没过大脑的话直接就从嘴里蹦了出来,尽管他话一说出口就立刻后悔了,但他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向一个年轻人服软?
“哦,是么?那你怎么不去找他们?”哈利差点气笑了,“你不是说我是无可取代的么,叔叔,原来你说的无可替代就是外面多着人等着代替我呢。”
那天他们两个人之间不欢而散,在很长一段时间德拉科都在气头上,近四十岁的人了,被一个小年轻狠狠拂了面子让他拉不下脸去找对方求和,他更不理解哈利的倔强与固执,在他看来,哈利波特的任性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天真与无知,明明他已经把最优于哈利的条件都给他了,他却如此不识好歹,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简直可恶又可恨。
他在气头上不肯去主动找哈利,哈利倒是主动来找过他几回,但每次都被他以工作繁忙为理由打发了回去,就在德拉科觉得把他晾得差不多,小男孩脾气再倔也该服软一些了之后,没想到他却等到了哈利的一通分手电话。
“我想,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德拉科。”男孩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压抑着许多涌动的情感,“还是分手吧。”
德拉科以为他会是先腻歪的那一个,从没想过乖巧的小男孩有一天会主动咬他一口,挫败感、难过与羞愤一时在他心里交织着,他说不出挽留的话,只是生硬的回道,“好。”
随着冰冷的机械声响起,哈利先挂了电话,德拉科坐在原地呆愣许久,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被人甩了。
他,德拉科·马尔福,福布斯榜上的知名富豪,上流社会的知名黄金单身汉,风月场上艳名在外的花花公子,被人甩了。
还是被一个二十岁的小男孩甩了。
这也就算了,但怎么他看起来比自己还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拉科始终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一步走错了,才会换来这样一个结果,几十年来好容易心动一次,竟都喂给了这么个小白眼狼,没落得半点好处。
最初的时候,德拉科也曾恼羞成怒想继续曾经寻花问柳的生活,他在风月场上浪迹了几十年,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也更不是什么宁愿吊死在一棵树上的痴情种,只是他又找回以前的几个情人,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都不如哈利,床下不及他体贴温柔,床上更不及他功夫好又长得好看,他哪哪都看不顺眼,干脆闭门不出不再找情人,专心工作。
只是德拉科不出门,麻烦竟也找了上来,一天他正在自家庄园里翻阅账目,就看见小天狼星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质问他是不是玩弄哈利的感情,否则哈利最近怎么会一直这么颓靡伤心。
德拉科当即气得不打一处来,明明先被甩的人是他,背锅的竟也是他,他到现在都不理解那臭小子到底怎么想的,他已经做到了他所能做到的极致,却还要落一身埋怨,他气急败坏的将小天狼星赶了出去,在家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干脆开着车去哈利家里找他。
那天哈利正好休假,德拉科敲开他家门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哈利给他开了门,德拉科没想到再见到他时男孩会颓靡成这副模样,连脸上的胡茬都没刮,整个人看起来颓靡又邋遢,哈利见了他,没说话,身体却快过本能埋进他怀里,委屈又难过的抽噎。
德拉科被他磨得无可奈何,将他带回房间,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最近叹的气加起来比前半辈子都多。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这个男孩,他总以为自己能控制他、说服他,将他变成自己听话的小狗,可哈利波特永远都不会是温顺无害的真小狗,而是一匹随时都会咬人的狼崽子,偏偏他又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德拉科满肚子火都憋得发不出去。
他坐在床边将Zippo打火机不停的打着又熄灭,口中叼着没点着的烟,哈利拿起啤酒瓶喝完最后一口扔掉,压下身来去吻他,德拉科被他一身酒气熏得蹙起眉,又在他的索吻中渐渐迷失,他价格不菲的西服就这么被随意丢在公寓里脏兮兮的地板上,他赤身裸体的与喝醉了酒的男孩滚在了一起,在欲望中放纵,在放纵中高潮。
“我爱你,德拉科……我爱你……”哈利一边狠狠顶弄着他一边在他耳边一遍遍耳语,德拉科迷茫又失焦的看着男孩,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年轻的脸庞与欢愉的表情,他的十指将哈利的背后抓出道道血痕,在高潮之间,他最后一次试图驯服这个倔强的男孩,“那就乖乖……乖乖听话,回到我身边……”
回应他的是哈利更用力的冲撞,愤恨的表情和气愤的话语,“德拉科·马尔福,我愿意做你的裤下之臣,但我他妈不是你的狗!”
最后这场原本该消弭裂痕的性事变成了一场彼此互不相让的angrysexy,德拉科不甘示弱夹着哈利的大腿,哈利的冲撞越发凶猛和激烈,他们在房间里不分昼夜的做了一天一夜,几乎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做爱,做爱和做爱。德拉科试图驯服这只野性难驯的野狼,哈利执拗无比的反抗着他,最后他们谁也没有妥协,谁也没有让步,直到当天再次亮起来的时候,哈利吻了吻他的额头,将衣服丢给他,“你该回去了,叔叔,我还要上班。”
这是不打算挽留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算什么?当他是男妓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德拉科·马尔福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德拉科一抖衣服,气的就要离开,偏偏在下床的时候软了腿,哈利一把抱住他,将他搂在怀里,恋恋不舍的吻了吻他的额角,唇边和耳垂,亲自将衣服给他穿好,德拉科嗫嚅了一下唇,他突然在一瞬间懂了这个男孩的心思。
哈利爱他,就像德拉科爱他,但他永远不可能向德拉科妥协,就像德拉科永远不会放弃驯服哈利。
那天德拉科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去找过哈利,他的心在最初一团乱麻,他的骄傲、他的盛气凌人、他高高在上惯了的态度让他没法选择妥协,何况,他已经不是一个年轻人了,三十岁之后的人总会比年轻人更固执,也更看重“面子”这个东西,他没可能放弃这些,这是他活了这么久,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何况他本就天性凉薄,怎么可能有一天为了爱情放弃自尊?
他突然就理解了哈利为什么主动向他提出分手,这个男孩从来都不傻,相反,他其实很聪明,他看透了德拉科·马尔福凉薄的本性和永远高高在上的态度,德拉科不会向他妥协。
不幸的是,他也一样。
这之后,就是长达三年的两不相见。
这三年间,他再未找过其他情人,而是过起了独居的生活,他常常会通过自己的手段知道哈利的近况,知道他受了伤,知道他又立了功,知道他一直都没有女朋友,也没有情人,一直都是一个人。
圣诞节的时候德拉科会开着车来到哈利的公寓下,冒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将一篮礼物放在哈利的门前,然后转身离开,他的脚印和车辙就这样不加掩饰的印在哈利公寓前的雪地上,等他开车走后,门口的撞铃被叮的一声撞响,他放在门口的礼物被拿进屋子,在噼里啪啦的火炉旁,在已经冷掉饭菜的餐桌边,哈利打开他写的卡片,上面没有写名字,只是简简单单的写了一句,“MerryChristmas.”
