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我们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病患不能喝酒。”这是黎深在我养伤的这段时间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这段时间我不是很走运,爆炸带走了我所剩无几的家人的同时,给我留了一身的伤,请了两个月的假我才能安稳地从床上下来,被迫吃了两个月的素,因为要防止伤口发炎,躺在床上躺到双腿失去知觉前x的烧伤才缓慢的进入愈合阶段。黎深依旧是我的主治医生,每天对着我x口的大面积灼伤还有翻卷的伤口都要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虽然很感谢他,我不会留疤,但第一个看见我ch11u0的上身的男人不应该是这种表情,这说不定会影响我之后的感情生活。如果每个跟我坦诚相对的人步入正题之前,我都要想起他对着我的第二X征露出悲悯神sE的脸,那么这会大大削弱我对自身X魅力的信心。
无数个不幸运里唯一一个稍微说得上走运的,大概是,我变成孤儿的时候年纪b较大,已经到了能够喝酒的年纪,面对人生剧变,起码能借酒消愁。
出院之后的第一个晚上,黎深就在酒吧抓到了我,我口袋里还揣着他给我写的医嘱,第一行就是禁酒,他很了解我,没有浪费我们认识的十来年的时间。
黎深带着‘病患不能喝酒’警告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站在我身边,赶走了一个刚开始跟我搭讪的男人,年轻的大学生,刚刚成年,在尝试和同学享受rEn夜生活的开端惨遭滑铁卢,站在黎深身边不论从气势还是外形上都全方位失败。隔壁坐换人了之后,我想夏以昼在天之灵应该感谢黎深,‘论如何让我孤独终老’这一研究团队如今后继有人。
“来迟了,这是我的第三杯。”我对着黎深举起酒杯,庆祝我的叛逆。
他不太适合这里,坐姿太板正,表情也太严肃,身上穿着的还是他在医院上班时的那套西装,看起来应该出现在什么专项学术研讨会,而不是音响音量拉满,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在夜晚的掩饰下对着陌生人乱飙的酒吧。
不过模糊的灯光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看起来有点像之前我背着夏以昼和朋友去N109区看过的脱衣舞秀主演,记得主题好像是Crisis,还是Danger,主演团队穿着的是得T的西服,在音乐ga0cHa0时用暴力手段撕毁身上的衬衫西K,踩着节奏紧凑的鼓点把自己脱得一g二净。
西服在合适的场合下也会变成sE情符号。
b如黎深凑到我耳边说话的时候。
他x口的衬衫绷得有些紧,几乎能看清他x肌的轮廓。不知道所有和自己主治医生当朋友的人是不是都跟我一个想法,自我认知逐渐从人转变为病例后,很难意识到面前这个看过自己全身的男人,是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我意识到了,他凑近,呼x1落在脸上的瞬间,我瞥到他眼睛里模糊的笑意,“只要我过来不是给你收尸或者验尸,都还不算迟。”如果是个哑巴就更好了。
“哇,你诅咒我,你的朋友没多少了,黎深,珍惜一下我。”我走完神,回头打了个响指招来酒保,“给这位帅哥上一杯甜牛N。”
“抱歉,我们没有甜牛N。”这是个不及格的酒吧。
“苏打水,谢谢。”黎医生把苏打水喊出了威士忌的气势,面不改sE地抬起手,放走了酒保。
“还没到能喝酒的年纪吗?”
“虽然跟人换了排班,”他转过身面对着我,面无表情,“但是我朋友不多,如果再有一个溺Si在酒JiNg里,那我就要没朋友了,我们俩总得有个人脑子还能用。”
“别老那么杞人忧天,你喝醉了我可以保护你。”我拍了一下外套里挂着的枪套,“我随时都可以给那个把手m0进你衣服里的人一枪。”
“你哥哥教你用枪的时候可不是指望你拿来随便扫S的。”
“他也没说我不能这么g。”我撇了撇嘴。
“算了,我觉得他会说你开心就好。”
我没再搭腔,说到夏以昼,聊天的兴致变得很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口闷了杯子里的酒打算再来一杯的时候被黎深压住了手腕,“你喝得太多了。”
“今天就不能对我稍微宽容一点吗?”
