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留下来。」
明明是非亲非故的人,但b起阿姨,他的这句话让我热泪盈眶。
有人需要我,而我也想和那个人在一起。
我抬头说着。
「所以,爸爸,我不跟你回去。」
那被称为「爸爸」看不清的面容只是应了声「是吗。」
快速变换的场景让我意识到,这只是梦,非常清醒的梦。
什麽时候才能从这个梦醒来呢,沉浸於过去甜美却的梦,熟透发出腐烂的甜味,即使是毒,这样嚐着却不感到悲伤。
自己还真是无可救药,或许是自己太过寂寞了吧?虽然我不是很能理解所谓寂寞,如果单纯以「因为孤身一人而感到需要有人陪伴的渴望」来说,为什麽别人不行,却只能是凯呢。
「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发出这个声音时,身T的知觉随着虎哥家的天花板映在眼前恢复了。
我长长地叹气。
很久没做这个梦了,最常做那个梦是在凯和我介绍他nV友的时候吧。
他笑着向我介绍她,然後对她介绍我是他的乾妹妹,然後……
隔天从此就再也没见过凯本人了。
对,这五年多来……
又深呼x1一口气,我在床上闭上眼睛,但老早就没有半点困意。
无论是凯的nV友占有慾强烈,或者我因为失恋而不想和凯接触,这都无所谓,虚假的美好就已经在那一刻结束了。
想到这,我不禁苦笑。
现在我在这里到底是该感谢凯,还是该嘲笑自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的,没有凯,不会有今天的我,但要怎麽看待现状又是一回事。
我坐起来,看了旁边的时钟,身T的习惯真可怕,以前为了联络苏处理药草的事情所以定了个大家上班上课前一小时的交易时间,苏会将昨晚整理好的材料在早上转给我,但要清仓或核对资料什麽的就得又早半小时。
外头虽然不黑了,但也是墨水蓝sE的天sE,再几十分钟太yAn应该就出来了吧。
走下楼,印象中虎哥要早上八点才会回来,今天要去录音室,应该没什麽时间一起吃早餐。
这麽想着,将晾乾的衣服收起,整理好杂事便上了游戏。
我点着交易所确认日常物价,附魔材料如果有便宜的就不要手软的买才是,毕竟要给剑舞和新职业都弄一套堪用的附魔还是要一点量的,之前弄完雪割草跟圣祭就用了大半。
这时左下的聊天小窗闪动,看到上面显示的昵称我思索着要不要无视。
"凯因"
最後还是点了小窗,而熟悉的声音也传进耳中。
「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不想回答的我这麽说。
「……你跑来找我你nV友应该会暴怒吧。」
「是啊。」
他回答的很简洁。
但对於突如其来的重逢,我不知道该和他聊什麽,有太多想说跟不该说的话了。
我也只能这麽答。
「怎麽了?」
对於这个提问,凯沉默了一会。
「……没什麽,就只是想见见你。」
这句话有很多意思,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毫不迟疑的表达开心,因为我真的很想见他,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我做什麽呢,这种事明明对你我都没好处。」
凯的nV友只要对於我跟凯接触就会大吵大闹,甚至会让他表弟在公会里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但即使不合理,她也是凯的nV友,不是我能够管的。
「……你应该知道我没有那种意思。」
凯这麽说。
「我知道。」
凯是个对谁都很好的人,所以那样的好意对谁都是一样的,即便是我。
「我是说,他们告诉你我说没有你」
我加重语气打断他。
「我知道。」
我都知道,说出这种话,也只是一种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希望你受伤。」
所以你才希望当初没有我就好了,我都知道。
「不希望我受伤现在来找我又是为什麽呢。」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麽回答,声音的那端安静了好一阵子。
「……对不起,我知道这几年你在公会很辛苦,我却毫无作为。」
理智告诉我不该对这种话有任何反应,但眼泪与内心的刺痛无法作假。
这些话并没有用,也无法改变什麽,而且最好的作法甚至必须这样回答。
「不,这样很好,如果你有所作为的话,那也只是给更多人添麻烦而已。」
「艾……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
我的声音连自己都听起来都觉得很难听,夹杂鼻音的沙哑声调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