他们谁都知道,尽管他们没有再相见,但他们之间隐秘的关心和联系从未断绝过,他们并不能算真正的分手。
可也从没有真正复合,因为没有人愿意先踏出第一步,谁也不肯先低头。
昨天晚上,德拉科再次见到了他的波特警官,尽管他甚至用手枪抵着他的额头威胁他不要轻举妄动,尽管他们已经三年未见,但他依旧想试一试,试一试这个人的心,是不是待他如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或者,这其实是一个信号。
一个求和的、主动低头的信号。
德拉科·马尔福,这个风流了大半辈子的浪子,这个精明自私的薄情之人,最后还是选择了退步,选择了妥协。
清晨的日光照进室内,明亮的光线经过窗纱的过滤变得朦胧而模糊,德拉科从睡梦中转醒,感受到了一个温暖的躯体正贴着他的后背紧紧拥抱着他,在他脖颈处喷洒着浅浅的呼吸。
他睁开眼,轻轻转过头,看见他的男孩正合着眼安眠,似乎是被他的动作惊动了,哈利迷迷糊糊的将他搂得更紧,像只没睡醒的小狗,乖巧又黏人的将头埋在他颈窝里拱了拱。
德拉科没忍住,抬手摸了摸哈利乱糟糟毛绒绒的黑发,却在抬手的一瞬间看到了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套在他无名指上的银色指环。
德拉科一怔,看向哈利的左手,在看到他指间指环的那一刻,他无声笑了。
最后的最后,他好像还是驯服了这只执拗的、野性难驯的狼狗,将铁环套在了他的身上。
尽管他的指间,也被套上了一枚铁环。
就像野性难驯的猎物,在被猎人驯服的同时,也驯服了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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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岁那年我从小学毕业后,不待见我的姨父姨母就将我丢垃圾似的丢进石墙中学这所垃圾学校,放任我自生自灭,在这个垃圾学生遍地的垃圾学校变成下一个垃圾学生,让我的人生注定变成一团垃圾。
尽管我在石墙中学试图和那些逃学嗑药欺负同龄人的混混们保持距离,但当我身处在一个大染缸的时候,我保持正常,本身就变成了一个异类,我被排挤孤立,被取笑嘲弄,尽管我的拳头和我的暴脾气能震慑住他们,让他们不敢对我轻举妄动,但我依旧对我的人生感到迷茫。
我没有人生目标,也没有值得牵挂的亲人,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浑浑噩噩孤独终老。
16岁那年我在餐馆打工,一不小心惹上了一群街头混子,我被堵在巷口,被迫举起拳头保护我自己,尽管我打架很凶猛,但我一个人两只拳头怎么也敌不过七八个人的围殴。
那天傍晚下着湿漉漉的细雨,巷子里积了薄薄一层污水,倒映着餐馆后巷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影,我被他们围殴,心里积着一团不甘的怒气,我尽我所能的将拳头挥在那些可恶的人脸上,砸烂他们的下巴,打掉他们的牙齿,最后,我一个不慎被他们制服住,死死按在墙上。
就在我以为我就要被这群渣滓用鞋将我的脸踩进污浊的泥地里时,两声鸣笛声突然响起,我贴在墙上的脸艰难抬头,看见一辆恰巧经过的豪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来一半,一个慵懒又随性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
“怎么几个人欺负一个小男孩?放开他,不然我叫警察了。”
那几个混混见状就想上前找事,却看到副驾驶座的车窗摇了下来,一个人高马大面相凶恶的保镖正死死盯着他们,一柄手枪不动声色露了出来,大有他们敢上前就要他们好看的架势。
这些街头混混都是欺软怕硬的,见这人不好惹,不甘的暗骂一声晦气四散离开,我踉踉跄跄的将自己支起来,感激的朝豪车走了几步,“谢谢,谢谢您,先生……我该怎么感谢您?”
在伦敦的细雨夜幕之下,我站在昏暗的巷口,只勉强露出个身形轮廓来,我抬眸望向车窗,半遮掩的车窗里灯光朦胧,照出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半张俊美精致的侧脸轮廓来,就像是被打了灯影的大理石雕像。我楞了一下,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遇到长得这样漂亮的人,尽管我看不清他的全貌,这惊鸿一瞥就足以令我惊艳,让我忍不住有些抓耳挠腮的想,他究竟长什么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悠闲的靠在软靠上,翘着腿,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上戴着一枚造型古朴的戒指,指间还夹着一支正袅袅燃烧的香烟,他将烟嘴送到嘴边抽了一口,缓缓吐出淡淡的薄荷烟雾来,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被他做的韵味十足,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感受……应该说,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风流无匹的贵气,有种漫不经心的高高在上与惬意从容,我几乎是有些看呆了,淅淅沥沥的雨幕,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流着污水的小巷和夏日夜晚的微寒,这些都在我的感官里油画般模糊起来,唯有这个人——这个看起来比我大了十几岁的男人,是那样的清晰。
“不要谢我,boy,你该谢你自己。我不过是个富贵闲人,路过时看你打架的样子很是凶狠,觉得有几分有趣,就旁观了一会儿,顺手帮你一把而已。”
他的话让我一下子从一个有些奇怪的、旎丽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像盆凉水将我从头浇到脚,我突然就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精致华贵的壳子之下是刻在骨子里的凉薄与傲慢,旁观了一会儿……他当我是什么?动物园里的猴子么?
我的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但幸好,我毕竟没有失去理智,我依旧记得他是帮了我的人,只是我心里的感激一下子没有了,我有些生硬的说道,“先生,是我唐突了,我收回我方才的话。”
他似乎有些意外于我露出的棱角与倔强,低笑了一声,夹着烟的手搭在车床上轻弹了一下烟灰,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一枚硕大古朴的徽章戒指在我视线里一晃而过,然后是他漂亮白皙的手。
“脾气挺倔,怪不得打架那么凶,像只小野狼。”他淡淡说道,话语里竟透出一点欣赏来,“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打工,你家人不担心你?”
我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低下了头不说话。
他见我不说话,瞬间猜到了什么,“也难怪你长成一只小狼,没人保护,总要学着保护自己。”
我的眼睛一下子湿润起来,心里也变得酸涩,一时对他又有些矛盾,我明知道他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却也为他这一两句体谅的话语触动起来。
我想,也许是我实在没有接受过什么善意,所以哪怕只有这一点点好,我都要小心收起来珍藏。
他顿了顿,又抽了一口烟,“下次换个地方打工吧,别在这种地方了。安全比那点钱更重要,学着把眼界放远点——”他投过车窗打量了一下我,只是我站的地方很昏暗,他好像没看清我的容貌,“我看你身量不错,不如去试试报个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校……这我从没想过,我身边的学生没几个如此上进的,但却给我打来了一条我从未想过的人生新道路,就在我愣神之际,他已经将手收回车内,摇上车窗准备离开。
“学着磨尖利爪保护自己吧,小狼崽。”
在离开前,他丢下了这句话,车子再次发动离开。
“等等,先生,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我回过神来在原地大喊,但那位先生却再也没有摇下车窗回应我。
也是,他那样傲慢的人,哪里会在乎我这个路边的野狼崽子呢?
我想。
在那之后,我询问了报考警校的条件和学费,用一年的时间考上了警校,又向银行申请了学费贷款,当我走进警校大门的那天,我知道,我终于告别了浑浑噩噩的少年时代,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而这一切,我的确得感谢那位我不知道名字的先生,尽管我其实……对他的感官很复杂。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子,是什么身份,尽管我依旧能从他的豪车、保镖和他价格不菲的戒指中猜出他一定是个upper—css,从那天晚上的惊鸿一瞥中猜测,他一定长得很不错。
他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和精致俊美的侧脸轮廓时常浮现在我的记忆里,那天晚上的记忆在我的回想之下反复浮现,一遍又一遍,每个细节——从他夹着香烟搁在腿上的动作,到他精致的薄唇吐露话语的一张一合,再到他将手探出窗外轻轻弹烟的那一瞬间,我反复咀嚼着那些画面,在许多个寂静的夜里,我躺在床上,耳边是室友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和无意义的梦呓,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开始,我只是梦见那些模糊的雨雾、扭曲的霓虹灯和坐在车里看不清样貌的男人,他慵懒而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声低笑突兀的鼓噪进我的耳膜,“不要谢我,boy,你该谢你自己。”