他说得斩钉截铁,“不能。”
“你很没劲。”
“我知道。”
“难道我们长大就是为了故意让自己成为无聊的大人吗?我以为我熬到这个年纪就是为了做我以前不能做的事情。”夏以昼不让我g的事情,“我现在不需要监护人,黎医生。”
“我现在并不是以监护人的身份坐在这。”
“那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喝多了,竟然从他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上看出来了一点奇怪的纠结,“……朋友。”
我凑过去,仔细地打量他,他皮肤真不错,年近三十的人一点皱纹都没有,可能这就是面瘫的优势,连笑纹都不怎么明显,漂亮的五官横来看去——像个假人。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不这么觉得,我们都还小,后来我发现只有我是真的小孩,他应该是出生就四十岁,老成,安静,好胜心强。每次见面都会听说他的了不起事迹,跳级,卓越的成就,天赋异禀,超越常人的evol能力。一个没有童年痕迹的老小孩。
如果不是叔叔阿姨拿出了他出生时候的照片佐证,我一定会以为他是某个不可告人的研究所实验产物,和我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又是另外一个很倒霉的事儿,痛失家人的我接受的第二个打击——在禁酒令之前,黎深代NN转交了一份能解释我身份的遗物,里面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Ga0清楚了我从哪儿来,坏消息是,我不是什么孤儿院或者慈善机构出来的孤儿,而是某个非法研究中心的研究产物,甚至大概率是这场爆炸的引爆点。
人一辈子要经历很多打击,学业,事业,恋情,从生到Si,每个社会看重的人生拐点都会一不留神吃到当下最惨痛的教训,事情发生的当时,只会觉得疼,觉得惨痛异常,这不是什么生理X伤口,有一个医学方面权威解释告诉你,伤口会JiNg确到固定时间区间愈合。大部分人,包括我,可能要等十年,二十年,甚至几十年,才能用层层累积的时间淡去这种痛苦留下的痕迹,解决一个我当下无法回答,不可深思的问题——
是我害Si了我的家人吗?
“你是怎么做到的,黎深。”他读书的时候跟随研究团队前往北地,和他共事多年的师兄Si在了那儿,如今他的朋友夏以昼Si了。当年我无法理解他怎么面对师兄的Si亡,现在也依旧不能理解他如何面对朋友的去世,“怎么才能让这种感觉消失,不让自己折磨自己。”我当然知道这不能怪我自己,这件事论罪,我充其量只是个从犯,但是人没办法那么JiNg确地将责任划分到别人身上,尤其是连累了身边的人的时候。
黎深呼x1变得缓慢,沉重,他看着我,目光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从来都没有消失,”他说,“一直都在,只是我接受了,留在那里。”
“所以最后都会和血r0U长在一起。”
“最后都会变成身T的一部分。”
“那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
“我不知道。”
“你是心外科的医生,天才儿童,你为什么不知道。”我也许真的喝醉了,手搭上他的肩膀时,脑袋有些发沉,垂着盯着他打着完美温莎结的领带发呆。
黎深沉默了片刻,忽然伸手过来,掌心堪堪从脸侧擦过,帮我把散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疼痛未必都有伤口,我在医学院学到的是病灶诊断,对症下药,以及真正存在的伤口缝合。教科书从来不教怎么让人判断自己的伤出现在心内,还是心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好凉。
发热的脑袋下意识歪了过去贴到他的手心上,“如果真的有伤口就好了。”和我x口的灼伤一样,皮开r0U绽,疼起来的时候能让人Si去活来,但我知道它会痊愈,“这样酒JiNg的作用会更大一点。”而且淋上去真的会很痛。
“理论上,心理创伤需要经历五个阶段,否认、愤怒、讨价还价、抑郁、接受。时间也许无法丈量,但总会恢复。”
我没有再说话,闭上了眼睛,几乎无法思考,吵杂的音乐不停地撞击我的耳膜,晃一晃脑袋,能听见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撞得叮铃桄榔的响。我很清楚我没喝醉,我只是需要自己喝醉,最好一头栽下去,睡个昏天黑地,不要管睁开眼睛后自己在哪儿,哪怕是在流浪T的肚子里。
“……你该回家了。”我听见他说。
“我不想回去。”成年人大多享受独居,但对我而言这个享受的概念仅存在于,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有人在等我回去的时候。
现在没有了。
我突然睁开眼睛,黎深没来得及收起他的表情,我看见他在难过。
“你也不高兴,黎深。”
“当然。”
“这么说其实不好,但是——”我伸手过去,拽住了他的领带,这个结太Si板,随便扯歪之后,端庄忽然变得有点下流。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两下——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不耐烦,我看见他两颊绷紧,目光变得捉m0不透。他小时候的眼睛更亮一点,可能因为还没经历过科研的毒打,他那时候也会笑,有点腼腆,规规矩矩的对着NN问好,一开始还会和夏以昼打招呼,熟了之后两个人见面礼是互相点头,然后给对方一肘。我记不太清楚他怎么和我问好,他看着我的次数太多了,然后是点头,微笑,多到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和我打招呼,还是,单纯的看着,“——知道不只是我一个人在难过,我竟然会觉得,有点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响声忽然加大,耳膜上扑通扑通的锤击声变重了很多,脑袋里的杂音被驱赶了出去,只剩下了单一的回响。
——扑通
——扑通
那不像是音乐,也不像是谁在说话。
像是一阵风吹过,在x腔中空空回响。
