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云淡的早上,在浸着阳光的晨吻里,时洛僵得跟蜡像似的,仿佛游离在三界外的眼神,空洞无焦距,只映着漂浮的尘埃。他的手垂着没有动作,但能看见那千斤重的小方盒在无形的压力下一点点扭曲变形。
“你这面如死灰的表情,至于么?”余邃微笑着,手背扫过时洛滚烫的脸,“难道这不也是你期待的吗?”
“我,我就是宿醉还没缓过来,有点难受。”时洛的嘴唇有点抖。
装柔弱的洛洛真可爱,见他耳根脖颈也红了,余邃把冰凉的指尖贴到他的太阳穴,以杯水车薪之力给他散热,“来,给你揉揉,等会身上舒坦了这儿就不难受了……”
说话间又揉了揉他的后颈,再顺势挑起T恤的衣领,“手抬一下。”
“等等,等一下,你刚不是说慢慢来吗?还大清早的……”时洛双手抱臂,护在胸前。
“大清早精力旺盛。”衣服脱不来,余邃不气馁,转而扯裤子。
“我饿!”时洛往被子里闪躲。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扭扭捏捏,余渣男确实已说中他的心事,他是期待的……
“哥哥会喂饱你的。”裤子脱不成,余邃也不气馁,转而脱自己的。
外边遮光帘敞着,有点晃眼,余邃背光而立,从下往上看,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一米八九的海拔上光芒万丈,时洛一脸花痴,心中感概,我的余神!
阳光只粗略地勾勒了个轮廓,他已看得口干舌燥,再仔细打量,血条直接降半,光影下的块状肌肉群饱满结实,排列整齐、层次分明,像烤盘上刚出炉的两排吐司面包,时洛咽了咽口水,呃,真饿了,又饥又渴……饥渴的目光继续下移,腹肌下方慢慢隆起与整体结构不太和谐的一块,好突兀,好鸡巴大,鸡巴好大!时洛越看越虚弱,血槽已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吃瓜观众都在为时崽稚嫩的小身板捏一把汗时,时崽却被眼前完美的胴体迷得七荤八素,不能自拔。
“它想你了。”余邃上床掀被子,身下最硬朗那处,指天划地,嚣张得很。
“等,等——”时洛这回的“等等”还真不是瞎嚷嚷不是矫情,这是第一次看余邃的裸体,他没看够!
“我等的还不够久?等你长大,等你并肩作战,等你喜欢我……”
被余邃喜欢这么久,时洛觉得自己好幸运。
余邃继续说:“然后一起从资格赛打到预选赛,预选赛打到分组赛,马上要打出国门了,国内该收拾的都收拾得7788,还剩你……花三年才撼动一点点城门。”余邃怜惜地抚摸那头扎手的小白毛,“不是不想强攻,而是舍不得。”
“……进来吧。”时洛紧了紧手中的小盒子,拉开被子。这是一个闪着泪光的决定。
“盖这么严实怎么做?”余邃抓住他一条腿,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扒了个干净。
“还记得我第一次碰你,你丢盔弃甲的样子吗?”
“不记得了。”时洛闭了闭眼,早泄的糗事有什么好记的,太丢人了。
“现在记得了吧?”余邃压着他摩擦就如当天,附在他耳边说,“那天你不声不响就射了,这回要听我的,我没射你也不准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邃霸道地封住他的唇,两人乳尖蹭着乳尖,性器磨着性器,缠吻了好久,才放开时洛让他喘口气。身体微微分开的瞬间,两人的小腹处粘腻得能拉丝,粼粼的水痕沾了半身。
时洛被吻得昏沉,钳住小盒子的食指和拇指已松动,余邃轻易掰开手指取过被手心捂得又热又潮还变了形的盒子,拆包装,撕开一包润滑液。
“乖,抱腿。”余邃屈起他的两条长腿,折叠在胸前,让他仰面抱着,藏在两股间的隐秘洞口顿时展露无遗。
“别动,不准备好等会你要受罪的。”
虽然姿势很羞耻很别扭,但时洛照做了,这点常识他懂,自打跟余邃确定关系的那天起,就偷偷地懂了,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先“睡他”、“上他”、“得到他”的大胆想法逐步变成了“给他”、“随他”、“成全他”,余邃从未强求,他却自己先说服了自己,做好随时献身的心理准备。
润滑液滴在鼓鼓囊囊的褐色小丘上,冰凉滑溜的啫喱液沿粗糙的肌理缓缓渗下来,汇至下方粉嫩凹陷处,被余邃的指腹轻轻匀开,推入洞中。
一股寒意侵入时洛脆弱又敏感的禁地,如电流般从尾骨迅速窜至四肢。他打了个寒颤,两股瑟缩,双臂使劲抱紧两腿,额抵膝盖,努力把脸缩在壳里,没脸见人了!
不管是时洛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是心里边的疙瘩,余邃都看在眼里,他一边摩挲他大腿以作安抚,一边给他扩张,中指进,手心朝上,拇指轻揉着囊袋……谁知,余邃越是温柔,时洛越是紧张,他满脑子是小时候护士给他打屁股针的情形,沾着酒精的棉花棒总是与针管齐下。
“疼吗,“余邃揉他腰侧继续安抚,嘴里却说,“还没到真疼的时候……”
“有你这么哄人的吗?”时洛撇嘴抱怨,身上依旧保持不动,他深知只有乖乖配合才能尽早结束“漫长”的准备工作,他心中暗暗升起一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两根,三根,几根手指进进出出捣弄了好一会才抽离,时洛如释重负地松了半口气,剩下的半口气还没松完,余邃的性器已搁在入口处。
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这短兵相接的第一次,时洛比听比赛倒计时还紧张。
“嘶——”时洛龇牙咧嘴,说不清是利刃还是钝器,只觉身下像被划拉开一道口子,火辣辣的,还疼出了深度,但他忍了,一动不动,他几乎要为自己的毅力感动得掉泪!
常年茹素的余邃,初沾荤腥就凶性毕露,明明已一捅到底、整根没入了,他还贪婪地掰着臀瓣使劲往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