接着,我梦见他变得越来越频繁,我开始越来越好奇他藏在车窗里的脸究竟是什么样,我在梦中尝试去打开车门,探进车窗,但我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他就像是一个我幻想出来的梦境,让我无法触碰,无法靠近,却又日日入我梦想,扰我清净。
他究竟是谁?在白天,在梦里,我一遍遍的问自己。
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份单纯的好奇背后究竟意味着怎样的危险,直到那天晚上,我又梦到了他,漫天瓢泼大雨将我的身上打湿,流淌到我睫毛上的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站在车门外,尝试去推开车门。
这一次,我推开了。
一切仅凭本能行事,我下意识的俯下身,将上半身探进车窗,将那个男人搂进怀里,用带着冰凉雨水的唇去吻他。
他的唇就像他这个人吻起来一样,冰凉而柔软,漂亮的唇形很薄,薄而精致,听说这样的人,往往最薄情寡恩。
我的眼角余光看见他的指间依旧夹着那支静静燃烧的香烟,戴着一枚造型古朴的戒指,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漂亮的轮廓。
我听见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又低低响起。
“真是个小狼崽。”
我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坐起身,看着被打湿的裤子,一时无言。
我不知道有一天我会对一个我不知道名字也不记得长相的男人起了这样的心思。
于是他就成了我青年时代一个隐秘而旖旎的梦境,成了我唯一的性幻想对象,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天天在警校锻炼肌肉身体,荷尔蒙躁动得厉害,在宿舍,在换衣室,在训练场无人的角落,我的手握着我躁动不已的东西,闭上眼回想那个湿漉漉的雨夜,回想起他慵懒惬意的声音与随性淡漠的语气,回想起他因过分苍白而显得青筋分明的手与指间静静燃烧的香烟,我在回想中幻想,在幻想中释放年轻的欲望。
如果我没有再见到他,也许我总有一天会将他埋藏在我荒诞的青春里,然后忘记他,去交个女朋友,结婚生子,过完我平静安宁的一生。
但我没想到我会有再见到他的一天。
如果我没有再见到他,也许我总有一天会将他埋藏在我荒诞的青春里,然后忘记他,去交个女朋友,结婚生子,过完我平静安宁的一生。
但我没想到我会有再见到他的一天。
在警校的时候,我遇到了我一生的导师小天狼星·布莱克。我因为表现优异,性格又与小天狼星是相投,他对我提携颇多,甚至将我视为亲子侄,他单身了大半辈子,又和家人关系不大好,我很快和他成为了像家人一样的朋友,我很开心,这是我这十几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我们之间很快成为了无话不说的朋友,他带我去他家里喝酒过夜,带我出去骑摩托兜风,将我当成他的好小子来对待,他的亲弟弟雷古勒斯结婚那天,他甚至带上了我,想把我介绍给唯一和他关系不错的亲人。
在婚礼上,华丽高档的酒店与来来往往的名流把我吓了一跳,我从没想过永远穿着松松垮垮平价衣服的小天狼星会是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他的家族甚至在英国富豪榜上赫赫有名,尽管这并不会影响到我对小天狼星的看法,但我还是被吓了一跳,他哈哈大笑着搂着我的肩膀说,“嘿,别在意,我可不是什么大家族继承人,我就是个普通的警察而已。”
小天狼星看出我的不自在,将我带去后花园的僻静之处让我在这里安安静静吃东西喝酒,不久后他被雷古勒斯拉走,我只好独自一人留在原处,我坐的地方种了一排冬青木与白蔷薇,将我的身形遮掩住,我一边享用着价格不菲的高级料理,一边对小天狼星弟弟的婚礼啧啧称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我惬意享受之时,我突然听到临近的阳台上传来一声金属打火机打开盖子的声音,我下意识一抬头,在一片蔷薇与冬青木的掩映之中,我看到了一个金发男人正独自站在阳台上把玩着指尖的金属火机,他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西装革履,胸口别着一枚闪闪发光的蛇形宝石胸针,身上还披着一件风衣,火机在他指尖灵巧的翻滚着,不时又被他握在手中啪的一声打开点燃,又啪的一声灭掉,他指尖明明灭灭的火焰光芒照在他的下巴上,我只看了他一眼,心就蓦然狂跳起来。
是他......我确信是他。
即使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看清过他的长相,只是看到他下巴的轮廓和手指,我就能认出他来,因为这两年多来,他无数次的进入我的白日幻想与夜间梦乡,我几乎是愣在了那里痴痴凝望着他,借住冬青木与蔷薇丛遮掩住我的身影,就像两年前我站在厚重模糊的雨夜里隔着车窗望着他。室内的灯光洒在阳台上,照出他俊美出众的模样与此刻他倦怠了宴会上觥筹交错而格外淡漠疏离的神情,他站在那里,好像独处在另一个世界,可下一秒当有人端着红酒杯来到阳台上时,他脸上淡漠的神情瞬间就换上了一副温和热情的笑容面具,只是他的眼里,敛着漫不经心的凉薄。
再次回过神来时,我发现小天狼星已经站在我身边不知道多久,他朝我挑了挑眉,吹了一声口哨,我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就像小时候调皮捣蛋被老师抓包,我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他感叹似的说道,“没想到你也会被马尔福迷住,不过,也不怪你,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都被这家伙迷住过,他可是个风月场上的猎艳老手。”
“你欣赏他可以,只是我不建议你靠近他,哈利,德拉科·马尔福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不仅喜欢猎艳,而且尤其喜欢你这样的年轻男孩,只是他这个人太凉薄了,和他谈感情,不会有好下场的。”小天狼星语重心长的对我劝诫道。
原来他叫德拉科·马尔福,他不是个好人,甚至还是个花花公子,我想。但我似乎对这件事接受的很快,或者说,我根本就不对此感到什么意外,尽管我和他只见过短短一面,但在我反复咀嚼了两年他的一举一动中,我即使再天真单纯,也不难看出他性情的凉薄与恶劣,以及流转在他眉眼之间的风流姿态。
我又抬头看向阳台,他已经不在原处,透过二楼的窗户,我看到他正在人群之中与众人把酒言欢,他风流蕴藉的神韵、优雅从容的姿态与不俗的谈吐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他的一头金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仿佛他站在那里,就是要被万众瞩目似的。
“小天狼星,如果我说,我想接近他已经想了两年呢?”我回过头,看着小天狼星震惊无措的神情,忽然一笑,“你愿意帮我么?”
教我刑侦学的老师曾说过,最优秀的警察往往是最顶尖的猎手,他们在追捕猎物时永远冷静敏锐、相机行事、谋定后动、隐忍蛰伏,直到将猎物不知不觉引入陷阱,再跃身出动,一击制敌。
作为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我没有辜负老师的教导。
我从小天狼星那里得知他的姓名家世、性格喜好,我从报纸和新闻网站上裁剪下一条又一条的信息收集起来,我将他的名字默写了一遍又一遍,用一日复一日的深思熟虑、反复推敲,布下一个为德拉科·马尔福而准备的、看似纯良无害的致命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以身为饵,狩猎这个凉薄的、无人能得到他真心的风流浪子。
再次见面的那天,我穿着一身普通的侍者制服,站在吧台旁擦拭着杯子,我看到他投过来的、漫不经心而凉薄的眼光落在我身上,轻佻又放肆的略过我宽厚结实的胸膛、被腰带勾勒出的窄腰和修长有力的大腿,眸中勾起一丝欲望与势在必得的心思,我刻意忽略掉他的眼神,直楞楞回望他,就像看不懂他的目光,又被他的容貌气度吸引了,好奇而惊艳的看着他。
我看见他勾起的唇角,带着微微的轻视与自得,不过是个被他惊艳的、单纯天真的小男孩,我几乎能听到他的心声。
是啊,不过是个单纯天真的小男孩。
当我坐上他的车时,我想,也许他早就忘记曾有一个单纯天真的小男孩,就这样站在车外和他说话,那个男孩看不清他的样子,但他却日日复日日的进入男孩的梦境,让他一次又一次试图打开车门,将他拥入怀中索吻。
而现在,我真的打开了他的车门,坐在他的对面,我看见他轻佻又风流的夹着一支香烟,看向我的眼神里,不再是他曾经看一个小狼崽时的好奇与逗趣。
而是一个成年男人赤裸裸的勾引。
我如他所愿,轻而易举的就上了他的钩。
在吻上他的那一刻,我幸福的几乎要尖叫起来,我恨不得在那一刻就将他锁死在我的陷阱里一击毙命,永永远远占有他。
我知道他贪恋我年轻的肉体与青春的活力,但我不在乎,或者说,也许这正合我意,我恰好是他最喜欢的那类年轻人,他对我迷恋越深,我越高兴。
他自以为他在引诱一个青涩单纯的男孩坠入情欲之海,就像毒蛇用苹果引诱无知的夏娃,他不知道我咬下禁果的那一刻,心中是如何庆幸我多年肖想终于如愿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甘情愿的为他倾倒堕落,我死心塌地的做他的裤下之臣,我只看了他一眼就坠入爱河。
我爱上了德拉科·马尔福,一个薄情寡恩又风流成性的男人。
他薄情寡恩,是的,他情人众多却单身多年,因为谁也走不进他的世界,谁也拿不走他的真心。
他风流成性,他的私密欲望变态又充满了掌控欲,他喜欢让别人臣服于他,在欢爱之中,他要永远成为王者。
他喜欢猎艳,喜欢驯服桀骜不驯的孤狼,他在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追求着一切纵情声色的感官刺激,游戏人间,享乐无极。
他是最狡猾也最难诱骗的狐狸。
可他终究会一步步不知不觉落入我的陷阱,他自以为他的一切选择都是自己的决定,但他永远也不知道,他的一切反应,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因为我是最顶尖的捕食者,我为狩猎这个人,已经做了太长太长时间的准备。
