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至极。韦叶几乎窒息,她的双腿用力夹着他的头,却不能抵抗他的舌头。滑腻湿热的软物平贴在她臀缝处,从下往上,舔舐过细嫩的皮肤,不落下一滴,最终含住花瓣,轻轻拨开。粉色的花瓣里裹着鲜红的蜜,他吮在那里吞咽。“……恶心……”该死的东西……她浑身发抖,要把他的脑袋拔出来,指甲在他脖子上抓出鲜红的竖痕。“嘶……”他贴着她吸气,“又要剪指甲了,咪。”“哪里恶心?”江湄顺着她的力道半抬起头,舔舐嘴唇,“静脉血,和其他地方的没有区别……”“求求你,让我……”他重新埋下去。“啪!”韦叶抖着手扇了他一耳光。她嫌他嘴太脏了。他低声叹气。韦叶夹了一大堆卫生纸,艰难的爬起来向清洁工借卫生巾。清洁工很抱歉地对她笑笑,说没有。“我切除了子宫。”“……”韦叶吞咽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抱歉。“你看起来很痛。”清洁工说,“你需要止痛药吗?还是你也想一劳永逸,找医生,他可以……”韦叶落荒而逃,连她的止痛药都没敢要。清洁工的故事可能比她想象的更多,她暂时还不想触及。因为行动不便,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一个小时,捂着肚子一动不动。“咚咚咚咚。”四声敲门很有节奏,轻柔有礼。……韦叶没吭声,也没开门,冷漠地盯着门口。江湄又在玩什么花样?他到哪她都管不着,用不着这么装客气。反正她是不会主动开口,祈求成精的卫生巾人进来的。“我放在门口。”他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有些失真,“你需要的东西。”她需要的。韦叶站起来走过去。门外放着一个盒子,里面大概是卫生巾,她弯腰去拿,刚拿到手里,忽然腰间一热。一双手把她抱起来,江湄怼着她的脸,蹭她的鼻尖:“抓到了——小猫咪。”她无动于衷,用盒子砸他的脖子,跟他的嘴拉开距离。早就猜到他会这样,非常幼稚。他抱着她走进屋里,关门把她放在床上。“宝宝猫,妈咪来帮你……”裤子被扯下来,他跪在床边对光看她。青天白日,屋里透进一线光,照亮他的眉梢。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身体。韦叶有一瞬间担心他要借机插进来……打着用棉条的借口,伤害她脆弱无比的身体。但他拿的是安睡裤,厚重的,包裹严密的,有更多安全感……“这样,更像我的宝宝了,小小的,软软的……”“无与伦比的……可爱。”他手掌温度一如既往的高,隔着安睡裤,贴在她的小腹上抚摸,令她浑身发毛,又有种热水袋似的熨贴。熨贴。他把她完全拢住,轻柔哄道:“躺我怀里。”托月经的福休息了两天,第三天韦叶看到了两个人。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一个是当天在公园见过一次的李儒孝,一个是江逍羽的父亲,江通。江通半张脸裹着纱布,李儒孝的手……缝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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