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梨和京市那位只手遮天的陆家掌权人陆时聿结婚了。一个是众星捧月,经常流连酒吧夜场的的富贵娇气花。一个是温文尔雅、君子如兰的绅士。不会有人想到,一向温润如玉的陆家这位,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弄哭了。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江棠梨抹一把眼泪,向两个哥哥控诉:他欺负人。婚前掉泪是被气的,婚后掉泪是被欺的。江棠梨不喜欢哭,因为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最没用的东西,可是有天,她发现这东西竟然是个武器,且屡用不爽。闺蜜见她提不起劲,笑侃:再这么下去,你这副小身板怕是要被折腾散架了。江棠梨一脸桀骜的难驯:谁折腾谁还不一定呢!*对陆时聿而言,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非他所意,非他所喜。没想到,她两滴眼泪就能让他毫无原则地败下阵来。不许哭,明明是命令的语气,说的话却是——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的眼泪?更没想到,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女人,竟会让他分泌出这么多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让他这个一向重理性思考和精神层面的人,开始享受感官的体验,开始甘之如饴地受荷尔蒙的驱使。他宠她纵她,对她有求必应。哪怕她深夜流连酒吧,最多也就是罚在窗前,却没想到她竟然趁着自己出差跑去男模秀场。只要她喜欢的,陆时聿从不会拒绝,区区几个男人又算什么。包厢里,十二个男人贴着黑色大理石墙面站成一排。陆时聿一身暗色西装坐在沙发里,君子如兰,温润端方,唯有那双眼,漆黑、沉冷,像蛰伏的兽。陆太太,挑一个。