他薄情寡恩,没关系,我会一步步展现自己的独特之处,让他一点点离不开我。
他风流成性,也无所谓,我相信自己在床上的能力足以让他食髓知味,再也找不了别的情人。
他爱掌控情人,那更好,我在他面前听话又乖觉,我做他一切想让我做的事情,偏偏又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叛逆与反抗,让他心满意足又吊起他的兴趣,果然如我所料,他一点点上了我的勾,他越来越在意我,越来越想完完全全驯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我的身体,到我的心。
当自以为是的猎人想要驯服最桀骜不驯的猎物时,他不知道猎物也在为他设下致命的陷阱,反过来驯服他。
我看见他看着我的眼神,从不加掩饰的欲望,到怜爱与喜欢,再到越来越在意我,越来越深情。
他一步步走入我为他编织的情欲之网,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再也无法逃脱。
但我知道,这些不够,都还不够。
当他告诉我,他要把我列为遗产继承人、用得意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真的难掩愤怒与失望。
我知道他本性凉薄,但我不知道他的心会凉薄至此,他依旧没有真的把我当成爱人,而是习惯性的把我当成了情人。
可以用钱买到青春与陪伴的情人。
我本可以有很多选择,我本可以更沉得住气一些,一点点改变他,但我实在难忍心中烈火灼烧一样的情感,我很害怕,我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恶狠狠将他拴在身边,我怕我会忍不住发疯。
为了他而发疯。
最终,我选择了那个风险最大,但也许最能让他认清自己内心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选择了离开他。
我在赌,我放弃了数年的规划与筹谋、处心积虑的算计与陷阱,我孤注一掷去赌一个结果。
赌他的真心,赌他对我的感情。
我不知道我赌对了没有,他来找我的那天晚上,我喝得醉醺醺的抱着他,看着他眼中的犹豫挣扎,我想,即使我最后赌不来一个好的结果,能让这样一个人为我痛苦,为我牵动,我这些年来付出的真心,也是值了。
尽管我依旧没有心软回到他身边。
我和他分开了三年,这三年里,我一次也没有见过他,他不知道我在无数个夜里多么疯狂的想念他,思念将我的心啃噬得千疮百孔,我渴望着他,就像沙漠里的旅人渴望甘甜的泉水。
但当我每每在身边发现他关注我的蛛丝马迹,我躁动的心就又平静了下来,我知道我在折磨着他,更在折磨我自己,也许这是我的一点贪婪与妄念,没再遇上他时,我觉得能知道他是谁就好,遇上他后,我又想待在他身边,等真成了他放在心上的人,我又想要的更多。
我想要真心与真心的交换,我想成为真正能被他放在平等地位的爱人,他后半生的伴侣,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能够被替代的情人。
我爱他,爱的无可救药。
而我想要他也同样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年之后,我无意间接手了调查里德尔集团的任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又遇见了他,他看着我的眼神晦涩复杂,像一汪我看不透的深水,我刻意冷落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害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将他锁入怀中禁锢。
但当他将手杖抽在我身上时,我的身体与与欲望快过我的大脑,盯着他的眼神立刻充满了情欲,我看见他得意又欣喜的扬起了唇角,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思念与渴望,当我低下头吻住他的指尖时,我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悸动。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花狐狸终于向我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在这场名为爱情的狩猎游戏里,我终于成了最后的赢家,我赢得了他的真心。
在那场久别重逢的性爱之后,我将昨天晚上连夜去买的戒指戴在了他的手上,我拥着他静静入眠,就像抱着整个世界。
我会一直一直陪伴着他,哪怕当他年华老去时,我依旧年轻,哪怕他会先我一步离去。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我,一如我爱他。
我将从身到心臣服于他,此诚此爱,至死不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仁慈悲悯圣子神父哈x初出茅庐魅魔德,圣僧文学但是西幻版
*其实就是一个青涩小魅魔怎么兢兢业业刷业绩结果一不小心栽倒神父手里的小甜饼,结局he
01
德拉科是个年轻的魅魔,虽然他已经有五百岁了,但以恶魔的年龄来算,他才刚刚成年。
当他成年的那一天时,地狱里的恶魔大公语重心长劝告他,年轻的孩子,到人类世界去吧,发挥你血液里的天性,吞噬人类的欲念,然后强大自身的力量,完成属于你的成年礼。
德拉科不是个一般的恶魔,他是个魅魔,于是相比起其他七大恶魔的成人礼,他的成人礼总要特别一些。
换句话说,他得勾搭个人类上床。
在地狱里时,他的魅魔同胞们常常会告诉德拉科,大部分的人类都自私愚蠢、肤浅庸俗,对付他们,用不着发挥血脉里全部的力量,他们只需要散发些许魅魔的天性,就能勾勾手把一群男男女女迷得颠三倒四,让他们沉溺在魅魔编织的欲念幻梦里无法自拔,但吃掉这种肤浅的人类所产生的欲念,能转化的力量并不算多。
“如果你想成为最强大的魅魔,就去勾引灵魂最强大的人吧,越是强大的灵魂,意志就越坚定,他们的欲念转化的能量也就越强大。”魅魔们说道。
德拉科想,他德拉科·马尔福作为恶魔大公的儿子,怎么也不能够让自己的成年礼被一群庸俗的人类敷衍,他一定要寻找到灵魂最强大的人,在成人礼上完成最强大的力量转化。
他走得匆匆,以至于他没有听到同胞们在传送法阵身后叽叽喳喳的声音和劝告。
“不过,当世之中灵魂最强大的人,只有圣光教会的修士和神官,你要是敢接近他们,他们会直接挥起法杖和圣水净化你。”魅魔们嘻嘻哈哈,幸灾乐祸,用不着调的语气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痴心妄想,那会死掉的!”
可惜,年轻的魅魔已经听不到了。
德拉科第一次来到了人间,收起了头顶尖尖的恶魔角和背后的羽翼、长长的尾巴、猩红的眼睛和两颗尖尖的獠牙,他化为人类的模样行走在人类的市镇里,一出现就因为惊人的容貌和神秘的气质引起了轰动。
德拉科看着那些人或贪婪,或垂涎,或不怀好意和充满欲念的眼神和那些眼神背后孱弱稀薄的灵魂,忍不住感到万分失望,虽然他本就是个以人类的欲念为食的魅魔,人类的道德观念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也并不在意自己即将勾引的人类是什么样的,可他们的灵魂实在无趣,他看一眼就觉得毫无兴趣。
他决定多在人间走走,找到灵魂最强大的人类。
他走到城镇中央时,看到了一座高大而圣洁的教堂,年轻的魅魔面露不屑,哦,圣光教会,他扭头就想走,一点也不想让圣光普照到他的身上,他会被恶心吐的。
可当他刚抬脚准备离开,就看到教会的大门里走出来几个神官,其中的一个年轻的神官高大英俊,衣着简朴,他一手提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一本厚厚的圣言典籍,一副就要上路离开的样子,身后还有两三个衣着不凡的红衣主教似乎在送他离开,德拉科一下子顿在了原地。
他的眼睛直勾勾看向那个最高大最英俊的神官,灰眸兴奋得露出非人的竖瞳,甚至隐隐透出诱惑的红色。
他不是被那年轻神官出众的外表所吸引,他是嗅到了一个无比强大且纯净的灵魂。
那灵魂在他的感知之中就如同黑夜里的灯塔一般闪耀,引诱得他几乎要险些失控!被不经意放出的魅魔气息在空中飘荡,许多路过的行人如同着了迷一般满脸潮红向他走过来,年轻的神官似乎察觉到了不远处的气息,眯起眼睛凌厉看了过来,眼神如猎豹一般敏锐而凶猛,德拉科暗道一声不好,慌忙戴上兜帽匆忙离开。
在匆匆的一瞥之中,德拉科发现了那年轻的神官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容貌隐没在兜帽之下,露出了一个魅惑无比而又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想,他已经找到了他的猎物。
02
哈利·波特,年轻一代最出色的圣光神官,圣光教廷的神父,以及……因为人缘不好不懂人情世故而被教廷踢出中央发配边疆的老倒霉蛋。
这是年轻的魅魔在偷偷跟随波特神父不久后,得出的结论。
坦白说,德拉科没有和其他的圣光神官打过交道,所以他并不清楚其他圣光教会的牧师是什么样的,不过即使他没见过其他的神官,他也觉得这位波特神官,确实有那么几分与众不同……
那毕竟,他再不济也是知道牧师都是擅长挥舞法杖的,在荒郊野外风餐露宿时一拳头夯死狗熊和用板砖厚的圣经拍死毒蛇的神官,应该,不是什么圣光教会的普遍现象……
但除此之外,这位英俊的神父拥有着圣光教士的一切古典的、传统的美德,他谦逊、善良、温和、悲悯,他会帮助路过村子里的村民三拳打死为非作歹的老虎和豪猪,然后一脸傻笑得拒绝村民的感谢,说这不过是一点小忙,他会在雨夜里一个猛虎上山抱起困在山洞冷饿交加的孩童,大喊一声“神父来了!不要害怕!”,他会一脸慈悲得分开两个在路边打架的壮汉,然后一边不小心捏碎壮汉用来打架的砖头,一边如同引导迷途羔羊般循循善诱,“圣光教导我们,不要轻易动用非正义的武力,爱你的朋友,如爱你的家人,爱比力量更值得赞颂。”然后在两个壮汉一脸惊恐的表情中,慈祥得看着他们两个手拉着手和解。
哦,多么仁慈的、博爱的、善良的、悲悯的神父啊!人们赞叹。
哦,他可算知道这个倒霉蛋为什么会被踢出中央教会了!年轻的魅魔腹诽道。