我听不见黎深在说什么,他的嘴唇翕张,一个模糊的轮廓,是我的名字。抓着他领带的手稍微用力,b起被迫,他更像是迫不及待,到了我面前。
在亲吻他之前,我跟他说:“带我去你家。”
夏以昼估计会很生气。
他生气吧,气到从坟墓里爬出来最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都有虚荣心,不同年龄不同程度,不同的虚荣感。
我在最虚荣的年纪碰上了最能装的发小。
大学时候黎深以特邀学者的身份被邀请至校内参与某项医学研讨会讲座,宣传板上他的高清特写滚动了将近一个星期,即使是非医学专业的我也记得清清楚楚。过了没多久上一秒还在看他的大头照的我,下一秒回头在教学楼楼下看见真人提着顺手买给我的零食,说晚上接我一起回去和NN吃饭。这和某种言情读物的剧情桥段过分雷同,导致我一度被我朋友怀疑是他nV友。我必须承认当时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毕竟即使是虚假的交往对象,也得上得了台面,黎深的名誉问题事小,我的品味不能遭人质疑。
当然最后还是被质疑了,在我在否认我们交往的时候,朋友们一致认为我放着近水楼台的机会不追黎深是一件无法理解的事情,尤其是我看上去还没有封心锁Ai单身一辈子的打算。这很难解释,一方面我哥那会儿还活着,所以虽然黎深很迷人,我小时候也喊过要当他新娘这种事儿,但看到夏以昼的脸黑得像锅底,我毫不怀疑他会在我睡了他朋友之后送我们俩上路,一条Si路。
另一方面,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黎深都只是黎深,在我的世界里没有X别。X缘关系从某个角度来说,是一种互相争夺彼此对对方的控制权的关系,陷入恋Ai总是需要维持一点警惕心,防止自己一不留神,就被对方彻底关起来,关在以Ai为名的牢笼里。我对黎深从没有过警惕这种东西,因为习惯了。
习惯很可怕,你走过的路,适应了一辈子的台阶,突然凸出一块石头,或者稍微调整那么一丁点高度,都会给你绊一下。人生的惯X不只是让你绊一下,会摔一个大跟头,摔得头破血流,痛得Si去活来。然后不得不正视现状,直视一些习惯了但是现在并不能视作平常的事情。你会突然发现,紧急联系人开始无法接听,于是在你出事之后不得不将他的联系方式换成你的朋友。会突然发现,一个人做饭总是做得太多,根本吃不完,放到一边放冷了也没人会帮你处理。还会突然发现,导航里面标注的家的方向,只剩下了一个点。
我从黎深家里冰箱m0出来一瓶汽水的时候意识到了这点,这是我买的,网上下的单,送到他家里,以前来的时候我嫌弃他冰箱的更新频率太低,而我Ai好变得太快,于是新的Ai好生成的同时会给他家也下一份单。就这么顺手的功夫,他的家和我的家唯一的区别可能在于,这套公寓买的时候我没掏钱,但他家的门锁,我的指纹和视网膜都能扫开。你看,惯X就这么诡异,生活轨迹无声无息地入侵到另一个人的生活里,竟然要十几年的时间才能反应过来。
还是在我亲了他之后。
现在不是什么好时候,我十分不乐意打破这种习以为常的平衡,还想多无赖一段时间,让他再继续维持朋友兼主治医生的身份,继续无条件容忍我的放纵。这很不像话,对他不公平,当然对我自己也是。但是我现在愚蠢的大脑并不允许我处理眼下这么复杂的问题。我不能去细想,他为什么这么对待我的冒犯,为什么这么大方地接受我侵占他的地盘,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我,我并不只是他的病人,又要止步于朋友。
每一个为什么在他脸上都能找到答案。
但在我身上找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喜欢他吗?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吻他?不知道。
我把他当做了什么人?不知道。
我现在只想喝着饮料,躺在他家的沙发里看动画片看到睡着。
就跟小时候一样。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他如果义正严辞地拒绝,我估计能好点,但是从进门开始,我唯一听见他发出的动静是脱去外套时窸窸窣窣的响声,像蛇一样,从杂草般地思绪里缓缓游弋。我灌了自己半瓶子冰汽水,二氧化碳顶到上颚之后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如果他等会儿走过来吻我,我该怎么做。先脱衣服,还是先洗澡,看过的h片就和临考前背过的书一样没用,脑子里的知识点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奈何实C起来看不懂题,感觉都知道点,但每个都不会。还不如正儿八经地跟他道歉,说我其实没想这么g,他在我心里和夏以昼一样。
一样吗?我不动声sE地打量了一眼黎深,客厅的顶灯没开,玄关门口开了一盏暗暗的小灯,淡hsE的灯光照在他的后背上。领带被我扯开之后他一直没有重新系好,就这么歪歪扭扭地挂在领口,里面打底的那件深灰sE的西装又是修身款,他慢条斯理把袖子收起来的时候,我能看见他的手臂肌r0U在布料下绷紧的痕迹。再侧过身,脸在这种近似于圣光的模糊光晕笼罩下,正得发邪。
我吞了口口水。
紧张的。
像个孬种,我忍不住这么想。亲他是我自己g的,来他家也是我自己提的,结果进门之后我站在这里看他,我更像是被强抢的那个。
“饿不饿?”在我尴尬得要在他家原地抠出另一套房当gUi壳缩进去躺个五百年再出来,好让他完全忘记我做过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开口。目光直直地看向站在他厨房里的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没什么心思去想他为什么不开灯,注意力似乎都在他身上。夜晚的时间走得很慢,他的一举一动像是某一帧被截取出来的影片,被不断地放慢,放慢,就连灯光都是JiNg心设计,他走过来的脚步声要慢一点,我头顶的灯光要快一点,汇聚到他的脸上,我要更快一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退了两步,靠到了他厨房的大理石台面旁,手掌心m0上去冷得我回过神,下意识来了一句,“你要做点什么吗?”