但是,这和德拉科又有什么关系呢?德拉科幸灾乐祸地想,既然圣光教会把他们纯洁的神官发配到了鸟不拉屎的边疆,那就别怪德拉科趁虚而入,引诱圣洁的神父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月后,德拉科偷偷尾随着年轻的神父来到了帝国最荒芜的边疆,这里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镇——或者说,村庄,这里的繁华早在几十年前就因为各种魔物的侵袭而逐渐凋零,又临近黑暗山脉,总会有魔物不时下山骚扰村庄。
自从五十年前这里最后一任有能力的牧师去世之后,教会之后派来的神官几乎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踢到这里的倒霉蛋,能堪堪用圣光神术维持住镇上的防御法阵就已经算无功无过,遇到大规模的魔物入侵就只能任当地居民听天由命。
不过很快,这座小镇的人们就要迎来一位新的神父了。
哈利初来乍到时,小镇的居民对他的到来几乎算得上态度冷淡,教会数年如一日的漠视已经让他们失去了对圣光教会的敬畏,连带着对圣光也有些许不满,他打开镇上唯一一座古朴简陋的小教堂时,一排排供给市民参加祷告和圣事的座椅都落着灰,熬了大半辈子才终于得到召回令回帝都养老的前任神父几乎是脚不沾地的收拾东西走人,连事宜都是匆匆向哈利交代的,似乎生怕自己慢一秒就要一辈子都待在这个鬼地方。
年轻的神父一言不发走进教堂,注视着许久都已经无人问津的教堂和圣台圣像,撸起袖子,拿起抹布,一个人默不作声打扫起来。
他打扫到深夜才完成全部的工作,年轻的神父手捧着白色的蜡烛,用指尖搓出的圣光点燃,圣洁的光芒从教会的花窗中透出,照在他麻布织成的白色长袍上。
如同他的灵魂,纤尘不染,圣洁纯净。
魅魔红色的眼睛隐藏在暗处,像一双幽幽的红宝石凝视着他,德拉科嗤笑一声,只觉得这神官真是个傻子。
可是他的眼睛却变得更加鲜艳,鲜艳得像要滴出血来,好美味的灵魂,好强大的灵魂,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个魅魔,任何一个恶魔都会对这样强大的灵魂垂涎欲滴,想尽办法找到他内心的幽暗,然后引诱他堕入地狱。
他舔舐了一下嘴唇,殷红的舌尖从他尖尖的利齿上一闪而过,如同最诱人的樱桃,引人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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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教导我们,要强健体魄,强大的灵魂既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弱者。”
“圣光教导我们,爱自己,如同爱家人,爱世人,如同爱圣光。爱是圣光的馈赠,凡主的信徒,皆应善用主的馈赠。”
……
一声又一声慈爱而庄重的布告在小教堂里响起,下面是坐着的满满当当的、就连走廊和门外都是的镇民,仁慈的波特神父在来到小镇不到两个月之后就迅速用他的慈爱、他的关怀、他的悲悯和他的耐心与能力折服了小镇上的居民,他不但一个人单枪匹马数次击退了魔物的入侵,加固了城市和周围乡村的魔法防御阵,还用圣光治疗术给许多镇民缓解了多年的病痛,虽然波特神父每次烤出来的圣饼都硬的一敲栏杆就邦邦响,但看在波特神父慈爱的眼神和终于有点用处的圣水的份上,人们还是勉为其难的在神父期待的眼神下收下了圣饼和圣水——
并且绝对不会把圣饼真的带回家。
但不论如何,居民们还是在这位优秀神父的引导下重拾了对圣光的虔诚与信仰,圣光教会也因为信徒的虔诚而变得再次圣洁纯净起来,以至于让德拉科都不敢再像从前那样靠近了。
不过不能靠近圣光教会对德拉科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他总有办法接近这位英俊的神父。
这天,在波特神父从一处较远的村庄为几个病重的老人们举行完傅油仪式、以减轻他们的病痛之后,他婉拒了村民们留宿的建议,并一脸慈悲微笑着对村民们说,“不必担心魔物会袭击我,圣光会庇佑我在黑暗之中安全回到主的领域。”
当然,他没说的是大部分时候他不需要发动圣光,纯粹的物理打击就足以让魔物们领教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圣光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圣光牧师的物理攻击,怎么能不叫圣光的力量呢?
这天天色很阴沉,当他走在山林里时,山上忽然刮起了大风,一时间山林狂舞,大风呼啸。
年轻强大的神官敏锐地从呼啸的山风分辨出了一声痛呼,他赶忙顺着声音而去,高大伟岸的身躯在被风起的神袍下如松一般挺拔厚重,似乎任何狂风暴雨都无法将他摧毁击倒,他来到一座山谷处,看到被风挂倒的大树下压着一个瘦小的人影。
他快步走过去,用手那么轻轻一抬,粗重的树木一下子就被举重若轻抬了起来,他向繁茂乱杂的枝叶间看去,看到那个瘦小的身影裹在一身黑色的斗篷里,只露出一点苍白的皮肤和几缕金色的长发,他向倒在地上的人伸出手,放柔了语气,温柔说道,“您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地上的人抬起了头,在风中露出了一张浓颜姝丽到极致的美丽面容,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脸色苍白,下巴尖细,风吹落他的兜帽,于是他如金丝一般的长发也在风中飞扬。
神父愣住了片刻,在他有生之年,他还从未见过有如此美丽的人,他的惊艳不容掩饰,可少年却在他干净的绿眸中只看到了纯粹的、对美的欣赏,除此之外,就是一片广博而宁静的绿海。
少年的脸上先是痛苦,然后在看到哈利后露出了片刻的错愕、惊喜和面对身强力壮男人的恐惧和警惕,他伸出手,下意识想要搭在神官宽厚的手上,却又惊慌收回了指尖。
“先生,谢谢您救了我。我的脚受伤了。”美丽的少年说道。
似乎是看出了少年的害怕,哈利将树木推倒至一旁,风刮的越来越大了,几乎要让他睁不开眼,也让无数飞沙走石迎面吹来。
“您还能走吗?!风更大了!”哈利提高了声音说道。
“对不起,我站不起来了……”男孩灰色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他似乎很懊恼自己的没用,又带着几分胆怯和恐惧,他很害怕被人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又变得更大了,一块接着一块石头从山顶掉落下来,哈利见势不妙,连忙说道,“抱歉,我得罪了!”
他说着,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裹在德拉科,然后一把将德拉科拦腰抱起,一只手穿过他的膝盖和后腰,另一只手护住他,用披风和他身上的斗篷将他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大跨步离开这里。
即使抱着一个少年,他的脚步和胸怀依旧稳重得不曾撼动一分,他的身上散发着干净朴素的皂角味和教堂里圣油、蜡烛和牛皮纸的味道,他的肩膀宽厚而温暖,手掌带着略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带着侵略性一般传递给少年。
少年的脸贴近着神父的脖子,手臂紧贴着神父的胸膛,他几乎能听到神父沉稳的、缓慢的心跳声,像山岳的呼吸一样。
多么美妙的、香甜的气息啊,少年的瞳孔微缩,几乎又要变成非人的竖瞳了,红光在他的眼眸里若隐若现,好想吃掉他,好想引诱他,好想用魅魔的银纹标记他。
他的尖牙都要克制不住长出来了。
神父的脚步停顿了片刻,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妙的不对劲,可随即的,那份不对劲像烈阳下的露珠一样瞬间消失了。
他不疑有他,将少年抱进了附近的一处山洞,那里是他曾经清剿过的魔物巢穴,如今因为他的圣光净化,方圆五十里的魔物都不敢再接近了。
他体贴得将少年放在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上,然后打了个响指,让圣光在他指尖燃烧,漂浮在他身边照亮整个洞穴,之后,他看向少年。
“您伤在哪里了,我可以帮您疗伤。”
少年似乎这个时候才就着火光看清了男人的衣服,他微微惊讶,“啊,您是圣光教会的神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他好像微微放松了下来,看来神父的身份让他不那么紧张害怕了。
“是的,我是,所以我可以用治疗术帮您治疗。”哈利说。
少年掀开了斗篷,露出了自己受伤的右脚,他的脚腕处被木刺深深扎伤,流了一路的血迹,而此时他似乎才有空为自己的伤口痛苦,漂亮的脸上满是冷汗,让他不得不咬住殷红的薄唇。
“神父,我的脚可能也骨折了……”
哈利蹲了下来,就着火光抓住了男孩的脚踝,他微微转动了一下,换来的是少年倒吸一口凉气,他微微向后仰身,金发因为冷汗而粘在苍白的脸上,格外美丽,也格外易碎和脆弱。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在场,恐怕都会被美人沁泪易碎的样子晃去心神,可惜蹲在地上的神父既没有注意到少年此刻脆弱得像块精致琉璃的神态,也没注意到他薄薄的、殷红的唇如何在他轻咬间显得如樱桃肉一般软嫩,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男孩如丝绸般光滑而精致的白皙皮肤,只是专注于他的伤口。
然后,他的手掌上忽然燃烧起了白色和金色的火焰,那火焰圣洁而温暖,纯净又温柔,似乎绝对不会灼烧它的主人和任何敢于靠近它的人,火焰如烟火一般从他的手上跃动到少年的腿上,少年的瞳孔一缩,伸在背后的手悄无声息得攥紧了。
他得忍,他得忍,潘西那女人说了诺兰国大魔法师的隐藏药剂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药剂,即使是圣光教会的教皇面对服用了隐藏药水的他也不可能立刻识破他的身份,不就是一点圣光灼烧吗,过几天他就养好了。
他的皮肤在火焰中渐渐修复起来,德拉科头上的冷汗却越来越多,手下的石头几乎要被他掰碎,偏偏这位神父还关切慈爱地看着他,对他开口道,“你好些了吗,孩子?”
一声孩子差点没让德拉科的忍耐破功,别告诉他这该死的神父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就把他当乳臭未干的小孩看,那他还怎么勾引他?!
他露出一个青春期少年倔强要强的表情,“神父,我好多了,谢谢您。还有,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慈爱看着他,似乎是在包容着他的无理取闹,笑着说道,“抱歉,是我失礼了。”
但很显然,神父似乎并不把小男孩的假装成熟放在心上。
德拉科差点咬碎了满口牙,却又不得不维持着脸上单纯倔强的表情,“您救了我,我万分感谢您,原本应该让家人重金报答您,可是,可是……”他别过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却又强忍着不能哭泣。
他的披风恰到好处的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奢华不凡却又看起来好像经历了刺杀、逃往和荒野危险的衣服,衣服的样式和纹路与帝国的流行风格截然不同,是一种神秘、古老而又繁复的样式。
“你是诺兰国的公民?”神父皱了皱眉,问道。
“曾经是,现在我不是了。”男孩苦笑了一下,垂下眸说道。
神父望了一眼山洞外的黑暗山脉,黑暗山脉是一座宏伟的天堑,在这里将三个国家隔绝开来,离这里最为遥远的诺兰国就是其中之一。要想穿越黑暗山脉,不仅危险重重,而且极容易迷失在山脉中的迷雾之中,冒如此大的风险从诺兰国穿越到这里,想来男孩的身份必定不一般,也许就是卷入诺兰国政治斗争的贵族之后。
“你还有亲人吗?”神父问。
“没有了,他们都没逃出来。”男孩的语气里带上了悲怆。
“和你一起穿越黑暗山脉的人呢?”
“他们都死了,他们被困在了山里,只有我被最后的几个侍卫掩护,九死一生逃了出来……”男孩的语气更悲怆了,他的眼泪将掉未掉,珍珠一般挂在他的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叹息一声,“圣光在上,愿仁慈的圣光庇护迷途的旅人在山林深处安息,灵魂得以回归信仰的神国。”
诺兰公国信仰魔法女神,并不信仰圣光教会。
德拉科偷偷抬眸瞟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神父居然能宽厚到为异教徒默哀,甚至替他们祈祷能够魂归他神的国度。
真不愧是圣人波特,德拉科腹诽道。
“虽然我这么说很唐突,可是现在我实在已经无处可去,也许这会让您感到困扰,但……”少年泪眼盈盈可怜楚楚看着他,眼里的泪像珍珠一样啪嗒啪嗒落了下来,“但我实在很抱歉,您能否……能否收留我呢……我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他细长的眼尾泛着漂亮的红晕,看起来就像是珍贵的胭脂虫磨成的脂水涂在了眼尾,即使是帝都最美丽高贵的小姐也会在少年的泪眼下显得黯然失色,“您叫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您能收留我,不管是改信圣光教会也好,成为仆人也好,我愿意做牛做马回报您……”
“不要这样说,孩子,”神父连忙走过来,慈爱拍了拍他的肩膀,“圣光教导我们,助人为乐是美德,要帮助困苦的人,如同帮助手足亲人。圣光又教导我们,趁人之危无异于主动作恶。我怎么能让你做我的仆人,又怎么能携恩强迫你改信圣光?你放心,既然你已经遭此不幸,我一定会好好收留你,尽我所能帮助你的,只是……”他犹豫了一下。
少年似乎将神父的犹豫当成了婉拒,他的眼里又蓄满了泪水,他慌慌张张将身上仅有的钱财和宝石都拿了出来,从他的衣兜里、袖子里、头发里和鞋子里,看得出来他的家人带着他逃命时做足了准备,然后将那些价格不菲的金银细软堆了一小堆,慌慌忙推给神父,“都给您,这些都给你您,求您收留我,神父,求您垂怜……”
他仰着头看着神父,极尽楚楚可怜的样子,像只受伤的白色小鹿。
“你误会了,孩子,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神父叹息一声,“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习惯留在我身边的生活,我的生活清贫简单而枯燥无趣,我怕你会不习惯。”
“不会的,神父,不会的,至少您能保护我,您能给我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您更不会觊觎我的身体……求您了,拿走一些吧,至少这样能让我有些安全感,我从国都一路逃到这里,我太害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泪流满面的样子没有半分常人的狼狈,反倒如同雨打花枝般带着惊人的美艳,让人有种想忍不住让他哭得更狠的冲动。
然而在神父眼中,他对少年容貌的注意还没有对外面风雨是否小了的关注多,见少年实在不安,神父看了一眼那堆金银细软,忽然想了一个主意。
“这样,我拿走你一银镑一便士,权作你这几日的住宿费,如何呢?”神父笑着说道,“之后你就需要帮我干活了,你会读书写字吧?你可以帮我做一些简单的文案工作,教堂也缺个文书和会计,这些都由你来做,我发给你工资,如何?“
“那,那好吧……”少年这才止住啼哭,擦了擦眼泪。
他隐晦得看了一眼神父,又扫了一眼那堆在他眼里除了漂亮也没有别的意义的宝石和金银钱币,他想,这个人类真有意思,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类都不一样。
外面的大风渐渐停息,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神父有些疑惑,如此大的风怎么才迎来这么一场小雨,但他也没多想,也许只是山间四季无常,多有反复也是常事。
他背着少年走了回去,又将自己身上唯一的披风给了少年,让他盖在头上,山雨虽然不大,却格外寒凉,少年听着耳边男人不变的沉稳呼吸,悄无声息将双臂环在了神父的脖颈上,柔弱无骨的五指似有似无撩拨过神父的锁骨,然后在神父察觉到异样前轻轻扣在神父的肩头。
“神父,我叫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少年凑在神父耳边低语,红唇轻柔的吐息拂过神父的耳侧,引起对方一阵微动。
“天龙星?很好听的名字。”神父说,他笑了笑,“你的父母一定很喜欢星星,你也是个像星星一样美丽的人。”
德拉科愣了愣,五百年来,第一次有人类这样夸赞他,他看向神父,有些不解。
他这样古板教条的人,竟然也会欣赏美丽的容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也觉得我很美,是吗?”德拉科勾了勾唇,五指无声收拢了,指尖有意无意摩擦过神父衣领处裸露的皮肤。
“那是当然,你确实很美丽,这没必要否认。”神父欣然说道,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慈爱与悲悯,“当然,也许……也许你的美丽给你招致了一些不那么好的事情,但你要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美丽的错,就像花朵被人采摘,也并不是因为它的美丽招致的祸患,而是因为那些人太过贪婪。”
“那您喜欢我的美丽吗?”德拉科忽然大胆问道,他的眸色无声无息转深,魅惑的气息悄然从他的吐息、皮肤和每一寸发丝间展开。
“喜欢,当然是喜欢的。”神父的回答诚恳地像在布告台上对着教徒答疑解惑,“不过,这个世界上的喜欢有很多种,并不是每一种喜欢,都会选择贪婪的占有和摧毁,我的喜欢只是一种欣赏的喜欢,就像喜欢美丽的花朵和天上的星星,”他笑了笑,“是一种会远远保护的喜欢,孩子。”
德拉科忽然感觉有些害羞,但随即他又有点恼怒起来,该死的,他就不能不加上最后那句孩子,德拉科咬了咬牙,这不还是把他当毛头小子。
他的眼睛眯了眯,随即又无声勾了勾唇,不过没关系,这样才好玩。
他倒是很好奇,把他当成孩子来关爱的慈悲神父,在被他拽入情网并得知真相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04
神父将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带回了自己的住所。
神父的住所在教堂后面的园子里,离教堂很近,走进院子里时,德拉科感到了一阵无形的圣洁光芒从他身上淡淡略过,他强忍住恶寒和反感的冲动,笑着在神父的扶持下踏过了院门。
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丝恶劣的笑,圣光的域所在没有完全启动时,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麻烦一点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穿着神父宽大的睡袍,从浴室出来,整个人都好像被包裹在神父的气息里,打湿的头发柔顺垂下来,在黑暗中像月光织成的银线。
他看到神父坐在案几旁,就着煤油灯在羊皮纸上沙沙写着什么,泛黄的灯火打在神父英俊的侧脸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尊被大理石雕刻的雕像,他的身上散发着圣洁、纯净而又温暖的光芒,似乎是灯光,又似乎是圣光和灵魂的气息,德拉科又觉得自己饿了,他好想吃掉这个人……吃掉这个人的欲念,想拉他跌下神坛,拉他坠入地狱。
“神父,我今天晚上能和您一起睡吗?我很害怕……”德拉科走过来,幽幽拉住了神父的衣角,他身上神秘而幽静的馨香随着他打湿的发间散发出来,像幽暗的湖水旁盛开的夜来香。