我可真会说话。
黎深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撇了我一眼,“你饿了的话可以给你做点吃的。”
我庆幸他没有想歪,甚至有点高兴,他让我的惯X又回到了舒适区,我更擅长和黎深相处,而不是和男人。夏以昼Ga0砸了我的所有感情发展关系,以至于此时的我从他的霸权主义中解脱之后,陷入了无可适从的境地。还是惯X的错,习惯了有人告诉你这件事不怎么对劲最好不这么g的时候,真的碰上了,每一步都是盲区。相b之下,我更期待这时候夏以昼从窗户里开着航空署的飞机撞进来,警告黎深离我远一点,他并不是个适合我的男人。
我看了一眼窗户,黎深的公寓坐立在市中心,有一个视野极佳的大落地窗,从这里看出去,能看见大半个临空,监控城市的眼睛在半空中眨动,永不熄灭的灯光让广袤的夜晚像是一片光影浮动的海,临空城是这个世界还活着的利莫里亚,夏以昼驾驶的飞船这辈子只能降落在另一片不存在的深海之中。太安静了,没有他和NN的夜晚,安静得,就像是Si了一样。
“我不饿,”但胃是空着的,像有火在烧,因为难过而拒绝进食是一件很幼稚的事情,我已经过了这个年纪,但我还是看着黎深,说点幼稚的气话,“我是不是必须得吃点东西,黎深,你的医嘱上还写了什么,快训斥我两句,就像你原来做的那样——”话没说完,头顶的灯被遮住,我眼前黑了下去。
他的手还是很冷。
按着我的脸,后颈,他手指接触的地方温度都飞速地降了下去,也许是他的evol产生了效果,他的身T对我而言,像是过早到来的冬天。呼x1升不上来,津Ye淌落下去的地方都结了冰。我不得不尽可能地张开嘴,好让他不彻底冻结我的身T,我需要呼x1,也怕冷。
我也不得不搂紧了他的肩膀和身T。
“我不是夏以昼。”他放开我的时候说,“不会告诉你这么做不对。”
我看着他,窒息让我的双眼视线变得模糊,他的影子在眼前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恰相反,我需要你告诉我,你现在想要做什么。”
我需要他阻止我。
他不该这么做的,我们之间得有一个清醒的大脑,这是他自己说过的话,他是唯一一个能够拒绝我把我们之间的关系Ga0砸的人。我现在有些冷,还有点贪图拥抱这点没什么了不起的温度,我所经历的并不能成为我能够乱来的免罪声明,但足够扳动我并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我需要点混乱的,不负责任的发泄。
黎深很清楚这点。
“我以为你是那种,在做这种事之前要先确定小孩以后在哪儿读书的人。”
他m0了m0我的脸,“顺序有些时候并不是那么重要。”
我说话的时候又靠近了他一些,“你知道你只是被我利用了而已,对吧?”这个拥抱太久太久,久到我几乎要落泪。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所感受到的孤独,“你没有在我这里扮演情人的角sE,更加不是Ai人的角sE,你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只是在放任我的自私。这不是糖果,点心,玩具,你就算什么都让着我,我也不会负责。”
“我觉得你需要清楚一点,”黎深放在我耳边的手忽然用力,我又抬头看向他,光在他的头顶打着圈转,他的脸上披着一层灰暗的纱,声音听起来也不像平时,“我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人,我在利用你的自私,满足我的私心。”
“你的私心——”我笑了,他这种故意的语气听着像是故意在逗我笑,我又不傻,那一千个一万个为什么都有一个答案,“你喜欢我。”
他再次吻我的时候,我听见了他说:“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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