“可是……”神父虽然有所顾忌,但在看到男孩小心讨好的眼神时,还是服了软。
“好吧,那你睡在床上,我睡地板上。如果你有什么事,抬手就能叫我。”他说着,摸了摸德拉科的头,转身就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德拉科再次吃瘪,气得不打一处来,这个波特,真是个木头。
等两个人都躺下休息了,德拉科又撑起头,看向睡在地板上的神父,“神父,您看起来好像还很年轻,也许您正好和我哥哥一样大呢。”
哈利朝他笑了笑,“我确实比你大不了多少,不过我是教廷的修士,是主代行人间的牧羊人,在世俗的面前,我都是比你们年长的神父。”
好吧,德拉科决定放弃了。
今晚暂时放弃了。
月光渐渐升高,窗外的婆娑树影也随之在墙上拓印出不同的图画,房间里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边忽然飞过一只夜枭,发出嘶哑的叫声,地板上的神父阖起的眼珠微动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他未免太过警觉,年轻的魅魔气急败坏得想。
又过了不知多久,黑云日渐浓密,逐渐遮蔽了明亮的月光。
室内的月影一点点消失,直至乌云食月,万里无光。
床上的魅魔忽然睁开了眼,眼皮下是一双明亮如血钻的赤眸,一股浓郁的幽暗夜来香充斥满了整个房间,久久不散。
地上的神父忽然好像睡得极不安稳,他的眼睑微颤,似乎想要从梦中醒来,却有更加浓重的夜来香透过重重沉睡,将他拉入更深层的梦境。
德拉科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一改方才的腼腆无害与矜持羞涩,邪性的竖瞳让他本就姝丽的容貌更添诡艳,他站在地板上,俯下身,舔舐着尖尖的细牙凝视着年轻的神父。
不得不说,神父长了一副不输于恶魔的好容貌,可惜气质太正直明亮了,一般的恶魔是不会看上这种好像随时都能被拉去天国给正神当天使门面的人类的。
可是他的灵魂真香甜啊,真想知道这样干净的灵魂,会产生怎样卑劣的欲念,德拉科的眼里浮现着兽性的饥饿与劣性的不怀好意,居高临下盯着沉睡中的神父。
神父似乎即使在梦中也对危险有着非一般的敏锐,他的表情愈发不安宁,在意识深处的挣扎也就愈加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德拉科收敛了侵略性的、野兽一样的目光,俯身靠近他,喉咙里发出一阵轻柔而舒缓的歌谣,那似乎是海雾上的塞壬才会发出的、魅惑而缥缈的声音,如月光一般澄澈,又如海雾一般清冷,神父的神情再次安定了下来。
德拉科伸出手,灵巧而轻盈地解开了神父的扣子,一点点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紧实的肌肉和漂亮线条的腹肌,上面还有几道纵横交错的粗糙伤痕。
再往下是幽谧而茂盛的森林和在森林深处沉睡的巨型麋鹿。
他的指尖没有碰到半分神父的肌肤,于是神父虽然察觉到了一丝空气中的冷意,却并没有太多的挣扎。
他终于满意得笑了起来,这位英俊神父的身躯,和他的力气一样伟岸恢弘,不仅没让他失望,甚至还让他有着意外之喜。
他再次轻灵得将神父的衣袍复归原位,盖好被子,神父的睡姿克制而教条,那无疑是多年的修道院生活给他带来的痕迹,以至于让他在梦中也无法彻底放松。
“送你个好梦,我亲爱的神父。”德拉科神秘一笑,将称呼含在唇齿间,像含着羽毛一般轻柔而缠绵吐出。
如同情人间最亲密的喃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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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做了一个梦。
坦白讲,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灵魂强大的修士,哈利甚少会在晚上做梦,如果他会做梦,那通常会和圣光降下的神谕有关,或是一种征兆和预示,他毕竟是个拥有神术的牧师,是主赐福过的眷者。
但这个梦,却和哈利以往做过的任何一个梦境都不一样。
他梦见了他在修道院修习时的少年时代。
修道院的生活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清规戒律、早晚祷告和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神学课程和繁重课业,哈利虽然是神学院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但有时他也会在仰望着窗外飞过的鸟儿时感到一丝羡慕和神往,然后觉得高耸的修道院是那样的古板、守旧和冰冷无趣。
那只是少年时代,他的心智尚且还不成熟,意志还不够坚定时的一些思绪的浮光片影,他本以为早就被他忘却在脑后,却不曾想,他有朝一日,会再次梦到这些。
他看到自己穿过长长的、昏暗而古老的庭院,穿过那些古老的书架和羊皮纸堆间,来到阳光明媚的中庭,他听到一阵轻快的笑声和打闹声——那属于和他同龄的孩子,在严厉的修士不在的时候,他们偶尔也会这样释放属于孩童的天性。
哗啦啦——
水声忽然响了起来,少年模样的神父看了过去,他看到了一个和他一样穿着白色修士袍的男孩背对着他,伸出一只脚踏在洗手池上,打开水龙头冲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凉澄澈的井水冒了出来,流淌在男孩的脚上,那是一只皮肤白皙细腻的、脚趾圆润的脚,脚型有着优美的纤细线条,指尖粉嫩整齐,脚背上因为凉水一激而隐隐露出青色和粉色的血管,那个男孩冲了一会儿,又把另一只脚也抬了上来,踩在凉水中。
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看向自己,男孩转过了头——
那是一张绝美的面容,皮肤白皙,下巴尖尖,有着一双灰色的眼睛和如同月光一般美丽的、金色的睫羽。
年幼的神父皱起了眉头,他忽然感到了一丝困惑,一丝不对,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年轻的牧师,可是他好像又不该见过他……或者说,不该在这里见过他……
男孩朝他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在阳光下也是那样得美丽,几乎让神父有了一种短暂的眩晕感,他眼中的困惑消失了。
男孩从洗手池上跳了下来,汲着一双凉鞋朝他走了过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忽然抬手拉住了哈利,他的手指漂亮而白皙,骨节纤长,指腹柔软得像春天里的柳枝。
“跟我来。”
他说着,拉着哈利忽然跑了起来,哈利呆呆愣愣的,任由自己跟着他跑向修道院,他们跑啊跑,跑过肃穆的神坛,跑过充满墨香的藏书室,跑过安静的室,然后跑到了无人的钟楼。
“你们这里可真大。”男孩笑着把身体探出窗户,左右看看,似乎很好奇这里的模样,又有几分不屑和得意,“我可能是第一个见过圣光修道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说了什么,哈利没听清。
年轻的男孩又转过头,看向他,“原来你年少时长这个样子啊,这不是挺可爱。”
他笑了,捏了捏哈利的脸,“真是个漂亮的少年。”
年幼的神父确实是个漂亮的少年,这时的他还不能算是个男人,他的脸上还未褪去少年的青涩,仍然有着几分属于孩童的清秀与中性,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有了几分日后英俊神武的气质,与少年的美丽融合在一起,气质也别样迷人。
真可惜,德拉科遗憾自己没能早点遇见这样的神父,不然勾搭一个懵懵懂懂的小神父,也挺有意思的。
哈利更迷惑了,他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可是他的意识却好像陷在了一个看不见的帷幕里,让他看不清真相,也变得迷迷糊糊。
窗外的管事和严厉的修士们又在斥责他们年幼的学生们了,男孩听了几句,啧啧了几声,似乎很是不屑。
“不就是说笑了几句,至于这么严厉,这帮修士真是老古板。”
他又瞥了一眼年少的神父,嗤笑一声,“怪不得你最压抑的欲望,来自于这里。”
是啊,他最压抑的欲望……他最压抑的欲望是什么?他的眼眸微动,然后一段朦胧的、被他刻意遗忘的记忆忽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寂静无人的钟楼,浮动的灰尘在窗户透过的光影里闪闪发光,他一个人躲在钟楼上,纾解着他人生中第一次的、属于少年的欲望。
那只是一个平淡的、不起眼的午后,一个自幼被寄予厚望、被严格看管和数不清的清规戒律束缚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修士们暂时不在的时间,在这属于少年时代的片刻喘息之间,在钟楼里完成了他的第一次自渎。
他是怎么做的,是的,他想起来了,他坐在了地板上,然后把手缓缓伸到了纯白无瑕的修士袍下,缓缓撩开了他的腰带——
然后,他的手忽然被抓住了。
他再次感到了一丝困惑,他不是在照着记忆中的样子那样做么,为什么会忽然有只手,他抬起头来,然后撞进了一双神秘的、如同幽深洞穴一般的灰眸。
灰眸的深处闪烁着点点红光,让他的眼睛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感和兽感。
“可怜的男孩,这一次,换我来帮你。”男孩贴近了他的耳侧,声音柔软而惑人。
那只柔软纤长的手撩进了他的神袍,哈利的眼中带上了一点抗拒,仿佛在潜意识里,这是不应该的,但在那双闪着红光的灰眸的注视下,他的抗拒再次消失了。
那只手很快攀附上了他胯间沉睡的巨鹿,在过去十几年的岁月里,它一直安静沉睡在森林之间,从未被唤醒过,直到他有一天成长为一个少年,直到他清晨睡起看到被打湿的裤子。
“欲望是亵渎的罪孽。”年长的修士厉声对他警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主的信徒,当摒弃欲念,用强大的意志消解欲望,方能洗去原罪,淬炼灵魂。”
少年的修士们不被允许自渎,那将是违背戒律的行为,一经被发现就会收到惩戒,这对一群已经长到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于是他们只好用冰水冲洗身体的火热,用圣油和安神精油来平复血液里的躁动,用咏颂圣经和主的名字来对抗意志的薄弱,大部分的孩子们都做得没那么好,自渎屡禁不止,犯事的孩子们总会受到戒尺和关禁闭的处罚,以及最后还要跪在圣像前一整晚以祈求主宽恕罪过。哈利是孩子们中最得最好的学生,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未受到过处罚。
他总是能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在这具充满着少年躁动的身体被唤醒欲望前压下,实在压不下,他就用深井打上来的冰凉冰水从头顶冲下,以清醒头脑,打磨意志。
但是现在,修道院意志最坚定的修士却一个人躲在无人的钟楼里,沉睡的欲望被一只漂亮修长的手沉甸甸握在掌心。
“个头可真大,小神父。”男孩狡黠一笑,握紧了孽根上下撸动,哈利闷哼一声,下意识想要推拒,“不……别……”
“看着我,神父,看着我。”
男孩的声音忽然变得空灵起来,如同塞壬一般缥缈而遥远。
“让我带给你快乐,带你去往极乐天堂……”
哈利的阴茎大而粗,还带着炽热的温度,在德拉科天生精通的技术下渐渐抬头,上面缠绕的青筋因为充血而凸显,被德拉科敏感的手心触碰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呼吸变得渐渐粗重,神情也逐渐迷离和沉溺其间,德拉科将半个身子贴近哈利的怀抱,与他额头相贴,一双眼睛变得渐渐猩红,让他的绿眸只能看见一片深不见底的红色。
他的掌心在最脆弱敏感的龟头反复摩挲,让充血的龟头仔细感受着他手掌的纹路,他的掌心是那样柔嫩,让哈利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炙热,翠眸变得不复往日的清明与平和,越来越幽深,像酝酿着无尽的风暴。
年轻的魅魔低下头,看了一眼神父整洁纯净的神袍,恶魔骨子里的劣性大起,让他忍不住勾起唇,得意在年轻的神父耳边嘲弄,“哎呀,怎么办,小神父,你违反了戒规。”
神父的脸上愣了片刻,让他又起了抗拒之心,“不……不……这是……是不对的……主会……”
德拉科的手上忽然微微用力,指尖碾过已经吐露出液体的铃口,他露出尖尖小小的獠牙,故作夸张,“是呀,你的主会责罚于你,怎么办呢?”
那双绿眸里更加困惑了,又变得有几分难堪和愧疚,“对不起……我忏悔我的罪过……”
“嘘,不对不对。”德拉科用另一只手束起指尖,贴在哈利的唇间,低语着,引诱着圣洁的神父,扰动着他坚定的心智,“快乐是造物主给予万物的权利,快乐是无罪的,神也不能降罪于你,神也不能剥夺你的快乐……”
“神会赦你无罪,所以……你要做的,是尽情享受……”
他的红唇一张一合,笑意勾人心魄,他满意得看着神父的瞳孔渐渐涣散开去,然后忽然一只宽厚的大手也伸进了神袍,盖在了他的手上。
“很好,很好……聪明的男孩……”恶魔笑着说道,他的手被那只大手握住,两只手一起挑逗着、侍弄着神父的阴茎,纤细的掌心与粗糙的掌心交错在铃口和柱身抚摸,德拉科低下头去,赤眸透过一尘不染的神袍看到了神袍之下粗大狰狞青紫的性器昂扬挺立,看一眼就让人觉得血脉偾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低低得喘息,德拉科拉住了神父的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他听见神父胸膛里越来越快的心跳,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
拿下这个神父,也不是很难嘛。
他金色的发丝从肩侧倾泻下来,落在神父的脸上,神父的翠眸不经意间微微的触动,然后在张阖的吐息间断断续续问,“我是不是……是不是曾在哪里见过你……”
德拉科一怔,不敢置信看向哈利,不是吧,这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整个钟楼忽然剧烈颤动了一下,梦境外的天空突然开始变得四分五裂,像撕裂的幕布一样一块块往下掉,德拉科暗叫不好,他快清醒过来了。
德拉科猛地低下头,捉住神父的唇用力吻下去,神父愣了一下,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他品尝到了一种别样的柔软,然后是一只小而灵巧的舌头闯进了他的口腔,纠缠住他的气息。
哈利的翠眸又涣散了起来,魅魔的唾液里有着极强的催情与魅惑效果,让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大手下意识扣住德拉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身下的撸动变得更快,欲望将他一下又一下拖拽至他从未见过的、幽暗的深渊。
在梦境即将结束的那一刻,哈利在德拉科掌心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打湿了德拉科的手,他在黏黏糊糊的触感间抓住了那只一直在他神袍下作乱的手,那让他感觉像抓住了一只小巧精致的小雀,轻柔而温暖的触感羽毛一样落在了他心间。
德拉科看了一眼他弄脏的神袍,白浊污染了洁白的亚麻布料。
他得意地想,他把神父拉下神坛的那一天,不会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翠眸里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看着自己胯间的泥泞和仍然未曾退却的炙热昂扬。
他怎么会做一个春梦……一个……等等,他好像又想不起来了,他似乎是梦到了年少时他躲在钟楼里自渎的往事,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慌忙站起身,又因为没站稳而碰了一下一旁的桌子,差点碰倒了花瓶,他紧急扶住,把它放回原处,他弄出来的动静让床上的金发少年嘤咛一声,好像要被吵醒,哈利慌忙在德拉科睁开眼前转过身,然后少年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神父,您醒了……早上好……”少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柔软又甜腻,哈利却半分心思也没在上面,他慌忙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被子,抱在怀里遮住他下体的难堪。
“早上好,咳,我去洗漱,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他说完,也顾不上少年有什么反应,匆匆抱着被子走了。
少年一脸迷惑和困顿得看着神父走开,神父走出房间后,他的唇角无声勾了勾。
真是可爱啊,我亲爱的神父。
等德拉科算好哈利解决好杂事洗干净衣服换好被单的时间,他才“恰到好处”地起床洗漱,披着长长的金发走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神父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一旁还放着一桶刚从院子里的深井中打出来的冰凉井水,他穿着被打湿的衣袍跪在祷告室里小小的神龛前,双手交握,神情虔诚地低下头祷告,口中咏颂着圣光的名讳。
德拉科微微惊讶,不是吧,他没有自己动手解决?这都能忍?
德拉科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妙,这个神父……比他想得要禁欲克制得多,自然,也麻烦得多……
不过他看了神父一眼,眼神忽然又变得幽深起来,神父的麻布衣袍被水打湿之后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露出他强壮有力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肌肉。
真是个完美的人类,德拉科想,难怪是被圣光之神偏爱的信徒。
“神父,您这是怎么了?”德拉科恰到好处地站在祷告室门口惊讶望着他,想要跨进祷告室,却又在一只脚踏在地上时慌忙缩了回来,面露犹豫。
“抱歉,神父,我不该踏入圣光的域所,那也许会冒犯到您,也会冒犯到圣光之神。”他咬着唇,将一副纯良无辜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心里却在暗笑,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出,才会故意假装异教徒,他相信以神父的性格,绝对不会在宗教信仰上难为他,也好让他有借口躲避圣光的力量最强的地方。
哈利回过头来,朝他笑了笑,“圣光对世人宽厚仁慈,祂不会责怪于你,主的域所永远欢迎所有无罪的羔羊,即使你并不信仰于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